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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_谢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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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借着探病的名头去给他“上药”,把人按在床上好好地轻薄了一番之后,倒是有日子没见到了。
当时看只觉得他病的憔悴,如今看便不仅是憔悴了,分明清减许多,脸色也不好,本就色薄的双唇越发显得没有一点血色,看着其实是还没好透的样子。
大概只是外伤都无碍了,被他气头上那样折腾了一场,到底是大伤了元气。
但这样消瘦苍白着,却还是风仪无双清雅温润的样子,看着又别有一番傲雪凌雪的风骨清艳。
聂铉心里一动,但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其实是有些心虚的,本来只是想睡一睡周曦,真的没想过最后会把人弄成那副样子。
正想着内府有没有什么好的药材补品,回头找个借口赐些过去,眼神恰落到了周曦身后——因次相在外掌兵,排班时吏部尚书作为天官冢宰,位次便正在丞相之后——他那个新鲜出炉的内侄女婿身上。
便又下意识地切了切后齿。
秦轩和周曦容涵之温子然他们都是一榜的同年,但他中进士的时候已经三十了,如今也已四十有五,又一直被压在地方上蹉跎着,虽然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神采奕奕,可看起来比自幼优渥锦衣玉食保养着的周曦岂止是大了整整一辈。
眼神忍不住往后扫了扫秦轩的老丈人陈枫,怎么看都觉得比秦轩看着还年轻些,就更不知道他是怎么舍得把闺女给出去的了。
他也曾为人父。
前世耽于在前朝与大臣厮混,于后宫不甚上心,故而子息不丰,膝下只有过两个女儿,一个幼年夭折,一个出嫁后早早病逝,是他心中隐痛;这一世原主给他留下七个娇滴滴的女儿,每个都玉雪可爱,他看着都觉得喜欢,只当真是自己的女儿一般,宠得不行。
对三个皇子还会板一板脸,对小公主们是个个都捧在手心里,只要不是放火烧了皇宫,怎么都是好的。
便格外觉得接受不了世家这样的做法。
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声: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简直作孽。
下了朝,看着秦轩递上来给他过目的几个紧要职位的人选,更是额角狂抽。
林林总总三十七个名字,只有七个不是大族望姓,这七个里面,还有三个小士族出身的新秀,都已经与大族结了姻亲。
一把把那奏本直接扔到了殿角去,气得头疼。
秦轩出身寒门,被世家打压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不过是娶了陈枫的一个庶女,这么快就改弦更张忘记自己是谁了。
这般心性,真是活该被周曦按在地方上那么多年出不了头。
这回确实是他看走了眼,用错了人了。
却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把那个名字恶狠狠地念了一遍:“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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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应该是不小心被什么毒虫蛰了,我抹点药膏看看。
皇帝看走眼啦,他以为秦轩被世家打压这么多年,总该憋着一口气。
却不知道总有那么些人,拿到了北京户口,就要比北京土著还看不起村里的老乡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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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贴一下,关于秦轩这个行为的合理性
嘛,统一解释一下。
在世家当道的时代,想从寒门晋升世家,是非常困难的。
古人有很深的门户之见,嫁娶都讲究门当户对,什么宰相把女儿嫁给寒家出身的新科状元这种事,至少要到北宋才会出现,因为直到唐时世家门第还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所谓寒门,未必就是穷,而是不显赫,地主豪强都是寒门。
寒门要晋升为世家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除非出了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人才获得了上流社会的一致认可,或者干脆是跟着皇帝谋反从新做蛋糕,否则世家不会允许既得利益被新来的人分走一部分。
