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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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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硫猛地捏紧他的手腕,“你胡说什么!”
老头生气的拍了拍齐硫的伤口让他清醒一点,“你与他何种关系?”
齐硫冷冷的看着他,“我只问你,你说的什么孩子!”
“还能有什么孩子,他怀孕了!快四个月了。松手。老人家受不了你这般粗鲁”
药童及时送上了药,老大夫不高兴的将药碗丢在齐硫手里,“安胎药,喂他喝”
齐硫猛地转头盯着昏迷不醒的人,脸上一片冰凉寒意。
老大夫看不过去,拿过药碗扶起齐意,给他喂下了药。
“如果不是你的,你就去叫是的人来,如果是你的,就好好照顾他!”老头说完白着胡子一翘一翘的走了。
昏迷的人因为疼痛轻吟了一声,齐硫冷漠的看着那人轻蹙眉宇,散乱的发间,鲜红的印记在额头刺眼的昭示着存在。
为何请命出使漓水,为了换了装束,为何碰不得荤腥,为何。。。
所以的不寻常好像在突然之间有了答案。
齐意感觉到身体很疼,尤其是腹部,他下意识聚起内力查询,却在刹那间想起了什么,手不自觉的捂住微微凸起的腹部,在摸到硬硬的触感的时候,一个心好像又沉了下来。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映在眼眸中。
他稍稍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光晕,才看清在光晕中熟悉的轮廓。
察觉到他醒来,齐硫走过来,从高到低,双眼冰冷的望着他。
齐意在齐硫出手的瞬间躲开他的扼腕,勉强的扶着床栏,也同样冷漠疏离的回望齐硫,却腹部一疼,身体软了下来,只能靠死死扶着床栏站立。
“为何”齐意艰难的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和虚弱。
为何要对他出手。
齐硫冰冷的看着他,伸手拿起桌案上的碗碟朝齐意扔去,齐意侧身艰难躲过,在碗碟摔碎的瞬间捡起一片握在手心,用尽全力翻身落在齐硫的身后,碎片随之抵在齐硫的脖颈间。
“为何”他的手在颤抖,身体喧闹着疼痛,只是却什么都抵不上那人冰冷的眼神让他的心都疼了起来。
他第二次问他,为何。
为何要杀他。
齐硫望着眼前刺目的光晕,讥讽的开口,“齐意,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齐意的心猛地一疼,疼的他拿不动手里冰凉的碎片。
明知道挟持着自己的那个人身体正散着滚烫的温度,明知道他连声音都带上颤抖,齐硫却控制不住自己,好像看见他伤心,自己就觉得很痛快,就能够隐藏他几乎想要杀了他的感觉。
背后的人沉默了,缓缓松开手,齐硫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知道了”齐意艰难的开口。
齐硫看着他,走上前一步,却在看见他防备的握着碎片的时候,弯起残忍的笑意,“齐意,你是被我上惯了,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吗,竟想为我生孩子!”
齐意猛地抬头,眼中尽是受伤,他颤抖着唇,“不是。。。”
齐硫走上去一步,他便下意识退后一步,“不是什么?!”
齐意被他吓得猛地一颤,紧握着碎片的手里流出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来。
“硫。。。”几乎是祈求的口气,他轻唤着他的名字,心痛的几乎要窒息,不是这样的,他放手了,他只是想留下来个孩子,他不是下贱,他只是爱上了你。。。。
那么多的不是,到了嘴边,却只剩一句绝望的呢喃,是那个让他心碎的名字。
齐硫浅淡的笑着,是一种近乎冰凉的笑意,“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齐意惊愕的抬头。
——即便我抱你,也永远都不会爱你。
齐硫将齐意逼到墙角,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望着自己,“你以为你生的孩子我会要吗”他冷笑着,另一只身按在颤抖的人的腹部,轻轻一按。
齐意瞪大了眼睛,眼里,慢慢的全是绝望,在感觉到身体被挤压的时候像是被惊醒般猛的挣开他的桎梏朝门外逃去。
他受了重伤,用了全力的想要逃。
齐硫转身一掌拍在齐意的肩头,身下的人立刻吐出一口血,摔倒在地上。
呼吸之间,扯动身体狠狠的疼,颤抖的不成样子,而身后,却是如恶魔般残忍的人!
