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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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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头人影很少,子房步子缓缓,似有些漫无目的,他心里憋屈,却不得舒缓,他像是一个漂浮在海上一样,整个人都摇摇晃晃,找不到半点安全归属的感觉,而崔家……就是那一片海,将他囚在中央……
  出了崔府,子房再一次兴起不想回去的念头。可是除了崔家,他别无去处,更何况,要是真这么走了,崔家大怒,会不会又像当初那样,即便远在桃花村,也能只手遮天,不放过家里?
  想得深了,子房有些害怕。
  街头他漫无目的,四处乱走,黄昏了才在九溪的催促下回了崔家。
  竹园里,崔南观不在,前厅里也是一片静寂,九溪想着他从昨夜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忙去厨房给他拿了些来,哪知道,子房刚吃了两口就全吐了……
  “大少奶奶你……”九溪担忧看他。
  子房当下碗筷:“拿出去吧,我吃不下”
  “可你从昨夜起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没事的,我只是不饿”子房揉揉头:“我困了,先睡会”
  九溪无奈,只能退出门去,可房间里,子房睡得却不安稳。
  他梦魇了。
  里面似乎又回到了他被逼婚的时候,奇怪的感觉,他明明是被关在柴房,可是他好像看见了那日母亲被逼得撞墙,两个妹妹被吓坏的样子,还有……牢房里,阿酷被人拿鞭子抽的景象……
  猛然惊醒,子房浑身冷汗,坐在床头呼呼喘气。
  “怎么?做噩梦了?”身边是崔南观的声音。
  子房扭头看他,不言不语只咬死了唇。
  崔南观狐疑,下床点了灯,才瞧见子房眼里透着水雾,一脸强忍的样子。崔南观轻叹一声,将他搂进怀里:“昨日,你受委屈了”
  子房被他搂着,脸埋他胸口。
  崔南观道:“这次芭蕉园走水,出了人命,李芳华的孩子没了,奶奶难免伤心,你莫与她计较,我会多劝劝她的,这些日子,你就先呆在竹园,别出去了”
  子房一僵:“这是要禁我足吗?”
  “不是,别乱想”
  子房没开口,好半响他才哑着嗓子:“我……我想见我家人……”
  崔南观面色一怔。
  子房声音完全哑了:“我想见他们……好想见……”
  “现在不是时候”崔南观却只是这么说。
  子房不说话了,只咬着唇,隐忍的呜咽着。
  受孕的人是不是都这样情绪不太稳定,崔南观不知,子房也不清楚,昨晚上埋在崔南观身边呜咽过了,翌日醒来,子房除了眼睛有点肿,神色但是没什么异常。
  崔南观说了,让他最近别出竹园,他就呆在竹园里面把三字经拿出来读。
  子房的字写得不好,但简单的字他已经会认了,不认识的字,子房拿了纸笔出来先照着写。子房写得认真,都快忘了芭蕉园的事,却没想到午后,管事李全却带着些许个下人在竹园里进进出出,动静不小。
  “九溪,外头是怎么回事?”咬着笔杆,子房一脸狐疑。
  九溪迟疑说道:“好像是……小少夫人,要搬进来,管家正给她安排呢”
  子房一愣,垂了眼。
  九溪心里有些发毛,劝他:“大少奶奶,你、你也不用理她,大少爷其实不怎么喜欢他的”
  “嗯”子房反应淡淡,只低头继续练字。
  李芳华最终被李蒋安排到竹园偏房,门匾上挂着修竹二字,这里距离崔南观的卧房不过就隔了一条小路,中间挡着一排青竹。
  房间里,李芳华打量着四周,温和的目光里透着此处的满意,李蒋忙完,带下人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主仆二人。
  “小少夫人,现在咱们来了这竹园,更接近大少爷了,您的机会也来了”碧珠一脸兴奋,眸光闪闪的。
  李芳华眉目温和,看着依旧那样的知书达理:“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我只怕大少爷不满我突然搬到进来,以为是我耍的手段,若又再被他厌恶,那就当真得不偿失了”
  “小姐”碧珠焦急:“这后院里的事,向来便是争与不争的,小姐你争了,那在崔家便更有一席之地,若是不争,小姐,那些奴才的眼色您还不知道吗?”