秦轩答应了这桩联姻,不管皇帝怎么看他,他全家满门都要感激他几辈子的。
从此之后他家就不是寒门是士族,可以和士族通婚,可以举荐子弟入仕而不用苦苦考科举,等等等等,好处非常多。
何况皇帝刚才力排众议重用他,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把他撸了,那样是自己打脸。
以上。
唔,可能是看奇怪的东西太多,默认了人民群众可以理解古代人迷离的思维所以导致大家看的有点懵逼,我的锅。
秦轩的行为在世家林立的时代,是绝对不可能被指责的。
同样的,陈家这次是真的连脸都不要了,把女儿嫁给寒门子弟做续弦这种事,在当时的社会观念里,足够被大燕其他的世家嘲笑到大燕灭亡了……
——作者谨上
第五十四章
气过了便叫太监去传丞相来垂拱殿。
不多时太监回来,说丞相一时不在政事堂。又过了几刻钟,周曦姗姗来迟,身后跟着兵部和吏部两部尚书,一本正经地来和他讨论这次容涵之回京之后该怎么论功行赏。
聂铉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没多说什么,只与他们一道议政,而后臣子们齐齐告退。
皇帝一个人高高地坐在垂拱殿的龙椅上,目光深邃地盯着殿外,许久,十分玩味地笑了笑。
接下来几日,总是有事没事便遣人去召丞相来,有时候同时召见几个臣子,有时候单独召见周曦一个。
便知道确实不是他多心。
每次召见几个臣子的时候他的丞相都到的十分准时,可若是只单独召见,便有五花八门的借口等着他,不是借故推托,便是找了人一道面君。
对他的忌惮之深,一至于斯。
聂铉心知周曦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与他独处。
倒越发觉得饶有兴味起来。
这日午后靠在暖阁一楼的书桌后,随口道:“去宣丞相来。”
负责帮他跑腿传旨的太监殷勤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政事堂,聂铉忽然道:“等一等。”
那太监又转回来,问他:“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可是还要召见其他大臣?”
聂铉朝他勾勾手指,那太监便殷勤地凑近了些。
被皇帝一个大耳光抽了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聂铉拍了拍手,指着他道:“左右与朕拿下,拖下去廷杖三十。”
说着抬眼扫了一圈其他的宫女太监,眼神阴骘,寒声道:“要着实地打,给朕打断他的狗腿!打完倘还没死,就叫他滚去给先帝守皇陵。”
那太监哭喊着冤枉就被冲进来的侍卫架住了,聂铉冷笑着起身,一脚踢在他面门上,只踹得他满面是血,吐出了两颗门齿来。
这才缓缓道:“冤枉?”
环视一圈,看得其他的宫女太监都噤若寒蝉,方徐徐地道:“他说他冤枉,你们觉得呢?”
皇帝早年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好说话的柔糯性子,自从病好后更是一贯笑眯眯的模样,绝不是那种待下苛刻的刻薄主子。身边侍奉的人从没见过他这般凶恶的模样,早都吓得两腿发软,一个个瑟瑟抖着满脸惶恐,哪个敢说话?
聂铉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一字一句道:“都给朕记着。你们是朕是家奴,朕就算把你们打死在宫里头,也没人能说什么。外头那些大臣,是不会为你们说一句话的……他周曦,尤其不会。”
有两个太监猛地打了个寒战,地上那个满嘴是血的更是惊了,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喊知罪了和饶命,只是被皇帝踢掉了两颗门牙,含糊不清地吐不出字来。
聂铉摆了摆手,似是不耐烦:“还不拖下去,是要朕看着你们打断他的狗腿不成?”
几个侍卫连忙把人堵了嘴拖出去了。
聂铉却又道:“你们也都出去看看吧,要睁大眼睛,仔细地看好了。以后再有想给丞相卖命的,最好先掂量掂量。”
“都明白了么?”
第五十五章
隔日皇帝传召,把丞相和六部尚书以及一干重臣都叫去了暖阁,议立太子。
他的长子聂浚明年就满六岁了。原主皮相好,看女人也颇有眼光,养下来的孩子一个个都玉雪可爱,难得的是还都挺聪明伶俐,倒没有一个蠢得不可造就的。
这个皇长子比其他兄弟更多了一分沉静,六岁的孩子,已经能沉下心思来写两个时辰大字了,殊为不易,比他自己小时候都还要强些。
便想着早早立了太子,叫他明年起就出阁读书,从小就当未来的皇帝好好地教养,到时候就算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明君,至少也是个守成之主。
也可以给太子身边好好地培植些得力的人才,选些年轻出色的寒门子弟。
这样到他闭眼的时候,聂浚身边也就会有许多可用之人,不会像他如今这般在人事上捉襟见肘,处处被世家大族牵制。
大臣们并未想到皇帝年纪轻轻,居然就在想立太子的事,周曦当先欠了欠身劝道:“陛下正当青春韶华,何必早立太子?”
