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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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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会了。
  只好询问珝公子,愿不愿意同自己一道出去,见见这封二公子。谢珝倒是很给面子,点头答应,还指点小童带上笔墨,以备自己答话不便。
  二人来到正堂,见封二公子正闭目养神,双手插在一起,拇指相互绕圈,速度极快,一看就是焦虑之状。桓玄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修炼,可是那人可能是想着什么太过于专心,居然吓的他哆嗦了一下,引得谢珝身后小童噗嗤一笑。
  见状,封二公子却毫无窘色,道:“来啦?”
  桓玄心下好笑,道:“你来啦?”
  封尚点点头又道:“来了,来了。”
  桓玄觉得今日此人十分别扭,便问:“没用菜?”
  封尚被这问题问住了,想了半天没懂他的意思,最后才明白这是嘲笑自己说话没条理,像喝醉了的醉话,便笑道:“小弟不才,十个菜,你预备了几个菜,把珝公子醉了这么许久?”
  桓玄听完扶扶额,心想,还不如别正常说话了,这一开口就下道。便转了个话题:“今日请你来,不是吃酒的,是邀你出行的。”
  封尚有点不解,道:“出行?去哪?珝公子都来了,你要和我出去?”
  桓玄觉得他今天只有两种状态,太清醒和太糊涂,便接着道:“珝公子刚来南郡,就偶感风寒,这几日才见好转,定然憋闷,你我进地主之谊,应陪他出去走走,是罢?”
  封尚的木头脑子终于开窍了,道:“对对对,看我近日忙的,什么都不记得,连这等大事都忘在脑后,该死该死。珝公子莫怪,待我回府研究研究,明日给出出游计划。”
  桓玄觉得他现在躲也没用,还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就别藏着掖着了,便道:“你还回去作甚?这几日就不必回去了。”
  封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怎么来了一趟桓府就被绑票了么?不就是出去游山玩水么,怎么还不让回家了?他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珝公子。
  只是谢珝向他投来的眼光,更是坚定,仿佛附和着桓玄的说辞般,点着头,连他身侧的小童都点着头。封尚只好看看谢珝,又回望桓玄,十分憋屈的道:“听闻你府上,近来客满无房,我还是回家去罢,不给你们添乱了。”
  桓玄道:“过往你常与我同榻而寝,赶都赶不走,今日怎么了?”
  封尚眼似牛丸,挥舞着双手,看着谢珝道:“不曾不曾,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没有的事情。”
  桓玄道:“如今我寝殿里有两张榻,你随便选一张,我这堂堂桓府,还容不下你了?”
  封尚真是快吐血了,连忙再向谢珝投去求助的目光,道:“不了不了,我睡觉认人,不是,认床认床。”
  谢珝嘴角扯了扯,见封尚的窘态十分有趣,不禁被逗乐了,可是见他可怜,就偷偷指了指小童。
  封尚见状,立刻就坡下驴道:“我跟他睡!就这么定了,走不了,我就要跟他,我很喜欢他!”于是手指着小童。
  小童可能是没想到战火这么快就波及到自己身上,便看了看身边的主人,见谢珝也微微点头,便道:“公子是要与我讨论上次读的那些孤本罢,也好也好。”
  这下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心中道,果然是童言无忌啊,你这个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你平日里看的那些书简,究竟写了什么,就敢和这个风月高手大半夜的在床榻之上谈,不怕羊入虎口么?