  对此,李芳华拧紧了眉。
  李芳华终于搬进竹园,距离崔南观近了,可她却心里不安,而子房对于她与自己的一竹之隔心里也颇为不悦。
  晚上,崔南观回来时,子房问他:“李芳华怎么搬进来了?”
  崔南观说:“是奶奶让她搬进来的,芭蕉园走水她没……”
  “哦”没等崔南观说完,子房就应了一声。
  崔南观看他有些殃殃的,将他拉住:“怎么?不开心?”
  “没有”子房想想问:“我明天可以出去吗?”
  崔南观定眼看他没答应。
  子房拧眉也不再提。
  他忘记,他被禁足了。
  子房转身要走,崔南观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一把将他拉住:“你,到现在还想和离吗?”
  子房面色淡淡,似乎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子房却不急着回答,他只是挣开崔南观的手,后退两步看他:“我不想呆在这里”
  崔南观眸色深沉,他拧眉看着子房。
  子房也微拧了眉:“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喜欢崔家,我想出去,这里对我来说,就像把枷锁,尤其是经过昨天之后,我更不想呆在这里”
  崔南观说:“你恨崔家人,我知道,但现在你跟我已是木已成舟,难道这时候,你连我也不想要?”
  子房拧眉看他,神色有些晦暗。
  崔南观的话,让他不知该怎么回,最终他只是说:“我只是不想呆在崔家”
  这回答明显让崔南观不满,而他只是转身:“你已经是我妻子,就不可能离开崔家,这件事你不用再想了”而后,他甩袖便走。
  子房看他离去,明显怔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崔南观会突然说怒就怒,当下也是脸色一沉,猛然将门摔上。
  深夜了,崔南观三更时分才回房,可是等他伸手推门,才发现,房门被人从里上了锁。
  崔南观脸色一沉,心里又堵了气,当下转身就走。
  子房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整个都藏在被褥被褥里面,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崔南观离开的步子声……
  芭蕉园走水,李芳华小产,崔老夫人震怒后成功病倒了,崔颜氏与崔柳氏还有还有崔武氏都在侍疾,崔严学院放课,刚一进门就听说了芭蕉园的事,崔严将课包一放,就直接去了崔老夫人的院子看望崔老夫人。
  崔老夫人一看见他,病容的脸就带着几分笑意,崔严陪着崔老夫人说笑了一会,哄崔老夫人睡了后,才跟崔柳氏一起出了崔老夫人的院子。
  “娘,小大嫂真那什么了么?”
  崔柳氏愣了一下,点头:“大夫是这么说的”崔柳氏叹:“也不怪你奶奶会如此生气,那对你奶奶来说也是嫡长孙了”
  崔严拧眉:“大嫂怎么样?”
  “他这两日都在竹园没有出来过……”
  “大哥不会禁他足吧?”崔严惊:“大嫂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禁他的足呢?”
  “这也是为他好”崔柳氏说:“若不然你奶奶的气难消,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崔严拧眉,脸色有些阴沉。


第27章 :剪发解,狗啃的
  次日,子房很早便醒了,他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九溪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子房看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向朝房里张望,就干脆侧身让开:“你想看什么,进来看吧”
  九溪吓了一跳,急忙请罪,子房却打着哈欠走向一旁,九溪端着盆,小心地进屋,往床榻那边瞟了一眼,虽然有屏风隔着,但九溪确定,这屋子里再没人了,所以……
  “大少奶奶,昨夜……大少爷真没回来?”
  子房点头:“我锁了门”
  九溪差点跪了:“大少奶奶,你这样……不让大少爷进门,要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只怕她又要生气了,你这样,何必呢”
  “何必?”子房话音一冷:“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出身寒微,能嫁到崔家便是上辈子修来的,所以我便得事事忍耐,时时将他们小心地供着?若是有谁不悦了,想对我如何便能如何,我甚至连反抗一下都不可以?”
  九溪脸色一白:“奴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你出去吧”子房吸一口气,虽然阴沉着脸,却明显不想再迁怒。
  九溪朝他行礼,匆匆走向门外,只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又说:“大少奶奶,要不我去外头给你弄点酸果子回来?”
