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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一米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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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止打了个颤,推了推姜珩:“闹什么?我给你找药……”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姜珩抬起脸看他,眸子里竟泛着猩红,翻滚着的是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的欲念。
  连声音都像是磨砺过无数遍的沙哑:“静鹤,我要你。”


第40章 
  沈止惊雷似的,脑中轰地一下。
  姜珩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察觉到大腿被什么东西硌着,他迅速就明白过来了。
  ……春药?
  姜渡吃饱了撑的给姜珩下春药?
  沈止还在琢磨,就被意识不太清醒的姜珩捧着脸吻了下来。
  他的动作有点粗暴,像是要直接将沈止吃下去,火热的唇齿缠绵着,吸吮啮咬得沈止发痛。腿也不太安分地蹭了起来,沈止躲避不了,只能先尽力去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起来不是什么烈性春药,否则方才在宫里走到一半就该发作了。
  沈止想着想着,后背发寒。
  若是方才,姜珩没有因为他而请命先告退出宫,而是当着百官的面发作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查出是姜渡做的又如何,只是下了不致命的春药,圣上不可能依据“不可手足相残”的国法狠狠惩戒姜渡……即使惩戒了又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药性露出丑态,也够成为姜珩永远洗刷不了的污点。
  若是闹出那种丑闻,姜珩也别想好好在京城待了。
  真阴毒。
  沈止暗暗咬牙,又开始琢磨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肩膀忽地一痛——不知何时他的衣物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小半边胸膛和圆润的肩头,姜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重重咬上了他的肩。
  沈止痛嘶一声,却没推他,小声道:“姜珩,我疼……”
  听到他的声音,姜珩的动作一顿,口中的血腥气也让他清醒了点。他咬了咬牙,用强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从沈止的身上爬起来,脸颊依旧红红的,眼神却清明了不少:“静鹤……不要靠近我。”
  沈止没去关心肩上的伤,他看姜珩的眼眶都红了,心中立刻下了决定,蹙眉道:“我帮你解药。”
  不料姜珩摇了摇头,他盯着沈止,目光火热,恨不得立刻将他占为己有,却死死抑制着欲望。
  沈止蹙起眉头,靠近了姜珩两步,声音尽量柔和,坦白道:“……我已经想起来了。”
  姜珩闻言,却没什么讶色,反而淡淡一笑:“可算是愿意承认了。”
  沈止愣了愣:“你……”
  早就猜出来了?
  那为什么一直不说?
  想到好几次姜珩别有深意地让他“快点想起来”,他的脸无端有些热意。
  姜珩不敢多看沈止,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直接扑过去把人吃干抹净了——他闭上眼,声音里是浓浓的沙哑:“我在等你说出来。”
  沈止五味杂陈。
  姜珩平日里冷淡淡漠,就算同他亲近时也很少露出温柔之色,可他这一刻似乎明白了那些不动声色的温柔体贴。
  他心中生出了懊悔——
  为什么要一直瞒着姜珩呢?
  沈止脑中混乱了片刻,又听姜珩哑声道:“我很想要你,想得快疯了——可是不是现在。”
  他不想让春药成为两人第一次交合的主导者,若是被欲火焚烧了意志,那同沈止在一起的,就不是他了。
  他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地拥有沈止,不是因为外物介入、被欲望主导而只知索取。
  姜珩睁开眼,同沈止对视了小片刻。
  两人很有默契,沈止看到他隐忍的表情,也大概猜出了他的心思。顿了顿,沈止掀开车帘钻了出去,让流羽赶快点。
  冬日的寒风迎面吹来,沈止轻轻打了个哆嗦,望着夜色下朦胧的前路,他的眸子也是一片漆黑。
  马车很快回到了昭王府,姜珩胡乱吃了几枚药,勉强抑制住了冲动,幸好府中的人不多,回了房,姜珩便将自己关在了屋中。
  沈止靠在门上,隔着门听到里面压抑的低喘,他听到姜珩在低声叫他的名字,一声叠着一声,满是渴求。
  沈止默然片刻,推了推门——被闩上了。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心底满满的都是温柔,左右看了看,从半开的窗户里钻进了屋中。
  姜珩在自渎。他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听到动静,发红的眼看过来,呼吸都有些颤抖:“出去!”
