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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柳影江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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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很讨厌别人拍我的马屁,以后这些话呢,当着我的面就不要讲了,你要等我不在的时侯,再讲给别人听。”老乞丐刻意板着脸掩饰内心的狂喜,却还是掩盖不了眉头的那一份虚荣。
而江月明此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在头上重重的打了一拳,他怎么也想不到老乞丐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伯教训的是!晚辈一定记住。不知晚辈刚才所说的小乞丐,老伯你认不认识。”江月明再次问道。
“小骗子是吗?怎么,你见过她?”老乞丐瞪大双眼道。
“不是小骗子,是小乞丐。”江月明忙解释道。
“小骗子就是小乞丐,小乞丐就是小骗子,就那个臭丫头嘛!”老乞丐叫大声道。
“噢,你既然认识,能不能带我去找她。”江月明道。
“那臭丫头离家出走半个月了,我也一直在找她。”老乞丐闷闷道。
“哦,不对呀!我两天前才见过她,就在她家里,还有一头大狮子。”江月明满是疑惑地说。
“胡说!我怎么不知道!”老乞丐道。
“你不信现在就带我去她家,她应该还在家里。”江月明道。
“你自己怎么不去?你也想骗我。”老乞丐灰着脸,像个孩子似的。
江月明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说道:“我不记得路了。”
老乞丐这下乐了,大笑道:“哈哈……还有你这么笨的,去过还不记得路,连只鸟都不如!哈哈!”
“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带我去吗?”江月明道。
“城东望南五里街,府衙对门夫子庙!这么好记都记不住,除非你是头猪!”
第7章 夫子庙
府衙的对面果真有座夫子庙,而且还显得特别扎眼,只要不是瞎的,走到这里都能瞧见。谁也不知道城主为何还要保留着这座已经不剩几片瓦的危房,何况这里总有那么几个乞丐走来走去,他们也许是为了夫子像前的那些供品,或者是因为这里还可以遮风挡雨。不过你也许看到的并不全都是乞丐,也有一些是衣着破烂的穷秀才,他们来此当然是求夫子保佑能中个举什么的,所以夫子面前的香火还很旺盛。其实乞丐与秀才是很好分辨的,那就是秀才们的脸一般都洗的很白。
江月明走进夫子庙,庙里除了有一位正在虔诚祈祷的秀才外再无其它人,秀才见他带着剑在庙堂里四处张望,便退了出去。江月明四处寻找了一阵,也不见一个人影,按照老乞丐的说法,小乞丐已经失踪半个月了,当然不会在这里,江月明只不过是想看看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这里当然没有他去过的那个山洞更适宜住人,小乞丐有了更好的住处,当然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但是他怎么又找不到了那个洞府?难道曾经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江月明犹豫着,突然发觉有人正悄悄地向庙堂靠近,他向夫子像行了拜礼,走出了庙堂。
庙堂外有四个人正持剑等侯着他,他记得那样的装束,黑衣黑巾蒙着面,是他在金满堂门口遇到的刺客装扮。四人也不多话,拔剑便向他刺来,江月明迅速拔剑迎击。风生剑起,剑随风动,剑影如花,剑声似冰,刺客四人同气连枝,江月明以一敌四。四人见讨不得一丝便宜,便变换了阵型,向后一跳,四散开来,同时收剑入鞘,接着又同时推掌,从他们袖口里同时飞出几支飞镖,向围在中央的江月明射去。而江月明此刻,突然将剑直指空中,然后高速地旋转,随着一股强列的气流,剑尖穿破天空,人已随剑腾空高起。刺客四人还未反应过来,都已中了自己同伴发出的飞镖,他们同时手扶着胸口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喘气,空中的江月明已翻转向下,挽出一个巨大的剑花,像一只银色的巨铙,势要将他们罩住。四名刺客见大势已去,相互对视了一下,一起举掌向自己的胸前用力劈下,随着一声雷鸣,一股浓烟带着淋淋的血肉四处飞散,江月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流冲出几丈,踉跄落地,满身的血肉脑浆让人晕厥。
“千紫落叶!敢问少侠与紫叶道人是何关系?”
