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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之山雨之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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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有故事吗?还有你看起来很讨厌她师父耶。。。”闻言,小越凑上前来问道。
  “阿。。。也没什么,不过是多年前,她突然找上我,执意与我比试,结果败丧而去,扬言日后纵是身死亦绝不向烟霞山求医。”
  “比医术吗?”
  “她下毒,我解毒。”沉沉说罢,凛枫却冷哼一声又道“臭婆娘,居然敢往哑伯身上下毒,她能活到现在,已是我格外开恩了,如今反受剧毒缠身,实乃果报自偿罢了,救她?呵,我凛枫却是那种人吗?”
  “啊!居然拿哑伯当试品,太过分了!”闻言,小越忍不住怒斥一声,随即又看了看一脸愁容的夕苒,摸了摸脑袋,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当初师父不该以那种方式逼迫先生与其比试,若是先生始终无法释怀,夕苒愿代师偿罪,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只求先生恩德援手。”说罢,夕苒朝凛枫却深深俯首。
  “做人最重要的是信,既然她说过此生不向我求医,那她便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否则便是苟且活下来的,余生又有何意义呢?”
  “人活一世有时候也非是为了自己,即便无德无行,罪恶一生,只要有人深爱着他,那他便必须背负着他人的牵系与情意活下去,因为活着原本就是一种意义,一种他人赖以生存的意义。”
  “即便如此,作为一个曾与我结怨的人,我又为何要救她呢?”语毕,凛枫却犹豫片刻又道“除非你能找到一个让我救她的理由。”
  “这。。。”夕苒闻言,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很显然,连你自己都明白我没有理由救她,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再者天下医者亦非是我一人而已,还是快些另寻高明吧。”
  “若非迫在眉睫,实在无计可施,我亦不会厚脸皮前来打扰先生,师父她所中之毒乃是陀罗蔓草,世上原本便无药可解,恳请先生仁慈开恩啊!”说罢夕苒眨了眨眼,眸中泛起些许水光。
  “嗯?陀罗蔓草。。。”闻言凛枫却微微敛眸,几步转身,眉头紧蹙,陷入沉思。
  “咦?怎么了先生?这个毒你解不了吗?”见状,小越朝凛枫却问道。
  “这个毒。。。不该啊。。。”
  陀罗蔓草原本是无毒无害的药草,亦不会与其他药物发生变化而生剧毒,但唯独一点,便是不可沾染原本带有陀罗蔓草药性的鲜血,否则便会异变为至烈至强的剧毒,如今世上暂无人可解此毒。
  “知道用常年服用陀罗蔓草之人的鲜血浇灌陀罗蔓草幼苗,这种诡异且无人道的方法理应早已绝迹才是,如今竟还有人能种植出完整的毒蔓草,嗯。。。简直恶性深重。。。”
  “这。。。”闻言,夕苒一时有些局促不安,生怕事情败露,情况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这么紧张,你在心虚什么?”见状,凛枫却突然问道。
  “听先生这么一说,我越发担忧师父而已。”
  “撒谎,你又不是刚知道此毒可怕,突然这么紧张,明显是别有深意,不过无所谓,我对你的心理活动不感兴趣。”说罢,凛枫却转身便朝竹篁居行进。
  “先生!”见状,夕苒扬手急切的叫道。
  “好走不送。”淡淡丢下一句,凛枫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唉?先生?”小越看了看离开的凛枫却又回头看了看夕苒,最终叹了一口气便几步小跑冲进了竹篁居。
  “无论如何,我绝不会放弃。”打定主意,夕苒步不挪移的毅然决然的守在竹篁居大门口。
  惜别亭,寸寸枯杨向天涯,离离情意别黄昏,人,是惜或去。
  夕阳薄暮,亭中两人依旧静静等待,挺拔的身影无丝毫不耐。
  “你们有仇?”静默良久,十方涉终于开口问道。
  “哈,我还以为你并不想探听这些事。”迹梦川握了握龙纹白玉萧轻笑道。
  “为何会这样想,不问并非代表漠不关心毫不在意,我只是不想造成你的困扰罢了。”
  “那现下怎又改变主意了?不怕造成我的困扰了?”