  沈止特意洗了下手,走过去按住姜珩,神情态度温柔怜惜,他抱住姜珩,手伸下去代替姜珩握住,低声道:“我帮你……忍着。”
  这无疑是更大的折磨,只是有了沈止帮忙,他也没那么痛苦了,只要咬紧牙关,由着沈止给他动作。
  一切都结束时,沈止背后全是汗,感觉自己比姜珩还累。不过看姜珩依旧两颊发红的迷醉模样,沈止想了想,给他掩好衣物,俯身打横抱起他,稳稳地往浴池走。
  姜珩回过神来,身体虽然还有冲动,不过没方才那么强烈,只是被沈止这样抱着,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你在干什么。”
  沈止亲亲他汗湿的额头,语气温柔:“帮你沐浴。怎么样了?”
  姜珩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盯着他,半晌,眸中闪过笑意,放松地任着沈止带他去沐浴。
  偶尔被这样对待一次……感觉竟然还挺新奇。
  沐浴时沈止又帮了姜珩一次,等他好容易冷静下来了,天色已经浓黑如墨。
  沈止额上全是汗,过来是他抱着姜珩,回去却是姜珩抱着他。
  沈止困得不行,懒洋洋地靠在姜珩怀里,姜珩细细地用巾子给他擦头发,柔软微凉的发丝在手中触感极好,绸缎一般。他忍不住捻起一缕长发,轻轻嗅了嗅,又放到唇边咬了咬。
  都是沈止的味道。
  擦完头发,沈止已经陷入意识不清的状态,姜珩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姜珩觉得好玩儿,逗了他一会儿,忽地想起沈止肩上被他咬的伤口,连忙取了药,拉开他的衣物,就见那个明显的牙印,渗着点血丝。
  他亲了亲那个伤口,给沈止上了药,小心翼翼地抱起他上了床,却难得的没有陪着沈止一起躺上去。
  穿好衣物出了门,姜珩的脸色已经冷如寒霜,流羽正在院角站着,看他过来了,默不作声地跟到他身后。
  姜珩望了眼宫城的方向,冷笑不语。
  泄密的内奸只知他怀疑姜渡,却不知道,他早就找到了一些证据。
  姜渡着急地想把他赶走,想让他一落千丈……那就该做好被反击的心理准备。
  ***
  沈止在昭王府悠哉悠哉地过了两日才回沈府。
  主要是大过年的,不知道姜珩在忙什么,见日没有人影。沈某人“独守空房”,有点惆怅,干脆就打道回府了。
  不过沈止也大概猜出,姜珩应当是在找机会准备反击姜渡。
  回府时沈止又被弟弟妹妹缠着抱怨。
  沈尧躲不过沈秀秀,编了个滑倒摔伤的理由糊弄过去,成日被沈秀秀嘲笑。
  不过虽然嘲笑着自己的二哥“笨手笨脚”,沈秀秀还是积极地往厨房跑,向厨娘学熬汤。
  沈尧这几日,已经喝过了猪脚汤、羊腿汤、鹿腿汤……鸡腿汤。他很忧愁沈秀秀还会在哪儿找个什么腿给他熬了喝,继续“以形补形”。
  沈止对自己二弟的遭遇含蓄地表示了一下同情,转个头笑得浑身发抖,被他们俩缠着问“去哪儿了”缠得不行了,才叹了口气:“陪你们大嫂去了。”
  沈尧“啊”了一声,差点摔到地上。
  沈尧愤愤然:“大哥!你什么时候找的大嫂!是谁!”
  沈止弹弹他的额头:“小孩儿管那么多做什么……这两日晋王殿下来过吗?”
  “昨日来过,又送了些东西来。”沈尧立刻被转移了转移力,避开沈秀秀的视线,挠挠头道,“大哥,我觉得晋王殿下没什么坏心思,人很好啊。”
  沈止瞥他一眼,沈尧和沈秀秀是他看着长大的,沈尚书虽然看着不管,实际上一直保护他们不受外界侵扰。他们活得单纯又自在,从未接触过京城腐朽发臭的一面,自然不会想太多,看人只是看这个单独的人。
  可是在京中,但凡有权有势的,有几个能独善其身的。
  皇家是其中尤甚的。
  沈止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忍心告诉沈尧太多,只再次吩咐他离姜洲远点。
  不管姜洲是好心还是坏心,沈尧同姜洲走得近,都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沈尧虽然不太理解,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沈止一瞬间发觉了自己的自私——他同姜珩在一起,就这样任性地将沈府同姜珩绑了起来,沈尚书也默不作声地默认了。
  他没有问过弟弟妹妹,也没问过他爹。
  就因为他,沈尧连朋友都交不得。
  若是将来姜珩赢了——不,姜珩一定能赢。
  沈府一门或许将是从龙之臣,荣宠无限。可姜珩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的话,他又该……如何自处?
