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君临天下_谢七-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气定神闲。
  皇帝如今却是不同于往日了,叫人一改旧观,可那又如何?
  整整四年疏废的朝政,又岂止是一年半载可以挽回的?世家大族在先帝朝饱受打压,如今早已知道该怎么抱成团来应对皇帝的权威。
  除了少数几个提不上筷子的,但凡有权有势有脑子,就没有人会犯这个蠢。
  哦,温子然不算。他那个同年绝不蠢,何止不蠢,简直聪明得油光顺滑,滴水不漏——好在他只是想站干岸罢了。
  既然不想湿鞋,便不虞他什么。
  指尖轻轻在那张茧纸上敲了敲,就不再去看了。
  没必要再看了。
  六日后就是大朝会,皇帝想必是要庭推,明日把几大世家的家主找来聚一聚,私下议定了,此事便算揭过。
  天下四百军州,千头万绪都堆在他桌子上,身为一国丞相,他还有的是事情要操心,没有太多精力可以用来关注已经必胜的局。
  到快放衙的时候,却有太监来请,说是陛下召见。
  周曦下意识地挑了挑眉,觉得这个时间实在是挑得非常不好,但毕竟是天子相召,他一贯是不愿意在小节上失了礼数,何况他也确实想知道皇帝在这个时候叫他去是想做什么。
  总不会是想服软罢?
  便弯了弯嘴角起身。
  皇帝既不在垂拱殿,也不在暖阁里头,那太监带着他走得有些偏,几乎要向后宫去了。
  周曦下意识地觉得不妥,便问道:“陛下到底在何处?”
  那太监忙向他打躬,笑得谄媚:“您跟着小的来便是,陛下这两日心情不好,不愿在垂拱殿待着,说心烦。”
  周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声自语道:“心烦么?”
  这一身轻的像耳语,那太监没听清,看周曦不像是在跟她说话的样子,便也知趣地没有再问。
  径自把人带到了一处将将靠近皇帝寝宫的偏僻殿宇去。
  周曦虽没再问,却几次停了步子端详四下,生怕皇帝栽他一个擅闯后宫。
  待到了那殿宇前,四下环顾,门口没守着几个人,却都是皇帝跟前的熟面孔,便知道皇帝应该是在此处了。
  景致倒不错……是为了散心么?
  却不曾听说过皇帝有什么诗才呢。
  这般思量着,便抬步向那偏殿中去。
  晚秋时节,天光暗得早,殿中已经点了烛,清清冷冷的,周曦慢慢地走了进去,却听殿门在自己背后关上了,心里不由一紧。
  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丞相且放心,此处只朕一个人,并未埋伏什么刀斧手。”


第三十六章 
  周曦定睛看见了聂铉,躬身行礼如仪,温声道:“陛下说笑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是真有刀斧手,臣也认了。”
  聂铉闻言笑了一声,道:“丞相且免礼平身罢。”
  顿了顿又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话朕听得多了,只是从丞相嘴里说出来,倒别有趣味。”
  周曦没有去追问趣味在何处,只欠了欠身问:“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么?”
  聂铉向他走得近了些,慢条斯理地答非所谓:“朕先前问过,倘若朕真的要他死,他待如何,丞相猜猜他是怎么答的?”
  “温尚书忠心不二,一定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聂铉拍了一下巴掌:“中了。温卿说得正是,他为朕万死不辞。”
  说着似乎回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而后深深地看了周曦一眼,似笑非笑道:“那么,丞相呢?”
  周曦站直了身子,垂着眼反问道:“不知陛下……想听什么?”
