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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遥想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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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入体需要三殿下解除外衣。”秦泊然说着,动手将穴位尚未解封的赫连英斗将外衣脱了下来。
赫连英斗不是头一次被人伺候着脱衣服,却是头一次因为别人帮自己脱衣服而感到有些羞赧,侧过头去,眼角的余光正好能瞟到秦泊然的侧脸,看着秦泊然微微蹙眉的认真模样,赫连英斗忽然觉得自己心脏的鼓动声有些聒噪。
“好了。”秦泊然说完,在赫连英斗身后坐下,手持细长的银针,催动内力在银针的周围引来一股热气,对赫连英斗说道:“或许会有些疼痛,请殿下多多忍耐。”
“好。”
得到了赫连英斗的应允,秦泊然便不再耽搁,一根银针刺入赫连英斗身体上的一处要穴,只露出一个指甲盖长的银针身在外头,这样的银针一共刺入了十二根。
身体上每次被刺入了一根银针,赫连英斗感觉到的疼痛就增加一分,直到十二根银针全部入体,铺天盖地的剧痛如汹涌的海啸一般向着赫连英斗袭来,从天灵盖到脚趾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痛苦,他痛到了极点,脸色煞白,冷汗涔涔,握成拳头的手使得指甲嵌入了肉里。
但就是这样几乎抽筋扒皮的疼痛感,愣是没有让赫连英斗哼出一声。
疼痛的感觉不知是何时散去的,等到痛感消弭之后,赫连英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快要虚脱了。
秦泊然连忙拔除银针,十二个针眼里流出了十二股浓黑色的血液,顺着赫连英斗的脊背流下。
秦泊然先为赫连英斗擦去脊背上的血液,接着将自己的内力导入到赫连英斗体内,顺着秦泊然的引导,赫连英斗体内的灵气得到了疏导,阻塞的经脉也得到了疏通,哪怕疲惫到了极点,身体没有半点力气,赫连英斗的眼睛却是亮如火炬。
多年沉珂,就此消弭。
他的身体上少了一个隐患,如何不能叫他欢欣?
随着秦泊然的引导,原本只是凝聚在丹田上方的璎珧半生琼浆开始滴落到丹田中,与赫连英斗体内的灵气相互交合,回流身体,直到赫连英斗体内的灵气运行变得正常,秦泊然才缓缓收手。
这一下,秦泊然才放心得解开了赫连英斗身上的穴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秦泊然虽然有些疲惫,却是满脸笑意:“如此,秦泊然便能放心了。”
“你放心了,却让我更加担心。”赫连英斗缓缓站了起来:“你与夺灵君之间的赌约,只有十日。”
“殿下不比未此事担忧。”秦泊然表现得很有自信:“我有着绝对的把握,余下的日子里,还请殿下呆在这里巩固修为,秦泊然不会让夺灵君失望的。”
“我不关心夺灵君会不会失望,我担心你会不会出事。”赫连英斗皱起眉头:“更何况,世间从未听说过九转琉璃灯这个名字,你要从何入手。”
“秦泊然有幸得知关于九转琉璃灯的故事。”秦泊然轻声说道:“我知晓夺灵君想要什么。”
赫连英斗原本还想继续劝阻,一抬头却看到了秦泊然眼中坚定的神色,知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松口,最终,只能叹了口气:“不要以身冒险,夺灵君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算拿不到,也有变通之法。”
“放心吧。”秦泊然笑了笑:“秦泊然必定说到做好。”
劝说不了秦泊然,赫连英斗只能祝福:“路上小心。”
看着秦泊然的身影远去消失在天边,赫连英斗脸上的笑意突然凝滞,一晃神,神态大变,连周身的气息也全然不同,神色大变的赫连英斗负手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走进茅屋之中。
双手凝气,掌中显现出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开眼凸出一块玲珑八宝镜,对镜自照。