  子房一怔,扭头看他。
  九溪被看的有些发毛,没曾想子房突然说:“想吃酸梅子,不要干的”
  九溪一喜,笑说:“奴才马上去找”然后就冲了出去。
  子房看他那样,轻叹一声,浮水拧了帕子就开始梳洗,换了衣衫,子房拿着梳子正在梳理头发,他抓了一把,见发点干枯发黄,便拧了眉,起身翻找了剪刀出来,正要一把剪了,没成想崔南观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抢了剪刀:“你这是作何!?”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子房。
  子房有些茫然:“剪头发”
  崔南观脸色阴沉:“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能轻易损毁!还动剪刀!”
  子房蹙眉:“我便是剪一下头发怎么了?最近头发长了不少,有些枯黄,一梳就掉一把,我想起我娘说,受孕的时候头发太长,会分走孩子的养分,现在头发成了这样,不就是养分不足么?”
  崔南观一噎,瞪着子房,一张俊脸,似乎有些清白交错。
  子房拧死眉头,不悦地伸手要抢剪刀:“你放心,我不会再提要离开崔家的事,剪刀你还给我”
  崔南观一个错身,避开子房的手。
  子房当即就怒了:“崔南观!你到底要怎样!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你冲我发脾气也就算了,现在是不是连我剪头发你也要……唔……”他没说完,就被崔南观堵了唇,至于那剪刀早已经掉在地上。
  他突然扑来,将子房整个压倒榻上,子房在略一怔楞之后更是大怒,只奈何这崔南观看着是个读书人,力气却忒大,压着子房就不松开,子房被他闹的胸闷,挣不开,反而弄得气喘呼呼,最后只能无力地躺着,小心的护住肚子。
  崔南观也不敢做的太过,只放松了些,虚压在他身上看他:“都罢了,昨日你过了,我也过了”
  子房拧眉,将脸撇向一边。
  崔南观说:“离开崔家的话,以后别再说了”
  子房动了动,似有话要说,可当看着崔南观那深沉的眸时,他一下又说不出来了。
  在崔家,崔南观总归是他丈夫,他跟崔家人已经不对付了,若是再与崔南观闹太僵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此刻崔南观有心何解,子房也无心拿乔,总归来说,想离开崔家,哪就真这么容易?
  心里有些闷堵,子房试着告诫自己不要再想此事,他深深吸一口气,也不想说昨夜的事,只挣开崔南观的手,小心的摸向肚子,崔南观看着,也将手覆了上去:“我之前听我娘叮嘱,受孕了,便不可以再碰那些剪刀针线,不吉利,对孩子不好”
  子房心里轻叹,看他:“你相信这种说法?”
  “宁可信其有”
  崔南观蹭蹭子房的头:“方才你也骂了,昨日的事便揭过了吧,今晚,我不去书房了”
  子房眸色微变,脱口问他:“你没去你那良妾的房里?”
  崔南观说:“为何要去?”他反问的理所当然。
  子房一噎,顿时察觉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昨夜会将崔南观关在门外,他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是一回事,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李芳华。
  李芳华是崔南观的良妾,以前时她住在芭蕉园,跟子房又从来没有过什么正面的交集,子房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个人,况且崔南观都承诺不碰她了,子房自然未曾将她放在心上,可是昨夜李芳华才搬进来了,崔南观就跟自己一言不合又发脾气了,子房心里一堵,就将崔南观关在外头,至于她会不会去李芳华那里子房觉得自己当时根本没想,只是此刻才觉得,自己心里大抵是膈应的。
  崔南观见他眸色闪躲,顿时微眯了眼:“难道你便是因此才将我关在门外?”
  “你想太多”子房脸色一红,撇开脸。
  崔南观道:“李芳华的修竹离这里不远,我去没去,你站窗边便可看见”
  “我为什么要看她?”闲她还不够添堵么?
