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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子难伺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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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本就较为盲目,又最信鬼神之说,何况燕文灏原先确实病重,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但迎娶了慕子凌后,确实是恢复了健康,再加上这言论是从祈天塔传出,而且这几年来,他们的日子确实越来越好了,便对此越发深信不疑,觉得慕子凌就是仙人下凡,对他敬重无比。
朝中官员听了此番言论,自是没有全信,只是带着心里有怀疑,派出了几位代表,让他们去了一趟祈天塔。
十五日后,祈天塔开启,那几名官员纷纷归来,便把自己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了大家,又言明了先前传出的那则消息,确实是真,是国师亲自测算出来的,而会流出市井的原因,是祈天塔一个小侍童回家探亲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如今已然受了惩罚。
闻言,文武百官虽然还有怀疑,但到底不敢拿皇帝的性命来赌,而那些蹦跶的最欢的言官,也都禁了声,不敢再高声指责了。
不过,那些上奏请求填充后宫和立妃的折子倒还是不少,有些大臣的心里,还是存着一些侥幸,想让自家的女儿能入宫,尽管不能为后,但或许有朝一日,能入了燕文灏的眼,得宠,生下皇子了呢?
只是,他们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但还未来得及跟自家的女儿耳提面命一番,燕文灏便亲自去了一趟太庙,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以‘愿大燕繁荣昌盛,百姓安定和平’为缘由,祭告天下所有人,他这一生,只会有慕子凌一个皇后,敬他爱他护他,后宫亦不会再有其他任何人。
消息一出,震惊了所有大臣,百官纷纷上奏请求燕文灏收回成命,毕竟他还没有子嗣,不能不留子嗣继承皇位的,但无论他们如何劝说,言官又跳又闹,威胁要以死相谏,燕文灏都是心意已决的模样,甚至在祭天之后,又立即立了九皇子燕文肆为太子,以表自己的决心。
如此之下,群臣终于逐渐消停了,而燕文灏宽厚爱民的名声,又一次传遍了大燕国土的每一处,百姓越发爱戴他,而文人学子们,也以能成为燕文灏的臣子为傲。
至此,立妃废后之事,无人再提。
此事了结时,已经是立春了。
脱去了厚厚的冬衣,这一日,难得得了空闲,燕文灏牵着慕子凌的手,来到城墙之上。
两人并肩而立,目视着前方,又紧握着彼此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抬起了另一只手,燕文灏指着远处的万里河山,含笑对慕子凌道:“谦和,这锦绣河山,我愿与你共享,你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
慕子凌闻言,转头去看他,笑着应道:“此生,我愿与你,携手白头,不离不弃。”
哪怕海枯石烂,天崩地裂,只要你还在,无论是何处,我都会陪着你,永远,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燕和慕故事就结束在这里了,接下来是副cp的番外,你们想先看哪一对呢?
