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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盲皇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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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让这间坐落在摩天大楼最高层的屋子,看起来犹如腾空了一般。季然就搬了一个椅子,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晒太阳。
齐泽生看着被阳光包裹起来的就像在晒太阳的猫咪的少年,不由笑了笑,低头开始处理文件。
季然可不是晒太阳的猫咪,他漆黑的眼睫犹如鸦羽,低垂着朦胧了他有些锐利的眼神。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种角度看世人庸庸碌碌的模样——当然,要按常理说,他其实也没有从多少角度看到过人生百态,毕竟,他的眼睛能看见也才一个月。
他静静地想了想,为什么会从一开始就依旧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与其说是为了齐泽生这个已经与他没什么相关的人,不如说,从一开始他就埋藏在心中的渴望破壳之后,就让他的理智再也没法真正控制他的行为。
季然眼睛更加眯了一点,阳光把他的皮肤颜色照射的非常淡,像是要融化在一片白茫茫的光线中。而他的头发和眼睫又特别得嘿,黑得没有一丝杂色。这样的画面,有些闹不懂季然身上散发的到底是懒散还是尖锐的气势。
齐泽生理所当然地,把这种软着身体靠在那里的季然当成了懒洋洋的猫咪。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于季然的层层防备已经越来越薄弱了。
下午的时候钱乐天来找齐泽生,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天生就属于发光体的少年。
他抱着一个抱枕,正睡得香甜。
不过,季然抱抱枕的样子有些怪异。大多人都把抱枕抱在胸前,夹在腿中间的也有。但是,季然却是侧躺着,把抱枕放在自己腰腹前方不远的地方,伸手轻轻搭着——就好像在搭着谁的腰一样。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钱乐天脑中转了一圈,然后他有些猥琐地用眼神在季然和齐泽生之间来回转了几圈,伸手两手的拇指伸出,相对勾了勾,意思;哟,已经搞定了?
齐泽生面不改色地看他:“真是让你失望了。”
“啧!”钱乐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了解齐泽生,这个人表面君子坦荡荡,风度甚好,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小人。该动手的时候,决不手软!
这么一只小宠物养在身边,即使是有可能身分特殊,那么久了齐泽生都没有动手很值得推敲啊……
只是看到齐泽生的眼神,钱乐天无趣地撇了撇嘴:“开会了,少爷——”
等到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季然的唇角稍微勾了一下:没有了那倒是县舒服多了。
因为答应季然要带他去捡到他的地方,所以齐泽生完全没有加班,还提早走了。钱乐天非常乐意地跟随,拍拍自己的宝贝新车:“我来当司机如何——”
虽然司机换人了,不过,后面的保镳还是一大摞。
车子越开越偏僻,一开始的道路上还会因为红绿灯,或者有车子开得停停顿顿,到后来就是越来越顺,现在,要遇上几辆车都是挺困难的。周围的环境也不再是林立的楼房,而是交错的绿色,很田园风。
见季然脸上担心的样子,齐泽生出声道:“你出现的地方比较特别,所以也比较偏僻,不用害怕。”
季然依旧紧张兮兮地点头。
之后不久,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片墓地,很奢华的一片墓地。可比不少平常人住的房子好多了,每一个碑和雕琢工艺,还有旁边的雕像,都非常奢华。
的确,现在已经不兴土葬要求火葬了。然而,某些人却总能找到这么一些方法,得到眼前的特权的。死人的特权。
每一个死人住得都相当宽敞,想来要在平时晚上出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还要跑挺远的。
然而,当季然备齐泽生和钱乐天引着到了某一座墓碑前面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变了脸色。垂下了眼帘,季然在心中吸了一口气:“到了么?”
