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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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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严笑笑,他说:“是啊,放下了,再说……”崔严拧眉:“如今崔家这般模样,我大哥是撒手不管了,我总不能……也撒手不管……”是放下,只是有时想到也难免会……
谢楠拧眉:“你想复起崔家?”。
崔严苦笑:“我没我大哥那样的本事,只是……最起码能让我爹娘不用一辈子背负罪臣之名,只能在这村子里过下辈子”。
谢楠看向别处,眸光忽地变得冷漠起来:“村子里有何不好?这里虽然辛苦一些,但生活平实,即便是有口角,却不会弄得危害性命,毁人一生”他扭头看向崔严:“以你大哥当初的名声,崔家出事,我不信他没有办法力挽狂澜,而他却选择袖手傍观,想来也是被你崔家伤至心骨,才有此举”。
崔严一怔,他诧异的看着谢楠。
他觉得……谢楠似乎很懂他大哥,而他大哥的事……有些时候,他大哥不说,崔严都看不懂,如果懂,他当初就不会离家游学……
小火上,水壶被烧得咕噜咕噜的冒,谢楠将水壶拧起,进了屋子,拿了茶杯将杯子满上,口中却道:“朗朗乾坤天地分,复复皇鸣手中吹,平平学子苦寒窗,年年往来年年回,山川不移住家户,门庭院前落繁花,输赢有成手中掌,真才不敌朽木梁,为官两口无人说,红门院前权贵当,繁华朱门三佳姓,举头三尺坐高堂,一织两网盘丝错,大鼓高震无声响,清流翻浪黄沙扬,何得晴天见明日。”
这首打油诗,当初在京城几乎是每个学子都能朗朗上口的。
“你……”崔严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谢楠道扭头看他:“崔坪的权利太大,大到能够考场舞弊,只差没有将这朝堂换成他的姓氏,以这打油诗来看,他已经犯了天威,触了龙须,便是将你崔氏一门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崔严拧眉:“这都是那些学子编出来的”。
“若无真事,谁能胡编得出来?”谢楠说:“前四句,已经道明了,他收受贿赂罔顾贫寒学子,这谁是状元,谁落榜,都是他说了,复复皇鸣手中吹,若将‘鸣’换成命,将‘吹’换成‘崔’你崔家便已经是大不敬之罪了,更别说繁华朱门三佳姓,举头三尺坐高堂,更是目无君上,这个时候你确定你想要为崔家洗脱罪臣之名?”。
崔严怔愣愣的,他看着谢楠,一下子觉得脑子有些混乱。
难道……洗脱崔家罪臣之名……不对吗?
谢楠轻叹一声,他拍拍崔严的肩膀:“你到底还是年轻了,崔家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韬光养晦,而不是急着洗脱罪名”。
崔严嘀咕:“我也不是想现在就……”他虽然想,但也却是不是现在马上就做,他之前都被谢楠说懵了一下,感情是这里出了岔子。
谢楠轻笑,将茶杯递到崔严手里:“若不是,那便最好,你且安安心心在这里呆个三五年,等上头对崔家的事情淡化了,再去想这个最好,千万不要给别人拿捏了你崔家的把柄”。
不是真心相交的人,谢楠不会如此与他多说。
谢楠又道:“这几年内,若是你能安安稳稳成了家,脚踏实际的过日子,指不定日后洗脱罪名会更轻松一些”。
“那你呢?”崔严突然问:“以你之名,若是一直埋没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岂不可惜?”。
谢楠一怔,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
崔严认真问他:“你可有想过认真的娶个媳妇,过日子?”这句话,不存在任何试探的私心,而是崔严出于对谢楠的真心关心,因为崔严发现,谢楠回来了村子里这么久,他这里总是冷冷清清的,村子里,那些婶子们,也极少提起他来……
“我跟你们不一样”谢楠话音冷然至极:“我是个杀人犯,我曾经亲手手刃嫡母,被判了刑,这天下,有哪个女子敢嫁给我?”。
崔家是罪臣,但是崔严他们手里是干净的,而谢雯,他的手里却沾染了血腥,才子之名?在众人眼前,除了一个杀人犯,谁能看得到其他?