  崔南观点头:“嗯,不看她,看我”他眸光直直地盯着子房,子房微窘,被他这一闹再气不起来,只一把将他推开:“起开,这样躺着不舒服”
  崔南观自然不敢再压着他。
  子房重新坐好,五指抓抓自己的头发。
  崔南观看着,也在他身边坐下:“你想修剪的话,我给你来弄,你别自己动手”
  “那剪短些”子房看看自己的头发,比了一下:“齐肩就好,好打理一些”
  崔南观点头,拿了梳子给他梳理长发。
  子房的头发挺长,已经到了齐腰之下,其实子房的发质不错,只是那发尖,就像他说的一样变得有些干枯发黄。崔南观给他梳好,拿了剪刀,捏着他的长发,就在齐肩之处,给他剪了,发丝散开,披在肩头,子房垂眼一看,伸手摸摸,剪短的发丝像是有些调皮似的从他指尖划过。
  “好了”崔南观放下剪刀,拿着剪下的头发,寻了块布包上。
  子房抬头往铜镜里一看,顿时脸就沉了:“怎么感觉好像被狗啃了一样?”
  崔南观:……
  子房不禁有些后悔,答应让崔南观给自己剪发,但是现在反悔明显已经不可能了。
  午时,九溪买了酸梅回来,一看子房的头发,就惊呼了:“大少奶奶你这是被狗咬了么!?”
  子房嘴角抽搐不知该不该笑,崔南观直接踹他一脚:“还不寻个师父过来!”
  九溪傻眼,再仔细一看两位主子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和好,放下酸梅就又急忙转身跑了。
  子房拿起酸梅,放了一口进嘴里喊着,挑眉地朝崔南观看去:“我是知道了,你崔大少爷其实也不是万能的”
  崔南观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但你没了我就万万不能”
  子房瞪他:“嘚瑟”
  崔南观只看着他,眼底有笑。
  有了正经师父的打理,子房的头发看着舒服了,柔顺的发丝垂在肩头,额前的碎发微斜,隐约遮盖住他的眉峰,人看着似乎更精神潮气了些,同时也是清韵更浓。十七八岁的人,看着像是突然少了几岁似的。
  崔南观朝他走近,寻了跟蓝色的发带为他束发,待他指尖勾起子房的发丝时,却听他忽而呢喃:“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终不可谖兮”
  子房不懂,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崔南观哞色一柔,嘴角带了点点的弧:“我想你了”
  子房一怔,顿时不敢说话了,侧脸处,面颊红透。


第28章 :许家信,一日一
  午后,难得日头不错,子房便围着屋子一圈一圈的走,看起来像是无聊至极,碧珠隔着那片竹子,看着子房的方向满脸狐疑。
  “小姐,你看,那大少奶奶是在做什么呢?”
  李芳华站在窗边,也盯着子房那边看。
  子房走了一会,觉得腰酸就又停了下来,只是刚要坐下,就感觉像是被人盯着一样,拧拧眉,子房直接起身回了屋里。
  李芳华眼看着他关门进屋,自己也神色淡淡地关了窗户:“大少奶奶不过是在散步,有什么好奇怪的?”
  碧珠嘀咕:“哪有人像他那样围着屋子散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傻呢”
  李芳华只是轻笑。
  修竹小院里,隔着一排竹子,李芳华也观察到了子房那边的情况,多少也对子房的性子了解了一些,于此,她也只是叹息一声。
  李芳华小产,过后自然是需要调养身体的,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来见风,怕染了病,从她小产过后,崔老夫人就下令,让竹园的东西多是先紧着她用,子房对此到没什么反应,只是他以往喜欢的酸梅汤没了……
  崔严过来的时候,手里提着崔柳氏交给他的食盒,只是刚一进了竹园的院子,崔严就看见旁边的竹林后,似乎已经有人住了,对此,崔严拧眉,也没理会她们直接去了房间。
  “大嫂”一进门,崔严就看见子房趴在桌上,似乎睡了。
  崔严一愣,放轻脚步上前。
  子房睡得并不太沉,崔严走近,他就睁眼了:“你来了,学堂放假了?”
  “大嫂,你困了怎么不去躺着呢?”
  “也不是很困,就是歇歇”看桌上放着食盒,子房愣:“这是什么?”
