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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_风之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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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柳氏被崔南观突然回来吓了一跳,正要说话李芳华到先开口,虽然隐晦却还是点明了是张子房对崔柳氏不敬在先,崔柳氏才会小小打他一下,结果没想到这张子房居然是纸糊的。
崔南观面容一如往常的冷峻,可是眼底多了几分锐利。大夫推门出来的时候,他才将眼底的锐利收住。
“这位可是崔大少爷?”
崔南观问:“内子如何?”
大夫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大少爷,请内里说话”
子房原本就有心结,早前因为崔锦智跟许丹婷的婚事被气得吐血过,后来又被崔南观那般折腾,没好全就被丢去陶然居,虽不说身体底子坏了,可到底还是大不如前,而现在他还可能是……
对于这个消息,崔南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子房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醒来的时候,外头灰蒙蒙的,子房有些头晕,也分不清现在是早上还是黄昏,只是瞧见崔南观坐在屋里的身影,再一想到崔柳氏的话,子房就觉得胸口难受,而后猝不及防翻身趴在床头干呕。
崔南观眸色一惊忙上前扶他,等他气顺了些,便端过桌上的酸梅汤递给他:“喝点这个,会好受一些”
子房看他一眼,眼低带冷着意,但还是理智地没跟身体作对,一碗酸梅汤喝完了,子房感觉好多了,才有力气说话:“这婚事,既然大少爷也是被逼无奈,那便给我一封休书,让我走吧,如此便不会玷污了大少爷的声誉。”
崔南观眸色一冷。
子房淡淡的回视着他,可崔南观却说:“你身体虚,还是先休息吧”竟是不想回应。
子房眸色一利,竟是有些咄咄相逼之意:“大少爷不回应我,是做不了主吗?大少爷若做不了主,我可以帮大少爷,七出之条总有一条能成吧!”
崔南观心里一惊,立马叱喝:“张子房你休要胡来!七出之条?你以为这东西那么容易?稍有差池将你陈塘都是轻的!”崔南观眯眼眸色锐利至极:“这京城崔府,可不是你那乡野地方任你胡闹!更何况,崔家如今需要的是一个男孙长媳,休是不会轻易休了,但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子房死死盯着他看,死咬着唇,久久不语。
崔南观担心他的身体,叹息一声,放柔了语气:“你若安分守己,这崔家我还能保你平安无事,其他的你不必想了”所以想什么都是妄想。
子房眼眶一红,咬死了唇不再说话,只是一点一点朝着被褥里面缩去。崔南观看他如此,突地一把掀开被褥,看着子房缩成一团的样子,俯身下去,掰过子房的脸就亲吻下去。
子房被他压着争不开,可崔南观却尝到了血腥味,然而他的唇并没有痛楚,所以这血腥味是……子房口里的……
“张子房,你到底想要如何?”崔南观抬头看他。
子房将脸撇向一边,闭着眼不回应。
崔南观冷声:“你我既然已成事实,为何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相处?”
子房死咬着唇,痛的浑身痉挛满嘴血腥也没开口的打算。
崔南观担心他咬出个好歹,更担心他现在的身体,不得已松口:“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放你走”
子房一愣,猛然睁眼,他这一回头,一双眼都是湿漉漉的似惊讶又似诧异,与崔严当初所说的干净清爽当真如出一辙,只是更多了几分如鹿般的迷茫。
“你说真的?”
“真的”
不这样说还能如何,张子房现在的身体当真忌讳太多。
虽然被崔南观的承诺打动,可子房到底虚弱,夜里又发起低烧,崔南观一夜未睡就这么守着他,第二日大夫回来复诊,子房低烧退了一些,但还没有彻底断根,大夫另外留下方子又说了一些忌讳的事这才告辞。
子房这次一病就是反反复复的好几天,连崔老夫人都惊动,对此崔老夫人倒没说什么,可有人就忍不住了,话音一传又让崔老夫人心里又有些不悦。
子房这次一病,就错过了李钦几个少年决定同门大小的事,崔严一说清楚情况,几个少年就自动组织要来崔家看望子房。
崔严跟李钦等人是同窗,接待李钦等人的事便由崔柳氏出面,可几个少年哪里能坐得住,当下就急忙奔往竹园。
子房在榻上躺了多日,一直病殃殃的,是今日听说李钦他们过来,才来了几分精神,只是等李钦等人见到子房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呼:“师傅?你怎么瘦成了这样?
