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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刺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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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拓道:“这个我就不知了。”说着手中的橘子又往前送了几分,就差喂到陆小果嘴里了。
  陆小果从未见过朱拓如此这般宠溺的神情,尴尬的手脚都没地方放了。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怀念以前和朱拓的相处模式,虽然那时他隐瞒着自己的刺客身份,但跟朱拓的关系至少还是正常的,相敬如宾的,哪像现在……
  朱拓又道:“张嘴。”
  陆小果还在回忆往昔,却下意识里张开嘴,一瓣橘瓣已进得口中,汁液甘甜,口舌生津。
  小蜡烛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你侬我侬喂橘子的画面。
  朱拓问道:“何事?”
  小蜡烛回道:“程门主求见。”
  朱拓神色淡漠,“本王正与陆教主商议要事,请程门主稍待片刻。”
  小蜡烛领命而去。
  陆小果道:“让程门主在外面等,不太好吧?”反正他们现在也没谈啥要紧事啊。
  朱拓道:“把橘子吃完。”
  陆小果:……
  后面的马车上,小蜡烛跟程留香回话。程留香摸摸鼻子,问道:“他们在谈什么要紧事?”
  小蜡烛道:“魔教机密,恕不奉告。”
  程留香又摸摸下巴,“王爷在做什么?”
  小蜡烛道:“剥橘子。”
  程留香有些愕然,“那陆教主呢?”
  “吃橘子。”
  程留香恍然。叶孤山见程留香一脸神秘的笑容,冷不丁道:“你也想吃橘子?”
  程留香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半晌,才对叶孤山呵呵一笑道:“叶城主何出此言?”
  叶孤山却不再开口。
  陆小果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这世上第一个被橘子噎死的人。
  朱拓见他痛苦的表情,皱眉道:“不好吃吗?”
  陆小果立刻摇头,“好吃,好吃的不得了!”
  朱拓凝视着他,掰了一瓣橘子,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
  陆小果觉得比朱拓喂他吃橘子更惊悚的就是两个人分吃一个橘子。
  看朱拓的神情,仿佛含入口中的不是橘子,而是他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陆小果觉得他已经堕落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低声道:“我去问问程留香找您有什么事儿。”
  说完不等朱拓回话就匆匆下了马车。
  等他进了程留香的马车才惊觉,自己又要面临另一种尴尬。
  马车内两人无声的眼神总让他有种别有意味的感觉。
  程留香主动帮他解围,他转头看向叶孤山,“叶城主?”
  叶孤山明白他的意思,沉默的下了马车。
  陆小果目送叶孤山上了朱拓的马车,程留香主动解释,“他二人要商议出征之事。”说完,微微一笑,“橘子吃完了?”
  陆小果扭头就要下马车。
  程留香忙拉住他,“既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这般扭捏作甚?”
  陆小果怒道:“你也知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可王爷……,我实在不想似这般牵扯不清!”
  程留香冷眼瞧他,“你待怎样?”
  陆小果道:“我……,我只想留在王爷身边,哪怕做他的一名小小护卫。”
  程留香道:“哪怕朱拓跟他府里的宠姬娈童卿卿我我,同床共枕?”
  陆小果一怔,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他有种拔剑砍人的冲动。似朱拓这般有钱有权有才有貌的年轻王爷,想爬上他床的贱^人不知会有多少,远的不说,近的还有一个玉河呢。
  程留香悠悠道:“你自己不想要,别人也别想得到,这般心胸狭隘,可有替朱拓想过?”
  替朱拓想?那他的贞^洁就别要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也没啥贞^洁可言了……
  陆小果脸红脖子粗的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程留香捏捏眉心,“你与朱拓的私事暂且不提,我且问你,刺客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陆小果也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还没结果,此事似乎迷雾重重。”
  程留香道:“我倒是有些线索,前几日门中的兄弟出任务时,突然遭人围攻。”
  陆小果心头一紧,“可有伤亡?”
  程留香道:“有人受伤,但没有伤及性命。所幸擒到对方一个活口。”
  陆小果看着程留香的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留香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此人来自魔教。”
  陆小果脱口而出,“有人挑拨离间?”