“是的。”齐泽生回答他,“你就是在这里被我们捡到的。”
钱乐天笑嘻嘻地问季然:“小美人儿,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季然歪了歪脑袋,有些出乎钱乐天意外地回答出了正确答案:“墓地。”
“你怎么会知道?”齐泽生也觉得好奇,再钱乐天有些怀疑地眨眼睛地时候就问出口。
“这里有花香,而且大部分都是缅怀死者的花。加上一路过来路非常平摊,不可能是花田,我猜了一下也就只有可能是墓地了。”季然露出笑容,“没想到我竟然猜对了。”
齐泽生和钱乐天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哪里有些怪异。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季然蹲下身体,缓缓用手摸上了墓碑。
“你们就是在这里捡到我的吗?当时我的样子怎么样呢?身旁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季然即使是连续问问题,也没有透露出一丝压迫,反而有些自言自语的味道。
钱乐天在他旁边蹲下身子:“美人儿,你当时身上连衣服都没有,哪里来其他东西。你就那样赤裸裸地躺在这个墓碑主人的坟墓上,正中间喔正中间!而且脸色惨白,也几乎感受不到呼吸,我和泽生都以为你是死人。”
那个时候,钱乐天还颇为可惜地感慨了一下,这么美妙的人儿竟然已经死了。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们错了。季然是活着的!
那么,这么一个精致的少年,又是什么原因躺在齐家这个不能被提起的“禁忌”的坟墓上的?
想到上任齐家当家的死亡方式,还有后来断断续续地齐家住宅理死掉的那些人的死状,齐泽生不得不在意。钱乐天也抱着“怎么可以见死不救,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美人儿”的心态,与齐泽生两人一合计,救了!
现在,看着季然趴在一座堪称华丽的坟墓上,用倾受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着每一寸每一分,钱乐天抖了抖:这个场景说不上美妙,反而可以说是有些诡异。
他侧眼,就看到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那个少年带着几分茫然和惊慌看着镜头外面,但是又好像是面朝着镜头的。身体也是侧着的,一双漆黑的眼睛无神,不过整张脸看起来道是黑长清秀。是他有时候吃惯了满汉全席,想换换口味吃吃青菜小粥,这也是他会选择的类型。
齐飞。
齐家一开始的耻辱,后来的禁忌。
这个只活了十六载,每天也只能在固定区域内活动的少年,能有什么本事造成齐家现在的情况呢?
其实,钱乐天在心中多少有几分不以为意的。巧合到不可能,不过很有可能是非常了解齐家的人在用这种方式恐吓和威胁齐家。目的是什么,钱乐天就不可而知了——谁让他和齐泽生的关系再好,也不姓齐呢!
季然其实是第一次看到上辈子的自己的样子,与齐纳和齐素瑛都有几分相似,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兄妹,长得相似。并不让人讨厌的长相,只是,一双眼睛死气沉沉还好像隐藏着什么暗涌,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在心中笑了笑,季然心想,身前什么都不给他,死后给他这么一个坟墓也太看得起他了。季然以为自己早就被送去火葬了,然后连骨灰都没有人要认领。
当然,他其实是猜对了的。这个坟墓哩,只有季然上辈子用过的一些东西。说直白点,就是衣冠冢。
不管里面是什么,季然心想,会给他立坟墓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怀疑了!
125。他现在是季然!
也说了,这个属于死人的“住所”很大,季然摸摸索索了半天后半蹲在地上,养着脑袋脸上认真的样子也不见了。他脸上一阵欣喜,眼睛里像是炸开碎光。
齐泽生和钱乐天都以为他想起了什么,却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把把季然拎了起来,明明是非常迅速的动作,却并不粗鲁反而有几分温柔。
季然被抓住的手臂没怎么用力的、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顺着被拉近了身体。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季然有些不满地伸手戳对方的脸颊:“好慢!”
季子御一点都没有被责怪的模样,顺了顺季然的头发:“想回去了没?”
侧了侧脑袋,季然还颇为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点头:“想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快担心死了。”
齐泽生和钱乐天有些不明白,眼前到底算是什么情况。只不过,季子御的长相与季然的有九成像,他们也没办法说服斥几眼前两人没有关系。
“美人儿,你这是……”钱乐天眨眨眼睛,觉得有些神奇,这样的脸世界上竟然还能长出第二张的啊!
