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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若有意随春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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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匆匆洗漱了一番。
戚御风才一旁给他系衣带,梳头发,端的一副贤惠的模样。宋卿容见他这般殷勤,也顾不上计较他方才的孟浪行径,倒是舒心地笑了起来。戚御风见到心爱之人的笑容,自然也是满心欢喜,不免调笑了两句:“怎么,看着我这么开心啊?”
宋卿容一边整理仪容,一边坦坦荡荡地说道:“嗯,开心。得如此贤妻,能不欢喜吗。”戚御风不禁笑了出来,没料想一本正经的卿容也会调戏人?戚御风顺遂地接到:“能够服侍夫君,是妾身的荣幸。”宋卿容霎时僵在原地,被戚御风那般小女子的语气吓得不轻,无奈地说道:“我可再不要跟你开玩笑了,论无耻,我可真是比不上你。”
戚御风开怀一笑,帮着卿容一起收拾完,临出门,还飞快地在卿容脸上亲了一下。宋卿容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实际上,卿容心里还是很喜欢两人现在的相处方式的,温馨而妥帖。
担心齐珣等久了,两人加快脚步往大堂走去,齐珣见他们一同走来,稍稍的尴尬了片刻,很快,他还是尽量自然地询问道:“卿容,你昨晚。。。。。。还好吧?”宋卿容却是优雅地笑着,语气颇为平常:“珣儿哥你放心,我没事了。”
齐珣又看了一眼坦荡荡站在卿容身旁的戚御风,只见他一脸“这是我媳妇儿你们谁都不准惦记”的霸道模样。齐珣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说正事:“不出所料,昨夜你们走后不过半个时辰,齐瑞就领着手下强闯东宫。结果,他想抓的把柄没抓到,反而惊动了父皇和群臣,今天早朝时候,弹劾他的奏章可是满天飞啊。”
宋卿容闻言皱着眉头正在沉思,戚御风倒是先幸灾乐祸地开了口:“这个卑劣小人,竟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还想把脏水泼到卿容头上,若不是要配合你们的计划,我可早就带着弟兄们杀进瑞王府结果了他!”
听得戚御风这话,宋卿容反倒是舒展开了眉头,笑着说道:“你这语气可真像土匪。”戚御风满不在意地回道:“我是土匪,那你就是压寨夫人。”看着两人在这边打情骂俏,一旁的齐珣无奈地扶额,表示什么都不想说。
玩闹归玩闹,卿容还是很在意朝廷的动向,他肃容问道:“昨夜只有齐瑞闯进了东宫,唐胥没有出面吗?”这话问到了重点,齐珣沉了沉脸色,遗憾地说道:“确实没有,唐胥不愧是老狐狸,不仅没有亲自出面,今早上弹劾的奏折里,可还有他的一份呢,把罪责都推给了齐瑞,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摘干净了。”
宋卿容虽早料到这般情况,但也觉得可惜,不禁脸色沉郁了起来,戚御风最是见不得自家爱人不高兴,连忙宽慰道:“唐胥和他的党羽在朝多年,根深蒂固,想要拔除自然得费些功夫,咱们莫要着急,仔细筹谋便是了。卿容,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卿容听了戚御风的这番话,心中郁气也散了几分,不由地和戚御风站得更贴近了一些,有他在身边,又何惧风浪艰险呢?齐珣看着两人的互动,由衷地笑了笑,看来自己也不用再挂心卿容的归宿了。
第26章 因果轮转未止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齐瑞带着亲卫私闯东宫一事正闹得沸沸扬扬,次日早朝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皇上齐承章的龙椅宝座前,一位文典司少司脱去了官帽举在胸前,面色沉痛,却不卑不亢地说道:“皇上,瑞王于前日傍晚当街纵马,将街边老妇人撞成重伤,他非但不知过错,还纵容手下辱骂欺凌阻拦他的百姓,随即扬长而去。被瑞王的马撞伤的老妇人,已于昨夜。。。。。。不治身亡。。。。。。”
座下这个文典司少司,不是别人,正是新科状元孟广陌,也便是许苓口中的那位孟郎。齐承章闻言大惊,齐瑞这小子虽然做事不着边际,但没想到竟然敢做出这种引起公愤的事情,他半信半疑地质问孟广陌道:“孟翰林,这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孟广陌攥着官帽的手指用力过猛,骨节泛白。他咬了咬牙关,堪堪压制住心头的愤怒,这才开口说道:“被瑞王的马匹撞伤至死的老妇,正是臣的母亲。。。。。。她独自抚养臣长大,劳苦一生,臣前些日子将母亲接来京城,本想侍奉她安享晚年,却不料。。。。。。”
齐承章听了孟广陌的话,顿时沉下了脸色,齐瑞纵然是撞死了平民百姓,也是一遭大罪,何况这还是新科状元的生母!齐承章皱紧了眉头,沉思了片刻,随即满腔怒气地下令道:“来人,把齐瑞那个大逆不道的混账给朕押过来!”
