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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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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去吧”
  崔南观咬牙:“我就这么去了,你便不想我吗?”
  “不想”子房挣开他的手,往里面爬:“别闹我,我要睡觉,困了”
  看他这样,崔南观叹息一声,只将手搭他腰上:“我不在梅庄,你要是想做什么只管去做,有事只管吩咐老陈便可”
  子房嗯了一声。
  崔南观将他整个重新抱着,这才闭眼睡去。
  翌日,子房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人,他披着大氅走到窗边,才知道已经快正午了。
  九溪推门进来,问他:“大少奶奶,你醒了啊,我打水,给你梳洗吧”
  子房回头看他,忽地一笑:“我们出去转转吧”
  最近天气暖和了些,已经不下雪了,子房跟九溪走在街头,两人这里看看哪里瞧瞧,心情明显不错,九溪玩心起了,拉着子房去街头玩套圈圈。那是一种常见的游戏,一个圈圈套一个物件,所有的物件都摆放在黄线之外,二十文,可以套十次。
  子房拿着圈圈基本都是一丢一个准,套得摊贩老板差点哭了,子房见好就收,也没弄得太过,可是他跟九溪拿着那些东西要走的时候,那摊贩老板却不答应了。
  围观人群一下变得多了起来。
  子房拧眉:“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开门做生意,哪有不让人走的道理?”
  老板气势很凶:“我怀疑你们作假!让我搜身查看不然你们不能走!要不然就把东西给我留下!”
  子房冷笑:“老板好没道理,这些东西,我套中了,是我的本事,老板怎么能这样怀疑我作假呢,要是这样,老板这生意岂不是稳赚不陪,只让大家掏钱的吗?”
  围观众人一听,当即起哄。
  老板一看这情况,当下气得一拳给子房打去,但是……被人拦住了。
  子房扭头一看,出手帮忙的人衣着华贵,面容俊俏,但是子房并不认识,但是听四周围观众人惊呼一声说是司马小王爷。
  所以这人是司马昭。
  一脚将那老板踹了出去,司马昭喝骂:“混账东西!那有这样不讲道理的!我看你是看人老实欺负人吧!”
  老板被他喝骂,又瞧出他是谁来,当下跪地开始求饶。
  司马昭恶狠狠瞪他两眼,让他快滚,然后才转头看向子房:“听小肚子说,上次街头,就是你拿箭,射了我的马车?”
  子房一脸的懵,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第57章 :司马昭,清障碍
  四周人影渐散,子房看着司马昭那样,努力的想,却想不起来。
  司马昭痞痞看他,一脸轻蔑:“就你这弱柳扶风的样子,弓箭,你拿得动吗?还射我的马?”
  “小王爷是否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小王爷”
  “呸!”司马昭啐他,恼怒的说:“一年前,在街头,你敢说不是你藏在暗处拿弓箭偷袭的我的马车!”
  子房认真想想,一年前,街头,弓箭偷袭,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所以?”子房挑眉看他:“小王爷这是来寻仇了?”
  “你说呢?”司马昭一脸的阴阳怪气。
  九溪听着顿时有些焦急。
  子房却冷然了眸色,淡淡看他:“我当时拿箭偷袭是有不对,可小王爷难道便很值得嘚瑟吗?我虽然是个粗人,却也听说过司马家的事迹,可小王爷行事,简直有辱司马家先烈之风,街头戏耍百姓,拿人不当回事,这就是权贵,就是你司马家仙人拿鲜血给性命换回来的?”
  “你!”
  “百姓苦,国何乐之?百姓衰,国将亡之,这话,小王爷应该听过吧?京城是挺富裕,可天下百姓苦中求生何其多?而小王爷却以百姓之苦来取乐,你所作所为可当真对得起你一门忠烈啊!”
  “混账!!!”司马昭大怒:“凭你是谁!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将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子房淡淡一笑:“我愿与你说这些,也是觉得你还有救,若是你身边的人都对你阿谀奉承,那你?我看距离没救也不远了”
  司马昭气的脸色铁青。
  子房只朝他略一行礼:“今日多谢小王爷解围,告辞”然后他转身就走。
  司马昭站在原地看着,气的跳脚,可是等子房走远了,他却突然笑了,然后一转身直接去了斜对面的茶楼。
  茶楼里,七爷正坐在二楼雅间。
  司马昭进去,大咧咧在他跟前坐下。
  七爷抬头看他:“玩够了?”
