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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盲皇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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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伸手在季子御的臀尖拧了一把,因为肉太结实甚至有些打滑。
如果说年少时候的欲望是一口入口极烈的烈酒,那么藏了十年的烈酒,此时更加浓烈和呛人。
季然红着眼睛,掰开季子御的臀瓣,然后稍稍摩擦了一番就当已经润滑好,用力地顶身而入。
他疼,季子御更疼。
一段时间的僵持之后,季然稍稍往后退了一下胯部,然后猛地送了进去。
这是一场折磨,疼痛大过快感。
然而,依旧酣畅淋漓。身体像是干涸了太久的干裂土地,突然降下的冲击性的大雨。激烈而透彻,然而依旧不满足,仍然很饥渴。
这个人身材那么完美,随着季然双手抓住他的胯部,整个腰背更是被凹成美好的弧度。腿大张着,白色的发丝粘在汗涔涔的背脊乒,一直蜿蜒到他们相贴的臀胯。随着季然的动作,柔软的发丝每一次都能造成轻柔的冲击,微微发痒,接着就是给发紧的身体带来细小的酥麻。
季子御一直侧着脑袋,像是要认真看季然的每一个表情。这让季然每一厂次撞击,都能看到季子御眉间的变化。那张总是神色冰冷的禁欲脸庞,慢慢覆上红色。
只要这样看着,再多疼痛就都不是问题。
“啪!”季然突然伸手在季子御臀上有力抽了一下,很快就有一个红色的手印出现。
“放松点,夹太紧了……”季然呼吸不稳,俯下身体覆盖在季子御的背脊上,光裸的皮肤间是细腻柔软的头发,以及滑腻的汗水。随着每一个动作,皮肤与皮肤滑腻而过的触感刺激得让人忍不住呻吟。
太久了,没有与这个人肌肤相亲。每一寸皮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饥渴。只是把火热的硕大契入他的体内还不够,不停戳刺他休内最弱势的一点也还不够。季然摆动腰胯几乎朱控,从一开始每一次进出都显得艰难到后来越来越顺利,两人每一处相贴的部分都在发出声响。
泥泞的、淫靡的声音。
季然抽身而出的时候,就看到一片红红白白一起流下。
季子御直起身,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不像样,他顺手脱光了,然后按住季然的腰:“这样就完了?”
他一甩手,又变成了最初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压制着季然。
季子御伸手,握住季然身下已经平息的家伙,或轻或重地摩擦了几下,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以及越来越明显的硬度,低声笑:“想我的肯定不止小然然吧……”
明明是永远冰冷表情的人,光看到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表情。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别说这是不是代表了禁欲,根本是看到了有欲望都会被吓得不举。
然而,此时季子御只是稍稍压低了被欲望侵蚀过的声音,唇角微勾露出不明显的笑涡,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
他用那么冷静而自持的语气说出下流又挑逗的话:“后面应该想得更厉害吧……”
一边说着,手就已经摸到了季然的臀部。
他们全身都是汗,臀部也滑腻腻的,手感特别好。季子御眯着眼睛,用力捏了几下:“瘦的不成样子,肉原来都长这里了。”
季然身体一僵,然后就放松地靠在季子御怀里。听到他这么说,扒着他的肩膀往上凑了凑,然后咬住他的耳垂,道:“你刚刚享受过的地方肉也不少,嗯?”
季子御用自己的顶了他一下,道:“嗯,然然发育得很好,是个大男人了。”
挤在两人腰腹间的炽热,这样看去还能看到带着粘液的顶端,红而大。
季子御拉过季然的一只手,与自己一起包裹住两人的欲望:“不过,然然成长的应该不止这个,嗯?”