子房笑道:“哪里瘦了?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沈慈拧眉:“师傅,你真受了,以前你下颚圆圆的,现在下颚尖尖的还是瘦了吗?
子房笑笑。
崔严道:“大嫂这几日胃口不好,又不爱吃东西自然会瘦了”
徐阳问:“是厌食症吗?”
几人狐疑看他。
徐阳道:“我以前有听过,得了厌食症的人,都不爱吃东西,勉强吃了还容易吐”
子房想想,觉得自己差不多也是这样,便问:“那这厌食症可有法子医治?”
徐阳道:“不知道,回头我问问,不过师傅,如果你真不想吃东西,可以先吃些刺激性比较大试试,如果能喜欢也许会好呢?”
子房拧眉想想:“我现在还真有个想吃的东西”
几人睁大眼睛看他。
子房笑:“臭豆腐!”
几人:“……”
崔南观回来时,几个少年带着子房正要出门,几人看见他的时候明显还愣了一下,李钦更是踹了崔严一脚,崔严这才笑着上前:“大哥,你回来了”
“嗯”崔南观上前走向子房:“要出去?”
子房道:“嗯,想跟他们出去走走”他态度淡淡,却是比起那日的锐利已经好了许多,崔南观知道,这是因为自己那时对他的承诺。
崔南观看看李钦等人,又看看子房一身薄衣,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可却让李钦等人莫名感觉压力。
子房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当即拧眉。片刻,却听崔南观说:“崔复,取大氅来”
几个少年明显怔愣。
子房也略微讶异:“不用拿大氅了吧,我只是跟他们出去走走”
崔南观没理,接过崔复拿来的大氅就给子房披上,转头问李钦:“你们要去哪?”
李钦:……
崔严也愣愣地说:“大嫂想吃臭豆腐……”
崔南观转头看向子房。
子房被他看得莫名。
“崔复,马车”
“是”
众人:“……”
崔南观的马车很大,几个少年跟子房一起坐在也不觉得挤,但是却让几个少年觉得莫名压力。
子房看着几个原本活泼开朗的少年,突然就变成了鹌鹑,子房又狐疑看看崔南观那副高冷的样子,也明白过来。
所以崔南观这人出色是出色,却也看着太难相处。
“呕……”子房胸口一翻,又开始想吐。
几个人顿时齐齐看他,崔南观直接给他倒了杯水,子房一喝,当即就有些愣了:“酸梅汤?”
崔南观问:“还恶心吗?”
“好多了”子房狐疑,从没听说过酸梅汤能根治恶心。
胡思乱想着,子房扭头看见窗外有家药堂当即道:“马车停下”
“怎么了,大嫂你还难受吗?”崔严很是紧张。
子房道:“我想到药堂去看看”
崔南观眸色一闪。
马车停下,子房推开车门就钻了出去。
街道上,人影不少,子房虽然容不出挑,可他身上的大氅却华贵至极,毛绒绒的毛领搭在他的肩头,显得他的脸似只有巴掌般大,如此一衬,反倒显得他整个颇为精致。
子房要去药堂,崔南观等人自然跟着,然而刚过街口,子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味,双眼一亮立马转身走去。
是卖臭豆腐的。
“老板来两块!”
“好……呃”老板抬头,看子房穿着不凡,当即愣了。
子房也愣,还问老板:“怎么了?不卖了吗?”
“没有没有”老板忙问:“不知公子是要几块钱?”
