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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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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锦言见陈曦将要摔倒,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了,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扶她。
  就在这时,沈君晗的手更快,他本就在许锦言身侧站着,想抢先许锦言一步也不是难事。
  只见陈曦惊呼了一声,随即被沈君晗扶住了。
  陈曦脸色红红,咬着唇看了沈君晗一眼,随后小声道了句谢。她方才其实是想让世子扶她的,只是没想到沈君晗会特意过来扶她。
  陈曦的心思旁人并不知晓,沈君晗心里到是清楚明白的很。不管是苏素也好,还是陈曦也好,都只不过是想当世子妃罢了。
  惜萝公主狠狠的瞪了陈曦一眼,方才陈曦戏做的也太假了,就只有阿晗傻,还巴巴的去扶她!
  想到此处,惜萝公主彻底没有赏花的兴致,拉着沈君晗就要走。
  “哎,公主,你要拉我去哪儿啊?”
  沈君晗被惜萝公主扯着胳膊,一时间也不好强硬挣脱。
  “喝酒!”
  惜萝公主头也不回的说道。
  闻言,沈君晗有些无奈,抬眼再看许锦言时,只见他目光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正一时半会儿许锦言也成不了亲,沈君晗也稍微的放下心来,随着惜萝公主走了。
  许锦言目送着沈君晗离开,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想要将他拦下,可唇微张,到底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眼前一众侍女慌忙赶了过去,拥护着惜萝公主和沈君晗往外走去。
  心里蓦然觉得怅然若失,许锦言垂眉,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转眼又过了近两个月,皇宫里传来皇太后重病的消息,一时间京城笼罩着一层愁云。最为发愁的还属平阳王妃了,她才给许锦言订下苏素,皇太后就重病,一旦逝世,势必又是三年国丧,到时许锦言的婚事该如何是好。
  平阳王妃正因为担心这个,去皇后探望了皇太后之后,心里愈发的愁。太后宫里,惜萝公主早已经哭红了眼睛,日日守在太后床榻,衣不解带的服侍。
  出宫时,平阳王妃心里烦躁,忽而又见许墨穿着一身银白色盔甲在门前守卫。当下气息一窒,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出了殿门。
  回王府里的第一件事,平阳王妃就是将苏素的母亲苏夫人喊来商议婚事,这婚事越早成越好,否则等了国丧,苏素也成了老姑娘了。
  此事许锦言丝毫不知情,只是每日定时给平阳王妃请安,其余时间不是待在东苑雅居看书,就是出门去看沈君晗。
  这日许锦言如同往常一样来到沈君晗的住处。
  沈家有的是钱,沈君晗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这所院子虽不至于像王侯贵臣的府邸那般,也着实是不小。
  沈君晗在京城没什么认识的人,所以院子里也只不过是几个粗使丫头,还有一个万能管家星宇。
  许锦言自然是认得星宇的,再见面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如若当年不是星宇在青离山做内应,想来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他的阿遇,还只是阿遇,并不是如今的沈君晗。
  只是世上又哪有这么多的如果,时间会留给他们最好的安排。
  时至除夕,天气尤其的寒冷,沈君晗和许锦言坐在屋子里,银丝碳早早的就烧上了,身前的桌上还放了一壶酒。
  今日沈君晗心里有些苦闷,他如今人在京城,新年也没个什么人陪着。
  许锦言如今既不是当初青离山的首徒,而是平阳王府的世子,自然不能舍下王府来此处陪他过年。
  想到此处,沈君晗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拿酒喝。
  谁料许锦言手更快,将酒拿的越发远了。
  “阿遇今年还随师兄去王府过年,可好?”
  闻言,沈君晗心里蓦然染上几分惆怅,他如今已经不仅仅是苏遇了,他也是沈君晗。
  摇了摇头,沈君晗拒绝了,忽而抬脸笑道,“我在此处就很好,师兄要是放不下心,不如多想着给我备些新年礼物。”
  顿了顿,沈君晗声音低了几分,“我那日听平阳王妃说,师兄从前带着苏素挂过纸灯笼,除夕那夜,师兄也陪我挂纸灯笼,好不好?”
