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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殿下养鱼记[重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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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昭仪知道儿子大了、不受控制了,虽然对此非常有意见,却也无可奈何。
若她为了仆从和老七争执,只会让那些卑鄙小人看了笑话、钻了空子。
现在璟亲王府里,大面上有荣观统筹,内务有薛女官把关,齐璟的院子里则有秋夕、若璃和重九等人照料着,再加上还有少玄和暗卫,齐璟是比较放心的。
但就算他把璟亲王府弄成了铁桶,到了外面、尤其到了宫里,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且现在不光是他,小十一在外也未必没有危险,毕竟谁不知道小殿下是七皇子的心头宝。
所以齐璟十分注意保护小十一。
之前俞昭仪有提过,拜月庆典期间要让小十一待在她的文思殿,这样太后想召见小皇子的时候,也不用大老远跑到璟亲王府去把孩子接过来。
但齐璟宁愿让小十一受一点颠簸,也不希望他在文思殿里。
小十一喜欢待在齐璟身边,但若是进宫不能跟哥哥在一起,还得单独面对俞昭仪这样不熟悉的长辈,那他宁愿留在王府里,跟小赤羽一起看少玄哥练武。
等到了宫宴的时候,少玄把小十一送到宫城外,齐璟再接了他进去。
临分开时,齐璟对站在马车旁的少玄道:“我们很快就回家了。”
少玄点点头,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逾礼之事,但也借给小十一整理衣服的当口,给齐璟理了理披风。
端坐在哥哥怀里、穿得跟个小金童一样的十一看看齐璟,又看看少玄哥,心道:看吧,哥哥和少玄哥又用眼神拥抱了!
……
早些时候的宫宴,十一是很受注目的,但这两年几位皇子皆有子嗣,皇太后对曾孙的兴趣大,旁人也就不再都把目光集中在十一皇子身上。
这一次,宫里最受瞩目的,自然是珩亲王刚得的一子。
都说珩亲王妃生下这个孩子太不容易了,有好几次差点保不住孩子。
后来总算否极泰来,长子又有神武,再加上他生得集合了父母的优点,简直人见人爱。
连十一对这个小侄子也格外地关注,在二皇嫂令宫女抱了孩子给太后看的时候,专门站在旁边仔细地观察。
太后见他看襁褓里的婴儿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禁莞尔:“你小时候也是这般,好看吗?”
“好看!”小家伙脆生生地回答,也不知道是说小家伙像他小时候而好看,还是纯粹表态。
他伸出小胖手,有种想摸小侄子的感觉。
听到小皇子夸赞自己的儿子,珩亲王妃自是高兴的。
不管这让其他人感想如何,她都带着一份笑意。
——这个孩子,是珩亲王的长子,当的起这份称赞。
齐璟则觉得小孩子真是长得非常快,才几个月,就已经能看出巨大的变化。
它的魂魄是一只比小十一先祖返魂形态更小的锦豹幼崽。
因为有齐璟事先嘱托,并承诺十一要是乖、就变大尾巴给它玩,小家伙假装看不到幼崽。
为防止自己不小心又往幼崽身上看,小侄子只能扒着小家伙的襁褓,看得专心致志。
……
拜月节的最后一日,齐璟得到了一个等待已久的消息。
蒙良前太守庄进实被押解进京后,为脱罪而牵连了许多人,还诬告二皇子,称其为幕后主导。
因为罗秦和庄府的旧怨,齐璟偶然得知庄家有一怀有身孕的妾侍在庄进实被押解进京前就已经秘密出逃,他怀疑这件事才跟真正的幕后主导有关,于是派人查探。
可还没有查到关键的线索,二皇兄就去了少海,之后种种事情发生,齐璟为尽可能保护皇子府的人,将所有外放的暗卫全部召回了京师,使得这件事成了无头之案。
后来情况稳定了些,考虑到这件事没有查到底、始终是个隐患,于是齐璟又命人重新开始调查。
可惜的是,时间一长,很多线索被人掩盖,慢慢就断了,后来再想重新连上,那是相当困难的事情,所以齐璟的人又小心查探了三个月,才有了一些消息。
齐璟在听这件事的时候,要求他们事无巨细地禀报,因为他到底有重活一世的优势,有些时候知道些暗卫所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说,我们的人顺着南北运河的方向追查到了下游,然后又追到了莱夷卫?”