  聂铉走得更近了,近到了一种于礼不合的距离,浓重的御香漫过来,一点点侵染了周曦平日惯用的冷香。
  周丞相素有洁癖,不喜与人太过亲近,下意识地想向后退一些,但一来不愿弱了气势,二来背后就是紧闭的殿门,原也退无可退,索性站着,只看皇帝要做什么。
  聂铉啧了一声,他的丞相果然不论风仪气度还是胆色,都是第一等的。
  今日在这里的若是温子然,只怕早就吓得跪下了。
  丞相身为百官之首,一贯有面君不跪的优待,周曦格外如此,聂铉几乎未曾见过他的丞相在他面前屈膝,平日行礼,也多不过欠一欠身而已。
  神思游离一瞬,他又向前走了两步,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冷香,说是冷香,却又带了三分柔和温润,中和了那股子拒人千里的味道,意外得好闻。
  他猛地伸出手将周曦狠狠一拽,周曦猝不及防,脚下踉跄,向前跌去,正撞在皇帝怀里,被一把抱住了。
  未及反应过来,便听皇帝笑着道:“丞相可知道,有人说你我君臣嫌隙颇深呢。”
  说话间双手紧紧箍在了他肖想许久的腰身上,满足地想:竟是比朕以为的还要细呢。
  便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得越发得意:“爱卿可真是沈腰潘鬓,月貌花容。”
  周曦才勉强站稳了,便听到这一句调戏,双手抵在皇帝胸口就是用力一推——孰料不仅没推动,还被搂得更紧了。
  大燕重文轻武,世家清贵,尤其不屑武事,先前皇帝习武练箭的时候甚至还被大臣们私底下笑过。
  也因为这个,容涵之出外掌兵才被视为排挤打压。
  世风如此,堂堂兰陵周氏的宗主又岂会例外?
  他知道皇帝日日打熬筋骨,却未料到同为成年男子,力气竟能相差得如此悬殊,一时间难得不知所措起来。
  很快定了定神,问:“陛下这是何意?”
  聂铉搂着他就向偏殿中摆着的书桌那边去,半拖半抱,竟还有余力说话:“自是同爱卿亲近亲近,以免旁人觉得你我君臣有隙,帝相不合啊。”
  周曦都没空生气,皇帝的怀抱好似铜浇铁铸,怎么都挣不开,就这么被皇帝搂到了桌边上,猛地将他向桌边一推,双手旋即撑在了他身子两侧,贴了过来。
  周曦后腰正撞在桌棱上,疼得想抽气,却还是被皇帝逼得向后仰去,看着嬉皮笑脸的皇帝,冷声道:“陛下这是要与臣亲近么?”
  “爱卿觉得,这样还不够亲近?”聂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着自己也接了一句:“朕也觉得还不够亲近。”
  说着就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还远远不够亲近呢。”
  周曦气得不行,也顾不上皇帝对他的称呼什么时候从丞相变成了爱卿,只是躲闪着皇帝的亲吻。
  皇帝不耐烦,两手按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上半身整个压在了桌上。
  后脑重重磕在桌面,正昏沉,双唇就被另一双嘴唇吻住了。


第三十七章 
  唇上湿热的触感叫周曦脑子里嗡得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皇帝。
  眼见他还要凑过来,周曦强压着惊惶,厉声诘责道:“臣是当朝丞相,陛下却这般狎昵淫辱,莫非是想做高翊么!?”
  聂铉怔了一下。
  周曦稍稍松了口气,以为提起那个被臣子捅死在床上的昏君足够惊醒眼前的皇帝,却还是恶狠狠瞪着皇帝,生怕他再动手动脚。
  下一刻却被一个耳光抽得眼前发黑。
  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耳光,一时间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后知后觉才是面颊上火辣辣的痛楚。
  整个都被打懵了。
  皇帝却不依不饶,伸出手十分用力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被打得沁血的嘴角冷笑着问:“高翊怎么了?”
  不同于平常或真或假总带着笑的语气,森冷而狠戾。
  耳鸣声褪去,周曦终于反应过来,咬牙道:“你!”
  聂铉捏着他下巴的手指更用力地收紧了,一字一句道:“说啊,高翊怎么了?”
  朕就是高翊。
  重活一世后他原本不想去追究前世的枝节,只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像是桀纣那样有名的昏君一样被念出来的时候,一股子愤怒和不平还是直冲到了卤门,根本压制不住。
  甚至下意识地就动手打了周曦。
  他努力地吸了吸气,想把心里的怒火压下去,却听周曦冷声斥道:“高翊荒淫无度,亵玩朝臣,最后被臣子捅死在龙床上,遗臭万年——殷鉴不远,陛下难道会不知么?!”