第156章 番外二 暗和姜
暗一其实有个挺好听的名字——顾云褚,但是这个名字,在暗一十八岁后,便再不曾用过了。
顾家是武林世家,暗一的父亲,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侠客,性格豪爽,嫉恶如仇,惩恶扬善,帮过不少人。
他们一家,本是幸福温馨的,只是这样的日子,却在暗一十七岁时,被打破了,一夜之间,顾家满门惨死,杀顾家满门的,亦是江湖中人。
当日暗一受了父亲的嘱托,去临城取一样物品。
那物品是顾父专门定做,准备送给顾母的生辰礼物,暗一顺利取了礼物后,恰好天就下起了大雨,雨一下,夜路便更不好走了,于是他就留了下来,多待了一日,便是因为这一场雨,他躲过了这场杀身之祸。
顾府被灭门,虽然有人去报了案,但从手法上便可以看出,是死于江湖仇杀的,而江湖仇杀,官府向来不管,所以便只是走了个过场后,就不了了之了。
暗一虽然突然遭此大变,也伤痛至极,但他性格向来沉稳,等办完了丧事之后,便开始着手查起了杀他全家之人,准备报仇。
他查了整整一年,才终于查出了到底是何人杀了他们一家满门。
杀害顾家满门的,正是卢家,卢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世家,而这卢家的家主,正是新任的武林盟主,便是他,派去的杀手。
查出了凶手,暗一便以一己之力,去向卢振学报仇,他本就有习武的天赋,武功也不弱,这一年又越发勤奋刻骨,此时已是和卢振学不相上下。
许是卢振学恶事做得太多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在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上百招后,卢振学突然便手腕一疼,动作停顿了一会,暗一便是趁着这个空隙,很快便擒住了他。
只是这卢振学就是一个伪君子,败了之后,便向暗一声泪俱下地求起了情,趁着暗一不备,逃走了,而在此之后,更是反过来诬陷暗一是魔教中人,又在一年前,在走火入魔时,杀了自己家人,是个恶魔,要大家一起讨伐暗一。
卢振学在人前,一向都是大善人的模样,如今他又成了武林盟主,自是一呼百应的,不少人真的信以为真,追杀起了暗一来。
暗一不善言辞,也懒得去解释,只是他再厉害,也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再一次被包围中,受了重伤,在千钧一发之际,纪凌忽然出现,又救走了他。
纪凌,便是谢景钰和燕文灏的师父。
纪凌曾经见过卢振学与山贼勾结,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一个十分虚伪的小人,因此出手救了暗一后,便好奇地问起了他们追杀暗一的原因。
暗一没有隐瞒,告诉了纪凌。
纪凌这次出来,本是为了寻几个人训练成暗卫来保护燕文灏的,此时他听了暗一的话,又看了暗一的身手,便生出了想法,于是就提出了跟暗一做交易——
他帮暗一报仇,但是报仇之后,暗一便要答应他的要求,帮他去保护一个人。
报仇是暗一活下来唯一的目标,因此听了话,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见暗一同意,纪凌非常满意的点了头。
纪凌说到做到,当真是帮了暗一一个大忙,他揭露了卢振学的真面目,使卢振学身败名裂,但他并没有出手杀卢振学,而是留给了暗一亲自动手。
暗一杀了卢振学,替自己家人报了仇。
报仇之后,他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成了一名暗卫,改名暗一,一直保护着燕文灏。
暗一曾经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他老了,死了,不会有变化了,但是有一日,他遇见了一个人,改变了所有。
这个人,便是姜溪。
暗一第一次见到姜溪,是在监视燕文志的时候。
那时他蹲在屋顶,透着瓦片的缝隙,往里头看去,在一群争的面红耳赤的大臣中,姜溪便安静地站在一旁,表情很淡,眼神也有些放空,与其他大臣格格不入,却又异常醒目。
暗一忽然有些好奇,便忍不住多看了姜溪几眼,后来,又记住了他的名字。
记住了姜溪后,暗一便发现,他经常能在燕文志那里,看见这个人,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安静地站着一边,听着其他大臣交谈、讨论,直到燕文志或者有人问起他的意见,他才会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又提出自己的见解和解决的法子。
暗一观察了一段时日,发现姜溪是真的有才华,但燕文志却似乎并不重用他,对他的态度也很差,他觉得好奇,之后对姜溪之事,便越发上心了。
对姜溪的了解越是深…入,暗一便越是为他觉得可惜,可惜他的才华,也可惜他因为爱错了人从而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困境当中……
