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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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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公直接一嗓子吼出来:“大侄子想分家!”所以你们看着办吧。
  “分家!?”张老太太当即震惊了:“好好的分什么家!”说着,眸光一转,看向包氏跟庶大爷,张老太太满眼恨色:“是你们想分家!好啊!你们这是不是巴不的我两老早点死!”
  包氏一怔,当即跪了:“婆婆!你这话实在是冤枉人了!”
  “冤枉!”张老太太咄咄相逼:“你去外头问问,有哪家父母还健在,媳妇就要闹着分家的!那分了家的也都是死了老人的!难道你心里存的不是这意思!”
  “我……”包氏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的一低头,埋在庶大爷怀里哭。
  “够了!!!”张老太爷也听不下去:“听听你说的什么胡话!现在村长跟叔公们都在这里,你连这样的话都敢说,也怪不的今天敢乘着我不在家就想着要卖了小丹小怡那两丫头!简直混账!”
  张老太太当即大怒。
  大叔公瞪他一眼,让张老太太一下子有些吼不出来。
  村长道:“这事你们都别吵了,现在说谁对谁错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
  “错什么错!?”张老太太脾气来了,当下就怒视村长:“我有什么错!我哪里有错!两年前庄家大汗,田地里颗粒无收我一大家子人本来就生活拮据!现在又出了事被人逼债我能有什么办法?左右不过就只是两个赔钱货的丫头卖了也就卖了!”
  张老太太气势逼人,大叔公更是雷霆震怒,直接一巴掌就给她甩了上去!
  啪——!
  煽脸响响的,完全没有留情的意思!
  满屋子的人瞬间全都惊了。
  怒视张老太太,大叔公满脸怒容,咬牙切齿:“我们桃花村民风淳朴,可还没有出过贩卖自己孙儿的事,你要敢坏了我桃花村的名声,就乘早给老子滚蛋!滚出桃花村去,你爱卖多少随便你!”
  结果,张老太太哑巴了,捂着脸,眼眶通红,想哭不敢哭,简直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面对张老太太这欺软怕硬的性子,村长也是哭笑不的,当下道:“老哥哥啊,分家这事你怎么看?”
  张老太爷沉吟,眸光看过满堂儿子媳妇的脸,最后才沉道:“这家……不能分”
  包氏一听,当下就软了,不分家她就还得过的提心吊胆。村长似乎也早已猜到,所以并不意外。其余人等,除了庶大爷,似乎都跟着松了口气,只不过……
  “不能分?”大叔公说话毫不客气:“你是想留着大侄子一家来谋生吧?怕分家之后一家子的重担没人分担?哼!简直!”够了!
  张老太爷脸色一红,撇开了眼。
  安抚好了妻子,庶大爷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话音哽咽:“爹,母亲,这么多年,儿子一人肩担家里的过活与开销从没有说过什么,可是爹,也请你为儿子我多想一想,这么多年家里的大小事哪一样不是我跟子房他娘在打理?可是有得过一句好话吗?当年子房才刚出世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就逼着子房他娘下地干活,那可是还在月子里啊,惹了病就是一辈子治不好的啊,后来子房三岁母亲只管带着弟弟他们赶集把子房一个孩子放在家里,寒冬腊月子房高烧人事不知人都烧糊涂了,要不是我跟他娘及时回来子房这孩子恐怕都要没了!爹啊,我也是你儿子,你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一次?这次二弟去赌场赌输了没钱却要拿我的女儿抵债,要不是子房跟阿酷及时赶回来,爹啊……儿子可当真要妻离子散了啊!您真的忍心将我一家逼上绝路吗!”
  何止啊,张老太太做的又何止这些?
  出于对庶大爷生母的记恨,张老太太早看庶大爷一家不满了,当年庶大爷跟包氏成亲,张老太太硬是死活不给聘礼,最后实在闹不过才勉勉强强给了庶大爷二两银子才草草办了婚事,家里的开销是庶大爷在扛着,但是用度却被张老太太克扣着,说到包氏坐月子,那月子里,唯一给包氏调养身体的就每天一个鸡蛋而已,还得偷偷的躲着,混在猪笼草里一起煮……
  提到往事包氏满脸是泪,要不是庶大爷重情义,这个家在张老太太的手底下还真没几个人能忍的下来。
  父母都跪在地上,子房跟阿酷也跪在两人的身后,听到父亲这几乎哽不成声的话,子房双眉拧的死紧,眼角微红,只两手抱着身边的两个妹妹抿死了唇,阿酷靠他身边拧死了眉也是神色阴霾,眼尾微润。
  庶大爷朝张老太爷慎重磕头,话音依旧沙哑:“爹,我是庶出不假,为这家里做再多也是应当,可是爹啊……我再是庶出我也是个人啊,这里虽然是我家可却让我过的像水生火热里一样,孩子病了没人管,在山里迷了路一晚上不回家没人问,最后还得让半大的阿酷一个人进山去找,这一次更是趁着家中无人,子房跟阿酷出门赶集还想要卖我的女儿给二弟抵债……爹……您不答应分家难道就愿意看着我家毁人散吗?”
