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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泱缘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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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皱起鼻子;不高兴道:“全是胡扯!”
姬泱笑出声,回身坐在榻上,一手抱紧腿上坐着的宝宝,一手揽住镜,问他:“是不是还是我说的故事好?”
镜点头:“你说的最好!”
宝宝松开含着的胖指头;也点头:“父王好!”
又把姬泱逗得朗笑出声,他暂且未去再管表妹的事,与他们俩一同去镜心阁用晚膳。
用了晚膳,宝宝到底是人与鬼的孩子,自然有人的习性,年岁又小,糊了几页纸的口水,他便枕在姬泱腿上睡着了。姬泱将他抱到床上,回来与镜小宝都脱了鞋坐在罗汉床上说话,镜小宝躺在他怀里,他拿了本书给镜小宝念。
书是姬泱挑的,今日恰好挑了皇子遇到山贼的那本。这样的故事,镜是百听不厌的。只他这会儿听了片刻,想起那些说书先生,立即生气地把说书先生具体是如何说的告诉姬泱,边说边拍床,由于他是躺在姬泱怀里,没拍着床,尽拍姬泱的大腿了。
姬泱也不说话,任他拍,听他讲那说书先生到底有多胡扯。
“你说是不是胡扯?!”说完,镜还要求他表态。
他立即跟着义愤填膺:“可不是!”
“哼!对了,我的隔间旁,有位小娘子,她是真正遇到过山贼的!她也觉着那是胡扯!她还准备同我说遇到山贼的事呢,只可惜,她好像有事要忙,匆匆便走了。不过她约我下回再见哦!她说她姓路,你说,我明日再去茶楼,能见着她吗?她漂亮!”
镜手里抓着姬泱的手指玩,仰头看姬泱。
姬泱殿下本已反握住他的手,捏着软乎乎的掌心玩,听到此处,他的手顿了顿。
“能遇着吗?”镜晃了晃手臂。
姬泱笑:“能遇着的。”
镜立即笑:“我也觉着!我想听她说遇到山贼的事!”说了此事,镜小宝又与他念叨善堂的事,姬泱很有耐心,且很是仔细地听他念叨,没有一丝敷衍,直念叨到他的脑袋也开始一点一点。他才伸手拔了镜小宝发间的玉簪,散了满肩的黑发,他将大的这个抱到怀里,也将他送到床上去睡。
宝宝睡在床的最里边,怀中抱着只布老虎。
镜到了床上,往内滚了圈,脑门与小家伙的一碰,父子俩都睡得香甜。
熟睡时,小家伙的小角角还露了出来。
姬泱笑着单腿跪到床上,手掌撑着床板,挨个亲了一遍。
他拉好帐子,这才沉了面上笑容,回身往前院去。
一个时辰后,在鬼的帮助下,陈武带着路溪与她的侍女回来了。
路溪抬头见到姬泱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尴尬地笑了笑,她也不知为何还是被找到了……下意识便往侍女身边躲了躲。
侍女胆子小,已经低头开始哭了。她们三娘子胆儿不是挺大的么,非要溜出来,怎的到了殿下跟前又怕成这样!早知如此,她一定要拦住的!
姬泱听到侍女的抽泣声,毕竟是路溪的贴身侍女,他自也认得,这是个胆子特小的。
姬泱看路溪,直接道:“说说吧。”
路溪依然有些尴尬,在京里时,她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女,本性这种东西,永远只敢藏在内心。一出京城,她的心便开始飞扬,这一路,侍女都快不认得她了,好在还愿意陪着她胡闹。
可碰上姬泱时,她反而很尴尬,也不知该用哪副面孔面对姬泱好。
姬泱又问:“顾皙去哪儿了?”
“呃……”
“快说。他是在籍官员,不是犄角旮旯里的穷秀才,我还有事要他办。别抬头瞧我,一准是你干的。”
路溪低头,理亏道:“我们进城后,找了家客栈,我……”
“你什么?说。”
“我拿铜盆把他给砸晕了……”
姬泱无言以对,他是真不知道,他的这位表妹还有这样的能耐。
姬泱又问:“哪家客栈?”
