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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刺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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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务长老徐茂山缕了缕发白的胡须,道:“陈达章原来不过是内卫的一名千户,据说在扳倒魏无涯中出了大力,后来不知怎的又得到叶相青睐,向圣上大力举荐,竟然当上了内卫统领,也是一名奇人。只是此人多年来一直行事低调,又不得魏无涯重用,魔教中关于他的信息寥寥。”
黑鸽子道:“如此重要人物到访,魔教该如何应对,还请王爷示下。”
朱拓道:“陈达章此次前来,只怕与唐门之事有关。对方若不主动挑明,我们便以不变应万变。只是以本王如今身份,却是不便与其会面。”
小蜡烛问道:“王爷的意思是由陆教主出面?”
朱拓竟又摇头,“小陆今日也不便见客。”
至于为何不便,大家心知肚明。
然而在场的除了小蜡烛和黑鸽子,其他长老并不十分清楚昨夜之事,只知道血影门门主程留香和叶孤城夜闯景春宫,被朱拓打了出去,其他的一概不知。于是便有老实人问出心中所想。
执法长老郭虎道:“教主昨日腹痛竟如此严重,是否需教内郎中前去诊治?”
朱拓嘴角动了动,似是想笑却又忍住,“倒也不妨事,只是需要静养,若无陆教主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打搅他休息。”顿了顿,又道,“陈都督来访一事,就有劳徐长老和公孙长老了。”
众人恭敬领命。
诸事安排妥当,朱拓来到陆小果房外,站立片刻,屋内不时传出一阵阵类似野兽的哀嚎声。
朱拓唇角微扬,轻声道:“小陆?还在睡吗?”
屋内立刻悄无声息了。
朱拓伸手推了推房门,房门却从里面栓死了。他抿了抿唇,自袖中掏出一封书信,塞在门缝处,道:“我有急事,需立刻回京。我的心意……都已写在信中,过几日我便回来看你。山中湿寒,你要注意身体,早晚记得添衣。”
说完之后,他又在门外站立了半晌,见陆小果确无开门的意思,才轻叹一声,转身而去。
朱拓离开须臾,半塞在门缝里的书信便从门里被抽了进去。
☆、魔教日常
如果可以,陆小果真希望自己立即失忆,把昨夜发生的事统统忘掉!
往事有多不堪回首倒在其次,最要命的是如此羞耻之事居然被程留香撞到!
被程留香看到也就罢了,现场居然还有叶孤山!
程叶二人被朱拓从暗室揪出来时,陆小果尚未完全失去意识,三人在屋内打斗的情景还是有隐约记忆的。虽然随后朱拓就点了他的穴道,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人家没有亲眼看到,也是能想象得出后面的事情的。
一想到自己和朱拓的事明天就会被整个武林知晓,陆小果就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
至于为何会被整个武林知晓,这已不在陆小果的思考范围之内。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限制级画面,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至于他为何在中毒且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早晨醒来后朱拓又上了他一次。
他居然会在神志清醒且战力恢复的状态下又让朱拓上了一次,他疯掉了吗!
陆小果恨不得捅死自己八百次。
昨晚之事还能用因为中毒而身不由己的理由来开脱,今早的行为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难道是因为余毒未清?
朱拓就是用这个理由堂而皇之的对自己……
陆小果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像野兽一样哀嚎。
锦被中都是朱拓的气息,和二人奋战一夜留下的淫*靡味道。
他立刻扔掉被子,仰面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望着帐顶。
其实,除了有些羞耻,加上被人撞见的恼怒,陆小果倒没有其他更多不适的感觉,相反倒还有几分留恋之意。毕竟朱拓的技术还是蛮好的……
陆小果再次把脸埋进被子里,接着嚎叫。
直到门外传来朱拓的声音,他立刻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仿佛这样对方就不知道他就在屋子里。
朱拓推门时,他紧张得心差点跳出来。如果朱拓真想进门,一把锁是拦不住他的。
然而朱拓竟然就这样走了,这让陆小果多少有些意外,更有些隐隐的失望。
好在对方还留下一封信。
信中只有八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小果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双手捧着信纸,呆坐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冲出房间,朝景春宫大门方向跑去。前方出现一个人影,是长老郭虎。陆小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问道:“看见王爷了吗?”