  闻言,许锦言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我并没有带她挂过什么纸灯笼,想来是母妃记错了。不过我答应你,今年陪你挂纸灯笼。”
  沈君晗笑了,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牙,再配上亮晶晶的眼睛,更像是讨了便宜的小狐狸。
  过了不多久,许锦言身边的小厮清风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世子,时候已经不早了,皓月已经在外面把马车备好了。”
  许锦言对着清风点了点头,随后又偏过头对沈君晗道,“阿遇,你若不想跟我去王府,我也不勉强你。你在此处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派人到王府通知我。”
  沈君晗点头笑道,“知道了,师兄快回去吧,路上小心雪滑。还有……别忘了除夕……”
  “好。”
  许锦言轻笑着点头,眼里含着一丝宠腻,随后就出门去了。
  许锦言一走,星宇立马从隔间走了出来,先是瞧了门外一眼,随后面露不解道,“你若真想陪在许锦言身边,为何又不愿意跟他去王府?”
  沈君晗眉头微挑,伸手去拿酒,方才许锦言不让他喝,如今他不在,正好可以喝上几口。
  “你又不是我,自然不会明白我是怎么想的。”
  闻言,星宇一愣,随即苦笑道,“也是。”
  见沈君晗喝酒喝的正欢,星宇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心的提醒道,“小公子,大公子吩咐过,不许你喝酒的。”
  “哦,我知道。”
  沈君晗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睛斜了星宇一眼,又笑着问了一句,“你不会告诉我哥的,是不是?”
  星宇挑眉正色道,“那可未必。”
  端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沈君晗抿了抿唇,又喝了一杯才将杯子放下。
  拍了拍衣裳,沈君晗站起身来,往里屋走去。
  “小公子又做什么去?”
  星宇问道。
  “睡觉!”
  沈君晗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抬脚就走。
  见状,星宇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在他眼里,沈君晗的性格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他时而觉得沈君晗,尚且还是个孩子,可有的时候又感觉他不如表面上这样简单。可大多时候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沈君晗,那就是跳脱。
  其实,他还想提醒沈君晗一句:晚了,你哥他来了。

  ☆、打的你喵喵叫

  屋角的檀香炉子燃着香; 一圈圈淡紫色的烟雾在半空中盘旋着,渐渐消失在尚且寒冷的空气里。
  里屋墙面上挂着的珠帘忽而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揭开; 沈君晗一愣; 随即抬眼看去; 再看清出来的红衣男子后,脊背蓦然一僵。身子不由自主的从上至下哆嗦起来; 他若是没记错; 他哥说过再敢逃跑就打断腿的……
  沈君晗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瞪着一双眼睛,眸色闪着几分畏惧。
  耳畔传来一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沈君晗甚至能瞧清楚他家长兄眸子里抑制的怒色。
  “哥……”
  沈君晗嘴有些哆嗦; 干巴巴的唤了一声,随后一记恶狠狠的眼神甩在了身后的星宇身上。
  星宇到底是哪头的?他哥来了为什么不知道通知一声?要你还有何用?
  星宇只是苦笑几声; 甩给沈君晗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沈君晗心里把星宇骂了几个来回,面上却扯出一抹极其真诚老实的笑,“哥,你不是在青州吗?怎么有空来京城了?”
  只见沈君亦手里握着折扇,眸色略深; 薄唇含笑,一直间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自然是来寻我家出逃的小幺啊。”
  沈君晗哆嗦一下; 往后退了一小步,正好靠在了墙柱子上。
  “呵呵,哥哥辛苦,大……大冷天的从青州跑过来寻我。那个; 我在京城很好,嗯,顺风顺水,顺风顺水……”
  闻言,沈君亦忽而笑了,细长的眉眼间含着微微薄怒。这些日子一来,他一直强忍着不来京城抓人,谁知沈君晗胆子越发的大了,逃到京城一躲就是几个月。如今快到新年,沈君亦见自家小幺还没有要回家的意思,于是就亲自来京城抓人来了。
  “你胆子到也大。”
  沈君亦笑,邪魅的眼睛深不见底,“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以前你不在我身边,不论你如何乖张纨绔,我都不与你计较了。可是既然你如今回了我沈家,我又是你兄长,自古以来长兄为父。我只好代替爹娘好好管束你。”
  说到此处,沈君亦声音渐沉,“小幺,你胆敢逃跑,就应该有勇气承受为兄的怒火,是不是?”