  张老太爷哽了很久,才低哑道:“咱们张家几代人可从没分过家啊……”
  “没分过家,不代表不能分家”大叔公眉宇紧拧结果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张老太太就当场炸了:“分什么家!这家不能分!”
  “你!”大叔公怒眼看他。
  张老太太似乎杠上了,开始耍泼:“张家想要分家!除非我老太婆死!不然这家不能分!”
  张老太爷深深吸了口气,朝她怒吼:“你闭嘴!这些事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要不是你一味的惯着老二,让他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会闹成今天这样子吗?”
  张老太太一愣,一屁股坐在地上,狼哭鬼嚎:“是啊是啊,一切都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我养儿不教尽管教出一些混账东西,一个个都没有良心的,不给我省事还只想着添麻烦!昨个儿进赌场,今个儿就要闹分家!咱张家几代人什么时候分过家?现在要是分了家,我死后拿什么去见张家列祖列宗?还不如现在一头撞死在这,只当不知道这事!”撒泼着,张老太太当真就对着墙要撞了过去。
  满屋子的人瞬间都给他吓了一个魂不附体,一个个冲上去只急忙将她拉下。
  包氏按着嘴角,埋在庶大爷怀里,已经泣不成声,呜咽着全是难受。
  庶大爷眼眶通红,拍拍包氏的肩膀,也是抿死了唇,子房抱着两个妹妹,阴霾的神色似乎处于爆发的边缘,就连阿酷那眸光也是越来越冷,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大叔公跟村长看着这闹剧,两人都面色铁青,村长更多的是为难,大侄子求到他的面前,帮不下这个忙他村长以后没威信,可要帮……万一张老太太老胳膊老腿的真撞死了咋办?总不能当真给她凉办了啊……
  “闹闹闹!闹够了没!”大叔公彻底火了:“你现在想起你张家列祖列宗了?早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现在才知道不想分家,早前的时候一碗水怎么就端不平了呢!”
  张老太太呜咽着,委屈的不要不要的哭,也不撒泼了。
  张老太爷头痛的揉揉眉心:“大叔公,要不这样吧,这家也确实不能分,以后大房那边该怎么就怎么样,不用过大院来请安问候,大房那边赚得银钱,也不用全交出来,一月只交一小部分就好,田里的事,大房也不用管了,家里的女红,大房他们能做多少都算她自己的,这样……行吗?”
  除了没有单独分出门去,其实这跟分家也差不多,只不过比起分家,很多事庶大爷他们还是不能做主,照样的听从张老太爷这边的……
  大叔公神色阴霾,没说话。
  村长沉吟,低头看向庶大爷跟包氏。
  这家今天是分不了,不过这么一闹,张老太太多少也的收敛一些,夫妻两人对看一眼,包氏擦擦眼角,哽咽着勉强点头,庶大爷才长叹一声,点了下头,算是同意。
  于是今天的事,就算是这样结束了,不过事后张老太太可没少受张老太爷的责备,至于嫡二爷,从出事之后就溜之大吉,不但如此,还偷走了家里的银钱,从此一去不回头,生生气的张老太爷当天晚上就卧病在床了。


第4章 :谁心思,遇七爷
  张老太爷子病了,虽然病的下不了床,但神智清明,庶大爷跟包氏也不能放着老人不理,每日榻前侍疾汤药照顾,包氏也都尽心尽力,张老太太经过之前的事,虽还偶尔有脸色但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哼哼两声也就完事了。
  之前因为嫡二爷偷了家里大半的银钱,弄得张家这几个月的生活开销拮据了很多,虽然如此,但这些跟庶大爷一房没多大干系,倒是另外几房怨言颇多,但这能怪谁呢?