郭虎回道:“王爷方才已经下山了。”看看陆小果的神色,他又补充道,“王爷的马很快,教主若是想去追,只怕是追不上的。”
陆小果张了张嘴,却未说出一个字。他的勇气其实在跑出房门那一刻就已经用完了,就算现在见到朱拓,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陆小果觉得应该先冷静一下,反正朱拓过几天还会再来,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思考一下他信中的真实用意。
郭虎审视了下陆小果的脸色,试探道:“不知教主身体恢复的怎样了?”
他的原意是想问问陆小果的腹痛如何了,陈达章还在前厅等着接见。可话进了对方的耳朵里就变味了。
陆小果脸上一红,右拳虚握,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道:“本座今日……偶感风寒,郭长老若是无事……就当没看见我!”说完扭头跑回自己屋里继续当缩头乌龟。
已经看见了还怎么当成没看见?郭虎觉得教主的这个要求颇有些难度。但王爷已然有言在先,也就不好再打搅教主。至于被晾在前厅的陈达章,自有徐茂山和公孙木槿去操心。
景春宫外,程留香远远望着魔教大门,若有所思。
叶孤山见他半天没动静,问道:“不进去吗?”
程留香道:“陈达章刚刚上任,便来魔教拜访,只怕别有用意。”
叶孤山不以为然道:“就算别有用意,也是魔教该操心的事情,与你我何干?”
程留香皱眉道:“朱拓为了避嫌,选择一早离开,避而不见,小陆只怕独木难支……”
叶孤山走到他面前,牢牢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陆小果如今已是魔教教主,不再是当年那个受你庇护的雏鸟,难道你还能护他一辈子不成?”
程留香摸摸鼻子,“毕竟是从血影门出去的人,也不好完全弃他于不顾……”
叶孤山道:“只是曾经的下属,便让程门主如此费心。对于鄙人这个总角之交,程兄又当如何?”
程留香惊愕的望着他,有些不太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冷酷冷心冷血冷面的乌云城主嘴里说出来。
叶孤山面不改色,目光深沉。
程留香移开目光,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淡淡道:“叶城主言重了,叶城主不向在下寻仇,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又岂敢再有其他奢望?”
叶孤山眼神一变,“若有奢望的人是我呢?”
程留香又摸摸鼻子,转移话题,“既然朱拓已经走了,魔教又有客来访,我们改日再去登门道歉。”
叶孤山望着程留香转身而去的背影,神色有些黯然,但又随即恢复如初。这条路并不好走,自己初始便知晓。既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再是艰难也要走下去。
何况小程现在已经不再排斥他,昨晚那一吻更是两人关系的重大突破,想到此,叶孤山立刻精神抖擞,信心倍增。连走在前面的程留香都似感觉到他气场的变化,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
叶孤山不放过任何一次向程留香表白心迹的机会,目光温柔似水。这让程留香觉得更冷了,鸡皮疙瘩成倍的掉落。
也许是时候甩掉这个黏人的家伙了,程留香开始暗暗盘算偷溜计划。
程留香这边殚精竭虑,陆小果却是躺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鏖战一夜太费体力),只是苦了在前厅陪陈达章枯坐的徐茂山。黑鸽子一向不喜应酬交际,找了个由头便早早离场。徐茂山不好冷落了陈达章,只好陪着对方东拉西扯。
对于陆教主身体不适不便见客的说辞,陈达章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悦,反倒饶有兴致的跟徐茂山聊起了家常和魔教的风土人情。徐茂山本想探出对方的虚实,谁知思路一直被对方带着走,反倒被打听走魔教不少□□。虽然这些□□也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至少看出陈达章的思维缜密,滴水不漏,城府之深不逊于当年的魏无涯。直到他告辞离去,徐茂山才如释重负般瘫坐在椅子上擦冷汗。
小蜡烛和黑鸽子走进来,问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居然聊了这么久?”
