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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理工学院-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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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检查也是十分严格的,私藏夹带作弊等,一旦被发现,惩罚是十分严厉的。
徐长生还有学院的先生们,学生考试,他们肯定还是得来看看的。
学院没什么人,所以,学院的中班和小班干脆也放假了。
为了不给学生压力,徐长生让神仙食府留了一个视线非常好的包厢,和先生们坐在了包厢内。
通过窗子,就能看到进入贡院的学生。
但……
正看着外面的徐长生突然神情一愣,怎么回事?
他看到三个穿着校服的小罗卜头正向贡院内走去,刚好被守卫拦了下来。
不正是李治,李拾遗和狄仁杰吗?他们三个学院出了名的问题儿童这是在干甚么?贡院是科举重地,岂是说闯进去就闯的?
但令徐长生有些发懵的一幕出现了,李治好像掏出了一个牌子,然后原本拦截他们的守卫放三个小逗比进去了,三小逗比还是踩着八字步进去的,就差横着走。
徐长生擦了擦眼睛,没看错啊,真放进去了,啥情况?
徐长生正在发懵,但让他更懵逼的情况发生了,又有两个穿着校服,细皮嫩肉的学生向贡院内走去。
徐长生眼睛一个劲眨,这两人说熟悉也熟悉,说不熟悉也不熟悉。
因为这两个学生在学院是女生,但现在却着男装打扮。
这不是武曌和周胜男吗?
学院学生那么多,徐长生未必就认得完全,但武曌是大班班长,周胜男是中班班长,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的。
徐长生嘴巴有些干,这个时候进贡院,只会是一件事情。
徐长生都忍不住有些哆嗦,这怕是要惹出事情来,不行,他得去皇宫给陛下打个招呼。
徐长生向几位先生辞行,就匆匆忙忙往皇宫跑。
因为科举的事情,李世民也非常忙,但还是抽时间见了徐长生一面,李世民有些愣,“你说雉奴还有两个小班同学,还有两个女学生也跑去科举考试了?”
徐长生点点头。
李世民有些好笑,“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大事,放心吧,我大唐才俊无数,就凭他们三个小孩子还有两个女生就算去考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说完,转身就去忙活他的事情了。
徐长生张了张嘴,陛下你别走啊,你这样会出大事的。
第124章第 124 章
徐长生唉声叹气的从皇宫出来; 陛下居然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大唐才子的确多,但进去的两个女子和三个小萝卜头就是省油的灯?
武曌次次月考排在全学院第一,李拾遗小小年纪; 每每有诗文传出,连先生们都惊为天人; 互相传阅称赞,狄仁杰基础知识之扎实,整个学院无出其左右,连小逗比李治,因为身为小班班长的原因; 学习特别的刻苦。
徐长生边走边叹气,不过陛下只要看到科举结果; 将他们的名字抹去就可以了; 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徐长生这么想着; 科举这么大事; 陛下应该会认真看考试结果的吧?
路过贡院的时候; 贡院的大门已经紧紧地关闭了。就算想去给监考的主考官说一说; 让他将几个问题儿童赶出来也不行了,作为主考官; 同样的这几天也是出不了贡院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主考官,如此倒霉; 遇到了这一届的科举监考; 心估计都得操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此时,贡院中,房玄龄正背着手悠闲地走来走去,自从徐家子离开长安去了学院后,他的生活就舒畅了,以前可是被徐家子坑得晕倒了好几次,好吧,其实都是羞于见人假装晕倒。
但突然,房玄龄停下了脚步,不断的揉着自己的小眼睛,啥情况?
隔开的考厢中,其他人都在奋笔疾书,除了三个还没有考桌高的小人人,他们满脸兴奋,一个劲地往桌子上面爬,因为没桌子高,写不了字啊。
如此庄严严肃的科举考试,愣是将气氛弄得古怪了起来。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么小来参加科举?以为是当年的徐家子啊,这这这……
突然,房玄龄一震,这三个小人人穿的不正是徐家子学院的校服吗该死的,徐家子不折腾了,论到他的学生开始折腾了,谁给的他们考试的资格?