季然的拇指擦过他的顶端,满意地看到刚刚没有释放的欲望又冒出了粘液:“放心……”
他终于感受到刚才季子御被固定住腰部,只有手能撑着粗糙的树干是什么感受了。
一条腿被扛起,每一次下身的分开都会有冰凉的空气与那里相撞,皮肤下奔腾着的火热血液像是遇到了水的油,更加沸腾。
然而,季子御比他温柔得多。细致地开拓和润滑,即使进入了也没有那么粗鲁。他每一个动作都异常缓慢,像是要感受每一丁点孪化带来的感受。季子御细细亲吻着季然的每一个地方,他知道,只要是他唇部落下的地方一定受过伤。
亲几口,就喊一声“然然”。
直到后来,季然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住……住嘴……”
季子御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用继续熟悉就知道他身上的没一个弱点。包括现在包裹着他的地方最不堪玩弄的那几处……加上季子御温柔的,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又那么难过的声音,季然觉得自己快沦陷了。
喉中的低吟怎么都停不了,四周凉意十足的空气越发湿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钻出来。季然大口大口的呼吸,制止季子御:“不要……嗯……不要喊我名字。”
季子御从善如流,张嘴含住季然的手指,用舌头卷住,然后用粗糙的舌苔摩挲,再用舌尖舔抿两根手指之间相连的部分。
季然浑身一颤……
脚软的站不住,如果不是那被扛着的腿和被扶着的腰,他一定已经跪倒在地。
快感多得承受不住,甚至让人有失控的恼火。不同于刚刚在季子御体内发泄的欢愉,尖锐而急促,而是一种缓慢的,堆砌到顶点却还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整个身体都被调动起来,从内到外无一例外,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要爆炸般的快感,又在忍受和期待堆砌更加高,临了的倾泻而出。
这个时候,季然已经忘记了十年的痛苦,忘记了要如何报复。他像是被甩上岸的鱼,嘴巴和鼻子除了没命地呼吸就是发出诱人的喘息呻吟。
他抽出被舔舐的手指,想要探到身下给自己一个宣泄口,却被季子御制止。他用力地撞击进入,满意地看着季然身前无人抚慰的部分弹动:“然然……”他的呼吸也那么不稳,“让别人看着的感觉应该更加刺激吧,嗯?”
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话,就感受到周围的魔法元素一阵变动。他们周身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外面急冲过来的魔物撞在上面,几乎变形。
那个魔物长得很可爱,只有十几岁小孩子的模样,背后长着肉翅,没有手臂只有蜥蜴一样的前肢。他那张可爱的,天真少年一般的脸紧紧贴在结界上。
季子御一用力,把季然从趴在树干上变成了趴在结界上就在那魔物面前。
赤裸的身体,高挺的欲望,浪荡的表情。
季然根本无从思考,身体被控制了,从内部开始,被入侵被占有被征服。
他恍惚间想,不应该是这样的,然而无法拒绝,甚至是自然而然地迎合。
他觉得自己说不出得欢愉,又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流下去与鬓角留下的汗水混成一体,根本看不清。只看得见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更加迷蒙,脸上的表情更加淫靡。
那醉人的声音仿佛哀求,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反应。身体被翻折,口中被塞入修长有力的手指,绞弄着他的舌头,不给他任何机会,用力地咬牙忍耐。
季子御给他的欢愉,疼痛成了最微不足道的感受,只有快感……那么多,多得有如淹没而来的海浪。从身体内部被融化,层层叠叠不曾停歇,连绵的欢愉已经超出他身体能负荷的量,造成无法言语的空虚。
季然浑身发抖,趴在结界上,他知道外面近距离的、只隔着一个结界有一个魔物正看着他。这么一想,他几乎觉得灵魂都要被绞进这场欢愉被抱曳而走。
季子御终于不再喊他的名字,却用每一次小退成就下一场更加狂热的积累。用醇厚的声音说道:“除了然然的身体,谁的我都不要……它可只认你这个淫乱的洞口,其他的从来没进去过,也没有想进去过。”
“啊啊……啊——”季然轰隆作响的耳中听到这不堪的、下流的话,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所有过量的,堆积太高的快感,喷薄而出。
这几乎是一场战斗,毫无悬念的,季然输了。输得彻底。
季然精疲力竭地靠在结界上,背后贴着的人同样刚释放,隔着胸腔和脊背他都能感受到两人几乎同频率的心跳。然而,输人不输阵,季然的声音低得不可思议,又那么清晰:“不愧是我的哥哥,这十年谁来服侍都比不上哥哥的十分之一二。”
189。辜负
对于季然的话,季子御的反应就是伸手捋了一把季然的头发,然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毛巾。手一挥就有温热的水聚集在面前,季子御打湿了毛巾,给季然擦身体。然后拿出一套衣服,给季然穿上。
明明已经十年没见,季子御拿出的衣服季然穿着却很合身。
季然心中一动,连忙低头走出结界。
那魔物一直趴在结界上,那结界只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能阻挡季然和季子御身上蓬勃的精神。特别是,两人刚才都有些失控,连灵魂都战栗的欢爱让魔物更加兴奋不已。
季然一出去,他就扑棱而上。
有些不耐地伸手抵住魔物的脑袋,季然转过头,脸上的表情阴翳:“不要来烦我,嗯?”
