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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小秀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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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观文独自难堪了一会儿,见陆长安也讷讷地站在一旁,也并不开口给他台阶下,他只好脸色一暗,失望地拱手与陆长安道别。
陆长安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
杨观文在原地眼巴巴地看了陆长安的背影一会儿,小厮轻声催了一句,他只好伸手被拉着跳上了马车。
“回家……不!先等等。”杨观文掀开帘子问小厮:“桂子,你方才有没有看见陆公子是从哪里出来的?”
桂子伸手一指:“就是那里,云衣局。”
杨观文沉吟了一会儿:“你下去问问陆长安公子都做了些什么衣服……给我,给我也照样定一份。”
他想了想又道:“罢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杨观文才抬腿进了云衣局,就听见掌柜和一个小厮正背对着自己,不停在嬉笑。
那小厮yin笑道:“方才那公子买的那些衣服,全都是透光的薄绢薄纱衣裳,瞧着就够羞人了,况且还是一大一小两套男装,嘿嘿,掌柜的,您说,那公子是不是南风馆里的?”
掌柜捋着胡须不怀好意地笑:“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了,嘿嘿。”
杨观文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慌慌张张地一扭头抬腿跑了出去,直到走出老远,一颗心才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他们,他们……说的是陆长安吗?
第二十三章 半遮半露更勾人
那头的陆长安牵了驴子,还跑到肉档割了一大块肉,又称了几块排骨,才满心欢喜地往家里赶。
终于终于,要开始他的被调/教之日了!
陆长安回到家,梁选已经非常勤快利索地做好了那把特殊的椅子。
陆长安心中一喜,顾不得其他,马上叫梁选将椅子搬进了他的房间。
虽然有心想让梁选当场看着,但陆长安知道欲速则不达,梁木头还有点牛脾气,可别把人逼急了。
“你先出去!”
等梁选出去了,陆长安马上关上门,脱光了衣服,躺在椅子上试了试效果。
嗯,仰面躺的时候,张开腿就能卡在两边特意做高的扶手上,稳稳当当的,且椅背又是特意做斜的,方便他到时候躺上面时,能清楚地看见梁选是怎么好好侍候他的,嘻嘻。
陆长安自己把自己想得心痒难耐,他美滋滋地爬起来,又试了试站姿。
只见他往椅子上一趴,前身可妥帖地趴在了椅子上,椅背又有两个扶手,能让他握住借力。
然后重头戏来了!陆长安一掰椅背上的圆木顶,扶手两边便伸出了两个木爪子,这木爪子一边一个紧紧扣在他的臀瓣上,然后陆长安控制着圆木顶,慢慢地用木爪子将自己的臀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一朵娇丽艳红的花来。
陆长安全身肌肤雪白细腻,如一块顶级的羊脂白玉一般,此刻他塌着瘦削劲腰,一条深深的完美的脊柱沟划过了他光洁脊背,直抵他撅起的浑圆臀部,中间又有娇花含苞待放,如此火辣辣的美景,也不知道院子里的那根木头以后见着了会不会心动呢。
陆长安过足了瘾,才重新穿戴好衣服,打开门,拎着药包出去扔给梁选,扔完了他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把手伸出来!”
梁选这大半日又是刨木又是凿孔的,正累得满身汗呢,手上也有点脏,他迟疑了一下才伸出一双大手,陆长安将他的掌心翻过来,仔细地摸了摸:“嗯,养了一个来月,天天泡热水又涂百花膏养着,还算有点功效的,摸着不会被刮得生疼了。”
陆长安那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摸过来时,梁选觉得就像是在摸煮熟的鸡蛋一样,又滑又嫩的,梁选耳根有点红,想抽回手,却被陆长安拉住了。
陆长安攥着他的两根手指,故意小小声地问:“手上摸着是好了一点,但如果要帮我上药膏……可还行?”
梁选只觉得陆长安那带着点鼻音的声音直往自己耳朵里钻,他侧过脸去,不看面前这个睁大了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人:“我练制药膏也还需些时日,到那时……我的手应该能养得差不多了。”
陆长安抿着嘴角努力压住笑意:“行,那你可得仔细着保养好你的手,可不许偷懒不擦那百花膏!”