房玄龄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没有看错,而且其中一个小人人他还比较熟,这不是晋王吗?
房玄龄第一时间有些气愤,科举是为大唐取仕的大事情,岂能儿戏?
但想了想,现在驱赶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影响学生们考试,而且这么小年纪,肯定会被刷下去的,对最终结果无甚影响,一咬牙,看他等科举结束后不找徐家子好生说道说道。
只是,每次路过三个小豆丁的考厢的时候,房玄龄就有种心脏病要爆发的错觉,看看,这三小豆丁居然悠闲得不得了,一手拿着面包啃,一手在悠闲的写写画画。
虽然说,科举期间,吃东西也是在考厢中,但别人都是将考卷小心翼翼放在一边,然后快速地吃点东西,将手洗得干干净净的再答题,生怕将考卷弄脏了。
再看看这小豆丁,面包屑一个劲往考卷上面掉,还偷偷摸摸将面包屑捡起来塞嘴巴里,以为没有看见?
然后,房玄龄气得真差点背过气去,只见三个小豆丁吃完面包,又拿出了油纸包着的鸡腿啃,以为是来度假的?别人生怕答不完题,他们居然……
房玄龄气得脸都黑了,袖子一拂,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在房玄龄心中,就这等态度,肯定是要被刷下去的。
而三个小豆丁,现在边吃东西边做题,心里又有些疑惑,第一道题不就是他们第几次考卷上面的题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妈呀,该不会先生在考他们的时候夹带了私货吧?以先生们的身份,要想得到科举考题也不是不可能。
特别是越往下面做,这种感觉越明显,妈呀妈呀,这题……不要以为穿了品如的衣服就不认识了,先生说这种题都是同样的解法,他们以前做过好几次这种类型的题。
当然也有不会的题,不过院长说了,不会的都先放一边,心态要好,不能影响接下来的发挥,等有空再去看不会做的题。
怎么感觉传说中的科举,就是他们平时的考试差不多啊,他们都连续考了一个月了,早就习惯了,科举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嘛。
科举考试持续了几天,考试的内容繁多全面。
几天后,贡院外都是焦急等待的家长们,这考试的几天,他们几乎天天守在贡院外,一人考试一家子考试,这在古代也是差不多的。
心里焦急无比,也不知道自己孩子考得如何了。
终于,贡院的大门打开,一窝蜂的学子走了出来。
面色怎么看都不是太好,毕竟在考厢呆了好几天,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今年的考题也太难了,好多都不会。”
“是啊,明经科的内容覆盖面也太大了,谁会去看那些内容啊。”
“诗词文章的限制也太死板了,根本没办法发挥。”
“策论考的居然是实策,我们都没有做过官,哪里会啊?”
一片的唉声叹气,还好,所有人考题都是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别人也不会。
只是,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面色却特别的古怪,难吗?不都是他们平时不知道做了好多次的考题其中几道题虽然刁钻了点,但举一反三,还是能推断出答案的。
家长们一听题特别的难,脸色也不怎么好了,抓着学生就问,“今年都有些什么题啊,怎么大家都说难,有没有把握高中。”
学生一脸懵逼,他现在在人群中说不难,会不会挨打?和他们这一个月做过的题差不多,能难到哪里去。
一群学生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了起来,怎么办?该不会真是先生们夹带私货吧?
不得了不得了。
这时,有声音传出,“这位不是白鹿书院的大才子赵之才吗?不知道赵才子这次考得如何?”
赵之才脑袋抬了起来,鼻孔朝天,“这次考试的确难,但名列一甲还是有把握的。”
“不愧是白鹿书院的大才子,我们都只想着能不能高中,没想到阁下居然有把握名列一甲了。”
一甲,可是只取三人啊,也就是所谓的状元榜眼探花,可见口气多大,不过赵之才在长安文名远播,有这样的傲气也是能理解的。
赵之才没怎么理会,这种夸奖他从小经历到大,而是看向一群白衣学生,“不知道我们大唐第一书院的学生们考得如何?”
