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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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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遇俊脸一红,觉得自己认回兄长可能是落了狼窝。
他不服气的伸手要去拿酒,爪子被沈君亦用折扇轻敲了一下。
沈君亦眼睛微眯,幽深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你怕是没见识过我这个兄长的厉害吧。”
苏遇撇了撇嘴,暗暗道:你怕是不知道失去我的滋味吧。
奈何这话只能在心里诽腹,沈君亦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再者今日特殊他也并不想惹沈君亦动怒。
沈君亦一笑,也不去管苏遇是如何想的,自顾自的喝着酒,只给苏遇喝茶。
苏遇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手捧着茶假装里头是酒。
这一夜也着实长了些。
喝到半夜沈君亦也有了几分醉意,最后竟头一歪睡了过去。苏遇暗喜,顺势将他扶到了床上躺着。
就在方才,苏遇趁沈君亦喝酒的空档,将怀里放了许久的迷魂药混到了酒水中。
其实,苏遇早在前些日子就想着要逃跑了,迷魂药也是早早的就准备好,打算用在烟凝身上。谁料到沈君亦突然要带他来东山看木槿花,这才耽误了几日。
苏遇紧抿了唇,突然不太敢抬眼去瞧沈君亦。今日若是他逃了,待沈君亦醒来不知该如何动怒。他也不是第一次逃跑了,哪一次都是无疾而终。可这次,他觉得他可以。
白日在后山,他唤的那声“哥”是真心的。今后无论他是否在青州,他都会是沈家人,今生都不会变。
片刻后,苏遇咬了咬牙,趁着夜色偷摸着出了院子,京城他是非回不可。不管是为了许锦言也好,为了报仇也好。他都必须得走。
这样想着,苏遇暗暗对沈君亦说了声对不住,他到底还是愧对了沈君亦对他的好。
随后就踏着夜色,一路下了山去。
待苏遇一走,原本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君亦忽而睁开了眼睛。
长长的叹了口气,沈君亦神色落寞,他混迹江湖多年,又怎会察觉不多这种小把戏。
只是如今他突然就想放手了,当年害他沈家的人已经悉数死去,如今他又找回了小幺,可见老天待他不薄。今后又有什么可强求的呢?
苏遇可是他亲弟弟啊,他能关他一时,可却关不了他一辈子。
☆、再度来京
苏遇万万没有想到; 星宇居然会追了过来。
眉头紧紧皱起,苏遇满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星宇; 还有他身后的马车。
“别看了; 就我一个人。”
星宇笑道; 随后指了指身后的马车道,“请吧; 小公子。”
苏遇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由的出声问道,“是我哥让你来抓我回去的?”
闻言,星宇先是微微一愣; 好似有些不适应苏遇对沈君亦称呼上的变化。可也只是一瞬; 对着苏遇拱手道,“大公子只是派我护送小公子去京城; 未成说要带小公子回去。”
苏遇惊了,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家哥哥终于想开了,不想再记恨许锦言,也不再执意阻拦他了?
那他这次又是迷魂药,又是连夜逃跑的; 意义何在啊?这要是被抓回去,会不会被打断腿啊?
不敢置信的吞了吞口水; 苏遇小步往星宇身前挪了挪,“我哥现在还好么?”
星宇笑了,“好,好的很。公子他气的险些没把庙给拆了。”
“…………”苏遇苦笑道:“幸好我跑的快; 要不然就该是拆我了。”
“小公子聪慧,大公子说了,今后不许你再用苏遇这个名字,沈家家谱上没有这个人。”星宇又道。
苏遇拧眉,星宇趁机又道:“小公子,你是知道的,你若是不按着大公子的意思来,你根本连青州都出不了,更别说是去京城同许锦言见面了。”
“好!”
