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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_谢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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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曦正压了一口普洱茶在舌下,闻言险些呛着,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那些个花魁娘子便起身行礼,纷纷退下了。
最后一个退出去的,还十分体贴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聂铉懒懒地靠进交椅里,啧声道:“伯阳倒真是……叫朕刮目相看了。”
周曦淡淡地道:“世家多风流,人情往来宴饮达旦,总是不免。”
聂铉站起身来,背着手踱步在这雅间里转着,布置着实清雅,风格与容涵之上次带他去的那个大相径庭,熏笼暖暖地烧着,热气腾腾,却未置香料。
他打开了旁边一个精致的鎏银铜盒子,抓了一把里头的紫色香末丢进了熏笼里头,笑着道:“朕想也是人情往来得多。寻常欢馆常客,哪有你这样,常来常往,花魁都不敢坐你膝上的?”
周曦径自垂了眼,不作声。
聂铉看那熏笼里香雾袅袅,又甜又暖,折回来在他丞相脸上捏了一下:“朕去更衣,回来再找你算账,乖乖等着。”
周曦别开脸,蹙了蹙眉头。
——————****——————
皇帝:伯阳这样的还能跟广川抢姘头?妹纸你一定是在逗朕。
周曦:事实上……我好像真的正在抢。
聂铉:你难道不是被他的姘头抢了么?
周曦:………………………………滚。
第一百三十章
聂铉去了许久才折返回来,推开雅间那朱漆雕花的门扉,便闻到一股甜暖的香气袭在面上,叫人脸红。
他勾了勾嘴角,闪身进去,却见周曦正站在熏笼边,手中一盏茶半盏都倒进了那熏笼里,正将那香浇灭了。
聂铉故作不知,一脸疑惑地上前去:“伯阳不喜这香么?朕倒觉得很好。”
周曦抬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眼角一抹艳色动人,含着水光,耳垂更是红透了,切齿道:“你故意的?!”
聂铉故作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有何不妥么?”
他确实是故意的。
这还是容涵之与他说的。秦楼楚馆本是寻欢作乐的所在,酒水香料都有加了情药的,寻常客人直接便添了也是有的,达官显贵他们便不敢冒犯,只在房中备着,由人自取。
周曦这般到窑子里喝普洱,花魁都不敢挨身的人,定然是从不用这些东西的,聂铉本也是去看一看,却见当真有容涵之与他提过的紫色香末,一时玩心上来,便燃了许多,自避了出去。
周曦大抵是觉得身上不对才想起这回事,急急来灭火,却是为时已晚。
聂铉笑了笑,伸手摸在他脸上,讶然道:“怎么这么烫?”
周曦根本不信皇帝不知情,轻促地喘息着,定了定神,抬手便将杯中剩下半盏残茶全都泼在了皇帝脸上,寒声道:“滚出去。”
聂铉被泼了一脸的茶水,却不恼,甚至伸出舌尖尝了尝淌到唇边的,又摸出一块丝帕来擦了擦脸,待到擦得差不多了,便上前两步,一把抱起周曦,扛在了肩头,径自向内间的大床上去。
轻声笑道:“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个臭脾气。”
周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本就有些晕眩无力全身发软,待到意识到皇帝要做什么,惊慌之下竟是连挣扎都没力气,咬着牙道:“你——放手!”
聂铉就真的把他放下了——直接扔在了那张格外大的雕花床上。
皇帝面上襟上尚有湿痕,嘴角含笑,一双风流的眼睛却黑漆漆的无甚笑意,抬手抹去了自己鬓发上滴落的茶水,笑意更深了,单膝压到床沿上,低笑了一声:“朕确是故意的,你待如何?”
周曦面上绯红,连唇色都叫往日更红润许多,漆黑的凤眸无意识地微微眯着,湿湿润润的萦着水光,见状却是向里床缩了缩,狼狈不堪地别过头去。
聂铉却又逼近了些,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轻笑道:“可是难受得紧?衣裳脱了,或许会好些……要朕帮你么?”
周曦挣开他的手,恨恨道:“不行……!”
聂铉笑了笑,不以为意,就要去解他衣襟:“有甚么不行的,又不是没做过……肯定不叫你疼就是。上回在暖阁已经放过了你一回,这回朕可不会心软了。再者,你亲口答应的,今日出来,诸事都听朕的,忘了不成?”
