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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格,你的一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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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挣开那两只紧握着她手臂的手,冲到易匀面前。
  
  “易匀,你还好吧?”易匀靠着她曾在医院见过的医生,看起来不太好。
  
  “他喝醉了。”苏秦看了一眼,大致猜到了面前的景象的缘由。“我还有事,易匀就交给你了,许小姐,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既然是医生,更要将救人事业发展好。
  
  “你们如果不想脸上这样一直肿着,最好去医院处理一下。”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实在影响市容,他肯定不会多嘴,毕竟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苏秦走了,丢下了醉酒的易匀。
  
  许陌快速扶住神智不清的易匀,瞄瞄赵启徽,他的脸肿胀得厉害,都看不出表情来了,再瞄瞄昆彦,也差不多了。
  
  “你们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我送易匀回家。”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们不会打起来,她若不闻不问,似乎不太像话。
  
  “走吧。”昆彦扶过易匀,拉起她的手,快步离开。
  
  许陌被带着踉跄走了几步,脚下稳了,她回头看,赵启徽依旧站在那里。人都散去了,留他一个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疼了?心疼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手被松开,昆彦看了她一眼,扶着易匀离开。
  
  回去?回哪里……早就回不去了!许陌苦笑,最后看了眼赵启徽,转身跟上昆彦的脚步。
  
  第一次看见易匀喝醉的样子。他皱着眉,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睡得很安静。昆彦把他丢到床上的时候,他很自觉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看起来只像是睡着了,而不是醉了。
  
  “站在这里干嘛,出去。”昆彦将她推到门口,口气不悦。
  
  “为什么要我出去,我要留这里照顾他。”她仰头瞪着伸手要关门的人,一把摁住卧室大门。
  
  “那你留下来给他换衣服,我出去!”昆彦看她,挑了挑眉。
  
  “我出,我出。”她挫败地替昆彦带上门,走到客厅开始蹂躏易匀的羊毛地毯。翻滚了几遍心里依然沉甸甸的,她站起来,打开阳台的窗户,任凭冷风打在脸上,灌进脖颈。
  
  易匀的公寓在二十四层。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选这么高的楼层,二十四,如果停电,不知道用多久才能爬上来。她没试过,但光想想就觉得恐怖了。
  
  易匀的家在郊区,她从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近处的两排路灯,以及远处朦胧的大片辉煌。身处高处,她觉得孤独,易匀却独自在这里住了好几年。
  
  她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日出看日落的,她只发现她这个朋友,做得太不称职。他永远能在她需要的时候赶到,他永远知道她需要什么,而她,却从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今天的恰好遇到,她甚至不知道,原来易匀也会醉酒。
  
  “在想什么?”昆彦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清水。他的气好像消了,不再冷着脸看她。
  
  “没什么。易匀,还好吧。”她接过水,看着昆彦。很多时候,她真是喜欢昆彦的性格,只要不是她太过分,他都可以压住自己的脾气。
  
  久久没有回答。昆彦看着手中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不是他的气消了,只是有了心事。
  
  “昆彦?昆彦!”一只手在他面前挥来挥去,他反应过来,抓住握了握。
  
  “没事,他睡着了。你留在这里陪他,我去医院。”他放下杯子,看了眼窗外。
  
  “好好,你那些伤口不处理还真没法见人。真不知道出手那么重干嘛。”
  
  “你心疼了?还是,心疼他?”他挑了挑眉,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21

21、第二十一章 。。。 
 
 
  夜车不好打。昆彦好不容易坐上了辆出租,还要听开车的师傅含蓄地教育他要学好。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看自己,确实伤得厉害。难怪有出租车都已经停下了,看了他一眼后,又快速驶开。
  
  夜晚的医院比白天安静许多。人们说话不约而同地将声音降低了许多分贝,连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脑外科值班的小护士听说他要找苏秦,盯着他的脸稍微迟疑了下,便很殷勤地为他引路,所以他轻易地到了那个叫苏秦的医生的办公室。
  
  “苏医生,有人找您。”小护士敲开门,抢先说。昆彦侧着头看到小护士脸上的晕红,不由地笑了。原来殷勤是有原因的。
  
  苏秦看到他并不惊讶,笑着起身请他坐。
  
  “谢谢你啊,小陆。”苏秦冲小护士莞尔一笑。
  
  “不用谢不用谢。”小护士摆摆手,脸更红了,“苏医生,那我去忙了。”得到苏秦的一点回应,她才雀跃地走了出去,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我这里只有白开水。”苏秦给他倒了杯水,靠着办公桌看他。
  
  “你知道我会过来?”昆彦接过热水,盯着眼前这个穿白大褂的斯文男人。镜片后面的眼睛波澜不惊,平静地任他盯着。
  
  “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不过没想到会这么早。”苏秦突然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看来易匀今天是真的喝多了。”
  