  聂铉深深吸了口气,想把那股子火气压下去。
  没压住。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力道太大,直将他的发冠都打落了。
  聂铉抓着他的领子将他向地上一扔,扔得位置不好,整个人正撞在桌腿上,只觉得脊骨都被撞断了,昏昏沉沉间,又被捉住了双腕,死死绑在桌腿上。
  视线再次固定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皇帝阴着脸蹲下身来,冷笑着道:“丞相可真是,好利的一张嘴。”
  挨了两记耳光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合着发髻散乱,看着就凄惨。
  周曦只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难受得紧,下意识地咽了咽。
  却又被捏住了下巴。
  皇帝的眼神阴骘,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曦半边脸颊疼得发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与皇帝对视着,标致的凤眼里也满满的都是怒气。
  聂铉像是野兽一般喘息了两声,总算勉强平复了心绪,倒又笑起来,只是笑得人心里发寒:“真是漂亮的眼睛。朕早就想看看,这样一双眼睛,被操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风情了。”
  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第三十八章 
  两个男子间的情事,要半点不伤着承受那一方还比较难些,要让承受的那个几天下不了床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聂铉熟练地解开了周曦的衣袍。
  紫袍金带底下包裹着的身体白皙匀称,是很典型的文人身材,却不知是他身量颀长还是真的太瘦,看着总觉得格外显得单薄,虽然还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却有些过了。
  想是平日里太过劳心的缘故。
  修长的颈项下是锁骨的凹痕,聂铉的手指从他锁骨上划到淡色的乳尖,捏了捏,继续向下去,就要解他的裤带。
  他的丞相自从挨了第二个耳光后一直没再说话,直到这时候,被绑着的双手才猛地狠狠挣了一下,沉重的紫檀木书桌硬是被他向前拽动了些,聂铉挑了挑眉,仍旧解着他的裤带,甚至特地放慢了动作。
  耳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把周曦的亵裤向下剥的时候,周曦抬脚就踹了过来,聂铉反握住了他的脚踝开始脱鞋袜,看着那形状姣好的足弓,甚至还有暇赞一声,而后将嘴唇也贴了上去,沿着脚踝吻到小腿。
  又腾出一只手来掐住他踢过来的另一只脚。
  周曦深深吸了口气,闭了眼淡淡地道:“不过是吏部尚书的人选,请陛下且先放开臣,没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哦?”聂铉笑了笑,问:“丞相这是服软了么?可真难得。”
  却更用力地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可惜,朕已经不想商量了。”
  赤`裸的双腿和后臀接触到冰凉的青砖时,周曦倒吸了口凉气,咬着嘴唇,双手又狠狠地挣了一下。
  那书桌已向斜前方歪了一截。
  聂铉欣赏着他毫无用处的挣扎,却有些遗憾看不到他惊惧绝望的样子,当下抓住他两个脚踝强行分开,跻身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凑过去吻他的脖颈:“朕早就想看看了,这么清贵高傲的丞相,被操得哭着求饶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动人。”
  说着摸出个小银奁后打开,一股青木混着麝香的味道散出来。
  他愣了愣,这是带错了膏脂了。
  往常身上带的应该都是桂花香脂,这麝香的原是给聂琪备的,御药院才呈上来,里头混了大量情药。
  他看着周曦被自己打得凄惨的脸迟疑了一瞬,只是人还在气头上,本就没有什么耐性,片刻后便又将那小银奁又收了回去,伸了手指压在周曦唇上。
  皇帝笑一声,轻佻地道:“丞相口舌厉害,朕见识了,好好舔舔,舔湿了一会儿才不会吃苦头。”
  周曦慢慢睁开眼,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徐徐地张开了口,聂铉便将指尖伸进去,正要压在他舌上,猝不妨他的丞相猛地一合牙关,险些将他的半截手指咬将下来。
  聂铉疼得发蒙,一把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拽,才将手指抽出来,正反两面的牙印都沁着血,十指连心,生疼生疼。