江月明回过神,才发现这里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人来,此人面目清秀,须发斑白如注,双目清澈深邃,手里摆弄着一把丹墨折扇。
江月明拱手道:“正是尊师,前辈难道认识?”
白衣长者捋了捋胡须笑道:“呵呵,老夫龙七,乃此城城主,年轻时曾与武当有过一段渊源,说起来你师父也算是我的师兄了。”
江月明连忙作揖道:“弟子江月明,未能认得师叔,请师叔降罪。”
“少侠不必多礼,老夫当年只不过是在武当修行过一段时间,但并没有正式成为武当弟子,所以你也不必称老夫为师叔。”龙七解释道。
江月明笑道:“即是这样,还是称你前辈吧,但不知可否请教前辈几个问题?”
龙七接着笑道:“少侠客气了,有话请讲?”
江月明问:“前辈可知这些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晚辈?”
龙七随手捡起一片刺客的衣物,又将其丢掉,然后问江月明道:“少侠可听说过如意堂?”
江月明摇头道:“晚辈从未听过什么如意堂,难道他们是如意堂的人?”
“没错,他们正是墨如意的杀手,如意堂绝迹二十年,如今死灰复燃,恐怕天下又将陷入一场血色恐怖了。”龙七叹道。
“那又如何?”江月明问。
龙七望着满地的血腥,忍不住一阵呕吐,然后道:“二十几年前,江湖中出现了这个暗杀组织,他们以如意公子为尊,也就是玉如意,然后是四大童子,分别是翠、墨、银,朱。翠如意又称情如意,负责情杀,银如意为人杀生意上的对手,血如意为人复仇,至与墨如意,就是为人清扫障碍。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们会去杀任何人,而且一旦达成交易,就绝对完成。”
“这么说来,晚辈是别人眼中的障碍了?”江月明道。
“应该是,不然墨如意的人就不会缠着你。”龙七道。
“那晚辈该怎么办?”江月又问。“
龙七转眼望着江月明,说:“他们不杀死你,是绝不会罢休的,若想摆脱如意堂的追杀,你就只有先下手为强,将如意堂彻底消灭。”
江月明随手用剑挑起一片刺客的衣物,笑道:“如前辈所言,消灭他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来晚辈是非死不可了。”
这时从衙门里走出几名官差,龙七示意他们将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对江月明道:“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少侠如想了解更多如意堂的事情,不妨随老夫入府中详谈。”
“那就打扰前辈了。”
江月明正准备随龙七准备进入府衙,却被一顶轿子拦在了前面。
轿子里走出来的是金玲,她满脸堆笑:“城主大人请留步,民女有冤情要诉。”
江月明故意不去看金玲一眼,他只想早一刻离她越远越好,可世事却总是不随人意。
龙七也哈哈笑道:“金老板有冤情,倒也是件稀奇的事,不过老夫还请金老板能行个方便,明日一早本官一定开堂为你审案,今日府中实在是有客到访。”
金玲也不给这位城主大人一丝薄面,随声笑道:“那可不行,若等到明天,恐怕行凶之人已经不在了。”
龙七这时微笑着打开折扇,随便摇了几下。接着道:“既然这样,就请金老板先道府前击鼓,本官也好为你升堂。”
“那倒不必了,证人与犯人都在这里,请城主大人就在此审案吧!”金玲说着招一名轿夫走上前来。
“金老板了可知,□□律厉,审案是只能在衙门里进行的。”龙七道。
“那不知城主大人是否记得当年‘红罗案’,可也是圣帝在路边审理的了?”金玲笑道。
“金老板今天来到底何事,不会就是来刁难本官吧?”龙七怒道。
“不敢,不敢,民女怎敢刁难城主大人,不过民女的却是有冤情。”金玲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
龙七无奈,只好转身向江月明说道:“少侠请先到府中稍等片刻,老夫处理完这些琐事,我们再接着聊。”
而金玲却一巴掌拍在江月明的肩上,说道:“他可不能走,他若走了,这案子还就审不成了。”
江月明不懂金玲的意思,本来自己找她打听无极剑的去向,她不肯帮忙就算了,为何还扯上了莫名其妙的麻烦。
城主龙七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哈哈笑道:“想必是金老板认错人了吧!你可知道这位少侠的来历?”