随着最后一个鼻音的婉转,那魔物从被季然触碰的额头开始消失,就像是放在火焰上燃烧的纸张,碎裂,飞扬。
季子御就那样眼神温柔地看着季然用一种缓慢的方式把那魔物折磨致死,一直到他穿好衣服,那魔物才真正一分一寸都不剩。
“干嘛拿别人出气。”季子御语气带笑。
季然看都没看他一眼,虽然用尽了方法,十年前的损伤还是让季然的身体留下了明显的病根。比如刚才这么强烈的碰撞撕扯,让他现在腿脚发酸,从骨头里冒出的不适让他脸色不怎么好,只想快些回去休息。飞旧巧季子御上前几步只直接搂住季然的腰,让他不必再用脚支撑自己的身体。
走了一会儿,季子御突然把季然一把抄起,横抱在怀里。在季然表达不满之前,他的唇轻轻地印在季然的额头:“对不起然然……”
季然闭着眼睛,脑袋靠在季子御肩膀上。
季子御的唇不时地贴在季然的额头鬓角,双手又稳又紧地抱着他。
从他与这个人生在同一个台胞里,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他不再是什么神王,也不再是什么斯普雷维尔,他是季子御。
季子御不会否认,他的确爱过魔王,特别是魔王在他手中殒命的冲击太直接,连一丝缓冲的机会都未曾给他。那时候后悔的情绪几乎击溃了他,所以最后他才会真的如了魔王的愿,一切重新来过。
对魔王的爱如果说是绝望和失控,那么对季然的就是能让他冷静的爱。从比少年时期更早开始,他就已经发现了对季然不同的感情。然而,足够冷静和足够多的心眼让季子御一真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地很好,看着季然像一只小兽一样从困惑到坚定,故意一步一步引诱他,收到一点成效就挑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张网张得那么大,最后把两个人都紧紧束缚进去。
世间最让人放不下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对于季子御来说却不是,千年前没有得到的感情,他后悔也好,记得也罢,却不会再去怀念。
季子御已经足够冷静,足够冷静地知道自己现在爱的是谁,知道自己要的是谁。
神王一想到魔王就是他最后带着血气的话,问他要不要那个机会。而季子御想到季然,少了几分后悔,更多的是心疼。这种尖锐的疼痛蔓延到浑身上下,更让季子御能够冷静下来。
是的,神王爱过魔王,在不知不觉中,在一次次打斗中。甚至,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直到魔王那么赤裸地把事实放在他面前。
真要说的话,那种爱太脆弱。用一个死亡来唤醒的爱,过刚则易折。如果魔玉真的足够聪明,那么那次死亡应该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像雷迪尔一样,等在斯普雷维尔身旁,等着他记起一切,开始那个时候断层的感情。
季子御知道,季然不会不知道。
从季子御出现在他面前,季然就隐约猜测到了一半。到后来,两人高潮的时候,季子御那句话说出口,季然就差不多确定了。
千年之前的爱就像是被点燃的火堆,用愧疚和后悔当最初的燃料。然而,最后却只剩下了温热,再无火焰。
爱也分不同的种类,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会有不同的反应。唯一一个共性就是,需要维持和加温。
季然的头抵着季子御的肩膀,嘴角勾起的线忍笑意。
他可不相信雷迪尔就这么算了,而且,季然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结束,狂风骤雨都还留在最后等着他们。
光是季子御这么一走就是好几年,雷迪尔竟然没有大张旗鼓地找就很可疑。
最可疑的是……雷迪尔表现出来的,一会儿是对季子御势在必得地执着,一会儿又显得异常冷淡。
季然想起了最初看到雷迪尔的时候,他心中的猜测,稍微长了个心眼。
不过最重要的是,被雷迪尔这么算计,忍气吞声可不是季然的性格。至于季子御会怎么想,季然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这不是正好么,小御,这次你会怎么做呢?
