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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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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平阳王怒声道,脸上又是恨又是痛色。
“不要,不要!”
许阳伊就是不放手,死活要护着许锦言。
满身是血的许锦言动了动,随即苦笑着道,“妹妹,你让开,这次是大哥做错了事……”
“大哥……”
许阳伊哭着,随后被几个下人强行拉开了。
平阳王怒不可遏,狠狠的一记又打了过去。
只见许锦言仿佛死鱼,身体颤了颤,终是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王爷,不要再打了,言儿受不住了啊!”
平阳王妃伏在许锦言身边,两手不住颤抖着摸着他的脸。
“母妃。”许锦言声音嘶哑,眉毛疼的皱成一团,强忍痛楚低声道,“不要哭了,儿子没事。”
话未说完,许锦言头一歪昏了过去。
平阳王这才长叹口气,扔了手中的板子,一时间王府又乱成一团。
许锦言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上时而冷的刺骨,时而如烈焰焚身,身后更是有说不出的痛楚。
一路被下人抬回了东苑雅居,许锦言满脸是汗,嘴唇失却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异常。
平阳王下令禁足,不准别人来东苑探望,更不准许锦言再踏出王府一步。
臀腿间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凝固。伤口已经紧紧的跟衣服粘在了一起。
子衿抿紧了唇,眼眶通红一片,强忍眼泪一点点的用水给伤口润湿,然后才轻轻的将衣料揭下来。
可即使是这样,许锦言还是痛的白了脸,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沾湿了鬓角的发。
“桃夭,你赶紧再去换盆干净的水来。”
子衿开口道,手上的帕子才一放下,就染红了一盆水。
“好,我这就去。”
桃夭带着哭腔,端着盆下去打水去了。
“世子,你忍一忍。”
子衿小声道,手下稍一使劲,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一瞬间让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许锦言痛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嘴里咬着拳头才生生的将痛呼声咽了下去。
这顿板子挨了七十五记,没将许锦言活活打死,却也是生生的给他揭了一层皮。想来得休养好些时日才能好。
上药的过程尤其难捱,伤口又痒又痛,让许锦言心头烦闷,可仍是强忍着不发一言。
因着王爷的吩咐,子衿几个大丫鬟给许锦言上完药后就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几扇窗户也被人用钉子钉住了,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微微的烛光摇曳。
许锦言心里明白,平阳王这是铁了心要罚他,也是变相的不让他再回青离山去。
也罢,如今他伤成这样,只能静静的在王府待在一阵子。
这样想着,许锦言嘴角微勾,苦笑的笑了笑,只觉得头脑越发昏沉,随后就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许锦言再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期间子衿过来给他换了药,又送了吃食过来。只是许锦言伤痛难忍,实在没有胃口。
子衿抹着眼泪下去了。
这样一晃过了几日,许锦言身上的伤稍微好些,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渐渐结痂,可痛楚却没有丝毫减弱,竟比挨打时来的更加痛苦。
许锦言时常忍着,只觉得一双腿也像是枯木般动弹不得,稍微动上一动都觉得痛的钻心。
这凌厉的七十五记板子,到底是伤了许锦言的筋骨,日后怕是得养好些时候了。
白日里的时候,许阳伊背着人,偷偷的跑过来探望许锦言。
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反反复复只是唤“大哥”。
许锦言心里酸涩,又起不来身,只能遥遥的对着门外的许阳伊安抚几句。
许墨至许锦言被关禁足后,每每只在深夜过来探望。每次都是站在门外一声不吭。
许锦言知晓许墨心里难受,可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安抚他。许墨不是许阳伊,不是许锦言安抚几句就能止住眼泪的孩子。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苏遇。
☆、赏花宴
许锦言的伤一养就养了几个月; 秋去冬又来,再过两月又是年关。
因平阳王妃日日惦念着许锦言; 原本就病了的身子也越发的差。