学生们面面相觑,心道,考得应该还不错吧?没看到别人都在喊难,可他们不怎么觉得啊。
白鹿书院赵之才也没等到回答,因为已经有人在当场请教考题了,这些考生急切得很,想早点对对答案,摸个底,而和学习好的同学对答案,准确率要高很多,赵之才现在就是最好的选择。
赵之才脸上带着微笑,然后在一群考生的簇拥下开始分析了起来,“先给大家说说这道题,此题特别有意思,甚难,不过还是被我想出了解法,如此这样……”
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一样,还没有放榜,已经有一甲的气势了。
只是,学生们也听了听,然后面面相觑,这个赵孔雀的解题思路不是先生说的典型错误吗?他们都抄错题集上的,列为典型。
学生们脸色古怪了起来,这都能名列一甲?
要是他知道他正在宣传错误答案,还以为是正确的,不知道他脸红不红?
啧啧,现在蹦跶得这么高,以后可怎么出门哦学生们都替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人一口一个什么大唐第一学院,阴阳怪气的,看着就烦,现在就让他丢人现眼吧。
赵之才浑然不觉,围着他的人也面带恭维,就是不知道打脸的时候得多疼。
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们也偷偷讨论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越看他们的表情我越觉得我能高中。”
“我也是,你们发现没有,科举的题和我们平时做的都差不多啊,稍微转换一下都能解出来。”
“可不是,但为什么他们都觉得难?”
“不知道啊,我到现在都一直以为听错了。”
“……”
学生们不知道,其他学院可没有什么《十年科举三年模拟》,《十年国策》,更没有突击式的题海战术。
家长们带着学生们往家里走,也时不时观察着学生们的表情,但越看越迷糊,怎么和其他考生的表情不同啊,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差?急死个人了。
此时,考生们的考卷已经被运去批阅了。
阅卷官其实也不轻松,这几天他们是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的。
唐朝初期,科举考试是不糊名的,但徐长生在和李承乾聊天的时候,曾经谈论起过糊名制,李承乾觉得还不错,所以将方案告知了李二。
李二觉得这方法好,干脆直接就使用上了。
阅卷官拿着糊了名的考卷,批了起来,当然也不妨碍他们时不时交流一下。
“今年的考生不行啊,好多题都不会做,看看我这张考卷,大部分都空白了。”
“估计是今年的题偏难吧。”
而另一位阅卷官有些懵,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同僚,又看了看他批的考卷,他们说的是同一批考生吗?他批的这张考卷,做得可好了,明经科很偏僻的知识都全答对了,就是……写的字怎么看都有些幼嫩。
说了一句,“今年的考试也有不错的,比如我批的这张考卷,明经科全对,说实话,就算我亲自做,也不可能全部答对,就是这字吧,差了点火候。”
一群阅卷官一愣,全对?不可能吧,今年的明经科的内容涉及面实在太广,连他们不看答案的话,有些知识面都不知道。
最近几年,科举考试的考题一年比一年难,这也是有原因的,自从徐家子将便宜的纸张弄出来卖到大唐的大街小巷后,读书人的成本降低了,读书人如同雨后春笋一样涌了出来。
所以考生多了,为了拉开差距,考题是一年难过一年。
这时,又有一个阅卷官说道,“咦?我这也批到一个明经满分的,就是字也差了点火候。”
一群阅卷官面面相觑,干脆暂时放下自己手上的考卷,跑去围观了,“两个满分,字都不好?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一堆人围着两张考卷,“你们发现没有,他们的字好像有些相似,而且怎么看着有种熟悉感。”
“或许是同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吧,我们觉得熟悉,说不定还是我们认识的人的学生,可惜现在采用糊名制,我们也不能揭开看看到底是哪个学院的。”