周曦声气一哽,闭上了眼睛,聂铉几乎以为他又要哭了,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却反勾住了他的衣袖,颤声道:“在这里……不行。”
已然软了声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
聂铉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顾虑。
秦楼楚馆风月地,一贯最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出入的又多是达官显贵之类的名流,据闻是最瞒不住消息的地方。
那香末皇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能催情助兴,但往往只是稍稍的添一些,他一时恶趣味放了许多,周曦觉出不对时已经昏沉得很了,他虽在青楼楚馆常来常往,但多半是应酬多谢,并不好风月事,寻常花魁娘子都知他脾气,见他都是规规矩矩地侍奉,不会亲昵地贴上去。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备着的香料来。
聂铉香料添的太多,早不是助兴的分量,周曦只觉得呼吸沉重手脚发软,全身却烫的不行,这般情状,无论皇帝要做什么都是逃不去了的,仅剩的一丝清明甚至顾不上恼恨,只念着今日同皇帝来了此处,不知叫多少人看见了,真的在这里同皇帝颠鸾倒凤一回,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聂铉又捏了捏他的脸,细嫩的皮肤已经煎熬得滚烫,摸着倒是意外的软滑。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怎么脸皮就这样薄?”
说着叹了口气:“看罢,每次都是这样,有事相求便温声软语,无事了便疾言厉色,甚至还敢对朕动手……也就是你周伯阳了。”
周曦紧紧抿着唇,忍耐着什么,不肯说话了。
聂铉自顾自地打量他。
他的丞相生得好,这是聂铉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大世家的子弟很少有生得不好的,他们有权力择取容色更出众的女子,男孩儿又多长得像母亲,养下来的孩子,尤其是庶出的,总是格外好看。
几代下来,不论嫡庶男女,样貌也就都很出众了。
周昱也长得很好。
不过应该不是聂铉的错觉,周昱和周曦长得不算很像,眉目轮廓看得出是兄弟,但其实看不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气质更是天差地别。
他不知道十八岁的周曦应该是什么样的,但肯定不是现在的周昱这样。
聂铉喜欢好看又出色的男人,不过并不拘泥于一种,温子然的清秀白净,容涵之近乎刻薄的艳丽,聂琪风流出挑得动人心魄,他都非常喜欢。
周曦的好看又不同于他们,五官无一不好,说不上非常出众,眼睛是非常标致的凤眼,组合在一起是极其周正的样貌,但是细看又会觉得是很清冷的长相,这种清冷不是因为五官的细节,而是因为周曦本人的气质。
这么清冷的人,现在因为情欲而被染上了一层动人的晕红,聂铉细细地端详着他,那种清冷已经被情欲逼得岌岌可危难以维系,别有一种动人心魄。
他有点后悔头回吃他的丞相的时候,因为赌气,没有用那掺了情药的膏脂了。
聂铉俯下身,轻轻舔了舔周曦的耳垂,耳垂已是烫的了,比唇舌的温度更高,含在舌尖上,细滑滚烫得一颗,叫人恨不能吞下去。
周曦因为这种刺激,再也无法承受似得细细地呻吟了一声,往日清雅的嗓音甜腻了许多,动人心魄。
屋里其实还有残存的甜暖香气,聂铉也开始觉得全身发热,热得近乎晕眩。
他抬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周曦却抬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丞相今天不知甩开他的手甩了几次,现在却主动握了上来,手心也是滚烫的,不像之前那么凉得叫人心疼。
聂铉心里一动,回握住他的手。
周曦的喘息越发轻促,他把皇帝的手拉下来,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声气凌乱地说:“求你……我都听你的,只要别在这里。”
聂铉一口气梗在胸口,舔了舔唇,一把把他的丞相从床上拽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周曦脚下都发软,聂铉是扶着他出去的。老鸨儿见了忙问怎么了,聂铉故作怯怯地说丞相不舒服,却又故意装作是自己偎在他怀里的模样。
房里香气一时散不去,周曦又要面子,只好他高公子不要脸面,投怀送抱自荐枕席了。
不成想周曦昏昏沉沉地竟还听得到他和老鸨儿说话,十分配合地一把揽住他的腰掐了一把,啧声道:“看本相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聂铉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把他就地正法。
老鸨儿倒是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了,便掩了嘴笑,不再问了。
心说这高公子看着英俊高大仪表堂堂,居然是个兔儿爷,本事倒不错,丞相都勾搭了两个了。
聂铉阴着脸找了辆马车,把周曦架了上去,随口报了个显贵少去又比较热闹的里坊。
上了车,周曦正蜷在角落里,脖颈微仰,咬着嘴唇,十分煎熬的样子。
聂铉伸手在他领口探了探,摸到一手的薄汗,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倒是周曦喘息一滞,艰难地睁开眼瞪他。
聂铉觉得好笑,探身舔去他眼角的水光,安抚道:“这点耐性我还是有的,你再忍忍。”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道:“到时候,还等着看伯阳要怎么收拾我呢。”
周曦怯怯地缩了缩,闭了眼,自欺欺人地不敢看皇帝。
待到了地方,聂铉付过了车钱,把昏昏然的周曦拖下了马车。
他整个人裹在大氅里,貂绒毛领竖起来,连下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又低着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聂铉半拖半抱着挑了最近的客栈进去,扔下一锭银子要了一间上房,便径自将人向楼上带。
小二一边领路一边问这位爷怎么了,聂铉谢绝了他帮忙搀扶的好意,笑着道:“喝高了;没什么事。”
小二便又殷勤地问:“可要送醒酒汤来么?”
