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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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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玖咬着面条刚要答应,突然眼睛一动,猛地直起身体指着前面的人,“那里,公子耶”
齐午扭头,就看见用白色面纱遮住全身,露出明晃晃的一双眼睛,朝着一边探头探脑的人,一拍头,真是头疼啊。
沈楚秦偷偷跟着季落到了这里,见他进了一家饭铺就没有出来了。知道他今日肯定又要见他们说的西古达,就是花姑娘!
不欢而聚,又不欢而散,沈楚秦捏了捏拳头,天下的女子哪有朕这么。。。好看,况且他都心甘情愿跑到这里了,为何还是不相信他!
“公子”沈楚秦吓得猛地转过身,“你们吓死我了!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齐午行过礼后道,“公子让我们留在客栈,臣与齐玖侍卫闲逛至此,皇。。公子您在这里做什么”
沈楚秦压低身子,露个头往饭铺里面看了看,撅嘴,“他在里面”
“季先生?公子怎么不一同进去”
沈楚秦瞪齐玖一眼,“他要娶妻了,里面是他的西古达”
齐午惊讶,“公子您。。。”
“好了,别说了,烦死了。给朕想想怎么办”沈楚秦扭过身体靠着墙。
齐午压低声音,“公子,既是如此,不如先回去吧,朝中无人,这不太好。。。”
沈楚秦皱眉,抬高声音,“不行,朕要带他回去。”
“你在跟踪我?”季落的出现在饭铺外,身后跟着个半大的姑娘,用面纱蒙面,比起大楚的女子有些壮了许多,两只眼睛里面有一些好奇和羞涩,站在季落身后望着他们。
沈楚秦抿唇,瞪着他,“你就是要娶她吗”
季落皱眉,后退一步,“楚秦,回去吧,我。。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沈楚秦眼睛一酸,红彤彤的看着他,“你一直不理我,不肯听我解释,我不甘心,落,就这样走,我不甘心”
身后的姑娘像沈楚秦的眼神吓住了,往季落身后靠了靠,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季落勾起唇角,“沈楚秦,你需要解释什么,你又没有错”他别开头,声音降了下来,“你又没有错,需要解释什么”
沈楚秦上前一步,眼眸闪烁,“我当初说喜欢你,是真的”
季落点头,“我相信”
“我”沈楚秦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要说什么呢,他需要解释什么?
沈楚秦有些茫然了,他是大楚的皇帝,娶妻育子,是他的职责,他的身份,他的地位让他需要后宫的外交和必要的牵制。
季落也没有错,留在他身边,陪他笑,陪他难过,陪着他,红袍嫁身,然后离开,过自己本应该的生活。
他是大楚的皇帝,而他只是江湖艺人,况且还是被俘虏的敌人,没有什么生离死别,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没有生死缠绵,就像当初说喜欢你的时候,那样风轻云淡,那般坦然自在,然后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不可以吗。
第一百零七章 缠
季落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小孩这么委屈着急的样子,他觉得心里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了。
低头敛眉,然后抬头浅笑,“楚秦,北漠是我的家。我告诉过你,我要回家了。”
言罢,转身带着女子离去。
沈楚秦怔怔的看着他消失在漫漫黄沙土屋的背影,咬住唇,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控。
深吸一口气,看着前面,“齐午,皇叔给你的东西,你现在可以交给朕了。”
齐午为难的看了一眼傻乎乎的齐玖,“皇上,王爷吩咐道,如果您要了此物,半个月之内,最多半个月,属下就是绑,也要带您离开这里,回大楚”
沈楚秦转头,仰头看着晴空中刺眼的太阳,明明是暑夏,他却觉得一阵冰冷,叹气,“皇叔。。。费心了。半个月,朕就走。”他用手掌捂住眼睛,挡开刺目的光芒,“况且,兰妃也该生了。”
等到沈楚秦回到季落的住处,已经到了吃晚膳的时候了。
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两荤两素,明显的大楚风俗习惯。桌上放着用兽皮包裹着防止蒸发的北漠的烈酒,砖红色烧出来的酒盏,和两双素色筷箸。
