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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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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料人没看到,店铺的伙计迎了上来:“您是半夜过来的那位客人?您送过来的那个公子,已经被他的随从接走了吗,临走前,他托我向救他那位漂亮姑娘道声谢。”
  “他何时走的?”
  伙计道:“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前吧,那位公子支付了自己的药费,特地嘱咐我把您垫的药钱还给您。”
  仲聆便说:“知道了。”
  也好,又少了一个需要操心的人。
  他从兰善堂走了出来,问了方向,就朝着江边的渡口赶了过去。
  三日前,他和飘儿约定于此,如今不知道飘儿在哪里,他们能否顺利相见?
  可是他才刚刚走了一会儿,就发现有人盯上他。
  仲聆故意走到城中绕了几个弯,确定这一伙人就是冲着他来的,看身手行事,都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
  这就耐人寻味了,仲聆极少来江北,怎会有人来寻他的麻烦?
  而跟踪他的这几个人被仲聆甩丢,绕几圈互相碰了头,就明白自己行踪已经暴露。
  几人居然不再纠缠,十分干脆的就地解散,放弃了追踪后没入百姓人群。
  仲聆在后面偷偷跟上其中一个,却发现这人是往渡口走去,竟与他不约而同的同了路。
  江边人来人往,商贩云集,十分拥挤繁忙。
  这人一头扎入繁华热闹里,就彻底消失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仲聆放慢了脚步,他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不远处的一个茶水铺里,飘儿穿着男装,神色憔悴的坐在其中一桌上,满心担忧的四处张望。
  当她看到站在街对面的仲聆时,顿时大喜,几乎是喜形于色的从座上跳了起来。
  而仲聆与她对视一眼,就冷漠的移开视线,仿佛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无视着她,从她面前走过。
  飘儿愕然的停下了脚步。
  仲聆在渡口边一个小摊停了下来,他翻看着摊上的荷包。
  他听到身后声响的时候,他没有动。
  喉间一凉,一把小刀从身后伸出,架在了仲聆的脖子前。
  仲聆几乎是顺从的跟着挟持他的人离开,他们没走多远,转进了江边一家杂货店。
  两层小楼的杂货店别有洞天,仲聆被带到了地下密室。
  在这里,他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不久前还一脸死人样的步庞,在池大夫的妙手医治下已经还了阳。见到仲聆便咳了几声,从榻间挣扎着起来,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这位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叫你们请她来,怎能如此粗鲁?”
  仲聆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演。
  步庞手下纷纷请罪。
  他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
  仲聆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打断了他:“不用。”
  步庞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他憋了回去。
  仲聆眼睛也不抬一下:“你该清楚,我只是来看看是谁想对我下手,跟着你的人直接过来,我会知道的最快。”
  一瞬间,几乎没人看清仲聆是怎么动的手,他身后那人惨叫一声,横在仲聆颈前的刀就脱了手。
  小刀贴着步庞的脸颊飞了过去,锋利的刀锋切断他几根头发,然后插|进他身后的墙壁中。
  过来阻止仲聆的人,连他衣服边也没摸到一下,就这样看着他大马金刀的一撩长衣衣摆,坐在了不胖身边的椅子上。
  仲聆:“说吧,你这是想干什么?”
  步庞的胸膛急促喘息,一半是因为他体虚,一半是因为被吓的。
  刀锋贴脸而过的冰冷寒意,似乎仍留在他脸上,他怎样也没能想到仲聆的身手是如此莫测。
  在明白自己的属下没有一个是仲聆的对手后,步庞静了片刻,摆手叫他们都退出去。
  属下着急的叫了一声:“将军!”
  反对无效,步庞态度坚定,到了这个地步他依然勉强镇定,有几分魄力的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他两人后,步庞坦白道:“之前我说过我好像见过你,不是我随口瞎说。就在离开兰善堂不久后,我就想了起来。。。。。。我的确见过你。”
  仲聆漠然:“哦?”
