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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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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张子酷冷眼看他:“太吵”。
  赵飞明显一噎。
  边庶这次招募新兵,人数不少,他们两进入十八营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全都这次招募过来的,只是……
  赵飞放眼看去,除了个别两个看着不错的人,依旧还是一群歪瓜裂枣!这让自小长在赵家,身边全是一群美貌姐姐的赵飞有些接受不了,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张子酷,果然……还是他顺眼一些。赵飞脚步移动,朝他靠近:“张子酷,以后我跟你作伴吧”。
  张子酷没回,他似在找什么人,冷眼远望。
  赵飞不觉得冷场,自顾自的说:“就这样决定了吧!你看这营里,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得,实在憋得慌,就咱两还成,凑一块刚好,哎你说是不是?”。
  张子酷依旧没搭理他。
  赵飞看着他拒人千里得背影,拿手挫折自己的鼻头,闷闷的笑:“嘿嘿小样,我就不信,你能憋着一直不理我!”。
  大军中,十八营跟十九营,以及二十营都是新兵营,赵飞被分到十八营里面,每日都随着大家一起操练,因为他刻意隐瞒的身份,这里并无人知他倒底是谁,再加上他人长得俊朗,性子跳脱,在十八营中很快的就跟这些歪瓜裂枣混的熟络起来。
  三个月的训练,新兵营是没有任何任务的,这三个月的训练,弄得那些歪瓜裂枣叫苦不迭,就只有赵飞跟张子酷觉得还行,平日休息的时候,赵飞闲来没事就喜欢去找张子酷,没办法,谁让这新兵营里就张子酷长得俊呢?但是这张子酷真的是……太闷了!
  “你一天到晚的都不说话,你不觉得闷得慌啊?”。
  “你这成天板着张脸得有意思么?”。
  “我看你功夫这么好,以前是在哪跟谁学得啊?”。
  “哎,你这样成天话不说一句,脸不笑一下,你不怕以后变成大冰块了么?”。
  赵飞话多,话不是一般的多,操练完后,太闲来无事就追着张子酷问个不停,张子酷似乎被他问得烦了,终于正眼看他。
  “再吵就把你嘴缝上!”那话音冷冷,活像是要吃人一样。
  赵飞不觉可怕,他一看张子酷绕过自己似乎准备洗澡,赵飞干脆一把勾住他得肩膀:“刚好啊,咱两一起洗呗”。
  张子酷眸色一沉,他直接扯下赵飞得手臂,转身回了营长,赵飞狐疑,忍不住跟了过去,结果……他被张子酷赶了出来,从那时候起,赵飞知道张子酷有个德性,洗澡不喜欢被人围观。
  所以这张子酷倒底是男人么?
  还是女扮男装来参军的?
  对此,赵飞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去验证。
  新兵训练了两月,便有情况发生,边界处发生一小波动乱,外蛮一支小队冲入中原地界,抢杀那里的百姓,因为当时还没正式开战,外蛮又总是一种试探的心态,抢了就走也不多留,军中将军有所顾忌,也不敢真的派兵镇压,这迟疑间,数百的边界百姓纷纷遭害,那日,新兵训练的地方刚好便距离那处不远,赵飞与张子酷所在的队伍,刚结束训练正要回营,便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哭着跑来求他们相救,赵飞一听顿时火了,他吆喝众人扑向村子,只是才一动,队长便将他们呵斥。
  赵飞怒问:“难道就看着外蛮,在我中原土地烧杀抢略之后战绩满满的回去!?”。
  队长吼他:“你懂什么!现在两国本就情势紧张,你这贸然一去,岂不是要加速恶化两国关系,甚至引发战争吗!”。
  赵飞大怒:“你贪生怕死!”。
  “赵飞!”队长气得脸色发白。
  赵飞眸光阴沉,他狠厉得盯着队长:“这场仗迟早得打!你若是害怕你只管回去!要让我赵飞看着外蛮如此欺压我中原百姓,我不打得他求爷爷告奶奶我赵飞两字倒过来写!兄弟们!走!”他完全不把队长当一回事。
  队长气得大吼,甚至是想要将赵飞给军阀处置,只是……
  他后劲突然被人敲了个手刀,队长都没反应过来,人就晕了。
  众人一愣。
  张子酷站在队长旁边,一脸阴沉,他光冷冽,直直看着赵飞说:“别放走他们一个人!”。
  赵飞咧嘴一笑。
  一群新兵,放倒了队长,他们在张子酷跟赵飞的领头冲向边界的村落,速度快得杀了那些外蛮的小支队措手不及,他们外包内攻,还真是一个也没有放过,天黑时,战事结束,张子酷跟赵飞直接把小支队的队长,仍到镇守将军胡将军的眼前,惊得胡将军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十八营新兵营,名声大震。
  因为这次事件,总在边界擦边球得外蛮被震慑了,那一支小队听来没什么可怕,可是也有五六百人,却居然一个都没回去,甚至连点消息都没有,谁不惊讶?此事被胡将军报告给上峰的时候,没想到又惊动了上峰的再上峰孟将军,没除两天,几个高阶将军全都来了,并且召见了赵飞与张子酷。
  然而赵飞还来不及得瑟,他就怂了,因为他看见……自己家大叔伯赵广尹居然来了!!!