  沈止想不出答案。
  姜珩不会辜负他,可有四字名为“身不由己”。
  他出神地凝视了外头被雪覆盖的假山片刻,蹙着眉头轻叹了口气。
  沈尧和沈秀秀顿时满脸担忧,异口同声地问:“大哥,怎么了?”
  沈止回看着他们,过了会儿,才微微笑着摇摇头。
  隔了两日,京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户部贪污受贿被揭露,一夜之间户部上下,从尚书侍郎到巡官主事,一溜都被抓去了大牢。
  连安王姜渡也被牵扯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小鸟:感觉自己男友力max!


第41章 
  沈止是听来串门的齐律提起这事的。
  齐律嘴巴大,说啥都不顾及,幸灾乐祸地道:“昭王殿下也是厉害,带着锦衣卫一抓就把户部差不多抓没了。”
  贪官污吏暗藏的账本全部递交给了金銮殿上的那位,还有几封没有销毁的密信。其中一封上语焉不详地提及了“安王殿下”,结合上下一看,户部这一出似乎同姜渡有很大牵扯。
  圣上一怒之下,下令把姜渡也给抓进了牢中。
  风水轮流转,小半年前遭灾的是“含宁公主”,如今是姜渡。
  杜家一案后,许多人觉得律法有所不足,满门抄斩太过严苛。满朝文武努力了几年,律法才稍有宽容,不会再满门抄斩——不过对贪污受贿容忍度不高,贪污超过一千两便会被请到牢中,隔日就砍头踏上黄泉路。
  被抓的这一溜,没哪个贪得少于五十万两的。
  这几位早上刚被抓进了大牢,下午姜珩就带着人在京城外的几个小村落里找到了印制假银票的暗坊。这些人胆子也够大,似乎认准了不会有人查到这么近的地方来,嚣张得很。
  齐律就差手舞足蹈——他被他爹逼得受不了,偷偷翻墙跑了出来,仗着自己有几个身份不同一般的朋友,围观到了一点现场。他带着向往之色道:“昭王殿下那气度!看着那么漂亮一个人,行事居然那么果断狠厉。”
  沈止心道我家的,当然厉害了。
  面上却只微微笑着:“得了,要是殿下知道你用‘漂亮’说他,恐怕不会有多高兴。”
  齐律嘟囔道:“我这是敬佩,敬佩。”
  沈止心中明朗——恐怕这次还是没抓住常轲的小尾巴,否则齐律肯定比现在还癫狂。在心中琢磨了会儿,他问道:“现在呢?”
  “陛下气得掀了桌,现在昭王殿下应当是在监斩。”齐律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上上下下十几个大臣,就这样被挨个砍了头。
  管他生前有多风光无限、权高位重,只要因罪脑袋掉了地,最后也只剩一张破旧的草席——也是律法规定,贪官污吏不可用棺木,只能用破草席裹尸。
  “安王殿下呢?”
  齐律一怔:“倒是没什么消息。”
  沈止眯了眯眼,这些大臣难道真的守口如瓶,到死都不供出常轲和姜渡?这两人多大的魅力?
  而且他之前就觉得很奇怪,安王怎么同晋王他大舅舅扯一块去了。
  夜幕降临时,沈止在桌边点了灯,为防自己睡过去,披着外袍坐到桌边,手里拿着红绳,慢慢悠悠编着东西。
  他自小对这些奇奇怪怪的小手艺活儿颇感兴趣,自觉将来就算无甚富贵荣华,捏个泥人编个结,糊个灯笼吹几支曲子,还是能勉强糊口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灯光被偶然一阵微风拂来,摧残得跳动不休,揉乱一地的影子。沈止聚精会神地编着结,他想编一个同心结。
  编到一半,沈止忽然怔住,过了会儿,洒然失笑。
  什么同心结,那是成亲的时候用的。
  沈止飘忽地想着些有的没的,将这个结拆了,琢磨片刻,动手编如意结。
  好歹这个能用上。
  吉祥如意,挺不错的祝福。
  他认认真真编着结,没注意周围,等察觉姜珩来了的时候,已经被从后面抱住。好几日不见,姜珩抱着他的腰,力道有点大。
  沈止呼吸不过来,抗议还没出口,颈侧就被留下一串吻,姜珩的声音有些疲惫,却很柔和,低沉悦耳:“在等我?”
