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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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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落了然的点点头,“并不。我只是会使用,真正适用这些的人能让它们发挥更大的作用。”
“哦。。。那朕是不是不是适合的人?”沈楚秦问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胳膊看。
唬!嗷呜!
季落还未开口,远处传来了阵阵吼叫声。
齐午忙挡在他二人身前,眼睛盯着前面,“皇上,莫要往前走了。”
沈楚秦看了看也觉得不妥,一边望着前面幽密的树林,一边跟季落缓缓倒退,只是刚走了几步,突然身子一矮!
他们此时正在稍高的垄上,一侧是平坦的山林野木,另一侧是倾斜的巨大侧面,整个树林其实就像是盘旋在大山之上的,整体的倾斜导致人走在上面并没有特别大的感觉。
沈楚秦脚下踩住块石头,身边又是倾斜的侧面,一个不稳向下倒去。季落伸手扶住他却被他拉扯摔倒两个人抱城团想下滚去。
“皇上!”齐午急速下降两三次够到他二人,奈何使力却低不过倾斜度,被横插的树干遮挡,他落得很快,但却快不过滚动而行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落入山侧。
噗通一声,眼前猛的黑了下来。
沈楚秦揉着头从一直护着他的季落身上下来坐到一边去。
“季先生?季落,你还好吗”
他们两个掉在一个被枝叶和土壤掩盖的旧坑之中,很深,很黑。
季落用一只手撑起自己,活动了一下双手,还好没事,手艺人靠的的就是手吃饭了。
“恩。”
“这是哪?”
季落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头顶。
洞口处有几束幽光照射下来,隐约之间还能看见被他们破坏的亮晶晶的蜘蛛网和漂浮着的灰尘。
“猎坑,猎人捕捉野兽使用的陷阱。”
沈楚秦点点头,越往深处光越昏暗,坐在地上他感觉到满地的沙土和。。。爬动的虫蚁。
往季落身边凑了凑,“齐午会找到我们的。”连尊称都忘了用。
察觉到沈楚秦的不自在,季落靠近他一些,却发觉他身上在不自觉的颤抖。
猎坑很大,不过他们却只敢坐在有光束的地方,周围都是隐秘的黑暗。
“没事的”季落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好安慰道。
沈楚秦肩膀一颤一颤,有笑声从低垂的头中传出来,“呵。。。。你不觉得很好玩吗,朕从来都没有这么刺激的经历。”
季落回头看他,浅淡的陪他笑。
两个人还没有待多久就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的野兽的叫声。
季落将沈楚秦护在怀里,站起来警惕的望着头顶的洞。
果然,没一会,咚的一声掉下来个重物。
又一会,掉下来个身影,其中还夹杂的咒骂声。
身影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伸脚提在前他掉下来的重物上,“该死的畜生!”
“咳。”那男子立马回头四处在黑暗中张望,“谁?出来!”
季落挡在沈楚秦身前走了出来,走进有光的地方。
“你们是谁”
“你是谁”
“你们是掉下来的?”
“是你打死了大虎?”
“是。”
“不是。”
“。。。。。。。”
沈楚秦想上前看大虎,季落拉住他的手,幽深的眼中带着质疑和警惕。
“我们也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与你一样。”沈楚秦说道。
男子点点头,“我叫贺缪,你呢”
“季落,他是我家”
“朋友,我们是朋友。”
主子。。。季落的话被沈楚熙打断。
“它死了吗?”沈楚秦问。
贺缪转身又踢了庞然大物一脚,“死了。”
沈楚秦走过去蹲下看那只浑身沾满泥土,还带着满身血土味的大虎,朝贺缪问道,“是你打死的?”
贺缪跟他蹲在一起,听到沈楚秦问,立刻咋呼起来,“当然!。。。。不是。”
他郁闷的站起身,“不过他身上的箭是我射的,追了他一路,好不容易追到这边,还没下手半路跑出来个人,几掌就给打死了。”
“然后呢?”沈楚秦饶有兴趣的问道。
“然后,我就跟他打起来了,谁让他抢我的猎物!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就掉下来了。”
沈楚熙笑道,“好可惜。”
贺缪豁然一笑,“算啦,技不如人嘛。你们呢?可有捕到什么?”