齐泽生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季然与季子御两人若无旁人的对话,季然纳话听在他耳朵里怎么就那么不是一回事儿:“你是要走了吗?”
季然点头,一脸地理所当然:“打扰你们那么久,我也该回家了。”
季子御一眼就瞧见钱乐天和齐泽生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表情,眼角看季然一脸无辜,心中早就有了定断。他捏了捏季然的耳朵,挑挑眉不说话。
季然眼睛弯弯地:“虽然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一站到他身边我就知道,他一定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在奇迹一般重生之后,遇到的一个更大的奇迹。
能遇到这个少年,是他最大的幸运。
齐泽生总是一张好好先生的脸神色微变,上前一步就想拉住季然。然而,手机铃声救了他。
他一脸不郁地看着季然,接起电话。
“喂”了一声之后,齐泽生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简直阴沉地可怕!
钱乐天看着他眉眼间透露出的煞气,不由皱眉——很久没有看到齐泽生这样的表情了。而上一次在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是……
齐泽生电话挂掉之后,稍一挥手那些远处跟着的表标们就刷刷全都冒出来了,好些还拿着枪。
看着眼前不慌不忙的两人,齐泽生沉声道:“都已经打扰那么多天了,我也不介意你带着你最重要的人来一起打扰的,大家可以一起做个‘朋友’么,是不是?”
钱乐天往后退了一步,对于眼前的齐泽生他觉得有些可怕。然而真正可怕的,是站在一堆墙的包围中,依旧面不改色的两人。
不,说他们面不改色不准确。准确来说,应该是悠闲自在。
季子御正在认认真真打量季然是不是好全了,一会儿解开他的袖口,一会儿扒开他的衣领。现在,他的眼神已经顺到了季然的腰部。
季然若有所觉的连忙挡住他的手:“虽然我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现在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御是不是太急了?”
他笑眯眯地凑过去在季子御耳边说话,从钱乐天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用嘴唇亲吻季子御的脸侧。季然又一脸坏笑和亲密,完全与他们所认知的那个乖巧少年不一样。
没有被理会的齐泽生可等不下去了,示意着保镖们直接带人走。
正当这时,墓地外又来了一群人。
齐泽生带了八个保镖,而对方真的是一群!一眼看过去有几个人根本数不清。
保镖们都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对方不一般。一个个如临大敌,虽然枪口还是对着季然和季子御,精神却不由分了一部分出去。
中间那些人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结实的肌肉被包裹在衣服里,绷得非常紧。让人看了就觉得有侵略性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是整张脸都太刀削斧凿那么凌冽了,看起来很是张狂。手上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比他两只手合起来还稍微大些的盒子——有几分骨灰盒的模样。
他一路笔直地走向齐飞的墓,这让齐泽生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的口袋里,摸到枪的坚硬触感才觉得稍微有些底气。
季然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他要装瞎子呀!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又那么稀薄,他就只好假装抬头看向声音来的方向,眼神有些偏却不至于偏太厉害。
季子御看着季然的眼睛,微微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声很轻很轻的叹气,季然心中稍稍一揪。不过很快,就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
谢项走过来看到季然和季子御,眼睛眯起来,像是有实体的骇人光芒从他眼中射出。不过最后,他只是把季然和季子御当成了陌生人。朝着如临大敌的齐泽生说道:“齐少爷好,初次见面。”
由他说初次见面,有一种让人想反驳,一辈子都不要有这次见面的好的冲动。
不过齐泽生到底也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他只是谨慎地看着谢项。也不问这个陌生人是谁。
问一句“你是谁”就完全透露了他没有对方任何信息的事实,放在生意场上,就是已经在生意刚开始交涉的时候就输了一半,而放在面前,就是很有可能命都已经去了一半。
看到齐泽生的样子,谢项沉沉笑了几声:“放心,我只是来还墓冢的人一点东西,和你没什么关系。”
齐泽生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拔出口袋中的枪:“是你!”