季落坐在桌边,听见门响。
院子里,用茅草搭成的棚子里,两匹马紧紧靠在一起。
沈楚秦手里也掂着一壶大好的酒,略显单薄的身影从夕阳拉的长长的黄昏中走进来。
走到桌边,放下酒壶,有些怀念的说,“我们好久都没在一起喝酒了。你还记得去年中秋吗”
那一年,月朗星稀,夜空中薄雾清冷,那一次,我吻了你呢。
“北漠的酒很烈,当时你喝的,便是这边进贡的美酒,不过,这里的却差了许多”季落给他倒上,低声说道。
沈楚秦笑笑,“没事,大不了,就再醉一次,反正。。。明天,我不用上朝”
季落抬头,褐色的眼眸,盈盈浅笑。
一杯又一杯,酒涩,夜浓。
我喝醉过,在那一年成年之日,我醉眼朦胧的看见皇叔拿着你做成的青鸟,在宴会上嬉笑。
我喝醉过,在与你一同逃出宫外时,我贪心要去酒楼比试识酒大赛。
我喝醉过,在十五月圆的时候,那时宫中宴会散去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冷清。
那时候,我真的就想这样醉下去,这样朦胧的,模糊的,笑着,哭着,叫着喧闹着。
少年的眉眼之间,多了几分轻愁,姣好的唇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和威严。
男子褐色的眸色,曾经深如大海,轻柔,缠绵。
“楚秦,我走的时候说再见了”爬在桌子上,他举杯晃晃悠悠的抱怨。
小孩抬起红扑扑的脸,站起来凑到他手边,就着他的手喝下他杯中的酒,男子手里的酒杯滑落到桌上,小孩笑嘻嘻半个身子爬在桌子上含住他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我知道,哈哈,我听见了,我的心听见了,朕告诉你,你是朕的人。。。朕不许你走”
季落睁着迷蒙的眼睛,伸手把沈楚秦拉过来,拉倒自己身边,小孩也刚好软绵绵的坐在他怀里,“嗝,我做了这么多的菜、你、你怎么不吃、、哈,你不知道我会做吧,当初都没有机会。。。秦儿,你尝尝,好吃吗”他不稳的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素菜,晃悠着塞到怀里的人的嘴里。
沈楚秦晕乎乎的咬着。“好吃么”他点点头,笨拙的抬起头,“你要尝尝吗”撅着红艳艳的小嘴。
褐色的眼眸倏地变得深沉,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热的闪烁。
季落低头吻。住他,然后将他压在桌上,含住他多么想念的唇,吮吸他口中的菜肴,烈酒。
乖顺的张开嘴,让男人的唇舌在自己口中翻。搅,唇角的银线顺着脸侧滑落下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抬头,眸色深处。
沈楚秦勾起唇角,拿过自己买回来的酒囊,仰头喝下一大口,搂住季落的脖子,凑过去,将烈酒渡。到他口中,盛不下的液体顺着脸颊流进白嫩的脖颈中。
明明是寒冷的夜,却因为烈酒而如火如荼。
沈楚秦衣衫半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他躺在桌上,墨发纠缠,身上的男子从他的眉眼开始吻,到唇角,到脖间,再到粉色的。乳。前,温热的唇舌含。住,轻咬。
眉目如画的少年发出轻声难。耐的呻。吟,却仍旧是紧紧搂住身上的人,在他耳边,如同咒语般喃喃,“嘶。。。落,抱我,你想过我吗,想过吗,抱我,嗯,我是你的,就在你身边”
如同蛊惑般,褪下他的衣衫,在他锁骨处咬一下,再慢慢的舔。舐,捏住他胸前的红豆,狠狠拽一下,身下的人发出呻吟,再揉搓。
沈楚秦拼命忍着自己想要翻身下去的感觉,不过他此时浑身发软,发虚,瘫软着有些冰冷的桌上,羞耻感,压迫感,莫名的兴奋和颤抖。
身下的小楚秦紧绷绷的顶着亵裤,胸口被季落压得紧紧的,用一条腿去蹭。他的下。身,发出轻声的呜咽。
季落将白皙的胸膛弄得青。紫红。肿,全是吻。痕,然后才满意的褪下沈楚秦的亵裤,刚一褪下,便被眼前的物什吸引了注意,抬手轻柔的覆盖上去,那人立刻紧绷了身体,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收到鼓舞,季落细心的用带着薄茧的手在上面滑动,握住,按一下。
“嘶,咳咳。。。别,快点,咳,我受不了了,不要”沈楚秦蜷缩起一条腿,勾住季落的腰身
烈酒的芬香洒落了一地,窗外,明月高挂,盈盈水波。
粘人的缠。绵和呻。吟声从不大朴素的屋中传出来,朵朵白云飘到玉盘之上,挡住羞人的目光。
我的身体,都来都骗不过我的心。沈楚秦,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般想念你,想要占有你的一分一毫,想要将你紧紧桎梏在怀里,想要你不要去看别人,想要你不要再去碰触任何人!