“是的,殿下,只是到了莱夷卫后,就再无离开的痕迹,庄家的逃妾,可能已经遇难了。”
近两年海事频频,从莱夷卫往西的流民不在少数,这时候要掩藏身份逃窜,正是好机会,但齐璟想,如果这幕后之人是想借流民的身份安排那个逃妾,为何要让她往沿海走呢,直接带着流民的身份往内陆迁移,岂不更好?
还是说,幕后之人觉得把这个逃妾安置在莱夷半岛,比较放心……势力在莱夷半岛的,难道是本家为莱夷世家的姚贵妃,或者锋亲王?
第一二三章 密信
不过; 无论是姚贵妃,还是锋亲王; 这都跟老六脱不了干系。
毕竟他也跟着五皇子一起查案了; 确实可有些机会提前将庄家的小妾接走; 借此逼庄进实死咬珩亲王。
只可惜他们追到这里; 人就没了踪迹,怕是已经被灭口。
不过; 齐璟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幕后之人会撕毁信约——活着的人; 永远没有死了的人能保守秘密。
至于为何拖到后来; 怕也是在等秋后问斩,庄家再无活口留下; 他们再一了百了; 等于送庄进实一家团聚了。
庄进实活着的时候; 为了自己的政绩去逼迫修建运河的劳工,让多少人丢了性命; 他临死的时候还为了留后而污蔑二皇子; 如今落得个人亡家破的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那逃妾离开蒙良的时候怀有身孕; 如此显眼,一定还有些痕迹,你们继续在莱夷查探; ”他思考了一阵道:“想办法递消息给安国公,记住; 是安国公。”
他们之所以能够重新找到线索,就是因为那逃妾怀有身孕,在普通的流民中多少有些不同。
莱夷卫虽然也是安国公的势力范围,但齐璟觉得此事重大,不交给祖父亲自看着,就不放心。
刘柏和刘松回答道:“是,殿下。”眼下京中的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他们的人不用全部守在京城,不至于无人可用。
齐璟想了想补充道:“这件事委婉些跟邓松说,免得他生了执念,但端行那边务必瞒着。”
罗秦是个君子,即便未必再执着于过去的那门婚事,但若知道其死讯,恐怕还是会有些难过。
他应该忘掉苦难的过去,追寻更重要的未来,当然也值得一个最好的开始,所以没必要让罗秦因为不相关的旧人徒添负担。
刘松明白殿下的意思:“殿下放心,属下明白。”
虽然罗秦是自家殿下从蒙良救回来的人,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他们已经都成为璟亲王府的一份子。
罗秦守孝,之后可以参加科举,在这样安逸的环境下,再加上他本身又有才学,只等着一飞冲天的机会。
照理说,他将来若要考官,就不应该在璟亲王府长住,甚至该离了王府远些,要不然将来入了朝堂,会被别人看成王府幕僚出身,也容易被朝臣将其划为七皇子一系。
一般来说,若王府的主人当上了皇帝,那天下官员都相当于皇帝的幕僚,跟着皇帝一起从府邸走出来的人反而变得地位尊贵起来。
但若是像七皇子这样,绝对做不得皇帝,那从他璟亲王府出来的幕僚,自然也就没有这个优待。
虽然当过王府的门客并非是个污点,但总免不了有人说些闲话。
七皇子得势,有人会说罗秦趋炎附势,乃是狗腿;七皇子不得势,则又有人扒高踩低,与罗秦不对付。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本人尽早搬离了璟亲王府,懂得避嫌。
但罗秦没有这样做……他不是为了权势地位或者其身安全才留在王府的。
七皇子救了他们,给他和一众孩子一个安家之所,并以友人之礼待他,还曾带罗秦到镇国寺、让他能给父母点一盏长明灯。
这些情谊已经不能用普通的字眼来形容,更不是简单几句他日报答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正因为罗秦坦荡,又与齐璟相交,所以不惧将来自己可能会受与七皇子的关系所扰。
刘柏、刘松等人看在眼里,自然对罗夫子十分尊敬,此刻听殿下为他着想,非常理解殿下的用意。
“今天有最后一日灯会,待会宫宴之后,孤要带十一出门。”
谈完了正事,齐璟吩咐道:“不用太多人跟着了,机会难得,让邓松他们再出门走走。”
天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般热闹了,而且之前动荡的时候,七皇子府跟珩亲王府一样处在风口浪尖,所有人都紧张不已。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下来,齐璟也想叫众人乐呵乐呵。