  晚上回了屋里,包氏刚一坐下,两女儿就忙给她拿晚饭,子房从外回来,身上背着弓箭,手里提着两只野兔还有一篮子的野果。包氏刚端了碗,一看他这明显刚从山里回来的样子,当即脸色就沉了:“你又进山去了?”
  “嗯”将东西递给两个妹妹,子房笑道:“最近天气开始热了,我就想着趁着这几日再猎点野物回来,明日拿到镇上去换些银钱”
  包氏放下碗筷,长长一叹:“子房,咱们现在不用顾及你叔伯他们的口粮,你没必要弄的这么紧,那山林子,天热了你也别再往里面去了,上次遇上那头老虎是你命大,这要是再遇上个什么奇怪的玩意,出了事可怎么办?”
  子房笑道:“娘,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包氏拧眉。
  子房直接朝她身边蹭去:“说来我进山都一整天,除了几个野果可没吃过什么呢,现在一看娘你桌前的……就饿了”
  庶大爷在旁笑道:“饭菜都还热着呢,饿了就快吃吧”
  包氏叹息一声,夹了几筷子的菜,放到子房的碗里。子房朝她一笑,扒拉着两口吃了干净。
  吃晚了饭,包氏没什么事做,想到子房从山上猎来的那两只野兔,包氏直接将之放到后院的园子里先散养着,等明日再让子房拿去镇上换钱。
  子房站在小园子外,看着包氏在里面忙碌的身影,拧着眉,轻叹一声。
  庶大爷从房里出来,走向子房拍了拍他:“要不是你当初遇上那只大老虎,硬是浑身是血的给弄了回来,你娘也不至于让你给吓成这样,我看这几日,你还是安心歇歇,左右家里现在不用顾及你叔伯他们,用不上那么大的开销,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我知道了”子房道:“不过就是闲着无趣罢了”
  第二日子房特意赶往市集,桃花村的镇子要行上差不多三个时辰,这里可比赶集的市集要远的多,在镇子里,子房有一家指定的酒楼销售这些猎来的野物,等算清了银钱收回皮毛回到家时子房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包氏看他拿出来的这些银钱,忍不住又说他两句子,房笑笑哄着包氏过去才算,晚上包氏拿野鸡给张老太爷炖了鸡汤补身,另外炒了一个兔肉跟个木耳竹笋,再有一锅素素的老南瓜汤,直把一家人吃得大呼过瘾。
  饭后包氏拿着女戒在院子里教两个女儿,庶大爷则在一旁研究他之前从街上看来的棋局,子房跟阿酷则在一边比划拳脚,只是比起阿酷那灵活的身手子房就逊色击了,但相对的若论箭法阿酷又比不上子房厉害。
  兄弟两人闹了一会都一身汗渍,张丹突然朝他们跑过去,一把抱住子房的腰,子房一笑两手抓着张丹就原地转了起来。阿酷摇一摇头干脆走到庶大爷桌前坐下:“爹,你还没想出来么?”
  “别吵”庶大爷依旧聚精会神。
  包氏好笑:“你爹现在钻进去了,不想出来他估计这一晚上都睡不着的”
  子房抓着张丹闹了一会也上前坐下:“爹这是有始有终啊”
  “什么有始有终?”包氏笑骂:“他就好这个,别的他还真做不了”
  张怡扭头坐在包氏怀里迷迷糊糊的嘀咕:“爹爹这是要朝着棋圣迈进呢!”