聂铉笑得意味深长而又暧昧,他转过头问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的周曦:“一会儿……要人送醒酒汤来么?”
周曦一手搭在他肩头,闻言下意识地掐着皇帝的上臂,气息不稳地说:“不必了……”
聂铉点了点头,对小二道:“我猜也是不必,他这人毛病多得很,不喜欢醒酒汤那个味儿。”
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上,聂铉打发了小二下去,自己关上门,猛地就把周曦抵在了门上。
周曦的后背和门板撞出咚得一声来,小二才走出几步,迟疑地回头看了看,想想里头有个烂醉的,也就没在意,径自走了。
聂铉屈膝在周曦腿间重重地顶了一下,扒开他挡住半张脸的大氅,一口啃在他修长的颈项上。
周曦呜咽了一声,皇帝的膝盖顶着他的性器,已经被那催情香料煎熬了许久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下身俨然已经鼓胀了起来,被皇帝圆硬的膝骨压着,都下意识地蹭动腰身渴望受到抚慰。
腰腿更是软得有些站不住,只是被皇帝死死抵在门上,才稍好些。
他仰着头,皇帝锐利的齿缘刮过敏感的喉咙,叫他本就沉重的呼吸越发艰难,双手搭在了皇帝肩上,却是轻轻一推:“到……床上去。”
聂铉含着他的喉结低低地笑了一声,一手握着他的腰身,另一手隔着衣裤揉捏着挺翘的臀肉,说:“你方才亲口应下,都听我的,由不得你不认。”
第一百三十三章
寻常客店,上房里也只点了炭盆驱寒,自然不会像青楼里那样用熏笼烧得温暖如春,屋里其实不算非常暖和,只是不冷而已。
衣袍被解开的时候周曦甚至恍惚觉得有些冷。
背后是硌人的门板,薄薄一扇,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外头有人走动是声响。
心里慌乱不堪,推拒的力气也就用了更多的力气,可他原本就力气不及皇帝,又被皇帝暗算了这么一手,又怎么推的开。
聂铉只当那推拒是情趣,将他层叠的衣袍都解开了,露出原该白皙如玉,如今却泛着情动的薄红的胸膛,舌尖舔过姣好精致的锁骨,在那几乎能盈满一汪清泉的锁骨凹处用力地舔弄了一下,又吮了吮,吮出一个鲜红的印迹来。
这才松了口,喃喃道:“还是太瘦,果然该多吃些。”
周曦未及说话,皇帝已经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乳尖。
小小的一粒凸起,先是用韧滑软腻的舌尖轻轻拨弄,又用双唇抿住用力一嘬,周曦蓦地呻吟了一声,又抿紧了唇不敢出声,聂铉抬眼瞥他一眼,变本加厉地用锐利的齿缘刮上去,周曦整个人都绷紧了,整齐莹润的齿列深深陷入下唇里,将薄薄的唇瓣压迫出十分艳丽的颜色来。
聂铉这才吐出已经被吮得通红水亮的乳尖来,笑着说:“怕什么,就算叫出来被人听去了,也没人识得你。”
周曦紧张极了,身体也越发敏感起来,摇了摇头不说话,乳尖被津唾裹得亮晶晶一层,凉得厉害,他松开下唇喘息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掐着皇帝的肩膀,颤声重复道:“去床上……”
聂铉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尖,揉`捏臀肉的手指更隔着下身织物轻轻戳弄起后穴来,含糊地道:“倘朕不允,难道又要哭给我看不成?”