………………………………
京城平阳王府。
许锦言形色匆匆,快步从外头进来,早有几个伶俐的小厮在前头引路。
一路急走,好容易见了母妃,许锦言还未出声,先跪了下来,声音嘶哑的唤了一句“母妃。”
平阳王妃本靠在床边由大丫鬟服侍着喝药,此时见到自家儿子回来,随即面露喜色,话还未说几句,眼泪先落,“快,言儿快过来,让母妃好好看看你。”
许锦言闻声,膝行几步至床榻边,“母妃,不孝儿子来晚了,让母妃受苦了。”
闻言,平阳王妃泪落的更凶了,这几年来,许锦言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连两年不曾回京。若不是她如今染疾,许锦言还不知道要在青离山待上多久。
一想到此处,平阳王妃又是怒又是恨,几巴掌落在许锦言身上,“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了?你在青离山一待就是两年不曾回来,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愿意回来?!”
“儿子不孝,母妃就是生气也不要气坏了身子。”
许锦言声音也哽咽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平阳王妃道。
平阳王妃即使再气,到底还是心疼许锦言一路风尘,她这病其实只是染了风寒。如若不是说的严重,许锦言又怎会千里迢迢的从青离山赶回来。
因着许锦言不愿回京这事,平阳王早就怒火冲天,如若不是平阳王妃拦着,早就上了青离山将许锦言强行绑回来。
想及此处,平阳王妃长长的叹了口气,握着许锦言的手道,“言儿,你跟母妃说实话。这两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就是不愿意回来?难不成你一点也不念着母妃和你妹妹吗?”
平阳王妃正说着,又落了些泪,看的许锦言一时间羞愧难当。
自从苏遇同沈君亦回了青州后,许锦言仿佛一息间失了魂魄,好似只有待在青离山才能悄悄缓解心里的沉闷。
只是这些,要他如何对旁人说?他心里对沈家满怀愧疚,对苏遇更是。他明明知道苏遇的个性,纵是同沈君亦回了青州,也少不得受些磋磨,可他还是亲手将苏遇推了出去。
每每想到此处,许锦言羞愧难当,总也不能舒缓内心苦闷。
“母妃,都是儿子不孝,让您跟着担心了。”
平阳王妃叹了口气,一时间恼也不是,气也不是。从小许锦言就有自己的想法,她若是能有法子管制他,又何至于让他去青离山拜师?又怎会一待就是这些年!
眼下许锦言已经回来,王爷正出门去了,若是回来还指不定要如何动气。
一想到许锦言可能会被责打,平阳王妃一颗心痛的难以自持,恨不得将许锦言拉起来捶楚一番,可又舍不得下手。
一直到了午时,平阳王妃有了困意,许锦言这才得空回了趟东苑雅居换身衣裳。
这一路的风餐露宿,许锦言到底掩不住一身的疲倦。
方一沐浴更衣完毕,就见许阳伊大步从门外进来。
“阳伊。”
许锦言轻唤了一声,还未说别的,就见许阳伊一下扑在了他怀里。
“大哥哥!呜呜呜,你怎么才回来?!你不是答应过阳伊,要时时回来看阳伊的吗?大哥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许阳伊哭诉道,一双细胳膊紧紧的扒在许锦言的脖子上。
闻言,许锦言目光暗了几分,爱宠的摸了摸许阳伊柔顺的长发。
“是大哥的不是,阳伊快不要哭了。”
许阳伊不听便罢,此时哭的越发的凶了。
好容易止住了泪,从许锦言怀里爬出来,许阳伊看着自家大哥越发消瘦的脸庞,心里蓦然一酸,忍不住喃喃道,“大哥,你怎么……怎么瘦了这么多!”
许锦言苦涩一笑,“妹妹到是又长高了。”
听着许锦言这话,许阳伊忍不住破涕而笑,大哥总是这样,每每见她都会夸上一句“又长高了”。难道几年过去了,她仅仅只是长高了么?
轻咬了下唇,许阳伊忽而面露忧色道,“大哥,你此次回来尽量不要惹父王生气。父王如今……”
其实即使许阳伊不说,许锦言也明白。自己一走多年不曾回来,家书也不曾寄过一封,父王又如何不恼怒?只怕就等着他回来,好痛打一顿解气了。
只盼这惩治能再晚几日,省得让母妃在病中还替他牵肠挂肚。
这样想着,许锦言暗暗的叹了口气,这两年自己过的委实荒唐了些,就是父王因为这个骂他,打他,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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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打苏遇从青州出发自京城,已经有了几日。
那日星宇给他捎带的话,说的清清楚楚。沈家没有苏遇,有的只是沈家小幺而已。
苏遇明白沈君亦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今后他在世上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他亦是有兄长疼爱的人了!