  这特么的好大一个悲剧!!!
  赵广伊来了,赵飞就不敢闹腾了,他笔直地站在张子酷身边,目不斜视,一副……不认识赵广伊的样子,赵广伊一看见他,那眼神阴寒得像是要活剥了他似的,不过最后,赵广伊也没什么,只表扬了赵飞跟张子酷几句,顺便提了一下他们的职位,就……走了?
  必须不可能!
  夜晚,赵飞偷偷摸摸去了赵广伊的营帐,他进去时,赵广伊穿着便衣坐在烛灯下正在看兵书。
  “大伯……”赵飞低着脑袋走上前。
  赵广伊眼皮不抬,话音凉凉:“我还以为你跑出了家门,连我这个大伯也不认了”。
  “嘿嘿嘿,我哪敢啊”赵飞讨好的笑。
  “不敢?”赵广伊挑眉:“我看你敢做的事可多了!”。
  赵飞昂首挺胸:“身为赵家子孙理应做到顶天立地!国之大事更该一马当先!这样才不辱没赵家门风!”。
  赵广伊给他噎得一个胸闷,忍了忍,没忍住直接拿了兵书顺手给他砸去,赵飞侧身躲开不说,他还顺便伸手接住,又给赵广伊放到桌前:“大伯,您消消气消消气,你要是实在生气,我给你您打还不成么?”。
  赵广伊指着他怒:“你小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太太都说了几遍不许你小子来这里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要是你出了事你让老太太可怎么好!你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不用交代,他们都不知道我是来了这里,真的!”。
  “胡闹!!!”赵广伊狠狠拍桌:“明天我就给你把这里的军籍除了,你跟我回京城去!”。
  “不回去!”赵飞倔性来了:“凭什么让我回去!我是个男人!我也想有一番作为!”。
  “作为你二大爷!”赵广伊吼他:“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你玩闹的地方!一旦出事这的兵马都会士卒当先!”。
  “我不怕!”赵飞说:“身为军人!我早已做好了身先士卒的准备!”。
  赵广伊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赵飞咧嘴一笑,满脸飞扬:“而且再说我哪里就那么逊色了?”。
  赵广伊深深吸了口气。一巴掌给赵飞拍在脑门:“你小子!简直欠收拾!算了算了,你爹娘都管不了你,我也懒得管你,你自己小心一些就是,反正回去之后别说老子见过你,要敢卖我,小心回头老子收拾你!”。
  “不敢不敢我觉得不敢”赵飞小声问他:“那……我在这里的事,大伯可以保密么?”。
  赵广伊撇他一眼:“滚蛋吧!”。
  “是!”赵飞立马抱拳:“赵将军再见!”。
  赵广伊立马噎他一句:“最好别见!”。
  被自己家大伯发现的事,好在总算是有惊无险。
  赵家老太太不许赵飞参军,也是害怕赵飞会在战场出事,不止老太太,赵飞的姐姐们都怕他会在战场上出事,毕竟是家里的老来子又是最小的那一个,自然是集大家宠爱于一身的,可是谁能知道……
  赵飞英年早逝,却不是死在战场之上。
  灵堂肃穆,满屋白绸,这一室的青冷,仿佛是真无尽的讽刺着棺木里那人曾经的闹腾。
  赵飞死了,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张子酷的手里……是他喜欢的人。
  灵堂前,张子酷穿着一身黑衣,他就站在灵堂前,眸色深沉。
  这辈子,张子酷不会忘记赵飞,但是也不会因此而再喜欢上赵飞,许多事发生了,错过了,就已经注定了,再来一次,张子酷也不会后悔,只是不知道赵飞……还会不会依旧如此?