他又将梁选的手牵起来,放到自己的脸上,按着:“你可仔细感受好了,我身上的皮可比脸上的都要娇嫩呢,你到时候可不许伤了我。”
梁选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眼睛看着地面,应了一句:“是。”
陆长安转头抱着那个衣裳包袱进房,一关门就扑到床上咬着被子无声大笑。
到时候真枪实剑上阵有没有像话本里说的那么快活他不知道,但陆长安却开始在这种时不时撩拨、勾/引一下梁选的戏码里享受到了非常多的快乐与满足。
而且,都说欲拒还迎最撩人,半遮半露更勾人,一上来就干柴烈火固然痛快,但怎及这种春潮暗动的试探及渴望呢!
陆长安得意地翻转身,虽然梁选看着是个主意定的人,又软硬不吃,但陆长安却十分有自信。
他不信梁选还能始终困守在他断不断袖这事上!
况且,哼,凭什么就他一个人日日夜夜对着梁选抓心挠肝求而不得?
无论如何他也要让梁选也尝尝这番滋味!
第二十四章 裤子都脱了 没人
陆长安拿起那个包袱,将专门做给梁选的那一半宽大许多的衣裳都仔细叠好了,收进柜子里,然后将自己的那十件衣裳拿出来,抱着出了门。
“梁选!”陆长安挑着眼角倚在门边喊人。
梁选从厨房里走出来:“何事?”
陆长安将衣裳一推:“爷新制的衣裳,你帮我洗干净了,诶,记着小心别勾坏了啊,花了我好些银子呢。”
梁选皱着眉看着手里这一堆轻飘飘、浅素色的轻薄纱衣,心道这不是女子穿的吗?
陆长安嗔道:“赶紧洗去啊!”
梁选只得端来木盆装着纱衣进了澡堂,等他一展开那些衣裳,顿时耳根发热,这亵裤、短衣怎么瞧着那么不正经呢,还有那长袍,看着就不像是能套在衣服外头穿出门的,所以陆长安这是要怎么穿,在哪穿,不言而喻。
梁选又回想起自己方才被拉着手摸到陆长安脸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时,那种细腻滑嫩的感觉似乎仍停留在指尖,梁选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想。
等他洗完衣服,晾好,便赶紧躲进厨房里去开始处理陆长安买回来的大肉和骨头。
陆长安在他身后抱着肚子直笑弯了腰:“哈哈哈,呆子!”
到下午酉时一刻,两人便开始吃晚饭,今天梁选做了红烧肉和红枣大骨汤,非常好吃,要不是陆长安记挂着待会还有要事,他保准吃得肚子溜圆的。
吃完晚饭,因为是夏时,天色还亮堂得很,虽然快到七月,但山风大树木多,并不见如何炎热。
“心怀不/轨”的陆长安吃完饭便将碗一丢,主动跑过去收拾中午梁选帮他洗好晾干的新衣裳:“我现在准备去洗澡,你待会把我的凉床搬到院子里,点好熏香!”
梁选点了点头,自去收拾碗筷了,他自从来了陆家,干活少吃得好,现在已经不复当初瘦削的样子了,身上的肌肉经过这段日子变得壮实起来,撑得一身布衣鼓鼓囊囊的,看得陆长安差点没流口水。
陆长安收拾了一件淡青的薄纱袍,还有一条他自己偷偷缝了一天的特制亵裤,这条亵裤也是用白色薄纱缝的,但却不同一般的长亵裤,这条前面只有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兜住重要物件,然而这还不算最要紧的,它后面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纱条连着前面,也就是人穿上去之后,前面还好,后面的屁/股蛋子却是全部露出来的!
陆长安为自己的巧思妙想而得意洋洋。
他抱着那条薄纱袍和小亵裤去了澡堂,足足洗了将近半个时辰,才鼓足了勇气打开门走出去,虽然陆长安知道这身衣服很浪,但没想到这样浪,尽管他骚出了二里地去,但当他换好衣服的时候,还是烧红了脸。
陆长安脚趾都臊红了,他羞嗒嗒地走出来,起先还埋着头站着,过了一会儿听见毫无动静,他才一抬头……这,这院子里哪有人影啊!!!
院子里倒是摆好了凉床和熏炉,但是……梁选那个大混帐死哪去了!!!
半遮半露春/色无边的陆长安欲哭无泪:“……”
现在他只想叉腰生一大会气!