一想到今后自己可以用沈君晗这个身份在京城横着走,苏遇脸上的喜悦掩都掩不住。
马车内,苏遇支着脑袋,斜躺在软垫子上养神,心里默默回想着上一世的发生的事。
今年是庆历十八年,上一世许锦言这时候回京,之后就没再回过青离山。之后皇子们之间的内斗越演越烈,争相收复朝中大臣为羽翼。再后来皇太后病逝,国丧三年。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每每想及此处,苏遇总觉得心闷的慌。也就是这些事,让前世的他和许锦言越走越远。
这时不知怎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苏遇一愣,随即睁开眼来,还未来得及开口,马车的车帷就被撩了起来。
“小公子。”
星宇一手撩着帷帐,露出半张沉闷的脸来,“前面再走不远就是京城了。”
苏遇点头,淡淡的“哦”了一声。
星宇见状,皱了皱眉头,忽而叹了口气,沉声道,“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见许锦言?你如今是沈君晗,许锦言还会见你么?”
苏遇唇角勾了勾,“我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名字,仍然还是青离门的小师弟。既然如此,我师兄为何不见我?怎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苏遇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那就先去一趟锁心阁。”
“那是什么地方?”
星宇一愣,面露不解的抬头问道。他们不是应该直接去王府么?
“青楼。”
“青楼?”
星宇大惊,忍不住低声道。
只见苏遇唇边泛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半晌儿才回应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如若记得不错的话,他一定会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方便,从这章以后,苏遇改名为沈君晗。
这可是沈君亦要求的,跟我没关系。【手动滑稽】
☆、算计
锁心阁二楼雅间。
一个身着淡紫色衣裳的俊美少年正喝着茶; 而他的身侧正站着一个皮肤异常白皙的少年。
时不时的往二楼瞧上几眼,沈君晗眼睛微眯; 手指下意识的轻敲了几下桌面。
“小公子; 我们到底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站在沈君晗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星宇终于开了口; 脸色却有些难看。
闻言,沈君晗微微笑了笑; “你急什么?此次来京城可是大哥准了的; 你怕什么?”
星宇脸上抖了抖,竟乎是有些咬牙切齿了,“可是大公子没说准你来青楼!”
“哦; 可他也没说不准啊?”沈君晗皱着鼻子反问道。
星宇斜了沈君晗一眼; 没再说话。他家这个小公子向来爱钻空子,只盼他这次来京; 只是单纯的想见许锦言,别再惹出什么祸乱才好。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沈君晗眼睛忽而一亮,走至窗边往下看去。
星宇不解,随即也跟了过去。
只见楼下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 站在中间的是一位身穿暗金色锦衣的俊秀男子。
一位妈妈模样的女人扭着肥腰,上前谄媚道; “哎呀,这位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今个可是不巧了,红袖姑娘身子不爽利; 怕是伺候不了您了!”
男子冷笑了声,并不理会身前的女人,而是直接带着人上了楼。
“哎,大爷,大爷,红袖姑娘真的是生病了,您这是做什么去?”
女人的话还说上几句,就被男人一脚踢下了楼去,“哎呀”一声头脸上见了血色。
男人直奔一个房间走去,却在看清屋内衣衫不整的女人后暴跳如雷。
“给我搜!我到要看看是哪个狗杂碎竟敢碰红袖!”
“是!”
男人一声令下,楼上楼下的人大惊失色,一时间争着抢着要出去。
“把门给我拦住了,今天一个都不准跑!”
雅间内,星宇眉头紧皱,一把拉过沈君晗,这时门外突然闯进几个人来,先是满屋子搜了一遍,随后又看了几眼屋内的二人,这才出去搜索下一个屋子了。
“你别慌,我先带你来看场好戏。”
沈君晗笑,将星宇一把按在座位上坐好,“你猜方才那个男人是谁?”