谢楠的事,让崔严心里有些堵,他说不清,总觉得这谢楠若是因此埋没实在可惜,回家的路上,崔严一直摇头晃脑,若有所思。
当初崔家刚刚出事的时候,他走的匆忙,刚离开没多久他就听到谢楠手刃嫡母的事情传来,因着当时崔家危机,他也没时间去问谢楠,更无法确认谢楠的事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谢楠能在不认识崔南观的情况就这么懂他,想来当初也是被家里打压狠了……
崔严长长一叹,他甩甩头,想着谢楠的事,因为太过认真,都没注意身后有人骑马过来,一直到那白色的骏马从自己身边擦过,崔严才回神看了一眼。
马很漂亮,骨骼均应,马尾修长,马背上的人穿着一身蓝色,肩宽体大,一看就不是村子里的人。
崔严盯着对方,对方干脆吁马朝他走来,问:“请问崔家可是住在这前头?”。
崔严一愣:“崔家?是在前头啊”不对……他找崔家?
那人道了一声谢谢,吁马要走。
崔严却停步了。他心里狐疑得很,因为他们家就在前头,可是这人,难道……是大哥曾经的朋友?
崔严还在想着要不要再喊住他问问,那人却突然调转马头,回到崔严身边,他手里拿着马鞭,一伸手,就用马鞭挑起了崔严的下颚:“崔严?”。
“?”崔严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第115章 :补生日,合家聚
七爷来的突然;崔南观见到七爷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倒是七爷,只是虚眯了眼看着崔南观;脸上除了一副高深莫测,再没其他的神情,显然阿酷已经在之前的信里,把事情都交代了。
崔南观曾经将七爷当作对敌,但是现在他却是诚心的朝七爷作揖行礼:“当年七爷对子房出手相救;崔三感激在心,请七爷受我一拜”。
七爷也不客气;结结实实受了崔南观一礼。
包氏等人看着,一时间却不知当说什么。
七爷却道:“你这一礼;我便受了,只是日后,莫再出这等事来便好”。
这种事一次就已经够要命了!
崔南观应道:“必不辜负七爷所言!”。
“你们说完了没有啊?”子房躲在房间里面不出来;他只扯着声音喊:“南瓜……你的事做完了没有啊?”。
因为想要吉利;所以子房到现在都避着崔南观不见他;是以知道崔南观来了;他就干脆躲回房间里面去了。
崔南观头疼;又想见他,又不敢把他逼急了。
七爷在旁看着,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崔南观道:“这便好了,你别一直躲在里面……”。
“不行”子房扯着嗓子喊:“你得走了我才能出来,我们现在不能见面,会不吉利的”。
崔南观胸口噎得厉害。
熊蛋蛋闷闷不乐:“大爹爹都走了,那我生日怎办啊?”。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大家。
子房一听,顿时就伸头出来了:“对哦,今天要给蛋蛋补办生日的”。
他就这么歪着身子,从门里探了个头出来,一脸的恍然大悟。崔南观看着,心里喜欢得紧,却也是焦急而心疼,他都有一个多月没看见子房了。
一个多月没见了,子房的面色看着还好,只是他两颊红红,眼眶微湿,双唇略白,似乎是……
“你可是又病了?”崔南观上前一步。
子房立马嗖一下又缩了回去:“我没病!我很好!我不吃药!!!”。
七爷听得一怔。
包氏说:“子房这两日是有些不太好,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闹着不肯吃药,这几日,也没敢让蛋蛋跟他在一块,怕蛋蛋这小身子骨的,也跟着病了”。