御林军接了命令,领着皇帝的口谕便立刻去瑞王府捉拿齐瑞,军士们快马赶到瑞王府时,齐瑞还在暖帐中呼呼大睡,身边还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倌,清秀可人的模样,看上去竟和宋卿容有几分相似。。。。。。
齐瑞从睡梦中被人粗暴地摇醒,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眼前是一群提着刀剑的御林军,吓得差点滚下了床!他不明白父皇吃错了什么药,昨日那么多人上奏折弹劾自己,父皇都没有下狠手整治,今天本以为可以安然无事了,结果跑来这么多御林军!
齐瑞色厉内荏地吼道:“大胆!你们竟敢这样冒犯本王!本王总有一天给你们好看!”为首的军士皱了皱眉,丝毫没被这泼皮似的王爷吓到,不卑不亢地说道:“奉圣上的口谕,把你押到大殿去,赶紧起来,耽搁了圣上的旨意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听了御林军的话,齐瑞顿时泄了气,连衣冠都没穿戴整齐就被御林军押到了朝堂上。齐承章见齐瑞这衣冠不整的样子,更是气得心口发疼,他用力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呵斥道:“逆子!你身为王爷,竟敢违反朝廷律例,当街纵马撞伤老妇,导致她重伤至死!你可知罪!”
齐瑞原以为齐承章是为了自己私闯东宫那件事才把自己押来的,谁知竟是因为这等小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反驳道:“父皇,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撞死了一个老太婆吗,您何必动气呢。”
手捧官帽跪在一旁的孟广陌,听到齐瑞这满不在乎的语气,顿时勃然大怒,他猛地扑到齐瑞面前,狠狠攥住了他的衣襟,怒气冲冲地责问道:“你无故害了百姓性命,竟然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如此视人命如草芥,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齐瑞被这疯子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怒喝道:“干你什么事!你发什么疯!”孟广陌怒气难消,木眦欲裂,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那是我母亲!”齐瑞闻言,心里一突,遭了,撞死了朝廷大臣的母亲,这事闹大了。。。。。。
齐承章失望地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沉默了一会儿,吩咐道:“来人,把瑞王关进大牢,等候发落!”
齐瑞震惊地看着龙椅上的齐承章,焦急地哀求道:“不要啊父皇!求求您不要把我关进去!我错了,我知错了!”齐承章冷冷看了他一眼,起身挥了挥龙袍宽大的衣袖,沉声道:“退朝。”
第27章 千钧一发犹残喘
齐瑞双臂被御林军紧紧地控制住,动弹不得,他全然不顾王爷的身份和形象,疯子一般挣扎着想要挣脱御林军的束缚,却被铁面无情的军士们用力地往殿堂外拖去。齐瑞恐惧地大叫道:“父皇!你就绕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齐承章看着自己这狼狈不堪的儿子,纵然心生不舍,但社稷为大,总得给这逆子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齐承章冷冷地说道:“饶了你?那我怎么对得起律法和天下苍生!”