第二十五章 夏天冷 盖严实点
陆长安躺在凉床上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才想起来梁选确实挺喜欢到瀑布那边去洗澡的,自从腿伤好了之后就隔三岔五地去那边冲凉。
哼,偏要挑现在去!
陆长安恨恨地扔了扇子,盘腿坐起来盯着大门,准备等梁选进门的时候得说他几句。
然而他坐了一会儿又想,这样会不会太凶神恶煞了,他今天晚上是要勾人不是要骂人的呀!
于陆长安赶紧睡下去,然后对着大门口支起左手托着头,右腿又放下去交叠在左腿前面,摆出了一个十分做作的姿势,因为这样的话能显得他腰细屁股大,身上的线条十分美妙!
这一招也是他从春/宫话本里学到的!
结果陆长安等了大半个时辰,手都酸了,梁选这厮还没有回来!!!
陆长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恨恨地咒骂了梁选几句,才放下累得慌的手,将头枕在上面歇息一下。
唉,前路漫漫啊!
何时才能顺利地将梁木头这厮顺利收入房内呢?
又过了两刻钟,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梁选满身水汽,心情愉悦地走进来,他右手还拎着几尾用藤条串着的活蹦乱跳的鱼,然而等他看到熟睡的陆长安时,脚步一顿,马上愣住了。
天边火烧云暖红的光温柔地映在凉床上的人身上,酣睡的陆长安就像一个从话本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身上起伏的优美线条上泛着一层浅浅红光,徐徐山风吹来,将他身上又轻又薄的纱衣袍吹起一角,露出了他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
梁选:“!!!”
梁选咬了咬牙,强行抽开几乎黏在陆长安身上的目光,同手同脚目不斜视地绕过陆长安,将鱼放到院子里的大水缸中。
他洗净了手,又舀了一勺子水洗了把脸,平息了体内的躁热,才转头准备进房给陆长安拿一条薄被出来。
然而没想到他一转头,就看见了陆长安藏在半透纱衣后的两瓣浑圆翘臀!
这人居然不穿亵裤!!!
梁选马上一扭头,看向别处,胸膛起伏都大了许多。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那头凉床上的陆长安却是了无睡意,此刻正睁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珠子正滴溜溜地转呢。
其实在院门打开的时候,陆长安就被惊醒了,但那时他再想摆好之前的撩拨姿势已然来不及了,于是他只能将错就错,干脆继续装睡,心想平时我盯着你,你不好意思便罢了,现在我睡了,毫无所觉的,你总该放松一些了吧?
只是这根梁大木头啊!就算他穿成这样了又如何,他不仅没有马上兽/性大发,就连走上前来瞧个稀奇都没有做!
真是个老古板,大呆子,硬木头!
陆长安听见梁选的脚步声往正房那边去了,然后又很快由远及近向他这边走来。
陆长安顿时提起了心,连脚趾都轻轻颤抖起来,心道,梁木头会不会……趁机摸摸自己?占点便宜?
脚步声停下,陆长安已经能听到梁选的气息声了,接着是布料抖动的声音,然后一阵气流扑来,陆长安只觉身上一暖,一张薄被将他从脖子到脚尖都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陆长安:“………………”
第二十六章 你喜欢我可好
被从脖子到脚盖了一张被子的陆长安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满腹恼火地瞪着梁选:“盖什么被子,想热死爷啊!”
梁选面无表情的:“天要黑了,山风大。”
“大你个头!”陆长安将被子胡乱地卷起来,砸到梁选身上:“自己盖吧!”
陆长安这么一动作,衣袍的带子都松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来。
梁选垂下眼睛,转头要将被子拿回房去。
“站住!”陆长安往凉床上一趴,撅着嘴吩咐道:“过来替我按按腰。”
梁选说:“我不懂按摩。”
陆长安咬牙:“那便过来替我挠痒痒!”
梁选沉默了一下,说:“烧着熏香,没蚊子。”
陆长安出离愤怒地又坐起来,他喝道:“爷指使不动你了是吧!”
梁选垂着眼皮,沉默不语。
陆长安怒道:“原本以为是买个了侍候我的人,想不到买了个大爷!”
梁选还是没有说话。
陆长安用力捶了一记凉床:“爷可告诉你,现在我手里可是有你的卖身契,要让爷不高兴了,随时将你打发出去!”
