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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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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晗面无表情的听着,将头偏向窗外,好半晌儿才轻轻道:“放狠话真是太没意思了,真有本事就朝堂上见。另外,王爷还是快些离开为好,省得多同我说上一句话就污了您的威名。如今两位皇子明争暗斗,想要抢夺储君之位,你我分属不同阵营,亦是对立。”
闻言,许锦言猛一提气,牙齿咬的紧紧,他竟没料到如今的君晗竟然成了这样,不分黑白,不辨是非,乖张顽劣,虎假虎威。
半晌儿许锦言才缓过气来,狠狠的一甩衣袖,冷声道,“怪我多跑一趟,沈公子今时不同往日,只是青离门容不得犯上作乱的贼子,今后我们也不必再见了。”
这话已然说的很重,君晗鼻子一酸,连忙抬眼看天,将满腔的委屈尽数吞下,还未来得及再说一句,就见许锦言已经大步下了楼。
鼓楼风口,狂风凄凄,此后,他们便是真正的对立了。
至董越一事后,君晗行事更加骄纵,整日不是在烟花柳巷,眠花卧柳,就是在大街上纵马奔驰。一时间名声坏了个透,每每君晗坐着马车去七皇子府上时,京城百姓无一不指着轿撵痛斥。更有甚者啐上一口,“乱臣贼子”。
而这些当今皇上都不曾知晓,他如今重病,已经在寝宫休养多时了,而朝堂中的事,也渐渐由七皇子代为管理。
七皇子管理朝政后,千方百计的打压平阳王,非但如此还以十七皇子行事不检,而将他禁足宫中。
这些事君晗看在眼里,第二日又乘着轿撵去七皇子府上时,刚好遇见了正要去寺庙上香的七皇子妃林浅语。
林浅语如今模样褪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美艳,此时正抱着怀里三岁大的世子逗乐。
见君晗下了轿撵后,微微点了点头,逗着世子道,“东儿,你快看是谁来了?”
东儿是世子的小字,林浅语当年嫁给七皇子不久,腹中的孩子就流掉了,东儿是林浅语的第二个孩子。
君晗对着林浅语拱手道,“参见皇子妃。”随后对着东儿笑了笑。
东儿很乖巧,长的白胖见人就爱笑,模样却不大像七皇子,反而像林浅语多些,此时正拿着一个孔明锁,笑呵呵的往他娘的怀里靠。
君晗唇角微翘,一身淡紫色衣裳更显得风流倜傥,门外侯着的几个侍女忽而红了脸,悄悄的抿紧了唇。
同林浅语拱了拱手,君晗便大步往门里走去,身后跟着的仍是乔安。
乔安长的孔武,武功极好,如今是君晗十分信任的下属。早在之前,君晗就从乔安嘴里套出了话。
原来他哥并非是对君晗心灰意冷才一气之下回了青州,而是星宇突然间发了病,才不得不提前回青州去。星宇的病是天生的,好不了的,平时看着只是脸白了些,武功也尚可,哪知这次发病却如此厉害。
他哥终是对星宇不同寻常,带着他回了青州,之后又辗转多地,找寻灵丹妙药想治好星宇。
临走前,沈君亦到底放不下君晗,于是才派老奴带一众心腹前来京城,相助君晗。
君晗一路想着,穿过长廊,绕过假山,进了七皇子的书房。
七皇子本坐在桌子后面,埋头看着一本小册子,见君晗来了,于是抬手让下人出去。
君晗脸上带点笑意,不动声色的看着七皇子将小册子放在了第二排抽屉下面。
“君晗来了。”
七皇子脸上露出点笑,抬手去请君晗坐下。
君晗拱了拱手,也不拒绝就径直走到一把交椅前坐了下来,再抬脸时,脸上多了几分认真,“不知殿下此次找我前来所为何事?但凡君晗能办的到的,定不辱没殿下的信任。”
闻言,七皇子眸色渐深,定定的望着君晗道,“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只是这几天老十七在宫里很不安分,吵着闹着要面见父皇。父皇如今卧床不起,哪里有精力应付他。”
君晗点头表示赞同七皇子的话,就听七皇子接着说道,“这不,我皇姑姑听说了这事,就来给我施压,让我放了老十七出来。我素日听闻君晗同皇姑姑关系匪浅,不知可否替我前去安抚?”