  会不会?
  也许会,也许不会。
  赵飞不会后悔把林墨的事告诉给林家人知道,在感情的事上,谁善良一步,谁就先输了一步,杜绝后患这对赵飞来说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而赵飞唯一后悔的……是自己当初对张子酷那个痴傻的兄长,不够耐心,若是足够耐心,还能哄好他哥哥的话,即便有林墨在一旁,张子酷这个人,他不会输……
  只是这世上,注定没有后悔药。
  赵飞这个人,谈不上是个好人,若是好人,他不会在明知林家对林墨的态度下,还将林墨的下落告诉林家,但……他是个将军,他心中大义,装着大事,为国、他能瞒着家人远去边庶参军,为民、他能反水反咬玄澈一口,同时……尘埃已定,他能为私再堵张子酷的心一把,只是这一局……终究……输赢各半。
  张子酷站在灵柩看,他沉默了许久都不曾动,像个木头人一样似的。
  赵飞的父母从门外进来,见他还在,都是一愣。
  赵母伤心儿子的过世,不想与张子酷多说什么,干脆转身回了后院,赵父叹息一声,朝张子酷走近:“张将军”。
  张子酷没应,但是他取香三支,点燃,祭拜,张子酷长长一叹,将香□□香炉,而后,才看向赵父:“头七回魂夜,若是赵飞回来,告诉他,下辈子别再这么任性,不值得”。
  赵父一愣,显然没想到张子酷会这么说。然而张子酷却已经转身离开。
  赵父站在灵前前,他看着那装着儿子的棺木。一双眼又瞬间逼得通红。
  这孩子,是被他们给宠成了这样。
  赵父长叹,红着眼眶,也只能跟着颤巍巍的出去。灵堂前,红香焚烧,青烟缭绕,一圈圈消散出去,似是捆绑住人心的绳索,终究解开。
  赵飞头七的这日,灵堂的角落里,都挂满了铃铛,那是一种战铃,是挂在旗帜上的铃铛,这种铃铛挂在这里,算是给赵飞送行的一种仪式,然而这晚,才刚子时,屋子里的铃铛却突然作响,叮铃铃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摇晃它们一样。
  值夜的奴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叫喊着跑了出去,灵堂前空无一人,这些铃铛才又停下。
  赵家众人闻声赶来,灵堂里哪里还有什么异常?要说,便只是那灵柩上停着一只眼色漂亮的飞蛾,几乎快有一个人的巴掌大,众人看着那飞蛾,一个个全都愣住,尤其是赵母跟赵老夫人,当初就失声哭了。
  从古流传下来的说法,人死后七天,魂魄归家,却不知是以何种形体,或是蝴蝶,或是蛇虫鼠蚁各类小物,而此刻,这飞蛾就停在赵飞的棺木上,说它不是赵飞魂魄归来,赵母跟赵老夫人第一个不信。
  赵广伊身为武将,他同赵父一样向来是不信这个鬼神之说,而此刻看着那飞蛾,他却忍不住上前两步,数落起来。
  那飞蛾停着不动,翅膀合拢的样子像是在聆听他的训斥一样,赵母看着,也忍不住道了两声。
  “你若当真是我儿归来,便好生听话一回,下辈投胎去了,别再这么任性,若不然你要将父母的置于何地?”。
  那飞蛾翅膀张开微微煽动,在众人怔愣的时候它突然飞了起来,扑扇着翅膀就在灵堂里来回的飞,绕了几圈,这才飞了出去。
  赵母看着,险些都要追了出去,赵父急忙将她拉住,没一会,外头……便下起了大雨……


第187章 叶氏父母:二
  赵飞番外二
  这世上; 倒底有没有鬼神之说,人死之后,是不是当真能有来世?
  不知道,这种事,谁都不知道; 而天下人对于这种事; 都是宁可信其无; 不肯信其有。
  来世?
