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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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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韩姨多年念念不忘的曲子,同时也是班青师父常在嘴边哼着的?
仲聆又想了一会儿,恍然发觉,可能是自己又多心了。
这首歌十年前确实风靡大江南北,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会唱上几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班青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仲聆摇摇头:“我在想,十年前这曲子有多火,韩姨还取了其中的歌词,做了她现在楼的名字。”
班青笑眯眯的:“我其实没在想你说的那些,我在想我们。
我们。
听班青这样说,仲聆也感到暖心。
“你在想我们的什么?”
班青认真道:“明天我们要去普陀寺,可是我最近一直在吃肉,显得不够诚心,在佛祖面前表现不好,怕佛祖不愿意听我说话。”
仲聆笑着揉了一把班青的脑袋:“没关系,我多捐些香火钱,晚上给你做点素的,做个花生糕,再烧个萝卜。”
班青看起来非常期待:“好啊,那我今晚明早都不吃肉了。你知道的,我这次来,不只是要还愿,还要祈愿。”
第二日一大早,仲聆和班青就早早起来了,赶到了普陀寺。
两人在佛前许愿。
班青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模样,往日倒是少见。
佛祖满足了他的愿望,他不仅见到了长大之后的仲聆,甚至还给了他没奢想过的缘分,有了这样亲密无间的日子。
班青还了愿,磕了头,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在旁边的仲聆。
班青在心中说,佛祖,可不可以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
仲聆以前并不太信神佛,今日陪班青前来,看他如此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也有了些触动。
他学着班青的样子上了香,眼睛里看着班青,在心中说:我希望他能平安幸福。
顿了一顿,他在心中默默补充:请您保佑我哥一世平安。
他周围的信众,全都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礼拜。在这样的气氛下,仲聆也生出了几分肃穆。
班青说,他在这里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于是仲聆就对着佛像磕了一个头,把身上带的银钱,都投到了功德箱里。
这一年的春天,比往日来的要早。
那约摸是一个半月后,彼时仲聆和班青正好在元港城。
天气转暖了,积雪化了一些,街边却还堆了不少。所以谁都没想到,宽江会在这个时候融化。
宽江江面传来一声崩裂巨响,江面出现一条大裂痕。
紧接着,冰面一片片碎开,如一块无瑕的玉壁,被用力摔在了地面。
江边的人是最早看到的,他们大声欢呼着庆祝春天的到来,互相奔走相告。
仲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侯,心中却想的是,他这一段就像偷来一样的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样到头了。
江面在三日后可以通船。
这对许多人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消息闭塞的南北,重新恢复往来,分离两地的亲朋好友,得以再次相会。
仲聆留在元港城,推迟了返回石楠山的时间,班青陪着他留了下来。
很快,从江对面来了第一批船的时候,元港城的人们,几乎是欢呼雀跃的。
那是第四日的清早,班青还没起来。仲聆独自来到了港口边,想着买一些早上新打出来的鱼虾,为班青做些好吃的东西。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在港口边,见到了第一批过来的人中,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关若韵的侍女飘儿。
她和仲聆去年入冬时,就是在这里分别,如今开了春,又是相同的港口重逢。
飘儿抱着一个小包裹,穿着厚厚的衣裳,她从港口边上岸后,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但她似乎也不是很着急。
飘儿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看到了停在她面前的人。
她抬头看到仲聆,惊喜得眼中发光。
下一刻,她突然想到什么,还在港口,就要对仲聆行大礼。
此时人多眼杂,仲聆看出她的意思,上前一步托住了飘儿,摇了摇头。
仲聆带着飘儿,回到了他买下的客栈。
到了仲聆的房间,一关上门,飘儿扑通一声就给仲聆跪了下来。
她惶恐道:“婢子无知,之前对二公子无礼,还请二公子不要怪罪!”