熊蛋蛋哼哼:“爹爹娇弱,我娇大!”。
七爷笑着摸摸他的头。
子房又不舒服了,崔南观实在担心,他哄道:“子房,你听话,今日不算,今日要给蛋蛋补过生日,不算你我的定亲日子,所以你可以出来的”。
“真的吗?”子房似乎信了。
崔南观继续哄他:“自然是真的,难道今日你不想陪着蛋蛋一起补过生日?”。
“我要陪的”子房又从门里歪头出来:“你走”。
崔南观胸闷得厉害。
张丹心软,有些看不下去,也跟着哄道:“是呢,大哥,今日不算的,今日是给蛋蛋补过生日,你可以出来的”。
子房眨眨眼,看看包氏又看看庶大爷。
熊蛋蛋直接跑过去拉他:“我要爹爹跟大爹爹陪我过生日!”。
子房被熊蛋蛋抓着,给逮了出来,他看大家都没说什么,这才小心的问包氏:“娘,真的,不影响,不会不吉利么?”。
包氏轻叹:“今日不算,不会影响,也不会不吉利的”。
得了包氏的话,子房这才露了笑意,他突然嗷了一声,一头朝崔南观扑了过去:“南瓜!南瓜!南瓜南瓜南瓜南瓜!”他一直喊着。
崔南观将他紧紧抱着,此刻连众目睽睽都顾不上了,只紧紧抱着子房,深怕他一转身就又跑开躲了起来。
众人看着,一个个心里似乎都有所感,张丹看着他们,她点点头走到阿酷身边,阿酷扭头看她,见她眼底似有话说,阿酷轻叹一声,拍拍张丹的头转身出去。
这次给熊蛋蛋补过生日,庶大爷家里很是热闹,尤其还有那些在庶大爷家给子房绣福字被的阿婆,人真不少。
厨房里,包氏跟林墨还有张怡忙着准备饭菜,院子里众人坐在树下,天气虽然有些阴凉,但还不错,日头晃动,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格外舒服。
子房久没见到崔南观这会子不用忌讳了,就粘在崔南观身边,连着熊蛋蛋都粘着崔南观,父子两个一会想一出是一出的,崔南观看着他们,都耐心的一一应下,哄好了熊蛋蛋,崔南观刚摸了摸他的头,熊蛋蛋就嗷嗷叫着转身跑向庶大爷一个劲的喊着爷爷。
子房看着,眨眨眼他拿头往崔南观身上蹭。
像个大狗。
“怎么了?”崔南观低头看他。
子房嘿嘿笑着:“我也想要”。
崔南观轻笑,他也伸手揉揉子房的头,子房笑着自己跟崔南观碰了碰头,他还说:“南瓜好乖!”。
崔南观轻笑他抬手,曲指刮过子房的鼻梁,子房愣了一愣,他突然笑着,一把抱住崔南观的脖子,几乎整个都挂在崔南观的身上。
七爷站在屋檐下看着腻在一起的两人,神色温和,庶大爷端了茶杯出来,喊他一声,两人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子房喜欢,崔南观也顾不得合理不合,笑不笑话,就跟子房在院子里玩着。
房间里,正在忙着绣被子的阿婆们从窗口朝外一看,就瞧见子房爬在崔南观的背上,两人正说着什么,子房一脸都是笑意,阿婆们摇头笑笑,继续低头干活。
院子里,崔南观背着子房,正在问子房这些日子的情况,子房都一一回答,只是说到自己病了的事,子房再三强调:“我没生病!真的!我很好的!”怕崔南观不信,子房从他背上跳了下来,还一脸严肃的看他。
崔南观轻叹:“你是没病,不过我好像有点病了”。
“病了?”。
崔南观揉揉额心:“是呢,这两日总觉得身子不太利索,有点乏力,有点鼻塞什么的”。
子房眨眨眼,他抓过崔南观的手,一副认真把脉的样子:“嗯……脉象平实,如珠走盘!恭喜你呀!这是喜脉!”。
崔南观被他结结实实的噎了一阵。
子房却哈哈笑着,转身跑进厨房。
崔南观看着,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一会子房端了碗药出来,认真看他:“南瓜,吃药了”。
崔南观差点就要问他:安胎药?