  “虽然我觉得我应该给予你最大的自由,毕竟是你自己的事,你若想让我知晓,无需我多问,你自然会告诉我,反之便只会徒增你的烦恼,但。。。”
  “但以你争强好胜又唯我独尊的个性,并不是如此体贴入微的人,不过能忍到现在才问,以属不易。”

  ☆、第 33 章

  “原来我在你心中一直是这样的存在。。。”
  “这是对你的肯定,又不是什么坏话,你不必介怀。”
  “所以,你也确实是不愿我过多的知道你在中原的事?”闻言,十方涉紧了紧双拳,随即又释然般放松下来。
  “并非如此,只是有些事,我自己亦仍未理清,便也觉得没有太多必要去阐述,以你的智慧,知道后续发展,前事亦可寻迹推出,这着实是对你的肯定与信任,你怎会有如此想法呢?”
  “再大的智慧,有些话你不亲自说出口,我却又如何自负肯定?”
  “你呀,明明心思敏锐,我的一举一动又如何能逃脱你的法眼,说这些话不过是想让我自己吐实罢了,你还真是一点亏亦吃不得呢!”
  “你又何尝不是什么都明了在心,再者我不过也是为了顾忌你的感受而已,我说过,自从再次与你相逢,对你,我便再无丝毫算计!”
  “停!所以说,你到底又为什么饶回这个话题了?”闻言,迹梦川无奈的摇摇头打住道。
  “有人来了!”正欲说什么,十方涉突然扬首朝迹梦川身后叫道。
  “嗯?”闻言,迹梦川转身朝后望去,便见一身姿态傲然冷俊不禁的傅淮生踏着风尘缓步而来。
  “傅岛主,别来无恙?”迹梦川见来人微微俯身问候。
  “原来是你,此次傅淮生欠你一个人情,若有需求,请直言,只要不违背道义我所能及之事,傅某定竭尽所能完成。”
  “哈,还真有事欲向你请教,还望傅岛主不吝解惑。”
  “客气了,之前对你万般逼迫,更几度陷阁下好友入危,傅某实在有愧,如今又承蒙阁下相救解围,自是傅某欠你居多,若有能帮忙之处,傅某荣幸之至。”
  “请不必这么说,之前的事便当误会一场吧,一切已经过去了便无意义再倒数重头了,便只作今朝吧。”
  “哈哈,阁下果然豁达,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吧。”闻言傅淮生扬声一笑慨然说道。
  “我想了解独孤剑,不知傅岛主所知几多?”
  “嗯?独孤剑。。。”闻言,傅淮生抬首眯了眯眼打量着迹梦川。
  “切莫误会,我与他并不相熟,交集更不过只是之前在无相宫所言时那样而已,而之所以向傅岛主打听独孤剑乃是另有疑惑需求解答。”
  “哦?如何说?”
  “正如之前所言,千钺痕曾在旧患发作时承蒙独孤剑施手援救,我们虽对他不甚了解,但彼时救命之恩却使我们不得不感念他,而后他告诉我们想要完全解毒,必须以樹灵花为引,而我们对此花全然不了解,其后虽有各处寻遍,却始终无所收获,正逢绝望之际,独孤剑书信告知世上仅存的一颗樹灵花即将盛开,更言愿无偿赠送于千钺痕,这才会在无相宫与傅岛主相遇。”
  “救人?无私赠药?你相信他是这样的好人?”闻言,傅淮生眯了眯眼睛嗤笑道。
  “原本是这样没错,但那夜倒落烟霞山脚,承蒙凛先生出手相救,他却道出独孤剑的做法并非解毒,乃是下毒,更令千钺痕原本的毒更为致命,这叫我不得不怀疑了。。。”
  “你信凛枫却吗?”
  “若他无法解毒,光靠一套说辞的确难以动摇我的想法,可他却解了千钺痕缠绕多年的致命之毒,相谈数次,更是对他有些许了解,凛先生是一个率性正直的人,更是一名恩德仁心的好医者,所以我没有理由不信他。”
  “哈,他喜欢你如此夸赞他吗?”
  “哎,虽然凛先生外表对人有些冷淡,性格时而善变,但他确实是个好人。”
  “你想说他难相处吗?”
  “哈哈,这些话你我怕都只敢在他背后说说而已。”
  “不会,待我处理完一件事,我便会亲自去烟霞山找他,好话坏话自然会一并说清。”
  “能如此看开,自然是好。”
  “其实你是担心独孤剑对千钺痕有什么想法对吧?”