作者有话要说: 飘儿:把二公子认成姑娘还不够可怕,更可怕的,是我还把他误认成了大公子的小情人……
飘儿:现在直属上司换人了,我会被二公子弄死吗?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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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仲聆把她拉了起来,问出了自己挂心了整整一冬天的问题:“飘儿,我哥那边怎么样?”
飘儿还没开口,仲聆看到她脸上神色,心中已是咯噔一下。
飘儿嗫嚅道:“我、我不是很清楚,我来之前,一直有人在追杀房公子……房公子说,这一次缠上我们的人,比以往要难对付许多。”
仲聆眉头紧锁:“现在是什么情况?”
飘儿紧张道:“我也不知道,房公子没和我说,他只是叫我带着东西,过江来找你。”
说着,飘儿打开了自己的包裹。
那小小的包裹里,根本就没有几件她自己的东西,她包了一些书简、信件,这些明显是房邬托飘儿之手,送来给仲聆的。
飘儿又从自己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一封信,珍重的递给了仲聆。
这封信明显和其他的不一样,被飘儿小心的保管着,仲聆拿到手里时,信仍然是热的。
仲聆翻到正面,信封空白。
他走开几步,到窗边对着天光,撕开了信。
信上,房坞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仲聆,见信如晤。
分离数月,为兄甚是挂念你。初闻你身陷恶匪之处,我恨不得亲赴江北,接你回来。
只恨宽江冬日不能行船,把我拦在江另一边。
不过为兄知你本事,你如此作为,定有你的道理。何况凭你实力,无论身在何处,都不难脱身。
这三个月,我这边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与关若韵成亲了。
再过七个月,你就会有一个小侄儿或者小侄女了。”
仲聆看到这里,不由得展颜微笑。
可是信上接下来的内容,让仲聆再次把心挂了起来。
“自从过了年后,皇帝那边派出了一个人,在对我进行追查。
此人手段极其厉害,十分难缠,我以前从未领教过他的路数,着实令我头疼。
皇帝能用之人并不多,多数都是草包,并不足为惧。
唯独此人与众不同,我竟然闻所未闻,最近我仍在确认他的身份,若有进展,会第一时间派人过江告诉你。
我失去了几批手下,现在可用又可信之人太少,只好让若韵侍女与你过去交接,抱歉,哥这边实在派不出更多的人给你用了。
在江那边,一切靠你自己了。
之前为兄盼你回来,而现在这里的局势瞬息万变,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要告诉你的是——你留在江北,千万不要回来。
我所有活动即将转入暗中,你过江后无人接应,贸然行动会有风险,更何况,你怕是连找都找不到我。
哥不知你在江北留下所图何事,但以哥对你的了解,知道你不会在那里白白呆着。
若是我这边情况不顺,会将你嫂子送过去,你那边安全,代我照顾好她和孩子。
哥不在身边,你要记住哥以前教过你的——保持沉着稳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自乱方寸。
哥在明,你在暗。万事要小心谨慎,保全自身为上,你是我房家隐藏在暗处的希望。
记住,无我之令,不许回来。
伯魏。”
仲聆捏紧了手中的信。
房坞的字句,带着几分不祥之意。
到底是骨肉相连、一处相依为命的兄长,仲聆看了信心急如焚,却什么也做不了。
仲聆又仔仔细细读了一遍那封信,将字字句句记在心里,就用火石升起火,点燃了那封信。
他看着信纸被火舌烧成灰烬,在心中默默问道:“哥,你那边到底怎么了?”
可是,仲聆也知道这件事他急也没用,飘儿终究不知道核心的东西。
而且,房邬不准许他过江,他不会轻易违背兄长指令。
看着飘儿一并带过来的其他书简,仲聆随手翻了翻,弄清楚了诸事轻重缓急,知道自己可以晚一点再处理这些,就先放在了一边。
他问:“飘儿,我哥还让你带什么话了?”
飘儿老实回答:“没别的了。”
仲聆还想问一些兄长近况,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仲聆的房门从外面被人敲响了。
班青的声音传进来:“仲聆,还在睡吗?”