……
回到皇宫里,季傲天已经在昭雪殿等着了。
这几年来,偌大一个昭雪殿只剩下了米娅一个人。红儿她们都被雪依·莱特诱哄着嫁了人,等到知道雪依·莱特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她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只有米娅,什么都瞒不了她。
十年前,她故意装成被雪依·莱特支开,其实早就已经求了季傲天。
她不想去没有雪依·莱特的地方,留在昭雪殿是米娅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这个空荡的没有其他人的宫殿里,每天每天地打扫房间,整理花园。
她也只能做这些事情了,十年了,米娅从来不让自己有空闲的时候。
好多次,她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她的雪妃娘娘,看到了还是小包子的两位殿下。
偶尔红儿她们回来昭雪殿找她,只是次数多了,米娅就会躲起来。人家自己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她这个活生生的存在像是逼迫着她们不停回忆起已经消失的人和消失的生活。这样不好,她一个人走不出来就算了,没有必要拖着那么多人。
所以,当季子御和季然一起回来的时候,米娅甚至一整天都觉得恍恍惚惚的。她总觉得是自己又出现幻觉了,这一次的幻觉里两位殿下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已经长成了堂堂的男子汉。
龙小小看到季然回来就过去死死拽住季然的手不放,嗅到然然身上的味道,整张包子脸都鼓起来了。挤到季然和季子御中间,死活不让季子御再碰到然然了。
季傲天看上去还很年轻,他打量了一下季子御和季然:“小十七和小十八都长大了,朕很欣慰。”
季然浑身都不舒服,有没有心思应付他。冷冷淡淡地看了季傲天一眼,然后安抚地摸龙小小的脑袋:“小小,帮我准备下泡澡的东西。”
听到季然这么说,龙小小就有些紧张。季然的身体不好,骨骼特别容易酸疼。这个时候就需要用药酒来泡,那是多难受呀!
圆滚滚的身体一下子就跑了出去,急匆匆冲厨房去了。
季然带着笑意看他风风火火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季傲天,桃眉表示疑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季傲天有什么事情呢,十年前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少。所有的线索连起来他甚至能猜个大概,来这里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于是,他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你们两个回来了,我找了两个侍女在外面侯着,用不用得着都没关系。”
这个帝王身乒的锐气好像收敛了许多,他此时就像真的是用笨拙的方式关心自己孩子的父亲。吩咐他们要注意些什么事情,哪些地方是别国的驻使,最好不好过去。
季然本来有些不耐,后来突然反应过来,有个人不见了。那个总是跟着季傲天的侍从,很有用但是存在感很弱的怀德。
整个皇宫中,季傲天终于只剩下一个人了。失去月王的撕心裂肺,失去雪依·莱特的遗憾,以及失去怀德的伤感。
他有太久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说说话了,泽雅大陆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有那么关心。他成为了一个越来越没有情绪的帝王,却依旧希望能够有人还在身边的。
说了一大堆之后,季傲天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有些懊恼地抹了一把脸:“就这些了,朕先走了……”
就和多年以前的习惯一样,在出门之前他还会转过头说一句话:
“你们两个,别辜负了雪妃……”
190。开始(一)
季傲天的离开的样子让季然略有些伤感地叹了一口气。
龙小小动作很快,只需要准备热水就行了,药酒要在季然差不多泡好澡了再热。
“跟着我干嘛。”季然挑眉,把季子御堵在门口。
季子御脸上带着笑,温柔看他:“是我让然然那么难受,当然要负责到底。”
“不用了!”没等季然回答,一旁的龙小小就跳了起来,用力地想把季子欲往外推,“然然早就不是你的了!然然是我的!”