金玲瞟了一眼龙七,也迎口笑道:“城主大人可真会说笑,我金玲怎么会认错人,他不就是武当的江少侠吗?”
龙七感到惊讶,又接着笑道:“既然金老板认得江少侠,想必也知道江少侠不是那种轻浮之人。”
金玲更是一阵冷笑,然后说:“他轻不轻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欠了我的钱,还打伤了我金满堂的伙计,所以我就一定要讨回个说法。”
“荒谬!纯属荒谬!”没等江月明自己反驳,龙七脱口而出。
而江月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金老板有什么话请直说,何必要诬蔑晚辈。”
“有没有诬蔑你,那就看你敢不敢随我回金满堂去,那里可是为你记下了很大一笔帐。”金玲道。
“这么说,晚辈倒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欠下的是笔什么帐了。”
“江少侠不要听她胡扯,她不会安什么好心,不用理她,我们走!”龙七插道。
金玲却死死地抓着江月明的肩膀,而江月明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金玲又问龙七道:“城主大人好像比疯婆子更疯吧!身为朝廷命官,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勾结江湖,府衙门前发生命案,却教唆手下焚尸灭迹,这是一个父母官该做的事吗?”
龙七冷笑几声,道:“金老板何必要把话说绝呢!别忘了,老夫才是彩云城的城主。”
气氛显得格外紧张,江月明敌友难辨,他向龙七道:“前辈不必担心,晚辈自能应付,随她去就是。”
龙七定眼注视着金玲,一字字说道:“少侠要多加小心。”
……
江月明再次来到金满堂,还是那间金灿灿的房间,不过这次金玲背对着他,他也背对着金玲。
“我究竟欠下了什么帐?”江月明开口问道。
“不是你欠下,而是别人欠你的。”金玲答道。
“别人欠了我什么?”江月明道。
“你不必知道,因为别人欠你的,你永远也要不回来了。”金玲道。
“我不明白。”江月明道。
“你不必明白。”金玲道。
“你的目的呢?”江月明道。
“你也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在这里你才不会受到伤害。”金玲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江月明又道。
“那要问你自己,你为什么会跟我来到这里。”金玲道。
“我不知道。”,江月明的确自己也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屏风后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生得仙风道骨,举止潇洒脱俗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江月明见了,立即拜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路寻找的华山之尊钟由道。
钟由道又名钟云,年轻时放荡不羁,凭着一柄飞虹剑独步武林,一时人称剑中仙。二十年前接任华山掌门后,他就很少在江湖中走动,江月明倒是见过他几次,因为在每年的九月初六这天,他都会到武当千紫峰上与紫叶道人论道。
江月明见钟云在此出现,更是满脑的疑问。
“你不用奇怪,这都是我安排的。”钟云说。
“可晚辈还是不明白。”江月明道。
“你会明白的,我想这也是你师父的意思。”钟云又道。
“可师父是让我把无极剑交给钟掌门,钟掌门为何要引月明至此?”江月明接着说。
钟云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悲伤的神情。
“还是我来告诉他吧!”一旁的金玲道。
钟云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说:“你告诉他也好。”
接着金玲开始说道:“在你离开武当以后,你师父就已经死了,还有你的师兄,也死在了这场变故。他们把所有的罪名都嫁祸给了你,现在武当上下都知道是你杀了你师父和师兄,他们还宣告武林,将你逐出武当,并且下了诛杀令。”
听到这里,江月明的耳朵仿佛都已经炸了,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以为然地笑道:“武当离此千里之遥,你又怎会知道?而且我却闻所未闻。”
“这都是真的。”
钟云的一句话,让江月明瞬间陷入了万丈冰窟。
这都是真的?
为什么是真的?