徐茂山叹口气道:“魔教教众姓甚名谁,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小蜡烛皱眉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殷涛叛教时不都把魔教的情况泄露给内卫了吗?他还问这些作甚?”
徐茂山接着叹气,“他问的信息越是芜杂,便越是容易抓到我话里的漏洞。唉,我本就不擅长这些,这原本是左右护法的职责,可惜魏安不在,殷涛又……”
三人俱是沉默,与内卫争斗多年,魔教虽未伤及根本,却也有不小的损失,尤其是在用人方面。魏无涯倒台,魔教刚有了喘息之际,朱拓便被夺了教主之位,朝廷要对付魔教之心,已是昭然若揭。在朱拓无法正大光明施以援手的情况下,仅凭陆小果的智商能否与朝廷抗衡,实在是个未知数。
黑鸽子问道:“他不曾提起唐云武之事?”
徐茂山摇头,“丝毫未提,看他今日的神色,仿佛就是偶然路过,登门拜访的。”
小蜡烛道:“这个陈达章果然不简单,王爷虽然怀疑唐门挑衅与内卫有关,但对方不露丝毫破绽,我们也是无从下手。”
徐茂山思忖道:“不如还是请示下教主,早做准备,提防内卫再生事端?”
黑鸽子道:“王爷临走前特意吩咐,今日不得打搅教主。”
徐茂山道:“凡事也分轻重缓急,这么要紧的事还是通禀一下为好吧?”
小蜡烛缓缓道:“就算现在禀告了教主,只怕他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来。”
徐茂山道:“那依你之见呢?”
小蜡烛朝陆小果的院子瞥了一眼,道:“教主今日身体不适,明日再禀告也不迟,反正不管是内卫还是唐门,这一时半刻也不敢打到神山上来。”
徐茂山想了想,觉得也的确不必太操之过急,便点头应允。
陆小果一直睡到正午才被生生饿醒,想出门去找吃的,又不知该如何面对魔教诸人。正纠结间,小蜡烛来敲门。
“教主,该用饭了。”
陆小果不想见的人名单里,头一个就是小蜡烛。
正想说自己不饿,小蜡烛又道:“教主昨日腹痛,又感风寒,王爷早上吩咐不得打搅教主休息。”
陆小果一愣,没想到朱拓如此细心的帮他想好说辞。这样看来,除了程留香和叶孤山这俩挨千刀的,魔教诸人应该对昨夜之事并不知晓。
他心里一松,愈加觉得饥肠辘辘,门外饭菜的香味愈是让他忍耐不住,立刻开门让小蜡烛进来。
小蜡烛清澈坦然的目光就像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陆小果愈加放心,见小蜡烛麻利的摆放碗筷,挠头道:“楚长老,其实魔教也不缺人手,以后这种琐碎之事就不劳烦楚长老了。”
小蜡烛道:“王爷吩咐过属下要照顾好教主的饮食起居,若是教主瘦了一斤半斤,就要唯属下是问。”
陆小果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道:“其实比起来服侍我,你更愿意去服侍王爷吧?”
小蜡烛目光一闪,“教主是在吃醋?”
☆、立威
刚吃了几口馒头的陆小果险些被噎着,连忙拿起茶碗猛灌一通,好容易捋着脖子把气儿顺匀了,这才满脸通红道:“你瞎说什么!我怎会……,我……那是关心你!”
小蜡烛悠悠道:“教主千万保重好身体,莫要生病,便是对属下最好的关心了。”
陆小果明白论口才自己是万万说不过她的,只好转移话题,“今天可有什么要紧事吗?”他总算还没忘了自己是一教之主。
既然陆小果问起,小蜡烛便据实以吿,“今早内卫新任统领陈达章来访。”
正在喝汤的陆小果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他说着便冲向床边的衣架,想要换上继任教主大典上穿的那件洒线锦绣大氅,又一想小蜡烛还在屋里,扭头道:“你先出去。”
小蜡烛道:“教主不必忙了,陈都督已经走了。”
陆小果先是一怔,随即大怒,“如此要事你们居然也不禀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教主!”