刚才的电话,是齐纳的死讯!齐素瑛与他约了书房见面,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不由有些心慌,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血泊中的齐纳!
他的杜子被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肠子大概是因为一开始的体鸭已经有大半露在外面,又被人翻腾过,为的就是他现在肚子里少的——肾脏!
接到电话的时候,齐泽生正看着季然。那双晶亮的,却又看不见的眼睛。他第一时间怀疑了,与这个少年拖不了关系!现在,谢项捧着放着他的父亲,或者说是他的哥哥的肾脏的盒子出现在他面前,齐泽生几乎是肯定季然与谢项是合作关系!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面前的情况对自己非常不利,所以只能看着谢项走道墓碑旁边,对着踩在坟墓正上方的两个少年道:“能让让不?”
季子御拉着季然往旁边走了走,他们就看到谢项在齐飞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上按了一下,墓碑后面就出现一个口子,人钻不进不过不算小。
小心翼翼地把放着肾脏的盒子放进去,谢项才又把坟墓关起来。
季然在一旁看的奇怪,这个人他确定齐飞是不认识的。这般费尽心思为他拿回肾脏,这是因为什么?
谢项看到季然脸上的好奇,一双眼睛黑漆漆的,不知为何就与记忆中那双眼睛重合了。他笑了笑,做了个解释。给季然听,也给自己听:“他为我做过一件重要的事,我当然也要为他做点事情的。只可惜,我做了他也不知道了。”
说完,谢项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就看向齐泽生,他舔了舔尖锐的犬牙:“放心,你们的命我可不要。”
所有齐家的人,欠了齐飞什么东西,他谢项就会从他们身上拿走什么东西。比如,从几年前就开始的,那些仆人用鄙视的眼神看齐飞的眼珠子,指指点点的手指,说三道四的舌头……
季然抿了抿唇,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完全释怀了。
上辈子的事情,就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属于那个阴郁的,可怜虫齐飞。
或许上辈子的确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人还在为他做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他不知道的人没有那么讨厌他。
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季然!
他现在是季然。这句话,他心中告诉自己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真正体悟了。
就在他恍然大悟的瞬间,季子御突然紧紧拉住了他的手,然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被突然压迫而来的水变得朦胧不堪。
126。心中蛰居的凶兽
蓦然间,紧紧握住与自己交缠的手,一手扣住季子御的腰带,一把拉近自己。
“呵,作梦呢。”一个温柔的、让季然无比想念的声音响起。
意识慢慢回笼,被他死死扣在怀里的人动了动。伸手摸他脸颊:“醒了就起来了。”
季然撇撇嘴,坐起来之后直直就扑向床边的雪依?莱特,抱住他蹭了蹭:“娘亲——”
雪依?莱特眉毛一皱,伸手敲他脑袋:“还知道娘亲啊!睡了那么久……”
说到这里,雪依?莱特声音都有些发颤。轻轻地敲过季然脑袋的手也终于忍不住抱住他:“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龙小小也整个趴在季然脑袋上,激动的不停“咕啾咕啾”!他已经会说话了,只不过在激动的时候就往往会忘记。
他们也不知这一觉睡了多久,竟然已经回到了昭雪殿之中。米娅早就跑出去叫红儿他们了,现在季然和季子御只穿着一身里衣,被一群女人们围着。
这些女人偏偏都从小看他们长大,总的来说对他们都是温柔。现在,一个个都泪眼汪汪的,都只要稍微眨个眼睛,眼泪就会奔永儿出的模样让季然有些不适应。不过,他反正还是“瞎子”嘛!