  “确实,因为雪封尘之事,他已断一臂偿罪,雪封尘更是被废除功体武脉,而我即将离开中原,所以在离开前,想替他解决这个隐患。”
  “其实独孤剑无非是想用恩情束缚你们,以此来对付我,以你的说法,千钺痕失去了泰半价值,你亦将离开,若你们不去向他寻仇,想来他应不会再理会千钺痕,他不是一个会将思想与气力放在无谓之人身上的人,他所有的目标与行动皆只在我。”
  “你很了解他?”
  “这么多年了,再萍水相逢亦会变的深入骨髓。”
  “嗯。。。”迹梦川沉默片刻,陷入思索。
  “其实只要我们交集不深,以你们如今的现状,他会再次找上你们的几率不大,或许以他的恶趣味,会抓了千钺痕来威胁你杀我,但这个你也不必担心了。”
  “为何?”见他没有再说下去,迹梦川开口问道。
  “因为他快死了,所以没有必要再花心思找你来捅他一刀。”一旁静默良久的十方涉突然沉沉说道。
  “嗯?”闻言,迹梦川微微敛眸,端详着傅淮生,的确从方才见他时,迹梦川便感觉傅淮生气息不对,但因心系他事,便没怎么注意。
  “你的功体似乎已不足一成,观之气息,情况十分不妙。”
  “你所心系之事乃千钺痕安危,如今大可不必太过担忧了,旁人的生死到底你无需牵挂于心。”闻言,傅淮生却并无担忧,反而显的十分云淡风轻,生死之事,他亦似乎看的比较随和。
  “相逢一场,若是以这种方式令好友得已安宁,迹梦川有愧,却不知有什么可以相助之处,还请不要客气,否则迹某即便离开,他日若得知傅岛主身有不测,迹某将一生难再心安。”
  “你对每一个稍有交集的人都是如此心态吗?”
  “世界如此之大,难得相逢,没有擦身而过,既然不为仇,那自然便是友,为友牵系,心之所向,迹梦川并无负累。”
  “你倒是一个好心思之人,他的眼光果然没错。”
  “呵,傅岛主是指凛先生?”
  “不是他还能有谁?他这个人,脾气大的很,救人也讲究缘分,你能入他的眼,表示你确实不错。”
  “呵,我想他或许也并不喜别人如此夸赞他,好坏亦然。”迹梦川轻笑一声淡淡说道。
  “是啊。。。他呀。。。”傅淮生呢喃着朝远方遥望,目光有些飘忽,他的双眼似乎越来越暗了,只怕过不了多久,便会完全失明了。
  “方才听傅岛主说有事待处理,不知是什么事,迹梦川或可代劳。”
  “这个。。。”傅淮生回头看了看迹梦川有些迟疑。
  “凛先生医术精湛,不管怎样,为了朋友亲人,你都应当快些去找他为你治疗,其他的事,若是信的过我,便请交给我吧。”
  “哎,你倒是通达体贴,那傅某便不再推脱了。”顿了顿,傅淮生又道“其实说来话长,这也是因我与独孤剑之间的冤仇,平白牵扯了一位女子的性命。。。”说着傅淮生便将详情娓娓道来。
  “阿。。。如此说来,那她亦是凛先生的朋友了,那迹梦川便更应帮忙了,放心吧,名剑台我替你去,尸体可是要直接送回烟霞山吗?”
  “不,将她的尸体回归故里,亦是她姐姐的要求,再者,我答应过她不将她的死讯告知凛枫却,即便要说,也理应我亲自去向他说明。”说罢,傅淮生从袖中掏出一只海螺状的哨子递给迹梦川。
  “找到她的尸体后,吹响这只哨子,会有一只白色雕儿出现,将尸体交给它,它自然会带她会去。”
  “好,我明白了,这便前去名剑台,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迹梦川会将这只哨子归还。”
  “正如你所言,相逢是缘,再遇亦需要缘分,无需强求。”
  “哎,争取非是强求,何必说的如此消极,你是不相信凛先生吗?”