“没有。”
贺缪拍拍沈楚秦的肩膀,“小老弟,没事,还有时间。现在要想个办法出去。”
季落浅浅的皱眉。
沈楚秦想问他怎么了,一个身影利索的跳了下来。
还好,洞中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主子,属下来迟!”沈楚秦挥了挥手,招呼贺缪过来,“是他吗?”
贺缪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又想做什么!我都被你打进洞了!”
“哈哈哈”沈楚秦笑起来,“他是我的侍卫,怎样,身手不错吧”
贺缪耸耸鼻子。
“主子,属下带你离开。”齐午恭恭敬敬的道。
“哎哎”贺缪想起来什么凑到沈楚秦身边,“你来打猎还带侍卫吗?那猎物如何算”
沈楚秦拉着季落的手,“放心,朕自是不会与你抢风头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任齐午将自己与季落带上去,声音越来越淡。
“。。。哎~~~把我也拉上去吧~~~~”贺缪仰头对着洞口喊。
笑声从上面传进来,“若你能上来,朕就当这只虎是你捕的”
“朕说算就算吗。。。朕。。。。皇上啊!”贺缪嘴里念念叨,然后,睁大了眼睛。
齐午单膝跪在地上,“臣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沈楚秦笑了笑,“起来吧,是朕大意了。。。”
他的笑在回头看季落的时候凝固了,季落脸上、脖颈上,袖子上,手上,都有被沿路的杂草碎石荆棘划出一道道血口,口子不大,但却一道道蜿蜒在身上盘旋,很是刺目。
季落看见他脸色不对,解释道,“没事的,上些药就好了。”
沈楚秦拉着季落翻身上马,“立刻回去。”
奔驰的马儿在密林中穿梭,天边的夜色已经暗淡了下来,而那边的狩猎却是仍要延迟到第二日的清晨。
沈楚熙冷眼看着从远处林子里向着便奔腾的骏马。
小皇帝沈楚秦一下马看都没看他皇叔直接拉着季落进了御用的马车上,顺便把里面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
“齐午,发生何事了?”沈楚熙问道。
“回王爷,季先生受了点上,皇上。。。无碍。”
沈楚熙皱眉,“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让皇上私自出去!”
齐午应声跪地,“请王爷降罪。”
“皇叔,是朕让他不要告诉你的,朕只是想出去看看。朕没事,你们散了吧,让人做好晚食送进车中。”
黎景拉着沈楚熙让他不要再多言,气的皇叔一甩袖子走了。
“别动,朕给你上药。”沈楚秦拿着锦布将血痕小心的擦干净,笨拙的将药汁到出来。
“。。。。。。”全倒出来就全倒出来吧,反正能用。
袖子挽起来,上面有更长的血口,沈楚秦低头认真的擦拭,轻声道,“谢谢你。”
季落望着小孩的发顶,“恩”
沈楚秦凑到他面前给他上脸上的血口,他离得很近很近,星耀石般墨色的眼眸中带着会随主人说话而闪耀的水波。
季落平静的看着他,啡色的眸色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手里沾着药汁的锦帕突然滑落掉在暖和轻柔的地毯上。
沈楚秦将唇贴上去,很轻很轻的吻,小巧的舌头钻进口中,缠着温暖的舌头嬉戏,偶尔还调皮的划一下敏感的上鄂。
沈楚秦附身趴跪在马车的座椅上,按住季落,将吻落在耳际,脖颈,手顺着衣襟钻进领口,冰凉的小手让季落猛地一惊。
他平静的看着他,沈楚秦俊脸一红,结结巴巴的道,“朕、、好像喜欢你。”
季落眸色像深沉的大海,眼中的褐色越加深刻起来。
沈楚秦眨眨眼睛,吸一口气,胸腔里的心正激烈的跳动着,有着他从来都没有的感觉,痒痒的,软软的,有期待,有着莫名的悸动。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即便是他九岁那年被赐皇位,也只是平静的接受,没有激动,也没有害怕。
即便是他十四岁那年与女子同床,有好奇,没有期待。
喜欢,是种什么感觉?