平阳王心疼平阳王妃; 也不忍再苛责自己的长子; 于是就下令解了许锦言的禁足。
许锦言出东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前院看望母妃。
养伤的这些日子将许锦言折磨的越发消瘦; 原本神丰俊朗的模样也变的憔悴。
平阳王妃见了又是心头大痛; 忙吩咐小厨房给许锦言准备药膳。
许锦言只是苦笑,性子也越发的沉寂。
在许锦言养伤的这段期间,平阳王妃琢磨着给许锦言订一门亲事; 好让他安心留在京城。许锦言年岁不小; 也是时候娶个世子妃了。京城像许锦言这般大的世家公子莫说是正室,就是小妾都有好几个了。
不说远的; 许文还比许锦言小上三岁,如今光是通房丫头就有三个。
原先平阳王妃看中的是林首辅家的嫡女林浅语,哪知后来林浅语竟然被皇上赐婚给了七皇子。
平阳王妃心里虽不舒坦,可也不好说什么。这些日子只管选一些世家嫡女相看。
对此许锦言到是毫不知情,只怕知情后又是一番头疼。
又过了几日; 王府里的腊梅开的正好,平阳王妃就借机让许阳伊设个赏花宴; 将京城的大家闺秀都请来赏花。
许阳伊不疑有他,当下就同意了,兴致勃勃的下去写帖子去了。
到了赏花宴那日,京城的深闺小姐们都一齐到了王府; 不仅是她们,太子和七皇子也闻讯而来,说是要一同赏花。
更让大家惊奇的是,惜萝公主也来了,不仅是她一个人来,身边还带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少年。
惜萝公主并非是当今皇上的女儿,而是最小的妹妹,皇子们的小姑姑。因为惜萝公主母妃早亡,这些年就一直陪在太后的身边。前段时间才从梧桐山拜庙回来。
众人只见惜萝公主不过十多岁,一身浅绿色的衣裙紧紧的包裹住少女曼妙的身形,外头又披了一件兔毛斗篷。及腰的长发挽起,余下的随意披在身后,又用了同色的发带系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小巧,略显稚气,皮肤白皙如凝脂,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凭添了几分灵动。举手投足间与生俱来的贵气,以及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女,无一不显示着身份的尊贵。
此时正笑意盈盈,伸手去拉旁边俊俏少年的手,笑道,“阿晗,你走快点。”
被惜萝公主唤作“阿晗”的是个小少年,同惜萝公主差不多高。一身淡紫色的衣裳,头发仅用一条鲜红的发带绑了,更显得身姿挺拔,神采奕奕。
众人一时间都猜测这个小少年的身份,只有许阳伊眉头皱了皱,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一行人由下人们请去后院,路上几个俏丽的小姐过来同惜萝公主打了个招呼,可眼睛却都放在一旁的小少年身上。
惜萝公主眉头一皱,随意应了几句,就一把将小少年拉走了。
“这些小姐们太讨厌了。”
惜萝公主跟少年抱怨着,秀丽的眉头略皱。
闻言,少年抬起脸来,正是来京城多时的沈君晗。
“我看她们到是想同你多亲近亲近,公主也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君晗笑道。
惜萝公主眉头略蹙,还未来的及说什么,远远的许文就带着七皇子等人过来了。
七皇子往沈君晗身上看了几眼,随后对着惜萝公主行了一礼,很客气道:“见过小姑姑。”
许文等人也行礼道:“参见惜萝公主。”
惜萝公主随意摆了摆手,对着七皇子笑道,“我随太后在梧桐山拜庙时,就听着你娶了正妃,今个正巧遇见你,快将七皇妃带来给我看看。我到是很想知道京城第一美女长什么模样。”
闻言,七皇子笑了笑,“小姑姑见谅,浅语自从生了孩子以后,身子一直不见好。冬日严寒,我便没将她带过来。”
“这样啊,那改日再见一见好了。”
惜萝公主略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
“对了,小姑姑,你身边的这位是哪家的公子,看着到是挺眼生的很。”
“他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他叫沈君晗,是我新交的朋友。”
惜萝公主好似很开心,指着沈君晗道。
“七皇子有礼。”
沈君晗轻笑,对着七皇子拱了拱手。
七皇子点头算是回礼,上下打量了沈君晗几眼。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许文突然开口道,“沈公子看着有几分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沈君晗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惜萝公主抢了先,“你怎么会见过阿晗,他不过是第一次来京城。”
许文面露歉意道,“许是我认错了,惜萝公主莫怪。”
如此,七皇子等人就先一步走了。
沈君晗目送着他们远去,眼里划过一丝玩味。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也非惊才绝艳之辈,可单就有上一世的所有记忆来说,他就不相信靠着能预知未来一般的本领,能制不过七皇子等人。
想到此处,沈君晗蓦然想起了正事,于是对着惜萝公主道,“公主,这赏花宴过会儿才能开始,咱们不如自己在王府里转转可好?”
