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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_谢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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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然惊骇欲绝,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虽然被捂着嘴,但也是很大的动静,那太监却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自顾自走了。
温子然心里一凉,就听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爱卿小声些,把人招来了可怎么办?”
语声温柔,动作却粗暴,将他推抵在假山石上,伸手就扯他腰带。
温子然忙捉住那只手,另一只手把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开了,喘息着道:“陛、陛下怎么……”
聂铉低头看他按着自己手腕的手,啧了一声,反手捉住了,又拎起他另一只手腕,用同一只手捏着,笑着道:“今日……我们换个玩法。”
说着手从他松开的衣袍里伸进去,就要解他的裤带。
温子然瞪大了眼睛,只是被桎梏着手腕,挣扎不得,只得颤声喊道:“陛下……!”
已是带了哭腔。
聂铉却解开了他的裤带,由着那裤子刷得落到他脚踝上,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来。
又贴着他耳边笑道:“说了别叫的这样大声,引来巡逻的侍卫,爱卿面上须不好看。”
温子然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第七十二章
皇帝伸手摸到他的后穴就要往里探,指尖温暖干燥,没闻见那股子甜腻桂花香,温子然整个人都在抖,抽泣着小声道:“疼。”
聂铉眨了眨眼睛,咬着他软薄的耳骨笑道:“上回明明都叫朕肏得合都合不拢了,这会儿怎么又这样紧……说来,先前朕送爱卿的药可好用么?”
温子然没料到皇帝竟还会提起这回事,一时也不顾两腿在冷风里光裸着有多不堪,抽噎着说:“陛下、陛下欺侮臣便罢……还……还赐那样的东西……是把臣当什么!”
聂铉倒是第一次见他有些急了,觉得十分有趣,修长的手指仍旧不死心地向他股间的窄穴里头钻,口中却道:“头回就与爱卿再三说过,做这事是因为恋慕爱卿风采,绝不是欺侮,怎么就记不住?至于那两味药……”
聂铉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地道:“爱卿难道不喜欢么?恐怕还是不解其中妙处罢……改日有暇,朕去爱卿府上,教教你怎么用——尤其是那鹿茸,必能叫爱卿欲仙`欲死。”
温子然愣了愣,慢慢地才反应过来,听皇帝越说越不像话了,又气又急,红着眼抽抽搭搭地竟是挣开了皇帝,弯下腰要去提裤子。
被一把握住了腰向上一提。
聂铉啧了一声,另一只手在他白腻紧滑的腿根用力地捏了几把:“爱卿好大的气性。”
声音冷冷的,没了笑意。
“先前朕自觉做得过分了些,许久不动爱卿,叫爱卿好生将养一番。倒不曾想,惯得爱卿脾气见长啊。”
温子然有些畏惧这样分明动怒了的皇帝,虽然羞愤非常,却还是一时不敢再挣。
他原以为皇帝如今与容涵之打得火热,尝过那种光彩照人惊才绝艳的人物后,当不会再回头嚼他这样没滋没味的老面疙瘩,此番入对甚至并未多想,只当仍是公事。
万万没想到皇帝不仅没打算放过他,花样还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白日宣淫尚且还是在暖阁里头,如今光天化日的在假山后头竟就要按着他做那事!
他温子然虽然不是显赫门第,却也是士族出身,自幼读书学礼,行事几乎从不敢逾矩,上一回叫皇帝威逼利诱都没能将品箫做到最后,如今更哪里受得了皇帝越来越过分的花样。
他性情一贯怯懦,此刻惊怒羞愤交加之下,全身都不住颤抖着,眼泪更是止不住,沿着下颌线条一滴滴落下来,几乎将前襟和领口都打湿了。
却听皇帝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跪下,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温子然自是不肯,又要挣,被皇帝在腿根处用力地掐了一把,疼得哀哀叫了一声。
他本就敏感又怕疼,腿根处的皮肉又格外娇嫩些,哪里受得住。
却听皇帝的声音越发森冷地道:“听话。”
第七十三章
温子然簌簌地掉着眼泪,聂铉忽然伸手扳过他的脸,用拇指揩过他的眼眶,看着一手湿痕笑道:“爱卿今年都三十五了罢……朕若是记得不错,爱卿的长女明年都要出阁了?还哭成这样,羞不羞?”