  沈君晗苦着脸,他想摇头,可是又不敢。早知道沈君亦这么凶,当初他就不认回这个哥哥了!
  心里又诽腹了几句,沈君晗舔着脸说道,“哥你不要生气,我……我不过是觉得在青州待的太闷,那个,我就想着过几天就回去的,真的,哥你信我一回。”
  沈君亦脸上泠然,他若是能相信这一套说辞,怎么还会亲自来京城拿人?
  冷冷的一甩衣袖,沈君亦并不看君晗,而是径直走到了屋内的火炉边。
  沈君晗见状,暗叫了一声不好,方才他喝的酒还在火炉旁的桌子上摆着呢!
  果然,下一秒沈君亦一眼就扫到了桌上的酒。伸手将酒壶拿了起来,轻轻荡了荡,酒壶里还剩不多的酒水微微发出点声响。
  “哎,哥……那个不是我喝的。”
  沈君晗大着胆子扯了句谎,然后悄悄的看了星宇一眼,意思是你不要揭穿我。
  哪知沈君亦根本就没有去问星宇,而是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方才就说你胆子大,如今看来果真不小。”沈君亦说罢,又随意吩咐道,“去,找一根藤条过来。”
  沈君晗吓的一颤,面皮抖了抖,“哥,没必要吧,我也没在京城闯祸啊。”
  “去。”
  沈君亦并不理他,而是不容置喙的对着星宇道。
  星宇唇张了张,到底没说什么,暗暗叹了口气下去找“藤条”去了。
  不多一会儿,星宇又折身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竹条。
  沈君晗看的头皮发麻,暗想星宇这办事效率什么时候变这么快了?
  接过星宇手里的竹条,沈君亦好似有些不满,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不是藤条?”
  星宇正色道:“找不到。”
  如此沈君亦也没多计较,只是摆了摆手让星宇下去。
  沈君晗都快哭了,不是吧,他哥这不会是玩真的吧?
  他想去拦住星宇不让他走,可眼瞧着沈君亦笑的森然,一时间抬在半空中的手硬是放了下来。
  星宇抬眼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的沈君晗,随后暗暗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求饶。”随后就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不仅如此还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了。
  屋外的冷风被门生生的阻在外头,沈君晗能隔着门缝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一时间只觉得屋里也是冷飕飕的。
  而冷飕飕的来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仿佛一直猎豹在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小羊羔。
  半晌儿,沈君亦才甩了甩手里细长的竹条,仿佛是在拿捏着力度,抬眼一瞟,笑道,“小幺,星宇跟你说过吧。”
  啊?说过什么?沈君晗脑子一懵,好容易才从浆糊一般的脑子里挤出来一些记忆。
  他从青州东山上逃下来的时候,星宇好像转告过他……
  余下的沈君晗万分想选择性的失忆。吞了吞口水,沈君晗觉得是时候听一听星宇的话了,不就是求饶嘛,他最会了,从前在青离山,许锦言一罚他,他就各种哭唧唧的求放过。
  “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
  沈君亦淡淡道,手里把玩着通体翠绿的细状竹条。
  沈君晗没料到他哥居然会如此问,当下哑了嗓子,憋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你若是不想说也可以。”
  闻言,沈君晗忽而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的喜色还未来得及收回就直接僵在了脸上。
  “你过来,我打到你说。”
  沈君晗嘴角抽了抽,他不知道他哥这是在吓唬他,还是在玩真的。若是玩真的,这竹条虽不至于把他腿打断,可听着破空的风声,以及弯曲的柔韧度,这玩意儿要是抽在身上,该是怎么样销魂的滋味。
  于是,沈君晗怂了,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躲在墙角,嘴里嚷嚷,“哥,我都认错了,你怎么就不能饶我一次。”
  沈君亦被气笑了,“饶你?为何要饶你?越饶你胆子越大!你居然敢给我下药,真是惯的你!过来,跪下!”