  程留香不予置评。
  陆小果稍稍冷静了下,问道:“此事可曾告知王爷”
  程留香摇头道:“你是魔教教主,自然要先告知你。”顿了顿,又道,“本来那晚我夜探魔教总坛,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谁成想……”
  陆小果恼怒道:“这种事情你大可正大光明的上门告警,哪用得着这般偷偷摸摸!”
  程留香反问,“你又怎知魔教中都是可靠之人?对方既然想挑拨离间,魔教中想必已有里应外合的内奸,我们正大光明的上门,岂非打草惊蛇,让对方有了防备之心?”
  程留香一番滔滔不绝听得陆小果直翻白眼,都坐到一辆马车里了还怕打草惊蛇,蛇早都被惊跑了吧?分明就是揣着听墙根的小心思来的,居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条条是道。难怪他不敢直接跟朱拓讲,这种理由在朱拓那里只能自取其辱。
  陆小果现在有些埋怨朱拓那晚怎么没把这俩人揍的更狠些。
  程留香继续道:“虽然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那个杀手确确实实是魔教中人。”
  陆小果略一思索道:“魔教五行堂?”
  程留香点头,“他一口咬定是五行堂堂主苏忠华派他前来,无论怎样严刑逼供,都不改口。”
  陆小果啧啧有声,“反套路啊。”
  程留香道:“你对苏忠华有何看法?”
  陆小果想了想,道:“我与此人接触不多,但绝非寻常之人。”一言不合就自断手臂,确实不是普通人。
  程留香道:“朱拓在魔教多年,对魔教中人应该比较了解。”
  陆小果也点头,“此事的确要与王爷商议。”
  只是一想到朱拓就顺带想到那个没吃完的橘子,陆小果有些发怵,眼巴巴的望着程留香,“不如一同商议?”
  程留香不知从哪拿出一柄短剑在手里把玩,“我可不想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陆小果有些不满,“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还这般斤斤计较?”
  程留香摇头叹息,“兄弟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陆小果抡起拳头就打,程留香嘻嘻笑着接住。两个人就这么在车厢里你来我往的过起招,叶孤山闪身进来的时候,陆小果刚好用两条腿把程留香别在身下,两只手用力捏着他的脸。
  叶孤山冷冷道:“朱拓要你过去。”
  这个“你”自然指的是陆小果。
  

☆、再次分别

  陆小果不情不愿的去了前面朱拓的马车。
  程留香慢吞吞整理好刚刚因为打闹被陆小果扯开的衣领,见叶孤山还在盯着自己,眸色沉沉。
  “跟朱拓商议的如何?”
  叶孤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勒令自己从程留香光洁的脖颈处移回目光,缓缓道:“只是聊了聊漠北的军情。”顿了顿,又道,“你随我同去也未尝不可。”
  程留香眯了眯眼,“你不是不想我去漠北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那是因为留下你跟陆小果朝夕相对也未必是件好事。
  这个理由,叶孤山只是在心中想想,并不打算说出来。
  程留香见叶孤山不答,摸了摸鼻子,自顾自道:“漠北局势不明,京城局势更是变化莫测,总要有人居中策应。”
  叶孤山扬眉,“你对朱拓的事倒是越来越上心。”
  程留香苦笑道:“自从小陆成了魔教教主,大家就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叶孤山道:“可有想过归隐?”
  程留香坐直身体,伸个懒腰,缓缓道:“放弃血影门几百号兄弟去归隐?程某还没这份洒脱。”
  叶孤山不再言语。
  陆小果上车时,朱拓正在看一幅卷轴。
  一看到卷轴,陆小果首先想到的就是玉面狐的那幅《玉树后*庭花》,心里砰砰直跳。
  朱拓看完卷轴,并未合上,而是直接放到榻上,陷入沉思。
  陆小果瞅见卷轴内容,原来是一幅地图,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为自己的龌龊感到羞耻。
  “和程门主都聊了些什么?”朱拓问。
  陆小果回道:“据程门主所说,数日前曾有一批自称魔教教众的杀手偷袭血影门。”
  朱拓微微皱眉,“还有呢?”
  陆小果继续道:“其中一人自称是受五行堂苏堂主指使。”
  朱拓皱眉不语。
  陆小果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王爷,这苏堂主……可有嫌疑?”