梁选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你买了我,自然任由你发落。”
陆长安气息一窒,顿时被他气得肝疼!这段日子里他从不把梁选当成下人来看待,想不到一番心意全喂了狗!
他愤怒地说“跪下!”
梁选一撩布袍,腰梁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单膝跪下了。
陆长安气得眼睛都红了:“好好好,那你就跪这里好好思过吧!”
他甩下话之后,跳下凉床就要回房,走了两步又气不过,转身对着梁选的背狠狠地踹了两脚。
梁选绷紧腰身,默默地任由他踹。
陆长安甩门进房,只觉今晚好好的心情全被这根梁木头给破坏了。
天色全部黑了,陆长安郁闷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不点灯,也不睡觉。
良久之后他叹了一口气,忽然有点沮丧,意识到自己和梁选之间似乎真的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不是断袖,可能真的接受不了自己。
这么想着,陆长安鼻子一酸,泪水忍不住滑了下来,他想,如果他当初没有好奇偷看那本龙阳秘籍就好了,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断袖,就会跟别人一样安安生生娶妻生子,过一份平平静静的生活?
发现自己是断袖的大半年来,陆长安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第一次为自己心酸。
陆长安无声地流起了眼泪,将所有从年前到现在一直刻意压抑着的不安都哭了出来。
过了许久,发泄完之后的陆长安终于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他头重脚轻地爬起来,准备到外面洗把脸再睡觉,没想到一打开门却看见梁选居然还跪在那里!
陆长安:“……”他嘟囔道:“真是块软硬不吃的木头!”
“诶!滚回去睡觉吧!”陆长安慢慢地走出去。
梁选转过头看了陆长安一眼,今晚的月光很亮堂,所以他一眼就看见了陆长安脸上那对肿起来的桃子眼。
梁选扶着膝盖站起来,问:“是要喝水吗?”
陆长安摇头:“不是,我洗把脸。”
梁选原地活了活跪僵了的膝盖:“你坐这儿吧,我给你打水过来。”
陆长安被他侍候着洗完了脸,梁选正要将水盆端走,忽然被拉住了衣袖。
陆长安抬着脸,肿着眼睛,轻声问他:“你,你真的不能喜欢我一下吗?”
第二十七章 羞人的事白天做
那晚的事,后来谁也没有再提及,陆长安和梁选都假装忘记了。
特别是陆长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将自己埋在被子,抓狂地捶了好几下床板,直把手捶痛了才停下来。
因为他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昨天晚上怎么就一下子多愁善感起来了呢?!!!
幸好,经过一晚的休息,陆长安的自信心重新爆棚,他又雄心勃勃地想,哼哼,勾人之计照常进行!他一定要一雪昨晚之耻!
接下来的几天,各自相安无事,梁选忙着调制药膏,陆长安则抓紧时间完成从书局里接下的话计,这次还是画画,一张踏雪图,一张千里追风狩猎图,还有一张岱山登顶图,这都是要临摹的,陆长安没事就拿着那三张样图在院子里琢磨色彩用笔等事,他学问好,但他在书画上的天分更高,以前在书院的时候还被先生批他过于沉迷呢。
但擅长诗画还是有好处的,看他现在不就因为擅长书画而衣食无忧吗。
陆长安放下画样,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又好奇地勾头往厨房里瞧了瞧,这两天见梁选似乎迷上了做馒头一样,偏他还要给馒头捏各种花样,什么桃子样、梨子样等等,花样众多的,倒是挺有闲心。
陆长安心想,莫非是制药制烦了,要发泄一下?
梁选从厨房里出来,身上带着点汗迹,衣服都贴到了肉上。
陆长安知道梁选自从腿伤好之后就开始天天早上坚持跑步打拳,勤练身体,上进得很,陆长安也乐见其成,毕竟梁选现在养回了一身健壮肌肉,光是看着就觉得养眼啊。
“今天又吃馒头啊?”陆长安问。
梁选走到水缸那边舀起一瓢水冲了冲脸:“是。”
陆长安背着手踱步过去,嗔道:“你干嘛这么折腾啊,我又不是很爱吃面食,看你天天累得汗流浃背的。”
梁选抹了抹脸上的水迹:“我练好了,明天不用做了。”
陆长安看着他富有光泽的深金铜色皮肤,小小地抿了抿嘴角:“原来你是想练做面食啊,你不是江南人吗?怎么还喜食面食?”