齐硫慢慢靠近卧在地上的人,齐意用尽全力转身点上齐硫的大穴,将他的行动封死!
绝望的从地上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齐意看着他,眼中,是悲伤,是绝望,是漠然,是愤怒,是伤!
大口的喘气,他捂住孩子,艰难的喘了几口气,不敢再去看那人冷漠怨恨的眼神,绝望的开口。
“齐硫,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第四十九章 案沉大海
贺长昭坐在床边,静默的看床上苍白的人,胸腔一时隐约有窒息般的感觉,为了自己,也为这个傻到了极致的人。
他知道闻北轩的清高,知道他淡漠,知道他刚毅,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竟会一身伤口血迹的倒在他怀里。
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竟然已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孕。
他不知道什么人会让闻北轩甘愿臣服身下,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他愿意逆天生子,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他这么伤痕累累,不知道什么人能在那双清冷淡漠的眼中刻下绝望的神色。
贺长昭望着昏睡的人,手上缠着层层纱布,肩上是被暗器所伤,胸口有内伤,他握紧手里的茶杯,想起那人昏倒在自己怀中时,直到将他放在床上,才发现那人的身下,衣摆已经被血湿透了。
大夫说,有小产的迹象,还好治的及时。
大夫说,既然开始会要孩子,现在就好好保护他。
大夫说,如果还想抱住孩子,就安安静静躺床上修养。
大夫说,血流的太多,一时是醒不过来了。
大夫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他心里,让他不得不铭记于心。
贺长昭从前只是把他当做朋友,可却在闻北轩苍白的躺在眼前,他却听见了自己的心在狠狠的抽痛,一鞭一鞭的抽在心里,毫不留情。
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过。
温暖的锦被盖在半张憔悴苍白的脸上,贺长昭伸手抚平轻蹙的眉宇,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药一口一口喂进去,这般小心翼翼。
让他侧身而卧,在怀里放上热热的水囊在腹部,他的身体太冰冷了。贺长昭小心的将温下来的水囊拿出来,却不小心碰上那人还残留温度的腹部。
已经明显能感觉到了凸起,热气在手中消散不去,闻北轩昏睡着却不自觉抵抗外人的碰触,受伤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眉间紧紧的蹙起,紧抿下唇。
贺长昭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将水囊放在他怀中,盖好锦被,转身走出房门。
寒气接触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异样,温雅的脸上隐隐发热发烫。
齐硫饮下一大口寒酒。
“老板,别喝了”小穆将院中散落的酒壶收拾起来,抬头看着齐硫,倔强的眼中毫不隐藏的痴迷。
齐硫只是自顾自的将酒灌入口中,沉默,冰凉。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齐家茶楼的老板从两日前回来后就是这般冷漠。
齐硫坐在屋檐上,沉默的看着星辰夜幕下斑斓的星火和整齐的房屋,冷的酒饮入喉头,寒凉的秋风呼啸的从远处看不见的暗沉黑暗中吹来。
齐意。。。
心口猛地一抽,齐硫突然睁大眼睛,一把将手里的酒坛狠狠的摔在地上。
破碎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清晰,仿佛能一下子就惊醒谁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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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宫内。
季落已经连续发热两日了,只是却不允许木语去找宫医来。
沈楚秦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自离开后便没有在出现在集云殿。
最后,知道季落烧到躺在床上昏迷不清的时候,木语终于不得不去将沈楚秦找来了。
小皇帝放下宫柬带着宫医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
掀开黄色的纱帐,床上的人紧闭双眼,脸色晕红。
“怎么不早些通知朕”
木语跪在地上,“季先生不允许”
沈楚秦挽上衣袖,从水盆中拧干锦帕小心的盖在那人的额头。
季落身上很热,却仍旧一直在抖,不可闻的轻颤,额头滚烫,双手冰凉。
来的宫医大夫叫许清哲,年约三十左右,专职为宫中的内室看病的。
很少人知道季落在宫中,更不知道他与皇帝的关系。不过,既然是内官,自己就不能多管皇家内室。
给季落把了脉,想了想,低头看了副药方让人快些去熬药。
“他怎么样了?”沈楚秦问道,许清哲还没开口,他又道,“简单点说。”
许清哲心里叹口气,“侍寝之后没有上药,伤着了。还有清洗不够彻底。”
“。。。。。。”果然很简单明了。
沈楚秦脸红一下,看四周的仆人离得远,就低声让许清哲上前,“许卿可否给朕配出一些香膏出来。恩、不要太香的,清淡的即可。”
许清哲点头。
沈楚秦想了想,又问,“后一句是何意?”