  几人好笑,子房捏捏张怡的鼻头:“困了?回屋去睡觉吧”
  张怡揉揉眼,包氏摸摸她的头:“去睡吧”
  张怡嗯了一声困倦的拉着张丹返回房间。庶大爷依旧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棋盘,似乎有种不能破了棋局就不罢休的样子,最后阿酷看不过去干脆给他下了一棋。
  “哎!”庶大爷一惊只是没说话就楞住了。
  阿酷也不理他拿着棋子就自顾自的下了起来,直让庶大爷看得那个目瞪口呆。
  一直到阿酷下完了棋分出了胜负,庶大爷才像是回魂似,双眼蹭的一亮,拉着阿酷就不放人走了。
  瞅着这父子两人包氏好笑不止。
  之前庄稼大旱,田地收成不好,为了补贴家用包氏接了女红来做,以往因为嫡房那边偷奸耍滑,包氏做的女红换来的银钱总不够用,更别说张老太太刻意克扣的时候,虽说现在不用在把银钱全部上缴,可是遇上张老太爷子病了卧床,包氏的心情也没能轻松多少,这钱也就跟流水似的。
  包氏有门手艺,可以用一些动物的皮毛制作裘衣,制作出来的裘衣,虽说比不的宫廷御用,但却极为细腻,而且连一点动物的腥臭味也不会有,在以前张老太太就想过让包氏用这门手艺来养活一家子人,不过包氏推脱了,一来制作裘衣费时费力,二来这要杀害的小动物也不少,包氏妇道人家对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原本就爱不释手,更别说是活着的时候,三来,包氏要是真答应了,估计自己儿子子房得天天浸泡在那了无人烟的山林子里,包氏哪里会放心,结果就是这么着,又被张老太太抓着叨念了好几年,包氏最后无法,寒冬里的时候给张老太太做了一件狐裘,为了那件裘衣,子房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硬是在山林里呆了半个月之久,结果裘衣做出来的时候,张老太太因为一句话不合心,就把裘衣给烧了,包氏寒心,但又不能如何。
  现在包氏基本都是偷偷的在做,一件皮毛一件皮毛的慢慢攒着,就想着什么时候给子房做一件像样的裘衣出来,让他能在娶媳妇的时候用的上。说来子房在桃花村也有个相好的姑娘,是村里八叔公的小孙女叫叶敏,比子房还小三岁,才刚及冠的年纪,小女孩活波好动,感情上比起子房更显主动多了,只是这叶敏年前随母亲回外租家省亲去了,此时并不在村里,不过……估计等叶敏回来的话,这两人就得谈婚论嫁来吧。
  因为之前两闺女差点被卖,请来村长与叔公主持公道的事,张老太太那边难得安静了两三个月却没想到今个儿一早,众人才刚起床,张家大院那边就传来一阵喧闹,庶大爷等人赶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当初赌钱逃家的嫡二爷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张家的嫡三爷,张家嫡三爷叫张程,是青平县县官许家的上门女婿,一年难得回来一次,这不、刚一露面就给嫡二爷做起了担保人,显然失踪的这些日子,嫡二爷是躲到了嫡三爷那里。大院里,张老太太佯装臭骂了嫡二爷一顿,嫡三爷跟嫡三娘在旁边劝着,母子三人唱唱和和就把事情揭了过去。
  庶大爷远远看着,沉了许久的脸色最终也没有出面。
  子房听说了这事,也没有出声,只拿了包氏做好的绣工到城里交给绸缎庄,只是回来的时候运气不好,倾盆大雨当即就淋了子房一个透心凉,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避个雨的地方都没有,咬咬牙,子房只能冒雨前行,结果这雨天湿滑,子房一个没有注意,脚下打滑就刺溜溜的朝山脚下滚去。
  雨越下越大,而张家屋内的气氛明显也好不到哪去。
  张老太太与张老爷子的膝下除了嫡二爷跟嫡三爷,还有两个嫡姑奶奶,二姑奶奶命好,早年间的时候夫家迁出桃花村去了冀州,已经有几年没回来了,四姑奶奶年前的时候随着夫家迁移去了京城,近几年内估计也是回不来的,嫡三爷是许家的上门女婿,也是难得回来一次,这一出现,张老太太看着自己闺女跟女婿,一抹眼泪就开始哭诉起了庶大房家的不是,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总归就是一句话,庶大房家合起火来欺负他们,不给家用补贴不说,还逼走了二儿子,气病了老爷子,嗯,十分得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嫡三娘听到这里,两眼一眯就有些嘀咕:“那张子房就真的这么厉害?”
  “那不可”张老太太拿帕子擦着眼角,满脸委屈:“你们是不知道啊,当初他可没差点一箭射死我老婆子啊”
  嫡三爷当即拍桌:“好个小畜生!居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大哥大嫂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管教孩子的!这么没有规矩目无尊长!”
  张老太太依旧无限委屈:“你们是不知道啊,现在村里的叔公可喜欢他了,听他教唆两句就能跑来把我好生地骂了一顿,上次要不是我拦着,咱这家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了去!”
  嫡三娘气得咬牙,可一看张老太太这样子,又将火气压了下去,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娘,你放心,子房这小子,交给媳妇,媳妇来帮你收拾这小畜生”
  回了房,张程嘶了一声,问:“子房那小畜生,你要怎么收拾他?听母亲之前说的,他在这村里似乎人缘不错啊”
  嫡三娘掩嘴哼笑:“还能怎么收拾他?总不能杀了他吧?”