君晗嘴角露出点干巴巴的笑意,似有些为难的对着七皇子拱手道,“殿下高看君晗了,惜萝公主不过同君晗能说上几句话而已。不过君晗愿意一试,但求能解殿下心头之急。”
“好。”
七皇子拍案大笑,“我在此先谢过君晗了。”
如此,君晗又同七皇子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七皇子亲送君晗于门外,神色莫名,忽而招了招手,对着一个侍卫道,“跟上去。”
“是!”
京城繁华大道中,一辆丹青色帆布的轿撵行在人群中。
君晗坐在轿撵中闭目养神,脑中仍在想着方才和七皇子的一番对话。
身下轿撵蓦然一停,君晗眉头一皱,就听轿子外面有人喊道,“苏遇,你给我出来!”
君晗眉色黯然,已经有好多年不曾有人喊过他这个名字了。
伸手掀起一角帷帘,只见正前方站着一个俊秀的少年。
“小公子。”
乔安凑过身来,眉头微皱,等待着君晗的吩咐。
君晗在看清少年的一刹那晃了晃神,今世发生了好多变故,可九师兄吕昭却仍是同前世一般,在他在京城嚣张之时,当街拦轿痛骂。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九师兄,君晗余光一扫,忽见一个形迹可疑的男子一闪而过。
心里一沉,君晗瞬间明白过来,只怕是七皇子早已经派人过来监视于他,如今巧遇在青离门时的师兄,若是君晗行事稍有差池,让七皇子看出破绽,那之前所有的谋划也就白费了。
☆、致命一击
想到此处; 君晗眉头狠狠一皱,心思一瞬间千回百转; 今世不管怎么样; 他再不能像前世那般对待九师兄了。
“苏遇; 你快给我出来!”吕昭一身墨绿色长衫,从前稚嫩的面容如今长开; 越发俊秀; 身姿挺拔,翩翩风度,此时正满脸怒色; 伸手阻拦轿撵。
君晗心里一涩; 再撩起帷帘时只是眉头微皱,语气淡淡; “我并不是什么苏遇。”
吕昭见君晗如此说,当下更怒,上前一步道,“好啊你,如今来了京城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吗?师父的教导; 你通通的忘记了吗?还是说如今你投靠了皇子,就可以颠倒是非黑白; 肆意妄为!”
京城街道繁华,一圈又一圈的围观百姓对着坐在轿撵中的君晗指指点点,无一不面露厌恶之色。
君晗面无表情的看了吕昭一眼,眉头忽而皱起; “我早已经被青离门首徒亲自逐出师门,如今已经和青离门再无半点关系。我念你从前同我有过师门情谊,姑且饶恕你,你若再纠缠不休,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闻言,吕昭连连说了几句“好”,气急反笑道,“那我今日就要看看,你是如何翻脸无情的!”
“乔安。”君晗沉眉,低声喊道。
“属下在。”
“打断他的腿。”
乔安听到此话眉头一皱,慌忙抬起头,就见君晗眼里的一抹异色,随后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拱手应道,“是!”
君晗略点了点头,余光所及之处,只有吕昭难以置信且满是厌恶的神色。将帷帘放下来,君晗拳头攥的紧紧的,耳边不时传来外面的打斗声。
乔安是他兄长的心腹,武功极好,吕昭虽是青离门的九弟子,可论武艺却是不敌的。不过几息间就被乔安打倒,嘴边染了血色,可嘴里仍是不停的痛骂君晗。
君晗闭了眼睛,缓缓的吐出口气,却蓦然涌出了一股子腥甜。
“小公子,腿已经打断,接下来如何处置?”
乔安在轿撵外头,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吕昭,随后又拱手对着君晗道。
轿撵中沉闷了许久,好半天才传来君晗稀疏平常的声音,“丢到护城河里。”
“是!”