  只是小童的眼睛还是清亮灵动,三人又都各自收起了龌龊的念想,投来了崇敬的目光。
  寝殿不能进,书房还是可以共用的,要制定详尽的出行计划,自然要有人提议,有人附和,有人纪录,有人准备,只是这封公子,被叫来的原因估计就是过于全能,于是,他以一己之力,承包了以上四样,从那日起便忙得不可开交。
  平日里谢珝是不常来桓玄书房的,毕竟书房常常会有一些机要事务处理,自己是外人,很不方便,今日若不是封公子来了,想必自己还是没有机会,好好参观下这里。
  桓玄的书房,其实很简单,两侧的架子上,古今藏书无一不全,光是玄学道法就摆了整整一面墙,可见兴趣在此,与自己也是一般无二。除了书籍,就剩下一些平日里要员们送来的信,毕竟,桓温的老部下们各自为政后,定期还是会寄来问安的简,近期的会摆在一边,时间太久的,就慢慢整理了。
  桓玄的书案很是气派,想是常常要完成一些大幅字画,镇纸都选用格外长的,文房四宝也都很精致,特别是纸的选择,极为讲究,粗略的看去,竟是一刀要千贯的青檀宣,不过旁边放置的这方小木盒更为惹眼。
  谢珝盯着那精致的漆盒良久,像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桓玄便为他打开了,道:“里面都是陶姜先生平日里所给我的一些忠告和建议,我觉得十分宝贵,便留于此盒中了,珝公子想看就看看罢。”
  人的一生之中,也许永远都不会得知,何时就是自己最为关键的时刻,而当这一时刻来临之际,往往毫无预兆。这精美的漆盒中,哪里装的是简单的只言片语,简直就是命运的转轮,只是当局者浑然不知而已。
  谢珝一眼望过去那熟悉的字迹,就被惊愕到无法呼吸。这潦草的字迹,这略带笔力的字体,这练武之人才有的气魄,看了整整六十卷,字迹不可能认错,是他,竟然是他!
  是自己所读那箱奇怪书简的作者,是谢重送来的那箱回忆的书简的作者,是痛失爱人后励志复仇的书简作者。居然,是本朝本代之人,居然还活着,居然在桓府,那么他的仇人,不会就是眼前之人罢!
  谢珝收起惊讶,收起激动,平复好了情绪,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盒子里的信,字迹确实分毫不差,并且依照信上所书的时间来看,此人应该还很清楚明白,看来还在暗中埋伏,伺机报仇。
  之前所想不通的,一瞬间,都迎刃而解了。早就听闻桓玄父亲曾要挟朝廷,想篡位夺权,逼迫过当时的皇帝退位,而逼退那位废帝理由就是,诬陷他与常使官有断袖之癖,秽乱后宫,且以此理由诛杀后宫嫔妃子嗣。
  如果那书的作者就是当年的废帝司马奕,那么他就是在桓温死后,内外动荡之时,诈死,假借他人身份,改头换面来到桓府,等待时机,斩草除根。所以他自称陶姜,即使李代桃僵之意,自己的爱人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付出了生命,自己活了下来,为其报仇,有趣!
  谢珝按捺住内心的波澜,放下手中的信,来到案前,缓缓的写下:“陶先生乃大智慧,不知是否还在府上。”
  桓玄正与封尚谈的起劲,没有多注意到谢珝的变化,看到他有话要说,才停止了交流,跑来看看他写了些什么。
  看到是对陶姜先生的称赞,便道:“老师就在府内,只是身体欠佳,过些时日,再去拜会罢。”
  谢珝点了点头,示意桓玄可以继续参加道讨论中,不用照顾自己,便继续四处看看。桓玄见他没有其他事情,便继续加入了封二公子的百年大计上去了。
  谢珝随手取了本道法,假意的翻看,实则心中暗潮汹涌。老师的死不是他刘牢之一人之过,这桓氏、殷氏、杨氏都是罪魁祸首,当然京中的司马氏也不能放过。
  如果不是这几大世族争相抢夺地盘,也不会利用老师的权臣之心,怂恿他起兵,如果老师不参与征伐,怎会落得现在的下场。每每想到此处,他都对这些世族恨的牙根痒痒,如果不是谢重要自己曲意逢迎,来桓氏这里伺机而动,自己也不会来这仇人之家。
  只是无独有偶,憎恨桓氏的陶姜居然也在这里,那么要如何报仇,是不是可以联合他呢?
  正在他心中发狠之时,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随之而来的,便是掌心拂过自己的发,轻拍自己的背。眼角的泪水滴下,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着一本|道法,落了泪。
  抱着他的人却还在轻声安慰:“没事了,我在,彖之,有我在,彖之。”
  作者有话要说:  封尚:“我说我不来,你偏要让我来,一嘴狗粮,汪汪汪!”
