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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从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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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唔……」被人以唇敛口,叶铭夕更是害怕。四肢并用乱划。叶钦羡十分容易地压制住他的挣扎,按着人一寸一寸地将他品尝过去。
叶铭夕身上有药香。
  还有,青涩的少年滋味。
  
  第二章

「不要乱摸……啊……不要舔……」叶铭夕羞耻得全身泛红颤抖,从未和人如此亲密,他几乎已要晕厥过去,但奇异的是,他身体并不好,但受了如此大的刺激,竟然还没有晕。
 叶钦羡捉起他的一条腿从腿根吻到脚踝,长长的发丝扫过叶铭夕的下体,又痒又麻。齿尖划过肌肤,层层战栗,柔软的唇印在赤裸的身体上,令人颤抖。当他手指按上叶铭夕后门时,叶铭夕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不……救……大……大哥!」
 大哥二字刚落,叶钦羡直接戳了两根指头进去。
 「不要……」叶铭夕又疼又胀,努力想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是他因为身体不好,小伤风往往会发高烧,于是平时反而更注重保暖,无法弄出鼻涕来膈应叶钦羡让他停手。
 「二哥……」叶铭夕努力想要弄得可怜一点,让叶钦羡心软。红彤彤的眼睛如兔子一般看着叶钦羡。「痛……抽出去……很痛……要裂开了,要流血了……」
 叶钦羡看他半晌,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白布,拉起叶铭夕的腿,把白布垫在他屁股下面。
 叶铭夕见这架势,哭得更厉害了。他就算未经人事,但三岛六城城主一脉嫡亲血脉的人,有的是同一个老师,老师也会谈到人事,拿白布垫在臀下面,当然是为了盛处子之血。这本是新婚之夜用来检验身下之人是否贞洁,现在,却让他清楚的明白,做那事会很痛!
 如果会流血,当然会痛!
 叶钦羡却是冷眼看他,低声道:「就算你不是初次,这血也必须流。」
 掰开他的膝弯,嵌身进他双腿间。叶铭夕伸手胡乱推拒,只是叶钦羡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他根本就挣扎不了。习武之人,尤其是练剑的人,肌肉虽然不会过于贲张纠结,可每寸肌肉,都蕴含了极大力度,叶铭夕被惹急了就上口咬了,但是根本连咬都咬不动他。
 掐揉了叶铭夕胸前两点,强行将他的腿按在他胸前。
 不过只进过两根手指,连润滑都没怎么润滑,叶铭夕感觉那属于男人的性器,巨大灼热的头部抵住自己后头,强行破开自己身体。
 「呃……唔……呃……」毕竟那地太小,叶铭夕又紧张,叶钦羡顶了两次都被推拒出来,叶铭夕疼得眼泪汪汪,同时,还没进去就已痛成这样,他更加害怕,只能哀声求叶钦羡放过他。
  「二哥……我是你弟弟……二哥……」
 都已做到了这一步,叶钦羡怎么可能善罢罢休?再度插入两根手指拓宽那甬道,指尖还未离开时,先微分着穴口,然后扶住欲望顶住那小小的空隙,往内插入。
 「啊……不……痛……」叶铭夕痛皱了整张脸,被插入个头时已满头大汗,叶钦羡一鼓作气,将剩下欲根全部挺入他体内时,叶铭夕倒抽着气,挺起身体将叶钦羡牢牢抱住,像八爪章鱼一样。
 很痛……身体裂开的感觉,又怎么会不痛?