路溪报出个客栈名字,陈武领命,再带人出去找顾皙。
等待顾皙回来的时候,书房一片沉寂,姬泱显然是在生气,连侍女也不敢哭了。
路溪低头,眼珠子直转。她也算是迫不得已,路上她将顾皙当成是山贼同伙,吩咐侍卫们就要杀了他。顾皙迫于无奈,只好自报家门。听闻他与表哥是好友,有求于姬泱的路溪便想套他的话,好知道自己如何才能令姬泱答应送她去越国。
顾皙当然不认得路溪这种成日埋在深闺的世家女,见她频频问及九殿下,还以为这又是个对九殿下怀有别样心思的富家女娘,立即不屑道:“奉劝小娘子省了这份攀高枝的心吧!我们殿下早有深爱之人!可瞧不上你这样的!你这样的,到了殿下跟前,不弄死你就算不错了!”
顾皙被路溪踹到命根子,又被侍卫们打了一通,自然满心不快,说得很呛。
路溪倒也不气,便故意问:“可是那什么路家三娘子?”
顾皙冷笑,懒得搭理她。
路溪知道不可能是自己,她也懒得去猜到底是谁。
只是,她把表哥的好友给揍了一顿,还踹了人家那处……表哥又有位深爱之人,她这个时候跑过去,不是碍眼吗?
表哥能放过她?能答应让她去越国?
别是接到京里的信,就给她在外头找了个宅子住,连王府都不得进吧?
她向来有自知之明,又自来是个胆子大的,一不做二不休,先逃了算了。她手上银子多得是,进了城,自己使银子雇商队,或是雇些帮手,哪里去不得?说走便走,可她一人走不了啊。
她威胁顾皙,顾皙是真的怕了,被她用根簪抵着,带着她还真的趁夜间休息于驿站时悄悄进城了。
也怪顾皙同那姬澜一样,都小瞧了她,都以为不过是位弱女子。
于是就有了此时这一出。
再半个时辰,顾皙也被陈武带回来,浑身狼狈,衣服破败。
瞧见路溪,也顾不上丢面子了,往地上一跪,就要姬泱给他做主。
姬泱听他们俩对质,才算弄清楚前因后果,他伸手直揉额头。这件事儿,顾皙是真冤!
他叫五宁进来,先带顾皙去歇息,好歹换身衣服。
路溪小声辩驳:“我真不是故意的……”
姬泱不耐烦听她说话,再叫人进来,吩咐:“带三娘子去置办好的宅子歇息。”
果然如此!
路溪此时被逮着了,不可能再有机会独自雇商队,全靠姬泱了。她要是被送去别处住,到被送回京城,都见不到姬泱!她又得关在另一个宅子里!
她本还坐着,立即站起来:“我不走!”
姬泱都不看她。
外头的宫女已经进来了,路溪见硬的不行,再来软的,可怜求道:“表哥,我不过一介小娘子,独自住在外头,多不安全?”
“你拿出踹顾皙的那股劲儿来,就成了。”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路溪是真的急得要哭了。说白了,她也只是空有胆儿,真的是头一回离家这样远。她就是想暂且解开世家女的枷锁,仔细体验一番自己向往的生活。她知道,她此时说得再潇洒,时间到了,她还是要被送回去嫁人的,嫁给京城那些草包。
路溪的眼圈是真的有些红了。
姬泱看到她哭,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可路溪胆子太大!这才多久,她就闹出多少事儿来?不好生看着,谁知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母妃是很喜爱她的,她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表妹,是他的家人。在他的地盘,他不可能放任她胡闹。
他绷着脸,不为所动。
路溪的眼眶里已全是眼泪,姬泱索性背手转身,不去看她,必须要管!
路溪毕竟不是他的那两个宝贝,那两个眼圈一红,他便不成了,要什么都能给。路溪哭了,他能硬下心来。
路溪知道,彻底没戏了。
她有些崩了,眼泪“唰”地便全下来了,甚至哭出声,侍女与宫女纷纷退下,屋里就他们俩。路溪哭得愈发悲痛,正悲痛着,“姬泱……”,耳边突然出现一道声音。
路溪怔住,抬头看去。
镜小宝做了个恶梦,他梦到他们宝宝一直没有头发!
吓坏他了,他立刻便醒了,醒来反复盯着宝宝看,还是心慌慌,他便委屈屈地找姬泱来了。
谁料他一来,便瞧见姬泱的书房里,有个小娘子在哭!
他再正睛一瞧,这小娘子怎会如此眼熟呢?!
他还没闹明白,那小娘子忽然哭着朝他扑来,扑动间,镜认出来了,这不是茶楼里的那小娘子吗!
怎哭成这样?
镜怕她摔跤,下意识地便伸手接住她。镜喜欢一切漂亮的人或事物,她漂亮,镜不由声音也放轻了,问:“你怎么了呀?”