  朱拓叹息一声,“多事之秋。”
  陆小果见朱拓如此神色,心也不禁被提了起来,难道事情竟如此严重?连朱拓都摆不平?
  他想了想,道:“属下认为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而这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内卫。至于苏堂主……,属下认为不宜过早下定论。”
  朱拓点点头,“不论幕后之人是谁,必定不会就此罢手。如今我要远赴漠北,魔教需得有人坐镇。小陆,我只能靠你了。”
  陆小果急道:“可是王爷……”
  朱拓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小陆,魔教百年基业,你忍心看着它毁于一旦?”
  朱拓都说到这份上,他还能再说什么?
  只能另想办法了,陆小果暗暗握紧拳头。
  官道尽头,京城城门已依稀可望。
  碍于如今的身份,陆小果不宜跟朱拓一同进城,以免落人口实,二人在路边别过。
  朱拓道:“魔教京城分舵的分舵主杨守斋追随先师多年,是个可靠之人,你有事尽可同他商量。”
  陆小果点头,“王爷尽管放心。”
  朱拓又道:“陈达章善谋而多疑,外作贤良;内藏奸狡,心机之深更在魏无涯之上。你若去见他,闲聊便可,不要久留,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哪怕此人再有野心,也不过是圣上豢养的一条狗,不必放在心上。更何况以他如今的权势,较之当年的魏无涯还远远不及,不足一虑。”“
  陆小果用力点头,“属下明白!”
  朱拓继续道:“天气转冷,早晚记得添衣。”
  陆小果:……
  朱拓:“你夜里总爱踢被子,容易着凉。”
  陆小果拧眉苦笑:“王爷,进了京城,属下还会早晚去给您请安的。”有些话就不必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了吧!
  小蜡烛道:“王爷,再不走就要关城门了。”
  朱拓点点头,这才放开陆小果的手。
  陆小果假装没看见程留香的挤眉弄眼,目送朱拓的马车走远,这才看向叶孤山。“叶城主打算去往何处?”
  叶孤山道:“我在京城近郊有处别苑,先和小程去那里暂住几日。”
  程留香忙摆手,“你是你,我是我,咱俩不同路。”
  叶孤山像是没听到,继续道:“别苑里有件令尊的遗物。”
  程留香沉默稍许,苦笑一声,“看来不去也得去了。”
  陆小果看向静立一旁的黑鸽子,黑鸽子道:“京城分舵的兄弟在枫叶山庄恭候教主。”
  陆小果道:“看来与二位仁兄也要就此别过了。”
  程留香道:“刺客之事,还会去找你商议。”
  陆小果刚要点头,程留香又低声道:“夜里别踢被子,不然该有人夜探枫叶山庄了。”
  陆小果剑还没□□,程留香已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叶孤山与魔教诸人拱手告别,也上马而去。
  小蜡烛见陆小果双眸喷火,几欲暴走,劝道:“程门主之言,教主不必放在心上。”
  陆小果挺起胸膛,正要摆一摆教主的架子,小蜡烛又道:“就算教主不踢被子,王爷也能找到别的理由来看教主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
  陆小果觉得魔教历史上应该从未有过像自己这般丢人现眼的教主!
  然而陆小果在枫叶山庄待了两天,朱拓并未如他预料那般如期而至。
  大概甫一进京事务繁杂吧?陆小果如是想,就连他自己也有一堆的事务要处理。陆小果从不知道仅仅是京城分舵就有如此多的庶务等着他来决策,以前的朱拓又要打理魔教,又要分心对付魏无涯,他是怎么忙过来的?