“他们的目的是你。”金玲接着道。
“他们是谁?”江月明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金玲道。
“你又是谁?”江月明又问。
金玲没有回答,而钟云却道:“她是你姨娘。”
“哈……”
江月明笑道:“太荒唐了,你们以为我会信吗?”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是你姨娘,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无法改变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金玲心平气和地说。
钟云也拿出一封信,轻轻地放在他的身旁,说道:“这是你师父的遗言,他托付我在他死后亲手交给你,你自己看吧。”
江月明缓缓地拆开信封,那是师父的笔迹:吾徒月明,见书则为师已去,尔勿为之伤怀,此为师所欲最善结局。昔日,尔视吾为父,吾视尔如子,实则非然,吾实为毒尔父母之凶,尔不共戴天之仇也。廿年前,为师错杀尔父,尔母殉夫,置尔为孤苦,为师之罪恶,隐瞒至今,罪大恶极。然,今为师亦死,仇人去矣,望尔能自强自立,明辨是非,勿为势利而争,勿受虚荣所敝,从而宽以待人,诚实对己,平乐度生,则为师安矣。”
江月明傻傻地呆愣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师父的亲笔却告诉他,事实就是如此的残忍。
江月明笑的很难看,也很难受。
“谁能告诉我?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接着他像狂风折断树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中的书信也翩然飘落。金玲慢慢地走过去,深深地将他揽入怀中,擦拭他脸颊上的泪滴,他没有再躲避,也许是她根本没有存在他的意识里,也许是他此时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钟云捡起地上的书信,又重新放入进信封,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江月明反反复复地说着,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神情。
金玲将他抱得更加的紧,她的眼中也划出两行热泪,她轻轻说道:“不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月明突然推开金玲,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他站起身来说:“你们都在骗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说完他起身便走。
“你要去哪里?你不能离开这里。”金玲急切喊道。
“我会去找出真相,再来拆穿你们的谎言。”江月明说道。
“你不要走,外面没有真相,真相只有金姨知道,你相信我,我会把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的。”金玲哀求着说。
“不用了。”
江月明心里很清楚真相就在眼前,却又不肯相信,是他不愿去相信,因为真相总是很残忍。有时候,当人面对真相的时候,心里会想着该如何逃避,而逃避并不会比面对来的容易。
“站住!”金玲喝道,她接着又说:“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他们都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师父他们都发生了什么吗?”
江月明停下了脚步,他已默认了金玲,但他不愿表现出来。金玲看穿了他的心思,也将自己陷入了矛盾,未来如何,谁都无法预料,但过去的都已无法抗拒。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她一滴滴开始回忆,她一句句地开始讲述那段惨痛的过去:“墨子剑凌枫,是你父亲,他是人人敬仰的侠客。而你的母亲,却是别人眼中十恶不赦的如意杀手,她没有名字,翡翠只是她的代号,她就是翠如意。一次机缘巧合,你父亲认识了你的母亲,彼此产生了感情,而你的母亲为了守住这份错误的爱情,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而你的出生,让玉如意对你母亲产生了怀疑,他要你母亲杀死你父亲来证明她没有背叛如意堂,你母亲没有做,从此就成了如意堂的叛徒。