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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_上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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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怎么和他在一起玩了?
  徐子墨眯起眼:“你们俩关系很好。”
  那少年羞涩一笑:“倾城很善良单纯。”
  “大哥哥,大哥哥,你别怪他。”倾城也摇晃着徐子墨的腿,可怜巴巴求着:“我,我我我再也不贪玩了。”
  徐子墨望了他们两眼,先不动声色,笑道:“你们这年纪,贪玩些也没什么。记得下次别这么晚了。”
  倾城耶了一声,牵着那少年就往内院跑:“大哥哥最好了。”那少年又向徐子墨鞠了一躬,才跟着倾城走了。
  徐子墨盯着那少年的背影。
  这少年,似乎叫什么尚黄?
  也许该让人查一查此人了。
  进了胡老三一群人住的小院,正碰上胡老三在里间吃饭。
  徐子墨进来,胡老三就赶紧放了碗,站了起来。
  徐子墨忙让他先吃饭。一面将徐子白的地址抄了给:“吃过了饭,你给这个地址,守着里面的人,不让他离开,好好照顾着。”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他骂我,你们也不要反驳。他想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危害他安危的,都随他去吧。”
  胡老三连连应是。
  要走了,徐子墨忽然又想起了徐子赤的话,道:“胡老三,你觉得战争是什么。”
  胡老三摸摸后脑勺,笑得憨憨的:“您问我这个大老粗这种问题。我哪知道。我当初当了兵,就是为了那一个月一石粮食的军饷。后来看见了那些突厥的王八蛋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为了兄弟,我也要杀光那些狗日的突厥的。”
  生存。
  义气。
  这些是战争存在的理由吗?
  徐子墨笑了笑:“你去吧。”
  “将军,等等……”胡老三大声喊着,转身进了里屋,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白瓷瓶,“天气热了。蚊虫也多了。您看您领口背后被咬了恁大个包。这是俺家的祖传秘方,防蚊虫效果特好。我就带了这么几瓶。您看,您不嫌弃,就拿着。”
  徐子墨愣了一下,然后仓皇夺过那白瓷瓶:“谢谢了。你,你先吃饭吧。”低着头极快跑了出去,任凭胡老三在背后喊些什么都没停。
  出了院门,四下无人,他才紧紧捏着那小瓷瓶,如脱了力般靠在墙上。
  他颈后不是蚊子咬的包。
  是咬痕。
  徐子白挣扎中咬的,不重,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他明白徐子赤为什么在他背后看了那么久了……他明白徐子赤为什么会有那一瞬间的怆然失色了……
  他一定是看到了。
  徐子墨手脚冰凉。他一定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他……他……他……
  徐子墨闭上眼。
  他不敢往下想。
  他疯了般跑着,跑到他原来的房间里,用一桶又一桶的水,狠狠地将自己全身洗了一遍又一遍,搓着、洗着、擦着。用力,狠狠地。
  游走在两个弟弟间,他无力周旋,无论怎么做,他都会伤害其中一方……他背德、他懦弱、他无能、他是个罪人,他要把自己洗干净。
  直到下人小心翼翼地在门口说:“二少爷,没热水了。内院的热水都用完了。”徐子墨才反应过来。
  他仓促地一笑:“不用了。”
  他扶着浴桶的边缘站了起来,泡了太久了,腿发了软,他差点摔了一跤。
  他整个人都被一桶又一桶的热水蒸的蓬松了。一蓬一蓬的热气窜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仿佛踩在云朵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他的脑袋仿佛变成了一团一团雪白的大朵的棉花。他再也不能思考了。
  他本能地往水榭的方向走。
  一走到湖边,他抬头一望,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这么晚了,整个水榭却是乌黑的,没有一丝光。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心跳得极快,飞奔上楼。
  整个二楼漆黑又安静。徐子墨警惕着,摸索到床边的烛台边,待要掏出打火石点火,却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别点……”
  他手一顿,瞬间松了口气:“阿赤,你把我吓死了……”
  话未说完,他便被徐子赤扳了过去,压在墙上,吻铺天盖地吻了起来。徐子墨还没来得及反应,徐子赤的手又探入他裤内,一把握住了他的那话儿,重重揉捏起来。


第二十七章 
  徐子墨怔了一下,继而推徐子赤:“阿赤,你怎么了。”
  徐子赤被推开后,又扑上来,紧紧按着他,呼吸扑在他脖颈上,以一种不管不顾地架势吻着。
  徐子墨被吻得没有招架之力,连连后退。
  他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黑暗里,他看不清徐子赤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呼吸,急促的呼吸:“哈——啊哈——啊——”,喷着火般烫。他摇着头,避开了徐子赤的吻:“阿赤,你到底怎么了?”