 可笑的是,他在这极度的痛之下,只能抱住那施虐的人,忽然想起以前,其实他小时候缠着叶钦羡时,叶钦羡对他也不错……只是并不显露,没想到,今日却会与他成这副模样。
  死死地抱住人,希望那疼痛快点过去,但叶铭夕虽尽力不动,叶钦羡却不会一直静止等待。
 「好痛……别动……唔……呜……别动……痛……」叶钦羡慢慢地将欲望抽出,再缓缓进入,叶铭夕疼得难过,小声呜咽哀求,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滑下,叶铭夕知道那是血……
 没有女子的处子膜,却在被进入也会流血……
 每一次进入,都好像在受刑,火热的木桩捅进体内,几乎把他贯穿烫伤。
 叶钦羡虽然有抚摸他安慰他,但是被进入的事实还有那疼痛,却已让他觉得天昏地暗,人生无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叶钦羡低喘着,牢牢按着叶铭夕,细腻的交合水声随着他进出的节奏响起,叶铭夕很生涩,也很紧致,看来和叶钧和并没有发生过关系。
不理叶铭夕的求饶,叶钦羡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贯穿穿透他,每一次进入耳边都能听见他的喘息哭吟,这让他胸腹中升起奇异的满足,这些年来,他身居高位,分明一切都很好,但想到叶铭夕,都会郁卒,如今那郁卒的感觉却是渐渐消匿了。第一次泄进叶铭夕体内时,叶铭夕差点崩溃,第二次泄进他体内时,叶铭夕却只是哭,第三次再度交合,叶铭夕竟然感觉到了快感,不同于痛还能忍,快感却实在很难忍受。
 察觉到自己竟然在被人当做女子使用时得到了快感,叶铭夕颇为萎靡。
 他身体不好,是,的确身体不好,日后娶不到女子,是,的确很有可能娶不到妻子。
 可是,他知道,自己从小,还是对女孩子有向往,也想过娶妻的……而现在,被男人抱了,哪一个姑娘,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而且……为什么是叶钦羡?
 许久未忆起的小时候,自己缠着叶钦羡,叶钦羡也默认自己黏人的情景铺天盖地而来。最终却如落叶一般枯萎,被摧残成了一片一片,叶铭夕猛然发觉,自己可能错过了一份内敛却浓厚的兄弟情。
 趴伏在床上,承受着身后似乎永无止境的贯穿,叶铭夕低声哭泣,这次却是除了身体承受的事外,更多的是心理承受的事……
 又做了小半个时辰,将人吃干抹净后,叶钦羡少见地温情地对待了他,替他擦身,将那染了血迹的布帕放好,然后抱着他在床上睡下,与人紧拥。
 叶铭夕本就体力不好,只是疼痛问题痛得昏不过去,如今困极了,又温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晚上都在叶钦羡火热的怀抱中,叶铭夕睡到晌午,醒来的时候动了一动,发觉那温暖的热源竟然是赤裸的身体,而被子下,他自己也是赤裸着身体和别人睡在一起的。
 叶铭夕倒抽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啊」一声大叫的冲动。
 「醒了?」叶钦羡看他一眼,松开他,冷眼看他脱离禁锢后马上缩到床的一边,离自己恨不得千丈远,赤裸着起身穿衣。
 蜜色肌肤有抓痕,结实的背部有了那几道痕迹后,竟然还多了张扬的野性,散于背后的长发遮遮掩掩,令人移不开眼。叶铭夕记得,自己昨晚疼得厉害,于是很下力气地挠他。只不过,也没起什么作用就是了。
 叶钦羡很快就穿戴好了,叶铭夕缩在床里面,全身都疼,眼眶越来越红,待叶钦羡转身看他时,直接大被蒙过头,在被子里捂着嘴哭。
 他并不想象女子遭受侮辱一样哭泣,但好歹侮辱他的是他亲生哥哥,哭一会总没什么。
 一刻钟后,叶铭夕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抬眼看见叶钦羡仍然站在原地,又马上缩回被子里,现下这被子就是他的龟壳,而他并不想钻出来。
 叶钦羡忽然道:「七夕后,城事可延迟处理十日。」
 叶铭夕也知道这个规矩,不过自己正悲伤,不明所以,也就无动于衷。
 叶钦羡也不说话了。
 再过了一刻钟,叶铭夕又偷偷掀起一点被子,偷觑叶钦羡,叶钦羡果然还没走,立刻想把被子放下,叶钦羡这次却不准备让他再缩回去。
 一把把被子里的人抓住,叶铭夕尖叫一声,叶钦羡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不顾他的挣扎踢弄牢牢压制在床上,冷冷道:「你既然不听话,这十日里,我好好地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叶钦羡将床帐放下,也不嫌麻烦,再度脱了衣服和叶铭夕缠在一起。
 叶铭夕几次挣扎未果,才想到要搬救兵,眼泪汪汪地道:「你不能这样……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大哥去……」
 叶钦羡冷笑,道:「你去告诉啊,揽月城的规矩,难道他还能不遵守?」
 轻易将他死死扣着的双腿打开再度顶上那昨夜被享用了透顶的小穴。
 叶铭夕哭道:「我打不过你,大哥打得过你……」
 阳具推开穴肉,没了七八分,叶钦羡淡淡道,「这个要打了之后才知道。」把最后几分也没进去,直没到根部。
 叶铭夕咬牙不断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被进入的感觉很奇怪,也有点恐怖,让人头皮发麻,最难忍的是极度的胀痛,好像要被撑裂一样,偏偏在撑裂的恐怖同时,还有被刺入深处的恐怖。
  叶钦羡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尤其是交合处,重重的进出让叶铭夕哭叫不断,可是不管怎么哭叫,叶钦羡都不饶他。