把脸埋在雪依?莱特的肩膀上:“我好饿。”
一众泪眼汪汪的美人儿一听,这还了得!想一想两位奠下都睡了好几十天了,能不饿吗?于是,都匆匆忙忙出去,准备好吃的去了。
雪依?莱特哭笑不得地退开身体坐回椅子上:“小机灵鬼。”
在雪依?莱特一回到座位的同时,季然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拉得往后仰了下,倒在一片结实的胸膛上。他笑嘻嘻地挑眉,侧过身戳季子御的胸肌:“小御也是好久不见。”
季子御用手给他理好里衣,然后伸手接过米娅递过来的衣服,态度非常自然地给季然穿上:“别着凉。”
季然嘴角勾起更加明显了一点,房中的温度因为季然从小怕冷的关系,一到冬天肯定是昭雪殿最温暖的地方。即使他们很少再睡昭雪殿了,这里一年四季依旧根据他和季子御的生活习惯来。
而且他的身体也大好了,出生之后很少会有这种感觉,不会从每一根骨头中渗出酸疼。真是,舒服地让人想撑一个大大的懒腰——
于是,刚给季然套了一个袖子的季子御,正好在他撑懒腰的时候把另一个袖子给他套了上去。
如果不是人类的肢体语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有所限制,季子御相信季然可能会四肢撑在床榻上,用力弓起身体、翘起屁股、伸直前爪来撑这个懒腰。
想到这里,季子御脸上的表情明显柔和了些。快手快脚给季然穿好衣服,他才给自己穿上。
雪依?莱特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已经长长了少年,还是与小包子时候一样亲密的关系。不,应该是更加亲密。
想起近年来楚云国皇宫中的争权夺势,兄弟们面前兄友弟恭背后暗藏杀机的模样,不由满是欣慰。
睡了几十天,两人一爬起来就生龙活虎。红儿他们准备的东西多,季然他们吃得也不少。
知道这几天雪依?莱特为了两人操碎了心,季然哄着就让她去睡了。
抱着一碗酒酿圆子,季然挑出一颗小圆子塞进龙小小嘴里,然后舀了一口塞季子御嘴里,这才自己捧着一口口吃起来:“小御,我睡着的时候,做了好长一个梦。”
季子御觉得这吃起来虽然甜,味道还不错。特别是看着季然一动一动的嘴唇,上面一层甜汤酒渍,他就忍不住舔了舔口中还残留的味道。季子御眸色都淡了些,声音也沉了几分:“应该不单单是梦。”
季然咬着勺子,歪脑袋:“你知道我说什么啊?”
他心中有好些个猜想,以为那是梦,或者是上辈子的遗憾什么的。没想到,季子御会给出这么一个回答,好像他完全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季子御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捏了捏那还塞着酒酿圆子的腮帮子。挑了挑眉,发现触感真是不错,软滑温润。
季然几下把嘴里的圆子嚼了吞下,发现季子御好像最近也开始除了捏他耳朵周围的地方,开始在别的地方动手动脚。想罢,他用手肘撞撞季子御:“说啊。”
季子御几句话简简单单把自己的经历说了,最后看端着碗都不知道吃了的季然:“你最后还趁机抠了张照片过来,还在不在?”
“咕啾咕啾——”龙小小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飞到碗里,痛痛快快地把半碗酒酿圆子全吃了。身上也满是黏腻腻的汤水。听到季子御的问话,他兴奋地从碗里滚了一下,拍着翅膀飞起来,摇摇晃晃地往两人床底飞去。
“在这里——”他飞出来的时候,胖乎乎的两只手臂抱着和她身体差不多大小的相片,一脸讨好邀功的模样。
季然从他手上接过照片,如他所愿地用手指揉揉那毛茸茸的脑袋,还有两个小小的角。
于是,被摸得舒舒服服的龙小小,卷着尾巴就睡着了,还打着酒嗝。
季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想说什么,那张刚到他手上的照片,就快速散成灰烬。他不由有些沮丧,在那种情况下都还记得抠下来的照片哎!
季子御摸摸他耳根的部分:“大概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被强行带来的关系吧。”
季然猛地抬头,一双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然后就是眼神犀利:“你都知道了?”
在刚刚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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