聂铉叹了口气说:“朕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如今看着好,可是根底是那般,谁知道哪天就有个三长两短了?还是要早作打算。”
这话是真心话。
他这一世人生根本是捡来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落在如今这个躯壳上,全无头绪,只能当做上苍恩赐,每一日早上醒来的时候都由衷地欢欣着,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天爷便会把这一世收回去,许多事情,都要早作打算才好。
借了原主的躯壳,这样大的恩德,至少也要保他的血脉登上皇位才是。先前原主病重的时候宗室上蹿下跳,世家蠢蠢欲动,也是因为没有立太子的缘故。
这话他却不能与臣子们说,一番计议下来也没个结果。
只好改日再议。
周曦略微走了走神,想着晚上要悄悄叫人去太医院拿皇帝近些日子的脉案翻翻。
那天强要他就范的时候还那般生龙活虎力大如牛,来探病的时候也压得他动弹不得,不知是不是有了什么急症,怎么转头就有了要立太子的念头?
却听皇帝慢慢悠悠地道:“罢了,此事改日再议。诸位爱卿且回去忙罢。”
众臣各怀心思,便向皇帝行了礼,渐次退了出去。
周曦身为丞相,官位最高,自然是最后一个走的。
却听皇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般道:“哦对了,丞相且留一留,朕还另有事要与丞相说。”
周曦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见秦轩已经退出了殿门。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避免与皇帝独处,此时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只是皇帝要他留,他总不能说“臣还赶着回家吃饭,就不留了”,只得硬着头皮欠身应了,仍旧折回去。
皇帝看着桌上的什么东西,片刻后才抬头道:“昨日有人呈上来一个极有意思的东西,爱卿且随朕到左偏殿来。”
说着自顾自下了御座,当先到左偏殿去了。
垂拱殿的左偏殿是存放皇帝近期看过的和要看的奏折和架格文字的地方,周曦迟疑了一下,跟着慢慢进去了。
看得皇帝正站在书架前似乎在找什么,好似真要翻什么东西给他看的样子,稍稍放下了心,慢慢向内走了两步。
心中寻思着,难道是新进来的那个御史不长眼,竟敢上疏弹劾他不成?
却猛地听见偏殿殿门哐得一声关上了,脸色顿时白了。
就见皇帝背着手悠悠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丞相这些日子来,是不是在躲着朕呢?”
说话间,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
第五十六章
周曦见皇帝向他走过来,顿时警觉得向后连退了三步,口中却道:“不知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想起他上次死挺着纹丝不动的模样,笑意更深,一步步逼过去:“爱卿这回可是做得好媒人,给秦尚书说得好亲……好一手釜底抽薪啊。”
他进一步周曦恨不能退两步,面上还算平静,心里却十分厌恶地想,称呼也又换了,嘴上却不饶人:“也是陛下执意要重用秦轩,臣想来其品性器量都是上乘,方才动了心思。”
皇帝听他说秦轩的品性器量,气得又想摔东西。眼看他都退到了墙边,便跨了两步贴上去,道:“爱卿这是……怕什么呀?”
周曦退无可退,背后抵着冷冰冰的墙面,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抬手就是一掌掴在皇帝脸上!
聂铉下意识地抬手捂着脸,也被打懵了。
他两世为帝,整整两辈子都没被人打过耳光。
何况他根本没料到周曦居然会动手,正懵着,他的丞相猛地推了他一个踉跄,竟是跑了。
聂铉渐渐缓过来,紧追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拖了回来,被打了的半边面皮开始抽痛起来,便在周曦耳边冷笑道:“丞相好记仇啊。”
周曦心里怕得不行,一面想拉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一面切齿道:“你放手!”