  「不要了……二哥……呜……疼……轻些……」知晓求他不要他是不可能听的,叶铭夕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能温柔。
  后庭不是专用做那事的地,过长的性器顶到头让人浑身直哆嗦,胡言乱语地恳求了几句,也不知有用没用,叶铭夕抱着人的肩背无力地呻吟。
 再度享用了叶铭夕半个白天,叶钦羡直到晚上才下得床来,叫来膳食。叶铭夕在床上却是已昏过去。
 叶钦羡轻轻摇醒叶铭夕,轻声道:「小夕,醒来用晚膳。」
 叶铭夕睡得深,挣扎地挥手,呢哝道,「不要……我还要睡……」
 叶钦羡道:「你这样对胃不好。」
 叶铭夕迷迷糊糊地道:「没关系……大哥你会帮我把胃养回来的……」
 叶钦羡沉默了许久,直接将叶铭夕摇醒。
 叶铭夕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见是叶钦羡,吓得又是一声叫。
 叶钦羡皱眉冷脸道:「起来了。」
 叶铭夕全身酸痛,哪里起得来?但看叶钦羡的模样冷冰冰,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只能挪动身体下床。
 才一动,就发觉自己浑身赤裸。
 努力不让自己回想起和叶钦羡纠缠缠绵的一幕幕,叶铭夕颤抖着牙关道:「我……我的衣服……」
 叶钦羡将另一边侍女准备好的衣服拿来,递给叶铭夕。
 叶铭夕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给穿了,方才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尖才触地,腿软身体软,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叶钦羡将人接了个满怀,叶铭夕却惊慌失措地要逃开。
 「你站得起来么?别浪费我时间。」
 冷得如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叶铭夕鼻子一酸,咬住牙关,终于还是在叶钦羡的搀扶下坐下,坐下的时候牵动后臀伤口,难过万分,只是挪来挪去,终究不雅,于是也咬牙忍住。
 叶钦羡自然发觉了,待菜上得齐全,就强迫叶铭夕坐到了他的腿上。虽然害怕,不过臀部倒也没多少痛了。
 一餐饭吃得叶铭夕战战兢兢,此时叶钦羡对于他来说已不是兄长了,而是老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他扑倒,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他,却还如此大胆……不,却还如此悲剧地被困在他身边,伴君如伴虎。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又饿了。
 「日后你住到我房里。」
 「不……」对上叶钦羡的冷眼,叶铭夕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只是想到日后要与叶钦羡日夜相对,那他可真是宁愿死了才好,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其实只是想,和二哥住在一起,太麻烦二哥了……二哥不是还有揽月城的事务要处理吗?而且……而且还有……以后二哥也要娶妻成家,我总是个男子,不好和二哥住在一起……亲兄弟也要分家的……」
 叶钦羡不语,只是盯着他。
 叶铭夕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好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不行……」
 叶钦羡冷冷道:「要么,你住我房里,要么,我住你房里,你选一个罢!」
 叶铭夕大惊,他自己的房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叶钦羡进入的,毕竟是私密的地方,如果是之前也许还会愿意,现在却不愿意了,最要紧的是,这两个选项,他却是一个也不想选。
 眼看着叶钦羡面色越来越不悦,叶铭夕心中害怕,只得道,「那……那我住你房里……」
 叶钦羡面色缓和了下来,甚至还破天荒好心情地给叶铭夕夹了他喜欢吃的菜。
 叶铭夕一脸惊恐,叶钦羡见了,却是又把脸给冷了下来。
 七夕后,一连有十天叶钦羡都有空闲和他一直在一起,叶铭夕只觉得自己要减寿十年,虽然他本身身有隐疾,能够活四十岁就不错了,但是,和叶钦羡在一起,尤其是现在的他,就像给猫伴驾的老鼠。
 幸好,之前叶钦羡没有经验,弄伤了他,他需要一段时间养伤,这段时间,叶铭夕倒是安全了。
 可是,这安全不过是暂时,每日与叶钦羡同塌而眠,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气息还有身体,虽然不去看,但也知道,他灼热的目光是紧盯着自己的,就像蛰伏的猛兽一般,他就等着出闸的一刹那,可叶铭夕……却怕那时刻怕得要死。实在不想与他近亲相奸。
 想到自己身体已快好了,叶钦羡恐怕忍不了几天,叶铭夕愁眉苦脸地开始想如何解决,他自己是跑不掉的,城主一脉中人,若是要出岛,必须要吃下雌雄果,而雌雄果一物,若无人与其心意相通,心中没有爱慕之人的话,吃了要受噬心之痛,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了雌雄果无疑就是在自杀。
 好歹他也是个男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为一点羞辱就轻生?
