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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刺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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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伸到他的眼前,掌心里满满的栗仁。
  “盛记的糖炒栗子,果然又甜又香。”
  叶孤山愕然抬起头,望进一双充满笑意的清澈黑眸。
  “你不吃吗?”程留香见他不说话,作势要收回手,立刻被叶孤山闪电般握住,右手手指夹住一枚栗仁,慢慢送进嘴里,香甜之意却一直进到心里,比蜜还要甜。
  程留香见他没有把剩余的栗仁拿走的意思,耸耸肩,准备收回手自己接着吃。不料叶孤山手上用力一拽,程留香不加防备重心一歪就倒在他身上,栗子仁全都滚落到了床上。
  这是有生之年两人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程留香眉头还没皱起,对方的吻已经落到自己唇上。
  

☆、大结局(一)

  朱拓坐在书房,正聆听部下汇报军情,就见陆小果急吼吼的跑进来。他立刻屏退部下,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陆小果焦急道:“当初我能顺利离开京城,完全仰仗大师兄的李代桃僵之计,眼下都十多天了,也不晓得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朱拓道:“做替身是高彦的强项,不必替他担心。”
  陆小果见他似是并不放在心上,不由得提高音量,“有陈达章在旁边虎视眈眈,您就一点都不担心魔教会出状况?”
  朱拓从卷宗上移开目光,“这几日你可有收到来自京城的线报?”
  陆小果摇头。
  朱拓的视线再次移回卷宗,“那便是无事。”
  既然朱拓这般胸有成竹,陆小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到高彦还在替自己装病,心里就十分过意不去。他打量了朱拓几眼,忽道:“您对大师兄似乎不怎么上心啊?”
  朱拓神色不变,“谁叫他当初伤了一夜雪。”
  陆小果:……??
  什么意思?
  朱拓看向他,“一夜雪是你的娘家人,他刺伤一夜雪,就是不给你面子,自然要罚他。”
  陆小果:……!!
  他刚刚都听到了什么?娘家人又是什么意思?!!
  陆小果陷入一种震惊与羞耻感交替出现、交相辉映的巨大精神混乱中。
  朱拓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成亲的事儿考虑的如何?”
  “……啊?”
  陆小果的思维还陷在娘家人的混乱里,一时半刻拔不出来。
  朱拓起身绕过书桌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将一份奏折放到他手里,“这是我给圣上草拟的折子,你先看一下。”说完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陆小果像被蛰到一般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捂着脸后退两步,磕磕巴巴的说道:“我……这就回去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逃出书房。
  朱拓望着他逃命般的背影,嘴角轻轻弯起,似是心情甚好。
  程留香从外面回房时,看到陆小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围着桌子绕圈圈。见他回来,双目一亮,立刻扑上来。
  程留香闪身躲过,“你若是憋的紧了,出门右转,走上一百米便是朱拓的房间。”
  陆小果抓狂道:“我有要紧事要问你!”
  程留香脱掉斗篷,弹掉上面的落雪,“比成亲还要紧?”
  陆小果抚额道:“他说一夜雪是我的娘家人!”
  程留香摸着下巴,缓缓露出笑容,“这么说我也算是娘家人了。”他开始认真思索拜堂时自己的座位问题,若是坐在高堂上接受新人跪拜……,只怕朱拓是不肯的。
  陆小果抓住他的双肩,使劲摇晃,“你到底帮谁啊!”
  程留香一根一根拿开他的手指,“我只知道我不能得罪谁。”
  陆小果转身就要往外走,程留香一把拽住他,“你要逃婚?”
  陆小果用力一甩胳膊,眼中满是怒意,“你不觉得这事儿很荒唐吗!”他的力道太大,朱拓的奏折从怀中掉落。
  程留香弯腰捡起奏折,缓缓道:“这个问题,我早就问过你。只是对你来说,是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朱拓的真心重要?”
  陆小果怔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程留香一边翻看奏折,一边道:“自你二人相识以来,表面上看是你一直在保护朱拓,实际上却是他一直在维护你。如今朱拓贵为晋王,宁愿放弃前程与子嗣,只为给彼此一个终身相守的名分,这份真情,你又如何回报?”