仲聆去拉开了门,把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小土匪放了进来。
飘儿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和土匪窝里大当家打了个照面,吓得寒毛都立了起来,尖叫道:“公子,他怎么在这儿?啊——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公子,是小姐,我家小姐!”
等等,现在在土匪这里,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飘儿肉眼可见的凌乱了。
班青看到飘儿,彻底精神了:“唉?仲聆,这不是你的婢女吗?她什么时候来的?”
仲聆对飘儿说:“他知道我是男人了,你正常称呼就好。”
仲聆压下心中的牵绊和愁绪,微微一笑:“没什么,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仲聆清早去港口边,买来的鱼虾还没来得及收拾,他进了厨房,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
班青就黏在仲聆旁边,仲聆一低头就看进他的眼睛:“给你做虾饺,想吃吗?”
班青大声应道:“想。”
随后赶到厨房的飘儿,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在旁边看着新主子干活,立刻道:“公子,要做什么?您歇着,我来。”
仲聆问:“虾饺会做吗?”
飘儿:“……不会。”
“那鱼肉面呢?”
“也不会。”
仲聆点点头:“那你歇着吧,我做完直接开饭。”
然后仲聆又低头,问班青:“是不是已经饿了?不好意思,你还是要再等一会儿。”
班青扒着仲聆,黏糊糊道:“没事,你给我做点好吃的。”
“好。”
这两人早已对这样的生活模式习以为常,只有飘儿一脸震惊的陷入了怀疑。
二公子这边的画风,怎么和大公子那边差这么多?
在飘儿走之前,这两人明明还是成个亲都能闹到跳崖的地步,怎么她渡江过个年回来,二公子和这土匪都已进入过日子的状态了?
难道二公子……真被这小土匪弄到手了?
仲聆气定神闲的做菜,班青专心看娘子,两人自成世界。
徒留被雷劈过的飘儿,焦在地上无法动弹。
很快菜就做好了。
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虾饺,一人一碗乳白色鱼汤炖出来的鱼肉细面,让人食欲大振。
飘儿如今的身份是仲聆的奴婢,本不该让主子动手。但主子不仅动手做菜了,还分给了她一碗。
她本要推辞,可是一闻到这香味,顿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长途奔波她已是又累又饿,矜持不过片刻,端过来喝了一口鱼汤,立刻就加入了班青的小饿死鬼吃饭的行列。
班青和飘儿吃得香,仲聆却没什么胃口。
他对江另一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房坞居然在信中,已经将嫂子都托付给他了,这说明他那边面临的困境,与以往全然不一样。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然而他的忧心,此时也只能藏在心底,在江北被动的等待着房坞的消息。
得知飘儿是从江对面来的,班青倒是和她聊了起来,这个冬天江对面发生的事情。
这一问不得了,仲聆这才知道这一个冬天,确实发生了好多事。
皇帝追封关若韵为皇贵妃,赐了谥号,也多少有些顾念着这位未曾谋面的贵妃的意思,将她父亲关侍郎,提拔到代丞相的位置。
北沐朝的丞相没了,皇帝自然还得再提拔一个上来,代他处理国事政务。
谁叫原来的丞相,被仲聆宰了。
于是,房坞就这样有了一个位同丞相的老丈人。
更厉害的是,他老丈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尚在人世,还被乱臣贼子给拐走私奔了。
仲聆结识的不胖,也活的好好的。
皇帝器重他,这器重的表现就是不愿意放他离开京城,时常带着他一起玩乐。
皇帝玩的开心,而西雁关那边百姓,因为去年春夏大旱,粮食收成不足,在冬季时就出现了饥荒。
然而皇帝根本没当回事,派他信任的手下,脑满肠肥的张卧能过去赈灾了。
张卧能打着赈灾之名,将赈灾金十有八九吞入了自己的口袋,当然,皇帝也是不知道的。
飘儿当着班青的面,许多她知道的东西,也不敢说得太过详细。
尤其是当飘儿发现,班青对江对面时政十分有兴趣时,飘儿说话就愈发谨慎。
仲聆把飘儿的心细如发看在眼里,心中有了对她以后的安排。
这一天,飘儿又找了个单独的机会,拿出了她过江前,仲聆交给她的玉牌。
那墨绿玉牌正中央,有个“洱”字。
飘儿恭敬的还给了仲聆:“房二公子,物归原主。”
紧接着,她懊恼道:“啊,我不是故意犯公子名讳的!”