 叶铭夕将自己一番鼓动,信心大增,几乎雄赳赳气昂昂。想来想去,却还有一个方法,若叶钦羡找别人,他不就安全了?
 想着,叶铭夕就偷偷跑到了城主府的一个别院。
 揽月城城主府有一信月居,三岛六城中每个城都有信月居,信月居里住了所有宗亲送来的童子,男的女的都有,其实宗亲旁支知道三岛六城规矩,侍寝是只能找童子,但若传言中,兄弟都可以雌雄果生子,那兄妹以雌雄果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出问题。他们想法虽歪,但近百年来也没出过什么乱子,加上送来的女子基本出了五服,所以男的女的,也没多大问题。
拿来菱花镜,对镜自照,看自己长得一张娃娃脸,杏腮粉面,双眼如水,略有些婴儿肥,肤白柔嫩,不算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又挺好看,颇为自恋地照来照去,想到自己这张脸也许是惹来祸端的根源,却又不喜欢了。
 咬住嘴唇,叶铭夕做出一副气恼模样,想着自己要如何怒气冲冲地去违抗叶钦羡,可是不论他露出如何怒气,镜子中的人看起来都不怎么让人畏惧,心中失望,只好用那个方法。
 「就只有这二十个人吗?」叶铭夕有些好奇,记得从前,他看见的别家送来的人,并不止二十人。
 信月居管家恭敬道:「三公子容禀,未免浪费粮食,所以年纪大的,都已遣散回家了。每位公子小姐最多只留两年。」
 被这原因弄得一愣,但是想想看这样也省的蹉跎他人一生青春,叶铭夕点点头。
 看那一个个男孩,最小的恐怕十四五岁,最大的也就最多十七岁,他们看叶铭夕都不敢抬头,颇有些腼腆的模样。
 叶铭夕心中有些难过,他让这些男孩去代替自己,人家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出来的。就算大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却违反了圣人之训。
 咳嗽一声,叶铭夕道,「管家,你能先下去一下吗?」
 管家看了叶铭夕一眼,道:「属下告退。」直接去找叶钦羡。
 叶铭夕看着这些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岁的人,柔声道:「我知道你们也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许多人也不想伺候男人……如果不愿意的,可以先回房。」
 众男孩面面相觑,却是没一个退下。
 叶铭夕道:「我发誓,你们退下后,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们和你们的家人。」
 一个男孩轻声道:「就算你不为难,但是若我们家里人知道,我们有机会不把握,恐怕他们也不高兴……」
 有几个男孩红了眼眶,点点头。
 叶铭夕心道也是,尤其是有男孩的家里,谁家没有困难会卖子求荣?虽说……虽说这些男孩的家人恐怕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不过,过惯了好日子,后代人就过不了平实的日子,三岛六城虽然不至于人人富得流油,但因为地理位置太好的缘故,乞丐家里都能拿出二两金。
 叶铭夕从怀中拿出金银馃子,这些是他历年来得的压岁钱,从三岛六城那些个叔叔伯伯那里得来的。他平常主要花钱就花在药材上,而药材也有城主府支出,十几年来压岁钱却是从未动用。
 「不去的人,我可以给你们几两金子,就算及不上以往伺候所得赏赐……不过,我二哥也不是好色之人,我选了你们也不一定会成功……有总比没有好,有了金银,你们家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
 叶铭夕此话一出,好几个男孩和所有女孩,就都领了金银回房,剩下七个男孩。
 「我必须再说这句话。」叶铭夕道,「你们必须是真心的,不要因为家里人压迫……或者其它来答应……」
 其中两个男孩犹豫了一下,也退下了,就剩下四个,叶铭夕看那四个男孩,询问过去,一个十五岁,三个十六岁,其中十五岁和两个十六岁的男孩是因为见过叶钦羡一面,喜欢叶钦羡,所以心甘情愿,还有一个男孩,却是实在死心眼,说他父母让他好好勾搭叶钦羡,所以他不能放过机会。看来看去,这个死心眼的男孩叶莲,却最像自己,他也有一张娃娃脸,只不过,自己比他文静些?其它三个却更像自己平时的模样。
 叶铭夕心想不知叶钦羡会更喜欢哪一个,想到这方面的时候,面色却又红了,不但臊得慌,还羞愧,想他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其它几城的人还道叶氏最君子,然而……现在却……
 努力深吸了口气,叶铭夕笑道:「不管你们失败还是成功,我也都会给你们酬劳的,七夕快过,到时候城里会有节目,晚宴可有人陪侍,到时候我就和你们一起去,我会教你们一些东西……」
 说着,他却是好好斟酌沉吟了一番,想着自己的特点……也就是,身上有药味,然后娃娃脸,要说再多的特色,却也是少……思来想去,便准备教他们做点心。
 说不定……叶钦羡看上他,也是他当初做的点心,酿下了祸根呢?