聂铉抬起一脚,就重重地踢在他膝弯。
周曦“啊”得痛呼了一声,再站不住,整个向前跪倒了,膝骨直直磕在青砖地上,撞出一声闷闷得重响来。
聂铉顺势单膝跪下,屈起的左膝正压在他小腿上,伸手就撩开了他的官袍后摆:“又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脸上火辣辣地痛着,他有些明白了周曦上次被打了耳光的心情,却全然不想体谅。
伸手就去拽他的裤子。
周曦即惊且怒,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向前爬开,他用尽了全力,皇帝一时压不住他,便连右腿也压上了他膝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扯下他的亵裤对着后臀就是一掌抽上去。
啪得一声,清脆地回荡在殿宇里。
周曦羞愤欲绝,恨声道:“这里可是垂拱殿,是大燕历代先帝问政理事所在,你竟要在此处逼奸臣子不成?”
聂铉又是一掌掴在他臀上,看着雪白紧实的臀肉上浮出两个鲜红的手掌印子,又情色地揉了一把,冷笑道:“爱卿胆敢对朕动手,欺君罔犯上,难道朕便罚不得么?”
周曦何曾受过这般羞辱,眼眶都红了,咬着牙厉声斥道:“当真不怕你聂氏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看不过眼,一道雷劈死你么!”
“雷劈下来你也是死在朕身下的,当你逃得掉么?”聂铉抬手,又是一掌抽在他后臀上,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兀自颤着,话里连笑都没了,只剩下冷:“朕奉劝丞相还是老实些,是不是上次教训得还不够,还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么?”
周曦听他提起上回,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他对那场暴烈的情事没有清晰的记忆,只记得疼,疼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以至于本能地畏惧,提起都会战栗。
见他反应,聂铉便勾了勾嘴角,声音也变得玩味起来,揉捏着他被打得通红艳丽的臀肉道:“还是说,丞相癖好不同常人……就喜欢在床上被弄痛的做法?”
赤裸裸的威胁。
第五十七章
提到了上次的性事之后,周曦终于软了下来。
也不能说是软,确切的讲,是整个人都一下子绷紧了,细细地颤抖着,却再不敢强挣。
聂铉心中微妙的不是滋味。
没能把这人肏服了,倒是把他肏怕了,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一边微妙着,一边伸手去解他腰间的金带,慢条斯理地笑道:“这样就乖了,早点听话些,也不必吃那样的苦头。”
周曦慢慢地将脸埋进双臂之间,十分痛苦地低语道:“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聂铉解了他的外袍,一手从他中衣领口伸进去在他胸前乱摸,一手沿着腰臀摸到了腿根,掐了一把,笑道:“爱卿好不识抬举。以为龙床也是谁都能上的?”
周曦惨笑一声,被他摸得浑身发抖,颤声道:“这般的抬举……臣当真是受不起。”
“朕既然抬举你了,受不起也要受着。”聂铉这般说着,将他中衣的系带扯开了,从胸口摸到腰腹,感觉到指掌下的肋骨根根分明,啧了一声:“看来不是朕的错觉,爱卿果然是清减了许多,抱着都硌手了。”
上次抱他的时候这人也只是单薄而已,未有这般消瘦,触手尚是肌理莹润,不像现在,全是骨头。
周曦闻言,闷闷地嗤笑了一声,带点凄凉的味道。
聂铉抿了抿唇。
他当然知道周曦怎么会消瘦成这样。在床上被男人捅坏了又不敢叫人知道,卧病在床苦苦煎熬了那么许久,不憔悴反而才奇怪。
聂铉摸了摸还在火辣辣生疼的半边脸,道:“爱卿自找的苦吃,怪不得朕。”
看他颤得厉害,倒想起地上凉,见他的丞相确实也没了再挣扎的胆量,便起身来,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仰面放在了一边的小榻上。
抱在怀里,也比聂琪和温子然都要更轻些。
明明论身量,这人才是最高挑的。
聂铉啧了一声,自己也脱了衣袍,上榻时却见周曦已经蜷了起来,并拢双腿惨白着脸抓着中衣散开的衣襟,一双标致的凤眼里满眼畏惧。
知道是上次把人折腾得太狠的缘故,便伸手去把他蜷成一团的丞相抻开,温声哄道:“别怕,今天不那样折腾你,会叫你得趣的。”
周曦哪里肯信。
他对男人本就没什么兴趣,唯一一次和男子欢好就是上回和皇帝,疼得生不如死,不知昏过去了几回,事后更足足半个月下不了床,大伤了元气,到现在都时不时觉得身体虚羸。