许清哲凑到沈楚秦面前低头说了句话。
沈楚秦微微睁大眼睛,“那个也要弄出来吗?”
“恩。皇上、男子不比女子,留在体内,不好”
“哦~~~许卿,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许清哲一口气差点噎死,要不是自己身体良好,脸颊微红,“皇、皇上,这是臣的职责”
沈楚秦随意摆了摆手,看木语已经拿来要用的药,就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皇上,还是奴才来吧”
沈楚秦摸了摸滚烫的重新打来的热水,“不用,你先退下吧”季落既然不愿意看宫医,大概也不想让别人做这些事吧。
屋中放着好几个暖炉,让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轻轻给他退了亵裤,用轻柔的棉布浸透热水,分开他的腿。
手里的药膏散着清淡的香味,沈楚秦小心的将药膏抹在红肿的拿出,很轻很轻。
季落在睡梦中皱起眉来,身体下意识要躲避。
沈楚秦按住他,白皙细嫩的手指在身体里旋转,将药膏全部都细细涂好,才回头去洗了手。
等他过来的时候发现季落侧着身子背对着他好像还在安睡。
沈楚秦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衫爬上床,伸手揽住季落的腰,自己靠在他背上阖眼睡觉。
季落醒来的时候,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刚动,身后抱着他的人就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
季落翻了翻身转过来,沈楚秦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靠近他怀里,一只手在季落头上,感觉到已经不再滚烫了,就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季落睁着眼睛,在沈楚秦的墨发上落下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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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硫收到从齐侍卫传来的书信。
玄黄的纸张在烛火中消失殆尽。
书信是从刑省部暗中传来的,大概是谁隐藏在刑省部中监视和掌握朝廷大臣的动向。
信上说的很简单。
是关于一个隐藏在民间,近几年才暗中隐约起来的一个教会。
至于名字,没人知道。
只是调查的人觉得的确是有这么一个教会,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
假如,掠童是为了收集民间的小孩,将他们聚拢起来训练或者来做什么事。
既然假银钱与唐瀚才有关,那么,如果是该教为了流通或者自成何种体系,也就说得通了。
只是齐硫想不通那些自杀的殉道者在这些里面扮演这什么。
他们的身份有农夫、猎手、商人、富家子弟、官宦人家,太杂了,为什么这些人与这个应该有的教会会存在关系?
他们是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茶庄里的假银钱为何要随意摆放而不用于流通?不过,齐硫可以得知,这些人既然将在这些东西单独存放在一起,那么他们就只知道这些假银钱的。
石府的假银钱是石二少爷死后留下的,但是却曾经留下言明这些钱绝对不能流出去。
不能流出去?!
齐硫在珮阳发现有假银钱的时候在市上寻了好久都没有发现几枚。
既然浇铸了这些假的,却又为何不流入民间换取钱物呢。
自从遇到唐瀚才那日起,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原本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案情又暗了下去。
贺长昭拿着许多谢礼在齐硫停留的客栈里上门拜访。
“齐公子,谢谢你救了我爹,这些东西不成敬礼,你一定要收下呀”贺长昭将许多礼品放在桌上,手里拿着一包量不少的药包就要告辞。
齐硫沉默了好久,直到贺长昭要告辞,他才开口,“他。。。怎么样了”
贺长昭知道他说的是闻北轩,只不过他不知道齐硫与闻北轩的关系,只是敛眉问齐硫,“齐公子是要离开了吗?”