  君晗咬唇,摇了摇头。
  沈君亦眉心狠狠跳了跳,为数不多的耐心终于被君晗的墨迹给磨光了。他也不多说什么,一脚踹向君晗的膝弯,将他踹跪在地。君晗想都没想,一下子就弹跳起来,沈君亦用竹条点了点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别动,跪好。”
  君晗虽然这两年长高了些,可身子到底还是个孩子。且不说他哥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就说武功他也是万万抵不过的。他技不如人,真真跑也跑不掉。
  “以前跟你说过吧,你跑一次,为兄打一次。你自己说一说,几次了?嗯?”
  此话一出,沈君晗只觉得腹部一紧,还未来得及再说几句求饶的话,就被破空的声音吓的紧闭着眼睛。
  身后蓦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像一条火蛇席卷而来,从背至胫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一层油皮,疼的钻心刻骨。君晗咬了咬牙,将嘴里沉闷的呼痛声吞了下去。他刚喘了口气,他哥就狠狠抽了一下,竹条的尾端碰到了脖颈,几乎是瞬间起一条鲜红的肿痕。
  君晗心道:从前我在青离山时,就是许锦言也不曾这样打过我,如今我认回了哥哥,到底是对是错。
  沈君亦边打边骂,将君晗骂的狗血淋头。君晗忍不住疼,稍微用手挡了一下,手背上立马被连抽三下,疼的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龇牙咧嘴的抽着冷气,沈君晗这下是真的见识到了他哥的厉害,有心想说几句讨饶的话。可话到嘴边却终也说不出口,他,这也算是自找的。
  “说吧,错哪儿了。”
  沈君亦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了下来,吓的他微微一抖,差点蹦出几滴老泪。
  “我……”
  “嗯?”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药,也不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告而别。我不敢了……你……你别打了,我真的疼。”
  沈君晗咬了咬牙,觉得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才是,况且是他先给他哥下药的,他哥生气合情合理。兄长责他,本就是天经地义。
  这话一出,沈君亦脸色稍霁,他本也就不舍得真的动手打弟弟,方才也不过是吓唬的成分居多,手底下到底是留了分寸的。
  君晗只觉得背上忽然一轻,随后眼前就蓦然出现了他哥俊美异常的脸。
  “这次姑且饶了你,过年不打孩子。”
  闻言,沈君晗愣是呆了几秒,过年不打孩子,那方才是谁打的他?
  还没来得及将心里的气愤说出口,就听沈君亦笑道,“不过只此一次,日后你再不听为兄的话,那可就不只是这轻描淡写的抽你几下了。”
  沈君晗含着一汪老泪,突然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这……就完了?他都做好在床上趴着过年的心理准备了。
  “还不起来?等着我扶你呢?”
  沈君亦斜眼笑,潇洒的将手里的竹条一掷,随后整理了一番衣袖。
  默默的起了身,沈君晗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想张嘴说几句安抚他哥的话,这时身子猛然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小幺,你平安就好。”
  沈君亦将下巴抵在小幺的头顶,声音有些嘶哑,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几分后怕。
  “哥…”
  沈君晗小声的唤了一句,他能感受的到他哥是在害怕。可是这天底下到底有什么事能够让一世桀骜的沈君亦感到害怕的?
  

  ☆、失约

  
  沈君晗尚且不能从他哥哥来寻他的震惊中走出来; 就被另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
  原来这世太子早七皇子一步派人前去青州,想要和沈君亦结为盟友。
  其实也并一定是今世如此; 前世七皇子是派了沈君晗前去青州; 说不准那时太子已经派人去过了; 只不过是无功而返罢了。
  这些尚且不论,单就这次来说; 太子派人去青州可谓是来势汹汹。许是因为前些日子; 太子因为锁心阁红袖姑娘一事,真正的下定了狠心,要将七皇子等人踩在脚下; 好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沈君亦乃青州首富; 钱财势力就不必多说了,关键他还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声誉。这对太子来说; 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也不知太子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说是沈君亦终于找回失散多年的幺弟,不仅如此,他还对这个幺弟视如珍宝。外界更是传言此为青州沈君亦唯一的逆鳞,亦或者说是弱点。
  沈君亦向来清高桀骜; 自然不会去轻易被太子等人收为羽翼。于是太子在被沈君亦拒绝结盟之后,就放下狠话要抓了沈君晗。
  话到此处; 沈君晗也大致明白了,原来他哥是担心他在京城出事,所以才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的。
  只是,外界传言也太不可靠了些; 沈君亦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逆鳞的?见面还没说两句热乎话,就按着他打!