他哪里知道,路溪一见到他,脑子一转,便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二话不说立刻扑过来。
他再这么一说话,路溪心中疯狂感慨,这声音也太温柔了吧。
这便是传闻中,表哥姬泱的知心爱人?
天煞的啊,表哥哪来的好福气!
这样好的郎君,为何不能留给她?
若是留给她,她铁定不去越国,她也愿意住在深宅里,她不行万里路,不写万卷书了,她同这位郎君成亲啊!
路溪哭得更惨了,瞧起来,这位郎君与她年龄也相仿。
君生她也生了,君为何不能等等她呢!
不等便罢,君为何还落到了姬泱那等毫无情趣之人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君生的时候你真的还没生[捂脸]
第60章 弄人
姬泱一瞧;这还得了?!
他上前去拉路溪的手臂:“成何体统!!”
路溪将镜的手臂抱得更紧;放声哭道:“郎君;救救我吧,表哥他要赶我走!”
“……”
恶人还能先告状??姬泱殿下真的是见识到了。他还要伸手去拉路溪,哭便哭,为何要拉着他的小宝哭!
谁料他这回还没伸手;镜先伸手去拍拍路溪的后背;宽慰道:“你别哭啦!”他再回眸朝姬泱高兴地笑;“这便是你曾说过的表妹?”
姬泱不说话。
镜笑着对路溪说:“你放心;你不走;你便住在我们这儿!”
路溪感动抬头;再度哭了一脸眼泪;这郎君,实在是;太好了!
君不等她啊!
有了镜的这句话,姬泱也不敢再赶人,路溪见好就收;也不哭了。
本就是半夜;镜小宝是个很会联想的小鬼;想到茶楼听闻,暗自猜测姬泱的表妹恐怕刚历经过什么危险的事,显然是吓到了,也不多问,他劝表妹赶紧去休息。
姬泱反正是被路溪气得一句话也不愿说;小宝是很愿意招待客人的,尤其这又是姬泱的表妹,也难怪他白日里见到时便觉着眼熟。路溪与姬泱实际是有些像的,可能是因为外甥像舅舅,女儿也像父亲的缘故。
镜叫来菱芷,令她带路溪去休息,就住镜心阁隔壁的院子。
他怕她害怕,还道:“你别怕!我们就住隔壁,你好好歇着!若是实在怕,便来找我!”
路溪又想哭了,她悄悄地、恨恨地瞪了姬泱一眼,凭什么这么好的郎君要是表哥的!表哥将来铁定要娶王妃的,那这郎君岂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多委屈这位郎君。
恨啊!与她做一对多好!
她瞪姬泱,姬泱也瞪她,表兄妹俩互瞪。
只有毫不知情的镜小宝,热情好客地一直将路溪与她的侍女送到安排好的院落前。
路溪依依不舍地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离去,他们走远了,她还舍不得回院子。
王府其余的侍女们都在院内,只有她自己的侍女陪在身侧,侍女思考半晌,小声问她:“三娘子,那位郎君,为何没有影子?”
“……”路溪回过神,她也想想,好像真的没有?
她此时才算慢慢清醒过来,不由又想到白日里那个漂亮得不似人的孩童。
说实话,那孩子与表哥眉眼间是有些相似的,偏偏与那位郎君也有些相似——想到这儿,路溪突然生气地跺了下脚。
“三娘子?!”侍女紧张问,是想到了什么?
路溪抱怨道:“忘记问那郎君的名字了!”路溪失望地回身往屋里走,边走边道,“只能明早再问了!”
“不是……三娘子,那位郎君没有影子呢!”侍女提醒。
路溪烦她:“没有便没有!那又如何!”
路溪一头钻进房中,侍女想想,也是啊,没有便没有吧,反正她什么也不懂,跟着他们三娘子就好!
隔日大清早,路溪便去镜心阁报道。
姬泱生平没做过翻白眼儿的事,可面对路溪的那张脸,他真是差点儿没忍住便要翻了。
还是路溪没给他机会,立即越过他走进房内,瞧见厅内桌上坐了个小娃娃。闻见脚步声,小娃娃抬头看她,显然是认出了她,记性极好的,那个娃娃立刻便朝她笑了,还指着她,“啊!”了一声。
路溪的心差点儿没化了,她急步上前,伸手便要去抱他,姬泱抢先一步,将宝宝抱到怀中。
“表哥……”路溪卖乖。
姬泱面无表情,路溪知道抱不着了,便朝宝宝笑:“你好可爱哦!”