  他原是念着周曦心气高傲,若是能在床事上弄哭他定是别有风情,若是用了淫药梁反而失了趣味,孰料他脾气死硬,径自将自己咬伤了,方才未歇的怒气打了个滚翻倍涌上来,恨不得再打一耳光过去,强自按捺住了,只冷笑道:“丞相好刚烈啊。”
  周曦原以为又要挨打,牙关都咬紧了,见皇帝没有打,心里松了口气,却是惨笑着轻声道:“刚烈?我周曦堂堂七尺男儿,竟是在君王榻上被赞一声刚烈……实在是何其……”
  聂铉正摸着他腿根滑腻如脂的肌肤,闻言啧了一声:“不识抬举。”
  说着径自用被咬伤了的手指摸到了两瓣臀肉间紧闭着的穴`口,按了按,硬生生插进去一个指节。


第三十九章 
  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地方被异物强行侵入,又几乎没有半点润滑,只觉得生疼。
  周曦咬着下唇,全身都绷紧了。
  聂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他这般闭着眼蹙着眉的模样,手指上更加了力气,不管不顾地要往他身子里捅。
  同聂琪那样风流的唇线和适合亲吻的形状比起来,周曦的嘴唇要更薄一些,却还远不到寡薄尖刻的程度;也没有那桃花也似的颜色,而是淡淡地透出些许粉色来。
  此时被用力咬着,才显出些许艳丽的颜色来。
  适才按在指下,只觉得柔软温热。
  聂铉心头忽然有些火热起来,十分想看到这双色薄的嘴唇含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将会是怎样一番叫人血脉贲张的风情……只是手指上的刺痛把他拉了回来,扫兴得想,只怕一时半会儿是不行的。
  转念又想,如果周曦肯给他品一品箫的话……便是吏部尚书的人选,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这个念头倒有点像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了。
  却也只能想想罢了。
  自从前世吃过教训后,他连用强都要先把人绑了才心定,之前对聂琪是这般,如今对周曦也是这般,更不要说叫心不甘情不愿的臣子给自己品箫了。
  他绝不怀疑周曦会咬得比刚才咬他指头的时候更用力。
  只是刚才那个旖旎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像是一股邪火烧着,手上便更用力地向那后穴里捅进去。
  偏偏周曦整个人都绷得死紧,那处又干涩极了,弄了一会儿,到终于插了一整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额角都见了汗迹,聂铉是上火,周曦却是疼得。
  周曦下身赤`裸着坐在青砖地上,后穴里却火辣辣得疼,又疼又胀,忍不住把嘴唇咬得更用力,下意识地想只进了一根手指就疼成这样,倘若真的换了别的什么来,哪里还能有命在?
  手上也挣扎得越发厉害,直拽得那紫檀木桌咚咚乱响。
  聂铉喘着粗气,只觉得指骨都要被绞断了,便用空着的那只手在他腰里用力地拧了一把,冷声道:“你放松些!”
  适得其反。
  倘若还有余力,周曦一定会毫不吝惜地回他一个冷笑,附赠一句“陛下怎么不自己来试试看”的讥嘲,可他现在又冷又疼,哪里还有还嘴的余裕?
  只徒劳地挣扎着,腰背都用上了,想让皇帝把那该死的手指拿出去。
  挣扎间腰背在桌腿上撞得生疼也顾不上,几乎真要把那书桌都带翻的架势。
  皇帝干脆抽出了手指,只死死地摁着他,看他一贯优雅高华的丞相仿佛将离水的活鱼一般跳动着,直到他挣得脱了力。
  方才又试着用手指去插那后穴。
  还是紧得不行。
  周曦已挣得气息凌乱,面色绯红,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将下唇咬出了血来,却还是像一只撬不开的蚌,叫他徒劳地知道内里有鲜美柔软的蚌肉,却只能看着蚌壳打转。
  聂铉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倒也觉得地上凉,却是不好叫人拿炭盆进来,胡乱脱了外袍垫在两人身下,伸手握住了周曦腿间垂软的性`器。
  周曦含糊得叫了一声,被门齿咬在嘴唇后头。
  曲身如弓。


第四十章 
  在情`欲面前,所有人都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聂铉深知此理。
  他喜欢亵玩臣子,也多是想看,在那些藏装模作样衣冠楚楚之下的真实是什么模样。
  被掌握着,把玩着,进入着的时候,没有人是不脆弱的。而决定这一切的人更决定了所有痛苦与欢愉的赐予,轻易就可以得到最真实的回应。
  所以他从不吝啬于在床上叫人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敏感的前端,时不时用指甲施与刺激,茎身则被因为习武而磨出了茧子的手掌包裹着,或轻或重地撸动着,尾指则轻轻地刮着敏感的会阴,间或松开那已经被刺激得肿胀笔挺的性`器,转而去揉底下两颗饱满的小球,力道粗重。
  却格外能撩动快感。
  周曦紧紧咬着唇,却还是压抑不住喉间下意识的呻吟,整个人都颤得不行,连脑子里都是乱的,情`欲炽烈得席卷而来,从与理智分庭抗礼到节节败退城池陷落,最后大厦倾颓无力回天。