心里像是有一只兔子在青草地上轻盈的跳跃,像一只猫在阳光下懒懒的晒太阳,那么安心,那么温暖。
他习惯站在最高处看他们爱的轰轰烈烈,缠缠绵绵,生生死死,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小心翼翼的告诉一个男人。
——朕喜欢你。
这般平静,这般淡然的发生了。
他以为,那个人会倾城倾国,会翻手云覆手雨,会美若天仙,会俊朗非凡。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对这个男人说喜欢,如此普通,从容貌到身份,都是如此的普通。
沈楚秦灿若星辰的眼眸中盈光闪闪,薄唇红艳,脸颊蕴红。
季落朝他露出一个轻柔的笑意。
沈楚秦一下子抱住他,“季先生,朕喜欢你,你呢?”
季落缓缓抬手,迟疑的抚上墨发,眼中啡色温柔。
“恩。”
第二十九章 秋吃蟹
皇家狩猎最后以一声长号声结束在布满秋雾清凉的早晨。
该怎么赏还是怎么赏,该得什么还是得什么。
沈楚秦在念出贺缪论功行赏的时候,朝他眨眨眼睛,寓意深刻。
贺缪被坐在至高尊贵的人闪了眼,他呆呆的听着沈楚秦行赏。
“皇、皇上,这虎最终并不是草民打死的,草民不能越俎代庖接受恩赐。”
沈楚秦沉吟道,“这虎也有你的一半功劳。”
在场的大臣都四处张望,无声的交流,不懂沈楚秦的意思。
“草民,受之有愧。”
沈楚秦在纱帐中看一身脏兮兮却不减浑然正气的男子,“卿想要何物?”
贺缪低头看了看脚边跟他一样浑身泥土的野兽,“就把这畜生的毛皮赏赐给草民吧”
“呵。。。可以,朕允了。”
沈楚秦早就看过他的背景了,不过是一个五品官员的爱子,但这人不骄不躁,实诚如他,不慕容华,不谈权欲,这样的人,留下来是有用的。
不过,好的贤臣还是需要主动机会来磨练的,所以现在他不逼他,等着有一日沥青石磨出白玉。
秋狩过后,转眼之间,九月竟已过半。
纷纷扬扬的落叶开始打着圈圈从天际边飘落下来。
齐家茶楼中弥漫着桂花的淡淡清香,浅黄色的小朵在青绿的水中旋转,吃进口中,浅浅的苦涩,淡淡的清香。
齐老板将一盘肥美的螃蟹亲自端上二楼,浓郁的肉香在他身后散入楼中落在的客官鼻中,不由得让人觉得茶味浅淡,都忍不住想立刻归家啃上几只。
桌上散落着零零散散一堆勺器,仔细看就知道这是吃螃蟹必用的蟹八件。
邵越不动声色,手中灵巧的小勺小刀用的飞快,他旁边放着的钧白陶瓷的小碗中时不时被放进去挖好的蟹肉,白白嫩嫩。
一只小手和一只白皙的大手也忙活着从碗中拿来蟹肉到嘴边。
而那边,沈楚熙与黎景的速度也丝毫不失邵越和颜修文,蟹壳堆了满桌。
齐硫独自坐在一边饮着桂花酒。
“老板”一声微弱的声音在转角的楼梯中响起。
“上来。”齐硫挑眉看小穆,“有何事?”