  陆小果跌坐在椅上,冷汗涔涔而下。
  程留香说的这些,他并非不知,而是从未往深处想过。一直以来,他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做着一些自以为对朱拓好的事情,却从未替朱拓考虑过。朱拓对自己的心意,他自然懂得,自己对他的心意,究竟如何?
  陆小果一时心乱如麻。
  程留香打量着他,别有深意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何去何从,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
  陆小果觉得脑子很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正要走,程留香又拉住他,把奏折递给他,“这么要紧的东西,可要收好了。”
  陆小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你今天出门了?”
  程留香点头。
  陆小果道:“方才我去看了叶城主,他的伤势好像更重了,府内的下人说昨天还看见他吐血了,到底怎么回事?”
  程留香摸摸鼻子,道:“不妨事,他体内虚火太盛,吐一吐血还能败火。”
  陆小果狐疑道:“有这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程留香推着他往门外走,“管好你自己的事儿,休要替别人操心,别等到朱拓的花轿都要进门了,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拜堂。”
  朱拓的花轿还没到,皇帝的圣旨先到了。
  雪狼谷大捷,令小皇帝龙心大悦,急召朱拓回京受封领赏。
  皇帝既下了明旨,朱拓便无法再称病不受。陆小果却担心皇帝是有别用心。
  “圣上不会是等您回京便要杯酒释兵权吧?”
  朱拓立在窗前,凝望京城的方向,轻声道:“若只是卸甲归田,还算是好的归处。”
  陆小果听得心中一紧,“那不好的呢?”
  “软禁在府,永生不得离京。”
  陆小果变色道:“那王爷可有应对之法?”
  朱拓回首望向他,“我写的折子,你可看了?”
  陆小果含糊的应了一声,其实他一个字都没看,这几天他脑子乱得很,哪里看得进去什么奏折?
  朱拓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备了一份大礼给叶相。”
  陆小果不解道:“给叶相送礼?能管用吗?”
  朱拓微微一笑,“雪狼谷一役后,我在呼延朔的随身之物中发现一些文书信件,其中大半来自魏无涯,还有一些来自陈达章。”
  陆小果大为惊愕,“陈达章也通敌叛国?”
  朱拓摇头,“那倒也不至于,只是叶相一直视陈为心腹,如今知晓其与匈奴也有联系,势必会对他产生疑心。他二人若要内斗,叶相便要重新考虑本王在朝中的分量了。”
  陆小果思忖道:“叶相若不再信任陈达章,陈达章自然会有所警觉,进而寻求新的靠山。何况此人一向野心勃勃,说不定还会寻找机会将叶相踩在脚下。”
  朱拓点头,“正是如此。此二人一旦有了嫌隙,叶相便不会再坐视内卫独大。”
  陆小果双目一亮,道:“而牵制内卫最好的人选,自然是王爷。”
  朱拓若有所思的望着他,轻叹一声,“只要不是与成亲有关,你的脑子总是比平时好用一些。”
  朱拓这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评价,陆小果实在接不上话,只能尴尬的一笑。
  朱拓又道:“此次回京,你我不能同行了。”
  陆小果吃惊道:“为何?”
  “我要与宣旨的天使一同返京,护送圣旨前来的羽林军大多是圣上的心腹,若被他们看出本应养病在床的魔教教主在本王军中,圣上那里便不好交待了。”
  陆小果连忙道:“我可以乔装打扮,不会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朱拓摇头道:“本王此次回京,圣上势必会大宴群臣,犒赏三军。你也会在奉诏之列,凡事小心稳妥为上。”
  陆小果依旧不死心,摆出各种理由留在朱拓身边,均被朱拓一一否决。
  他只好去找程留香想法子,结果被对方的一句话便堵住了嘴。
  “人家向你求亲你都不答应,还有什么脸留下?”
  陆小果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真是这个原因吗?就因为自己迟迟不肯答复,朱拓便要刻意疏远自己了吗?