齐硫抿一口茶苦茶,“快了。”
贺长昭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才谨慎说,“齐公子若是离开的话,我这里先替北轩道别,他。。。。伤还未好,可能就不会来送齐公子了”
齐硫喝茶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贺长昭才放心的走了。
秀才蹭过来,“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
“让你采购的都买齐了吗”
秀才点点头。
尤载憨厚的笑着,“秀才这几日忙了好久,连恩娘那里都没顾上去”
秀才用账本在他身上打一下,“老板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去帮帮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齐硫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不用解释,我还要把你带回都呢。”
现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走的时候跟着走,别把人都留在这儿就行。
“我们会珮阳吗”小穆问。
齐硫一口喝下所有的茶水,又阻止小穆续水的动作,“现在还不知道,等我查查采购的商物如何了,我们在这儿也待够久了。”
第五十章 心路
贺长昭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闻北轩喂药喝。
闻北轩一身雪白亵衣靠在床头,让他乖乖顺顺的喝药,墨发将有些苍白的脸颊显得过分的轻柔俊美。
纵然一天中他总是在昏睡,贺长昭却觉得能离他这么近,看着他的睡颜,就觉得很高兴。这种高兴,在他而前的二十多年来很少有。
他高兴的将齐硫救出了他爹爹告诉闻北轩。
那人朝他浅笑一下,贺长昭却没看见他唇角的苦涩,自顾自的说着,“北轩啊,你就在我这儿养好身子,把孩子生下来,不要离开了。既然那人已经逃了,齐公子也会帮你查清案子,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我这养病安胎。”
闻北轩没有回答,贺长昭帮他扶着躺倒床上,温柔的给他盖上被子,“留在这里好不好”
可惜,他不是闻北轩,他是齐意。
齐意是齐侍卫,就不能只为了自己而弃旨令为空文,不能为了自己让任务失败。
齐意在床上躺了七天,到了现在,身体还是极其的乏累,几乎不能做什么大的动作。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也在一天一天长大了。
躲在温暖的锦被中,齐意闭着眼睛,侧躺着双手在腹部轻抚抱着热热的水囊,从枕头下摸出白玉手令放在眼前摩擦。
上面的字,温润,翩然勾勒。
齐硫这边,他还没有查清出行采购的账册时,从宫中发出一道急令。
——蜀湘发现唐瀚才踪迹,卿速速前往,商队行中有假银钱流通,十日后,珮阳一对人马将在蜀湘交界处等候卿往。
——齐侍卫回报,假银钱不再流落民间,而至在限定人群中流通使用。
——限卿速往,捉唐,查追回假银钱。
齐硫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种厌倦的感觉,看着手里两日前发出来的急令,心里一阵烦躁。
“带着人手和货物回去吧”
秀才看着齐硫,“老板,你不走吗”
齐硫挥挥手,“不了,你们先回”
小穆刚上去车,又突然从车厢中跳了出来,“我也留下来。”
齐硫皱眉,“别强,跟秀才回去”
小穆拉住齐硫的衣袖,站在就是不动。
楼里的伙计都看着两人,气氛有些沉闷。
秀才连忙招呼着人,“我们到前面等他”便带着人手和马车前行了。
“我留下来照顾你,让我留下来”
齐硫没说话,斜靠着门栏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穆看着沉默的齐硫,眼睛一红,紧紧抿着唇,伸手抱住齐硫。他刚好到齐硫的肩膀,只能伸手搂住齐硫的腰。
“放手”齐硫说。
小穆死死的抓住他,抬起头红着眼睛,坚定的摇头。
“我、喜欢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小穆道。
齐硫笑出来,没有推开他,低头看着小穆,“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小穆张了张口。
齐硫背手拉下小孩的手,“老板还有事,你先回去,等你知道了什么是喜欢,再来告诉老板,如何”
小穆抬头看他。
齐硫笑了笑,揉着小孩的头,“快去吧,秀才还在前面等你。”
小孩想了想,迟疑的垫脚在齐硫的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了。