镜子中的人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夺灵君?呵。”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43章 肆拾
秦泊然走得匆忙又急促,不知晓留在密室之内的赫连英斗竟然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周身气息冰冷,好似要把世上的一切都碾碎,在提起夺灵君的名号的时候,身上的戾气更是要将周围的事物全都摧毁一般。
狂风凌冽,犹如刀割。
原本还是晴朗的天空,一瞬间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在赫连英斗的周身缠绕着弄黑色的雾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而丹田内则忽然生出一股亮光,与想要侵入筋脉的黑雾做斗争。
“想不到,如今还会有璎珧显示。”赫连英斗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的神情:“当年孤亲手种下的璎珧树,原来已经成熟了吗?只可惜,竟然成了孤的绊脚石。”
脑袋猛然一阵刺痛,赫连英斗连忙扶住了门框,冷笑:“没有孤,就没有你,孤要杀你,轻而易举。”
“你说孤不该存在?”赫连英斗冷笑:“没有孤,你赫连英斗早就死了。”
“哈,笑话。”赫连英斗想要将混乱的意识强行压制下去:“孤为天命帝王,万年之前莅临天下,如今这个天下,自然也属于孤。”
“赫连英斗,妇人之仁……”赫连英斗话没有说完,猛然一晃神,身子向后倒下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大的响声,可惜在这个无人知晓的秘境,没有人能够将他扶起来。
再度睁开眼睛的赫连英斗,微微露出痛苦的神色,那个人又冒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里多出了另外一抹灵魂,他原本以为自己是遭到了别人的夺舍,可是兮兮追究却发现那一抹灵魂从他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居住在他的身体里。
只不过一直没有苏醒而已,那一抹灵魂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的名字,只是向来以“孤”自称。
三年前,是那一抹灵魂第一次苏醒的日子,也是赫连英斗察觉这副身体并不只属于自己的时候,赫连英斗缓缓的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重新回到茅屋里,在蒲团上坐下。
他承认,自称为“孤”的灵魂的确在修行上给予他了不少帮助,但同时也惹来了许多麻烦,尤其是那一抹灵魂有着强烈的战斗意识,喜欢四处挑战,有些时候甚至到达了挑衅的地步。
赫连英斗总感觉那一抹灵魂似乎携带着不一般的秘密,却怎么也撬不开那一抹灵魂的嘴,他的出现永远都是那么突兀,且对身体的掌控时间越来越长,每一次自己强行将他压下去的时候,都会耗费巨大的心神。
赫连英斗内心有些恐慌,不知什么时候,那一抹灵魂就会取代自己成为行走人间的赫连英斗,而自己这一抹意识,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叹了口气,赫连英斗的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无助于茫然,他可以做到很多事情,可是这件事,他谁也不能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住,一个人去解决。
闭上眼,赫连英斗准备打坐巩固自己的修为,脑海里又再度窜出了那一抹灵魂的声音:“孤本是你,而你是孤的懦弱。”
不去理会,赫连英斗吐出一口浊气,运转心法,在与那一抹灵魂争夺身体的控制权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璎珧伴生琼浆岁蕴含的强大力量,既然这是秦泊然对他的馈赠,他就绝对不可以浪费。
不知秦泊然现在如何了?