  “你知道什么?”昆彦问地很直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易匀瞒了他很多事,而这些事,直觉,只有苏秦知道。
  
  易匀跟他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量力而行,不会让自己喝醉。若不是警惕着什么,他完全不需要这样。可是,当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苏秦的时候,却不一样了。他愿意将他的真实表露给苏秦,却不愿意告诉他。
  
  “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的伤,而不应该是别人。易匀从来都比你懂得照顾好自己。”苏秦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坐好,我帮你处理一下。”
  
  昆彥这辈子头一次让人给上药,还是个男人,不过是个细心手巧的男人。除了上药的时候药水渗入皮肤有些疼外,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手的动作。虽然对象不是很满意,但是手法,还是过得去的。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想我都知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上完药,苏秦一边洗手一边对他说。
  
  “如果你真那么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他,说不定他忍不住会告诉你。”苏秦对他眨眨眼,依旧一副温和的模样。
  
  “如果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我何必兜圈子。”昆彦叹气,是他疏忽了,以为他成熟了就是这番模样,忘记了是人都懂得伪装,易匀也不例外。
  
  “也是。易匀的嘴一向很紧。”苏秦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完全不如他这般认真,“你发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他掩饰得那么好,他又能发现什么。
  
  “是么?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你不会跑到我这里来要求证吧。”苏秦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笑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易匀会把他的秘密告诉你了。”昆彦盯了他半晌,才冒出这样一句话。这样通达的男人,很适合交心。易匀有这样的朋友,应该是他的福气了。
  
  “你不明白。”苏秦叹气,“有些事易匀从来不打算对任何人说起,我知道,也不过是个意外。”
  
  易匀,一直都是倔强的,倔强地将所有的苦瞒在心里,倔强地将他的美好展现给外人。即使那么累,那么痛,他也要倔强地忍受。如果不是那个意外,如果不是他不小心捡回了喝醉的他,易匀,依旧独守着那个必须守下去的秘密,悲哀的,却又不得不。
  
  “易匀并没有刻意要隐瞒什么。只是有些事,知道了不如不知道,既然他想一个人守着他的秘密,你就成全他吧。他的愿望其实很简单,你们都幸福就好。”
  
  昆彦没有告诉苏秦,他看到了易匀的眼泪。或许苏秦他早已见过了,而现在,也没有必要说了。
  
  苏秦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易匀跟他相处的时间或许并不长,但明显,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易匀。
  
  看到易匀滑落在枕边了泪,他想到的,只是去了解他的痛,解开他的结,却忘了想易匀他是否希望他知道。
  
  既然他想瞒下去,他愿意成全他。
  
  风吹在身上,很冷。许陌打了个寒噤,哆嗦着关上窗户。秋天到了,冬天也不远了吧。这年的秋天,似乎异常的冷。
  
  背后有脚步声响起,她回头,正好对上易匀清澈的眼。
  
  “你醒了?”许陌笑了,醒得真快,如果是她,不睡到明天正午是不会醒的。
  
  “嗯。”易匀的声音有点哑,昆彦呢?他环顾四周,然后问。
  
  “哦,他去医院了。”许陌反应过来,“你没醉?”
  
  “还好。我没事,小陌你回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易匀耙了耙头发,呼了口气。
  
  “真的没事?”许陌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我真没事。”易匀浅笑,伸手将她的三根手指一根一根摁回去,“快三十的人了,怎么有的时候,还像个孩子。”
  
  “谁说我像孩子了,易匀你眼睛花了,竟看不到我全身散发的成熟女人的魅力。”许陌赖皮地戳戳易匀的胳膊,谄媚地对他直眨眼。
  
  “好啦,回去吧,晚了。我真的没事。”他揉揉她的头发,温柔地笑。
  
  “那好,我回去了,你去睡吧。”许陌又看了易匀一眼,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
  
  只剩他一个人了……靠着窗台,他将窗户开到最大,任风吹进来。
  
  夫妻习、样子一室冷清,他早已习惯。
  
  卧室的柜子上放着一杯清水,他站在门口便能看见。他不敢去碰,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原来他是缺少定力的,他今天才发现。原来他是有渴望的,尽管埋得那样深。
  
  指间灼热的痛感另他飘散的思绪恢复清明,掐灭烟头,看看时间,他给苏秦打电话。
  
  “他走了吗?”跟苏秦讲话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不需要拐弯抹角。
  
  “嗯,刚走。”苏秦带着几分笑意回答他。“你怎么样了?听起来嗓子好像哑了。哭了?”
  