  步庞脸色十分难看:“正是因为想起了你是谁,我绝对不能让你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别睡了快醒醒!你家亲爱的都跑了


第27章 
  “七年前,我跟我大伯在西雁关的时候,是我第一次见你。”
  “那年你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裙,乖乖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他口中的“可爱的姑娘”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继续说。”
  步庞打了个哆嗦:“……我记得,是我大伯亲自检查了你们的户籍文牒,我就站在大伯背后。当时大伯脸色就有点不对,在你们这里停了一会……”
  他眼神盯着地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就只顾盯着你看了,别的什么都没想。”
  仲聆有点猜到他的意思了。
  果然,步庞眉头渐渐皱起:“也是许多年后,回想这段往事,才发现不对之处……大伯当时就认出了你旁边的那个男人吧。”
  七年前,仲聆十三四岁的时候,身边跟着的男人只有房邬。
  他是北沐朝悬赏了十多年的通缉犯,对于皇帝来说,是一根如鲠在喉的尖刺。
  多少人盯着房邬,就想着帮皇帝把这根刺拔|出来,当成垫在脚下为自己加官进爵的筹码。
  “后来我见了房邬的画像,我才知道,那天我大伯放走的是什么人。”
  步庞神色黯然:“就在他放你们走的半年后,不知是谁,将我大伯与叛贼房图过去往来的信件,呈到了皇上面前。陛下下令彻查,大伯被下狱审讯,半年后流放南疆,这辈子就这样毁了。”
  “我父亲受大伯连累,被参了好几本折子。万幸的是,圣上并没有因此事怪罪父亲。”
  仲聆冷笑着打断:“这就是你想抓我过来的原因?想通过我问出房邬的下落?”
  步庞技不如人,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如今彻彻底底的翻了车。落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想抓了这逆贼之子,求了皇帝恩典,赦免我大伯回来。”
  “你怎么就确信我会知道他的下落?”
  步庞看着仲聆的眼神压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看看你和房邬是什么关系?”
  仲聆面无表情,心里却想知道他们是亲兄弟的人,好像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这不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胖悲愤交加:“你们的户籍文牒上,分明写着你们是夫妻!你是他娘子啊你给我说你不知道?那这大江南北还能有谁知道啊?真当我傻啊!”
  仲聆:“………………”
  他得好好想想,当年是谁给他们伪造的户籍文牒来着?
  那人活着还是死着?他现在回去把人打一顿,还来得及吗?
  房邬真身份用了大概会被围殴致死,早些年躲躲藏藏,他手里有许许多多的假身份。
  仲聆与房邬虽是兄弟,但年纪相差一轮,相貌又着实不像。他小时候没长开的时候更像女孩子,为了行走方便,有的时候也没刻意纠正过性别。
  一开始房邬也觉得无所谓,自己弟弟长得好看怎么了?亲兄弟扮个假夫妻过关有问题吗?
  等他明白就算亲兄弟也可以有事故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所幸仲聆自己没长歪。
  面对步庞的指责,仲聆毫不留情的指出:“你自己凭良心说,你大伯被流放这件事,这事该怪的是房邬,还是该怪当今那昏庸的皇帝?”
  步庞眼皮一跳。
  仲聆自行说了下去:“你这位皇帝陛下,向来亲小人远贤臣,有本事的都被他弄死了。和房图将军通几封信又怎么了?十多年前,朝中哪个将军又没收到过房将军的信?就这样草木皆兵、不辨是非的断了你大伯的案?”
  步庞沉默。
  “不说别人,就说你——你还不是在皇都里,先把皇帝哄的高高兴兴,费尽心思陪吃陪玩,才勉勉强强的坐稳这大将军的位置?”
  仲聆这话太刺耳了,步庞只怔怔的看着他,却一个字的反驳都说不出口。
  仲聆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杀他,还是决定放过他吧。
  不为别的,就为他敢不顾自身安危,深入胡人营地摸底的举动,足见他一片爱国赤子之心。
  若是步庞死了,再换个大将军上来,真是还不如他呢。
  仲聆从他身边站了起来。
  步庞见他这是要放过自己的架势,不由得一愣:“你不杀我?”