  又过了两天,朱拓依旧没来。陆小果有些坐不住了。事实上,从第三天起,他就已经开始失眠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紧紧抓着被子,不错眼珠的盯着窗子,仿佛下一刻朱拓就会翻窗而入,审视他是否有踢被子。  
  陆小果为自己这种没羞没臊的心理感到羞耻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不可言说的期盼。
  只是羞耻也好,期盼也罢,朱拓终究是没有出现。
  陆小果决定进城去一探究竟。他带着黑鸽子和徐茂山先去了陈达章的府邸。
  因为之前已经下过拜帖,陈达章早早便站在大门外恭候,见陆小果骑马而来,立刻步下台阶,笑脸相迎。
  陆小果没想到陈达章竟如此纡尊降贵,连忙下马施礼道:“陆某冒昧前来,惊动大人起居,多有打扰。”
  陈达章笑道:“贵客临门,何谈打扰。陆侯爷快快请进。”
  几人进了正堂,分主宾落座,自有下人奉茶。陈达章笑容和煦,“下官对陆侯爷一直心存敬仰,今日得见,能偿所愿,实在深感荣幸。”
  陆小果忙道:“都督拨冗莅临魔教,本侯理应扫榻相迎,岂料风邪侵体,竟缠绵病榻,无法起身,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陈达章道:“陆侯爷代天子巡狩江湖,日夜操劳,身体不支也是在所难免,何罪之有?倒是下官冒昧登门,多有叨扰,心中不安。”
  陆小果连忙说,不打扰,不打扰,来得好,来得巧。陈达章又问,陆侯爷身体可大好,家里人可好,报效朝廷虽重要身体也要养好。
  两个人你来我往寒暄了半天,陆小果小时候跟私塾先生学过的那点词儿基本都说完了,便告辞离府。陈达章表示与陆侯爷相谈甚欢一见如故,期待下次会面。陆小果急着去见朱拓,含含糊糊的应了,便马不停蹄赶往王府。
  走到街口,陆小果让黑鸽子和徐茂山先回枫叶山庄,独自一人去见朱拓。
  几日未见,他心里竟有种隐隐的兴奋之意。他甚至想到如果朱拓留他过夜,他该如何应对,留还是不留?留下会怎样?不留又会怎样?
  玉河那个贱人上次悄无声息就下了神山,是不是还住在王府里?朱拓回府,有没有被他纠缠?如果自己不留下,会不会被那个贱人乘虚而入?
  陆小果就这样一路纠结矛盾着走到晋王府。
  朱拓却不在府里。 
  王府管家告知陆小果,王爷三日前便收到诏书,奔赴京西大营,如今想必已随大军开拔。
  陆小果怔在原地,一时竟无法言语。
  朱拓竟这样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陆小果胸中升起一股强烈的被抛弃感。
  有人伸手搭住他的肩膀,“陆教主,别来无恙啊。”
  陆小果看也不看,猛地一甩肩膀,转身便要上马。那人也是身手了得,竟牢牢抓住陆小果的左臂,笑道:“陆教主,多日不见,何必走得如此匆忙?”
  “滚开!”
  陆小果倏地拔剑,如雪剑光架在对方的脖颈上,他才看清是玉面狐。
  玉面狐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老样子,“做了教主,果然脾气见涨,老朋友都翻脸不认了。”
  

☆、送行

  陆小果道:“我还有要事,改日再聊!”
  玉面狐悠悠道:“为了朱拓的不告而别?”
  陆小果冷着脸不说话。
  玉面狐道:“大军开拔,何等大事,魔教竟无一人向你禀报,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朱拓压根就不想让自己知晓!
  陆小果气的牙根疼,气魔教诸人的知情不报,更气朱拓的表里如一。
  说不带他就不带他,一点余地都不留!
  他突然开口道:“想喝酒吗?”
  玉面狐挑眉看他。
  陆小果沉声道:“我请客,不醉不归!”
  玉面狐慢慢笑了,“今日便舍命陪君子了。”
  他带着陆小果走街串巷,进得一家不知名的小酒馆。
  “这里虽然人少,酒却是相当的不赖。”玉面狐给陆小果斟满酒,端起酒碗道,“先敬陆教主宏图大展,早日称霸武林!”
  陆小果冷冷道:“我是请你陪我喝酒,不是让你来取笑我的。”
  玉面狐叹息一声,“在下之言皆发自肺腑,陆教主却不领情,叫在下好生伤心……”
  陆小果:“还喝不喝?”
  玉面狐一饮而尽,放下酒碗时,陆小果碗中的酒也见了底。玉面狐再给他满上,二人也不言语,只是倒水一样的往嘴里倒酒。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
  玉面狐轻抚额头,见陆小果双眸发亮,神色不变,便已知他酒量,苦笑道:“今天真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陆小果再给自己斟满,送到唇边却又迟迟不饮,须臾,又缓缓放下,“这个教主,真是好没意思。”
  玉面狐晃着酒碗,笑道:“这世间事,大多都没什么意思。”  
  陆小果又开了一坛酒,给二人斟满。
  玉面狐探究的打量他,“你想去找朱拓?”