子房算了算道:“先来五块吧”
说是要了五块臭豆腐,可最后吃的也只有子房一人,李钦等人平日锦衣玉食,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味道,自然是如何也不愿意。最后子房还一脸惋惜地看着他们。
被这臭豆腐一打岔,子房也忘了自己要看大夫的事,崔南观带着他在外转了一圈,看着子房馋劲大发,吃遍了各类零嘴小吃,最后几人还顺路将李钦等几位少爷送回家门,才带着子房跟崔严回了崔家。
这一路,子房目光灼灼地盯着马车窗外,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崔严见他这样,笑道:“大嫂,别这么舍不得,你要还想出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今天也不早了呢”
子房看他,眸光里带着闪闪的笑意:“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松懈过了”
崔南观抬眼看他。
子房只看着崔严,淡淡一笑却不回话,其实那个时候,他心里有些消极,连崔家人都不想见,更别说跟他们出门了,虽然直到今日,子房心里也不想见崔家人,但这里面现在已经不包括崔严。
这没说的话,崔南观兄弟都明白,崔严没接话,崔南观则垂了眼睑。
子房一向看不出崔南观的脸上,还有除了冷漠以外的神情,所以也不理会他此刻微微蹙眉是不是有什么异常,马车摇摇晃晃,子房吃了不少零嘴,这一安静下来就忍不住打哈欠犯困,最后,竟真的靠着马车车壁睡着了。
“大嫂……”崔严刚一喊他,却接触到崔南观冷冷的眼,后半句话当即就咽了下去。
崔府前,马车停下。
守门的家丁拿了踩凳上前,崔严率先出车,等他站好了,刚回身,就看见崔南观钻出来了,可是下一瞬,却见崔南观又探身进去,再转身时,怀里居然抱着还没醒来的张子房!!!
那一刻,崔严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不止是他,大门外的家丁一个个都惊愕至极。
崔南观面色无常,抱着人直接大步走进竹园,子房靠他怀里,几次似乎都要醒来,崔南观看他一眼,放慢步子,子房又没动静,然而,等子房迷迷糊糊中,想起自己是睡在马车上而猛然睁眼时,他却又兀然惊了。
眼前光线昏暗,空气缓和,更关键的不是子房发现自己回了房间,而是此时他……整个被崔南观抱在怀里,双腿交缠着。
这个发现,让子房心里很是复杂,他知道崔南观有时候会把手搭在自己腰上,可也只是如此而已,哪知道今晚会是这样的?
贴着崔南观的胸口,子房仰头看他。
夜色里,床头的灯很少昏暗,模模糊糊,能让子房大约看清楚崔南观的模样,平日里的崔南观,看着冷冽话少,这会子睡着了,似乎也没显得有多温柔,眉眼的线条依旧高冷而傲然,可是他此时却抱着子房,将子房整个都捂得暖乎乎的。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回想两人间的相处,子房见过他的冷漠,也见过他的盛怒,却不知此刻,这算不算是崔南观的温柔?他的转变来得有些突然,让人一时有些难以相信……
垂了眼,子房拧紧眉宇,心里有个疑惑越来越大,两手动动,子房想要掰开崔南观抱着自己的手,却不想这人醒了。
“怎么了?”他突然开口,话音透着几分低哑。
子房被惊了一下,抬头就看见崔南观正看着自己,目光略微慵懒。
“没事”既然他醒了,子房就干脆挣开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刚磨磨蹭蹭想往里面缩,结果腰上一紧,又被崔南观箍住,说:“天气凉了,里榻湿气太重的,不要一直往里面缩了”
子房一僵没再动了。
崔南观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将手搭他腰上,掌心似无意地贴着他的肚子。
子房看看腰上的手,听着后面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总觉得心里别扭,他有点弄不懂崔南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
咕~
子房的肚子唱了起来。
“饿了?”
“……有点”
崔南观起身走向门边。
子房转身看他,满脸狐疑,崔南观回身时见子房坐在床头,微拧着眉。
子房看他这样,总觉得他是不是不高兴了,可崔南观也没说什么,只拿过屏风上的大氅披着。
房间里,一下安静得有些诡异,子房在榻上也有些呆不住,刚掀开被子下床,青梅就端着吃食进来了。
“来,吃东西吧”崔南观扭头看他。还给他拿大氅披着。
子房有些愣,总觉得这吃食来得太快:“厨房……一直备着?”