  刚要回答,就听到苏秦说的最后两个字,声音不大,略带调侃。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真想将电话那头的人千刀万剐了。
  
  “只是抽了几根烟而已。”他口气平静地回答。猜准又怎样,苏秦他也看不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调侃了,他早学会了冷静对待。
  
  吃饭,喝酒,打架……这一天在许陌眼里,比电视剧还精彩。
  
  到了今天,她几乎认清了昆彦的感情。却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赵启徽是她的初恋,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她承认,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即使他说让她忘了他,即使他们分手自己近四年,即使她嫁了他人。可是想念又怎样,记得又如何,以前他们之间隔着她的父亲,现在他们之间隔着昆彦,还有抹不去的四年时光。回到从前,谈何容易……
  
  可是,她有不甘心,她有遗憾。
  
  昆彦是她的丈夫。他用他的行动告诉她他不会让自己离开他。即使利用司法手段离开他,昆彦也不会让她安生。如果昆彦对她没有感情,她可以洒脱得跟他分手。如果她不知道昆彦对她的感情,她可以坚定她的离婚的信念。可是越清晰地看到昆彦的感情,她心里的亏欠就越多。即使那么多人说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可她无法越过自己心里的那道障碍。
  
  情感,理智,在她的问题前面,都成了牵绊。
  
  楼底下站着个人,靠着车,远远地,可以看到点点星火。这么晚了。不知道在等谁。那个人,知道他在这里吗?
  
  许陌靠近,看清那张投在阴影里的侧影,怔了许久。
  
  赵启徽,这个傻瓜。这么冷的天,他就这么一直在这里站着么?如果她不回来,他打算这样一直站下去么?
  
  “小陌,你回来啦……”赵启徽看到她,默默掐灭了手里的烟,冲她淡淡一笑。
  
  冷吗?她弯着脑袋,盯着他冻得发紫的唇问。
  
  “不冷。”他仰头,吐了口气,“站在这里,看着上面透出的灯光,我觉得很安心,很温暖。想着或许下一刻,你那扇窗里会有光透出来,我就觉得再长的时间,也是短暂的。小陌,我用了四年,才得到了重新走回你身边的资格。只要能离你近一点,我很愿意呆在这里。”他扯了扯嘴角,笑得苦涩。
  
  抑制不住地,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涌出来。许陌迈开脚步,向他一步步走去。
  
  




22

22、第二十二章 。。。 
 
 
  “赵启徽,你记得四年前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她仰头看他,他脸上囫囵的伤口让她想起他们初遇的景象。
  
  “记得。”他点头,眉头纠结在一起。
  
  “你重复一遍。”她看着他的眼,很认真。
  
  “我说……我们不合适……”他迟疑地开口,眼神闪烁。
  
  “对,赵启徽,你说过,我们不合适!四年前不合适,现在也一样。”她低头,看着脚下的凹凸的路板,印起一抹笑。当年她看不清现实,注定了他们的悲剧。现在,她看得透彻了,所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赵启徽掰起她的脑袋,强迫她看他,“不一样!四年前我的命运由不得我控制,现在我有能力给你幸福。”
  
  “赵启徽,我结婚了。”她颓然地摇头,他们又怎么可能。明明四年前他已经认清了现实,为什么他现在又要绕进去。
  
  “结婚了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不管你有没有结婚,我不管什么合适不合适,许陌,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许陌,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
  
  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字清清楚楚。许陌望着他的眼,悲哀地摇头。他的“我爱你”来得太晚,来不及拯救她早已错乱的生活。
  
  即使他什么都不在乎,她还是在乎的。她一年的婚姻,她的丈夫,她的生活。她不能用这么 丰(书)富(网) 的历史去交换他四年的空白。她更不能在她背负着一个家庭的同时去接受他的感情。
  
  真的不一样了……四年前,他们可以简单地拥有彼此的感情,不考虑其他。即使最后因为老头子,他离开她,但是三年多的感情,没有一点杂质。现在,没有办法简单了,太多的结果已经存在,四年时光的摧残,他们的一切都变了样,就算保留了那份真心又怎样,在现实面前,他们,都要低头。
  
  “赵启徽,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快刀斩乱麻,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方法。赵启徽,他应该找一个真的能够跟他生活的女孩。这个人,是谁都好,就是不应该是她。
  
  “什么叫不要再找你!许陌,我在这里等谁看谁是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就是要等你,等到你离开他,等到你回来!”赵启徽瞪着她,不顾一切。
  
  “赵启徽,别傻了,不值得!就算我离开昆彦,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她冲他吼,只希望断了他的念想,还有她自己的。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小陌,你心里有我,不是么?”赵启徽盯着她看了很久,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
  
  原来人的欲望是会膨胀的。赵启徽想。见面的次数越多,他越希望许陌,是他,他一个人的。就像大学时候他们在一起一样,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放开!”突兀的男声响起,打破了一时的平静。只有两个字,怀里的身躯却抖了抖,狠狠地推开他,倒退了好几步。她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赵启徽看着面前僵硬的人,了悟地笑了笑。扭头,昆彦站在离他们不足百米的地方,表情冷若冰霜。他没有再一拳挥过来,定力可嘉。
  