这便是在调侃那日暖阁上的事了。
周曦又气又羞,但旋即身后的指尖戳弄间叫他清醒了两分,忆起初次承欢的疼痛来,本能地战栗了一下。
聂玄只觉他的身子蓦地僵硬了不少,迟疑地抬头去看,看到了满眼畏惧,又叹了口气,松开了齿列间叼着的乳尖,抬起身去吻他的眼睑:“……还是怕么?”
说着,不无气恼地叹了口气:“第一回 的时候,是朕不是。”
他话里难得带了些悔意,周曦敏锐地觉察到了,抓在皇帝肩膀上的手变成了搂抱,他垂着眼,五分委屈三分羞怯两分畏惧地说:“陛下,先、先到床上去,再……”
聂铉心里一漾,又有些苦恼。
才多久,他的丞相已经将能屈能伸投怀送抱主动示弱用得如此熟稔了,竟是叫他看不出几分真几分假来。
更要命的是,他实在是太吃这一套了。
皇帝叹息了一声,凑过去吻他的唇角,周曦睫羽微颤,似是想避开,到底是没有避开,乖乖地任由皇帝亲吻。
皇帝却没有如愿带他去床上,而是解开了他的裤带,又弯下腰,捉住了他左腿腿弯挂在小臂上,一边揉`捏他腿根的嫩肉,一边在他脸上细碎地亲吻着:“好,一会儿就带你到床上去。”
周曦觉得不妙,皇帝已经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小银奁来,握在提着他左腿的手里,白银的奁身又凉又硬,贴着因为情`欲而滚烫,又被皇帝揉`捏得发红的皮肉,激得他低低地,仿佛叹息似得呻吟了一声。
周曦原就脚底发软,这样被抬起了一条腿站着的姿势便格外让他难以保持平衡,仍旧抱着皇帝肩背的手臂无意识地搂得紧了些。
身子这样相贴,他已经衣衫半褪,下身近乎全然敞露在皇帝眼前,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处正被皇帝打开了欣赏,越发觉得羞耻不堪,愤然地别过了头去,闭上了眼睛。
梅花香味幽幽地飘过来,皇帝先是拈了一小块膏脂抹在他翘着的性`器最敏感的前端,冰凉地感觉激得他又喘了一声,咬住了嘴唇。
聂铉这才笑了一声,又挖了一块膏脂,抹向后穴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一点点撑开的时候还是觉得疼,私处已经被抹足了膏脂,化开后一片滑腻,可即便是这样,手指也不过是勉强容纳罢了,何况是皇帝雄峻过人的性`器。
周曦咬着嘴唇将脸埋在聂铉肩上,艰难地忍耐着,聂铉来回摩挲着他的腰身哄他放松些。
后背抵着坚硬的门板,周曦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怨怼皇帝,听了皇帝的哄劝,更是恨恨地一口咬在了皇帝肩上,聂铉怔了怔,暂缓了进入的过程,侧首舔了舔他的耳朵,低声问:“很疼?”
周曦不答,只是咬得更用力了些。
聂铉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下身已经进了一部分性`器抽了出来,又挖了一块膏脂,慢慢地递进那后穴里:“再放松些……朕是想疼你的,不是要你疼。”
周曦稍稍松了牙关,低声道:“难受。”
聂铉粗喘着问:“怎么还难受?”
他方才在青楼里已经被挑起了情`欲,如今这般想贴着厮磨半晌,早已耐不住,只是周曦对床事太过抗拒,方才耐下性子来细致地做了前戏,此时两人都已是出了一头汗,被情`欲煎熬得不上不下,分外尴尬。
聂铉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从周曦后穴里抽出来,里头已被大量化开的膏脂浸透了,指尖抽出时都带了湿腻的水声,周曦战栗了一下,闭着眼,聂铉却握住了他挺翘红胀的性`器。
他的丞相唇齿间泄出半声呻吟来,咬着嘴唇含住剩下半声,将脸埋在他颈间不说话了。
聂铉心道果然如此。
周曦本就吸入了许多的催情香,远比他煎熬更甚,只是其人清冷又面嫩,竟是一直忍着,偏偏被忽视了,许久不得泄出来,难免是要难受的。
聂铉低低地笑了声,拇指轻轻刮过性`器已然湿润的前端,周曦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闷闷地哼了一声。
聂铉调笑道:“舒服么?”旋即又责备:“想要了……怎么不说?”