  司马昭笑说:“这张子房,看着斯斯文文的,脾性还挺硬,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就敢这么说我”
  七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说的没错,你确实还不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司马昭露齿一笑,又问:“七爷,这张子房已经是崔南观的妻子,你怎么对他还这么关注?连他走在街上都能一眼看的出来?你该不会是嘿嘿嘿,想撬墙角吧?”
  “口没遮拦”七爷道:“我与子房乃是君子之交,并非你所想的那般”
  司马昭干干扯嘴:“骗谁呢?君子之交会这么在意他?”
  七爷眸光一抬,司马昭立即住嘴了。
  七爷拿过杯子给自己满上杯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才说:“明日,我要离开京城,少侧两年,多则五年,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帮忙照看一下”
  司马昭痞痞一笑:“我一个纨绔子弟混世魔王,他一个男妻,我两搭一块,你不怕别人说我跟他奸,夫,淫,夫,把他浸猪笼吗?”
  七爷双眼一眯。
  司马昭立马举手:“是是是我知道,我暗中看着他”
  七爷沉吟片刻,又说:“还有宋谦之也是一样”
  “我说你怎么招惹的全都是一些有夫之……”再次被七爷一瞪,司马昭彻底闭嘴了。
  看就看着吧,反正到时候别把自己搭进去就是了。
  有夫之夫,一脚踏两船,两支兰花出墙来,呵呵,到时候京城里不要传的太好听才是。
  崔南观此次回去伺疾,一起便去了两个月,转眼到四月清明,这若是在乡下地方,油菜花都已经开了遍地,京城里却看不出什么异常,这两个月,崔南观没回来,只会让崔复时不时给他送一些东西过来,还传了口述,交代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弄的子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说句实在的,两个月,这人不在身边,说完全不想,还是不太可能……
  两个月的时间,崔老夫人其实早已康复,只是她倚老卖老非要拉着崔南观不放,跟他软磨硬泡,想让崔南观回府,崔南观都只是淡淡的说:“子房身体还未痊愈,崔府人多,不宜养病,还是等子房身体痊愈以后吧”
  崔老夫人顿时忍不住冷哼:“当初丹婷也是落子,可养了不过一月便也痊愈,怎他就这般精贵了?”
  崔南观面容淡淡:“子房到底不比丹婷,能活下来已经万幸,奶奶若是不信,可以寻了武太医来问问,便知道,此事子房有无拿乔了”
  崔老夫人一愣,抬头看他,见他崔南观面容淡然,眼地透着几分锐利,又想到他为了张子房在外头住的那几个月,心里憋了口气,又不得发出来,只能叹息:“罢了,罢了,他既然身体不好,那在外头养着便是了”
  崔南观点头,又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的话,才转身离开。
  进了竹园内院,崔复迎面走来,崔南观脱了外套,递给崔复,问:“可弄清楚了?”
  “弄清楚了,人我也带来了,大少爷可要见见?”崔复人。
  崔南观点头:“带进来吧”
  没一会,崔复抓着个小丫头从偏门进来,崔复站在门边,将房门一关,便退到一旁。
  那小丫头嘴里被塞了布团,呜呜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瑟瑟发抖,尤其是在看见崔南观的身影之后,更是急的忙朝他叩头,似在求饶。
  崔南观只静静坐着,眸光冷然的盯着那小丫头看,崔复上前一步,取了小丫头嘴里的布团,她立马就哭喊起来:“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
  “饶你可以,但若你有半句欺瞒,就别怪我下手无情,崔复既然能将你再找出来,自然也有法子将你家人一块寻出来,就看你是想在何处与他们团聚了”崔南观话音冷然,嗓音缓慢,分明就好听的紧,却让那小丫头颤抖不止。
  她磕头,哽咽:“奴婢什么都说,求大少爷绕怒我的家人!”
  “说!”
  “奴婢并不知道,大少奶奶怀有身孕,奴婢只是受人教唆,才会将大少奶奶引去□□院的,其他的奴婢真不知道!大少爷饶命!”