  “哦,这是我娘让我拿给你的,娘说都是些吃的,嘿嘿,还热的呢,大嫂你先尝尝”
  食盒打开,里面放了一个汤盅,还有一叠甘梅,跟一包葡萄干,对于这些,崔严拧眉:“怎么娘给你这些啊……”
  子房笑笑,捡起甘梅放到嘴里,刚含住,就酸得他整张脸都拧起来了,但那感觉,很舒服。
  崔严看他这样,拿了颗试试,却换来他的嫌弃:“什么啊,这么酸,怎么吃啊”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子房眼有笑意,明显喜欢。
  崔严叹:“算了,对了大嫂,这是我娘交代我让你喝的药,他说喝了对你身体好的”
  子房一愣。
  对身体好的……自己现在的身体他想到了安胎药……然后子房的脸就有些红。
  崔严倒没看出来,只给他倒了一碗,看着他喝干净了,才嘿嘿笑着将汤盅收了。然后就跟子房说起了学堂里的事来。
  学堂学课,可不单单只是什么之乎者也,还有刀剑骑射的课程,因为崔严跟徐阳几人都随着子房学习过射箭,是以他们的箭法在课堂里是最突出的,当然也因为这个,院长又给他们增加一项课程——武。
  崔严上课的地方叫骊山书院,是个很有名气的书院,骊山书院所设课类并不单单是文课,还有武课,只是武课能学者并不太多,加之崔严现在年幼,本不在学武课的范围,还是夫子看他们几个不错,才给院长申请下来的名额破格学习。
  现在,骊山书院里的学生,都管他们四个叫骊山四少!
  子房听着,脸上也带着笑意:“真好啊”
  “这也是大嫂你当初教的好”想了想,崔严又问:“大嫂,我难得放学回家,你要不要陪我去外头玩会?”
  子房愣:“我现在还在禁足,出去,怕是不好吧”
  说到这个,崔严就郁郁:“大哥也真是,芭蕉园走水,关你什么事?还禁你的足……”
  子房只说:“有人迁怒,他也许也是无奈吧”
  “大嫂!”崔严怒:“你也该争取一下的,你要是觉得你人单力薄,还有我!我其实可以不用住在书院里的”
  子房摇头:“我有什么好争取?芭蕉园走水与我无关,可老夫人厌恶我也是事实,她本就不待见我,我再争取又何用?况且,我不觉得我需要争取她”
  “大嫂……”崔严愣愣看他。
  子房只是一笑:“他们,没那个心,可以让我去争取”
  因为对他们也没有心,所以也不想争取他们的心。
  子房心里想的很简单,他对谁收心,就不会去争取谁的心,他对谁敞开心,才会想要去争取,若不然只会过的太累而已。
  更何况,子房并不觉得自己伏小讨好,崔家人,尤其是崔老夫人就会接纳自己能对自己改观。
  有种怨恨,是天生仇视,非讨好伏小就能化解的,就像他娘,当年对张老太太一样也是那么好,关心她照顾她,事事都会考虑到张老太太好不好,可张老太太呢?非但总找包氏的麻烦,最后还变本加厉起来。
  像是一头白眼的狼,怎么样都改不过来。自己真心错付不说,最后可能还给了别人机会弄得自己一身的伤。
  子房便是明白这点,是以他从不主动往崔老夫人等人的跟前凑,然而子房如此想法,可能连崔南观都不知。
  自从崔老夫人病后,他大多时间,都在崔老夫人跟前侍疾,有他陪着,崔老夫人倒也平静许多,崔南观也未在崔老夫人面前提起一句子房的话,这让崔老夫人甚是满意。
  一眨眼,几天时间过了,崔老夫人的病也好了大半,只是想起李芳华那个没有保住的孙子,崔老夫人心里还是一番难受,幸好,许丹婷的孩子没事,也是因此,更让崔老夫人愈加重视起许丹婷的这一胎来。
  所谓母凭子贵,也便是如此,自从发现受孕之后,许丹婷不仅得了崔坪夫妇的重视,崔老夫人与老爷子的宝贝,就连崔锦智也开始对她上心,小两口的日子,比起刚刚成亲那会愈发的好,这一胎,似乎让崔锦智忘记了他之前还想纳妾的事,而更让许丹婷开心的是,她收到母亲嫡三娘的来信,说是她外公的官职调动,预计两个月后全家调来京城。这消息让许丹婷欢喜的跟什么似的,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更是让她忍不住直接去了竹园见张子房。
  这两日,子房的肚子又大了一些,以前的衣服都有些小了,特别是腰部的位置,子房正苦恼着,外头就听九溪来传:“二少奶奶来了”
  子房一愣,当即就说:“不见”
  可他不见,许丹婷却已经闯了进来。
  此刻,子房身上仅着亵衣。
  许丹婷强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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