自密室出来,秦泊然马不停蹄的朝着一个方向御剑而行,因为帮助赫连英斗治疗的缘故,秦泊然耗费了巨大的心神使得现在的他看上去十分的疲惫,御剑也不见了往日的潇洒肆意,而是有些颤抖,好似一个不小心就要从剑上掉下来一样。
御剑三千里,是秦泊然的速度,而灵楚之外的三千里,是一处汇聚了天下所有奇珍异宝的地界,一处由一个超级商行所统治的地界。
凡是能够想到的,凡是能够说出名字,凡是能够赚钱的,在这里全部都能找到。
这里是所有宝贝的汇聚之地,这里远比御天府更加的富庶,这里的人穿金戴银,心宽体胖。
这里的铜钱一串串的放在仓库里,绳子快要腐烂,黄金白银闪闪发光堆满了平凡人家的钱箱,灵石则在钱庄的密室里堆成了山,贵夫人们穿金戴银脖子上还挂着樱桃核大小的珍珠项链。
涂脂抹粉,绫罗绸缎,笑脸迎人,买卖繁忙。
这个地方,属于天下最大的商行,珍宝阁,这块土地,乃是东胜神州最有钱的地界——非琼。
秦泊然在离非琼的界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从飞剑上跳了下来,以非琼的规矩,地界之内禁止御剑飞行,或者说是禁止修士以一切御空的手段在非琼之内穿梭。
非琼的地界很大,不比灵楚小,更胜于御天府,想要快速在地界之内穿行,只能老实的付钱租用他们的马车,在非琼的地界之内,所有的商业活动都被珍宝阁一手垄断。
秦泊然来此,就是为了明日晚上的拍卖会。
九转琉璃灯,照亮人生路的最后一程。
若不是因为多年前的那一次经历,秦泊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夺灵君的要求,垂下眼眸,秦泊然将自己眼中的众多思绪统统遮掩,快步走入了非琼地界内。
在非琼的界碑上,写着四句话——熙熙攘攘,皆为名利,金玉满堂,富贵为吾。
根据非琼的官方说话,这四句话的来源,乃是珍宝阁的主人,一个几乎要把天下最珍贵的东西穿戴在身上的修士,传说他穿戴的衣物是深海的鲛人编织的鲛绡,点缀着鲛人的眼泪化成的珍珠,头带的发簪是上古神木所制,能够在瞬间化作一柄宝剑,是赫赫有名的炼器大师飞升前的作品。
关于珍宝阁的阁主,有着许多不知真假的传说,但有一点不假,他是全天下最有钱的人。
依照传说中的个性,珍宝阁主的确像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但这些都不是秦泊然在意的,他在意的人,如今只有一个,远在三千里之外,除了他谁都不知道的地方,为了那个人的性命,对于夺灵君口中的九转琉璃灯,秦泊然势在必得。
进入非琼,主干道中间一线,全用大小一致的黄金铺成,上面有着一层白银压花,生怕外地来的旅人不知非琼的富有一般,凡是能够用金银装饰的地方,非琼的居民都不会客气,在这里,金银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珍宝阁以自己的地界出现乞丐为耻,这也让非琼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在这里钱不值钱,但普通的用品却一点也不贵,最贵的东西都在各家宝阁里放着,有那些宝贝镇压,万两白银黄金,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真正的宝贝,只有用灵石、灵票才能买到。
灵石存入钱庄,便能取得灵票。
秦泊然进入非琼的第一件事不是寻找落脚点,而是前往珍宝阁自营的钱庄兑换了灵票,购买进入拍卖会的入场券。
他来得也巧,拿到了最后一张入场券,才走出钱庄没多久,便听到钱庄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吵闹声,显然是为了没有买到入场券而懊恼,为了避免麻烦,秦泊然施展轻功在人群中快速穿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浪当中。
而得知刚刚有一位公子买了最后一场入场券的人想要从秦泊然手中买过入场券,出门却只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压根没有钱庄里的人形容的那一位公子。
了却了一桩心事,秦泊然正想要找一个落脚的地点,却在人群里一眼发现了不该出现在非琼的人,瞪大双眼,秦泊然硬生生挤过人群,站在了得意楼主跟前:“小妹,你为何会在这里?!”
“啊?”
秦泊然看着眼前的谢芳尘满脸茫然的神色就知道谢芳尘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到自己,再多的怒气也被银针戳破了,有些无奈:“小妹,你这样到处乱跑,叫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要来此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以后不论去哪里,都该给个准信才是。”
“我原本也不打算来这里。”得意楼主却是满脸郁闷的看着秦泊然:“只是上错了云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非琼的地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非琼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宝地,虽然上错了云舟,我这一趟旅程也是不亏。”
“你原本想到哪里去?”
“想去西边儿看看。”得意楼主叹了口气:“哪里晓得,那两艘云舟,一艘叫末心,一艘叫未心,这两横的上下之差就让我原定的形成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大哥,你为何会在这里?”