小蜡烛见陆小果真生气了,神色也恭敬起来,“是王爷吩咐属下,不要打搅教主。”
陆小果愈加意外,道:“王爷不想我见陈达章?”
小蜡烛解释道:“教主昨日身体不适,王爷不想影响教主休息。”
陆小果像是没听到小蜡烛的话,缓缓坐到床上。
看来朱拓还是不太相信以他的能力能否独自应对内卫以及朝廷。不仅不朱拓相信,魔教诸人也不怎么相信。
这算什么?难道自己以后就只能当个傀儡教主,还是个不动不说话的傀儡?
天下若有何事是你没有法子解决的,至少你还有我。
朱拓的这句话此刻萦绕在耳边,竟别有一番滋味。
陆小果进而又想到继任大典那天朱拓代替自己力战唐云武,心中原本的感激渐渐转为羞愧,心情分外失落。
小蜡烛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左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好言宽慰本就不是她所擅长。要是左护法在还能插科打诨一番,帮陆小果开解心绪,可惜那厮又被王爷派到漠北去了。
可怜的左护法今天无缘无故就被人念叨了两次,也不知在漠北打了多少个喷嚏。
她正想去叫黑鸽子来一起开导陆小果,陆小果又开口道:“通知教内留守的长老和执事到大殿议事。”
小蜡烛见他神色肃穆,也不好细问,躬身领命而去。
不多时,魔教的骨干成员便聚集到总坛正殿的议事大厅,陆小果已然到位,端坐正中,不苟言笑。
魔教诸人不论早上是否被朱拓召见,都已然知晓陈达章来访之事,只是不知陆小果此举何意。
黑鸽子用眼神询问小蜡烛,小蜡烛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陆小果问道:“楚长老,人员是否已经到齐?”
小蜡烛恭敬道:“回禀教主,除了尚在分堂办差的执法长老耿天彪,教内留守长老、执事以及来总坛回禀差事的几位分堂主全部到齐。”
陆小果微微点头,看向徐茂山,“今早内卫新任统领陈达章登门拜访,本座身体不适,未能迎接。幸好有徐长老代本座出面,还要有劳徐长老给教内兄弟们讲讲陈达章此番前来的用意。”
徐茂山有苦说不出,他怎么知道陈达章今天来魔教是何用意,难道要告知众人,陈达章就问了问魔教教众姓甚名谁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虽说这是事实,但在如此庄重的场合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直觉告诉他,陆小果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屋内寂静无声,一屋子的人都在目光炯炯的望着他。
徐茂山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在魔教如此有存在感,他甚至怀疑今早朱拓让他接待陈达章只是随口一说,他只是个给魔教修修屋子理理账本,管管大家伙儿吃喝拉撒睡的庶务长老,何德何能堪此重任!
陆小果还在一脸期待的望着徐茂山。
徐茂山轻咳一声,道:“属下与陈达章只是闲聊了半刻。”
陆小果的目光愈发期待。
徐茂山只得继续讲道:“陈达章……似乎对魔教教众的籍贯比较感兴趣。”
“籍贯?”陆小果想了想道,“莫非他来魔教就为了查户籍?”
徐茂山尴尬道:“这个属下就不知了。”
陆小果又问,“那依徐长老之见呢?”
徐茂山擦擦额头的冷汗,“陈达章此番前来必有用意,只是……属下愚钝……”,让他看看账本打打群架还行,猜人心实在不是他的强项啊!
陆小果目光转向其他人,“各位兄弟有何高见?”