少年紧抿双唇将盘子小心的放在他面前。
小穆打开白瓷碗。
沈楚熙似笑非笑的哟了一声,“齐老板真有口福,怎么就不见楼里的伙计给本王剥蟹呢”
齐硫挑眉,看着他眼前的小山般的蟹壳,“王爷还需要吗”他说着用针挑起一块放在嘴里,拍拍小穆的肩膀,“老板甚是安慰啊,谢了呢,下去吧,食房中的蟹都分给楼里的伙计们吃吧。”
小穆退下后,沈楚熙也吃的差不多了,看一遍慢条斯理喝酒吃肉的齐硫,忍不住调侃道,“好一个有钱的翩翩俊年,不知倾慕谁家的少年郎啊”
齐硫看他一眼,“吃蟹让王爷起了做红娘的心思吗”
“关心下属是本王应做的。”沈楚熙道。
“既然如此,王爷就将关心关系属下的生意,将螃蟹钱付了吧。”
沈楚熙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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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望月容易让人起孤寂之意。
因为天地之间,漆黑一片,只剩下眼前月光映照的粼粼水波和笼罩在海面的薄雾。
船只安静的在茫茫水间飘荡,除了明亮的月色,什么都看不见。
“齐大人,你好些了吗”
齐意披着厚厚的披风靠着船舱的甲板,正静静看着天边的月色发呆,听见他问,回过头来。
“没事。”
招羽担心的皱眉,青年的侧脸在月光下更是一片惨白。
没想到会晕船晕的这么厉害,齐意从上了船后就一直在吐,一整天几乎什么都吃不下,胃里冒着酸水,还带着隐隐的抽痛,铁打的身体好像在船上一下子就变成了绕指青丝,虚弱的站不起身来。
不过现在,从河上吹来的凉风让他清醒了许多,不再像白日那般难受,况且昏睡了两三日,身子却越睡越僵硬生疼。
“抱歉”招羽道。
齐意看他,不理解他是何意。
招羽抬起头,眼里与水纹般盈盈,“如果不是招羽,齐大人也不用受这般苦”
齐意惊讶的看着他,“我是自愿向皇上请命的,招羽不用自责,也没有想到竟会晕船的这般厉害。”
招羽红着眼睛看他,一路上都是他们在照顾自己,现在看见他这般难受,自己心中像吃了块黄莲般苦涩,很少有人对他这么好,也很少人愿意用尽力气去保护照顾他。
“你。。。”齐意刚说一个字,招羽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细微的哽咽声闷闷的传出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齐意抬头,看见齐尔站在不远处。
他想说话,却见他摇了摇头。
齐意放下手,任招羽抱着自己。
轻微的抽动慢慢停止,招羽从他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
“我只是、只是、不想和你们分开。”他眼中水光流转,“从坐上船我就知道,离漓水越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越短,招羽一想到要和你们分开,就很舍不得。”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齐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招羽转头看他,清秀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嘟囔着像撒娇般,“齐大哥又笑话招羽。”
齐尔走到他面前,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没笑话你,看你哭齐大哥也想哭了。”
招羽笑着捶他一下,转身给齐意并肩靠在船舱上对两个人说,“家中很少有人与我亲近,爹爹也不让我私自出门。”
“家规?”齐尔问道。
招羽摇点点头,“家里还有众多兄弟,不过却为了家产关系十分不好,家里也很少能说的上话的人。招羽嘴笨,不会讨大家欢心,所以很少人愿意和招羽一起。”
“那这次呢?为何会离开,并且还这般远?”
招羽望着清淡的月色,“爹爹病了,一时家里动荡,人心不古,爹爹怕我受牵连才让侍者大人带我远去大楚,避开纷争。”
齐尔扭头看着他,“这样也好,否则你也不会遇到我和意呢”
齐意低头,眼里,轻柔散去了疏离。
第三十章 劫船
从海上升起的薄雾像仙境般将整个海域都笼罩起来,薄薄的水雾清清凉凉夹杂着风中隐约的海腥味。
孤零零的船只穿梭在海水茫茫的天际,转眼间,又过了几日。
在海上行了快十日,除了前几日下起的雨,这天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
众人都从船舱中出来,搬几张小几放在甲板上摆上鲜美的海鲜粥和小菜,沐浴阳光,呼吸空气。
“招羽大人,马上就到家了。”同行的漓水使者在他耳边笑着道。
招羽看一眼男子,油腻腻的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
“尝尝,你这几日都没有吃什么东西。”齐尔给齐意盛好一碗放在他面前。
青白的米粥,鲜美的鱼肉和虾子在碗中飘出香喷喷的味道,夹杂着从海面出来的清风,若有若无的腥味让他皱起眉头,胃里开始翻腾。
齐意快速的放下碗趴在船栏边呕吐起来,几日近乎没吃什么,吐出来的也全是清水。
齐尔端来白水让他漱了漱口,“还没好吗”
齐意一手按住滚烫的胃部摇了摇头。
“齐大人还是先回船舱躺着比较好,晕船不是病,没有更好的办法。”是跟随他一起来的文臣,官职不高,但毕竟属于礼省部,跟随着与漓水交际,好言相劝道。
众人都将目光放在齐意的身上,同行的有晕船的,但也没他吐的这般厉害。
招羽伸出手想要扶住齐意,就在他伸手的瞬间一只羽箭从海雾中凌厉扑来!