  “哈,说远了,我这便去烟霞山找他。”
  “保重,待的事情完结,我会在此地等你,行酒饯别。”
  “好!”说罢,各自转身,行着风踏过尘,朝着目标而去。
  晚风送景,余晖照影,或许转身便是一生。。。
  烟霞山,晨露垂梢,鸟鸣长林,又是一日好光景。
  “姐姐,你吃些东西吧,站这么久,一定饿坏了!”山门前,小越端着食欲递给夕苒劝道。
  “不用了,小弟弟,早上山里露水重,寒气凉,小心冻着了,快进屋吧。”
  “不怕啦,小安老说胖子不应该怕冷,应该怕热的,你看我这么胖,一定不怕冷啦!”说着小越拍了拍厚实的胸脯,随即一阵寒风袭来,立马又冻的直哆嗦。
  “快进屋吧,我不要紧的。”
  “姐姐也一起吧,我看你裙子都打湿了,一定好冷的!”
  “小越!你怎么老是这幅德行,看见外人话便多的不得了,你没见过人吗?”
  “你又见过几个人了?这烟霞山总共才几个人嘛!”小越闻言朝站在门口的小安挤眉弄眼道。
  “你就这么厌烦待在这里了?”闻言小安十分气愤的朝小越吼道。
  “生什么气嘛!干嘛突然吼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哼!”小安却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背着药篓朝山里走去。
  “哎?你!吃错药啦?”见状,小越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指着小安的背影龇牙咧嘴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正气愤,却见不远处一道人影朝这边走来,小越摸了摸脑袋看着来人渐行渐近。
  “陌生人。。。你是谁?”见来人行近,小越疑惑的朝那人问道。
  “傅淮生。”
  诈闻熟悉之语,夕苒蓦然转身,便看见一身坦然的傅淮生正站在她身后数十尺之地。
  “是你!”夕苒眯了眯眼睛冷冷的吐出两字,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傅淮生。
  “哼。”傅淮生瞥了她一眼却不想再看她,秋水之死令他不免心生怨怼,若他不是一名正直正义的侠者,怕是早就挥剑相杀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你们。。。认识?”见此情形,小越越发疑惑,摸了摸脑袋傻傻的看着两人。
  “凛枫却可在?”傅淮生朝着小越问道。
  “你找我们家先生干嘛?现在还早,他怕是还没起呐!”
  “嗯,那傅某便在此地等他,请你转告你们家先生,若是三日之内仍不愿相见,那傅淮生便就此离开烟霞山,此生再不踏入半步。”
  “啊?这样说吗?不过我总觉得语气怪怪的。。。像是。。。”小越闻言抓耳挠腮的小声嘀咕“我还从没见谁敢这样跟先生说话呐!”
  “还请如实转,多谢。”说罢,傅淮生朝小越俯身致谢。
  “好吧,希望这样说你不会太失望。。。”说着,小越转身小跑朝内中行进。
  “原来你也不过平常人,比旁人亦高尚不了多少。”
  “至少我不像你,与仇人还能话这么多。”
  “你!”夕苒闻言深吸一口气,而后才道“你的毒已入心脏,如今怕是已渐失五感了,如今可是听一字少一字,若说你不怕死,那你厚着脸皮来烟霞山又是为何?”
  “可悲,他是一位傲然可敬的绝世刀者,可叹你却不及他万分之一。”
  “你住口!你凭什么提起他!你这个虚伪的杀人凶手!残忍剥夺别人的幸福!你又有什么资格敬他!”闻言夕苒勃然大怒,转身拔出双刀作势便要杀了傅淮生。
  虽是功体近乎于无,但面对双手武脉已废的夕苒,傅淮生仍是轻松闪躲开。
  “你!”
  “停下无谓的动作吧,你莫不是来此地与我相杀的?”
  “哼!”闻言,夕苒蓦然惊醒,转头朝竹篁居望去,见无甚变化,冷哼一声,随即将双刀回鞘,转身背对着傅淮生,不再理会他。
  傅淮生亦不再多言,两人便各自静默的等候在竹篁居大门前。
  时近黄昏,倦鸟归巢,秋风晚日袭人冷,寂寥的山门前仍未见期许之人出现。
  傅淮生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他抬眼朝竹篁居望去,眼中所见却仿若蒙了一层薄纱,心中不免感伤,忍不住低声叹息。
  仍是不愿相见吗?也不知还能否映你入眼呐。。。
  名剑台。
  晨起的第一缕阳光悠然的洒落在名剑台大门前,赫然映照出一名长发如墨肆意飞舞的黑衣刀者,手中一把火焰赤刀在微冷的晨雾下越显霜寒。
  “好冷的人,好利的刀。”望着门前赫然不动的陌生刀者,迹梦川不禁低声呢喃。
  “既然不认识,那他的存在便与我们无关,你无需在意。”
  “嗯。。。”迹梦川沉吟一声,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取回秋水尸身。
  “这种情况,你若是想进去与他们讲道理,是断然无用的,而且他们可能会对你纠缠不休,转而将目标朝向你,认为你必然与秋水有关,更会向你索要秋水所取之物,而你却没有,对方一怒之下或许会毁尸,结局会很不乐观。”十方涉细细的端详着名剑台周遭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确实,既然不能讲道理,那只能作梁上君子了,可是也不知他们将秋水姑娘的尸体置于何处。”闻言迹梦川抚摸着微有凉意的龙纹白玉萧淡淡说道。
  “你在外面等我,名剑台由我进去打探。”
  “怎可让你孤身犯险!如何也应该是我的打头阵才是!”
