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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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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连连点头。
季落捡起牢房中几根枯草,上面有不明显的割痕。
“季先生?”沈楚秦唤道。
“回去吧,我做给你看。”季落朝沈楚秦说道。“是一种暗器。”
黎景跟在沈楚秦身后护送两人回宫。
才过一日,季落便传来消息。
用了午食,涟洏缠着沈楚秦不放,娇声娇气,“皇上,您真的不想见涟洏吗”
沈楚秦喜欢美人,喜欢一切美,但却从不沉迷,自从把涟洏给带回宫,他就后悔了,宫中放个女人还真是麻烦啊,不过,看在她漂亮的小脸上,还好不是那么难受。
涟洏与沈楚秦刚走到宫中的武殿中,一道不算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
“啊。。。”涟洏惊叫一声躲在沈楚秦怀里,香肩颤抖。
“皇上,您没事吧?”齐午问道。
沈楚秦快步走到季落面前,“怎样?”
季落手里握了一只弩一般的大的东西,箭孔之中插着的却是一把匕首。他伸直胳膊朝远处三次米之处的人形稻草射去。
黄立和房远行在一边看着眼里写满了质疑和悲痛。
“皇上,我儿怎么、怎么会是自杀的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皇上,兄长不会。。。”
沈楚秦挥手,季落走过来将弩放在他手里淡淡的解释道。
“凶手若是用匕首近身伤人,而且不被人发现的话,应该是习武之人。一般人除非用药能让死者不发出动静和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
若是有凶手的话,令兄和令郎胸口的伤痕应该是与凶手手中的匕首呈现平直的度量。”
沈楚秦曾让齐玖用匕首去刺齐午,习武之人手腕力度极好,胸前小臂倾斜挡住敌人的偷袭,同时手腕伸平,匕首呈现平直插入对方的胸前。
“如果是自杀掩盖成他杀的的话,就需要死者将整个小臂横在胸前没入胸口。而在右手的小指内侧会碰上鲜血。”
黄立老脸惊愕,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沈楚秦让人传唤张房。
“皇上,黄大人,房大人,臣在二人的身后发现有模糊的印记,但此印记似乎是遇血即溶,除了一小部分,不注意是察觉不到的。”张房道。
季落淡淡的说,“一般人很少能凭借着自身的力量用匕首刺透身体的,应该是用了些暗器机关的,大概就是这般模样”
“意思就是,能让他二人用此方法伤死,还需要别人来帮助收没暗器的。”沈楚秦皱着眉一手轻抚被吓着的涟洏,“黄卿,房卿,剩下的就交给你二人合力追查吧。”沈楚秦边走边说,声音也越来越淡,沉浸在悲痛震惊之中的黄立和房行远没有听到他后来的话。
“朕记得曾有书记载,异族有用生死来祭奠苍生,以获得后续的永生,后有人用来承扬逃避现世之苦蛊惑人心,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呢,还有什么。。。。不记得了,斑斑帮朕查一下此书,看是否有被老师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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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皎月微缺。
齐家茶楼青灯烛火,低声细语者,倾耳听曲者,悠闲赏月者,皆皆都是。
“硫大哥。。。”清瘦的声音。
齐硫放下手里的算珠和账本,“小穆,有何事?”
几个月前,沈楚秦被人擒住,亲身捉贼,马车里有个病弱的小孩,纵然病弱,但却十分狠毒,沈楚秦见过他曾用石子棱角毫不留情的划破其中一个孩子的手。
其余的孩子都被琉璃骥交与官府和其家人,唯独眼前这个小孩,看出沈楚秦身份高贵,苦苦求沈楚秦留下他。
沈楚秦无奈,只好把他丢给邵越,然后。。。就被放到了茶楼里帮忙。
齐硫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小孩,看起来很小,但有时眼神却会透露出凶狠和冷情,这种人,给他恩德比让他记仇会好得多。
“硫大哥喝茶”
“恩,谢谢。”
小穆看他没有动静,固执的站在齐硫面前不肯动,“您不喝吗?”
齐硫继续手中未算完的账册,“恩,不渴。”
“硫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以前是要饭的,所以和他们一样讨厌我?”