  崔南观眸色阴沉:“谁教唆你的?”
  “是……”小丫头迟疑:“是二上门的秦妈妈,她、他当时给了奴婢五十两银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跟奴婢,只说让奴婢将大少奶奶引过去便是了……”
  崔复上前说:“奴才查过了,秦妈妈一个月前便辞工了,如今不知是去何处,连她家人也一块消失了似的”
  崔南观面色沉沉,许久才问:“割了她的舌头,带她下去,以后若再敢犯,就乱棍处置”
  小丫头吓得花蓉失色,崔复直接拿布团塞她嘴里强行带走。
  崔南观走向窗边,推开窗。
  小屋楼下,远远的可以看见竹园里一些的下人的身影,他们或是在角落自以为无人知道的偷懒聚众,或是身影忙碌显得有些形单影只,楼屋前,那一排青葱的竹排后,是李芳华在园子里手拿书籍,正在念书的模样,盯着她,崔南观虚眯了眼。
  崔复去而复返,说:“已经处理好了”
  “找个时机,将这竹园里的下人都换一拨吧”
  崔复怔楞。
  崔南观道:“以前我未将心思放在后院过,才出了这些事,如今知道了短处,自然需要抓一抓了”
  崔复明白过来,点头:“后院阴私,有时候确实与前廷息息相关,少爷受了这么久的打压,未必就与此没有关系”
  崔南观轻笑:“枉我向来自视甚高,若不是这一年来的种种,我还看不请如今的局势……”他叹息:“都清理了吧,总不能再让这些人,在子房跟前碎嘴”崔南观是男人,不懂后院的阴私,也是因为他从前并未将此放在心上,而子房,那个乡下来的土疙瘩,往日里跟他张老太太那边都是明抢明刀的干,更是不懂这种阴谋算计。
  所以,他们夫妻才会吃了这么大的亏。
  月底的时候,崔南观才回了梅庄,那日凑巧,他刚推门进去,就看见子房整个缩在浴桶里面,崔南观眸色一沉当即放慢脚步上前。
  子房不知他已经回来,刚起身,站出水面,伸手要拿衣服,结果就看见……崔南观大咧咧地站在旁边,当即就给吓了一跳,
  崔南观看着,噗嗤一声笑了。
  子房恼怒,拿瓢滔了水就朝崔南观泼去:“你怎么回事!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人很好玩吗!”
  崔南观衣裳湿透大半,也不脑,他直接抓了子房的手,欺身上前,一把将他扣在怀里,就吻了下去。
  子房依旧怒气冲冲,却抵不过崔南观力气大,子房被他咬着,推不开,反倒被崔南观用力,直接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你……唔……”子房震惊,却又被他封住了唇。
  崔南观将他抱着,转身坐到浴桶旁的椅子上,宽大的袖子,遮盖住子房赤,裸的身体,然而那暴露出来的小腿延伸到大腿根处,隐藏在他广袖之下,似乎更是引人欲想。
  子房侧身坐他身上,自己未着寸缕,可崔南观却还衣衫楚楚,子房脸色通红,伸手推他:“你别闹!”
  崔南观不为所动,扣着子房的腰,袖子贴在子房的肌肤上,一点点摩擦去他身上是湿润,他亲吻着子房的下颚,锁骨,一点点的舔舐,引得子房浑身颤栗阵阵。
  “你……别弄……”子房声音微颤,两手死死抓着他肩膀。
  崔南观喉痛滚动,半响,才忍着将他紧紧抱住:“真想要你”他声音低哑。
  子房脸色通红:“你回来就发什么神经!”
  崔南观没说话,只将他抱着闷声低笑。
  子房头皮发麻,推推他:“你撞邪了?”
  崔南观没回,只将他抱起,放到床头:“小心着凉”
  “那是谁害的!”子房咬牙,拉过被子就将自己整个裹了起来。
  崔南观站在床边,脱了外衣就要床里面钻,子房一看,拧眉:“你想干嘛?”