温子然颤了一下,抿着唇不出声了,眼泪却控制不住得掉得更凶。
怎么不羞?一把年纪了,儿女都已谈婚论嫁,还要被人这样翻来覆去得变着花样玩弄,大张着双腿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直到连腿都合不拢。
皇帝年轻风流,他却早不是那样恣肆的年纪。
偏偏皇帝是皇帝,他分明拒绝不得。
聂铉的手仍在他腿根处揉`捏着,时不时掐一把,温子然生得白净,腿根这样常年不见天光的地方更是白得晶莹,因为年纪不小了的缘故,皮肉已经不是年轻人那种捏不上手的紧实,捏弄起来格外绵软些,也更容易留下印子。
聂铉见他委实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便将他向假山上一推,凸出的山石正撞在腰上,温子然闷哼了一声,红着一双泪眼,兔子也似的看着皇帝。
聂铉拿出那个小银奁来,在他脸上拍了拍,温声道:“为甚么总不肯听话?”
温子然十分委屈地看了皇帝一眼,抽噎了一下,仍旧不说话。
聂铉按了小银奁上的机括,桂花甜香顿时溢了出来,他将那个盒子举在温子然眼前,轻笑了一声道:“你比周曦还难办,他是脾气死硬,你倒是腰骨软,只是看着怯懦,最狡猾得就是你了……长女许婚即墨张氏,次女却是在和容卿的长子议亲……张宗谅怎么倒没退了你的婚。”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们觉得,反正世家出了秦轩那档子事之后早就没脸了,不如把圣眷正隆的容相一并笼络了?”
温子然讶然地看着皇帝。
聂铉低低笑了一声,将那小银奁又合上了:“朕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想在世家和皇权之间站干岸,亦或是……朕的温卿,其实所图更大?难怪先前开罪周曦开罪得爽脆,叫你做吏部尚书得罪世家,你倒不肯了。”
“周曦知道你的次女在跟容卿长子议亲么?朕猜是……不知道的罢?”
温子然一时都忘了哭,看着皇帝玩味的笑意,生生打了个寒战。
聂铉伸出一只手臂抵在他颈侧,慢条斯理地道:“想取周曦而代之么?世家如今惶惶不可终日,你与容卿却有过一段交情,到时候笼络上容卿,一脚踢开周曦,温尚书就该是温丞相了呢。”
温子然白着脸,惊惶得看着皇帝。
聂铉将小银奁交在他手里,他下意识握住了,正要低头去看,又被皇帝捏住了下巴。
聂铉端详着他,啧啧叹道:“真是梨花带雨,何其的孱弱无辜,我见犹怜……朕都差点被你骗过了。”
温子然颤声道:“陛下……”
聂铉打断他,慢条斯理地道:“风骨峥嵘的倔脾气当然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可是这样扮猪吃老虎的油滑深沉,却是越发叫人欲罢不能啊……滑成这样,也就不需要润滑膏脂了,对不对?”