齐意在片刻间握住那只箭,用力气将它控制在手中,翻身丢出船外!
从海面上出现四五中小船,上面站着正拿着箭朝着边虎视眈眈,几只小船将两只大船前前后后围了起来。
招羽脸色一白,吐出两个字,“。。。。海贼!”
齐意推开扶着他的人站直身体,刚刚的虚弱仿佛都只是幻觉,现在才是他,刀剑不穿,刚硬冰冷。
海贼中出来一个人,穿着较好的粗布衣衫,头上裹着一层黑纱,将头发全部裹进去,脸色红黑,露出鹰鹜般的眼睛。
“遮落午啦,呜呼啦曰馁急,伊呜啡儿!”
大楚的人一脸平静,漓水国的使者脸色大变!
“何意?”齐意盯着那男子开口,问身边的招羽。
“他们要船上的东西”
齐意道,“告诉他们,不可能。”
招羽点头,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啡呜其拉,咔不卡多及”
海贼头子冷冷一笑,抢过下属的弓箭朝着他们的船舱毫不留情的放出箭。
“告诉他们,可以给他们过路钱,船上的东西分毫不能动!”
招羽如实说道,那海贼头子听完之后仰天大笑,引得旁边的跟从都张狂的笑出来,他手里拿着人刚送上来的火把,挑衅的指着大船之上一身官袍的清冷男子。
齐意抬手。
三艘船上的人被瞬间穿着黑色紧身衣袍的侍卫护在船心,齐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海面阴森响起来的笑声在轻雾的早上随着雾气一点一点去,露出原本贪婪赤。裸残恶的面孔。
从船上飞身而起的黑衣侍卫落在破旧的小船上!刹那间火光涌面!!
正当局势紧急,齐尔却突然转身,扣住正拿着明晃晃的刀子的男子!
而那人,正是与招羽一同从漓水而来的使者!
“放、放手啊”那人叫唤起来,手腕的腕骨被齐尔几乎要捏碎。男子匍匐倒在齐意的脚边。
“奸细?”齐意说道。
那男子惨笑着抬头看招羽,“哈哈哈哈,老夫怎会跟海贼为友!不过,杀他,是人人乐道的事!”他话刚说完,便头一扭倒在地上,嘴里缓缓流出黑血。
招羽脸色比刚刚还要惨白,清瘦的身子不自觉的颤动起来,齐尔紧紧握住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别怕,我会带你平安回家。”
呼!!呼呼!!呼!
船舱被带着火的箭射中,映着海风,火势越加凶猛。
越来越多的箭只朝这边射过来,而目标,几乎全部都是被齐尔抱在怀里的清瘦少年!齐意眼中的冷意被燃燃大火猛的点亮!
他飞身落在为首的海贼船上,几乎在同一时刻,冷剑只指海贼头子的胸口。
……………………………………………………………………………………………………………………
齐硫将布袋中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出来,红木的桌上躺着四块大的银锭和小一些的银钱。
邵越冷着脸问道,“都是假的?”
“恩”齐硫坐到一边,“搜集了半个月,只找到这些,它们好像。。。好像并不常出现”
“是何意?”邵越道。
齐硫想了想说,“这么说吧,有人造假是为了使用,但是这批假银并不在民间流通。。。不,我觉得它只是不再一般人手中使用。说不清楚,很诡异。”
“先将这些交给刑省部查吧,先不要插手。”邵越吩咐道。
齐硫挑眉,“好。将军。。。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邵越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在他面前。
上面是一只脚,却在脚腕处有一滴红色的血滴状物。
“这与户省部黄立之子黄州以及军省部房行远的兄长房行珂的死法很像。”
齐硫将宣纸拿起来细看,“是类似的殉道者?朝廷最终给出的结果也是这般?”
“恩。”邵越点头,“不同之处是这处”他指着这枚红点,“黄州与房行珂的血滴印记是在右手小指尾部。”
“皇上是什么意思?”齐硫问。
邵越站起身,“房行远在打理兄长后事时发现了一些东西,他追查至今,找到了一些线索,朝廷中现在不宜派人明查,你十月正好要前往楚南采购,此事交由你详查提前出行。”
“不仅仅是因为我刚好要前往吧”
邵越冷冷一笑,“暗中调查,倘若真是同因,揪出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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