  到这里,第二部 分,血海深仇,就全部写完了。 
  不管是爱恋或是仇怨,都是因为某一个点的转折,这些转折会影响着一个人甚至几个人的一生。
  感谢几位的陪伴。近来,恰逢心仪之人出了本书,小老想送给几位,不知道你们是否嫌弃,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联系我。
  再次的感谢大家,鞠躬~


第37章 
  桓玄日常里观察谢珝,总是觉得他平日里与伺候的小童交流很少,却很流畅,微微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或者是几笔就可以知道,要做什么,他很好奇是如何做到的,问谢珝呢,他又要写上一阵子,不如问问小童。
  “童儿你过来。”桓玄朝小童招了招手。
  “公子有何吩咐?”小童彬彬有礼。
  “你与你家公子,平日里是如何交流的?”桓玄直奔主题。
  “交流?不曾交流啊,日常起作都是习惯,或者是眼神动作都是习惯啊。这公子是学不来的,或者一时半刻学不来。”小童狡黠的笑着答。
  “呃…”桓玄居然被这小屁孩揶的一滞,待他反应过来又道:“特别的时候呢,就没有需要交流的地方么?”
  小童见笑话看完了,还是很认真的道:“如果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公子都不必说话,只是写一卦象即可。”
  桓玄恍然大悟,原来谢珝不仅是寄给自己的回信中使用卦象,连日常对话,也是用此法,也对,此法交流最快,卦象都是带有固定的意思,只要想表达,都可以用这个方式,他不禁赞许的点点头。
  小童奇怪的问:“你与公子书信往来了这么许久,竟然不知。情爱真的让人丧失心智啊!”说完便拱手,跑开了。
  桓玄呆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一个十岁的毛孩子给教育了么?
  回房找谢珝,他近来正在读一本古籍,很是专注,完全不受任何的外界打扰,哪怕是封尚在他耳边说个没完,他都能看的进去。
  只是桓玄的目光像是有攻击性,只要停留在他身上超过两个弹指,谢珝便会不自觉抬头与之对望,今日亦是如此。
  桓玄便道:“过几日便要启程了,彖之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谢珝摇摇头,表情很温和。
  自从那日饮酒过多,病了几日后,谢珝就发现自己的眼泪好像控制不住,像是打开了某扇大门,稍有风吹草动,便会自行流下,每当这个时候桓玄都会搂着他,安慰他,唤他的小字,来回数次后,桓玄便一直这样称呼他,不再尊称他为珝公子了。
  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从何时起,自己就是有再多的悲伤,都无泪可流,也许要追溯到幼时,自己还父母双全的时候罢,记不清了。现在的自己怎么了,也不能解释的清了。
  桓玄又道:“我见彖之与童儿交流无阻,而你我常要研磨书写才能对答,特别是出门在外,我不能及时知晓你的心意啊!”
  谢珝想了想,伸出一手向前,掌心向上,意思常常为请讲或者何如。
  桓玄看懂了,便接着道:“我知道你与小童常常以卦象交流,不如在外时,你不方便执笔,在我掌心写下卦象如何?”
  谢珝吃了一惊,不过一闪而过,随即扯了扯嘴角,又点了点头。
  桓玄如获至宝,笑逐颜开,立刻道:“吾欲时刻相知彖之之心可悦否。”
  封二公子策划出行可是一把好手,不到五日,就安排了为期两个月的日程,先是在南郡转转,就开始往荆州进发,并书信告知殷仲堪与杨佺期,邀请几位好友在荆州相聚。
  桓玄觉得甚为妥当,当初殷仲堪婚礼大操大办,让人羡慕,婚后还经常称自己娶到了此生挚爱,就更加让人艳羡不已,如今,心悦的人来到身边,还不带过去示威,更待何时。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封尚觉得他一路上,并不能吃得下其余的什么珍馐美味,近来,衣带日益见缓,还甚是没有胃口。
  原因嘛,很简单,不过是因为对面坐的两个人已经从最开始的一个人在另一个手中写字,一个人讲话,变成了,两个人都在往对方手里写字,然后留他一个人凌乱。
  那两个人整天眉来眼去,明明可以靠眼神交流,还非要拉拉小手,比比划划,相视而笑,含情脉脉。天啊地啊!快让我瞎了罢!封公子在心中不停的呐喊,快被折磨成疯公子了。
  他现在懂了,为什么当初桓玄要拒绝他自己乘一辆马车的决定!原来是要找个观众,不,两个观众!不过,一旁的小童居然对此还津津有味,时不时也露出迷之微笑,究竟是为什么?