温子然瞪大了眼睛用力摇头:“不、不成的……”
“那你自己弄。”聂铉松开了他的下巴,指了指交到了他手里的小银奁。
温子然看了看手里的小银奁,当然知道皇帝说的自己弄是什么意思,眼泪又开始往外掉。
聂铉轻笑了一声,将脸埋在他颈间啃了一口,笑道:“无论爱卿做什么图谋,拜相的诏书总要朕来用玺的,你若听话乖巧,朕尚可考虑,若是也不听话……朕,还不如继续用周曦呢。”
第七十四章
温子然下身赤`裸着被皇帝困在假山前头,抖着手捏着那装着润滑膏脂的小银奁,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聂铉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揉`捏着他腰间敏感的软肉。
温子然下意识地要躲,却被皇帝的双臂困着,定睛一看,皇帝衣冠俨然纹丝不乱,再看看自己,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小声道:“陛下、陛下就饶了、饶了我吧……”
聂铉竖起一根手指:“要么,你自己跪好,把屁股翘起来让朕肏。”
又竖起第二根指头:“要么,你自己做好润滑,我们试试站着的玩法。”
温子然哭着一个劲儿地摇头,聂铉有些不耐烦了,贴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再或者,朕叫几个巡逻的侍卫来,叫他们按着你。”
温子然哭得一口气几乎没喘上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皇帝。
聂铉嗤笑了一声,作势真要叫人,温子然忙说不要,下了什么决心似得,闭上眼缓缓跪倒了。
聂铉笑了声,正要退后两步好叫他摆好姿势方便肏弄,他的户部尚书却抖着手掀开了他衣裳的下摆,钻了进去。
湿热的吐息隔着下身的织物打在尚且沉睡着的性`器上,聂铉有些讶然,随即便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裤子吮上了性`器的头部,湿热感和嘴唇的触感后知后觉得渗过来。
聂铉先是诧异,随即满足地叹了口气,撩开下摆看着将脸埋在他胯间的温子然,低低笑了一声道:“爱卿……果然奸滑。”
说着抬手抽下了他发间的犀角簪,看那一头黑发刷得披落,将五指插入他发间,托着他的后脑猛地向自己胯间一按:“那你可要给朕……好好舔舔。”
冬日午后的御花园静得很,御花园的假山后头,却是一派火热的春色。
温子然靴子还穿在脚上,裤子却褪到了脚踝上,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跪在漆黑的泥地上,长发披散着,衣襟也被扯开了,露出大半的肩头来。
他艰难地张着嘴,只觉得脸酸得不行,不及吞咽的津唾沿着口角流下来,直淌得修长的颈项都濡湿了一片,也将那在他口中不停进出的狰狞巨物整根濡湿了。
聂铉不同于上次哄他品箫时的耐心温存,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向里头一个劲儿地顶送,那性`器每次都顶着上颚直捅进喉咙口,激得他喉口收缩着一阵阵想吐,却只把那性`器头部裹得越发快畅。
聂铉一边抽送,还不忘调笑:“爱卿上回还说……不会品箫……这不是,做得很好么?”
温子然抽抽搭搭地哭着,答不来话。
只觉得皇帝在他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些,口中的性`器滚烫跳动着,顿时大惊失色,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要向后退。
聂铉哪会让他如愿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直插到深处,抵着他喉咙口出了精,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
温子然脑子里嗡得一下,被皇帝噎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呛咳着要向外吐。
聂铉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磕,听他上下牙关喀得撞上了,这才喘息着看着他。
直到温子然脸胀得通红,喉结慢慢地动了几下,方才松开了手。
温子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边呛咳一边哭。
聂铉摸了摸他满脸的泪痕,啧了一声:“爱卿莫要不识抬举……朕的精水何其金贵,别人想吃还没有呢。”
温子然嘴酸舌麻,口中全是皇帝精水的腥膻味道,哭得几乎要断气。
聂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下裳,看了他一会儿,把他从地上捡起来,打横一抱。
温子然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是想到这般衣衫不整下身凌乱得就要被皇帝抱出去,眼前都在发黑,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皇帝怀里掉眼泪。
长发披下来,倒是盖着半边脸和肩头。
才把龙袍前襟哭湿了一小片,就听到了殿门开启关上的动静,皇帝把他搁在不知哪处偏殿里的床上,掉头出去吩咐什么。
温子然一眼看见榻上有锦被,不管不顾地扯了过来把自己裹上。
不多时聂铉回了榻边,向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爱卿这般殷勤伺候,朕却未能叫爱卿得趣,于心不忍。”
温子然睁大了眼睛瞪着他手里那支鹿茸。
第七十五章
温子然才缓过来的抽噎一下子又汹涌起来,哭着向后退了退,哑着嗓子说:“臣谢陛下,真的不用了。”
聂铉不为所动,走到床边坐下,就用那支鹿茸指着他道:“听话些。”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也是爱卿方才乖觉,不然现在就不是鹿茸了。虎鞭,宫里也有的是呢。”
温子然想起那锐刺倒生仿佛狼牙棒一样的虎鞭,脸都白了。
聂铉端详着他惨白着脸哭唧唧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可爱。
再一想起这人的怯懦谨慎之下深藏不露的老奸巨滑,越发觉得心头火热,食指大动。
本以为只是圆滑,没想到野心却不小,城府也颇深。
周曦那么聪明的人都被他蒙得彻底,自己自诩英明神武,不也险些被骗过了么?