季然笑眯眯地摸摸龙小小的脑袋,然后对季子御说道:“听到没有?”
龙小小熟练地给季然擦背擦手臂,他还有些矮,有时候还要踮起脚尖才能方便动作。看到季然身上布满的痕迹,不满地撅着嘴。
季然伸手掐住他撅起的嘴巴:“闹什么脾气。”
龙小小手中的湿毛巾一扔,“哇——”地一声放声大哭,“然然是我的!”
金豆子刷刷地滚下来,龙小小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命撒泼:“那个讨厌鬼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然然你怎么可以原谅他!明明……明明我也好喜欢你。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季然哭笑不得,拿水泼他:“瞎闹什么呢。”
龙小小抽噎地抬头看季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
他控诉地指着季然身上暧昧的痕迹:“我都还没长大,这不公平!”
季然被龙小小逗得直想笑,虽然龙小小扁着嘴巴一脸委屈。正在他打算把龙小小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关好的门开了。
季子御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白龙最是忠诚,只要一旦认定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再改变。也就是这份忠诚以及这十年的空白,让季子御有了危机感。
他一张脸冰冷地可怕,本来就天生冰冷的表情此时让人看的勇气都没有。
“啊啊!!你干嘛!!混蛋,放开我!!”被拎住了后脖颈的龙小小不停挣扎,但在季子御手上就和小时候一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一张小脸愤怒地通红,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季子御:“然然全身都看不出完整皮肤的时候你在哪里?他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不得不醒着就怕骨头长歪的时候你在哪里?他眼睛再次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你在哪里?你……”
季然揉了揉没心,在季子御拎着龙小小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正是龙小小长角的地方,虽然小孩模样的他已经没有了那两个标志性的龙角,那个地方依旧特别敏感。
被季然这么一摸,龙小小就安静了,他委委屈屈地投投拿脑袋蹭季然的手心。
只是还没蹭到两下,就被季子御继续着走了,摔出了房间门。
“嘭!”龙小小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整整十年了,他和季然生活在一起,进进出出都非常自由。哪里有这样被关在门外的经历?
他一跃而起,也顾不得伤心难过委屈了,就想恶狠狠踹门进去。只是刚刚一脚踹上去就被弹开老远,摔在外面走廊上的龙小小一脸丧气地四肢摊开躺着。委屈地吧嗒着嘴巴:然然是他的……
房间内,季子御继续龙小小没做完的事情,打湿的毛巾在季然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擦过。季然舒服地眯眼,过了一会儿,季然挑眉——越来越多的时间,不是毛巾碰到他,而是季子御的手指。
不带任何情色,只是认认真真地碰触季然的皮肤,就和那一晚一样。只有这样,季子御才能一遍又一遍确认,眼前的然然是真实的。
要擦身体的药酒不多,季子御把一碗酒拿在手中,不一会儿就到了可以用的程度。
“这里这样行吗?”季子御一边给季然擦一边问。
季然熏熏欲睡,胡乱点头。
无论看几次,摸几遍,季子御都觉得太瘦了。他伸手把季然抱进怀里,想着能补身体的东西,一时失神。
季然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戳戳他的脸颊:“你知不知道我最舍不得你为难……”
只是这么一句话,季子御就知道了季然的打算。
与雷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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