  张程瞪眼。
  嫡三娘笑道:“老爷,你还记得吗?年前的时候你不是说,那崔老爷,想给他侄儿说媒的事……”
  张程拧眉:“这跟子房有什么关系?”
  嫡三娘笑叹:“反正左右让丹婷孤身一人远嫁京城我是不放心得,不如找个人陪她一起去了便是”
  说到这里,张程双眼蹭的一亮,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对:“这件事,恐怕不好说,我看子房那样,必是不肯委身的”
  对此,嫡三娘只是闷声而笑。
  ……
  子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雨也停了,他爬起身来,脑袋有些晕得难受,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时辰,不过子房心里清楚,自己怕是在这里睡了一夜,荒郊野外时常有野兽出没,这次当真命大居然在这里睡了一夜也没事,不过如果不是因为昨晚雨势太大的关系,子房一点也不会怀疑换了平日,恐怕自己早都被野兽分食了。
  想到自己一夜未回,父母该要担心,子房深深吸了口气,忍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就快步朝前走去。
  因为被大雨淋了一夜走摔下山坡还在野外躺了一晚,子房此时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而他自己却顾不上了,只急忙朝前行走。然、就在快要出林子的时候,子房突然听到了狼嚎的声音,当下整个一愣,忙将背上残留的两支箭摸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前方榕树林里,一群侍卫模样男人,护着一辆马车神色戒备眸色紧张,在他们的对面立着两只突然扑出来饿狼,双眼发着绿光地盯着他们,张开的嘴里露出的獠牙又尖又长,一直盯着那群人低吠着似在打量,众人神色惊恐强保持着冷静,小心翼翼地护着身后的马车,就害怕这两只突然冲出来的饿狼会扑上来一样。
  “出了何事?”马车里,男人的声音低浑带着几分沙哑显得气质异常。
  “七爷,前面有两头饿狼拦住了去路”马车边,一副管家模样的青年低下身贴近马车,语调恭敬。而他们话音才落,那两匹饿狼突然飞扑上来,吓得众人大叫一声顿时四散。
  管事也惊得脸白,可根本来不及吩咐,一头饿狼居然吠叫着朝马车方向扑来,
  马车里的七爷只来得及推开车门看一眼,正要动手,咻地一声,一支羽箭突然飞来直接射进那只饿狼的咽喉,将那饿狼瞬间定在地上,嗷呜两声没了动静。管事惊骇,马车里的七爷也是惊诧。
  慌乱的众人都被这一箭惊了神,护卫们反应过来急忙围捕剩下的一只饿狼,却都没人敢轻易上前,那只饿狼看同伴死了高呼一声,竟然是发了狂变得更加凶狠起来,奔腾跳跃间已经连伤数人,而此时却又有一箭再次飞来咻的一声擦过那只饿狼的身体钉在地上嗡嗡作响。
  七爷下了马车,反射性地扭头看去,就见那不远处,有人靠着树干拉弓打箭瞄准着饿狼的身影。
  粗粗一看那人一身狼狈,打扮像是山里猎户,然而逼视着饿狼的眼却锐利之极,眸光清冽。只是那人对于七爷的注视毫无所觉,因为脑袋有些昏沉,连视线也有些模糊导致方才没能瞄准,而这一次眼看着饿狼又伤两人,他拧紧了眉,微微眯眼咬牙,待他指尖一松,咻地一声,那只饿狼也被他钉死地上,挣扎着没两下也呜咽着断了气,见此,众人才彻底松了口气,顿觉后背冷汗连连。
  子房也是松了口气,当下身子一软就靠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呼吸,完全没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七爷看着他的身影,吩咐管事检查大家的伤势,便步子一错,朝着子房走去。
  “方才多谢小公子出手搭救”他朝着子房抱拳道谢。
  歇了这会,子房似乎缓了过来,闻声扭头看向七爷:“客气了”然、看清七爷的模样,子房却是当下微楞。
  这七爷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一身衣着虽是样式简单,却似乎有些价值不菲,模样俊朗,眉眼间仿佛隐含铅华,子房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是脑子里瞬间想起了一个词——雍容华贵。
  “这榕树林,时常会有野兽财狼出没,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先生的人若是没有什么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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