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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而有虹然末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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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会,叶国的船只折损不少。
这归功于乔国炮弹射的精准。炮弹往往时隔许久才发一次,不过弹无虚发,个个致命!
于是乔国由下风变成了上风……
第98章 第九十七章 设宴
第九十七章
设宴
眼见大好局势这么溜走,杨清决定改变战术,不论侯止苑再怎么没招数可言,他也不能处于被动。
“去,将船舱里的弹药拿来。”将钥匙交给一副将,杨清心中不甘又兴奋。
不甘于储备的弹药这么早就派上了用场,但值得高兴的是一旦弹药投入实用,那很快战争就要结束了。
想法甚好的杨清不再一脸愁闷,总归是弄出点了笑意。
不过,没得瑟太久,那副将便慌慌忙忙跑过来。
“将军!船舱漏水了!”顾不得形象,这副将一路大喊而来。
几乎同时,另一艘战舰上的副将也慌慌忙忙来报:
“报告将军,凡载有炮弹的战舰全部漏水!”
“什么?!”杨清大惊!
这一惊杨清手心都出汗,而这汗渍居然有些油腻。发现这点,杨清脑子忽然一炸……
船舱里的水漫过了脚踝,正在往上涨。而且上涨的速度非常快!
杨清盯着那箱子!
自己怎么那么蠢,居然没看出来这些弹药被涂了东西!之前来巡查之所以热且闷,十有八九就是这东西的作用!
也就是说,为了营造这样逼仄的氛围,敌人当时就在附近!为了不暴露,用这东西赶自己离开。
杨清打开箱子,拿出弹药,果然,一道浅浅的裂口横在底部!
“混账!混账!”好好的仗不打,在这弄幺蛾子!杨清气侯止苑气的要癫狂!他那一次巡查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避免了这一场灾难!这下好了,叶国将损失惨重,而乔国几乎是不废一兵一卒!
杨清睚眦欲裂,这是他出征以来第一次疏忽,也是第一次让叶国败得一塌糊涂!
“快!快给我堵上这裂口!”杨清大喊!
来的小兵堵上裂口,水流上涌的越来越缓。
“马上涨潮了,大家赶紧换船!”杨清又气又急,这是他今天第二次下令“换船”。
叶国战舰上,雄浑嘹亮的号角吹响,一声声犹如迁徙的水底生物发出连绵不绝的呼唤……
“副帅!叶国撤兵了。”葛苛眼前一亮,果然叶国撤退了。要是真打起来,以乔国现有的战斗力根本脱不了多久就会败仗。幸好杨清不敢在没有弹药的情况下继续攻击。
侯止苑对他笑笑,“他当然退兵,否则接下来损失的就不止是炮弹了。”
……
乔国军营
这晚大摆筵席。一来庆祝开岁城水战首次大获全胜,二来介绍侯止苑这一新的领袖。三来,以侯止苑战绩闭万人幽幽之口。
在开岁城,无人不知乔霁彧,因此,他只是稍一颔首便没有了下文。
而侯止苑的自我介绍很简单,只五个字:在下侯止苑。
李诚安作为主帅自是尴尬地圆了场。
军营不比家,没有好酒好肉,没有舞女、没有歌姬,有的只是粗茶淡饭、几坛烈酒,还有这昏黄的天空、萧瑟的塞外、寂寥的夜晚……
在这看似寂寞的边塞,乔国军营今天异常热闹。
这都是些塞外粗汉子,唾沫恣意横飞,饭菜狼吞虎咽,烈酒大口灌入,有的人喝醉时拔剑起舞,在众人面前挥几手剑就歪歪扭扭地栽回座位上,引来哄堂大笑。有的人吃着吃着就一下醉倒在桌上,任人怎么喊就是醒不过来。有的人就连说话也毫不避讳,喝醉时顾不得平日的尊崇,甚至在某一暗处,有人开口就是一句“乔修罗”,大家看他看的目瞪口呆,而他却只顾端着酒杯傻笑。
再看一眼乔霁彧,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喝茶,谁说话、谁舞剑、谁醉倒……件件都不干他的事。看他眉宇间一如往昔,众人将沉着的心又放回原处。而那乱语的李诚安则毫无所知。
侯止苑在席间并不多话,和那日在蝴廓公主生日宴会上一样,沉默安静地坐在那里。但一句“乔修罗”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他侧头看乔霁彧,乔霁彧就坐在主座上,旁边就是那李诚安,要是霁彧没听见,呵呵,他才不信!