秦泊然感觉四周好似有人在窥探,便对得意楼主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跟我来吧。”这一日的得意楼主,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用白色的绢带束腰,羣脚上绣着一束素心兰花,与衣服的秀雅精致相比,对头发的打整却显得漫不经心,只是随意的拢在脑后,用一只玉簪挽住:“听说这几日非琼有一次较大的拍卖会,还好我来得早,不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跟着得意楼主走了一截路,秦泊然发现得意楼主选择的客栈离拍卖会的会场并不远,选的还是上等房。
“小妹,你的钱够用吗?”秦泊然对得意楼主花钱如流水的做派不大赞同,更多是担心。
“放心,够用。”得意楼主拍着胸脯保证显得十分豪气,然后叫来了店小二:“小二哥,为我兄长填一张床。”
“好的。”得了得意楼主的吩咐,店小二立马前去置办,随着二人去到了得意楼主居住的上等房,在墙上的法阵上嵌入一块得意楼主给予的灵石,接着房间内的布局就起了变化,原本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多出了一张床,变成了有着一个小隔间的双人房,半点不叫人尴尬。
等到入了房间关上门,秦泊然察觉那一股窥探的视线也消失了,便对自己的妹妹谢芳尘说道:“我为这次的拍卖会而来。”
“这么巧?”得意楼主眼睛一亮:“我也弄到了一张拍卖会的入场券,大哥我们一块儿去吧!”
“好。”秦泊然笑笑,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这次拍卖会似乎不大寻常,我感觉似乎有不少人都想要进入,这是为何?”
“哦,那个啊。”得意楼主不在意的摆摆手:“好像是和这次的拍卖品有关,不过我对拍卖品不感兴趣,只是想去开开眼界,也就没有在意。”
“这两日还是小心为上。”秦泊然提醒道:“毕竟拍卖会的入场券已经售罄。”
得意楼主笑笑:“大哥你可真是幸运。”
“是啊。”秦泊然端起得意楼主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热茶,这一刻才算是放松了下来:“竟然能在这最后一刻赶到,连我自己也十分惊讶。”
“因为大哥你是好人呀。”得意楼主夸赞秦泊然毫不吝啬:“老天爷当然不忍心让你失望。”
“你呀。”秦泊然好笑的看着得意楼主:“若是对你二哥也温柔一两分,他便不会每天都气鼓鼓的了。”
“气鼓鼓的才是他的风采嘛。”得意楼主好似一只偷腥得逞的小猫:“说起来,这次不告而别,不知二哥是不是已经气炸了呢?可惜他就要进入九息宗,天高皇帝远,只好委屈他生闷气了。”
“说道九息宗,小妹你当真不愿意加入任何一个宗门?”
“宗门规矩太多,不适合我。”得意楼主连连摇头:“我就喜欢如今这种可以游山玩水的日子。”
“那你的修行怎么办?”秦泊然皱着眉头:“寻芳甸小秘境的试炼估计已经结束,不止你二哥泊兮,就是秦淑兰他们也将进入宗门修行,如今是你拔得头筹,但到来日,不知谁才是明日状元。”
“修为这种事情岂能强求?”得意楼主并不赞同秦泊然的观点:“我的养父说过,修行当以修心为先,心术不正,注定败亡,我心境不稳,就算修为大有精进也会有栽跟头的一天,与其来日后悔,不若稳扎稳打。”
“修心与炼体也可同时进行不是吗?”秦泊然反问:“这个世上几乎所有修士,都选择了这一条路。”
“世上总有一条少有人走的路。”得意楼主笑笑:“我选那条路,至少有一点好处。”
“什么?”
“清静。”得意楼主丝毫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修为会比别人落后的紧迫感与惶惶不安,而是说道:“三千道法原无象,路有三千,又何必与别人挤做一团呢?”