  这样的结果,对他们二人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陆小果纠结得几乎夜夜失眠,就这样魂不守舍的返回枫叶山庄。
  小蜡烛乍一见他,惊呼一声,“教主,您这是……被人打啦?”
  陆小果摸了摸黑眼圈,不自在道:“睡的不太好而已……,高师兄怎样了?”
  按照小蜡烛的说法,高彦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养得又白又胖。等陆小果见到本人,果然如此。
  高彦叹道:“教主若是再不回来,只是在下的身形变化便已然瞒不住了。”
  小蜡烛瞥了瞥嘴,“说得好像要临盆了一般。”  
  陆小果:“……”
  高彦摸了摸肚皮,笑道:“不中亦不远矣。”
  陆小果决定说点正事儿,问道:“陈达章来过吗?”
  小蜡烛点头,“最初三天两头便要来一次,半月前开始便来得少了。自王爷的捷报回京,便再没来过。”
  陆小果若有所思,看来朱拓的大礼已经送到叶相府上了。
  陆小果问道:“我离京之事,都有谁知道?”
  小蜡烛看了眼一直未出声的黑鸽子,道:“除了属下、公孙姐姐和高师兄,再无他人知晓。”
  “奸细之事查得如何?”
  “按照教主吩咐,自'您'被刺客所伤后,属下与公孙姐姐便在暗中严密监视,果然发现有教中长老暗中潜入教主房内打探。”
  陆小果道:“可是耿天彪?”
  小蜡烛露出钦佩之色,“正是。”
  一直沉默的黑鸽子忽道:“教主一直都在怀疑耿天彪是内奸?”
  陆小果道:“我也只是猜测,记得在上任途中,小蜡烛曾说过五行堂堂主苏忠华一向恃才傲物,与魔教诸位长老关系并不好,且时常有些抱怨愤懑之言。一个经常将抱怨放在嘴边之人通常不会有太深的城府,以内奸的条件来说,苏堂主并不是个理想的人选。”
  小蜡烛道:“那教主为何会怀疑耿长老?”
  陆小果思忖道:“据左护法说,苏堂主与耿长老的关系最差,从内卫锲而不舍要把苏堂主安上内奸的名头看,真正的内奸就算不是跟苏堂主有深仇大恨,也不会差太远。”
  高彦竖起大拇指,“教主果然料事如神,我等自愧不如。”
  陆小果有些尴尬,“一点直觉,碰巧而已。”在血影门那几年,他虽说算不上是最优秀的刺客,但要论对危险的敏锐度和判断力自问还是数一数二的。而一向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嚣张惯了的魔教长老们在这方面自然要略逊一筹。
  小蜡烛道:“是否要捉拿耿长老,还请教主示下。”
  陆小果思索片刻,道:“拿贼要拿赃,耿长老毕竟在魔教多年,有一定的声望,何况还有兄长在教内担任要职。左护法此番也回转本教,烦请楚长老、公孙长老会同左护法一同调查此事,务必拿到真凭实据,也好给教内兄弟一个交代。”
  小蜡烛、黑鸽子二人齐声领命。
  陆小果这厢一边心不在焉的查着内奸,一边望眼欲穿的等着朱拓。直到三日后,朱拓率领西征大军才姗姗而来。
  

☆、大结局(二)

  小皇帝亲率百官在城外十里亭处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陆小果也在百官之列。
  当西征将士裹着滚滚黄土而来,为首将领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陆小果的心都差点要跳出来。
  一身戎装的朱拓器宇轩昂,英姿勃发,数月的征战杀伐令他的从容温和气度多了几分凌厉之气,更衬得整个人定似石,渊胜海,人如玉,气若龙。即便被众将环绕,被百官迎颂,他在众人中依旧是最耀眼的那个,无关身份、权势、军功,只因他是朱拓。
  朱拓已经下马,朝天子行跪拜之礼。天子似乎说了句什么,被百官高声附和,周围响起一片歌功颂德之声。陆小果此刻已然什么都听不见,眼中更是只能装下朱拓一人,他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冲到朱拓跟前,对众人大吼一声,这是我的男人!