但这人那些胆小怕羞又敏感却又都是真的,吓一吓就会哭出来,碰一碰就哭得更厉害,两相对照,实在是妙不可言。
聂铉乐呵呵地想,还真是捡到宝了。
温子然看着皇帝的眼神,把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
他嘴角还有没咽下去的精水,已经半干了,可怜巴巴地凝着,和通红的眼眶满面的泪痕格外相衬。
聂铉拿那鹿茸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道:“为了那个位置费劲了心思,怎么不想想,把朕伺候好了,你一个女儿都不用嫁,没准一样能让你当丞相。”
那支鹿茸雄壮圆润,上头还有细细地绒毛,刮在下巴上有些痒痒的,温子然却一点都不敢去想那东西碰到别处会是怎样的触感,抽噎着道:“陛下、陛下是把臣当做……当做董贤么?”
以色侍君,哪怕遽得重用,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他温善之哪有什么姿色,怎么看也不过是皇帝一时的心血来潮,根本不敢指望的。
以色侍君的尚且怕有朝一日色衰宠迟而见罪,何况只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怎可倚为屏障?
他恨不能冷笑出声来,可是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眼泪也根本止不住,簌簌而落,越发显得孱弱可欺的模样。
聂铉用那鹿角沿着他的脖颈划下去,勾着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道:“爱卿是顶顶聪明的人,该知道,听话些是没有坏处的……往日说了要叫你快活,可有哪次骗了你不成?”
皇帝哄劝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耐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脱靴上榻,将温子然整个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握着那只鹿茸,向被子里伸了进去。
感觉到那带着细细绒毛的鹿角在自己后穴`口来回戳弄了一会儿,就要向里头顶,温子然被弄得疼了,终于哀哀地叫了一声,细声细气地求道:“别……!”
然后主动从那锦被里挣了出来,向着皇帝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那个都被他攥热了的小银奁。
聂铉看了一会儿,接过了,笑着道:“这就对了。”
第七十六章
那小银奁被他攥了太久,里头的膏脂本就是遇热就化的,打开时已经化作了一汪桂花香油。
温子然大张着双腿躺在皇帝身下,由着皇帝将那香油倒在他股间揉搓得一塌糊涂,拿玉枕垫高了他的腰臀,用手指把那紧紧闭着的窄穴撑开,将那桂花香油径自向他身子里倒。
他捂着眼,抽噎着不敢看。
可是目不能视物的时候身体总是格外敏感些,因为腰臀被垫高的缘故,那不算很凉的油液沿着被撑开的穴径,倒灌进了身子里,感觉异常怪异。
未及况味那种怪异,皇帝已经抽开了手指去,换了个毛茸茸的微凉的硬物抵了上来,一点点向他身子里捅。
那鹿角不算粗,却极长,前头也不是浑圆的,有小小的分桠,捅进身子里头的时候,那细细的绒毛一路磨过娇嫩敏感的肠壁,实在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皇帝亵玩过他两回,每回都肏弄得他不用碰前头就泄身好几回,俨然是早已他的身子摸得熟了,这一回甚至没有摸索,就将那鹿角直接顶上了他身子里最销魂的那块软肉上。
温子然呻吟了一声,又甜又腻,腰身也一下子弓了起来。
聂铉却仍将那鹿茸向深处插,直到头上那支的分桠死死抵在那块碰都不碰不得的软肉上的时候才松了手,笑着道:“如何?”
温子然白净的皮肤已经泛起了一层薄红,捂着眼睛抽抽答答得哭着。
聂铉在他腿间抬了头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取笑道:“才插进去就这么有感觉?怎么样,这鹿茸可销魂否?”
温子然被他弹得闷哼了一声,身子下意识地一缩,却只觉得那鹿角在那销魂软肉上重重地磨了一下,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聂铉看着他敞在自己面前,方才在御花园的时候已经被捏得满是印子的腿根,笑着又一把掐上去:“怎么,爽得连话都不会说,只会浪叫了?难不成这鹿茸,比朕的东西还能叫你快活不成?”