子房搅动着汤匙,道:“这个药可以治你的病的,来,吃药”。
崔南观直接扭头:“不吃,药太苦”。
子房一副严肃的样子看他,劝道:“南瓜要乖,要吃药,吃了药就能好的快了,听话”。
崔南观盯着他看,突然道:“那你陪我吃”。
子房一愣,抬眼看他,那表情像是听错了一样。
崔南观抬手又刮他鼻子一下:“你不陪我,那我也不吃了”。
子房顿时拧眉,似乎有些为难。
崔南观又道:“到时候带病成亲,怕会不吉利的”。
子房听了这话,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那好,我陪你吃药”。
但是……
吃了两口下来,子房自己的汤匙里只有小半勺,而崔南观的汤匙里有满满的一勺子……
崔南观叹息一声,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后一把扣住子房的后脑,给他渡了过去。
子房一惊,瞪大眼看他。
崔南观却不松手,他也盯着子房,确定子房被迫吞了药汁,崔南观再喝一口又继续给子房渡了过去。
一碗药,就这样总算吃完了。
崔南观放开子房时,子房还有些气喘,崔南观道:“以后你耍赖的话,我就这样让你一个人把药都喝了”。
子房怒眼看他,正要说话,一旁就听到张丹失笑的声音传来,子房脸色突地变得通红,他直接一头,把自己藏到崔南观怀里。
崔南观两手将他搂着,眼底带笑,等抬眼的时候,张丹已经跑进屋里了。
不过……
这一下午,子房倒是难得的听话。
晚饭时,谢雯来了,他穿着一身素衣,长发半披,清俊的面容看起来像是只有二十出头一点似的,他刚进屋里,子房脱口就来了一句:“好漂亮的小白脸!”。
谢雯脸色一沉,定眼看向子房的时候却愣了。
饭桌上多了个人,是……
“七爷?”谢雯意外。
七爷也很是意外:“你……居然就是谢雯?”。
子房说:“小谢就是谢雯!他很漂亮!现在又是个漂亮的小白脸了!”。
谢雯回神,他无奈的看向子房:“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就不要说话?”。
子房有些委屈:“我哪里不会说话了?”。
崔南观捏捏子房的手:“乖,小谢这是想嫁了,所以嫉妒你,别理他”他给子房碗里夹了菜:“来,吃饭”。
“嗯……”子房有些委屈,却听话的低头吃饭。
谢雯直径上前,在七爷身边坐下,他低声对七爷道:“四殿下在我那里”。
七爷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包氏看着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却似乎少了一个……
“阿丑呢?”子房也发现缺了他。
“可能是还在厨房里”张怡起身:“我去叫她过来吧”
“你坐下,我去吧”阿酷起身直接出去。
厨房里,林墨也都忙完了,今天因为是个熊蛋蛋补过生日,除了大家相熟的,那些阿婆们也在这里,林墨弄完了正想去跟那些阿婆们坐一桌,没想到阿酷突然一把拧住了他的后颈,几乎是将他给提了起来:“你要去哪?”。
林墨被惊了一下,扭头看他,伸手指指那些阿婆的方向。
阿酷直接将他拖走:“你别去那边,跟我过去”。
林墨挣扎,他不想去。
村子里的人,因为已经熟悉了,林墨对他们倒是要能放得开一些,但是对着那些不想熟的外人还是拘谨,是以庶大爷家有外客来的时候,林墨都是躲在厨房里面,这样即便避免了他自己的尴尬,又避免了给庶大爷家丢人,只是哪知道……
阿酷太凶!
又□□!
他直接将林墨给拧了过去!
子房看着他们两过来的这架势时,眨眨眼,说了一声:“好像老鹰抓着小鸡一样啊”。
七爷也看着他们,他只瞧见林墨身子小小的被阿酷拧着,低着头的样子像是受了委屈一样,额前的碎发略长,遮盖住了林墨的眼睛,七爷也看不真切。七爷只记得,当初他送子房回来的时候,似乎也没见过这个孩子。
包氏也有些哭笑不得:“阿酷,你怎么能这样呢?”。
阿酷直接将林墨拧到身边的位置坐下:“他这性子,不能惯,得给他改过来”。
包氏想想,也是。
林墨这性子,是得给他改过来才对,当下包氏也只安慰了林墨两句,庶大爷就让大家开饭。
饭桌上,氛围倒也其乐融融,大家时不时说上两句,完全没有那种大户人家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这其中,尤其是山竹跟熊蛋蛋最闹腾,两人一会要吃这个让七爷给帮忙夹菜,一会要吃那个又让七爷给帮忙夹菜,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两字,子房嫌弃不够热闹,也跟着掺和,崔南观坐他旁边,直接帮他弄了,众人里,就只有林墨全程低头吃饭。
阿酷撇他一眼,看他碗里全是白米饭,直接给他夹了菜,放他碗里:“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林墨惊得抬头看他,似乎有些诧异。