  “你在看什么?”封尚不禁疑惑的问。
  “桓公子与我家公子啊。”小童也十分疑惑,为何封尚要如此问。
  “你能看懂么?”封尚继续问。
  “你看不懂么?”小童继续疑惑,还投来了,“坐在自己身边之人,不会是傻的的罢!”如此的眼神。
  封尚吃了一瘪,心中憋闷,对外面叫道:“去最近的车行!”
  封二少终于坐不住了。
  分开了两辆车,封尚的眼睛终于可以慢慢自愈了,不再觉得疼痛难忍了,便望着小童道:“你果真能看懂么?”
  小童道:“懂什么?”
  封尚道:“他们俩的神交啊!”
  小童道:“然也。”
  封尚道:“好好说话,咱们聊聊天。”
  小童道:“善。”
  封尚道:“他们怎么交流的?”
  小童道:“易经。”
  封尚道:“卦辞???”
  小童道:“真没想到,封公子是如此明白之人,小奴佩服。”
  封尚道:“去去去!”
  小童起身要去对面的座位上,刚要走,封尚又拉住他。
  封尚道:“回来回来回来。”
  小童又要走,封尚又拉他。
  封尚道:“你发现了么?最近你家公子的眼神,不再冷漠如霜了,时常还带着笑意。”
  小童道:“是啊!”
  封尚道:“你家公子是不是…?”
  小童道:“是啊!”
  封尚道:“是啊什么啊,我还没说呢!”
  小童道:“是动了心啊!”
  封尚道:“你,你怎么知道?他说的?”
  小童道:“枉顾你读了那么多的情爱佳作,一个人是否动心,你都不知么?”
  封尚道:“别人倒是能看得出来,你家公子,不行,他那样收敛,那样自控,那样……”
  小童道:“别那样了,他不会那样对你的。”
  封尚要气糊涂了,道:“我,我怎么了?我差哪?”
  小童道:“莫要痴心妄想了,看你满脸写的淫词艳曲。”
  封尚又要说些什么,小童径直走到了车的另一边,闭眼不听了。
  当夜,在一水镇停留时,封二公子重操旧业,重回江湖,选了当地最有名的一家勾栏院,逍遥快活去了。据可靠消息称,封二公子一掷千金,选了几个最为热情最为奔放的清倌,共度了良宵。
  自从使用了卦相交流,每日里与谢珝互换了很多意见,慢慢的桓玄才知道,他的心中原来也是那么的五彩斑斓,原来他只是面沉如水,却有无数个想法在心里面,不曾表露,一直隐忍克制。
  开始的时候桓玄还用语言去表白,后来觉得一切语言都比不过在那人掌心书写,来的更加直白。便省去了多余的话语,开始用指甲来倾诉自己的衷肠。
  最初谢珝只是淡淡的,对于他所描画的事情不甚关心,慢慢的便开始发表自己的言论,现在两个人几乎心有灵犀,常常对同一事物运用相同的卦象描摹。
  而谢珝眼中也生出了很多中情绪,时而开心,时而恼怒,时而忧愁,时而鄙视。他变得生动起来,越来越像是初见时,那个飘荡在秋千上的倩影,光芒四射。
  如果能慢慢化解谢珝心中的结,让他这样自在快活的过一生,该有多好啊!如果日日能对上他的笑颜,该有多好啊!如果能在他欢喜时拥他入怀,该有多好啊!
  桓玄这样想着,便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谢珝投来探究的目光,他摇摇头,示意没事儿。谢珝不信,又在他手心里画了个问号。他只好搪塞道,自己在笑封尚。
  谢珝低了低头,也露出一抹浅笑,如车窗外的夕阳般,那么耀眼,那么夺目,那样美妙。
  希望这趟荆州之旅,可以淡忘伤痛,制造美好。
  名山大川,半路上比比皆是,于是行着行着,便可以去欣赏一下山间的风景,只是每到一处山顶,谢珝都会在桓玄掌中写下几首当地最著名诗词名字,让他朗诵出来。
  而每当桓玄高声诵读这些名句时,都能看到谢珝的眼角闪着点点泪花,为何会如此呢?是激动的泪,还是哀伤的泪呢?桓玄不得而知,只好轻轻替他拭去,抚抚他的头,再轻轻唤他:“彖之。”
  “巍巍天堑岩壁峭,层层云边深难料。
  翠拔万尺寻神迹,金顶楼台雨缥遥。”
  封尚学艺不精,还能赋诗一首,笑坏了饱读诗书的桓玄与谢珝,连小童都讪笑他此番也能称之为诗,简直滑天下而大稽。
  见谢珝破涕为笑,三个人心中也都宽慰了许多,一路之上欢歌笑语多好,逢山便要哭一哭,神仙住在这深山之中,也要发愁啊,为何入我法门,过我道场,非要声泪俱下,怪哉!怪哉!