惜萝公主贵为公主之尊,什么景致没见过。可她就偏偏乐意陪着沈君晗到处走。
摆了摆手,惜萝公主让一众侍女到前院候着,就随着沈君晗往前走去。
一路上沈君晗嘴角含笑,看的惜萝公主偷偷羞红了脸。
其实她跟阿晗是在锁心阁附近认识的,那日她男扮女装偷偷溜出宫去玩,一路听别人说锁心阁美人多,于是就跟过去想凑热闹,哪知却迷了路,还悲催的崴了脚。
就在这时沈君晗恰巧翻墙下来,在惜萝公主眼里,当真以为是有天神下凡了。
沈君晗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女儿身,可并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反而是蹲下来问她,还能不能走。
那时惜萝公主无助又惶恐,有个模样这么俊,又这么温柔的人过来帮助她,怎能不让她心生感激。
之后沈君晗就将她背了回去,治好了她脚上的伤,直至最后都不曾揭穿她的女儿身。
后来惜萝公主伤好回到宫中,心里一直念着沈君晗,又偷溜出宫几次三番,去找沈君晗玩耍。一来二去二人便成了朋友。
今日她正巧无事可做就出来找沈君晗,听他说喜欢看腊梅,然后就想起来前两日平阳王府家的嫡小姐许阳伊送来的帖子。于是就借机带着沈君晗一起来了王府赴宴。
这王府后院实在是大,惜萝公主又是金枝玉叶,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酸疼,可见沈君晗还是一脸兴致勃勃,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只是走了没几步,前面正巧有一块凸起的石头,惜萝公主没留意,一下子就要被绊倒。
沈君晗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惜萝公主的纤腰,“公主,你没事吧?”
惜萝公主脸蛋通红,慌忙从沈君晗怀里出来,不自然的搅了搅手指头。
“私下的时候,你只管唤我名字就好,老是公主,公主的喊,挺生分的。”
话才出口,惜萝公主脸色更加红润了,咬着下唇跑开了。
沈君晗愣了愣,刚想告诉惜萝公主方向错了,再抬眼时惜萝公主已经跑远了。
苦笑了两声,沈君晗摇了摇头,手里捏着一片枯叶往前走去。
如今已经是冬日,再过不久就是年关了。
从青州来京城已经数月,沈君晗一直强忍着没来看许锦言。
如今他已然是沈家的小公子,不再是青离山上那个骄纵的小师弟了。除却师弟这个身份,其实他还想在许锦言心里多留下一点别的什么东西,哪怕半点也好。
可他又不敢同许锦言过分亲密,诚如兄长所言,沈家的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他只觉得自己踏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要摔的粉身碎骨。许锦言就是他的万劫不复啊。
☆、再见
又走了一会; 沈君晗眉间有些萧索,这王府他是有多久不曾来过了。仿佛只要眼睛一闭又能回到当初; 那时许锦言喜欢在廊下看书; 而他则是窝在软垫子上吃点心。
一晃几年过去; 再见时又或是什么样的光景。
沈君晗这般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心脏猛一收缩; 沈君晗嘴角有些哆嗦; 抬眼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心却仿佛经受着惊涛骇浪。
其实他方才想错了,若是再见着许锦言; 他根本不会考虑什么血海深仇; 他仍然和从前一样,想飞扑上去。
“师兄!”