  这两个字很美; 可是却很虚幻,谁……都信不起。
  京城赵家。
  棺木里的人已然与世长眠,可是玄武街叶府,却有麟孩; 出初人世。
  肉肉的小手; 洪亮的嗓音; 白白嫩嫩的,男人抱着孩子一脸笑意,忍不住各种逗弄。
  才刚生产的妇人; 迷糊中睁眼看到床边的男人、怀抱幼孩的样子,不禁一脸笑意。
  男人看她醒来,喊她一声夫人; 便抱着孩子在她床边坐下:“你看,曲儿这孩子多可爱呢”。
  “曲儿?”妇人怔愣。
  男人小说:“是呢,曲儿,叶曲”。
  “叶曲?”妇人轻笑:“这名字; 听着跟个姑娘似的”。
  “可不是个姑娘吗?”。
  妇人一怔:“真是姑娘?”。
  “半个姑娘”男人笑着,掀开小叶曲身上过着的襁褓,小叶曲身子嫩嫩,皮肤发白,在小叶曲的腿间有个白白嫩嫩的小茶壶,再往下便是……
  “这!!!”妇人大惊。
  男人急忙安抚她:“你别慌,这个不是病”。
  “那……那怎么会有?”。
  男人道:“这是应哥儿”。
  “哥儿?”妇人想了想,问:“就如同崔大人家的夫人一样?”。
  男人点头。
  妇人听得这话,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男人明白她心里想得:“你别过于担心,顾家小子今早也出世了,那个头比我们小曲儿还大,虽说小曲儿是个哥儿,但这婚事,依旧还是做数的”。
  “可是曲儿……”。
  男人只是一笑:“他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便可,待将来再看,若顾家小子能对曲儿上心,那婚事依旧作数,若是不能,这婚事,便做罢了”。
  妇人长长叹一口气,她指尖摸过小叶曲的肉脸,心里一阵无奈。
  叶家虽与顾家为两个孩子指腹为婚,可是……
  顾家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子,而自己的这个不是姑娘便罢了,却还是个哥儿,她心里实在担心。直为两个孩子的以后,捏了把冷汗。
  出了月,小叶曲越张模样越是好看,连顾家那小子看着都忍不住抱着他的小脸咬一口,可……却被小叶曲嫌弃的一巴掌拍开,顾家小子似乎愣了一下,小叶曲撇他一眼,翻身想要爬开,结果……被顾家小子扑倒压着又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于是……两孩子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顾家与叶家是拜把兄弟,两家人在同时得知夫人有喜的时候,便为孩子指腹为婚,但是叶家小叶曲的事,顾家并不知道,眼看着两孩子年纪渐长,又实在是……水火不容,顾家提议,这指腹为婚的事还是作罢为好。
  那一年,小叶曲五岁。
  他听到婚事作罢,心里长长呼了口气,结果没想到顾家小子听说了后,直接钻狗洞来了叶家,爬上小叶曲的床,把他乱亲一通,就去找小叶曲的父母,说:“我跟小曲儿已经有肌肤之亲啦!他现在是我媳妇了!”。
  小叶曲的父母听了,哭笑不得,可是小叶曲却恨不得把他给胖揍一顿!
  一日,小叶曲为了彻底摆脱顾狗皮膏药,小手一伸勾住顾狗屁膏药的肩膀,就把人拖到墙角,然后就……真的把人给揍了!!!
  小顾狗皮膏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呢?明明都是我媳妇儿了”。
  小叶曲再一拳给他揍去:“谁你媳妇!谁你媳妇!就你还不配!爷告诉你!爷喜欢的那得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武力值满当当得男子汉!就你!我一拳头就能揍得你求饶!还想让我给你当媳妇!你做梦!”。
  小顾狗皮膏药有些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是什么意思?扒了皮的树流鼻涕?”。
  小叶曲:“……”。
  这两孩子站在墙角,不注意还真没人看见,不过……
  ”哥哥、打架架、不乖“。
  街边上,一个穿着小花群的女孩子指着他们,口齿不清的说。
  小叶曲扭头一看,正不耐烦,就看见另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上前,将那小女孩抱起:“清泠,说了别乱跑,又不听话,小心被父亲知道了,他又罚你去站”。
  “哥哥”小女孩扭头,拉住男孩。
  小叶曲也跟着抬头,却明显一怔,他猛然上前两步:“阿酷!!!”两个字,脱口就出。
  男孩一愣,回头看他:“你是……”。
  小叶曲大惊:“你!你真的是!你!你也……”。
  “小古”街边,有人寻着过来,走到那对兄妹跟前,跟他们说起了话。