张怡撇了他们两个一眼,又看看张丹,两姐妹低头细语,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饭后,林墨跟张怡一起收拾桌子,两人都转而去了厨房,包氏去看望那些阿婆,庶大爷跟七爷在院子里下棋,但是庶大爷的棋品真不咋地,谢雯在旁观站,几次被庶大爷的棋品逗的牙根痒痒,七爷抬头看谢雯一眼,笑问:“要不你来下一盘?”。
“我不跟小谢下!”庶大爷急忙表态:“小谢下棋从来不让子的!”。
七爷听得失笑。
谢雯无言地看着庶大爷:“每次快输了,你就悔棋,你好意思么?”。
庶大爷耍懒:“不管反正不跟你下!”他看向七爷:“七爷来,我们继续,不理他”。
谢雯气结。
熊蛋蛋跟山竹听到他们的动静,跑了过去闹腾,就被七爷跟庶大爷抓来,一人抱着一个又继续下棋。
子房早前的时候被灌了药,现在药劲上来,整个看着都昏昏欲睡的模样,崔南观直接将他送回房间。
床榻上,子房身上盖着被褥,他脸色发红,双唇微微干裂,崔南观坐在他床边,手指被子房抓着,子房嘀咕着:“你,天亮了再走,天亮了以后,就又不能见了”因为天亮了,今天就结束了。
崔南观低声哄他:“好,我等天亮了再走,你先睡吧,我就在这里,不走”。
“嗯……”子房困极,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倒是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起来。
崔南观给他拉拉被子,看着他因为药效起了的关系而脸颊发红,崔南观指尖轻轻摸过,低头在子房额头吻了一下。
夜色深深,晚风阴凉。
第116章 :八日绝,说明话
夜色深深;晚风阴凉。
庶大爷等人原本是想挽留七爷在他们这里住下的,不过七爷拒绝了;只道他与谢雯是旧识,去谢雯那里就好;庶大爷点头,也就不再挽留。
返回茅庐的路上,七爷与谢雯并肩走着,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眼看着远处挂着灯笼的茅庐越来越近时,七爷才开口说道:“我看这村子里都没有人家在屋檐下挂灯笼;怎得你这里反而挂上了”。
谢雯看了一眼;道:“这样比较亮堂”。
七爷听出这里头的玄机,看他一眼。
谢雯直接上前推开院门;茅庐里的偏房里;玄射似乎还未歇下,他房里的灯还在亮着。
谢雯看向七爷:“我这里虽有客房,却地势偏小,要委屈七爷跟玄射一间房了”。
七爷应道:“无妨;可随主便”。
进了院子;谢雯敲开房门的时候,玄射抬眼,刚一看见谢雯身后的七爷时,立时就怔愣了:“七叔?您怎么来了?”。
七爷淡淡一笑:“我过来参礼,听闻你这这里惹了点事,顺便来看看你”。
玄射一怔。
谢雯道:“你们两先进屋去聊吧,我再去找床被子过来”。
“去吧”七爷点头。
谢雯走了,玄射忙将七爷迎进屋里,便问:“可是阿酷与七叔您告状了?”。
七爷道:“他不止向我告状,还劝诫我,让我与你少些往来,以免被你带坏了名声”。
玄射听得牙痒。
七爷直接走到桌边,衣袍一掀,便转身坐下,看着玄射:“说吧,当年怎么会污了小怡的清白”。
玄射拧眉,他看着七爷这般模样,便将当初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年玄射遇刺,受了伤,原本以为伤好了便也无事了,可是没想到几日后,玄射开始感觉到了身体不对劲,先是忽冷忽热,后来就身体一直发热内烧,那时候阿吉还以为他是病了,可是后来明显不对劲了,如此大约过了四五日后,玄射突然发作起来,似乎有些失了理智,他几乎是差点就把阿吉办了,阿吉这才意识到不对,他一把敲昏了玄射就想去村子里给玄射找个女人帮忙,匆忙中,他遇到了张怡,就把张怡给抓了回去。
那时,玄射药效缓解一些,他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张怡缩在一旁,警惕地盯着自己,那时候玄射也才明白过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总算玄射还没彻底丧失理智,他虽然是顾不得后果地拿了张怡解药,但到底也没在行事中弄伤张怡,是以后来张怡回去的时候,包氏等人没看出其他的异样。
七爷听得,却拧了眉。
他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毒,对方这样费尽心力又是为了什么。正狐疑着,门外却听异动,像是灯笼掉落的声响。玄射反射行的拉开房门冲了出去,他一掌打了过去,却是猛然惊住。
厚厚的被子落在他门前的石阶上,而谢雯,却倒在院子里,白着脸,吐了血。
七爷过来一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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