  “你在中原或许已与太多人相熟,交集过深,若是与这里的人产生矛盾,日后只会徒增麻烦,而我初来乍到,无一人相熟,此后或许亦不会待在这里,便由我前去最好。”

  ☆、第 34 章

  “呵,你想的真多,不过原本是我答应的事,没理由叫你去做这个恶人。”
  “我甘愿,叫你为别人做恶人,我心难平,而且,我这么做,不过是想证明,我是真的释然了,不再执着权利名势,你愿在此长居,我亦不会反对,这样说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呀,你的意思我又怎不明白呢。。。”迹梦川看了看十方涉叹了一口气,随即道“便随你吧,切记万事小心,莫要徒生事端,妄造杀业。”
  “我知道了,那你便在此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好,去吧。”
  “嗯。”低应一声,十方涉便快步走到名剑台石墙外围,踮脚翻身越进名剑台。
  “大白天便翻墙越院的,看来我还是太讲道理太礼貌了!所以才会站在这大门口吃露水。。。”黑衣人摇了摇头低声叹罢,随即火焰赤刀翻转几下负于手背,而后纳元聚气,一掌将坚毅的铜门击的粉碎。
  随即一阵烟尘飞舞,黑衣人飒然迈步,沉稳自若的走进名剑台。
  待的黑衣刀者进入名剑台,远远便听的内中传来一阵阵悲惨的哀嚎,以及或深或浅的打斗声。
  黑衣刀者寻声踏步,走近声源,却见名剑台铸剑塔守卫倒落两旁,内中不断传来悉嗦打斗声。
  “够速度够果决,有意思!”黑衣刀者低语一声踏过倒地的守卫继续行进。
  行到内中,便见十方涉赫然居高临下的站在铸融炉上,俯瞰众人。
  “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倒落在地的守卫捂着胸口指着十方涉喝声问道。
  “叫你们掌事主人出来,一炷香之时见不到人,炉毁塔灭人不留!”
  “你!简直是狂徒!”守卫怒喝一声便惊惧的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冲向塔外。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黑衣刀者微微扬首看着十方涉问道。
  “你在问我吗?”十方涉瞥了他一眼回道。
  “废话,铸炉上独你一人,我还能跟鬼讲话?”
  “哼,谁是你兄弟?我跟你相熟吗?”闻言,十方涉朝他冷冷说道。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哎,算了,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黑衣刀者顿了顿看着十方涉道“名剑台欠我的刀鞘还没完成,所以你不能毁掉此塔。”
  “杀人的刀要什么刀鞘,虚伪!更是对刀的侮辱!”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奈何我与人打赌输了,便只得答应别人若是三月内有人能用寒月石铸出与我的刀匹配的刀鞘,那我便要就此封刀,再不杀人。”
  “哼,何必多此一举,惺惺作态!仍是虚伪!”
  “此话差矣,所谓愿赌服输,我若是对此事敷衍,岂非真正显的我不认输,虚伪造作?这才是对我的刀的侮辱!”
  “那你的意思是要为名剑台出头了?”
  “非也,我只为我自己,寒月石我已交于名剑台,若任由你如此行事,那我不是亏大了!”
  “遇见我,也是天意使然,你注定无法封刀,你应该感谢我。”
  “待过了今日再谢也不迟,今日便是期满之时。”
  “太久了,我没这个耐心。”
  “别这样嘛,咱们可以喝喝茶,吃吃酒,一天很快的!”
  “即是要喝茶吃酒,那你一大早来名剑台所为何事?”
  “这嘛。。。”闻言,黑衣刀者敛了敛眸一时没有作答。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杂踏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怒喝。
  “何人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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