  陆小果摇头,朱拓临走前谆谆嘱托他管好魔教,自己怎又忍心让他失望?
  玉面狐悠悠道:“自从你作了魔教教主,连性情也愈发的像朱拓了,这般寡言少语。”说罢,他叹息一声,“还是原来的小陆好啊,行事果决,快人快语,心思单纯不谙世事。可惜跟了朱拓就……”
  陆小果冷声道:“想打架吗?”
  玉面狐哼了一声,“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酒馆的掌柜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突然听得外面的动静不对,出来一看,之见酒坛碗碟碎了一地,桌椅板凳全都散了架,唯一的一桌食客也不见了踪影。掌柜正气得要跺脚,就听得头顶上房梁震动,竟是有人在房顶上打斗!
  掌柜的脸都气白了,但见房梁震动越来越剧烈,木屑尘土纷纷洒落,已是顾不得生气,先逃命要紧。果然,掌柜跟伙计刚刚窜出屋子,就听“轰隆”一声,房顶破了个大洞,有人从屋顶落下,却是玉面狐。
  玉面狐拍拍尘土起身,虽然衣衫破损,脸上带伤,神情却不见多狼狈,摇着只剩下扇骨的折扇,便要施施然离开。掌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拆了我的铺子,还想跑!跟我去见官!”
  有人拍拍掌柜的肩膀,掌柜恼怒的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光芒。
  陆小果掌心里放了一锭金锞子,举到掌柜面前,“这个够赔你的铺子了吗?”
  掌柜眼都快被金锞子的光芒闪瞎了,笑道:“够了够了!”再开十间这般的酒馆都够了。在掌柜的眼里,此刻的陆小果简直就是天降财神!
  陆小果转身便要走,玉面狐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陆小果头也不回道:“去我想去的地方。”
  玉面狐摸摸被他打肿的眼角,摇头叹息道:“舍命陪君子这种话以后是万万不可再说了。”
  夜风寂寂,月寒如水。
  京西道北征大军行营,朱拓正在灯下夜读,灯影一闪,一个人影无声闪进帐内。朱拓双眸一亮,“小陆!”
  陆小果下意识想要跪拜,哪知朱拓比他动作还快,先一步扶住他,“你我之见还要如此生分吗?”
  不生分便要亲近,只是这亲近的度陆小果却不知该如何把握。与程留香的亲近法用在朱拓身上显然是不合适的,与苏盛天那种相处模式,朱拓又会不高兴。像玉河那般……,那还不如杀了他。
  陆小果纠结得抓耳挠腮。
  朱拓低声道:“你还在怪我不辞而别?”
  陆小果连忙摇头,“王爷多心了,王爷对魔教的良苦用心,我怎会不知?自当竭尽全力守护魔教,不负王爷所托。”顿了顿,他又道,“只是若不能给王爷送行,我心……着实难安。”
  朱拓深深凝视着他,慢慢,慢慢将他搂进怀中。
  陆小果的身体陡然僵硬,却在触到朱拓气息的一霎那不自觉放松下来。朱拓的气息似是有种魔力,能让他放下心中所有的顾虑,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他又想起朱拓写给他的那封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封信究竟是何意义?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还是另有用意?抑或只是朱拓的一时兴起?
  毕竟他是先太子遗孤,要为先太子延续香火。
  他是真心只想同自己一起,还只是把自己当成与玉河一般?
  陆小果不愿再想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至少现在眼前之人的气息是如此真实,怀抱是如此真诚,令他深深沉迷其中,永远也不愿放手。
  他也慢慢反抱住朱拓。
  朱拓察觉到他的反应,抱的更紧,恨不能将陆小果箍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陆小果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朱拓总算恋恋不舍的松开手,“夜已深,军营中圣上的耳目众多,你若要赶回枫叶山庄,最好现在便启程。”
  陆小果听出朱拓的处境并不太好,急道:“王爷,您的安危……”
  朱拓摆摆手,“不必为我担心,本王多年苦心经营,这点自保能力还是有的。”说完又笑了笑,“昔年魔教教主的威名,绝非凭空而来。”
  陆小果一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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