宝宝将脸埋进姬泱的肩膀里,仿佛是不好意思,但他又立刻扭头回来,再用胖手指去指路溪:“漂酿!”
“哇,他,他是夸我漂亮?”路溪不可置信地问。
姬泱才不理她,还是蕴蓉走来,笑道:“是呢,三娘子,我们小殿下是在夸您漂亮!”
“蕴蓉姐姐!”路溪回头看她,“许久不见!”
蕴蓉朝她行礼,再对姬泱道:“殿下,早膳都备好了,可要去叫公子起身?”
“他昨晚歇得晚,让他多睡会儿。”
“是。”
姬泱抱着宝宝赶路溪:“快走。回你自己院里用膳去,又不是没吃的。”
路溪不想走,问他:“表哥,公子?便是那位郎君?他叫什么呀?”
“与你无关。”
“表哥……”
“蕴蓉,送表姑娘走。”
蕴蓉左右为难,到底还是走到路溪跟前。
路溪眼珠子再转了转,对姬泱道:“表哥,我就跟你说一句话,听我说完,我就走!立即离开王府,乖乖去你给我安排的地方住,成不成?”
还有这等好事?姬泱将宝宝小心放到榻上,叫蕴蓉看好了。
他则是上前,问路溪:“什么事,快些说。”
路溪“嘿嘿”笑了声,姬泱心生不妙,路溪道:“表哥,你若是再赶我走,我便要告诉那位郎君,我是你还未取消婚约的未婚妻的事儿啦!”
“…………”
“嘿嘿,表哥,都是一家人嘛,家和万事兴,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姬泱暗自咬牙。
“表哥,我也不敢打扰你们,我就在府里住几日便走!真的!”
“你还有什么打算?你走?你去哪里?”
路溪再“嘿嘿”笑,特贼,姬泱此时能明白为何姬澜栽她手里了,表里实在太不如一!
路溪正要将自己的打算说出口,那头响起宝石碰撞的声音,她回身看去。
镜赤脚,踩着雪白地衣,伸手撩开红蓝宝石、翡翠、猫眼石等各式玉石做成的珠帘。
他一身广袖白衫,长发散落满肩,掀开珠帘,宽袖滑落,手腕上套了串珊瑚珠子。走出珠帘的瞬间,各色珠串仿佛也恋恋不舍地不愿离去,披挂在他身上。彩色石头映衬下,他的发丝越发如墨,垂下手,被袖子遮去一半的手背比那白玉还要莹润。
路溪都看傻了,世上为何会有如此美貌之人。
不是胭脂不是俗粉,却也不是清水更不是芙蓉。
是她形容不出的好看,那是能吸引天地万物的好看。
可镜一出来,他自己的视线便自觉在找姬泱与宝宝。
他眼中只有这俩,他一下便瞧见了。他那张宁静如湖泊的面庞,仿佛被雨滴渐次落入,瞬时荡起涟漪,变得灵动。他笑着朝姬泱与宝宝走去,宝宝也早已对他张开双臂,高兴道:“小宝!小宝!”
“宝宝。”镜将他抱到怀中,他抱着宝宝再抬头看姬泱,笑得比宝宝还像个孩童。
姬泱殿下的心此时才变得舒坦,他低头便要去亲吻镜的眉心。
侍女们早已司空见惯,就连镜也已习惯当着侍女们的面被亲吻。
可此时,还有个路溪在啊。
路溪到底只是未嫁的小娘子,她的脸立刻便红了,吓得赶紧转身。
这么一动,镜才发觉还有一人在!
他赶紧推开姬泱,朝路溪喊道:“表妹!”
“哎呀!”路溪激动回头,“你还记得我呀!”
“当然了,你还要与我说山贼打劫的事儿呢。”
“没问题!想听多少有多少,我不仅自己遇着过,还瞧过不少话本呢!”
话本狂热爱好者镜小宝的眼睛一亮,这是找着知己的眼神啊!
镜抱着宝宝上前,招呼路溪:“一同用早膳,用完,咱们去湖上凉亭,边赏景边说!还可以边吃好吃的!”
“好!”
镜又指着路溪对宝宝道:“这是,这是……”他回头问姬泱,“宝宝该叫表妹什么呀?”
姬泱已经在心里给路溪狠狠记下了第三笔,却也只能微笑:“姑姑。”
“宝宝,叫姑姑!”