  “无所谓。恩将仇报之事,我这辈子见得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仲聆语气平淡:“就当我大老远的从山里头,用木板车拉回城里救了的是条狗吧。”
  步庞:“……”
  看见仲聆竟然潇潇洒洒的转身就要离开,他顿时急的从塌上摔了下来:“我不是——我从没有想过害你!”
  仲聆懒得听,挥挥衣袖走了。
  不胖摔在地上,苦涩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皇帝知道他在西雁关的。我只是……不想你陪他一起死啊……”
  仲聆走出杂货铺时,外面的太阳依然挂在天上,空中却开始飘起了细微的雪花。不过片刻功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这是今年下的第二场雪。
  江边的风愈发寒冷,仲聆穿薄了一个季节的衣服被风一吹,就是透心清凉。
  他再次找到了飘儿。
  人群中惶恐不安的飘儿看到了他,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泪眼汪汪的说:“仲聆姑娘!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撇下我自己走了……”
  而仲聆眼神越过她,看向江边骚动的人群。
  下雪了,要立刻过江了。
  飘儿也立刻明白了他们接下来需要干的正事,连忙说:“咱们别耽误了,得赶快去买船票,等这江边再冷些,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仲聆没想到,冬天这第二场雪,会这样毫无预兆的突然降临。
  这雪下得不小,估计之后江面温度会骤然降低,他不可能再有时间在江两面打一个来回。
  是去,是留?
  飘儿急道:“仲聆姑娘,现在排队的人太多了,我们快过去啊。”
  仲聆点了点头,刚迈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人群的尽头,有一个雪白的身影,在人群里慌慌张张的跑着。
  班青一脸被人抛弃的迷茫和无助,惶惶然的在人群里找着什么,脸色愈发绝望。
  下雪的江边很冷,在旁边的人都恨不得再套一层衣服御寒的时候,这傻孩子却穿着亵衣跑了出来。
  他见到个背影长得像的,也不管男的女的,就过去抓住人看。
  周围的人看着他,都觉得好笑,但看清他脸上表情后,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飘儿走了几步,一回头发现仲聆没动,催促道:“仲聆姑娘?”
  她顺着仲聆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这土匪怎么来了!?仲聆姑娘,我们快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这个不是我娘子,这个也不是我娘子…
  班青:嗷嗷嗷,认错人了!憋打我!
  班青委屈巴巴:呜呜呜…。仲聆真的不要我了吗?
  ——————
  抱歉,让小宝贝们久等了!!!
  爱你们!


第28章 
  仲聆重新动起来,飘儿紧紧跟在他身边,眼眶高兴的都红了,小声的说:“太好了,仲聆姑娘,我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这几天晚上都睡不着觉,一闭眼睛,就是你穿着嫁衣从崖上跳下去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就……就……”
  飘儿没把话说完,因为那说法太不吉利,但仲聆明白了她的意思。
  飘儿一向把仲聆当成自家小姐的情敌,几日共患难相处下来,对他却也有几分真心,是个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好丫鬟。
  “那太监呢?”
  飘儿低声说:“他跟等在这里的皇宫侍卫,一起先行过江了,我借口说我要回关家,没跟他们一路走。”
  “你做的很好。”仲聆不怎么专心的夸了一句,走了一会儿,又回头看了一眼班青的方向。
  飘儿催促道:“仲聆姑娘别再往那个方向看了,我们如果被那土匪发现,怕是又走不成了。”
  仲聆却对她说:“飘儿,我们分开去买票,不要站在一起,太引人注意了。”
  小丫鬟愣了一下,应道:“是。”
  飘儿先他几步进入了排队买船票的队伍,仲聆却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班青还在找他吗?