  可太子和七皇子一闹起来,势必会威胁到许锦言。况且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许文虎视眈眈,到时只怕许锦言会受人暗害也说不一定。
  想到此处,沈君晗伸手扯了扯他哥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商量道,“哥,我想在京城多待几日。”
  “多待几日?”
  “……这……”
  沈君晗哑然,他也不确定待多久,许是几个月,又或许是几年。只要七皇子和太子一日分不出胜负,许锦言就一直有被牵扯的危险。若他这时不待在京城,又如何能扭转前世的命运?
  “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君亦眉头皱起,毫不客气的斥道,“你拿什么保证?你是惊才绝艳还是武功盖世?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
  沈君晗默不作声,心里有些不大服气,其实他也是有些聪明的,武功……
  “小幺,小聪明保不了命的。许锦言是平阳王府的世子,你觉得七皇子和太子在拉拢不到许锦言的前提下,是宁愿玉石俱焚,还是如何?你又可知许锦言嫡亲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沈君晗听的一愣一愣的,茫茫然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许文不是好东西的?他又干啥了?”
  “我自然知道。”沈君亦道,“许家就没一个好人,许文前阵子暗地里派人去了趟幽州,你猜他做什么去了?”
  君晗道:“啊?他做什么去了?”他又猛的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惊呼,“官盐!他疯了不成?!”
  沈君亦冷笑,“谁知道。”他伸手拍了拍君晗的脑袋,“别人找死是别人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小幺,你可不要蹚这趟浑水,对你没好处的。”
  君晗抿唇,许文是生是死,他毫不在意。只是这水运官盐之事非同小可。官盐可是民生命脉,从幽州水运至京城,沿路都有官吏严加防守,许文该是没有那个能耐动手脚才对。
  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君晗手心里出了冷汗,官盐一事一向是由隶属的巡盐御史全全负责。若君晗所记不错,当今隶属幽州的巡盐御史是张怀仁,也就是七皇子身后众多羽翼中的一员。
  这位张大人的行事作风可比他的名气要下作千倍不止,他可是个相当当的贪官污吏,说是老奸巨猾也不为过。前世太子殿下屡次设计要将巡盐御史拿下,都被七皇子明里暗里挡了回去。
  如今看来,事情更复杂了,许锦言尚且还不知道这事,而且就许墨受伤那次,许锦言很明显是不敢相信许文会下手杀人。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许文这么做一旦被人揭露出来,就是大罪!到时候牵连王府就算了,可我师兄怎么办?!”
  沈君亦道:“牵连就牵连了,同你有什么关系?”
  沈君晗咬牙,“哥!你不能这么做!”
  沈君亦冷下脸来,“我做什么了?是他许锦言自己管束不好弟弟,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我若真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住!”
  君晗抿唇,伸手去扯沈君亦的衣角。他鲜少有这么低三下四求人的时候,沈君亦叹了口气,“弟弟,你真傻,真的。”
  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幼弟的小脸,“小幺莫怕,有哥哥在,谁也伤不了你分毫。明日我就带你回青州,这京城不管如何动乱,都和我们不相干,倘若他们敢来找你麻烦,为兄亦有办法让他们有来无回。”
  “可是我师兄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得留下来!我一定要告诉他才行!”
  沈君亦沉了眉,“方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若是再不听为兄的话……”
  话还未说完,沈君晗张口接道,“我若是再不听哥的话,会如何?难道哥哥会打死我么?”
  “你!”
  沈君亦脸色突变,眸色带了怒色,好半天才深吸了口气,露出些冷笑,“小幺,你以为为兄当真拿你没办法么?”
  沈君晗苦笑,眼里凝了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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