  曾经心中的迷茫在这一刻仿佛突然拨云见日,一片清明。
  既然此生注定无法将他放下,又何必拘泥于世俗眼光,人伦纲常?何况要论付出的代价和损失,朱拓背负的压力还要更多一些。
  明白自己心中所想,陆小果顿觉一身轻松,只是接下来如何向朱拓陈情,还有些伤脑筋,毕竟他还不是一个习惯主动的人。
  当晚,皇帝在宫中大宴群臣,陆小果没能寻着跟朱拓独处的机会。第二日,皇帝宣旨册封朱拓为兵马大元帅,朱拓进宫谢恩,被皇帝留下赐宴,两人依然没见着面。
  第三日,朱拓在府中大摆宴席,宴请前来祝贺的群臣。宴席连摆了三天,却唯独没有请他。
  陆小果有些坐不住了。就在他准备主动去王府探望时,朱拓却约他在京郊万春山见面。
  万春山中有座小小的道观。不知怎的,陆小果不由想起当初在乌云城外,他与9673合谋刺杀叶孤山时的那间道观。
  时间过去的并不算久,他却连那间道观的名字都忘记了,亦或者是因为他当初本就没把道观的名字放在心上。
  然而当时当地与叶孤山过招时的惊心动魄却依然历历在目,每一招每一式都记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他甚至觉得,即便过去很多年,这依然是他生命中的巅峰一战。只不过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是真心想杀叶孤山,而叶孤山又有几分确认自己是真的刺客呢?毕竟若他真的想杀自己,自己早就不知已经死过几回了。
  陆小果一时有些感慨万千。所幸他并未感慨太久便看见了朱拓。
  朱拓坐在院落中的石桌旁,正自斟自饮。
  陆小果坐到他对面,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朱拓给他斟上一杯酒,缓缓道:“我已向圣上请旨,下个月初便返回雁门驻守。”陆小果正待开口,朱拓继续道,“你也可以离开京城,返回魔教。”
  陆小果吃惊道:“王爷不想让我一同前往雁门?”
  朱拓摇头道:“以前是我太自私,没有替你着想。你我皆是男子,就算我不想有子嗣,你也要替陆家开枝散叶。”
  陆小果急道:“王爷多虑了!陆家不需要我开枝散叶!”
  朱拓双眉一轩,抬眸望他。
  陆小果窘迫的抓抓耳朵,“我爹……临终前没说过要我延续香火,至于陆家的列祖列宗……,他们的牌位还在唐氏宗祠里摆着,子孙兴盛,香火不断,也不缺我这一支……”
  他的声音消失于朱拓伸过来的双手。
  朱拓握住他的双手,双目炯炯,“这么说你答应了?”
  陆小果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朱拓迅速道:“我们今晚就成亲。”
  陆小果瞠目,“……会不会太快,什么都还没准备……”
  他的声音再次消失于两名道人手拿的大红喜服上。
  在道观里成亲,这样真的好吗!
  与此同时,晋王府。
  宣旨太监焦急的等待,见王府管家匆匆而来,忙迎上前道:“还没找到王爷?”
  管家为难的摇头,“王爷只说去某位大人府上饮宴,若是醉了便在府上留宿,却没说是哪位大人。”
  宣旨太监急的直挠头,京中有头有脸的官员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更不要说那些外放的一方大吏,大海捞针一般去哪里找?
  “当初是王爷向圣上请旨赐婚,如今圣上的旨意到了,这是何等的大事,何等的喜事?他人却不见了,这……这如何是好……”
  枫叶山庄,魔教分舵。
  宣旨太监面对魔教众人,同样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陆侯爷到底去哪儿了?圣上赐婚,如此要事他岂能不在?这叫咱家如何去向圣上交待?……”
  万春山道观,临时装扮好的喜房内,陆小果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样……太仓促了吧?”