  “唔……”
  他的唇又被堵上了。
  “阿赤!”
  这一次,徐子墨用力地推开了徐子赤。
  “二哥……”黑暗中,徐子墨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声音,轻轻地,颤抖地,恳求地。他说着:“二哥。我想做。让我做好不好。”
  徐子赤是受不了他撒娇的。
  他轻轻松开了手。
  徐子赤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沿着柱身抚摸着,轻轻吻着,然后,一把含住了那话儿。
  徐子墨登时叫了一声:“阿赤,不要,脏。”
  徐子赤只是不断动作着,叽咕叽咕地水声在他喉咙里响着。徐子墨感觉那处被包裹在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轻轻律动着,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连抗拒都软了几分。他抓着徐子赤的头发,扬起头道:“阿赤……”
  重重的呻吟,连气氛都火热起来。
  尽管没有光,徐子墨依旧能感觉到徐子赤在抬眸望着他。
  他浑身过电般战栗着。
  他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此时此刻,因为这温柔,他对徐子赤又添了几分内疚。
  他对不起他。
  大抵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那话儿被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徐子墨没防备,险些泄了出来。他无奈地道:“阿赤……”
  徐子赤却不言语,只是又将他那话儿吐了出来些,用舌头打磨着他的那话,旋转碾磨,顺着柱身一点点往上爬,在顶端处打着转,然后用舌头轻轻挑逗着上方的马眼。
  徐子墨被这温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麻,他抑制不住地仰着头叫着:“阿赤……”
  太不正常了。
  今晚的阿赤,他太过温柔小意了。
  不是不好。
  只是不像他。
  徐子墨正想着,那处儿被徐子赤又是不轻不重地一吸。他一个不防,精关一松,扛不住了,有预感要去了。他立刻推着徐子赤的头,叫道:“阿赤,闪开。”
  徐子赤却不躲,反而更用力的一吸。
  “啊。”徐子墨轻喘着喷发了。
  黑暗中,他听见了咕噜一声,是喉咙的吞咽声。
  徐子赤咽下去了。
  他脱力般仰躺着,怔怔望着徐子赤:“阿赤。”
  不对劲。
  寻常的阿赤绝不至于做到这地步的。
  黑暗中,他轻声问着:“阿赤,你到底怎么了。”
  徐子赤依旧不说话,只是轻轻吻着他。
  略有些冰凉的吻,一路从大腿到肚脐到胸口,再到脖颈,再到他的下巴,最后,吻住了他的嘴,舌轻轻探了进去,挑逗着他的舌。
  徐子墨按住了他的后脑,回吻了回去。
  莫名地,他觉得有些这个吻里,有些虔诚的味道。
  他心里有些乱。
  两人分开后,气喘吁吁地,他按住了徐子赤的手,轻声问道:“阿赤,你看见了吗?”
  徐子赤不说话,只是轻轻又在他耳边落了一个吻。
  徐子墨觉得不安。
  这个回答,到底是如何。
  徐子赤的手伸到了徐子墨的后臀上,不疾不徐揉捏着,极尽温柔地力道。
  徐子墨抓住了徐子赤的手。
  黑暗给了他勇气,他看不见他的面庞,他也看不见他的面庞。他突然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他不想再在背德和背叛中挣扎了。他问:“阿赤,你下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
  黑暗里,他听见徐子赤轻轻的嘘了一声:“别说话。”
  徐子墨一愣。
  徐子赤又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吻:“二哥,我喜欢你。”
  徐子墨心忽然就颤了一下。
  他问:“你……”
  徐子赤拿手轻轻掩住了他的口,亲了一口。又爬到他下面,吻着他的后臀。他的唇如玉般略凉,一吻一吻细细密密落满他的后臀。他的身体蹭的热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欢爱时的一切。
  欢愉中,他依旧觉得不安。
  他始终想说什么。
  徐子赤只是按着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二哥,我们做好不好?”