仲聆丝毫没有生气:“不是你的错,当初起名的时候我哥太懒,不想给我想名字,我行二,他给我起名,直接叫房二。后来我长大了,自己改成了房洱。”
“我字仲聆,这个不是他起的,所以躲过一劫。”
飘儿:“……”
仲聆总结道:“所以,以后等嫂子生了,绝对不能让我哥给起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房邬:我信奉简单即实用,名字这东西差不多就行了,随便起一个,长大了还可以让他们自由发挥
第59章
走之前,仲聆和飘儿谈了一次。
元港城这边,虽然仲聆已经有了韩老板为他做事,但是他自己的产业,还一直缺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
正好飘儿来了,仲聆就准备把这些事情,一起交给飘儿。
飘儿显然是非常意外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被派过来伺候二公子的,却没想被二公子这样委以重任,小丫头受宠若惊,直接从丫鬟升级成了小老板,感动得差点流眼泪。
反正仲聆又不准备带她回石楠山。
他惯常自己生活,从来也用不上什么丫鬟。
更何况他和班青两个人小日子过的挺好的,突然来了个侍候自己的丫鬟,感觉都变了。
仲聆与班青在元港城停留了许多天,等回了飘儿,他们才启程返回石楠山。
这几天的时间,却让他们等到了计夫子托班青拿回来的那一本古医籍。
这本书计夫子花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才辗转把它买了回来。
计夫子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简直是喜上眉梢。
他连课都没心思上了,当夫子的比学生还渴望放假,也不管再过两天学堂就要开学了,他晚上拿到这本书,第二天早上就不告而别了。
过完了年,不只计夫子,班青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了。
他与仲聆告别时,仲聆并没有觉得意外。
仲聆也只是云淡风轻的问他:“这次你要几天才能回来?”
班青郑重的说:“五天,第五天晚上我一定回来。”
于是,仲聆就给班青做了些点心,让他拿着带好。
然后他亲自送班青出去,他们在村口告别。
仲聆看着班青往东边去了。
东边仲聆去过几次,记忆里只有群山环绕,不见人烟。
看着班青的身影隐没在群山间,终于再看不见时,仲聆才动身回去。
他用一天的时间,终于将房邬交给他的书简和信件,全部看了一遍。
仲聆不在的这段时间,房坞一个人查出了一些陈年往事。
线索来自于仲聆做掉的那个冯丞相。
房坞在冯丞相暗格里收着的信件中,找到了几封非常重要的信件,这与当年他们的父亲房图将军,有一些联系。
仲聆看了那几封信冯丞相生前,与当朝将军张卧能的信件往来。
房家两兄弟知道,父亲是被皇帝下旨砍头的,却不知当时是谁,能制住武艺万人莫敌的房图将军,将他按了罪名,强行下狱。
张卧能写给冯丞相的信中,有只字片语值得人琢磨,那意思似乎是在暗示,房图将军是在他手里遇害的。
但这不合理。
张卧能,人称张窝囊,人如其外号,是脓包一个,不可能有这种实力,将父亲拿下。
房图将军正当壮年时,武艺造就比仲聆还高,仲聆如今二十二岁的年纪,张窝囊这样的人,就是带上个一千人,仲聆依然有能力脱困。
更何况是鼎盛时期的房图将军。
仲聆明白,房坞之所以把这些文件给他送来,就是因为房坞也注意到了不对之处,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这一次,他不能及时和哥哥商量了。
这一天的清晨,早起的仲聆,在无人的林中练武。
哥哥的来信,让过了数月安稳生活的仲聆,骤起危机之感。
他离开活在刀尖边缘的生活有一阵子了,这让仲聆都忘了,之前他的生活中充满着什么。
他意识自己状态的变化,心中的焦躁和担忧难以排解,就通过练武的方式发泄出来。
却没想到这天早上,他练到一半,就碰到了一个想不到的人。
那是大万。
仲聆知道他的名字,在元港城时,他还跟踪过大万,却把人跟丢了。
显然,大万也是知道仲聆的。
两人在林中碰到,就聊了几句。
大万显是已经看了一会,夸赞道:“好俊的功夫。”
仲聆慢慢的收了招,明知故问:“你是?”