“秦儿。。。秦儿”直到离开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唤你。
沈楚秦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这张明明没有那么出众,明明这样平淡的脸庞,汗水从鬓角滴在沈楚秦脸上,眼眸褐色深沉,压下他的头,哑声,带着不舍和心疼,“抱我。。。我不是大楚皇帝,我是秦儿,你一个人的,季落,抱我”没有人能让我甘愿臣。服,没有人敢于我缠绵如此。
挺。身强硬进。入的时候,沈楚秦一张小脸上尽是痛苦,几乎扭曲。
季落看着他,却丝毫没有动摇,没有放轻一点,他抱着他,一遍一遍愤恨的说着,“看清楚我是谁!没有人会对你这样,秦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是谁,疼了吗,你知道我有多疼吗,你知道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疼,知道吗”
有多疼呢。
那一次,红河湿了衣襟,他失去了他留在他身边唯一的念想。
是撕裂般的疼吧,从胸口,到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艰难的,窒息的疼着。
这样风轻云淡的感情,却有着这般难耐的疼痛。
“对不起。。。”沈楚秦抓着他的衣襟,呜咽,眼角因为疼痛留下眼泪,满身被酒,被汗湿透了,喘息,一次又一次大口的喘息。
季落紧皱着眉,压低他的身体,将他压在冰冷的桌上,分。开他的。腿,捉着双脚脚腕,动作激烈抽动。
每一次都像是撞。到了最深处。
“轻。。咳,轻点。。。啊,咳,我。。呜。。”沈楚秦仰头看着昏暗的屋顶,努力的迎。合,顺从。
“这样能不能碰到你的心?能不能,沈楚秦,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他加快动作,“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是要离开!”
男人猛地加快速度,摩。擦,撞。击。
烛火忽明忽暗。
一声低吼和呻吟,然后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大漠的风声吹过漫漫黄沙。
沈楚秦咳了一声,幽幽转醒,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被填满的感觉,动了动身体,哑声,“还来吗,只有这一次。。。我。。。咳咳。。。我要回去了,你。。咳,嗯。。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季落抱着他走到床边放下,脸色在忽明忽暗的光晕中模糊不清,将他放下,自己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不要让我自己一个人,不要,季落”沈楚秦看着他转身欲走的动作,不顾自己针扎般的疼,扑过去抱住他。
他全身几乎不着寸缕,一身青紫红痕,而季落却衣衫完整,没有他这么的狼狈。浓烈的羞耻感和委屈袭来,好像他被人丢下了,不管了,遗弃了。
“不要走,不要走,季落,不要离开我,咳咳咳咳。。。”狼狈的抱住男人,呜呜哭了起来。
季落一推他的身体,将他推到在床上,沈楚秦愕然的长大嘴巴,看着男人一点一点脱。下自己的衣。裳,然后俯身上去,开始了又一番抵。死缠。绵。
第一百零八章 等候与境地
北漠之地,天亮的很早。
烈日将黄沙仿佛镀了一层金灿灿的黄金,遍野猖狂,辽远无际。
院外的门被敲的啪啪作响。
季落坐起来捂住头,清醒了一会后才听到外面丽亚清脆的叫喊声。
随手披上衣裳,有些迷糊的走了出去,路过凌厉的饭堂时,眼睛一愣,才默默走了出去。
“阿达,你现在才刚起来吗,坊南姐姐已经在阿娘家中等候了好久,阿达都没有出来。”丽亚晃动着衣裙,面纱下的嘴巴微微嘟起。
季落眯着眼睛看了看天空,竟然一直睡到了午后,用手放在头上遮住眼睛,皱眉。
“阿达,你不舒服吗,要不阿爹给你看看?阿达怎么能忘记和坊南姐姐的约定呢”
季落搓了搓脸,“抱歉丽亚,我昨晚喝醉了,你回去告诉坊南姐姐,我现在就去”
丽亚探头看看敞开的屋门,奈何土屋严实,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听坊南姐姐说,阿达与楚秦阿达争吵,阿达是生气了才喝酒的吗”
季落头昏脑涨,叹气般,“不是,丽亚你回去吧,我稍后就去”
“哦,那好吧,阿达要快一点”小丫头提着裙子飞快的跑了。
丽亚走后,季落把院门重新锁好,转身走进屋里,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才发现屋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和醉人的酒香,抿唇,幸亏没有让人进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屋洗漱,重新换上干净的衣衫,季落正站在床前凝视裹在被子里酣眠大睡的人。