邓松他们在蒙良失了父母,但如今已经在齐璟的府中开始好好生活,身边有夫子、有师父,想来拜月节出去逛逛,是很高兴的。
前两日他们就已经出过一次门,回来的时候少年和孩子们都很高兴,齐璟想着干脆再让他们出一趟门,玩个痛快。
刘松得令之后就去做了安排,刘柏则去处理庄家逃妾的事,向莱夷卫发信,好叫他们的人找安国公禀报此事。
这边小皇子已经全副武装地等着哥哥一起进宫了,兄弟俩儿如前些日子一样,在宫里用了宫宴之后就去了灯会。
每每参加这样的盛会,看着满目的流光溢彩,齐璟都不免想起当初跟少玄第一次逛灯会时的场景。
他看了一眼正抱着小十一的少玄,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还挂着少玄给他的黑鳞。
一只彩灯,一片鳞片……算不算他们的定情之物?
小十一正小声跟他的少玄哥讨要糖葫芦吃,悄咪咪看亲哥,发现齐璟在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于是立刻放弃了哀求油盐不进的少玄哥。
“哥哥,糖葫芦好好看。”小家伙胖手一指,眼眸在灯火的照耀中熠熠生辉。
齐璟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牵动一抹笑来:“是挺好看的……”
就在小十一欢欣鼓舞地等哥哥说下去的时候,就听到亲哥继续道:“这么好看,那你多看看吧。”
小十一:“……”
——不给买就不给买嘛,起码少玄哥还不会叨叨……哥哥小气,哼唧!
不敢跟哥哥闹小脾气,小家伙扭头往少玄胸口靠了靠,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衣襟:“球球听话,球球不生气。”
回应他的,是更轻的几声“啾啾啾”。
过了一会儿,有个熟悉的人靠了过来,用手拨弄了一下十一的胳膊。
小家伙闻到了香甜的味道,扭头一看,顿时喜笑颜开。
原来齐璟正拿着一串糖葫芦,虽然被咬掉了好几个,只剩下两个山楂杵在上面,但还是让小十一高兴极了。
“谢谢哥哥!”笑出褶子的小十一结果他手里的糖葫芦,先伸给少玄。
少玄看了一眼那糖葫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能说话……齐璟刚刚喂给他吃了糖葫芦,说话就露馅了。
小十一还不知道那缺了的糖葫芦也有少玄哥的功劳,正兴高采烈地想着怎么跟小赤羽分享。
……
拜月节以后,天气就愈发的寒冷起来。
不过,下半年后海事渐渐少了,天气也没有前两年那般恶劣。
六皇子和七皇子正式进入朝堂,与三位皇兄一起为陛下分忧。
齐璟所领的礼部,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理青州官学事务、科举及外事。
礼部下设四司,分别是掌嘉礼、军礼、管理学务及科考的仪制清吏司,掌吉礼、凶礼事务的祭祀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的主客清吏司,以及掌筵飨廪饩牲牢事务的精膳清吏司。
他之前因为外事也接触过礼部的事务,和礼部的一些官员也打过交道,只是没有这般深入罢了。
如今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拿主意,齐璟自然不可以再跟以前一样随意。
礼部尚书曹大人是位老大人,虽然不如年轻官员那般有冲劲,但胜在稳妥。
原本他听说了不少七皇子的“事迹”,还有些担心璟亲王年轻气盛。
没想到真正共事以后,他觉得这位殿下比传言还要好上几分——不骄不躁,认真踏实,性子也好,而且还不怕辛苦,能够虚心好问,委实难得。
他不知道的是,齐璟为了将来好好跟父皇沟通男王妃的事,眼下正是极度乖巧的时候。
齐璟得想办法让父皇看到,王妃是男是女不重要,家有贤妻(雾)都可让人不断进取,好好立业。
与齐璟一样,几个皇子卯足劲儿,都想在父皇面前露露脸。
只可惜众位皇子的努力分忧并没有让陛下过一个舒坦的面。
不过是初冬,陛下就病了起来。
这一次陛下只是小恙,但给众人心中带来的冲击,却不亚于上一次陛下得急症带来的冲击。
素来康健的帝王,竟然也开始因四季的变化而有恙……这不正说明皇帝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吗?!