闻言,星宇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他常年在青州待着,又怎么会认识京城里面的人。可见方才那男子穿着打扮,举手投足应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才是。
抬眼去看沈君晗,星宇却被他嘴里说的吓了一跳。
“刚才那人是当今太子殿下,怎么样?这场戏是不是很有看头?”
星宇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太子,当下心里一紧。余光见沈君晗笑的狡黠,怕他又在想什么主意,随即猛一拉住沈君晗的手臂,“你又想做什么?大公子吩咐过我,不许你胡来!”
沈君晗撇了撇嘴,看着窗外的眼睛越发幽深,就在前几日,他寄了一封匿名信给太子。信上只写了一句:三日后锁心阁,红袖有难!
按着前世的记忆,当今太子殿下毕生只有两大嗜好,一是权力,二是女人。昔日他就沉迷于林浅语的美色,想将京城第一美人收入囊中。哪知却被沈君晗搅局。
沈君晗既有些上一世的记忆,自然知晓太子在锁心阁养了一位红颜知己,名唤红袖。乃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美人。
前世,太子曾经设下毒计,让出门上香的七皇子侧妃李晚被歹徒掳走强暴。这件事让七皇子在京城蒙受了奇耻大辱,他虽猜测是太子搞的鬼,却苦于没有证据。
若是没有证据,当今皇上又如何会降罪于太子?
之后七皇子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得知太子经常留恋锁心阁,于是就派了手下心腹,强行玷污了红袖。
这些事前世沈君晗恰好是知情者之一,于是就想了个法子,事先通知太子,好让太子和七皇子互相攀咬。
果不其然,这些都一一应验了。
屋内,太子面色阴沉,看着床上半昏迷的红袖握紧了拳头。只见红袖衣衫不整,暴露在空气中的丰乳和大腿上皆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忽然,太子一抽身后侍卫的腰刀,一刀割了红袖的喉。鲜红的血液溅了红袖一身,更显得惨烈异常。
“公子!”
侍卫惊呼。
“哼,已经脏了的女人,留着还有何用!”太子冷哼,俊脸蓦然染上几分狠厉之色,“好啊,老七,咱们走着瞧!”
随后就一甩衣袖,大步的走了出去。
“传令下去,胆敢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格杀勿论!”
“是!”
雅阁内,沈君晗目送着太子离开,唇边划过一丝冷笑。
“走吧,戏演完了。”
星宇皱眉,“怎么走?”
“翻墙。”
……
又过了几日在沈君晗的有意推动下,锁心阁发生的命案渐渐在京城之中传扬开来,直至传到皇宫,传到当今圣上的耳朵里。
皇上闻讯大怒,立即将太子传进宫痛骂。太子起先并不承认,后来见事情瞒不住了便反口要将七皇子拉下水。
这事原本就是太子先挑起的事端,七皇子如何能忍。一时间两个人在大殿内就起了争执,险些动起手来。
对于七皇子而言,一个侧妃李晚本无足轻重。可太子千不该万不该用此等下作的法子打压他。
七皇子为人最是睚眦必报,怎会容忍太子在他头上动土。
“父皇!”
太子跪地痛声道,“军畿重地,天子脚下,老七行事太过狂悖,还望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啊!”
闻言,七皇子也跪地道,“父皇!这事儿臣根本毫不知情!还望父皇明察!”
“老七,父皇在上,你居然还敢抵赖?!你敢不敢摸着良心说说,自己真的没有做过?!”太子指着七皇子痛骂道。
七皇子眉头一皱,偏过头对着太子道,“我竟不知五哥居然如此恨我,竟不惜将杀人之罪强行安在我头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我身为皇子,会知法犯法吗?”
语罢,七皇子深深的伏下身去,沉声道,“请父皇明察!”
“父皇!”
“够了!都给朕闭嘴!”
皇上动了怒,一把将手上的紫檀木香串掷在地上,吓的周围的宫女,小太监一个个跪在地上高呼,“皇上息怒。”
目光沉了沉,皇上在七皇子和太子之间看了几眼,随即长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间,“想来这事只是民间谣传,卿潮贵为皇子又怎会杀人呢?”