“嗯”
得他回应,子房面色一阵古怪,心里也更是别扭。
走到几前坐下,子房抬眼一扫,桌上放着的都是自己往常爱吃的一些小菜。
这让子房心里更是狐疑,再一想到崔南观这些日子的反应,子房隐隐约约似乎发现了件让他不敢相信的事。
“当初,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崔南观定眼看他。
子房微拧着眉:“你说的一年后,便答应放我走的”
崔南观没有搭话,子房却看出他的眼冷了许多。一时间,子房心里有些发凉。
“你就这么想走?”
子房只道:“这里原本就不属于我,我不该是这里的人”
“那当初是谁说贪图荣华富贵才费尽心机想嫁进来的?”
子房一怔,刚想问,却猛然收住,一双眼,就这么盯着崔南观,从一开始的诧异慢慢归位平静,最后像是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半响无话。
崔南观将碗筷,往他面前一放:“不是饿了?”
子房看了一眼,没搭腔,只是这次虽然饿了,可却毫无食欲,硬逼着自己吃了半碗,最后却也因为反胃而吐了干净……
第18章 :崔二爷,下棋语
自从那次被崔柳氏气着了,子房的身体就一直没好过,他的病情拖得有些持久,连崔老太爷都有些上心,专门叮嘱了崔二爷去慰问子房。
崔柳氏心里有鬼,但想着那日确实是自己不对,今日一早就随了崔二爷一起去看子房。
芭蕉园里。
李芳华听到丫头的禀报,拧着柳眉久久不语,丫鬟碧珠看她这样,急得忙道:“小姐,您真的一点也不急吗?这都快两个月了,大少爷再没来过,现在连老太爷都担心起那位来了,要是您再这样放着不管,任由那位如此做大,这崔府,您还怎么呆得下去?”
李芳华苦涩笑笑:“大少爷的心如今在他那里,我能如何?总不能让我也去献媚邀宠吧?”
“小姐!”
“好了,与其你在这焦急,不如随我出去逛逛,大少爷的心虽不在我这里,可也不要惹他厌烦了才好,我记得,老夫人最近一直想去贵安侍来着”
李芳华不急,拖着丫头拜过崔老夫人就出门上香去了,可有的人却似乎急了。
竹园。
房间里,子房站在桌前,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将手在小腹上一阵摸索着,似有些郁闷,九溪在他身边,看他这样满脸疑惑:“大少奶奶,您在摸什么呢?”
“没摸什么”子房一脸心不在焉。
九溪将衣服递给子房,笑道:“不过大少奶奶这些日子,好像胖了一点?”
“有么?”
九溪指指子房的肚子:“这里有点胖了”
子房又摸了上去:“你也觉得?”
九溪说:“会不会这两日大少奶奶你病着,没怎么活动,所以才会然胖的?”
“可能吧,不过平时没事时我都会去陶然居跑上几圈的”
说到这个,九溪苦哈哈了:“大少奶奶还是少去点陶然居吧,那里远不说,最近又冷,大少奶奶你本来就一直在养病呢,要是再出事了,大少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提到崔南观,子房的脸色就有些冷,九溪看他似乎不悦,也不敢多说其他,两人刚收拾好,外头就听青梅来传,崔二爷跟崔柳氏来了。
子房拧眉,只应了一声,九溪却还记着上次的事,在子房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对他殷殷叮嘱。
竹园小厅。
子房进去,就直接给两老行礼,脸上的神色虽然疏远却也不太失礼,崔柳氏看着他倒有些尴尬,子房也只是撇她一眼,到是崔二爷,面色温和地盯着子房:“你这一病都两个多月了,现在可好些了?”
“劳烦二爷惦记,已经好了”
崔二爷点点头:“年轻人呐,平时壮的像什么一样,一但病了,也都是说倒就倒”
子房只是点头算是回应。
崔二爷看看外头的天色,难得出了点太阳,就问子房:“可会下棋,要不我们到院子里下会?”
子房道:“不会”
“没事,不会我教你”
院子里,阳光缕缕,照在身上特别暖和。
子房原本以为崔二爷要下的是围棋,结果没想到放上来的居然是军马棋。
看着棋盘一个个的摆开,子房的眼光也越来越亮。
以前,在家里,庶大爷就爱摆弄这种棋。
崔二爷没发现子房的异常,只跟他细细讲解这种棋的下法,子房盯着棋盘,拿棋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
崔南观午后回来,便看见如此景象,崔柳氏坐在一旁,时不时帮崔二爷添茶,而崔二爷跟子房两人,则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两人下棋走锋,子房被逼的几次死里逃生,崔二爷步步紧逼,最后,毫无异意,子房输了。
崔二爷乐得大笑:“你小子!还太嫩!”