人群中立马有一个男子,看了片刻后飞快的往七皇子府走去。
七皇子府。
七皇子正背对着门,一只手无规律的轻敲着桌面。
“回殿下,据奴才方才所见,沈君晗确实对他的九师兄毫无半点情谊,甚至是吩咐手下打断了他的腿,然后又丢到了护城河里。”一个男子单膝跪地,抬脸是俨然就是方才君晗在大街上注意到的可疑人。
闻言,七皇子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后就抬了抬手,示意男子下去了。
之前他总是怀疑沈君晗是否真同许锦言划清界限,如今看来到是他多虑了。只是一个能对自己昔日师兄下狠手的人,留在自己身边终归是个祸害。
君晗长长的叹了口气,幸好乔安明白他的意思,否则今日吕昭哪还有命在。
只是既然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样子给七皇子的手下看,乔安势必要真的出手,不过好在只是看起来伤势厉害些,吕昭的腿也并没有断。
君晗心里亦是不忍,吩咐乔安拿最好的伤药过来,亲自给吕昭上了药。
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如今当街打断九师兄腿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平阳王府。君晗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出,许锦言震怒又厌恶的神色。
“乔安。”
“属下在。”
“派人连夜将九师兄送回青离山去,记得动作一定要快,送到你们才回来。”
“是!”
乔安拱手应了,随后就下去打点了。
君晗伸手摸了摸九师兄苍白的脸,只觉得一颗心闷闷的难受。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再也回不了头了。青离山回不去了,青州沈家亦回不去了。他如今被所有人怨恨了,厌恶了,人人待他如避蛇蝎。
下午时,君晗约惜萝公主到城东凉亭见面,他在凉亭中等了许多,都未曾等到惜萝公主。
来的人是许墨。
许墨骑马而来,眼里是君晗从未见过的厌恶之色。
“沈君晗。”许墨冷着脸,轻蔑的看着君晗道,“惜萝公主让我转告一句话。”
君晗凝眉,略抬眼,只闻许墨冷硬的声音。
“公主说,既然你已经投靠了七皇子,就再也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阿晗,犯上作乱终有报,还望你今后好自为之。”
秋风又起,片片黄叶纷飞,君晗站在凉亭中许久,半晌儿才低低的笑了。
“既然公主不愿见我,我也无法强求,另外,多谢你的忠告,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许墨皱眉,面露疑色,微偏过脸,紧盯着君晗看。
微微笑了笑,君晗抬头低声道,“惜萝公主生性天真善良,若非是亲眼所见,她决计不会相信我会做恶。”
闻言,许墨这才了然,方才那番话确实不是惜萝公主所说的。他,只是不想惜萝公主再同沈君晗有任何瓜葛而已。
冷哼一声,许墨猛一抽身下的马,骑马就走。
君晗抬眼,望着许墨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无尽的城墙中。
……
所有的事情正如君晗所料,再也无法回头了。
皇上病重许久,弥留之际,所有的皇子和妃嫔都跪在殿外,有些胆小的妃子,早已经呜咽着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一身宫廷装束,身后跟着数十个侍女,一路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至殿外时,见几个嫔妃哭的碍眼,随即略抬了抬手,很快就有几个内侍走过来将她们拉下去。其中有一个受了惊,尖叫了几句,就被内侍捂住了口鼻。
殿外的嫔妃们皆面露骇色,低着头瑟瑟发抖。
皇后娘娘扶着侍女的手臂,轻轻的触摸鬓间,眉眼一厉,抬腿就要进殿内。
殿门却在下一秒打开,十七皇子和七皇子双双从殿内走出来。
皇后娘娘眉头略皱,就听见太监总管高呼一声,“皇上驾崩了”!随后一众人皆跪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母后。”
十七皇子面无表情的一步步的走下台阶。
“潇儿。”皇后娘娘唤了一声,方一抬眼,就见太监总管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布锦,面露沉色道,“皇上遗诏,请诸位跪接。”
太监总管面白音尖,见众人都已经跪下,随后高声颂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十七子卿潇,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钦此。”
众人皆叩首,十七跪着接了旨,只见七皇子猛一站起,脸色蓦然铁青。
“七哥,你这是做什么?”十七皇子皱眉冷声道。
“潮儿,快跪下,如今陛下已经留有遗诏,你十七弟才是未来君王!”皇后娘娘厉声呵道。
哪知七皇子只是阴沉着脸看了十七皇子一眼,随后就甩着衣袖离开了。
在场上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皆是不敢抬眼看未来储君铁青的脸色。
☆、犯上作乱
庆历二十四年六月; 皇帝驾崩,举国同哀。
君晗坐在锁心阁中喝酒; 如今皇上驾崩; 就连平时纸醉金迷的锁心阁亦是不敢在此时放肆; 楼下只有些许几个客人。
二楼楼梯处忽然传来脚步声,君晗喝酒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再抬眼时身边已然坐了个蓝衣少年。
“怎么是你?许锦言呢?”