“你啊。”秦泊然发现自己在面对自己这个能说会道的妹妹的时候,总会多出许多烦恼,更不知该如何反驳,过去的口才都化作了无言,最后只能变成叹息,依了得意楼主的性子。
天色渐渐变暗,秦泊然也越发的疲累,既然拍卖会是在明日晚上,这一晚自然能好好的睡上一觉,洗漱过后,秦泊然躺在得意楼主为他准备的床铺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而在合眼之前,看见依然坐在窗沿上看着外面明月的谢芳尘,本想开口让她早点休息,但来势汹汹的睡魔将他瞬间卷入了黑色的睡眠世界,一夜无梦。
沉眠之前,秦泊然好似看到了一道凌厉的刀光。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
第44章 肆拾壹
秦泊然是被屋外的声音给吵醒的,就连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睡得那么沉,脑袋才沾到枕头就陷入了黑暗的世界,都不需要酝酿和过度就进入了梦想,醒来的时候,感受到阳光洒在了脸上的温热,知晓时间已经不早了。
从床上爬起来,换好一身衣物,秦泊然从隔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的妹妹谢芳尘正伸着脑袋往窗外看去,而吵醒他的声音,就是从那个窗口传来的,外面好似聚集了不少的修士。
乱七八糟的声音统统混杂在了一起,让人听不清楚聚集在下面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小妹,外面发生了何事?”走出来的秦泊然刚刚系好了自己的腰带,往得意楼主站着的窗口走去,眉头微微蹙起,他可不希望在这要紧的关头迎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为什么会这么吵?”
听到声响,得意楼主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大哥,你醒了,昨晚上睡得好吗?”
“很好。”秦泊然点点头,走到了窗子边,往外看去,对得意楼主说道:“我许久没有如昨晚一般安稳的睡上一觉,感觉精神了不少。”
“睡觉很重要。”得意楼主说道:“比打坐更重要,打坐可没法让你的精神得到休息,大哥修行是很重要,但休息也很重要。”
“小妹说得是。”秦泊然轻笑:“只是不知外面怎么会这么吵?”
“我也不知。”得意楼主摇摇头:“今日一大早就有人聚集在这片街区嚷嚷,我在这里围观了半天,也不明白他们在吵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昨天夜里似乎有个修士死在了这里。”
“有人死了?”秦泊然挑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竟然有人胆敢在珍宝阁的地盘上动手?”
“我也觉得奇怪。”得意楼主抱着手臂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听说非琼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非正常死亡事件了,非琼的治安向来是东胜神洲最好的,且不说今晚上的拍卖会有多么的重要,但凡是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片地界动手吧?”
听到有人死亡的消息,秦泊然的心情越发的沉重,他昨日睡着之前,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了什么,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与夺灵君有约定在身,又关系着赫连英斗的身家性命,本来想着速去速回不惹麻烦,可是现在麻烦却出现在了他的窗口底下,如何能叫他不觉得气闷。
看着一队珍宝阁的卫兵将附近围了起来,秦泊然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也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可就现在这个情况来说,他必然会在非琼耽搁不少的时间。
就算他的御剑飞行术能让他在一天之内赶回密室,但谁知道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破,谁又知道那人为何被杀,谁又知道杀人凶手有着什么目的?
若是干系到了这次的拍卖会……
秦泊然眼眸一沉,开始思量着应对的法子。
倒是一旁的得意楼主,一直都摆着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朝外张望着,直到听到敲门的声音才回神,前去开门。
店小二带着珍宝阁的侍卫长走了进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打扰二位,想必二位已经知道了街上发生的事情,我们想要例行询问一番。”
“请说。”得意楼主没有问为什么,点了点头:“侍卫长大人想要问什么?”
“不知二位是何方人士?”
“灵楚。”回答的人是秦泊然:“在下秦泊然,这位是舍妹谢芳尘。”
侍卫长身边的人记录下了秦泊然和得意楼主二位的名字,又问道:“二位此次前来非琼也是为了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是。”秦泊然点头。
“不知二位是否有买到入场券?”侍卫长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若是有,还请出示一番。”
“没问题。”回答的同时,秦泊然和得意楼主都将自己买到的入场券拿了出来,按照珍宝阁的规矩,所有的入场券都是实名制的,上面会记录着买主的名字、修为以及购买的时间等等,甚至还刻录着买主购买入场券时候的影响。
接过二人递过来的入场券,侍卫长仔细的核对了一番,对二人说道:“打扰二位了,今晚的拍卖会将会准时举行,还请二位多加小心,昨日夜里死去的修士就是被人抢走了入场券。”
“多谢侍卫长提醒,我与妹妹会多加小心。”
送走了前来问询的侍卫长和为侍卫长带路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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