“估计该学院擅长明经吧,一个学院出两个满分,不得了不得了。”
主考官房玄龄看了过来,“好了,大家回自己位置上去吧,出两个满分已经是极限了,估计今年就他们两明经考得最好。”
不是他自夸他的眼力劲儿,这可是他的经验谈,往年一个满分都未必有,再说今年的考题还这么难,出两个满分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话才落,突然又一个考官大声道,“我这又批阅出一个明经满分的,字迹清秀,十分不错,但似乎和刚才两份的字迹也有些相似。”
房玄龄脸好痛,他才说两个满分已经是极限了,立马又出来一个满分。
房玄龄也来了兴趣,今年是怎么了,明经都能出三个满分,站了过去,去看试卷,不过,这一看又有些愣。
字迹十分的清秀,像如此字迹的,在他的认识中一般都为女子。
摇了摇头,今天他的经验好像不怎么准确,还是观察一下再说吧。
一群阅卷官面面相觑,字迹有好有坏,但通过字迹还是能分辨出来一些东西的。
这三份考卷的字迹,很可能师出同门。
“或许是巧合吧,哪可能一个学院三个满分。”
其他考官也点点头,“字迹相似的巧合,以前也没少见。”
房玄龄皱了下眉头,毫无相关的人字迹相似的确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不是也太巧合了?
但作为主阅卷官,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说道,“科举取仕,明经只是其中一部分,或许他们只是擅长明经吧,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们的批卷任务十分繁重,继续吧。”
才一说完,突然那个拿着考卷的阅卷官啊的叫了出来,然后表情古怪地看着房玄龄,房相说或许他们只擅长明经?
房玄龄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作为阅卷官,怎么能一惊一乍的?
那阅卷官自知失礼,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将手上的考卷递给了过去,“房相请看此人的诗词。”
房玄龄接过考卷,疑惑地看向诗词部分,这一看不由得老脸一红,他刚才说别人只擅长明经?
不,一定不是他说的,脸怎么火辣辣的。
周围的人也围了过来,只见考卷上有一首诗。
“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
”
诗句之优美,让人心旷神怡,这是一首能传世的诗词,他们居然看到了如此优美的一首诗,可以说这一首诗一出,这学生恐怕要名传长安,天下皆知了。
房玄龄也是一震,这是他除了在当初的徐家子身上看到过有如此诗才的又一人,可惜徐家子长大了反而不写诗了,甚是遗憾。
“此人明经满分,诗词又如此惊世骇俗,要是他的实策上佳,今年能拔得头筹也说不定。”
头筹,既是状元,没想到阅卷的考官居然对这学生有如此高的评价,但光凭这首诗的确值得了。
哪怕是房玄龄也点点头,“的确如此,就不知他的实策如何”
对于可能就是这一届科举状元的人,阅卷官还是特别感兴趣的,一群人围了过来,将考卷翻到实策部分看了起来。
才一会,房玄龄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原本稳重的房相满脸激动了起来,“状元,状元,这一定是这一届的状元。”
这实策写得,别说是这些从来没有接触过朝政的考生,就算是朝廷上的一些经验丰富的官员,都未必能写得有他好,当然写得好的实策,房玄龄不知道看过了多少,他这么激动的原因,关键是这份实策它能作为朝廷的政策实施起来,有利于大唐啊。
但房玄龄的话一出,就有一个阅卷官的声音大声打断,“房相且慢。”
说话的人声音都有些抖,手上同样拿着一份考卷,正是那份字迹清秀,如同女子,明经同样满分的那份考卷。
那阅卷官浑身都有些抖,“房相,我手上这份实策,就算是他的明经和诗词文章一字未写,我觉得也该是我手上这考卷的考生为状元。”
房玄龄一愣,不可能,虽然说状元榜眼探花得陛下指定,但作为丞相,他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左右陛下的想法的,他不相信,有人的实策能比他刚才看见的这份实策有用。