齐瑞见齐承章惩治之意坚决,顿时慌得不知如何言语,他在朝堂扫了一圈,正巧看到了唐胥,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正想要向唐胥呼救,让他向齐承章求情,唐胥见齐瑞看向自己,表面沉稳淡定,朝他摇了摇头,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齐瑞呼救的话梗在喉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咽了回去,也不多做挣扎,任由御林军把自己押往牢房。唐胥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实则紧张得背脊冒出了冷汗,他暗自庆幸道:幸好这个半吊子王爷也不至于太草包,没在朝堂上乱说话把自己供出来,要不然,两人一起进牢房,可就没有谁在外头周旋了。
孟广陌冷肃地看着齐瑞被带走,虽然心知皇帝并不会真的对亲儿子下重刑,但毕竟没有徇私枉法包庇王爷,便还是恭恭敬敬地往齐承章座下一跪,行礼感谢道:“谢皇上为臣做主,臣对可怜枉死的家母也有个交代。”
齐承章脸色阴沉,面对孟广陌的感激也没有做太多反应,敷衍地“嗯”了一声,便示意近侍伺候自己回宫。文武百官跪地恭送齐承章退朝,随后各自散去。孟广陌重新戴上自己的官帽,目光沉沉地看向唐胥的背影,眼神凌厉冷峻。
朝罢,孟广陌回到空荡荡的府邸,本来打算新找几个小厮婢女来照顾母亲,可如今。。。。。。突然,内堂走出一位打扮利落清爽的女子,如瀑青丝用绿檀木的素簪简单地盘起,浅碧色的轻衫走来两袖生风,儒雅大方,非俗世女子可比,正是当年得宋卿容所助,和孟广陌修得良缘的许苓。
许苓见丈夫归来,体贴地倒上一杯热茶,询问道:“皇上是怎么处置瑞王的?”孟广陌疲惫的神色稍稍缓解,叹了口气道:“皇上把齐瑞押入大牢,等候发落,但这回没有直接判罪,往后治罪的机会就很小了。”
许苓在孟广陌身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两口,缓缓说道:“皇上能做这样的让步已经难得,且不说瑞王是皇上的亲子,他的背后还有唐胥在撑腰。瑞王如今这般嚣张,多半是唐胥从中作梗,暗地里怂恿,想把他养成自己掌权的棋子。要正国纲,明律法,就必须先除掉佞臣党羽。”
孟广陌听完许苓一番话,看向自己爱妻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惊艳和赞赏,他赞同地点头道:“于公于私,我都要想办法把唐胥拉下位,不能让他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可我如今新官上任,势单力薄,也不知该如何着手。”
许苓却毫不担心,她眼神清亮精明,意味深长地笑说道:“这倒不难,我知道有个人,能一起合作。。。。。。”
第28章 四两云手拨千斤
许苓虽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可行事作风却更像男子,镇定果敢,雷厉风行,既然打定了注意,短短两日便把商议秘事的时辰和地点给敲定了。
黄昏过,天渐晚,孟广陌和许苓两人早早地在一家僻静的茶馆隔间候着。今晚商讨的,乃是扳倒朝堂重臣的大事,孟广陌在朝堂上不卑不亢,言辞掷地有声,可这会儿对所见之人知之甚少,心绪倒是颇有几分忐忑。
反观身边的许苓,却是泰然自若地为夫君和自己斟着茶,举止轻柔优雅,乍一看还真就跟寻常的弱女子无异。可孟广陌却暗自钦羡,自家夫人一腔柔情藏百兵,四两云手拨千斤,端的是女中豪杰。
这时,茶楼隔间的门被店小二打开,小二恭敬地迎进了两位男子,走在前头的一位白衣飘然,儒雅中带着一股谪仙气。而身后的那位,黑衣劲装,眉目如削,虽身上未带任何武器,却自有一身江湖气。
许苓见客人到来,款款起身,上前迎两人入座,此见故人,许苓的语气也亲切了几分:“颜大哥别来无恙啊。”
宋卿容礼貌地笑着,动作自然地牵住戚御风的手一同入了座,这才和久违的许苓寒暄了起来:“承蒙许小姐还记挂着颜某,今日可要把欠我的一杯喜酒给还上啊。”
孟广陌早就听许苓提到过这位仗义相助的颜大人,自然是万分感激,听着宋卿容提起喜酒之事,连忙执起早备好的酒壶,往宋卿容身前的酒杯中倒满,又亲手递给他,语气敬重而感激:“当日多谢颜大人相助,成全了我和苓儿的一段姻缘,下官感激不尽!”
宋卿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什么大人、下官的,我一直将许小姐当妹妹看待,那广陌便是我妹夫了,若是不介意,叫我一声大哥便是了,这里不是官场,咱们自己人随意些便好。”
孟广陌听得宋卿容一句“自己人”,便明白了宋卿容决定站在自己这一边,心头的忐忑也少了几分,可既然是自己人,那宋卿容身边带着的江湖人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出来喝杯酒还要带个护卫防备他们?
思及此,孟广陌还是谨慎地试探道:“好好,以后我便唤颜大哥了!冒昧问一句,颜大哥您身边这位是?”