而又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中,还生起了愤慨和怜惜。
这样的情绪,在他报仇以后,便在不曾出现过了。
当暗一发觉自己对姜溪的真正心意时,已经是一年以后了。
燕文志年满十六岁,加了冠,出宫建府了,搬到宫外的那一日,他便设宴邀请了群臣,姜溪自然也在其中。
酒过半酣时,燕文志已经有些醉了,他搂着身边的女子,喝了她们喂下的酒后,便转头去看姜溪,看了一会,便忽然让自己身边的一名女子,过去伺候姜溪。
暗一躲在看出,看着那女子的手贴上姜溪时,心里猛然生出了愤怒的情绪来,只想将姜溪占为己有,这样的想法一出现,他被吓了一大跳,但在震惊过后,也明白过来了对姜溪的心意。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暗一便去找了燕文灏,向燕文灏请求,换了其他的任务,又把监视燕文志的任务,交给了其他人。
他知道,他不能继续陷下去了。
姜溪本是以为,他不会再遇见姜溪了,而那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也会渐渐变得淡下来,直到消失不见,却不曾想,在时隔半年后,他又见到了姜溪,这一次,他终于不再是躲在暗处观察了,那份被他藏在心底的喜欢,也仍旧一点都没有减少,还越发浓厚了起来。
当抱起姜溪时,暗一既是喜悦,却又觉得十分心疼,因为安静靠在他怀里的人,真的好轻。
最后将姜溪送回府上的时候,看着他的失魂落魄的神情,暗一真的很想将他重新抱回怀里,即使不说话,也能让他依靠一下。
但暗一知道,这是不能的,所以他忍住了。
此次之后,他有一段时日没见到姜溪,但是很快,他又一次被燕文灏吩咐去带姜溪入宫。
这一次,他终于和姜溪有了交谈。
他们还下了棋。
暗一只是同父亲简单的学过如何下棋,真正跟人下过的次数少之又少,若是对上姜溪,定是没有胜算的,但这一日,姜溪由于心神不凝,一直在走神,所以最后,居然是暗一赢了。
看着姜溪发怔又茫然的模样,暗一有些心疼,他有心想要说些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到了最终,也只是问了一句:“姜大人可要先用晚膳?”
暗一很是懊恼,但也无法弥补了。
这一夜,他依旧是抱着姜溪入了宫。
而这一夜,良妃的态度,也将姜溪心底最后的一点爱意,消磨干净了。
良妃最终死了,是自己撞得柱子,而燕文志,也被悄悄赐了死。
纵然知道姜溪会难过,会伤心,但暗一却也庆幸,姜溪终于能真正告别过去,彻底走出来。
良妃的事情结束后,暗一不再逃避自己的心意了,经过几次的相处,他变得贪心起来了——
他想要和姜溪在一起,哪怕只是朋友,也好。
因此,暗一若是得了空闲,便会去往姜府,同姜溪坐着喝喝酒、说说话、下下棋,当然,他再不曾赢过一次了。
就这样,日子缓缓过着,悠闲又惬意,直到半月后,姜溪奉旨出巡,而他则要跟着,去保护姜溪。
暗一没有料到的是,这次的出巡,将他们又拉近了不少,关系也变得更亲密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从暗一的角度入手来写,然后这章差不多是暗一的独白吧。
嗯,稍微交代一下。
第157章 番外三 暗和姜
姜溪此番出巡,声势十分浩大。
暗一知道,这是为了转移开来石步原他们的注意力,好让燕文灏他们一行人能够顺利到达江南而不被发现。
这次的保护,暗一仍旧躲在暗处,并不现身,只是偶尔入了夜,才会出现在姜溪身旁,贴身保护着他。
仪仗队一行走走停停,倒像是真的出巡一样,而所到之处,姜溪都很认真地去走访调查,甚至还破了几桩冤案,处置了几个知法犯法的县官。
姜溪做这些事的时候,暗一都跟在他左右,安静地注视着他,又以保护着的姿态,保护他。
这已经让暗一十分满足。
便是因为姜溪的认真和负责,所以队伍走至扬州时,已经是大半月之后了。
燕文灏他们已经先一步到了苏州。
本来姜溪是想在扬州整休一日后,便直接准备启程,前往苏州的,但由于这段时日一直在下雨,雨水将山上的山石冲下,挡住了通往苏州的官道,根本无法行走,无奈之下,只好在扬州停留了。
唐庄一早就得了消息,知道钦差今日就会到,因此早早地就率领了众多乡绅和下属官员在驿站外等候迎接,只是左等右等,却不见踪影。
唐庄一行人整整等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看见了钦差仪仗队的影子,于是连忙重新挺直腰板,带上微笑,一看到姜溪下了马车,便扬起了笑脸,凑献媚地了上去。
一番恭维话语后,唐庄便笑眯眯地提出来邀请,自信地以为姜溪会答应。
哪知姜溪听完后,却摇了摇头,又淡淡地笑了笑,只道自己身子不适,推脱了夜里的宴请。
暗一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将这一幕看进眼里,又想起前些日子姜溪同自己的分析,只觉得很是准确,忍不住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之后的几日,由于一直下着雨,官道无人清理,便始终无法通畅。
借由这段时日,姜溪带着暗一,将扬州城走了一遍,扬州很是繁华,也很热闹,走在街上,百姓来来往往的,倒是挑不出太大的错处。