  崔南观一愣,笑说:“路上有点累,陪我趟会”他躺下,伸手一捞,将子房抱在怀里就闭了眼。只苦了子房,□□地被他抱着,而他的那处,又热乎乎地抵在子房身后,真是……


第58章 :李夫人,一步错
  这一歇,崔南观睡到黄昏后才醒来,子房被他抱着,也睡得沉,崔南观想到自己之前闹他,担心他会受凉,忙起身出去让人弄了碗姜汤进来。
  子房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看着眼前的热气腾腾的姜汤,拧着眉到没说话的一口喝了干净,崔南观接过碗,放到床头,才寻了亵衣出来个他穿上,子房拿着衣裤,一脸的通红,他颇有怨气地看着崔南观:“出去!”
  崔南观一怔,想到他面子薄,轻笑一声,点头出去。
  子房一直穿戴整齐,才起身开门。
  彼时,房间里也早已被下人都清理过了。
  崔南观转身进屋:“奶奶的身体已经痊愈,所以我便回来了”
  “哦”子房反应淡淡。
  崔南观将他的手拉住:“如何,我不在,可有想我?”
  子房拧眉:“我难得清静,想你做什么?”
  崔南观被他堵的胸闷。
  晚上,用了饭,崔南观去了书房,子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蹙蹙眉,自己拿了字帖出来临摹。
  亥时,子房收了字帖,缩回被褥里面,崔南观回来的时候,看着桌上的墨迹,又抽了几页子房临摹的字帖出来,比起初时,子房的字现在写的还算不错,但是字体太大,一个个都跟拳头一样,不过笔锋有力,看着不错,崔南观嘴角轻笑,将字帖放了回去,才走向床边,宽衣歇息,刚躺下,崔南观直接伸手,将子房给逮了回来抱住。
  子房僵着,没动。
  崔南观也没动,只是贴着子房后背的胸膛有些滚烫。
  子房原先的底子不错,后来又遇上宋谦之给的药,那药药性猛烈,硬是将子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几个月经过好好调养,六月中旬,子房已经恢复了大半,连武太医为他复诊的时候都有些称奇,只觉得稀奇。于此,武太医愈发想要宋谦之手里的药了,可是……他不敢,只能憋的一个劲的难受。
  昙华县主得知子房痊愈,没过两日,就拖家带口的又来了梅庄,崔严接待他们的时候刚说了两句话就被李钦勾着脖子拖走了,昙华县主看着笑笑,也不管他们两个,李毅见到崔南观,两人刚说了两句就直接转身去了书房,昙华县主也不问他们是有什么事,只直接去了子房的院子。
  子房看见她的时候,脑子一闪突然想起什么,说:“要不我给你做一回锅子肉?”
  昙华县主一愣,噗嗤的就笑了出来。
  子房看着,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逗了,当下也是一笑。
  昙华县主笑过了,才上前说:“桃花羹没有,但锅子肉你自己说的跑不掉了,那一会我就等着了”
  子房说:“一定做好了”
  昙华县主笑叹两声,问他:“看你这脸色不错,近来应该挺好的”
  子房点点头。
  昙华县主问他:“你现在……对崔南观是如何看的?”
  子房一愣。
  昙华县主说:“这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早前时我虽然动了口,不过这事被李毅拦下来了,还训斥了我一顿,现在看你这样,就忍不住问问你,你心里如何做想,给我一个干脆,我也有一个谱”
  子房拧眉,沉吟许久才说:“其实……我也想了很久,当日说要和离,虽是有些心灰意冷,却也有些赌气的意思在里头,崔南观这人……他跟我不一样,总觉得跟他不是路的,可是现在想想,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了吧”
  昙华县主点头:“崔三这人,以前我接触不多,不好说,但现在,最起码他这个人也还不错”
  子房转眼看他,眼底清明也没狐疑。
  崔南观这人是不错,他能任由子房住在梅庄,而不回去,这其实还是很少有谁的夫家能做到的,这些日子,他对子房也是极好,子房感觉得到,可是子房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觉得他们始终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昙华县主听着他的呢喃,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这感觉的来源,无非是你与崔三身处的环境,所受教养的区别造成的,这种事,其实也不好说,如果你想,也愿意放开心结好好跟崔三过的话,日子其实可以不错,目前就我所知,这崔三可是陪着你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京城里早为这事传了遍了”
  子房面色一窘。
  昙华县主又说:“这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他既然回头,你也别钻牛角尖,再说你也想想,以你身体的情况,若真与崔三和离,以后你怎么办?”娶妻肯定是不成的了,再嫁?嫁谁?再说好嫁么?还是孤家寡人一辈子?