齐硫心里叹气,“不是的。”他端起茶喝一口,细细品味后道,“有些苦,下一次要多洗一次,次数不用太多,太多会影响茶香。”
得到的不是虚伪的评论,小穆干瘦的脸颊僵硬的笑一下,怀里抱着大大的托盘,“硫大哥,谢谢你收留我,我、我一定会做好的。”
齐硫朝他俊朗一笑,“别太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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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已经很久没有来过齐家茶楼了,在他的记忆中也够久了吧。
手心里握着温热的玉令,远远望着笼罩在烟雨朦胧的齐家茶楼停步不前。
还有半个月,就剩半个月了。
漓水那么远,大概时间是够的吧。
就这么离开吗。
没有更好地办法了。
他有些执迷,眼神迷离,站在远远的老树下望向这边。
秋风丝丝缠缠,柔柔绵绵,却能湿人。
他的额间,脸上,双肩都被朦胧的秋雨情缠般笼罩在烟雨之中。
墨发散落在额前,鬓边,稍冷的雨丝落在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濡湿一片。
在左额前隐约的红丝般的印记正无声无息的随着这个人的身体悄然出现。
象征着什么?
还没有人知晓和确认。
第二十章 八月月圆。
生,远比死痛苦。但,拥有的快乐,也远远多于死亡。
死,是一种静止的永恒,留下无数眼泪和遗憾给依然狼狈活着的我们。
年月,总在不经意间匆匆流逝。
秋月明亮的挂在深蓝的夜空中,浅浅的银辉将尘世笼罩在朦胧的月色之下。
何以问秋月,世间少离别。
从天幕降下来,沈楚秦掂着精致的酒壶靠在高墙院内的台阶前悠闲的赏月,饮酒。
“嗖!”
“哈哈哈哈”他一手拿着季落为证明那二人死因而做的的弯弩,随意的朝着头顶的明月射去,长箭没入丛密的密树中,留下潇潇风声和沙沙叶响。
月圆,人团圆。王爷,臣子,早都已经早早回去与人团聚去了。
一国之皇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
“皇帝能如此不顾形象吗”听见外面的动静,季落打开门,淡淡的对着院内坐在台阶上的人说道。
沈楚秦回头朝他傻笑,“季先生,快来跟朕一同赏月。”
季落坐到他身边,“不开心?”
“嘘。。。”沈楚秦小脸醺红,伸出白皙的手指放在鲜红的薄唇边,“可不要乱说。皇帝不高兴,会死人的。”
他递给季落一只琉璃酒杯,宽大的金黄色长袖遮住朦胧的银辉,“喝,他国的酒供奉给朝廷的,你尝尝”
季落将弯弩放在一边,接过沈楚秦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不错吧。当皇帝,天下珍馐美酒什么都能尝到。”
季落侧头看他,拿过他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酒。
“嗝。。。呵呵,没事,没事,没人看到。”沈楚秦傻乎乎的说道,抬头睁着水波盈盈的眼睛,“好酒,好月,好夜,酒不醉人,人自醉。”
季落一言不发,低头喝酒。
“喂,季先生。。不。。。啧,季落,朕要是放你走,你会去哪?”沈楚秦想看清楚季落,他凑过去,眯着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浓烈的酒香开口问道。
“北漠”季落简短的回答道。
“额?北原荒漠。。。那里都是黄沙,有什么好?”沈楚秦问。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他说着,眼前,却被层层高大的宫墙束缚住。
沈楚秦点点沉重的脑袋,嘟着嘴,“没去过。”有些沉闷,他甩了甩长袖,踉跄的从地上想要站起来。
“咚!砰!”一声重响。
沈楚秦从地上爬起来,没有站稳,踉跄之际拉住还坐着的季落,脚下台阶踩了个空,两个人都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哈哈哈。”头顶,是明晃晃的一轮明月,浩瀚的星空没有一丝被遮拦,就像是躺在草原般望见的星空那么浩瀚无垠。
沈楚秦笑起来,侧头看季落。
季落摔得眼前黑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看见深蓝的星空圆月,心中的沉闷也消散了许多
听见笑声,他侧头看沈楚秦。