  我们做好不好?
  ……
  徐子墨道:“好。”
  他知道,哪怕是出于惯性,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
  冰凉而湿润的膏脂被涂在他后穴,两根手指被探了进来,继而是三根,一动一动地开阔着。那里下午才被使用过,应当是有痕迹的。可徐子赤像没发觉一般,依旧不停地探着,勾着,指腹一点点撑开那褶皱。
  徐子墨呼吸加速。
  他太仔细了。
  像是故意让他满足一般,徐子赤今晚的一切都太慢太温柔了。
  “够了。”他手探到后面,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了。”
  徐子赤这才轻轻抽出手指,一挺身将那话儿撞了进来。徐子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进来后,徐子赤也未如上次般大力地横冲直撞着,而是浅浅抽动了几下后,就慢慢而密密地在他肠道里碾磨着,一处一处地探着。
  徐子墨被他弄得难耐,禁不住叫道:“阿赤,你……”
  话未说完,后头一处要紧的地方被撞到了。
  他从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呃……”
  上头的人得了趣儿,便再四碾磨着那地方,只管让他痛快似的,也不怎么冲撞,只是服务着他。徐子墨被磨得眼角都湿润了,抓着徐子赤的手,轻声叫道:“阿赤,你,你不要……”
  徐子赤也照例不听,只是温柔地服务者。
  徐子墨被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明白了。
  这一场性事目的,竟有几分是徐子赤在服务讨好他。
  可是,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啊——”后穴的里东西猝不及防地大力冲撞起来,刚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子墨登时得了痛快,一时不妨,叫了出声。似乎是这一声给了徐子赤鼓励,他动作愈发大力征伐起来,只把徐子墨折磨得脑里发晕地爆炸着。
  “二哥,我喜欢你。”
  轻轻地,耳边传来徐子赤的呢喃。
  他后穴也一阵哆嗦,滚烫的热液打在那里头。
  他们同时去了。
  又是一番梳洗后,两人都睡了。
  徐子墨睡不着,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
  他可以听见旁边徐子赤的呼吸声。
  徐子赤应该睡了,也可能没有。但是,他没有找自己说话,显然是不想言语的。
  在这个寂静的小世界里,他们紧挨着躺着,最是紧密的姿势,可又各怀心事,充满着猜忌和隔阂,仿佛被一个窄而平的世界无形地割开了,离得太远太远。
  徐子墨闭上了眼。
  徐家虽是将门,却最讲究诗礼传家,家训极严。仁义道德,忠君爱国,向来是刻在徐家牌匾上,由子子代代传颂的。持枪上马能杀敌,倚马可待做文章,是一个徐家子弟最基本的要求。
  当年徐子赤之事,若搁在一般的勋贵人家,也不过一件少年风流的韵事。在一众人酒足饭后,作为谈笑罢了。酒桌上应酬得当,那人也许还能得个风流之名。
  可在徐家,那就是顶顶的恶。
  他自小是被当徐家继承人养的,三纲五常,忠君爱国,君子慎行都是打小刻在骨子里的。在之前,他平生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顶起徐家的门楣,照顾好几个兄弟,寻一门家世相当,温柔娴静的妻子,生一两个孩子,好好教养,将徐家一代代传下去。
  只是……
  他翻了个身。
  与两个亲弟弟媾和,期间还掺杂着背叛的因素,在伦理和道德的漩涡里挣扎,无处抽身。
  现在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
  他该怎么办?
  徐子赤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喊道:“徐子墨。”
  黑暗里,徐子墨嗯了一声。
  徐子赤又喊道:“二哥?”
  徐子墨又嗯了一声。
  徐子赤最后才低低地道:“别离开我,好吗?”