  沈止扭过头,想让他轻点,再含蓄地表达一下自己是在忙着手中的活儿,嘴才刚张开,就被按住了头,姜珩贴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舌,垂着眸子吻过来。
  缠绵又温柔的吻,像是要夺走沈止的呼吸,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沈止眯了眯眼,像只慵懒的猫儿,靠在姜珩怀里,半天才回神,三两下将手里的如意结最后一点编完了,贴到姜珩胸口:“给。”
  姜珩一怔:“什么?”
  沈止温声笑道:“我的殿下,年纪轻轻忘性那么大可不好——今日是你的生辰。”
  姜珩顿了顿,接过如意结,细细看了看,再抬头时,冷淡的脸上含了淡淡笑意:“我的生辰礼?”
  沈止打了个呵欠,含糊地唔唔两声,点点头。
  姜珩心里柔软,抱着他坐到床上。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五年——跨过这个年关,已经五年了。
  曾经他锦衣玉食,过生辰时一定要热热闹闹的,让椒房殿里的宫人都陪着玩。
  这几年他却淡忘了这个曾经让自己雀跃不已的特殊日子,毕竟当初会纵容他疯闹的母亲、轻笑着跟在他身侧叫他哥哥的妹妹……甚至椒房殿里的宫人,都没有了。
  以后什么日子,面前这个人都会陪着他。
  一瞬间姜珩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包围住了,温暖又柔软,他顿了顿,压着沈止亲了会儿,轻轻道:“我很高兴。”
  沈止抚了抚他的脸,笑道:“好了,起来。忙了好几日,不累吗?”
  姜珩几日都没阖眼了,确实疲惫不已。他固执地抱着沈止,低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大多都听齐律讲过了,沈止还是很有耐心地安静听着,不打断姜珩难得这么长的一段话。
  户部被抓的十几人,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一两个人。
  只是这几个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是不敢,律法是宽容了贪官污吏的家人,可与狼共舞,那匹狼会不会转身咬死他们的家人,或者让他们生不如死,这就不一定了。
  到最后只因为一封密信上提到了安王姜渡,一个大臣结结巴巴地说姜渡发现他们以权谋私,想要分一杯羹,只是还没分到,他们就被一网打尽了。
  未遂。
  不过陛下还是怒不可遏,让姜渡在大牢里乖乖蹲着,等他心情好点儿了再放出来。
  不过这种事并没有流传出来,毕竟关乎天家颜面。
  虽然没能让姜渡陷入不复之地,不过在阴暗的大牢里待上一段日子,又在皇帝面前丢了信誉,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听到最后,沈止主动凑过去亲了亲姜珩,温声道:“这次让常轲溜了,下回就不一定了。”
  姜珩点点头,原本还想对沈止再干点什么,却忍不住铺天盖地的疲倦与睡意,抱着沈止睡了过去。
  若是沈止不在,他大概还能坚持。只能抱着沈止,心中安宁又平和,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
  户部的风波还没过去,京中又讨论起另一件事。
  昭王姜珩行冠礼。
  传闻有多隆重、排场有多大、昭王殿下有多丰神俊朗……沈止都没见到。
  姜珩行冠礼的前几日,沈止一时兴起,陪着沈秀秀在雪地里滚了两圈,当晚就发高热了。
  沈尚书黑着脸把幼稚的兄妹两人骂了一顿,三句不离“荒唐”,直说得沈秀秀泫然欲泣了,才停了嘴,让人去抓药熬药,顺便也给腿快好了来看热闹的沈尧抓了一把。
  鉴于沈止时不时就风寒发热,沈大尚书久而成医,随手就能写出几个方子来。
  晚上姜珩来看沈止,见昨夜还好好的人今夜就红着脸颊病怏怏的,也一时无言。
  不过冠礼冗长,他虽然想让沈止看到自己加冠的模样,却也不忍心看他困得头重脚轻,心中宽慰自己,隔日又提着药上门来。
  沈唯风板着脸,看他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
  既然能知道沈止生病了,那肯定又半夜翻墙来了。
  沈唯风暗骂:贼人也!