连日担忧父皇的病情,齐璟听闻刘柏的禀报,总算有了点欣喜:“这么快就有消息?”
“是,殿下,这是密信。”刘柏将莱夷卫送来的信交给齐璟。
齐璟确认了一下信上的印信,确定是外祖无疑,遂拆开来看。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将信放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刘柏不知殿下为何刚刚还高兴着,此刻却如此神情凝重,眼中有不可置信,也有迷茫。
他不好出声打扰殿下思考,于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等殿下自己理清思路。
但此刻的齐璟,脑中却是一团浆糊,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那封密信是外祖安国公亲自着笔,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他们查探的经过和结果,罗列了几个人名及其来历。
其中有一个名叫翟闽的,安国公重点提了一番,道他是当初太后千秋时被放出宫的内官,此人曾在姚贵妃的绫绮殿当差。
齐琢跟着老五查案,庄家逃妾去了姚家所在的莱夷卫,还有绫绮殿的旧宫人参与其中……这样一件一件事连起来看,安国公自然可以断定,此事跟六皇子脱不了干系。
但重活一世的齐璟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翟闽,竟在挟持逃妾去莱夷卫的人中!
第一二四章 怀疑
若非有一世的记忆; 齐璟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翟闽看似在绫绮殿当差; 却是俞昭仪的人。
在旁处安排自己的眼线; 这在宫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文思殿自然也是有其他诸殿的人; 只不过看谁藏得深、藏得好罢了。
齐璟记得上一辈子,这个翟闽并未在太后千秋时出宫。
那时候二皇兄“遇难”; 又因帝王病倒,为了防止宫中有变; 以备不时之需; 俞昭仪跟齐璟交代了一份名单,主要是她安插在绫绮殿和宣微殿的人; 其中就有翟闽。
齐璟还跟这个内官接触过; 也知道他早年受了俞昭仪的恩惠; 所以一直在偷偷帮俞昭仪做事。
自己重生在此事发生之后,所以齐璟不觉得自己能改变这段主仆关系。
换句话说; 翟闽出宫的时候; 很可能依旧是俞昭仪的人。
齐璟此前一直在想,幕后之人将庄家的逃妾往东面带; 是因为势力在临海,自然而然就往姚氏和锋亲王那边考虑。
现在翟闽的出现,打乱了他的思绪——难道幕后之人是俞昭仪?否则她的人为何要抓庄府的逃妾。
思前想后; 齐璟决定,要亲自审一审这个名叫翟闽的内官。
“安国公会将他们送到天京来; 到时候想办法让我在皇兄见他们之前,先去看看。”
刘柏还当是安国公或者殿下的安排,于是应道:“是,殿下。”
他们会时刻与莱夷卫保持联系,只要有消息,让殿下提前见到犯人,并非难事。
虽然安国公府的人马不停蹄,但等把人送到天京,还是花了不少的时间。
为避免惹人怀疑,七皇子先一步到了安国公府安置犯人的庄子,见到了已经因审讯而变得遍体鳞伤的翟闽。
当翟闽艰难地睁开肿起来的眼睛,看到一脸严肃的齐璟那一刻,原本死气沉沉的眼中迸发了一丝光芒。
七皇子将他口中防止其自尽的破布拽了出来,翟闽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些血来。
他喘了几口气,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往旁边看了去,发现周围除了七皇子,没有别人。
齐璟见状,故意道:“只有孤来了,宫里有话交代。”
翟闽这才放下心来,又见齐璟脸色平静地看着自己,并非来兴师问罪的样子,就以为他是知情的,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殿下,是娘娘让您过来的吗?”