  徐子墨嗯了一声:“好。”
  他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早,徐子墨醒的比徐子赤早,轻手轻脚起床后,便去小厨房给徐子赤准备早饭。
  徐家讲究节俭。他们几兄弟都不爱人伺候。原来这水榭还有三两个丫鬟日常收拾打扫,时常伺候着,待他住进来后,徐子赤便只让她们到门外候着,等候听令,轻易不能进屋了。
  寻常小事,都是兄弟俩自己动手。去厨房,拣了三两样小菜,两碗清粥,徐子墨便往回走。
  徐子赤将将起床。
  徐子墨摆好碗筷,又接过屋外丫鬟端的热水,放在床头,待徐子赤漱洗后,两人便一同吃了饭。
  将吃完,守在门口的仆妇便报,胡老三求见,说是大夫那边。
  徐子墨登时想到了徐子白。他中了毒,身子孱弱,须得好好静养的。只是他一向性子孤傲,也不听人劝的,也不知胡老三他们能否照看得好她。他心焦不已,登时便要唤胡老三进来。
  只是……他又望了眼徐子赤。
  徐子赤只低头饮茶,眉眼氤氲在乳白色热腾腾的雾气里,看不分明,显然一副不欲管的样子。
  徐子墨便说道:“让他进来吧。”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妥,怕这胡老三口无遮拦的,说漏了什么,又道:“还是我出去吧。”
  只是……
  他又转头望向徐子赤。
  徐子赤只是低着头品茶,一言不发。
  他迟疑地道:“阿赤,我……”
  徐子赤抬头望了他一眼,微笑着说:“是有什么事吗?”
  “是。”徐子墨总觉得这个笑容很不对劲。但是,他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先去看一下,就一会儿。”
  “过来。”徐子赤朝他招了一下手。
  徐子墨不解其意,靠了过去。
  徐子赤在他脸上印了一吻:“早点回来。”
  徐子墨嗯了一声,抬眸望着他。
  徐子赤依旧笑得温柔,眉宇间平和无波。
  徐子墨皱眉。
  徐子赤的表情太平静了,对,就是太平静了,像一潭太深的碧水,尽管表面风平浪静,可总让人禁不住猜测,内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始终觉得不安,走出了水榭后,又回头望了徐子赤一眼。
  他站在门口,轻轻望着他,眼里还含着笑,只是……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疑心徐子赤身上少了以前那种任性恣意张扬的耀眼的光芒。
  “二少爷?”
  仆人喊了声徐子墨。
  徐子赤仓促应了声,回头笑了笑:“不好意思。走神了。”
  应该是错觉吧。
  胡老三找徐子墨不是因为别的。徐子白病了。他们给他买了药,徐子白也吃了。但是……胡老三挠了挠头:“可是,从早上起就一直有病人找上门来。只要有病人来,四少爷不管做什么,就都会医治,养了一晚上,人反而病得越发重了。”
  徐子墨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拍了拍他的背道:“我过去一趟。”
  小院依旧很安静,一株细瘦的白梅树被风吹着,细小的绿叶在屋檐下簌簌而动。
  徐子白正在给病人把脉,还是上次那个老婆婆。徐子白看完了,简单和病人说了情况,嘱咐了几句,便起身给病人抓药。徐子墨立在旁边,静静看着。看他在摸索着在药架子上翻拣,时不时还羸弱地咳嗽两下。
  他上去,轻拍着徐子白的背:“你报药名和剂量,我来帮你捡。”
  徐子白一动不动。
  徐子墨又解释道:“基本药理我还是懂些的。病人也在等着呢。”
  徐子白便开始报药名:“决明子,枸杞……”
  徐子墨帮他拣好药,又按剂量称好,打包后再递给那老婆婆,依旧没收钱。
  那老婆婆只道他二人是兄弟,便连连道谢:“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
  徐子白不言语。
  徐子墨尴尬笑笑。
  老婆婆千恩万谢地走了。
  徐子白又摸索着收拾药材。徐子墨上去帮忙。徐子白也不推辞,见他动手,便去做别的。
  徐子墨问他:“吃过饭了吗?”
  徐子白不作声。
  旁边徐子墨派来照顾徐子白的人道:“吃了。吃的清粥白饭。”
  “你一向只吃这些,上次看你也只吃了一个白馒头?”徐子墨问:“还想吃点什么吗?”