  沈止昏昏沉沉地睡了两日,再醒来时眼前的景色已经变了。
  他时不时就会跑到这边来,倒也认得这边的布置——是姜珩的房间。
  怎么睡着睡着,就跑这儿来了?
  心中还在疑惑,就见姜珩拂开帘子走了过来。见沈止一脸茫然地爬起来了,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没再发热了。”
  沈止唔了声,点点头,后退了点,仔细看姜珩。他穿着加冠时的衣袍,紫金发冠,玄色深衣,像是在配合他的打量,后退了几步,于是沈止看得更清晰。
  肃穆端庄,眉目间含着的冷然贵气逼人,收了三分艳色,原本压人一头的气势更甚。
  沈止含笑看了会儿,冲姜珩勾勾小指。姜珩目光灼灼,听话地凑过去——还没讨到个温柔的吻,沈止的手落到了他的前襟上,替他理了理稍有些乱的衣襟。
  他似乎没注意到姜珩炙热的目光,想了一会儿,漫声问:“取了个什么字?”
  姜珩不满地掐着他的下颔索了个吻,才回道:“寻玉。”
  沈止失笑:“怎么这么拗口?”
  口中这样说着,心中却默默念了两声。
  姜寻玉。
  怪好听的。
  他在这儿微微失神,姜珩看着他的目光却愈发危险,隔了会儿,在他下颔上咬了一口,沉声道:“静鹤,都想起来了?”
  沈止一怔,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有些不安,随即点点头:“想起来了。”
  姜珩盯着他:“该补偿我了。”
  沈止的脸红了红,又听姜珩道:“我的加冠礼没有来,也该补偿。”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几年的生辰礼,也该补偿。”
  沈止:“……”
  特地把他从沈府偷回来,果真是别有目的。
  他盈盈笑着同姜珩对视片刻,柔软的头发散乱在肩头,俊雅白皙的面庞上有些微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姜珩喉头发紧,口干舌燥。
  沈止总是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
  沈止被姜珩盯得脊背微麻,口中刚吐出“好啊”二字,就被合身压到了床上。
  姜珩压着沈止,捏起他的下颔逼迫他张开口,俯身缠住他的舌,在他温热的口中掠夺着,狠狠吸吮着那条舌。
  沈止的身子颤了颤,声音被吻得破破碎碎:“姜珩……唔……”
  他颤抖的尾音被吞了下去,姜珩简直像是一只发狂的小兽,啮咬着他的唇舌,那滋味又麻又酥,逼得沈止眸中都含了雾气。
  怎么说也是两人的第一次……让姜珩主动似乎不太好。
  沈止模模糊糊想着,忽然就抱住姜珩的腰,一使力,两人的体位便调换了一下。他坐在姜珩的腹上,含笑低头看着姜珩,一头柔软的乌发披散着,衬得一张俊雅的面容莹莹如玉,好看得不得了。
  姜珩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压下来,动作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
  沈止看着身下清艳无双的人,回忆着看过的避火图,由他抚摸着,俯下身先试探着亲了亲他的额头,细碎的吻像蜻蜓点水,慢慢往下。亲到那张形状优美的唇上时,沈止伸出舌尖描摹了一下姜珩的唇形,附到他耳边呢喃似的,话音带笑:“好甜。”
  姜珩的呼吸急促,脸上依旧清冷,目光却无比火热。
  如果目光有形,恐怕沈止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
  “沈止……”姜珩低声叫他。
  沈止轻轻应了一声,缠绵地同他亲吻了一会儿,继续吻下去。
  姜珩的呼吸一紧,忍不住再一翻身,将沈止死死压在了身下。
  猝不及防被推倒,沈止懵了懵,还没想出点什么,又被姜珩狠狠的亲吻弄得有些头脑发昏。
  姜珩的手撑在沈止头边,低头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深情,与克制的火热欲望。
  沈止被他盯得脸红了红,声音小小的:“姜珩……”
  姜珩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沉声道:“叫我的字。”
  沈止乖巧地叫:“寻玉。”
  姜珩微微笑起来,耀眼得不得了。他贪恋地亲吻着沈止,声音温柔:“静鹤。”
  他想要他,想得不得了。
  今日的加冠礼不是给外头那些好事之徒看的,而是只属于他和沈止的。
  姜珩忍了五年,从只能远观,到能将人拥入怀中,克制着自己,如今好容易尝到鲜了,沈止的嗓音哭哑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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