只露出半张白皙的俊秀的脸颊,挺巧的睫羽安稳的垂落遮盖着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上,季落伸出手想要去揉揉毛绒绒的头,伸到半空的时候却转向被子,拉了拉上去盖好床上的人,活动了几下身体,才拿着一个深色的棉布袋子出去了。
沈楚秦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就觉得身体好沉好疼好酸。
他闭着眼睛试图抬了抬自己的手,发现好像有千斤重,双腿刚一动,想翻个身子,就猛地僵住了。
昨夜的恩爱缠绵和大胆羞耻一下子全部用上脑中,让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心思百转。
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见枕边空空荡荡,沈楚秦眼睛一酸,莫名其妙涌上了一阵委屈和怨恨。
身上黏黏糊糊,又酸又疼,嗓子又干又渴,沈楚秦伸出白白嫩嫩的臂弯,看去,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了,上面青青紫紫,布满了吻痕。
他等了好久,季落都没有回来,睡过去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是大亮,他却觉得自己一阵发冷。
伸手按在自己额头,哦,好烫。
小声的咒骂,沈楚秦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穿上衣裳,扶着床栏站起来。
“好疼。。。去哪了,吃光了就把朕一个人丢下了,好渴,好饿,好疼。。。哎呦,朕的腰。。。”沈楚秦一边嘟囔一边慢慢扶着床栏、桌椅移动到门口。
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按住额头,“睡傻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斑斑。。。忘了,我在北漠。。。”靠着门栏休息了一会,沈楚秦总算是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他又累又难受,身后昨夜使用过度的地方让他一阵难过,一阵羞耻。
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楚秦抿唇露出一丝苦笑,叹气,“完了,季落,我能给你的,已经全部给你了”说完,他戳了戳自己肚子,老神在在的回味了下。
昨夜。。。感觉还不错,季落,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他,让他着迷和惊讶,以及隐约的莫名的自豪感。
站了一会,沈楚秦终于习惯了自己目前的状态,小步移出了门外。
丽亚上面有个哥哥,前几年被招兵,当了护卫兵,常年都不在家,阿娘生丽亚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季落的师父死后,季落回了北辽,后来被大楚俘虏,这期间又过了五六年,算起来,他也已经离开这里有八年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走会这么久,他想过回来,却没有想过是这样回来。
回来之后,原本的丫头都长成了姑娘,硕大的村子里同龄的人早就娶妻生子了,离自己家门口最近的阿娘,现在也已经满头华发。
季落的师父在世时,性格乖张,尖锐,在北漠的拉善村里只是一个名不起眼的木匠,而季落也自然不会宣扬自己的能力,也老老实实的打猎,制作工具,他曾想过,也许对于师父而言,最得之不易的就是在旷野大漠中的生活,无拘无束,没有鲜血,也没有恩仇。
父辈的所有,季落不知道,也将永远都不会知道,名声大噪的盛世年华在数十年前因为不可言说的过去而淹没,在岁月中被流逝,被人忘记。
阿娘介绍的西古达是隔了几条街的人家,名字叫坊南,普通的狩猎人家,季落没有多少家底,但那家人看上的大概也是他只身一人,自己西古达嫁过去不会受欺负,况且季落还有一身木匠本事。
坊南的阿爹为了让闺女多多亲近季落,从家里翻了底,买了木材,想要季落帮忙打造几柜,明着暗着暗示他这意义所在。
将黑色疤痕的木块庖下一层,露出浅黄色的内芯,地上一层木屑花,丽亚就拿着它们和坊南说话。
比起丽亚的活波伶俐,坊南西古达明显羞涩含蓄了些,每每看见季落就低头浅语,或者默默看着他干活,贤惠的地上水囊和汗巾。
要不是沈楚秦的到来,季落以为自己就会真的这样,亲手打造自己的新房,然后迎娶北漠女子,平平淡淡的过下半生。
不知道是第几次心不在焉了,他低着头修整庖的有些偏差的木板,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想着念着那个俊朗聪慧,低吟婉转在自己身下的人,身上似乎还带着昨夜的气息,那般缠绵刻骨,让他食髓知味般一遍又一遍想念。
“阿达,阿达?”