君晗看着眼前的卿潇皱了皱眉; 今日本是他约许锦言在此处见面。
卿潇轻笑两声,“怎么,沈公子见到我很失望?”
“我只是在想; 当今皇上驾崩; 诸事堆积,殿下为何有空闲与我一个庶民见面。”
闻言; 卿潇凝了凝眉,眼里闪过一丝阴寒,“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前来乃是受许锦言所托,你是知道的; 他并不想见你。”
君晗目光瞬间暗淡,如今许锦言真的连一面都不肯见他了么?
卿潇眼神如炬; 不留痕迹的将君晗的表情净收眼底,半晌儿才摇头低叹,“如今我已经是储君,待父皇的后事处理完毕; 择日便可登基,只是七哥好似并不高兴。”
君晗道,“殿下如今是储君,何需担心七殿下的心情。”
卿潇点了点头,略作沉吟。
君晗心想,眼前这个蓝衣少年,前世风轻云淡,最是厌恶同室操戈,骨肉相残,如今却也为了夺得皇位绞尽脑汁。虽说这其中有许锦言和其他人的推波助澜,可他到底是变了,或者说前世他就是如此,只是自己并未注意到罢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朱红色面底的小扎,君晗抿唇,“这是我最后能替我师兄做的。”
“这是?”
卿潇挑眉。
“七皇子所有的罪状,以及陷害废太子的证据。”
卿潇一把拿过小扎,粗略的看了几眼,越看越是心惊,抬眼再看君晗时,眼里变了几分颜色,“你给我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些惩治自己的亲哥哥?”
君晗道,“殿下只管拿着,若是在下猜的不错,这几日七皇子会有大动作。如若不然,殿下也尽管当它是本普通的小扎。”
良久,卿潇才缓缓的吐出口气,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小扎,“沈公子,你做的这些,我会替你转告平阳王,若真同你所讲,日后我定不会忘了今日恩情。”
君晗笑了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如今他什么也不在乎了,只盼许锦言能达成所愿。
只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七皇子发动手中所有的势力开始逼宫,却没料到许锦言早有准备,率领禁军将七皇子等人围堵在正阳门下。
而那夜,真的特别巧。君晗没等来乔安等人的消息,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许文。
君晗在看见许文身后站着的十多个侍卫后,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许文一身玄衣包的严严实实,漆黑的斗篷斜着披在身上,垂在右边的袖子空荡荡的。他脸色阴沉,看起来像是才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他猛的上前一步掐住君晗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冷笑道:“没想到吧,沈君晗,我居然还活着。”
君晗被掐的几乎窒息,在瞧见许文的第一眼,他就幡然醒悟。原来所有的事情真的是许锦言一手策划的。许锦言策划了一场很漂亮的刺杀活动,为的就是将许文拿下。他又早都预料到圣上一定会龙颜大怒,遂将真正的许文调包,饶了许文一命。
——可是,师兄啊,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我应该信我哥的话。你不忍心对你弟弟下狠手,他如今回来了,就要对我下狠手!
许文狠狠的松手,对着后面的人道:“来人!将他给我架起来!”
“是!”
君晗瞬间又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了起来。
许文用刀子的刃面轻轻的划着君晗的脸,君晗头皮一阵发麻,四肢如同灌了霜雪一样冰冷。却见许文用刀子一点点的将君晗身上的衣裳割开,或轻或重的在他身上留下条条血印。
许文道:“沈君晗,听说许锦言很在意你。如果让他知道你被我身后的这些人玷污了,你说,许锦言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这个亲弟弟?”
君晗攥紧拳头,一字一顿道:“我不知道许锦言会怎么样,可是我哥一定会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闻言,许文冷笑,他把刀子往地上狠狠一掷,骂道:“好!既然如此,我今日更不能放过你了!来人,把他送到七皇子那里!”