戚御风闻言,挑眉看向宋卿容,很是好奇卿容会怎么介绍自己。宋卿容迎上他的目光,轻轻勾起唇角,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握住了戚御风的手,毫不避讳地对孟广陌说道:“你们夫妻两个齐上阵,还不让我带上家眷吗?他是玄风帮主戚御风,也是我的爱人。”
此话一出,孟广陌便愣在了原地,自幼受圣贤言论熏陶的新科状元,一时还真没法接受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当朝太子少傅竟然是个断袖!皇上又是怎么准许他进入东宫的?
许苓却是从容许多,她甚至好奇地凑到戚御风身边,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随即笑容满面地夸赞道:“戚帮主着实好相貌,英气朗朗,和温和儒雅的颜大哥在一起,倒是意外的般配啊。”
戚御风最不屑的便是他人对自己的夸赞和奉承,可这位许小姐却是投其所好地赞了一句般配,这可让戚御风化了一张冷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多谢许小姐,我也觉得我和卿儿很般配。”
第29章 柳暗花明云破时
听到“卿儿”这么亲昵的称呼,别说孟广陌愣在了当场,就连宋卿容自己都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平日里戚御风唤自己卿容便罢了,这卿儿也太过腻味了吧。但宋卿容如今还是以颜卿的身份面对他人,戚御风对自己的称呼而是顾及到了这一点。想来,宋卿容心头一暖,戚御风对自己的关切,着实是细致入微。
宋卿容面不改色地扫了一眼很是尴尬的孟广陌,话锋一转便把这事揭了过去:“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吧。广陌这次找我们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对于此次孟广陌的意图,宋卿容心中自然有数,可这话头,还是由对方先提起才好,这也能了解一下孟广陌对唐胥的态度。
孟广陌正因宋卿容和戚御风两人坦荡的亲密关系感到无所适从,这会儿谈回了正事,他反而松了一口气:“颜大哥,咱们就摊开了讲,这次请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合作,一起扳倒奸相唐胥的。”
宋卿容原以为孟广陌会对自己试探一番再说出目的,却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摊开了这些,看来孟广陌对自己这边还是很放心的。思量片刻,宋卿容也坦诚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瞒着你了,我和方老正是在想法推翻唐胥,肃清朝政。”
闻言,孟广陌眼神一亮,忙询问道:“方老?可是老相方俞方大人?”宋卿容点头道:“正是。”
孟广陌抚掌大笑,一旁的许苓闻言也很是惊喜:“久闻方老相德高望重,乃是一代贤相,若不是唐胥结党营私,惑乱朝廷,嫉贤妒能,将方老相和一众贤臣打压得无法施展抱负,这天下本该是一片盛世清平。”
宋卿容欣然一笑,由衷夸赞道:“小苓对这时局看得通透,敢想敢说,不愧是一代奇女子。得妻如此,广陌兄弟好福气啊!”孟广陌牵住许苓的手,颇为自豪地笑道:“能与苓儿结成连理,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
戚御风是不放心宋卿容孤身前来谈事情,才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他的,戚少本打算沉默地在卿容身边卫护,不打扰他商议大事,可见着他对许苓这热络欣赏的样子,心里头真是说不出的吃味。
看着宋卿容和许苓孟广陌谈笑风生,言笑晏晏的模样,蓦地起了坏心,他伸出手,在桌案的遮蔽下往宋卿容的腿上摸去,轻柔却极具挑逗意味。
宋卿容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撩拨,顿时吓了一跳,他惊诧地瞪了戚御风一眼,想让他别在这时候胡闹,可戚御风却跟浑然未觉似的,继续在他腿上探索。偏这时候对面的孟广陌收起谈笑,肃然讲起了正事,宋卿容也只好尽力凝神,听他讲自己的计划。
孟广陌从怀里取出一本折页的册子,在宋卿容面前缓缓摊开。宋卿容定睛端详了片刻,竟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尽是唐胥党羽的名册,他惊诧道:“广陌,你怎的会有这个?”