  朱拓斟满合卺酒,送到陆小果嘴边,“从此以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小果心中一震,想到朱拓当初的留信,竟不知他考虑如此深远,心中不禁万分感动。
  酒入喉中,鼻腔却涌上几分酸楚之意。
  朱拓挽着陆小果坐到床边,开始给他宽衣解带。
  陆小果出于惯性就想抵挡,朱拓忽道:“若是圣上知晓你我二人成亲之事,你可愿与我一同担当?”
  陆小果不假思索道:“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朱拓眼中涌上无尽暖意,手上速度加快。
  “等等……,我还有一件事……”,陆小果话未说完,朱拓忽道,“明日你我二人一同进宫谢恩。”
  “为何要谢……”陆小果的疑问还未说出口,已被推倒,封缄。
  窗外月明风清,窗内红烛妖娆。
  偶尔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房内飘出。
  “能不能……一三五我……二四六你……,否则我不……啊……”
  似痛似爽的呻^吟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
  后面的话又被无声吞掉,说话之人似乎换了种姿势,屋内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也骤然加大,浓浓□□肆无忌惮的溢出喜房,连满院的寂静月色都无法掩盖。
  所幸观中的道人早已搬走,清静道心不用受这红尘俗^欲的荼毒。
  万春山数十里之外,叶孤山的别院。程、叶二人坐在月下对饮。
  程留香若有所思道:“朱拓若是与小陆成亲,是否会邀请你我前去观礼?”
  叶孤山道:“若他不邀请,你还打算不请自来吗?”
  程留香摸着下巴道:“毕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两个男子拜堂……”
  叶孤山道:“未必不会再见到。”
  程留香眉毛一挑,似乎预见到他要说的话。
  叶孤山直直望着他,缓缓道:“比如你我二人的婚礼。”
  程留香叹口气道:“如此惊世骇俗之事,程某实在无福消受,叶城主还是另选他人为好。”
  叶孤山不以为意,“你若不愿也就罢了,我叶某人也非那种在意名分的俗人。”
  程留香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
  叶孤山掏出锦帕,替他擦干被酒水打湿的前襟。对方温柔而专注的神情,令程留香不禁有些怔仲。
  其实为情所困、优柔寡断之人又何止陆小果一个?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叶孤山见程留香许久不言,问道:“你在想什么?”
  程留香长长出了口气,“我在想世事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叶孤山不再说话,只是牢牢握住了他的手。
  叶孤山的掌心温暖而干燥,一如他的人,坚定而富有力量。
  暖意慢慢渗入程留香的心中,他有些释然,人生一梦,白云苍狗。又何必过于执着往日的恩怨对错呢?
  顺其自然,把握当下便是最好。
  他微微一笑,道:“抽个时间,我们去闹洞房吧?”
  “你又怎知他们会在何时何地洞房?”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去?”
  “我还是更想闹自己的洞房。”
  “……真是与众不同。”
  “朱拓跟谁洞房,我并不感兴趣。”
  “你的人生真是缺少乐趣。”
  “你为何对别人洞房如此执着?”
  “不想人生像你一样无趣。”
  “……”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不聊天这样干坐着很无趣啊……,叶城主……,你怎么走了?不是这么小心眼吧?……”
  程留香望着叶孤山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拿起酒盅自斟自饮。须臾,叶孤山却又折返,手里拿了件厚披风。
  “夜里寒气重,小心受凉。”
  摸了摸搭在肩头的披风,望着眼前一如往常表情专注的男子,程留香慢慢绽开笑靥。
  其实无趣的人,也有无趣的好处。最起码,没有朱拓那些弯弯绕的花花肠子。
  陆小果:明明说好了一三五我(在上),二四六你(在上),岂能食言!
  朱拓:我确是答应过你,一三五在你(的房间),二四六在我(的房间),何谓食言?
  陆小果(崩溃状):我说的不是房间!你的花花肠子实在太多了!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圆满填坑!坑了大家这么久,某黑真的很抱歉。鉴于懒癌后期,下一个坑要先存稿了,可能是现代魔幻题材,也可能是古代玄幻题材,文风一如既往的不着调轻松向风格,大家更倾向哪一个,可以在此文下留言,某黑会慎重考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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