实策实策,花里胡哨的他看多了,但得有用才是最重要的。
房玄龄一脸不相信地接过考卷,看看这清秀的字迹,一看就是那种只能写出锦绣文章,然而没有什么卵用的人,能写出比刚才那份更好的实策,他才不相信。
只是房玄龄一看,都只看了个开始,然后一把死死地将考卷捂住,不再让其他阅卷官看了,还狠狠地盯着刚才递给他考卷的阅卷官,“上面的文字,你一句话都不许透露给第三人知道,要是外面传出点什么,为你是问。”
所有阅卷官都懵逼了,啥情况啊?房相突然就紧张兮兮的,搞得气氛好严肃。
房玄龄死死的将考卷压在他的桌子上,防贼一样防着所有人,然后将后面的内容看完,心情之起伏跌宕,如同波涛汹涌一样。
天,他大唐要出一个了不得的治世人才了,天佑大唐。
房玄龄已经放弃刚才他一口一个状元的人了,这一份才是状元卷,谁不承认他和谁急。
他完全忘记了,他刚才自己心里还在腹诽,这么娘们的字迹肯定写不出什么有用的实策。
但上面的内容实在是震撼住他了,连被打脸都感觉不到痛。
房玄龄的确有些紧张,上面的内容,他不能让除了陛下以外的其他人看到,将考卷死死压在自己桌子上,谁也不让阅这份卷了。
房玄龄想了想,说实话,他现在就想撕了糊名看看到底是谁,但作为主阅官,他得以身作则。
嘴里念叨了一句,“都怪徐家子,搞什么糊名制。”
他似乎忘记了,他是第一个赞成糊名制的。
徐长生的糊名制是十分成熟的那一套,除了实在没有办法让人将试卷誊写一遍再批阅外,其他糊名制度都用上了。
比如,阅卷官是无权拆开考卷的,拆考卷排名次的是另外一群官员,也就是说,连房玄龄也不可能知道他批阅的这份考卷到底属于谁。
但不妨碍他抄一遍拿去给李二看,然后陛下肯定会封这份考卷的考生为状元的,这事他还是有把握的。
房玄龄又看了看这份考卷的诗词,虽然不及上一份,但也十分不错,房玄龄给了一个很高的分数,这样能保证该人百分百能进金殿面圣,也算他的小小的私心吧,因为凭这份实策,正如刚才那阅卷官所言,就算明经和诗词文章一字不写,也该被列为状元。
紧张又气氛诡异的阅卷持续了好几天,这估计是他们阅卷生涯中最古怪最疑惑的一次了。
因为后面的考卷中,虽然明经没有出现满分了,但高分的不少啊,是真的不少,这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这一届的考题已经足够难了,居然还能出这么多高分,也是奇怪了,难道以后还得出更难的考题?这怕是要为难住出题官了。
诗词文章方面也比起以前的科举大有提升,奇怪的是有好多份考卷,明明都是不同的诗,但怎么感觉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诗词还能批量生产不成?这不可能,但他们阅的卷越多,感觉就越明显,古怪得很。
如果徐长生知道他们的疑惑,一定会回答他们,诗词还真能一个模子刻出来,他们学院的诗词基础就是这么教的,学生们一开始天天都在背,“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
这样子做出来的诗没什么亮点和感情,但它也没什么错处不是,当然这只是基础,用来启蒙的,真要做出好的诗文,还是得靠天赋和努力,以及灵光乍现妙手偶得之类。
如果说明经和诗文已经足够让阅卷官惊讶了,那么实策就真的震惊了一群人。
不知道多少阅卷官在道,“今年的考生怎么回事,实策居然写得如此出色,一群考生,按理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怎么可能写出这么优异的实策?”
“不知道啊,我批阅的考卷都拿回来重新打分了,刚才看着还不错的给了高分,结果后面还有更好的,这样拉不开距离,不得不重新打分。”
“我也是,不过实策写得差的也很多,但这才是正常的吧?”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一群实策这么厉害的考生,都扰乱我们正常阅卷了。”
阅卷激烈的进行着,外面的考生也都紧张的等待着放榜。
考生这几天,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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