转眼间,便过了七日。
到了这第七日,前往苏州的官道终于是恢复通行了。
也是在这一日,暗一正大光明地站在了姜溪身边,陪着他,保护着他。
夜里,他们还一起坐在屋顶看了月亮。
和姜溪坐在一起时,暗一能感觉的到,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姜溪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朋友,他高兴有这番改变,他想,总有一日,他们之间还能再进一步……
这样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但暗一真的希望,它能再过得慢一些。
出了扬州后,暗一便知道后面这段路,不会再太平了,果然,走了一日后,他们受到了袭击。
索性这次的袭击与其说是袭击,不如说是提醒,并未真正要伤害他们,队伍里,除了几个人受了一点轻伤,再无其他。
不过暗一还是将姜溪上上下下都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毫发无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对此,姜溪只是怔了一下,回了神后,便微笑着,又纵容了暗一的行为。
在原地修整了一会,给受伤的人员包扎了伤口,姜溪便吩咐启程了,只是由于马车在打斗时被弄坏了,只剩下了马匹,所以要继续上路,便只能骑马了。
姜溪并不会骑马,因此看着这高大的马匹,蹙了蹙眉,一时间犯了难。
暗一见了,便问道:“怎么了?”
姜溪指了指眼前的棕色马匹,为难道:“……其实我不会骑马。”他是文官,又长期在京城,来往都是依靠走路或者马车的,从未骑过马。
暗一想了想,道:“如此的话,我让暗五去找辆马车,我们再休息一会吧,等马车来了,再出发。”
姜溪看了他一会,笑了笑道:“不必那么麻烦了,今日我便与你同骑一匹马吧,改日得了空闲的时候,你再教我骑马。”
暗一闻言,心里一跳,欢喜不已,他看着姜溪脸上的笑容,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翘起了一点,“好,我教你。”
说话时,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显露出了一点笑意来,使得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之后,暗一便牵来自己的马匹,先坐了上去,之后才俯下…身子,把姜溪拉了上去,让姜溪坐在自己的身前。
当伸出手环住姜溪腰的时候,暗一从心底里希望,能把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钦差的队伍到达苏州时,恰好是燕文灏他们动手之日,那一日,他们顺利拿了石步原的证据,又抓到了石步原,还将一干与石步原有关系的官员,也一并拿了下来。
此后,姜溪便忙得脚不沾地起来,等到好不容易将石步原的案子处理完,已经是又过了大半个月了。
彼时,已然转入了十一月,过了立冬了。
这时,江南之事已是全部了结,姜溪也收到了燕文灏传来的书信,要他尽管赶回京城。
离开江南之前,姜溪难得清闲一日,便邀请了暗一,陪他出去到处走走。
这会儿,姜溪其实隐约察觉到了暗一的心思,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和暗一谈谈。倘若可以,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南方和北方不同,入冬地较晚,所以即便是过了立冬,苏州的天气,也并不会寒冷。
得了暗一的同意后,姜溪便去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袍,然后和暗一一起出了门。
两人并肩走着,暗一的话向来不多,因此姜溪没有开口,他也就安静了一路。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过了热闹的街市,来到了湖畔,湖水碧绿清澈,抬眼看去,便能看到湖中央泛着不少船只,船上载着不少的少爷小姐,正在游湖。
姜溪站着看了一会,又听见耳畔传来了丝竹管乐之声,便干脆在这湖畔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又朝暗一招了招手,示意他也过来坐下,而后就单手支着下巴,闭上眼,安静地倾听起来。
只听这曲调时高时低,起承转合,温婉柔和,实在令人心旷神怡。
暗一坐下后,见姜溪闭上了眼,便大胆地注视着姜溪,他的脸上虽然没有多少表情,但他的眼里,却盛满了浓浓的情意。
正在这时,姜溪突然睁开了眼,暗一根本来不及掩下自己眼中的情意,便直接撞进了那一双似乎能洞悉所有的双眸里,他怔住了。
姜溪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率先移开了视线,重新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湖水上,隔了一会,轻声道:“暗一,我曾经喜欢一名女子,喜欢了二十年。”