  仲聆慢吞吞的在队伍里挪动脚步,甚至还被人加了塞,但他也不甚在意。
  他看到前面的飘儿又是紧张、又是飞扬的神色,雀跃的心情似乎都飞到了她的脸上,看得出她期待着早点过江。
  那是因为她即将离开江北,去江的另一面,与她从小伺候长大的主子团聚。
  房坞应该已经接到关若韵了吧?关小姐既然有逃婚得罪皇帝的勇气,去跟随到房坞身边,那房坞自然不会亏待他。
  房坞会娶她的吧。
  仲聆看到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对小夫妻很是瞩目。
  那娘子很年轻,穿一身杏黄衫子,头上挽着发髻做新妇打扮。她的丈夫个子又高又壮,那壮汉时不时的凑到她耳边,不知和她说些什么,让那新嫁的妇人红着脸,又欢喜又羞怯,却一脸情意绵绵。
  这大概是一对新婚夫妇,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这对小夫妻之间流转的缠绵情谊,不容人去打扰。
  仲聆突然想,或许自己不该追着哥哥身边太紧了,房邬就要娶妻生子,有他自己的家了。
  关若韵会成为房坞最信任的人,她应该也能帮房坞做些事。
  仲聆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站在他这个位置,仲聆依然可以看到不久前脱身的小杂货铺。他看到不胖将军被他的手下抬了出去,前呼后拥的送到了江边。
  他们提早就包了船,也不需要排队,一伙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上了船,扬帆起航。
  那杂货铺也算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若不是亲身经历一遭,仲聆是不会想到这是步庞在江北的一个据点的。
  仲聆突然想,步庞在江北还有多少产业?他在这边提早做了多少准备?
  仲聆低下头盘算了一会儿,有些心烦意乱。
  他隐约感受到,步庞时刻密切关注着北地山脉外胡寇的动向,在江北的种种布置,也是在为以后做打算。
  回过神,他看着班青已经朝他的方向找了过来,轻轻叹了口气。
  班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过来。
  仲聆要走,他是拦不住的。但是他不愿意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就让仲聆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如果找到仲聆,他又该说什么呢?
  班青不知道。
  他总是痴心妄想。仲聆留下来又怎样?他又为什么会愿意,跟他回到土匪窝,与他一起生活呢?
  但班青还是想找到他,看他最后一眼。
  如果可以,他还想问仲聆要去哪,以后愿不愿意再回来。
  他想和他说声再见,等来年开春,他若是不回江北,班青想过江去看看他。
  班青找的太急了。他看到远处一个穿杏黄衫子的女子,背影婀娜,身材高挑,就直接过去拉了那女子的手臂,把人转了过来。
  那穿着杏黄色衫子的妇人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流氓。
  却不想妇人的丈夫就在身边,那壮汉见自己的媳妇被人调戏了,登时大怒,他与新婚妻子感情正好,见妻子被人欺负,怎会轻易善罢甘休?
  壮汉一拳向班青挥过来,班青下意识的躲开。
  壮汉勃然大怒,撸起袖子露出自己又粗又壮的手臂,声若洪雷:“你这混蛋小子!调戏我娘子还敢跑?给我站住!”
  这件事原是班青理亏,他心里又乱又慌,见壮汉挥拳过来,不敢还手,只好拔腿就跑。
  那壮汉也是练过的,再加上港口人多,班青一时竟不好闪避,几次差点被壮汉逮到,吓得他抱着脑袋在人群中乱窜。
  班青不住闪避,可是江边港口行人太多,他又不愿意撞到人。在让过几个蹒跚的老人之后,他还是被那壮汉抓到了。
  壮汉拎着班青领子,一把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悬空的感觉很不好,但确实是班青对不住人家娘子在先,他心中有亏。
  算了,就让这汉子打一拳消气吧。班青这样想着,他还要赶快去找仲聆,问问他的下落呢。
  看着空中挥来的铁拳,班青闭上了眼。
  但是意想中的拳头并没有打在他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班青睁开了一只眼偷看情况。
  是仲聆站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挡住了那壮汉的拳头。
  仲聆胸膛轻轻起伏,轻轻喘着气,显然是刚才跑的急了。他身体虽然远不如壮汉那样壮实,却能姿态轻松的让他的拳头,不能再往前送一厘一寸。
  仲聆轻声对那大汉说:“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对尊夫人失礼的,他是在找我。”
  壮汉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显然有点愣。
  穿着杏黄色衫子的妇人也过来了,仲聆转过身,面向她诚恳道歉:“夫人请别生气,是我这位朋友失礼了,他没有别的意思。”
  仲聆把班青放了下来,挡在他身前,还想再说两句话,却被班青从后面抱住了。
  班青抱得很紧,头埋在他的腰上,一句话也不说。
  小土匪的身体还是那么热乎,像一个小火炉一样。只是缠住他的手臂,使了十分的劲力,一点儿都没有让他脱开的意思
  仲聆有些惊讶,却没有挣脱开。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神色的变化。再回神,只看见那小夫妻惊讶的看着他们俩。
  杏黄衫子的妇人和她的丈夫互相对望几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解释清楚误会后,那壮汉的怒气也消了,小夫妻两人对他笑笑,似乎是不愿打扰他和班青,也不再追究,一起默默离开了。
  仲聆拍了拍他搂着自己腰间的手,似乎是感受到了班青此时沸腾的情绪,柔声哄道:“好啦,这么冒冒失失的,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这样傻乎乎的让人打?”