说话间手上灵巧地为他套弄起来。周曦弓起了腰,腰身直颤,眼角红得几乎要滴落泪水,咬着皇帝的肩膀也更用力了,喉间间或流露出叹息来,轻轻的一声两声,破碎压抑,却格外撩人。
聂铉听得难耐,将自己饱满贲张的性`器与他的握在一处套弄着,这感受太过新奇,周曦被那滚烫的硬物与自己的性`器贴在一处摩擦的触感惊得想向后退,只是后头便是门扉,退无可退,撞了上去。
聂铉失笑,却听到外头有个男人的声音问:“那边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周曦就靠在门上,将这声响听得清楚,猛地一颤,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咬着皇帝肩膀的齿列也使出了同归于尽似得气力,隔着重重衣衫,聂铉竟是被他咬疼了。
越发觉得好笑,舔弄着他的耳垂道:“这么快?门闩着呢,你怕什么……”
说着将他的腿掰开了些,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慢慢地插入了已经被拓张得湿滑紧热的穴径里。
周曦尚未从高`潮失神里缓过神来,只死死地咬着皇帝的肩头,身体却未反抗,慢慢地,整个接纳了皇帝雄峻的龙根。
聂铉皱着眉头忍耐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高`潮后的穴`口咬得紧极了,几乎逼他立时泄身,再三压抑才稍稍好些,待插到了最深处,却不急着动。
而是将周曦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周曦两腿挂在皇帝臂弯里,本能地越发抱紧了皇帝的脖颈,吓得回了些神,小声叫他:“放、放开……”
双腿无处着力,整个人的重量除了被手臂分担的,便都好像坠在了下身,他恍惚觉得皇帝插到了极深的地方,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了。
皇帝却不仅没有放手,还向上顶了一下,笑着道:“不是要去床上么?再搂得紧些。”
说着便迈起了步子,竟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要抱着他走到床上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周曦惊得不行,整个人都绷紧了,后穴更是紧紧咬住了皇帝的性`器,只是那滚烫的硬物进得极深,被这样缠紧了,敏感的内壁穴肉竟是能分明地感知到那狰狞巨物的形状和热度,他便越发觉得不知所措起来,皇帝却已经真的迈开了步子,每走一步,他的身体便随着皇帝的步伐上下起伏,只觉得那巨物抵得更深,不知所措间只能将皇帝搂得更紧,小声求道:“陛下不要……”
聂铉便真的停了步子,却未将他放下来,而是舔着他的耳垂调笑:“那不去床上了,就这样站着做,好不好?”
周曦狠狠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肉,直咬出血来。
聂铉嘶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仍旧抱着他往床边走。
客栈里最好的上房也不及相府任何一间屋子大,更遑论宫中殿宇,周曦却觉得皇帝这几步几乎走了半辈子那么久,久得他几乎要被这样羞耻而深入的姿势弄疯了。
后背触及柔软的床褥的时候总算放下心来,咬着皇帝耳垂的牙关才松开些,这才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
不知怎么想起来,这一回皇帝耳垂上的咬痕,恐怕不只是明日早朝消不去……
后知后觉地羞愤难堪间,皇帝看了一眼他挂在膝弯的裤子,却将他的双腿折起向胸前压了压,喘息着道:“这样进的不如刚才深,可后悔了?”
说话间性`器小幅度地抽送着在找什么似的,小`穴里被抹了太多的膏脂,此刻抽`插搅动间全是粘腻的水声,周曦越发觉得羞耻,紧紧闭着眼,双手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再抱住皇帝的肩背,只得无措垂落,紧紧抓着身下垫褥。
聂铉循着记忆插得更深了些,在深处的肠壁上小心试探着,而这个动作却将他的丞相清瘦柔韧的腰身弯折更甚。
周曦小声抽了抽气,抬手抓着皇帝的上臂,愤愤地掐了掐,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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