此时看到皇帝上了榻,已是连脸都白了,死死抓着中衣衣襟,太过用力的缘故,以至于指节都泛着青白的颜色。
就像是一只受了伤,被困陷阱,挫折翎羽的孔雀。往日那总是高高昂着的头颅垂了下来,哀哀地悲鸣着。
聂铉啧了一声,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将已经被褪了一半的亵裤向下扯。
周曦背上的寒毛都炸了,下意识地一脚就踹过去,用力太大的缘故,聂铉猝不及防,竟没能制住他,被踢了一脚。
周曦反应过来,脸色更白。
果然见聂铉捂着小腹呲了呲牙,脸色已是不好,冷声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周曦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只是颤抖得更厉害。
聂铉心里的邪火都起来了,粗暴地扯下了他的亵裤,也不管那中衣,径自跻身到他双腿之间,将那两条漂亮的长腿拉到自己腰侧——才看到周曦膝上方才那一下已经摔得青了——从怀里摸出了装膏脂的小银奁。
第五十八章
淡淡地香气弥散开来,不是甜美的桂花,也不是情色的麝香,香得既清且雅,倒似梅花。
挖了一块,就向周曦股间摸去。
周曦这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颤抖,只闭了眼不敢看,一手抓着衣襟,另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垫褥。
惨然地想,这种东西,却用清傲的梅花作香,真是何其讽刺。
皇帝的指尖触上穴口,膏脂是凉得,激得周曦猛地打了个寒战,几乎要跳起来,用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着,颤声道:“不要!”
聂铉啧了一声,觉得这模样要是温子然做来定是十分可爱,落在周曦身上,不知怎么的,竟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不忍心是一桩,想看他崩溃哀求的欲望也有些压抑不住,越是骄傲倔强而美好的东西,摧折践踏起来总会有别样的快意。
便将那块膏脂捂在穴口由它化开,沾得股缝间淋漓一片。
温声道:“放松些,给你好好弄弄,不会疼得。”
屈辱和畏惧交加而下,周曦怎么都不可能放松得下来,皇帝无奈,只得去摸他腿间垂软的性器,极副技巧地把玩着,倒还有兴趣调笑:“爱卿这处生得真俊,干净漂亮,形状也好。”
周曦想反问皇帝难道见过许多不成,只是身下快感一阵阵如浪如潮向他卷过来,咬着嘴唇不吭声。
聂铉却伸手去掰他下颌,啧声道:“别咬,咬破了就不怕回去对夫人没法交代?总不能又污朕把你吊起来打。”
周曦听他竟还有脸提自家夫人,恨恨地睁开眼,一口就咬在皇帝手背上。
聂铉啧了一声,由他咬着,手下动作不停,满心无奈地想不通自己这是图什么。
温子然温驯可爱,小皇叔风流动人,都放着不睡,要来睡周曦,被这般连踢带打还要上牙咬。
不把他肏透了可怎么对得起自己。
指尖加快了动作,最后在前端小孔上用力一刮,周曦闷哼了一声,泄了他一手的精水。
随手将手在锦被上擦了,又抽出都被咬出血了的手背,啧了一声想,不愧是狐,各种意义上的牙尖嘴利。
周曦眼神涣散,隐含水汽,面若桃花地躺在他身下,意外乖巧的样子。
聂铉心头一动,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上又挖了一块膏脂,舌尖探进他口腔的时候,手指也慢慢地抵进了他后穴里去。
周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咬他,聂铉用牙齿架住了他的牙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那狭紧的穴径里慢慢拓张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亦或是那惊惧实在刻骨,以至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都没法让周曦放松下来。
只觉得这身子好像比他两辈子睡过的绝大多数男人都要更紧些。
心头火热,手指也动地仔细,一寸寸摸着内壁,嘴上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又去舔周曦耳后,调笑道:“如何?说了不会弄疼你。”
周曦只别开了脸,细细地喘息着,又轻又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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