“咕咕!”宝宝听话叫出口。
“啊——”路溪伸手捧住脸,一旁,蕴蓉还凑趣笑道:“三娘子,奴婢们可是日日如此啊!”
镜也跟着笑出声,与路溪一同落座,开始用起了早膳。
而我们怀王殿下,姬泱,只能再多给路溪记上几笔,旁的尽也不能做。
路溪便在王府住了下来,她的确与镜小宝兴趣相投。她虽觉着宝宝长得既像姬泱,又像镜,很是怪异,她也到底是人,猜不出其中缘由。除开她真实的本性,她到底还是世家女,况且镜小宝太过美好,她与镜相处时,便还是从前世家女娴静宁和的模样。
她从不多嘴问他与姬泱的事儿,也不问宝宝到底是谁的孩子,更不扫兴地说担忧镜没名没分的事儿。
这些日子,她也是亲眼所见她的表哥到底是如何对待镜的。
她也很是开了眼界,从前在京里时,各式节庆,甚至每三五天,姬泱必要给她送东西。
满京城,谁不羡慕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滋味,那些礼物全是王府下人置办的,她到底喜欢什么,她表哥压根不知道!她也当真是从未对姬泱有过兄妹之情以外的感情,好在现在她离开京城了,再也不用面对那些礼物。
她怕吓着镜,没说她离开京城的真相与真实目的,也希望自己给镜留下的印象能更好点儿。
有镜护着,姬泱也拿她没辙,再见她还算知道分寸,没跟镜说不该说的话,还能逗镜高兴,也就随她去了。若是在宜州这一两年,路溪一直如此,也还不错,就当陪镜玩了。
姬泱盯了几日,见没什么意外,恰好顾皙也休整得差不多了,他便继续忙正事去。
顾皙曾是礼部官员不假,实际上他最擅长的是算术,只户部太难进,他才进了礼部当官。
到了宜州,姬泱便想派他去与越国交界处为官,边境商贸来往频繁。这一块如今是他的封地,将来整片天下都是他的,将边境处的商贸来往处理好,于今于将来,都是好事一桩。这样的事也不是小事,还只能派心腹。
只是边境处的官员早就固定,大多是父皇的心腹,他想分一杯羹,便不能派什么资历深的官员去,派不灵光的去也不成,顾皙最为合适。
顾皙最好游山玩水,不爱受拘束,听闻姬泱要将这份差事给他,尤为兴奋。
这些日子,两人便在商议此事。
镜小宝听山贼打劫从来是百听不厌的,路溪瞎扯起来,功夫不比姬泱差,回回都逗得镜直笑。镜越发喜欢她,把当初便准备好的玉簪送给她,路溪见了立即惊呼,并道:“前些日子,我进宫瞧见姑母也有一支极为漂亮的玉簪!”
镜不好意思地笑:“是我送给贵妃娘娘的。”
路溪心中惊叹,姑母竟也知道他?时常通信吗?甚至还与他相处得不错?姑母又是如何看待他与表哥的事?不过她再看看镜面上恬静的笑,也感慨,谁又能不喜欢镜呢?姑母若是见了镜本人,还不知道要如何喜欢呢。
她立即放下这些事,高兴道:“我给你讲我小时候住在宫中的事儿吧!姑母一直想要个女儿,偏偏表哥是男孩儿,我五岁的时候,便被姑母接进宫里养了三年,那时候我与表哥成日里打架!还有姬澜那个白眼儿狼,我没少揍他……”
一听到姬泱小时候的事,镜立即认真盯她,听她讲。
包括镜怀中的宝宝同样如此,路溪讲他们小时候是如何胡闹的,甚至讲到小时候姬泱曾掉进荷花池的事,镜不由笑出声,宝宝不懂,见他笑了,也跟着一同笑。姬泱掉进湖里,太监们纷纷吓得跳下湖,“那简直就是冷水锅里下饺子啊,一个又一个地往下跳!”,路溪讲得眉飞色舞,描述得栩栩如生。
镜笑得将宝宝抱得更紧,盯着路溪的眼神便更为热切。
“表哥被捞上来,那么危急的时候,他竟然还冷着张脸!仿佛不是他自个儿落的水似的!姑母都吓坏了,吓得一直在哭!这么些年,姑母也就发过那么一次火,将表哥狠狠训斥一通!”
“啊……”镜担忧。
路溪以为镜没见过路贵妃,便道:“姑母人极好的!往后你见着了,便知道了!你别怕!”
镜不说话了,路溪以为他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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