暗一的眼神一暗,应道:“我知道。”
姜溪怔怔地看着湖面,缓缓道:“尽管她伤我至极,一直都只是利用我,但已经付出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收回和遗忘的,我虽然放下了过去,但是现在,还是无法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姜溪又道:“你待我很好,我知道,但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你当做朋友。”
暗一的心底泛起了些许苦涩,他应道:“我知道。”
听出了暗一话语里的难过,姜溪心里一酸,“今日我之所以选择与你说明白,便是希望,你能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顿了顿,他又轻叹了一声,才硬下心继续道:“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他不想给暗一希望,否则就会像过去的他一样,到了最后,得到的却是满心的绝望。
“好。”
勉强压下心里的酸涩和失落,暗一站了起来,他认真道:“护送你回到京城后,我会离开。”但是,你需要我时,我都会在,这一句话,他没说出来。
闻言,姜溪‘嗯’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从湖畔回去的时候,他们不再并肩了,暗一又重新隐藏起来,成了那个无影无踪的暗卫。
这一日,他都没再出现过。
姜溪虽然看不见暗一,但他知道,暗一一定是在自己的周围的,这么想着,心里忽然有些生疼起来,可是他明白,无论如何,他都确实是还无法接受一段新感情的。
所以,与其让暗一遥遥无期地一直等待着,不如从一开始,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因为,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加不会绝望。
入夜以后,姜溪很早就上了床,准备入睡了。
迷迷糊糊间,姜溪忽然觉得很热,又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阵的声响,猛地惊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置身于大火当中,又被绑住了手脚,诧异之余,竟然一点都没有害怕——
他本能地相信暗一会来救他。
屋里可以燃烧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似乎都被人淋了火油的缘故,烧得十分快,不过一会,便已经将整间屋子,变成了一片火海。
姜溪看着这越烧越大的火,虽然不见慌乱,平静不已,但还是被烟呛得难受,剧烈咳嗽了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姜溪只觉得自己眼前渐渐模糊了,脑袋也很疼,而这时,他看见了有人朝自己快速找来,他努力地睁开眼,在看清来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后,终于弯起了嘴角,又张了张口,轻轻唤了一声暗一,随后便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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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溪醒过来时,已是次日的巳时了。
靠坐在床头,姜溪抬头看向眼前伺候自己的丫鬟,问道:“昨夜进来救我的人,可有受伤?”他还记得那时的火势很大。
丫鬟不敢隐瞒,老实回答道:“回禀大人,救了您的那位侍卫,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未醒来。”
姜溪心里一急,忘了顾忌,抓着丫鬟就追问道:“他受了伤?可是被火烧伤了?”
丫鬟被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连忙回答:“他不止被烧伤,还有剑伤,抱大人您出来后,他就流了好多血,浑身都是血……”
姜溪的脸色一白,再也坐不住了,他当即就要从床上起来,小丫鬟看了,连忙阻止道:“大人,您不能下来,大夫说您还不能下床。”
姜溪根本没有理会她,下了床后,便直接出了门,甚至连鞋子都忘了穿。
此时,他心里只剩下唯一的想法,就是去看暗一。
姜溪忘了,他并不知道现在暗一在哪里,就跟无头苍蝇似得转了许久,脚都磨破了,但他似乎忘了疼,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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