能与星辰一般闪烁,一般清澈,一般深沉,他看见的眼眸,此时正带着笑意望着自己,从眼眸,再到跳动的心脏,写着满满的欢愉,向往,清澈,悲伤,寂寞。
季落伸手抚上眼前那人精致白玉的脸庞,带着薄茧的手指,微凉。
沈楚秦缓缓眨眼睛,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眼睛,脸颊,唇边的时候,抬起身子吻一下那人瘦长的指尖,附身爬在他身上,与星辰闪烁般的眼睛弯一下,低头在季落的唇上浅浅一印,抬起头,朝他莞尔。
将军府中,长亭留纱,清月当歌。
颜修文正给祈安和祈宁喂甜腻腻的月饼吃。
黎景从屋中将清酒和刚做好的月饼都端出来,沈楚熙跟着他身后忙活。
邵越坐在颜修文身边,颜儿喂两个小包子一口,他就把切好的馅饼喂颜儿一口,配好的极好,大家都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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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清月,烈酒。
齐意,齐尔,齐硫与好不容易请了假的齐午和齐玖聚在一起,他们也好久没见了,也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般坐在一起了。
齐玖与齐意年纪没有差多少,但却是齐侍卫中最呆的一个,傻乎乎的,瞪着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让人很想欺负。
齐尔跟齐硫坏心思想要灌醉小玖,一杯一杯的劝他。
“硫哥酒楼开张,小玖没来,喝吧。”齐尔道。
齐硫笑着跟小玖碰杯,“齐尔回来的时候你一直留在宫中,洗尘宴没到,喝吧。”
齐尔但笑不语的接过酒杯跟小玖碰杯。
齐玖喝的白皙的脸颊通红,眼里却是眨啊眨啊忽闪着喜悦和激动。
齐意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玩闹,给他们倒酒。
“意怎么不喝?”齐午劝了三个人一会,没用,就不管他们了,问齐尔身边的齐意。
齐玖听见说话,睁着迷蒙的眼睛看齐意,“意,不喝?”
齐尔倒满一杯酒给小玖喂下去,“意的病刚好,小玖替他喝,好不好”
“嗝。。。好。。。可。。我喝不下了”
齐硫笑着给齐玖嘴里塞个果子,“没事,醉了住硫哥这里”
“哦。。。那我还喝”齐玖鼓着腮帮子吃着清甜的果子嘟囔。
月夜渐深,深蓝垂暮。
齐午给齐玖放到屋里,自己和衣躺在他身边入眠。
齐尔醒着的时候就爱闹人,醉了更是不老实,大声的给扶着他的齐意说话。
意,我好久都没回来了,珮阳还是好啊。
你看小玖那怂样,哈哈哈哈。
我没醉,好久都没大喝一场了,哈哈。
招羽长的可真漂亮,可惜是漓水的人。
你说,我让他留下来,他会不会。
额。。。渴,水,给我水。
齐意将他放到向床上,脱了鞋袜,听见他要水,又赶紧回过身给他喂了水,将被子盖好后,等他睡着才出了门。
茶楼的二楼,雕廊画柱的窗子打开着,窗下坐着大口饮酒的人,被月光洒了一身银辉。
齐意蹲下身,抬手想扶起齐硫。
啪!
齐硫一掌拍掉他的手,仰头喝酒。
“硫”他开口轻声唤道。
齐硫面无表情的看他,不做理会。
齐意深吸一口气,伸手不管不顾将齐硫搂抱起来,踉踉跄跄的将他扶回自己在茶楼的屋子。
“别喝了。”齐意抢过他的酒壶。
他靠坐在床上,他蹲在他身前。
齐意浅笑一下,“我向皇上请命出使漓水国。”不知道已经烂醉的齐硫是否还能听进去,他却很想很想对他说。
“会。。。好久”齐意压下心口的疼痛,“会好久都不回来。你、不想见我,这样也好。”
齐硫靠着床栏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
不善言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齐意深吸一口气,“把手令留给我。。。好吗。。。我。。。只想。。。只想”
他苦笑着低头,等胸口袭来的闷痛过去。
屋里,只有月色朦胧。
齐意仰头看他,拉过齐硫的手,将他的手背轻贴放在自己的额头,闭上眼睛,只是很轻很轻的碰一下。
“硫,你。。。来送送我,好吗。”
第二十一章 九月裳霓
大楚多平原,丘陵,国中河湖众多,地貌多样但总算是不那么怪异,地貌广阔,多耕作。大楚的男子偏向文雅俊朗,女子温婉多柔,但总归读的是儒经,看起来整个大楚都像是沐浴在书香味中。