郭虎道:“内卫与魔教一直势不两立,魏无涯虽然倒台,这个陈达章只怕也是敌非友。我们还是早作打算为好。”
陆小果看向黑鸽子,黑鸽子道,“郭长老所言极是,教主刚刚上任,陈达章便来拜访,只怕祝贺是假,打探虚实是真。对此人的确不可掉以轻心。”
屋内诸人发现,陆小果的目光看向谁,谁便要发言表态。这跟以前朱拓在位时大为不同,那时魔教基本是朱拓的一言堂,众人习惯了按照朱拓的命令各行其是,这也是老教主公孙凌留下的传统。
谁知到了陆小果这里就改了章程,大家不光要出力,还要动脑。
只是魔教诸人的脑子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有用过,大家七嘴八舌议了半天,没说出一点建设性意见。
但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至少让陆小果对各人的智商水平有了基本的掌握。
陆小果微一抬手,屋内立刻鸦雀无声。众人都恭敬的等待陆小果发布号令。
不管怎样,朱拓到底还是御下有方。
陆小果内心轻叹一声,缓缓开口,“陈达章十五岁来到内卫,从一名小小的兵卒做起,用了十年时间便爬到千户的位置,此人能力可见非同一般。因其阴狠毒辣又野心勃勃而受到魏无涯的猜忌,一直不得重用。直到魏无涯与王爷决战在即,陈达章向叶相投诚,泄漏了魏无涯的踪迹,又上交了诸多他贪赃枉法的罪证,这才得以平步青云,坐上内卫大都督的位置。”
陆小果的侃侃而谈让众人顿时刮目相看。大家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坐在主位之人不是陆小果,而是朱拓。
陆小果继续说道:“为了内卫都督之位,此人可以隐忍十余年,可见其心机之深沉丝毫不逊于魏无涯。对于此人,我们绝对不可小觑。王爷虽离开魔教,但魔教依然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陈达章刚刚上任,自然要做出一番功绩,势必会对魔教动手。本座继任大典上的争端,只怕就是此人指使。”
陆小果的分析令郭虎、徐茂山等人不住点头,等他一席话说完,这些长老、分堂主们简直要眼冒小星星了。
郭虎道:“教主所言甚是,令我等茅塞顿开。该如何行事,还请教主示下。”
陆小果摸摸下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备好礼品,择日进京去会会这位陈大都督。”
徐茂山道:“此人心机如此之深,教主若前去拜访,会不会入了他的圈套?”
陆小果摇头道:“本座如今好歹也是敕封教主,圣上亲封的武宁侯,论圣眷并不比他差。若正大光明前往,他应该不会将本座怎样。对付这种善使阴谋诡计之人,越是大摇大摆前去,越是让对方捉摸不透,不敢擅动。一味避让,反倒容易落入陷阱。”他说着还瞥了小蜡烛一眼。
小蜡烛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去。
陆小果说的这般在理,众人也只剩下点头的份。陆小果又问了几件魔教日常性事务,便叫众人散了,只留下小蜡烛和两位执法长老。
“五行堂苏堂主之事调查的如何?”陆小果这话问的是黑鸽子。
黑鸽子道:“回禀堂主,此事三位执法长老的意见并不一致,耿长老认为苏堂主忠心耿耿,绝无欺瞒教主,背叛魔教之心。是以耿长老亲赴五行堂去查看究竟。”
陆小果双眉一挑,“这种事耿长老不用请示就可以自做决定吗?”
黑鸽子道:“昨夜耿长老确是想向教主禀明此事,因教主身体不适才……,今早耿长老请示过王爷,得王爷准许方才行动。”
陆小果继续摸着下巴,默不作声。
黑鸽子、小蜡烛、郭虎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测陆小果在想什么。
须臾,陆小果开口道:“昨夜本座身体确是不适,这种情况以后不会再发生。本座可以向诸位兄弟起誓,今后无论遇到何种事由,凡事均以魔教为先,以魔教为重。本座也希望如陈达章之事今后不会再发生,诸位兄弟能与本座一样,凡事均以魔教为先,以魔教为重。”
黑鸽子三人立即单膝跪地,沉声道:“谨遵教主之命。”
三人退出房间后,陆小果长长出了口气,一直板板正正的坐姿再也支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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