  班青闷声道:“我以为你走了,丢下我自己走了。”
  仲聆听他的声音,觉得他好像哭了,连忙把人从后面拉了出来,果然看到他眼眶有点红。
  班青似乎是怕一眨眼的功夫,仲聆又跑了。于是他就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仲聆,那模样真的是十分可怜。
  仲聆看着他,伸手替他把头上翘起来的呆毛压平:“小傻子,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外跑,江边这么冷,都不知道多穿件衣服,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班青脱口而出:“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一点儿都不冷!”
  仲聆被他这自然流畅的情话噎了一下,不由得仔细看了看他。
  班青已经顾不上脸红了,他抓着仲聆的袖子,不安的问:“你来江边做什么?”
  仲聆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油纸袋:“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九福记点心铺的袋子。
  而元港城的九福记只有一家,就开在沿江的这一片。
  太好了!原来仲聆不是想走。
  班青喜色跃上眉梢,那又惊又喜的模样,真的是掩都掩盖不住。
  仲聆从油纸袋里取出了一块桃花酥,掰成两半儿,一半自己吃了,一半塞进了班青的嘴里。
  仲聆笑的很浅,却很好看:“别闹啦,咱们回客栈吧。”
  班青松开抓着他袖子的手,亦步亦趋的跟在仲聆身后,生怕把他再跟丢一次。
  他嘴里的桃花酥从来没有这么甜过,他都不舍得嚼了,只一小口一小口的吞下。
  仲聆:“九福记现在点心的花样可真多,我什么都买了一点。你还想吃那个?乌梅酥、蜜桃薄饼、还是青柠糯米团子?”
  班青一张嘴,又嘴巴打架了:“蜜桃……青柠!”
  这话一出,班青又想打自己了,当着仲聆的面,怎么又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仲聆思索了一下,撕了半张蜜桃薄饼,包了个青柠味的糯米团子,卷好了递给他:“吃吧。”
  班青傻乎乎的接了过来,就这样含在嘴里,只希望这样甜的味道,自己这辈子都吃不完。
  作者有话要说:  仲聆:小火炉不哭,张嘴吃糖


第29章 
  飘儿人生十四年,没经历过什么波浪。
  然而在这短短几天的里,她经历了大起大落。
  比如说现在。
  飘儿排队排得好好的,回头看一眼仲聆,才发现……出大事了!
  仲聆什么时候被那个土匪抓到了?
  ……他两人怎么还有说有笑的?
  等等,仲聆刚刚喂了他一块点心?
  飘儿:“……”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仲聆瞄了她一眼,居然还冲着她的方向走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飘儿赶紧缩缩身子,把头低下,只希望土匪不要看到自己。
  班青确实也没看到她,他现在满眼都是心上人。
  “仲聆,你昨晚睡的好吗?”
  “仲聆,你肩上伤口疼不疼?”
  飘儿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难不成仲聆姑娘这架势,是要留在江北,待在土匪身边?
  他们真的冲着自己走过来了!
  飘儿连忙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当仲聆走过飘儿身边的时候,飘儿感觉自己的手中被塞了个东西。
  她不敢抬头,却紧紧的握住了仲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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