  小叶曲站在一旁,扭头一看,却明显怔愣。
  “林墨……”喃喃的两字,就这么从他口中吐出来。
  林墨一愣,狐疑的扭头看他,似乎是在想他是哪家的孩子。几人相互看着,街头又有人走了过来,他上前便直接揽住林墨的腰:“怎么都跑这里来了?再不启程,便要错过投宿的时辰了”。
  小古喊他一声父亲:“是妹妹跑这里来了,我跟爹爹来找她呢”。
  小清泠立马朝男人伸手:“父父,抱……”。
  男人弯腰将小清泠抱在怀里,又一手拉住林墨:“走吧”。
  “等等”林墨推开男人,走向小叶曲,他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小叶曲,又去抱过小顾狗皮膏药,给他拍拍身上的泥:“打架不好,以后别打架,好朋友应该好好一起玩才是”。
  小顾狗皮膏药乖乖的谢了林墨一声,小叶曲却一直盯着那抱着小清泠的男人。
  男人面容俊朗,轮廓刚硬,却是神色冰冷,他垂眼看着小叶曲的目光也是冷淡淡的。
  小清泠被他抱在怀里,拿小手去摸他的脸时,他脸上的神色这才会变得柔和几分,应着小清泠的玩闹,在小清泠肉嘟嘟的掌心里吻了一下,立时逗的小清泠咯咯的笑。
  林墨摸摸小顾狗皮膏药的头,一转眼时,见得小叶曲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怔。
  小古在旁拧着眉,上前扯过林墨:“爹爹,该走了”。
  “嗯”。
  被小古一拉,林墨心里的异样立时散开,男人看他过来,那眼神立马就柔了,与看着小清泠时的温柔,又是一种样子。
  小叶曲站着没动,他就这么看着那两人,领着他们的孩子远去,那一家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再回头看来一眼,一次都没有……
  “小曲儿……”小顾狗皮膏药揉着被打痛的地方,朝他走近:“你别看了,他有媳妇的,而且等你长大他都成你爷爷了”。
  所以……
  “你不说话会死么!!!”小叶曲大怒。
  小顾狗皮膏药被他一吼,又想着他刚才那黏到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眼神,立时也怒了:“你别欠揍!你是我媳妇!你要是喜欢大块头的我去练了块头天天给你摸还不成……嗷!”他……又被小叶曲打了一顿,打得他求爷爷告奶奶的一直求饶。
  也是从那一次之后,小叶曲也再没见过小顾狗皮膏药,后来他才隐约听爹娘提起,那一次他把小顾狗皮膏药打得狠了,那孩子生病,病得很重,被他爷爷带回乡下求医去了,没多久,顾家全家搬迁,顾家离开的那日,他没能去送,他爹去了,黄昏回来的时候把小叶曲给结结实实的吊起来抽了一顿,连他娘都护不住他。
  夜里的时候,小叶曲发连高烧,整个人烫得像是火炉一样,而小叶曲自己已经人事不知,他迷迷糊糊的,像是听见耳边娘亲的哭声,又像是有别人的哭声,很杂很乱。
  像是一场梦,梦里他不知是去了什么地方,满屋子的全都是人,一室白绸,焚香青烟,泪眼婆娑的妇人似在看着他,叮嘱:“你若当真是我儿归来,便好生听话一回,下辈子投胎去了,别再这么任性,若不然你要将父母置于何地?”。
  小叶曲眼眶一湿,呢喃着便一声声的喊起了娘,他说:“我错了……我错了……”。
  “曲儿?曲儿?”叶母看他呢喃,眼眶更红,呜噎着一把将他小小的身体抱住。
  叶父带了大夫过来给小叶曲看病,叶母便泪眼婆娑的指责起他的不是,他听着,拧着眉,并没有立刻去安慰妻子,只是说道:“曲儿这样的性子,如此肆意妄为,若不严加管教,将来必定成祸,祸害别人也就罢了,可万一将来祸害了他自己身上,那你要如何为他善后?还是想直接给他做场白事,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母一听,愣了一愣,才辩解着:“胡说八道!曲儿他才多大?他能懂的什么事?”。
  “曲儿已经五岁,他早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古人都道,三岁定八十,他这性子再不给他定定,将来害的是他自己,庭照那孩子他都能下手给打成那样,万一将来他再大一些,岂不是连你我做父母的也不当一回事?”他看妻子哭的眼睛又红又肿,叹息一声,将妻子紧紧抱住:“曲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如何能不疼他,但我得为他负责,我不能让我对他得疼爱,在将来害了他”。
  叶母想着,也是这个道理,可是……
  “但你下手也……太狠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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