“恩”季落抬头看丽亚。
丽亚蹙着眉,“阿达在想什么,坊南叫了你好几声哦”
季落抿唇抱歉一笑,“坊南,我刚刚没有听到,怎么了”
用浅黄色面纱蒙面的女子摘下面纱,脸颊通红,“阿爹想邀你回我家同吃晚食,阿蒙落,你有什么事吗?我觉得你好像有心事”
季落将刨好的木块用手抹平,“嗯。。。我没事,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先将东西收拾一下,我回去一圈,就与你一同回家见见阿爹”
“好”
沈楚秦在村中的集市里吃了饭,自己一个人爬在桌上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异国人,昏昏欲睡。
他与北漠的女子一样,带着白色的面纱,长发半束半散披在双肩,穿着上好的棉布,他不习惯这里的男子兽靴和大长袍,刚好自己又身形修瘦,模样与女子一般。
爬在桌上无所事事,等着季落回来,数着过去的一趟又一趟骆驼。
坊南他爹为了迎接新阿达,上集市去准备沽些酒和肉。
将坊南留在丽亚家中,季落想了想,想去买些吃食带回去,没想到刚走到集市,就看见沈楚秦踉跄着跑向自己,一身清爽干净的白纱格外耀眼,扑到自己怀里。
“你去哪里?”终于看到了等着的人,沈楚秦忍着自己的不适,迅速跑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
季落微微皱眉,沈楚秦扒着他不放手,他只好一手掂着自己的工具包,一手搂住小孩儿。
“我等了你一天了,你去哪里了,一天都不回来”沈楚秦搂着他的腰,美美的靠着他,“我要是饿死了,病死了怎么办”
“别胡说,我去给你买些吃的,你回去。。。歇着吧”
沈楚秦抬头,“你还要去哪儿?我们都那什么了,你不应该和我在一起的吗”
季落抿唇,低头看他,褐色眼眸尽是复杂。
“哎,你别这样看着我,都喝醉了嘛,我只是想,只是想”沈楚秦在面纱下的嘴巴不自觉的撅起来,眼神飘忽。
“我送你回去。”季落松开他的手,刚一转身,就看见邀请他的坊南的阿爹正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们。
第一百零九章 没有你
“阿爹”季落开口想解释。
那老汉在村里住了一辈子,勤勤恳恳,与人为善,但脾气还是有的,他看上季落就是觉得这人老实,没想到,竟然让自己逮了个正着!
都说出去一趟的男人回来就变坏,他虽然不知道季落去哪了,带好算也是见过世面的,见过世面的人就可以这样不守承诺,在街上与别人家的西古达勾搭拥抱吗。
“阿蒙落,你最好立刻过来,我就当没有看见,以后你去了我家坊南,我也不说啥了,你阿娘给我介绍说你老实正直,哼,亏得我家坊南欢喜你”老头气的手里掂着酒,要是有胡子的话都要翘到天上了。
季落还没有看口,沈楚秦立刻从季落身后走上前,傲然的看着他,“你又是何人,怎敢这么说话,他怎么做与你没有关系,他还没有娶你家姑娘,你无权管束,况且娶不娶还不定!”
坊南阿爹手指着沈楚秦,“你、你、没见过这么粗鲁的西古达,你不知长幼,你勾搭汉子,你”
“你你你,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说的西古达,我是男人,顺便再告诉你,季落他是我唔唔唔”季落连忙捂住沈楚秦的嘴,向老头道歉,“阿爹,抱歉,这是我南河来的朋友,他没有别的意思,阿爹您莫气,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般,他的确是男子”
坊南阿爹看了眼季落,还是觉得这阿达还是比较顺眼,觉得他也的确不像是这种人,便勉强点头,“阿达就应该有阿达的样子,坊南在丽亚家中,你与我一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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