齐硫脸上的笑意在小孩转身的身后化作乌有,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羽在脸上落下看不清楚的阴影。
“昭儿,你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贺长昭回过神来,“爹,我不想去见刘家小姐。”
贺天经过此事后苍老了许多,被抓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后悔自己还没看到长昭娶妻生子,是最大的遗憾。
“刘家小姐知书达理,你去见见有不会有什么事。你知道不知道你爹这一辈子就剩这一个心愿了,能看到你娶妻,就算死都没有遗憾了”
贺长昭看不得爹爹这般样子,娘亲去世的早,家中几乎是爹爹一人把他养大,这么多年了,自己不考功名,爹爹也就想让他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就行了。
贺长昭不忍心拒绝贺天,只好答应下来,明日去相会。
……………………………………………………………………………………………………………………………………
季落看着手里磨的圆润的青白的石头,放在手心,竟然散着淡淡的暖意。
沈楚秦食髓知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季落呢。
他正在批改柬策,在翻开其中的一本后心里一动。
季落被他留在身边,安静的坐在宽广的书房的角落看一本书。
唇角弯起不屑的冷笑,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朝中大臣竟然开始劝谏他娶妃立后了。
闲王沈楚熙还没说些什么,这些外人就开始管起皇帝的事了。
进谏的谏册中还或多或少的提到了在皇宫中流传的说他在后宫中养了个男子。
沈楚秦扭头看安静的季落。
养个男子,也比被他们塞些良家秀女就皇宫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的好。
沈楚秦看起来不够凌厉,不过他决定的事少有人能改动。
比如,几年前,他不顾大臣劝谏从宫外带进来的涟洏。
又比如说,直到现在还没有立妃。
他已年满二十,的确是该要讲后宫打理一下了。
不过,他的事,还要他自己掌控,由不得别人说些什么。
沈楚秦走到季落面前,合上他的书,挑起下巴吻了上去,在发觉季落不自觉的僵硬时,轻声开口,“落,朕不会再弄疼你的”
季落沉默了一会,抬手搂住沈楚秦。
闲王府中。
沈楚熙好不容易将那些陆续来拜访的大臣皇亲贵族都打发走了。
呼出一口气,将又长高的小馒头抱在怀里,揉着脸蛋想事。
黎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皱着眉,嘟着嘴,十分好笑。
邵越家的纸儿简直就是第二个小修文,而自己家的这两个,小馒头是像极了他父父了。
“想什么呢”黎景接过馒头。
沈楚熙凑上去亲一口,“好累,应付他们”
黎景想了想说,“饶不得朝臣着急,皇上的确需要子嗣了”顿一下,“季先生他们。。。”
沈楚熙搂住他带着走到下人准备好的膳食旁坐下,“季落不能统领后宫,皇上需要一个女子呀,唉,皇帝呐”
黎景挑眉看他,“你这是羡慕?”
沈楚熙连忙道,“怎么可能,本王对王妃可是天地可表”
“吃饭吧你”清冷的声音。
“吃饭吧你”童稚的笑声。
沈楚熙敲一下小馒头的头,“学的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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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屋子里,烛火轻盈的一跳一跃,散着温暖的光晕。
没有那么亮,大概是为了让床上的人能更好地安睡。
屋子不大 ,里面点着几坛暖炉,燃着很淡的清香。
床上的纱帐一半隐藏在昏暗中,一半被烛火染上暖暖的熏黄。
齐硫站在屋中看了好久。
直到他附身一动。
床上的人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再看见他的时候睁大了眼睛,露出一丝恐惧。
下意识朝床内翻去,用锦被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裹住,清冷的脸上有他从没有见过的惊慌和不知所措。
齐硫站在床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以烛光。
“别。。。”床上的人哑声开口。
齐硫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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