入了秋,再往南走,天气却是一天一天温热,很适合粮蔬的运送,不易腐坏,便于保存。
天刚亮。
齐尔送了招羽一身浅蓝色的披风,笑吟吟的站在他身边跟他说话。
皇帝钦点大楚使者远去漓水国,送允了的粮食和农种。
远去的楚使配数百随从与队行,加上漓水留在大楚的人,主行的人大约竟然有两百多人其中不包括暗中护送的暗卫等人。
被簇拥的人墨发长垂在挺直的背脊后,一身苍色深蓝长袍,同色精致的绣着大楚文饰的束带将劲瘦有力的腰身束出完美好形态。
楚使玄黑色金冠将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冷硬的轮廓。
招羽站在枣红的马前,一回头,便看见冷寒高傲的男子,神情冷峻。
“皇上为何让齐意出使?朝中齐侍卫留下来还能与我们里外相应。”闲王沈楚熙悄然出声,问身边刚毅的男子。
“王爷,不要为自己的懒惰寻推脱。”邵越开口。
两个人远远的站在层层严密的护送大军之中,望着那边已经热闹的缓缓送出城的楚使。
“齐意一直负责护卫刺杀,本王是觉得他并不擅长言说礼节而已。”沈楚熙用扇子遮住面容说道。“齐硫更加适合。”
邵越衣衫未动,转头缓步离开,沈楚熙追上他边走边说。
“尔等皆有天赋,其命不归你我驱使。”
齐意是大楚的使者,是他向皇帝,向邵越主动请命的要求。
纵然是齐侍卫的主子,邵越却很少强迫他们做自己不愿的事,而齐侍卫却也几乎不会违抗邵越与沈楚熙等命令。
四匹骏马拉着豪华的马车,马的前面枣红色更加俊美的马儿悠闲的迈着长长的步子一步一步路途渐行渐远。
直到距国都珮阳已有千里之地,冷寒的男子终于放了神色,垂了眼眸。
齐意低头看手心里温热的白玉手令,从胸口弥漫的苦涩从心头漫上喉头,可惜不熟人事的男子却只是强硬的压下心头的不适,冷硬的眸色隐约透漏出深深的迷茫,将离别时隐藏在心扉里的期盼随着越行越远而渐渐消失殆尽。
他的底线一直都是他,齐意勾起唇角,自己却不知死活的要去触碰,他却不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要什么?
他的心,早已随着那个人埋入枯黄的沙土之中。
他的情,被束缚在层层固执的寒冰之下。
齐意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带上悲悲戚戚,连他都忍不住从心里厌恶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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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齐家,齐天下。
齐家茶楼,清润的茶香从窗口,门缝,飘出去,散着极淡的清香消失在寒秋之中。
齐硫摩擦着温热的玉令,看着上面的字,深沉的眼眸中带起一丝迷惘。
但却只有一瞬间,便消失殆尽,恢复了惯有的狡黠精明和风流。
扣扣。
“进来。”
齐硫看见小穆的时候有一瞬间陌生,但极快的边想起来了,是那个皇帝在挟持案中救下来的无家可归的小孩。
“怎么了?”
消瘦的男孩将茶放在齐硫面前,咬着唇摇了摇头。
齐硫走到他面前,小穆却突然将手背到了身后。
“手怎么了?”
男孩看他一眼,死死咬住唇,不言语。
齐硫拉过他的手,看见上面明显的红肿了一片,几个豆粒大的水泡,是被烫伤了。
“你不肯定说,是因为不是你不小心弄伤的,而是有人所谓,对吗”齐硫说完拉着他下楼。
小勺子看见齐硫刚想笑,瞥见他身后的小穆后便立刻黑了脸。
“老板。”
“他的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齐硫站在帐台前,低头拨弄算珠,问道。小穆和小勺子在他面前。
小勺子看一眼低头不语的小穆,诺诺的说,“老板,我不知道。”
齐硫点一下头,“去给我找知道的人。”
小勺子站着不动。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
小勺子瞪一眼小穆,“老板,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齐硫‘哦’了一声。
“老板,掌厨让小穆去打些热水,小叶子和清露在给客官倒茶,她们是不小心洒到小穆身上的。“
“不小心?”齐硫抬头看他,“在楼里这么久连个茶都没学会倒?”