自他们被安国公的人发现踪迹,被抓了起来,翟闽就断了与旁人的联系,免得叫安国公发现更多不利于他主子的线索。
来之前,齐璟还想着,可能这一世翟闽也因为什么原因不再为俞昭仪所用。
但现在看到翟闽这幅表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翟闽果然还是俞昭仪的人,所以看到他这个七皇子会生出几分希冀,对他也没有设防。
但还没等齐璟开口试探,对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明显比刚刚焦急,只听他道:“殿下放心,关于娘娘的事,奴才绝对什么都没有说!自被抓住以后,奴才就没有想过能活下去,到死也会咬着绫绮殿的!”
他担心俞昭仪和七皇子不相信自己,七皇子甚至是来灭口的,赶紧表明忠心,以免七皇子真的做了什么,反倒引起外人怀疑。
安国公审出他的身份之后就认定此事是姚贵妃致使,把人留到现在,就是要送到京中让他在皇帝面前指认幕后之人,所以暂时保他性命的。
结果七皇子一来,犯人就没了性命,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翟闽知道自己求生无望,已然决定要为报昭仪曾经的救命之恩而尽忠,此刻还要为小主子着想。
因为要套话,齐璟没有耽搁时间,他直接道:“你先说说你们这边的情况,蒙良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翟闽不疑有他,遂将他出宫之后的事情告诉了齐璟。
齐璟这才知道,原来庄进实所言,并非完全为虚——二皇兄虽然没有与之勾结,但俞昭仪这个二皇子的姨母,却与庄家往来密切。
但齐璟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俞昭仪握了庄家逃妾这张牌,却没有叫庄进实闭嘴,反而叫他供出二皇兄来。
可惜,无论他再怎么试探,翟闽也说不出其他的事情。
对方只道俞昭仪一直借着二皇子的名头与庄进实联系,贪腐一案事发后,为了摆脱对方带来的威胁,昭仪令他挟持庄府怀有身孕的小妾往东。
齐璟想了想,庄进实的供词里指认二皇兄的事后来被父皇压了下来,早已经出宫的翟闽,自然不可能知道其中曲折。
他八成还以为俞昭仪让自己抓走逃妾,是为了威胁庄进实。
这时候,在外守着的刘柏进来道,外面有些动静,怕是二皇子的人也来了。
齐璟无法再跟翟闽说下去,刘柏捡起地上的布,塞回了翟闽的嘴中。
见翟闽深深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装晕了过去,齐璟心里无比的复杂——被人当成跟俞昭仪是一伙儿的,实在叫人好生烦躁。
随后,齐璟看着二皇兄的一个心腹幕僚走了进来,心道:看来要知道其它真相,只能去问俞昭仪了。
……
第二日,借着给长辈请安的当口,齐璟来到文思殿,平日里刚坐下就立刻想走的他,这次却破天荒地留了下来。
俞昭仪和往常一样,对亲生儿子不算热络,但因着老七封王,她也觉得再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待他,还是试着跟齐璟聊上几句。
“你父皇这几日起身,还有些咳嗽的样子,你得多多关心。虽然公务上不能放松,但旁的地方,也要跟你五皇兄、六皇兄学学,上点心才是。”
最近五皇子和六皇子来宫里来得忒勤,与他们相比,七皇子显然就不够殷勤了。
齐璟此番来,不是跟俞昭仪寒暄的,他不想在文思殿待太久,免得叫外人察觉异样,于是也不跟着她啰嗦别的话,开门见山起来。
“外祖抓到了挟持庄府逃妾的人,想来母嫔已经得了消息,”齐璟非常仔细地观察着俞昭仪表情的变化,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线索:“我去见了那些人……翟闽说,至死都会为母嫔尽忠,让我传话,请您放心。”
俞昭仪闻言,脸上顿时一点笑意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破秘密的恼怒和慌乱。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安插在外面多年的眼线,竟然这么容易就透了不该说的话出来。
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冷着脸嘲讽道:“嘴巴这般不严,还谈什么尽忠……”
齐璟打断她道“母嫔,庄进实诬陷二皇兄的事,难道真是您指示的?您不是素来疼爱皇兄的吗,现在这样,到底是想做什么?”
俞昭仪却是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竟是在齐璟面前流了泪。
齐璟虽然与母亲已经两世离心,但此刻见她落泪,心中还是五味杂陈,颇不好受——长这么大,他还真没有见过俞昭仪这个样子。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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