  下山之时,谢珝暗暗在桓玄手心画了一道师卦,对望无言,桓玄拉住了谢珝的手,只是紧紧的攥着,什么都没有写,又默默的道:“先师没有陪你去过的地方,我会一一陪你,先师不能继续陪在你身旁,今后有我,先师不能安慰你的时日,有我伴你左右。你若想念他老人家,我也陪你一道纪念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封二:“泄露天机而遭天谴的不应该是珝公子。”
  童儿:“那是谁?”
  封二:“你!你这个肉身是老妖精化的罢!”
  童儿:“你过来,我要吸食新鲜血肉。”
  哦,对了,为了祝大家周末愉快,下一顿,给大家安排了点肉,希望不要嫌弃,小老真的尽力了。
  第一次,第一次,人家是静若处子,你们要体谅~~~


第38章 
  杨佺期比这游山玩水的三人先到了荆州,见识了妹妹妹夫的琴瑟和鸣,不禁觉得来早了,应该等桓玄他们来了,大家有粮一起吃。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来了,粮多了不止一倍,还好看客也变成了两个半,有难同当,封尚杨佺期加个童儿,整日里度日如年。
  封尚道:“杨兄,此番幸好有你,有所不知,我这一路之上,哎!一言难尽啊!”
  杨佺期道:“本以为你们来了,我便不用再受妹妹妹夫的洗礼,没有想到,他二人已经如此…真是为难你了!”
  封尚道:“我们开始乘的一辆车!”
  杨佺期闻言就要拜,被封尚拦住了。
  “佩服佩服。封公子真是个英雄啊!”杨佺期五体投地。
  “令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居然把仲堪调|教的如此之好,真是让人吃惊啊!”封尚觉得这门亲事,做的太成功了,家族联合了,真爱也找到了。
  “小妹自幼跟着我,四处巡营入军,兵器拳脚,学的半分女子之态都没有,又是家中胞妹,想是对他宠溺过了头,就由着她,以为将来肯定影响到她出嫁,没有想到竟然得了这样好的如意郎君。”杨佺期提起妹妹眼中都是柔和。
  “胞妹啊,那岂不是很像将军?”封尚觉得有点蹊跷,又不知何处蹊跷。
  “像,非常像,小时候是一模一样,长大了多了些女儿的媚态,可是性子还那么强,在家时常常要穿男装,拿折扇,顽劣啊!顽劣!”杨佺期养个妹妹,结果养成个弟弟,有点惭愧。
  “经常跟着将军行军打仗?”封尚又问。
  “是啊,大小战役参加过几次,都是有惊无险,很是勇猛。”杨佺期眼中又显出些自豪。
  “令妹是不是性格随了将军了。”封尚看似调笑,却是好像悟到了什么道理。
  “是,氏族里的都这样说,不愧是一根肠子里爬出来的,竟像是亲兄弟,而非兄妹呢!”杨佺期笑着道。
  “哦~~~原来如此。”封尚笑的有些奸邪,扇子掩住了脸,还有这么回事,真是不敢想。
  杨佺期不解的问:“何如?”
  “没没没,只是为令妹嫁了个如意郎君而欢喜,欢喜。”封尚简直被所探知的情况笑疯了,想赶紧找个人说说。
  奈何,殷仲堪要陪娇妻,又是当事人,不能说。桓玄与珝公子整天腻歪在一起,像一对连体似的,手就没有撒开过,谁想去拆散他们,只好,跟另外那半个人说了。
  “童儿,你过来。”封尚一脸淫邪。
  “公子何事唤奴?”小童一脸正色。
  “你可知仲堪何故对新娶的妻子如此满意?”封尚直奔主题,毫无遮掩。
  “然也。”小童头不抬眼不睁的道。
  “啊?你知道?你知道什么,那你说说。”封尚不太相信,自己才是慧眼如炬,别人怎么看的出来。
  “两点。第一,世家联姻,求富贵延绵。第二,此女与真爱之人一般无二。”小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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