小勺子抿唇,“老板,是。。。她们看小穆烧的水不热,就问他,结果几个人争吵起来,小叶子壶里的水不小心流了出来,撒到他。。身上了。爷,小叶子不是故意的,她也吓坏了。”
齐硫看向小穆,见他点点头。
“去告诉小叶子,让她多负责两日的膳食后的清扫。楼中规矩,老的伙计不能为难新伙计,她不是不知道。你去问问她可愿受罚。”
齐硫将算好的账本用墨笔画了几笔,看小勺子,“你有异议?”
小勺子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出口,只能摇摇头,离开去告诉小叶子。
齐硫从一边拿过药膏,拉过小穆,给他手上伤药,“他们不是故意的,你别在意,这几天就多休息休息。”
小穆点点头,“谢谢您。”
齐硫笑一下,将他的手包好,起身去查看酒房和茶房的置物去了。
小穆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摸着上面雪白的纱布,低着头的眼睛里闪现一丝狠毒,在触及到雪白后逐渐消失,化作暖暖的一丝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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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月圆过后,沈楚秦已经好久没有再去集云殿了。
他正爬在案桌上批改奏章,一笔一划,秀眉微皱,嘴里念念有词。
“朗月之内,潮水初涨,楚南几处多有频发水患。。。。。。一眼望去,边际却无,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斑斑‘啊’了一声,唤道,“皇上?水患怎么成了大漠”
回过神的沈楚秦皱眉,敲了敲奏章,托着头,两个眼珠乱转。
“斑斑,你说,要是很想吻。。。咳,一个人,是何种原因?”
斑斑白花花的头发映着一张皱巴巴的脸笑眯眯的,“老奴自幼就伺候皇上,这些事,老奴不知。皇上是遇到什么了吗?”
沈楚秦撇了撇嘴,“没事,算了,随朕去涟妃那里。”
涟洏一身艳红色裹胸长纱,在殿外迎接沈楚秦。
沈楚秦仔细的看涟洏的唇,在心里沉思,自己也没有很想吻上去啊。
他皱着眉盯着涟洏,突然一道光闪过眼前!
自己该不会和皇叔一样喜欢男子吧!
沈楚秦小脸皱起来,看的涟洏一阵身上发寒,颤抖着问,“皇、皇上,是臣妾有什么不对啊、您这是。。。”
沈楚秦弯腰突然抱起来涟洏走向床榻,将她放在床上,附身上去,轻纱红鸾。
第二十二章 九月霓裳
漓水国距大楚于极南之地,国幅呈长条状盘在大江大海之地,纵然生产鱼虾,但国内的粮食和农蔬却是很少。
湖海之水偏咸,土壤碱块,纵然雨水充足,但仍利弊相抵,占不到多分好处。
大楚的出使队伍中不仅有农种,还有一批擅长作物的能人,是沈楚秦特别吩咐下令去寻的。
漓水的地处让它更适与楚南的作物,所以队伍要在楚南丰收之际赶到当地,收取当地官员已经准备好的朝礼。
这一行走来,数百人,不知要走到何时年月。
怕是,又长久不归。
此时,行使队伍已经走了有十多日了。
齐意不善言谈,多数都不言语,听齐尔给招羽讲说沿途的风俗与礼节,逗得招羽哈哈直笑。
“才十多日,就开始下雨,这又要慢了啊。”突然下起的雨让他们匆匆躲进一家不大的客栈之中。
“齐大人,喝点热汤吧”招羽端着汤敲门进了齐意的房间,看见他正站在打开的窗前怔怔的看飘进来的雨。
“意,我怎么觉得你有些魂不守舍”随后而来的齐尔进了屋子,给他关上门窗,又将招羽的姜汤倒好后端给齐意和招羽。
“没事。”齐意低头喝一口姜汤,思绪却飞到那日瓢泼的大雨,那个人说,他不想让他们都将他忘了,他不想没有人再记得那个人。
齐尔喝一口汤看见明显陷入深思的人,想开口,却看见一边的招羽,朝他笑笑,没出声。
招羽将碗里的姜汤喝完,“齐大哥,我就先出去了。”知道齐尔有话要说,便主动将东西收拾好端了出去,还将门也关好。
门咯吱一声响,齐意回过神来。
“招羽?”
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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