大万道:“我是大当家的兄弟,今天是来给计夫子代课的。”
学堂要开学了,毕竟孩子们总得有人上课。
仲聆笑了:“巧了,我也带过课,怎么老计这次没找我?”
大万慢条斯理道:“可能是不太好意思麻烦公子吧。”
“他这次离开得很突然,倒是不知道去哪了。”
大万回答:“他因为私人原因,要去一趟雁城。”
仲聆一愣:“他去雁城做什么?”
大万打了个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先行一步,公子,咱们村里见,我还要回去备课。”
大万走后,仲聆在原地想了许久。
从石楠山去雁城,单程大概需要小十日的光景。
雁城。
一个冬季的时间,够雁城的人们,忘记自己顶替关若韵出嫁时的风光盛况吗?
江北豪族中,能有这等排场嫁女儿的屈指可数,时间又是四个月前,这样一排查,很容易确定关若韵的身份。
当时班青把他抢回来,是有其他土匪兄弟看到了的,计夫子不可能没问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如果是班青去了,仲聆或许还可以赌一赌运气,可是去的是计夫子,以他的聪明,仲聆并不抱任何侥幸心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班青还要几日才回来。
他不能等计夫子发现这一切,抢先一步的在村子里揭开,那时候计夫子占尽先机,他很难自证清白。
只是他该怎么和班青说?
世事难料,他当时也没想到,自己后来……会和班青有以后。
让他不安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仲聆烦躁的拿剑削了一段枯枝,将它勉强削成了木棍的形状。
他以木棍代枪,在林中打了一套家传枪法。
他出招比平日快,却失了这套枪法应有的稳重力道。
打到最后几招时,他以枪拄地,高高跳到空中。可是地上的木棍没有立稳,向边一滑,差点让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仲聆仓皇落地。
他知道自己心里不静。
这一刻,哥哥的话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仲聆吸一口气,慢慢盘腿坐在林间。
沉着稳健。
修行亦是修心。
他勉强自己恢复平静后,才慢慢回到了村子里。
第五日,班青说好归来的那天,仲聆很早就为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只等他一回来,就上锅做出来,每道菜都是班青喜欢吃的。
可是仲聆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天都全黑了,班青也没回来。
仲聆叹了一口气。
他可能,今天等不回班青了。
天黑成这样,他真的不希望班青遵守他们的约定回来。
班青本就怕黑,又不差这一个晚上,明天再见也是一样的。
没等回班青,仲聆也没有胃口,他什么都没吃,把厨房里的东西收了起来。
他熄了班青房间的灯,关好了门,正要返回西山自己的院子时,却犹豫了。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班青。
他脚下一转,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走到了村子门口前,当时他送别班青的地方。
然后,他向东走了过去。
淡云遮月,树木枝叶遮蔽了微弱的月光。林中黑漆漆一片,没有灯火,几乎就什么都看不见。
仲聆却不想回去休息,反正他也睡不着。
林中寂静,入夜后更是寒冷。
仲聆就这样盘着腿,坐在了僵冷的地面。
他告诉自己,要稳,要静下来。
他和班青,现在的关系,是需要更坦诚一些的时候了。
班青瞒着他的,他不能告诉班青的。
他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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