温子然哭着摇头,聂铉便把他的衣襟扯得更开,俯身咬上他的乳尖。
手掌却抵住了露在他身子外头的一小截茸角,死死抵着他身子深处那处细细磨着。
下身激烈而异常绵长的快感叫他全然承受不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皇帝的手指和性`器以外的东西进入,死物和活物到底不同,那鹿茸生硬微凉,梗在身子里面,叫他格外有一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就连那死物带给他的快感都叫他格外无法承受,全无一点温度,让人怎么都没法有安全感。
温子然哭得几乎快断了气,断断续续呻吟着求皇帝住手。
聂铉又在他下身已经涨得笔挺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咬着他的耳垂道:“都已经爽成这样了,却还说不要,这样可不好。”
温子然捂着眼睛的手猛地抬起来,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子,哭着求道:“臣要陛下……只要陛下!”
聂铉怔了一下,握着那鹿茸的手掌慢慢地将那已经被滑腻的膏脂和肠液濡湿浸透的茸角一点点抽出来,啧了一声道:“出了这么多水……真的不喜欢?”
温子然眼神已近涣散,却主动用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聂铉难得见他的户部尚书竟会有这般主动邀请的情态,心头除了疑惑亦是火热一片,随手丢开那支鹿茸将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抵上了那个湿软的翕张着的入口,蹭了蹭,却不急着进入。
抵在股间的滚烫硬物终于有了活物的生气,温子然喘了一口气,主动抬了腰凑上去。
聂铉眼神一暗,猛地撞了进去,插得极深。
温子然的身子蓦地绞紧了,竟是就这么泄了身,后穴痉挛着吸得他欲仙`欲死,几乎要精关失守,强定了定神,却不顾高`潮过后的男人敏感得经不得碰,按着他的腰恶狠狠地抽`插起来。
温子然被肏弄得彻底失了神,只随着那顶送嗯嗯啊啊地叫着,竟是难得的放`浪情态。
意识去得越发远了的时候,隐约听到皇帝在他耳边问了一声:“丞相的位置有什么好,真的就这样想做?”
第七十七章
聂铉将温子然吃干抹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抱了他一道去浴池洗浴,清理完身子里头,便又做弄他,说要那支鹿茸也赏了他,叫他含在屁股里头夹回去。
温子然哪里肯,哭着求了许久,又胡乱答应了皇帝许多要求,聂铉这才假装一脸悻悻地作罢了。
这么一番折腾,冬日昼短,眼看已是天黑,温子然被他肏弄得腿都是抖的,没法回去,自然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他身量不算高,只是身材匀长,腰腿比例极好,寻常倒看不出,躺在高挑峻拔的皇帝身边,却一下子显得娇小起来。
情事过后困顿已极,眼都睁不开,聂铉见他这般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软得不行,抱在怀里亲手给他擦干了头发,温子然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头,任他摆弄。
却还不许他睡,抱着给他喂了些清淡的粥水免得饿着,这才搂着歇下了。
隔日没有常朝,聂铉还没醒,就觉得怀里一阵动静大得很,睁开眼就看到被他搂着的男人正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想掰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挨挨蹭蹭间撩起火来,聂铉啧了一声,想也不想,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险些又没能把人放出宫去。
再一日早朝的时候,户部尚书自然是告假未至。
皇帝十分体贴地赐了好些药材过去。
下了朝,仍旧召见容涵之入对。
如是几日,这天却是有人向他举荐丹师,言道那丹师能炼长生不老的仙丹。
聂铉最烦道士和丹师,直接把人打了出去。
不过他这些日子尽在外朝厮混,听到丹师,蓦地想起聂琪来,心里一动,处理了几桩紧要的政事,便去了后宫软禁聂琪的殿宇。
殿中清净极了,烧了檀香而不是宫中御香,闻起来倒像是哪边宫观的殿宇。
聂琪不似往日那般缓带轻裘小金冠的风流金贵的装束,一身鹤氅素净,一支木簪绾发,正靠在榻上读黄庭经。
他本就生得如同白玉雕琢出得一般,此时道袍木簪,便是眉目风流,也遮不下那股子世外逸气。
聂铉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径直过去夺他手里的道经。
聂琪像是才看见他来了,轻轻淡淡地笑了笑,道:“陛下总算来了。”
聂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坐到榻边伸手去揽他,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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