他顿了顿,眼里的戾气和狠辣毫不掩饰,“沈君晗,你到是提醒我了,我不能杀你,否则你哥哥就要杀了我了。我要让许锦言亲手把你杀了,我要让你哥和许锦言厮杀,至死方休!”
突然,君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待他再醒过来时,他被人拿刀抵住脖子,站在最前面。而他的眼前,是一张张肃杀的脸。一层又一层的御林军中央,俨然站着的是许锦言等人。
不同于许锦言和十七皇子的满脸肃杀,也不同于七皇子的愤恨,君晗此时心里苦涩,抬眼看着周围禁军手上拿着的弓箭,只觉得满心挫败。
七皇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可仍然握紧了手里的长剑,死死的抵在君晗的脖子上。
君晗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些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结流了下来。
“你放了他。”
许锦言手里握紧了长剑,指着七皇子道。
七皇子闻言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挟着君晗往后退了几步,禁军立马上前几步。再多几步,七皇子已然没有了退路。
“许锦言啊许锦言,我竟没想到你居然会扶持小十七!”
七皇子满脸狠辣,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还有你!我的好弟弟啊,你如今大了,也觉出了皇位的好来,是不是?”
十七皇子眉头紧皱,握紧了手里的长弓,一反往日的纯真,此刻眼里含着狠绝。
“七哥,你降了吧,我念你与我一母同胞,日后我登基后饶你不死!”
七皇子蓦然长笑,“饶我不死?好啊,我的好弟弟,原来你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一个!你表面对皇位不屑一顾,却背地里看着我跟太子斗,好坐收渔利,是也不是?只是没想,到了最后父皇居然让你做储君!我不服!凭什么是你!”顿了顿,七皇子眼里忽而闪过冷意,随即道,“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亦是我时运不济!”
手里的剑刃紧了紧,七皇子面色泠然,却是冲着许锦言而来,“你师弟如今在我手里,你若不想让他死,就放我走,若是不然,今日我就是死,也让你最疼爱的师弟陪葬!”
君晗只觉得脖颈一寒,随后剑刃就深入了几分,更多浓稠的鲜血流了出来。
君晗并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许锦言,他想知道事到如今,许锦言是否还愿意救他。
许久,许锦言终于开了口,语气稀疏平常,“你犯上作乱,罪不容诛,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不收手么?”
七皇子仰天长啸,“放还是不放!一句话!”
许锦言道:“就是你杀了他,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七皇子眉头一皱,“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他?”说着手里又使了一分力气。
这时许锦言已经背过身去,片刻之后抬了抬手。
一瞬间箭如雨下,君晗眼里并没有眼泪,恍惚间只觉得又回到了前世。
七皇子不料许锦言真的让人放箭,一时间慌了神,再顾及不得君晗,一把将他推开后,提剑就去挡。
君晗被推的一个踉跄,恍惚间手里摸到一把长剑,将毕生所学的所有招式都用在了今夜。
可他的武艺确实不如许锦言,肩头和大腿连连中了两箭,许锦言忽而冷呵一声“停”。
君晗肩头和腿上的箭伤很深,血流不止,一时间痛楚逼的他单膝跪地,将剑抵在地上,君晗咬牙,硬逼着自己站起身来。他余光瞧见许锦言在向他一步一步的走来,手里提着长剑。
他近乎站不住了,身形一歪又倒了下去。耳边突然传来十七皇子的声音,“王爷!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不能放过他!”
之后又响起了很多的回应声,许墨道:“大哥,你可要三思啊,沈君晗狼子野心,他早就变了!今日你若是放了他,来日他还会卷土重来的!”
许锦言径直走到君晗身前,抬起长剑,用剑的一端挑起君晗的下巴,他问:“沈君晗,你知道错了么?”
君晗苦笑,咳了几声,喉中立马涌出了大量的血,他笑着道:“许锦言,错你妈个大西瓜!”
许锦言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他道:“你还真是死不悔改!”
他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剑一松,就落在了地上,君晗茫然若失,嘴角再也扯不出任何弧度了。
突然,十七皇子一剑刺了过来,君晗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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