这会儿宋卿容也顾不得戚御风不安分的手了,他皱着眉头仔细翻看着名册上的信息,越看眉头锁得越紧。孟广陌解释道:“前段时间陵川查抄了一个大贪官,在他的藏书楼里发现了许多绝版的经典古籍,陵川知府把这事情层层上报给了文典司,司里命我去陵川整理古籍,正巧,就在古籍堆里找到了这个。”
竟没想到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宋卿容如获至宝地捧着名册仔细研究,戚御风见他完全不搭理自己,暗自生着闷气,更是赌气似的在宋卿容腿根掐了一下。
宋卿容哪会想到戚御风这么得寸进尺,顿时惊得将手里的名册滑脱,掉落在桌下。许苓见状想上前帮忙将名册捡起来,更是吓得宋卿容背上起了一层冷汗,他忙阻止道:“不不,我自己捡就好了。”说着,他连忙弯下腰,一手捡起名册,一手拨开戚御风捣乱的手,待坐直了身,还羞恼地转头用唇形警告道: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第30章 结义同船共存亡
孟广陌见宋卿容惊异的样子,还以为是名册中有什么玄机,忙询问道:“颜大哥这是怎么了,这名册,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宋卿容被他这么一问,尴尬得险些红了脸,他撒气似的踢了罪魁祸首一脚,这才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看到这么多朝廷重臣都和唐胥有勾结,觉得不可思议罢了,一时失态,还请见谅。”
孟广陌理解地说道:“我头一回看到这名册的时候,比颜大哥还惊讶呢,手心都直冒冷汗。这么庞大的党羽数量,凭我这等初入官场不久,又无根无系的人来说,根本就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如果能和颜大哥站到同一阵线上,我也能多些底气。”
宋卿容点点头,郑重道:“广陌,你放心,扳倒唐胥之事,我和方老已经策划了多年,这次多亏有你提供了名册,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大的进展。既然你和小苓这么信任我们,我们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这名册能否让我带回去给方老看一看?”
孟广陌闻言,也松了一口气,他朝许苓说道:“苓儿,再取一份名册给颜大哥。”许苓应了一声,便从随身的包裹中又取出了一份名册,上前递给了宋卿容。
许苓见宋卿容颇有些讶异的神情,嫣然一笑,解释道:“这名册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们怕有什么闪失,便誊抄了几份,以备不时之需。”孟广陌补充道:“这还是苓儿提醒我的,苓儿心细,考虑起事情来比我周全许多。”
宋卿容了然一笑,对许苓的赞赏之心更盛,可他这回不敢表现出来了,生怕身边的醋坛子又做出什么事情来害他丢脸。宋卿容接过名册,淡然地说道:“多谢,我明日便将名册给方老送一份去。今晚就早些散了吧,人多眼杂,莫让唐胥那边起了疑心。”
孟广陌也很认同宋卿容的话,在这多事之秋,凡事都要加倍小心。四人各自收拾妥当,便成双成对,有说有笑地往茶馆外头走去。
孟广陌和许苓一对小夫妻,亲昵地搂着,谈笑风生自不用说。戚御风心里头压着一阵醋意,此刻定然是要发作的,他毫不遮掩地搂住了宋卿容的腰,暧昧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宋卿容配合地笑着,可心里头却在骂这厚脸皮的家伙,明明说好了出来谈正事不要胡闹,他还偏给自己捣乱!
两人装作和乐融融的样子回到了家,一关上房门,宋卿容便冷下了脸,一声不响地坐到了床榻上。戚御风见他这模样,心知不好,这下肯定是惹卿容生气了!
戚御风忙沏了一杯热茶,讨好地凑了上去,嬉皮笑脸地说道:“卿容,板着脸做什么,来,喝口茶吧。”宋卿容一贯温文尔雅,对人三分笑,这会儿却是真动了怒,他丝毫不理睬戚御风的殷勤伺候,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时候若是顶嘴,那卿容肯定会更生气,堂堂戚帮主立马低声下气地自我检讨道:“是我错了,卿容你别生气。”
宋卿容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错哪了?”戚御风端着茶杯,俯着身子,连头也不敢抬,说话的底气都弱了几分:“我……不该打扰你谈正事……”
戚御风认错态度太良好,弄得宋卿容也不忍心太过苛责,他神情松了几分,叹了口气道:“既然知道,那为什么做那些小动作,你也知道,那些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第31章 冷暖相依尽此生
见宋卿容语气软下来,戚御风才稍稍放下了心,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做小伏低,毫无形象地认错道歉,皆只是因为对宋卿容的在乎,方才在茶馆做些小动作,也都是因为这个。
此时,戚御风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委屈,语气也很是低落:“我知道,可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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