许锦言愣住了; 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年,“你是……阿遇?”
沈君晗眼眶微红,脑袋往许锦言怀里拱了拱,闷声闷气道,“师兄; 我又来投靠你了。”
许锦言脸上流露出喜色,半天才缓过来神; 伸出双臂紧紧的将沈君晗揽在怀里。
冷冽的寒风中,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雪,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许锦言素白的衣裳上,更显得他身形单薄。
沈君晗从许锦言怀里爬出来; 眼眶酸涩的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师兄,只觉得心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又软又麻。
他的大师兄从前是那样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如今竟然瘦弱成这样。
想到此处,沈君晗心头又是一酸,他应该早些时候来见许锦言的。
“阿遇,你……你在青州还好吗?”
许锦言眉眼低垂,唇边微微带笑,可落在沈君晗眼中,却是无比的清冷又孤寂。
“我兄长待我自然是好的。”
许锦言微微愣了愣,随后苦笑,是他想多了,自家的兄弟如何会不好好对待。
“师兄,我很想你,我是真的很想你!”
沈君晗将脸埋在许锦言怀里,低声道。
——大师兄,你的阿遇又回来了。我虽然又弱又没用,还时常给你惹祸,可今后我会慢慢长大,不管以后如何,我只想做你身前可靠的厚盾。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波谲诡异的党争,我也知你从未想过争权夺利。沽名钓誉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但我愿意陪你一起。今后所发生的一切,我都想替你扛。我只愿你能乘风破浪,一世华裳。我愿替你披荆斩棘,愿你之所居之所,晴空万里。而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今世只想跟你在一起。
半晌儿,许锦言才低低的念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雪下的越发的大,不一会儿地上、树梢以及朱红色的房檐就覆盖了浅浅的一层。
许锦言拉着沈君晗的手往回走,亦如当年的模样。
这时远远的只听见一声惊呼,沈君晗听的一愣,随即暗叫一声不好,方才只顾着和许锦言互诉衷情,一时间竟把惜萝公主忘了。
沈君晗跟许锦言相互对视一眼,随即飞快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待他二人赶到时,只见凉亭内,一群小姐们围在一起,个个面露惊色,而她们目光所及之处,许墨垂着头瘫坐在树下,而他的左肩正插着一支箭。
惜萝公主蹲在许墨身边,面露担忧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哎,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啊!你快醒一醒!”
许墨嘴角染上血色,闻声皱了皱眉头,咬牙一把将左肩上的箭矢拔了出来。
滚烫的鲜血一下子飞溅出来,惜萝公主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当场瞪圆了眼睛。
许锦言慌忙从人群中走出来,先是点了许墨身上的两处穴道替他将血止住,吩咐左右,“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找大夫过来,快!”
很快就有两个小厮跑下去请大夫去了。
沈君晗站在许锦言身侧,眉头一皱,环顾了在场的所有人,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许文和七皇子等人身上。故事果然还会继续,许文又开始残害庶弟了。他心里暗暗补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他们手上的弓箭还未来得及放下,事情的因果其实一目了然,但君晗还是想让许锦言知道,他嫡亲的弟弟许文,到底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君晗偏头疑惑道:“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受伤了?不会吧,这里难道不是王府么?”
只见惜萝公主满脸怒色,伸手一指场上的许文等人道,“你问他们!”
原来惜萝公主跑开后,就一直躲在假山后面等着沈君晗来找她。可她却不知道沈君晗遇见了许锦言,一时间没来得及出来寻她。
惜萝公主还以为沈君晗只顾着自己玩了,于是就生了闷气,一路走到了凉亭处。哪知就见许文和几个富家公子在比较箭术。
单单比较箭术也就罢了,可他们竟然让一个少年当箭靶,还将一个苹果放在他头上!