 七月十五,放了花灯,拜了宗堂,到得七月十七,才摆下宴会,揽月城中大小亲戚都到,台上唱戏,又唱钟馗捉鬼,又唱牛郎织女,不是神仙鬼怪,就是恩爱缠绵。一连唱到圆月被云遮,夜已半更深,酒宴撤下,摆上餐后水果糕点,那几位男孩的糕点,都放在叶钦羡面前,叶钦羡只吃一块,就觉出不对,不是叶铭夕的手艺,但又和叶铭夕的手艺十分相像。
 可是,叶铭夕做糕点,主要是为了讨好他,论糕点的外形,他怎么可能比得上府里的糕点师父,正因为知道比不上,所以他并不会太费心于糕点外形的制作,也不会为外形而损害糕点味道,只往好吃里做,有时候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勉强能上台面,但绝对不好看也不合格。
 冷冷看了叶铭夕一眼,叶铭夕眼睛提溜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去年,前年,都是他做糕点,叶铭夕其实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恐怕那几个少年做不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点心让叶钦羡无法辨认,既然如此,干脆也就不钻研这方面了。
 反正……叶钦羡肯定是能尝出来的。
 「今日点心是谁做的?」果然,宴会结束后回到城主府中,叶钦羡就开口问了,叶铭夕很老实地回答,道:「是几个仰慕你的孩子做的,很好吃吧。」
 叶钦羡冷冷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个心。」
 叶铭夕一愣,却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第三章
 
叶铭夕有他的小聪明,叶钦羡知道,从来都知道,叶氏家族中本也少出过笨人,他正是故意让自己发觉不对,而后引出那几个人,自己只要稍一有兴趣,他就顺杆爬,若非他是真对别人不感兴趣,被他千方百计地算计,恐怕也会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这样的聪明,却是让叶钦羡恼怒。
 他已猜得到叶铭夕下面几步计划了,先引起他兴趣,再创造偶遇,甚至可能耍点手段,让他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
 叶铭夕未必会有这胆子和手段,他的心肠还不足以让他做出给他下药的事,但是其它的事,他却有那个胆子。
 「我只再警告你一次,若你不听话、不老实,我会动家法。」
 三岛六城城主一脉中有岛规,有祖训,家法却是从未听过,叶铭夕茫然而视,看叶钦羡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由道:「家法是……?」
 叶钦羡冷冷道:「你想犯?」
 叶铭夕知道他应该摇头,不过他的确是想犯的,要说谎,让自己违心,又有点不甘愿,他这么不甘愿,就算说自己不想犯叶钦羡也不会相信了。
 将屋中的门上了闩,叶钦羡将人拉到一边,直接拉上床,若是只单纯地上床睡觉,哪需要这般动作?叶铭夕登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大力挣扎呼喊起来。
 叶钦羡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放下床帐,几下就把他给扒光了,腰带绑了他的手再绑在床头雕花柱子上。
 叶铭夕一只手被绑就觉出不好,心知自己怎么样也挣脱不开,不由安静下来,轻声道:「这么绑着我很痛……能不能松开?」
 顿了顿,又低声道,「二哥?」
 似乎是被他这声「二哥」给打动了,叶钦羡将束缚着叶铭夕的腰带解开,叶铭夕很乖顺地躺平,任由他亲吻抚摸,唇舌探入自己口中,滑腻温热,叶铭夕压抑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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