  子房拧眉,面色沉思。
  昙华县主又说:“虽说这日子是两个人,可崔家到底还没分家,还是一大家子,磕磕碰碰也是难免,关键看你如何化解,你对崔家有心结,所以不愿理会他们,可是他们到底是崔三的家人,你若一直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若是你能再把心放宽一些,试着与崔家人好好相处,那情况会不会又不太一样?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让崔三陪你一直住在外头便是,这亲人间哪,其实都是远香近臭的”
  子房对崔家的怨恨不浅,可他又被迫成了崔家媳,他对崔家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们透明化,只是偏偏又生出这诸多事来。他会排斥崔家不愿理会,也是正常,只是崔南观……
  “崔三终究是崔家嫡长孙,除非崔家分家,不然便不可能与家人一直如此,李毅之前也说过我,让我劝劝你,你若是觉得崔三可以,便应该也为他想想,他值不值得让你做出让步”昙华县主叹息。
  书房那边,崔南观跟李毅也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至于他们说了什么,便只有他们知道,两人一路回了内院,却只瞧见昙华县主在园子里看着那些开花的桃树。崔南观狐疑,上前问她:“子房呢?”
  “在厨房,说是要做肉锅子吃”
  崔南观:……
  在京城,子房相交最不错的,应该要数宋谦之与昙华县主,昙华县主虽是女子,与子房交往理应避嫌,不过昙华县主却不觉得,得了机会就跟子房偷师,研究菜谱,两人关系倒是愈发不错,再有一个李钦中间搅和,想不好都不成,这几日,昙华县主时不时就会带着李钦前往梅庄打扰,李毅作为相公,自然是需要陪同的,他们来的次数多了,连子房都不跟李毅客气了,看的崔南观颇不是滋味,晚上关了门,崔南观突然说:“以后,不让他们来了”
  “为什么?”子房狐疑看他。
  崔南观面色略沉:“避免兰花出墙”
  子房失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崔南观上前将他抱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还笑!”
  子房面色一红,收起了笑。
  崔南观抱着他,掌心贴着子房的后腰,忍不住有些缓缓下移,子房脸色更是通红,崔南观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低哑:“子房,我想要你”
  子房看他一眼,见他眼底似忍得难受,子房略一犹豫,将这些日子昙华县主跟自己说的话都想了想,最后他点了下头。
  崔南观大喜,将他抱起放到床头,就欺人压了过去。
  一夜欢…愉。


第59章 
  家务事最难清断,连清官都未必能办的好。
  子房与崔南观的婚事,初时,都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心结,只是这成了亲,便也绑在了一块,磕磕盼盼是会有的,只是有时候缺少了一点理解与相互谅解。
  人在盛怒之中,所说所为都只是出于本能,因为来不及思考,所以才会更加简单而直接,桃然居,子房认定百草枯是许丹婷所为,是因为他在当时的情况下,看见许丹婷的丫头在门外鬼鬼祟祟,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有几个能保持理智去思考去分析?子房落子,被迫喝下落子汤,虽然是情非得已,可会怨怼崔南观也属于正常,至于后来会弄至想要和离,却是因为这件事里,许丹婷毫发无损,崔锦智装装样子就蒙混过了,而子房,丢了一子也险些丢了性命,他如何冷静……?
  只不过再多的摩擦,都抵不过时间的缝合。
  而这关键,也是崔南观这些日子,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站在子房这端,肯为子房做想,子房感觉的到,是以子房才有了软化。至于崔家那些老夫人什么的……
  案桌前,子房撑着额头,目光呆滞地盯着门外,眼神空洞。
  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
  崔严蹬蹬跑进来,直接扑到桌边,满脸狐疑地盯着他看:“大嫂,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奶奶”
  “想我奶奶做什么?”崔严懵懵的看他。
  子房揉揉额头:“我真不会……哄老人……”
  崔严噗嗤一声笑了:“你想哄我奶奶啊?”
  子房面色微红地点了下头。
  这几日,他确实想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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