顿了顿,皇上又对七皇子道,“还有侧妃遇害之事,朕已经查明,乃一些暴匪所为。潮儿你也莫要再妄加猜测。”
“是,父皇。”
七皇子拱手道,脸色仍然阴沉。
太子得意的往七皇子身上瞟了一眼,也恭敬道,“父皇教训的事,儿臣日后定当处事周全,不让父皇忧心。”
如此,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可在七皇子和太子心里,却留下了一颗毒瘤。
☆、家法
不同于外头的风声鹤唳; 此时平阳王府内气氛极度沉闷。
平阳王前几日外出,得知许锦言终于回了京; 于是尽快处理完了手上的事; 大老远的赶回了王府。
在前脚踏入王府的那一刻; 久积在心里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喷发而出。随即吩咐手下的人去将世子绑过来。
许锦言本在东苑雅居教许墨练剑; 得知父王回来后; 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况且他本就不打算躲。
将手上的剑放回架上; 许锦言抬脚就要随下人往前院去。
“大哥!”
许墨突然伸手拽了拽许锦言的衣角,面露忧色道; “你能不能不要去?”
闻言,许锦言笑了笑,他又怎会看不出许墨心里的担忧。
可是他身为平阳王府世子,没能尽到自己应负的责任,反而要劳累弟弟; 为其一。远出两年未归,让父母担忧; 乃不孝,为其二。身为兄长未能以身作则,此为三。
可是这次的确是他该罚,不管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责任; 这顿罚也迟来了太久。
对着许墨笑了笑,许锦言安抚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许墨神色黯然,目送着许锦言一步步的走出院子,默默祈祷着许锦言能安然无事。
前院。
平阳王一身玄衣站在廊下,目光严厉的看着眼前瘦削的长子,忽而怒呵一声,“来人,把院门给我关上,今日谁敢去通知王妃,乱棍打死!”
许锦言默默的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逆子!”平阳王沉声道,冷冷的一甩衣袖。
宽敞的院子里很快就有下人将长条春凳和板子拿来上来。
许锦言低头苦笑,也不用别人来押他,自觉的站起身来,趴在长凳上。瘦削的脸蓦然一红,咬了咬牙,将头偏向了一边。
平阳王见状,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大手一挥下令道,“给我打!重重的打!”
两个拿着板子的小厮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即咬了咬牙,抡圆了手臂,一板子破空打了下去。
王爷有命,他们不敢不打,可眼前正趴在长凳上的是世子,又让他们不敢真的下重手。
板子一记记的打在许锦言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许锦言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抠着凳子,硬生生的抗着痛打。可即使是下人手下留了力,可沉重的板子还是生生的将许锦言的臀腿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逆子,这些年本王可有强制你做任何事?你去青离山拜师学艺,你一待就在那待了多少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世子!是平阳王府的世子!你看看哪家的孩子像你这般放肆!”
平阳王指着许锦言痛骂,一时间怒火中烧,夺了下手手上的板子就往许锦言身上打去。
重重的一记打下来,许锦言忍不住低吼一声,只觉得身后仿佛正在被凌迟一般,痛楚难耐恨不得立马昏过去。
嘴角残破是许锦言硬生生咬出来的,原本一双白玉般的手指也鲜血淋漓。
身后的板子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碾碎,一记又一记,殷红的血色染红了许锦言身上素白的衣裳,下一板子却像是打在了骨头上。
许锦言只觉得血气上涌,喉头里的一抹腥甜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王爷,你快住手啊!”
耳畔传来了平阳王妃的痛哭声,许锦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身子一软又重重的跌了下去。
“王爷,您饶了他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要再打了。”
平阳王妃抱着平阳王的腿哀嚎,已是泪流满面。
许阳伊一把扑在许锦言身上,大哭着喊道,“父王不要!求父王不要再打大哥了,呜呜呜,大哥已经受不住了!”
“让开!”
平阳王怒声道,脸上又是恨又是痛色。
“不要,不要!”
许阳伊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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