  徐子白只一声不吭。
  “这些我来吧。”徐子墨又道:“现在时间还早,你身子弱,去床上躺躺吧。”
  徐子白不答,依旧拣着药材。他看不见,每样药材都要到鼻尖下闻一闻,又探其植株形状大小,方才确定其名目。行动自然极慢,只是,他却始终不骄不躁,慢吞吞但异常仔细地做着,心无旁骛。
  徐子墨也只得帮他拣着。
  徐子墨又问:“上次,你师父信里说,那毒有了解药,可是真的。”
  徐子白不作声,只是沉默地拣着药。
  徐子墨苦涩一笑,又道:“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但是,子白,我希望你活下来。”他喉咙滚动着,他想说,你不能走,否则我……我该怎么办。可,这句话到底没出口,他只是又艰难地道:“你是我胞弟,母亲去世前,让我好好照顾你的。”
  徐子白突然将手里的药材一扔,起身走了。


第二十八章 
  徐子墨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他望了一眼里屋。门关着,看不见里头场景。
  他轻叹口气,独自将剩下的药材分拣好,按照药房里原本的位置放好。有几味药材难分辨,徐子墨怕自己弄巧成拙,只得去敲徐子白的门:“阿白,这里有几味药材我分不清。你出来看看?”
  门纹丝不动。
  徐子墨又喊了两声。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徐子白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徐子墨被讪讪然指了指那几味药材:“那边有几味药材,我分不清楚。”
  徐子白不作声,过去将那药材收捡好。
  下午,小院里又来了不少病人。
  徐子墨同上一次一样帮忙抓药,誊药方,也着实忙了一下午。
  这些病人大多是附近的穷苦百姓,年迈无依,生活困苦。交谈中得知,许多还是在北疆战场上老兵,因残疾或老弱退伍。老大归家,因年迈残疾,很难谋生,旧伤复发时,只能硬抗。许多老兵都久无药医,去世了。
  徐子墨听得心情沉重。
  战场后遗症一直是无法解决的难题。
  夜色昏沉时,徐子墨要回去了。他望了望四周,着实忧心,又望向徐子白,劝道:“阿白,你身子弱,这地方条件简陋,不适合你养伤。你随我回去,换个清净地方住吧。”
  徐子白不说话。
  徐子墨已明白他的态度了,叹了口气,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徐宅花园里,他又碰上了正嬉闹的倾城和尚黄。两人碰见他,都讪讪然行了个礼,一溜烟就跑了,显然是怕他的训斥。
  徐子墨只好当没看见。
  水榭里,徐子赤正在摆饭,四平八稳的一块红木方桌上,亭亭地放着两个白瓷大海碗,每个碗里窝着一团黄面,点缀着青菜肉丝与鸡蛋。
  徐子墨进来,问道香味,不禁赞了一声:“好香。”
  徐子赤朝他一笑,招呼着他:“快去洗手,过来吃面。”
  徐子墨笑嗯了一声,回来与徐子赤对坐,吸溜咬了一大口面后,想起方才花园里所见,就将倾城与尚黄交往过密之事略提了一提。
  徐子赤显然也知道,道:“倾城一向没什么朋友。难得遇上一个同年的伙伴。”他话语里有几分懊恼,“也是怪我,没有教她男女大防。”
  徐子墨安慰了他几句,才道:“确实得把这人好好查查。”
  主要是倾城不比旁人,身世身体都特殊。
  徐子赤嗯了一声:“我正在派人调查这个尚黄的背景。你放心,我不会让倾城吃亏的。”然后笑问徐子墨,“这面味道如何?”
  面条劲道、汤料味道不咸不淡,家常小面,难得做得出彩。
  徐子墨吃的开心,一个劲赞着好:“这个味道不错。以后叫厨房可以多做。”
  “这个是我亲手做的。”徐子赤亲了一下徐子墨,“好吃就给你再做。”
  徐子墨整个人都愣住了。
  徐子赤做的?
  那个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徐子赤?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徐子赤也吃完了,让丫鬟进来收拾了桌面,就趴在徐子墨背上,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徐子墨,你可真是好福气呢。”
  徐子墨哭笑不得:“有这么自卖自夸的吗?”
  徐子墨娇嗔地朝他耳根哈着热气:“我不管,我就要你夸我。”
  “好好好,你最贤惠。”徐子墨难得也有了好心情,揶揄他道,“以后是不是还要缝衣煮饭,相夫教子了。”
  徐子赤趴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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