梁选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药膏已经练好,汤药包也配好了,今晚我煮汤药你泡澡罢。”
陆长安十分惊喜:“真的?”
虽然陆长安本身皮肤就很好了,但泡汤药能令肌肤更细嫩润滑,哈哈哈,精益求精,多多益善嘛,这是大好事呀大好事!
等晚上,梁选果然搬了一个他专门给陆长安量身打造的大浴桶进了澡堂,然后又煮了一大锅带着淡淡花香的浅绿色药汤倒了进去。
梁选又从活水溪打了冷水,调好了水温适中的浴汤,才唤陆长安进来:“汤药以后每旬泡一次即可。”
陆长安抱着衣服进来,嘴角噙着一抹俏皮的笑意:“哦,那药膏呢,何时……擦呀?”
梁选垂下眼皮:“明天日头好的时候再弄吧,亮堂一点。”
陆长安惊讶地看着他,梁木头……这是开窍了?
那般羞人的事情居然要大白天做?
第二十八章 馒头大屁股
那天晚上陆长安泡完澡之后,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夜风,没有再没事找事,安生地回房间去休息去了。
他入睡前嘴角还含着笑意,一想到明天自己要衣衫尽解,然后让梁选亲手替他往身上还有下面那羞人之处涂药膏,陆长安就觉得既害臊又期待。
第二天一早,陆长安吃完早饭,也不再急着进书房里画画了,而是脸色酡红地问梁选:“那药膏,何,何时上呀?”
梁选沉吟了一会:“早上正凉爽,不如就现在吧。”
陆长安点头,手指紧张得缩了几下:“那,那要怎么做?”
梁选从房间里拿出六盒药膏,一一置于桌上摆好,然后他又搬了一张躺椅出来,示意陆长安坐下。
陆长安的手正按在衣带上,想着,噫?先不用解衣裳吗?
他一头雾水地坐下来,梁选又端来一盆温水:“先洗手和脚。”
“???”
在家无事,陆长安都是简单地穿着木屐,所以洗了手之后,便直接伸脚进去泡了泡,梁选单膝跪下,仔细地帮他擦干了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陆长安脚趾缩了缩,看着自己的脚被梁选一双大手握着,一白一黑,这种色差很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感觉。
“这是擦手和脚的药膏。”梁选拿起一浅粉色一无色透明共两盒药膏,递到陆长安面前让他认一下,陆长安轻轻闻了闻,满意地说:“嗯,很好闻,两盒都有种淡淡的梅花香。”
梁选牵起他的手,先挖了一点透明药膏,一边讲解一边将药膏在陆长安手背上仔细地揉搓开:“先擦无色药膏,要细细地这样转着圈揉,按摩小半盏茶功夫即可(三四分钟)。”
陆长安脸颊微红,异常乖巧地被他握着手折腾:“嗯。”
按完透明药膏之后,梁选又换了粉色药膏,再细细地在陆长安手背上揉均匀了:“这个药膏也是按小半盏茶功夫。”
将陆长安两手都按完,梁选又单膝跪下,将他的脚放到膝盖上继续重复方才的步骤。
“这种药膏,以后每天晚上沐浴完之后擦一次即可。”梁选皮肤是深金铜色的,将陆长安的脚放在手里揉搓的时候,愈发显得陆长安的脚丫子十分白嫩漂亮。
陆长安被他按得既舒服又心痒,身上已经慢慢躁热起来了,他仰了仰颀长的脖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心想,现在被梁木头摸摸手和脚都受不大住了,那待会……待会轮到要解开衣裳,让他往自己下面用玉势和药膏,岂不是更…更羞人,更让他饥/渴难/耐?
陆长安心跳如擂,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起待会要怎么摆姿势的问题了,要跪着撅起屁股呢,还是躺着,张,张开腿?
陆长安脸上烧红,偷眼打量梁选粗/大的手指,这么大,能塞得进去吗?会不会很疼呀?之前他自己尝试用玉势时就是疼着了……但梁选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算是见过猪跑,应该没问题吧?
“好了,”梁选站起来,道:“以后你就按照我方才的手法来擦药膏就行了。”
“哦,哦。”心思已经活泛到九霄云外的陆长安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梁选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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