如意堂要清理门户,而负责杀你母亲的人,却是她的亲妹妹银珠银如意,银珠自以为只要能杀了你父亲和你,玉如意就会放过你娘,却不知玉如意也安排了其他杀手要将她们姐妹一并除掉。银珠没能杀死你父亲,反而你父亲却救了她的命,他将她们安置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然后决定连同各大门派一起消灭如意堂。后来由于走漏了消息,各大派的人遭受了惨痛的打击,而你娘就是翠如意的传言又在江湖上四起,他们把你爹当成了玉如意,并且杀死了他。你娘痛不欲生,也拔剑自刎在了你爹尸首旁。当时各大派为首的人,就是你师父紫叶道人,他在知道是误杀你爹之后,为了弥补对你爹的愧疚,他四处寻找你的下落。你那时还不满周岁,银珠带着的你东躲西藏,但还是被如意堂先一步找到,还好上天垂怜,你被当时的“醉卧虹桥一剑仙”救下,你才得以性命,而银如意也从此改头换面在市井一藏就是二十年。”
江月明僵硬的脸庞上泪珠自上而下,像是要洗去他从前的笑容,他从此不会再有快乐,不会再有欢笑。
钟云又接着道:“所谓当时的剑仙,不过是个空虚寂寞的酒鬼,他在赶回华山接受师父遗命的路上,无意间救下了那位故人遗孤。当时华山上下所有人,都对那个婴儿的父母恨之入骨,若带至华山,也难免不遭受毒害。在他为难之际,紫叶道人却对那婴儿一见如故,肯求带回武当抚养。紫叶道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加害婴儿,他就将其交给了紫叶道人。二十年后,那昔日的婴儿在紫叶真人的□□之下,成长为了武林中的又一新秀,而他的摸样也渐渐变成了另一个凌风,因此也让一些人开始为之担忧,也成为了一些人的借口,他们逼上武当,要求紫叶道人除掉那个所谓的如意堂孽种。而紫叶道人是无论日何都不愿看到那个孩受到伤害,但他也不愿看到江湖再起杀戮,他希望用自己的牺牲来终结一切,却不知别人看中的并不仅仅是那孩子的性命。”
江月明像一樽石像、一柱寒冰似的矗立着,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第8章 陌生人
花开花落花无恨,春娇春媚春多情。
暖阳,柔风,花香,柳翠。
一辆金色的马车,阳光下反射着它耀眼的光芒,刺痛了路人的双眼,夺走了花朵的鲜艳,这是金玲的座驾。若论天下最奢华,莫过于皇家,若问谁最懂奢华,则金玲当之无愧。马车的奢华程度,绝不次于她金满堂的金屋,金丝楠木的车身还不够,再锉上一层真金白银,连车轮上也是镶满了各种宝石,两匹西域千里马也是极品中的极品,车夫也是万里挑一的好把式。宽敞的车厢内,每一寸都是刚换新过的金丝雀绒,随手抚过都有如捋春风的感觉。金玲一身金丝缕衣和一顶金珠头冠,颇有皇家的气息,坐在她身旁的江月明,则是一件丝织白袍外裹着一件浅棕色皮制短褂,白金护额和银铠长靴,倒也很像个富家子弟。
马车在柳园门前停下了,金玲同江月明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上面放着金银绵帛,随从们卸下那些,随金玲她们一起搬进了柳园。
贵客降临,柳园也更是添辉,柳连成同金玲一阵客套寒暄后,便开始疑虑起来:“金老板今日光临寒舍,为何要带如此多礼物来?”
金玲则是眉开言笑道:“特来像柳大官人贺喜!”
柳连成也附和她笑道:“不知金老板所说的喜事是……?”
金玲接着又大笑道:“柳大官人是明知故问吧,全城谁不知道柳大官人近日认得一义女,我特为此事前来贺喜。”
柳连成马上丢掉了脸上的疑虑,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金老板,柳某谢过,谢过!”
金玲又接着道:“柳大官人先不要客气,我金玲今日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柳连成略微变了一下脸色,笑道:“还有什么事,金老板请讲?”
金玲看了看身边冷漠的江月明,微微笑道:“金玲听闻自从令爱远嫁西域以来,大官人与夫人一直割舍不下,幸得近日又得一女,正好填补昔日的那份空缺。想我金玲孤独半生,今日也有幸得一义子,着实谓上天垂怜。”
“恭喜恭喜,金老板是天赐福泽,柳某可不能及。”柳连成忙道。
金玲接着道:“金玲的意思是,大官人得一女,而金玲得一子,实为巧和,不若我们顺从天意,结为儿女亲家,你女嫁于我子,也正应了喜上加喜。”
“这个……”柳连成吞吐着,脸色显得难堪。
金玲也变了脸色,很失望道:“大官人若有为难,请尽管直说。”
“唉!”柳连成叹了口气说道:“小女若能得令公子垂爱,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柳某实在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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