子房头也没抬,重新开局后突然说道:“这次要是我赢了,爹你可不许耍赖的啊,娘给作证呢!”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的氛围就有些异样,子房感觉不对时,一抬头,待看清楚身边的人是谁后,先是一怔,而后又微红了眼:“对……对不起……”他忙着低下头,连棋盘也不看了。
崔柳氏坐在旁边有些尴尬,远处,崔南观眼底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崔二爷倒是叹息一声,问他:“想家人了?”
子房没答应。
崔二爷道:“这人呐,长大了,那有不离开的时候?你想他们,他们也在想你,想你过的好不好,很多人,出门在外面给家里报信的时候总报喜不报忧,可一但承受不了,却连可以倾诉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唉……”
子房话音闷闷:“我连字都认不得,家书回不了,想要报喜不报忧都不可能”
崔二爷说:“不认字而已,又不什么大事,可如果你在外面出了大事,消息传回家里去,不是让他们既担忧又难过吗?”
子房抿唇没说话。
崔二爷道:“这些日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桩婚事你并不情愿,崔三刚开始也不情愿,可是,你们两现在已经成亲,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与其你这样心里闷着事难受,不如把心放开,好好跟崔三过这个日子,我那儿子我知道,别说你嫌弃他,我也觉得他小子太闷太冷,像个闷蛋一样半天放不出个屁……”觉得自己说了粗话,崔二爷最后一句语调怪异。
子房诧异,在看见崔二爷那纠结的样子时,脸上忍不住,有些失笑。
崔二爷也尴尬笑笑,继续说道:“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你要是能对崔三那小子笑笑,我保管他一定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崔柳氏听得扶额,心里庆幸这子房幸好是个男媳妇,不然还不给他尴尬死才奇怪。
而事实子房也有些尴尬。
崔二爷继续说:“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成亲的那都是上辈子修来得,应该要珍惜才是”
“我……”我什么,子房也没说出来。
崔二爷下了一棋,顿时有些高深莫测:“这婚事许是有人见不得你好,可你焉知又有谁见得崔三好?”
子房眸色一闪,盯着崔二爷看。
崔二爷只看着棋盘:“既然都是见不得你们好,为何你们自己不能过得好些?”凑近子房,崔二爷压低声音:“只有你们过好了,才不会如了别人的意,才会让他们知道算盘打错了”
今日跟崔二爷下下盘棋,所得绝对超过子房的预料,隐隐约约子房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
晚上时,子房躺在榻上,还在想着崔二爷最后的话,直到被褥被人掀开,子房才回过神来,子房指尖动动,似在犹豫。崔南观刚一躺好,人就愣了,因为子房自己贴到了他的身边,正歪歪头的靠着他肩膀。
崔南观干脆一个侧躺,直接将人捞到怀里抱着:“睡吧”
子房僵了一下,倒没挣开。
一眨眼,三个月了,当初几个少年约定好比箭定大小的这日也到了,只是比起当初,现在的气候转冷,人人出门都是身披大氅,怀里抱着个汤婆子,子房跟崔严崔南观来到林边的时候,这里人还挺多,除了各家少爷带来的家丁护卫,居然还有几个大家小姐跟当兵的,直看得子房满脸狐疑。
“今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子房问。
沈慈笑道:“李钦的叔叔听说李钦情愿拜别人为师学射箭,也不跟他学,所以想过来看看大嫂到底是何方神圣,至于另外的,有徐阳家的表姐,李钦他叔叔的女儿,哦还有李钦父母也来了,所以人多”
子房点点头,总觉得今天这事似乎,挺盛大的。
第19章 :箭法比,折服心
今天来的人当真不少,李钦的父亲叫李毅,是从文官,母亲常被人唤昙华县主,公主之女,与皇家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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