惜萝公主本就生了一肚子气,如今见他们这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当下更是怒气冲冲。
可还未来得及制止,就见一支箭矢猛的射了出去,可却射偏了,眼看着就要射中少年的脸颊。少年头微偏险险的躲过一劫,可随后不知是谁又射了一箭,直直的射中了少年的左肩。
之后就如许锦言等人所见了。
许锦言听着惜萝公主如此说,当下眸色一沉,脸色就不好看了,他环顾四周,这才把目光停在许文身上,“二弟,你说。”
许文应声出列,将弓箭往下人怀里一丢,笑道:“哥,你怎么来了,也没个下人通知一声。”
场上一片沉寂,人人都在望着传说中在青离山拜师多年,前段时间才刚刚回京的世子。
许锦言皱眉,不悦道:“二弟,既然你在场,为何不阻止?”
许文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很显然许锦言众目睽睽之下的质问,让他脸上挂不住了,他缄默片刻,道:“许墨不过是一个庶出而已,伤了就伤了,怎值得兄长如此动怒?今日来了这么多人,兄长为何一定要为了点小事,就败了大家的兴致?”
“是啊,大表哥,你不要怪二表哥了,是我看许墨在后面贼头贼脑的,才想着喊他过来玩一玩的。在场这么多人,谁知道怎么就射到许墨了。跟二表哥有什么关系。”说话的这人正是平阳王妃娘家兄长的孩子苏真。
沈君晗往苏真身上看了几眼,据他前世的记忆来说,苏真只不过是个顽劣的公子哥,而且唯许文之命是从。
想到此处,沈君晗悄悄走至许墨身侧,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小声问道,“是哪个射的你?是许文还是那个苏真啊?你说出来,让你哥哥给你报仇!”
许墨闻声脸上略带惊讶,随后不动声色的回道,“是许文。”
听到这个答案,沈君晗心里暗暗琢磨一番,若是许文伤的人,那这把火也烧不到七皇子身上去啊,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给七皇子点颜色瞧瞧。他又瞟了惜萝公主几眼。
惜萝公主道:“啊,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君晗道:“有血,你赶紧擦擦吧!”
“啊?!”
这时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的七皇子开口道,“锦言,这事只是个误会,想必苏真不是有意的,等下让他给许墨赔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可好?”
苏真明白七皇子的意思,这是要维护许文,方才射中许墨的那箭,本就是许文射的。别人兴许没注意,可他站在许文边上,看的一清二楚。许文那箭,分明是想要了许墨的命。
“表哥我错了,我等下就去给许墨赔礼。”苏真道,可脸上却并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
许锦言见状眉头一皱,对着七皇子道,“请七皇子见谅,许墨也是我的弟弟,今日我务必要还他一个公道。”
这时大夫也赶了过来,众人让出了一条道,让大夫先给许墨包扎伤口。
好在许墨伤的不重,只是血流的多了些。
许锦言见许墨脸色惨白,遂吩咐下人将他送回去养伤。
七皇子见许墨没事,当下就道,“既然他无事,大家不妨散了吧。”随后又话音一转,对着许锦言道,“许久未见锦言,今日借着赏花,不如一同去喝酒?”
“好啊,喝酒喝酒。”苏真兴高采烈的应道。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君晗开了口,“慢,方才我好像听世子说要替许墨讨回公道,怎么,你们大家都没听见,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话一出,许文和七皇子等人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苏真脾气火爆,当下就动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七皇子面前放肆,信不信我弄死你!”
惜萝公主不乐意了,她都不舍得对沈君晗说一句重话,苏真又算什么东西。当下眉头一皱,冷斥道,“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有胆子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信不信我现在就进宫禀报皇兄!让皇兄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苏真一骇,慌忙跪地道,“公主息怒,我……我……”
见此情形,七皇子眼睛微眯,当今皇上膝下公主甚少,对惜萝公主这个最小的妹妹异常宠爱。又有皇太后护着,惜萝公主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如若今日惹恼了她,想必当真会一气之下告到皇上那里。
到时皇上就是看在太后的脸面上,也断然不会让惜萝公主吃了亏。如果是那样,那他们一众人又有谁能讨的了好?到时太子还不知会如何趁机打压他!
这样想着,七皇子忽而脸色一沉,看着苏真的眼神不善。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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