  便连身子都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地挺着腰,将自己的欲`望向那手里送。
  聂铉摸了一手他性`器前头渗出的滑腻汁液,乘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轻易将两根指头送进了那紧热干涩的穴径里去。
  周曦身子一僵,被情`欲冲得迷乱的脑子里被后穴传来的火辣胀痛激起了一线清明,聂铉敏锐得察觉到了,手上便伺候得更殷勤,竭尽技巧地抚慰着那饱满笔挺涨得通红得一根,在他体内的两指也强硬地在柔嫩的肠壁上胡乱揉按起来。
  待手中的性`器跳动着要射的时候,便连手指都抽了出来,弄得他出了精,方才将沾到的一手白浊胡乱抹在自己也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上,趁着他的丞相失神的时候,掰开他双腿,猛地捅了进去。
  周曦直到刚才被弄得泄身都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正是意识涣散的时候,蓦地被一阵撕裂的剧痛将逸散的神魂全都狠狠地扯回了躯壳里,下意识地惨叫了一声。
  而后又用力地咬住了唇。
  却是连眼眶都湿了,一个劲地向后缩着,想要逃开那根贯穿自己的狰狞硬物。
  疼疯了,也不管被缚住了双手根本退无可退,后背一下下撞着桌腿,叫人听着都疼。
  聂铉掐着他的腰身把他拖回来,反把龙根顶得更深入,被他夹得生疼也不顾,硬是将整根都插了进去方才停下,喘着粗气。
  隐约觉出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湿热,知道是把他弄伤了,内里见了血。
  却是不管不顾地用蛮力抽`插了两下,这才得意洋洋地抬了眼道:“丞相可真是紧,这苞开得还真费力呢。”
  他前世也做过几回霸王硬上弓的混账事,甚至就死在这上头的,自然知道儒臣最重一个臣节,何况弄得这样粗暴,身心失守之下,就是性子再冷硬的阎王脾气都该被弄哭了。
  剥去这一身金紫和那些煊赫的身份,他周曦也不过是个世家出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而已,哪里受得住这个?
  抬了眼,原想端详一下他肖想了许久的被操哭了的周大丞相是什么模样的。
  却看见他的丞相仰着脸,倔强地不肯叫痛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的样子。
  聂铉不由愣住了。
  只觉得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叫他下身硬得发疼。


第四十章 一
  他来这里之后睡过的那两个人,温子然是胆小温吞,被抱到榻上就吓得快哭出来了,从答应开始就一直抽抽答答得,哭的十分可爱;聂琪则是金贵娇气,捏着手腕的力气大些眼睛就湿了,怯懦得近乎软糯,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弄哭,美眸盈泪眼角含春,风情万种不能言表。
  聂铉待他们还都算是极温柔的,对温子然是根本没动一根手指,欢好时体贴入微得比寻常人待新婚妻子还珍重;就算对聂琪,也不过是绑了手下了药叫情`欲煎熬着折磨,除了在手腕上捏得那一下,就没下过重手。
  也就是周曦几次三番触怒他,才会激得他怒气上头,下手全无分寸。
  偏偏周曦不肯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肯对着他落下来,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只是倔强得仰着脸,好用眼眶蓄住。
  聂铉前世做皇帝的时候,虽被篡逆的侄儿坏了名声,但文治武功并非吹嘘。
  他曾主持过南征北战,见识过万邦来朝,也曾把最风流的词臣最清正的谏臣最贤能的宰臣压在身下一晌贪欢。
  千帆过尽,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什么东西产生无比剧烈的想要征服的欲`望了。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征服欲和难以自控的施虐欲像野兽的本能被激发似得占据了识海,他一口咬住了周曦因为仰着脸而暴露在他面前的修长颈项,腰下借着那一点血液的润滑,疯狂地抽送起来。
  什么欢爱的技巧,什么政治的考虑,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满心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想看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想要征服他,弄坏他……打破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