  第一次见面,被他挥了一拳时,他就知道,昆彦喜欢小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小陌的感情,或许比谁都来得深。那一拳,并不是没有缘故,那晚他看到昆彦眼里的嫉妒和受伤时,他就知道。没有人可以忍受自己守护了很多年的女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喜欢上别人吧。
  
  那时,他庆幸小陌喜欢的那个人是他。现在,他却嫉妒能够站在小陌身边的是昆彦。
  
  许陌就这样在他面前被拉走了。他看着走着有些踉跄的许陌,以及将她拽得很紧的昆彦,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放下了。许陌说的没错,昆彦不会放开她。他爱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轻易地说放手。在他们的婚姻里,他赵启徽,终究只是外人。现在以后都是。
  
  手被拽得很疼。她低头,看着昆彦泛白的关节,偷偷吸了口气。一天被看到两次,她今天的运气,不是一般的背。
  
  他不说话,证明他在生气。她心里直打鼓,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他后面,在心里做好挨训的准备。绝对不还口,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念叨。
  
  “开门!”完全命令的口气,她却无限服从。乖乖地从包里掏出钥匙,她安静地打开门。门刚被关上,她就被拦腰抱起。淡淡的薄荷味从他身上传来,她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昆彦就是生气了而已。
  
  被重重丢到床上,看清昆彦表情的那一瞬间,许陌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昆彦表情很冷淡,在他压到她身上的那一秒,她甚至看到他嘴角的一丝冷笑。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许陌的心跳很快,紧张的情绪在他的吻落在她耳畔的时候徒然升起。没有欲望,没有感情,他的吻,粗暴的似乎只剩下发泄。就像他}残{书}酷{网} 的笑意,让她觉得害怕。她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拉过头顶。他的动作毫不温柔,牙齿在颈边啃噬,她咬着牙,止不住颤抖。外套的扣子被扯掉了几颗,滚落在地,发出极清脆的声响。
  
  在他的手抚过她腰际时,她终于忍不住蜷了蜷身子,颤抖地喊:“放开……你放开我!”
  
  压着她的身体顿了顿,她以为就此结束了,却听到他的短促的一声笑声。没有温度的声音,将她最后的一点企盼摧毁。身上的动作愈加的粗暴,他那样直接地宣泄着他的不满。
  
  她认命地侧着头,看着家里粉色的窗帘,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毫无预兆,湿了半边枕巾。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身体的颤抖越发激烈。心里的恐惧随着昆彦的动作越聚越多,混杂的思绪不时短路,空白的脑海最后出现一个词,让她心灰意冷。婚内□。她以为学习法律可以让她免于各种侵害,可结果是,让她发现了原本可以忽略的事实。
  
  钳制她的手突然松开,身上一轻,她眼泪朦胧,看不清床边人的脸,只听到刺耳的“砰”的一声响,他出了房间。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将地上的纽扣一粒粒捡起来。外套不能穿了,她索性脱了下来,丢在一边。门缝里没有光透进来,她也没有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许陌想了想,将房门落上锁。
  
  很冷,即使裹了一床被子,她还是觉得冷。冬天到了吧,无声无息地,走进了这个世界。
  
  一夜没有睡。她拉开窗帘,坐在墙角看着天边慢慢泛白。
  
  在太阳终于露出一个角的时候,她听到开门声,“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她起身将门露出缝,确定外面没有人才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烟味很浓,她看了眼桌上的烟灰缸,满满的烟头几乎要溢出来。
  
  捞起烟灰缸,她把满盒的烟头连同烟灰缸一起,丢进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
  
  手机响起来。她烦躁地将电池拔了丢到她看不到的角落,一带将家里的电话线也拔了。她谁都不想见,谁都不想理。她只想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静一静,谁都不要管她。
  
  将床单被罩都丢进洗衣机,许陌放了一缸水,将自己泡进热水里。终于觉得有些暖和了。水的温度渗过皮肤,一点一点温暖她周身的冰冷。
  
  颈项间还留着他留下的痕迹,许陌细细拂过,撇了撇嘴。那些痕迹,即便以后褪去,也永远留住她心里了,即使结了痂,再触到,依旧会疼。
  
  手上的烟味很重。昆彦用清水洗了很多遍,那股味道,依然没有办法消散。
  
  一个晚上,他们的关系,从和谐降到了最低谷。不是不介意赵启徽抱她,可是听到她跟赵启徽讲的那些话时,心底腾升的怒意完全掩盖了其他感情。原来赵启徽在她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哈哈!他果然什么都不是!即使她跟他在一起,她还是有要离开他的想法。或许这个想法她一直有,从没断过。
  
  这让他觉得挫败,又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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