平常人以为乔霁彧没有透露表情。但侯止苑看得出来,霁彧并没有为此不快。
看,那嘴角几不可闻的笑意不是说明了一切么……
乔国因胜仗而摆酒席少之又少。因为之前乔霁彧出兵必胜不败。但这一次海战,也是乔霁彧第一次参与海战。在乔霁彧没来之前,叶国一直处于上风,而乔国只能被挨打。但眼下局势发生逆转,故不得不令人欣喜!
第二个原因是:新来的副将以实力击败了听闻中的“一无是处”。
酒席虽然摆的简单,但众人皆是尽兴而归。
撤去酒水、桌椅,这里不复刚才的热闹。转眼间又变回那个萧索的边塞。
没有虫鸣、没有灯火,只有稀疏月光和星辰点点。耳边过塞外呼号的风,夜晚化塞外寂寥的幕。
侯止苑睡不着,在外面仰望星空许久也毫无困意。正脑海里一片空白地看着天,身后突然有人靠近。
侯止苑闻声,一扫寂寂的心思,回头对着那人一笑——灿若星辰。
第99章 第九十八章 你不信我
第九十八章
你不信我
边塞的一切似乎都散发着一种粗犷,与遥远的都城天差地别。这天幕在月和星的映衬下变成了墨蓝色,深邃又迷人。没有虫鸣鸟啼的世界太陌生,只有乔霁彧是侯止苑唯一熟悉的存在。
“睡不着?”乔霁彧的黑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束在脑后。肩上披着一件月牙白的薄衣徐徐走向侯止苑,步伐不紧不慢,眉宇间不喜不悲,这如兰的气质与这夜景完美契合,竟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
侯止苑两眼看的发直,依稀见少年十八抱着心爱的书向他走去……
“咳咳。嗯,是,有点。”侯止苑抬手揉太阳穴以掩盖自己的眼神……
侯止苑坐在一个光秃的悬崖边缘,两腿悬在空中,脚下是数千米高的深渊,一眼望不到底,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丢半条命。而侯止苑丝毫不惧怕。
这悬崖寸草不生,地上只有边塞干燥的黄土。乔霁彧走过去与他并排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这黄土脏了他的白衣。
“初来沙场不习惯?”
“经商时走过不少地方,要说陌生也并不算。但不知为何总是有奇怪的感觉。”侯止苑难得这么正经。
“别想太多。”乔霁彧看着墨蓝的天,犹豫一会,轻轻说道:“第一次作战,是陆战。那日发洪水,整个边塞被大雨冲刷的如同被扫荡。几乎所有的军饷、粮食全被被淹。一觉醒来,一无所有。为了不败仗,我命令所有人吃饱喝足,除了作战工具,其余的都扔。身体残、弱的将士善后,以掩护其余将士半夜偷袭。”
“赢了?”侯止苑问。
“嗯。我断了他们的后路,他们不得不殊死一搏。而敌军勘察兵回报我军正全力防洪,于是全军只做善后,根本没想过防御。那一次他们输在措手不及。”
“你说的是叶国?”
乔霁彧把视线聚焦在那一轮圆月上,淡淡回复道:“嗯。那时我刚任命为相,在朝中人心不稳,故急需掌握兵权,而交战是最直接的办法。叶国地位之所以稳固,主要在于军事,当时我若想打败叶国陆军,必须采用非常之法。之后的三个月,我训练出一批叶国陆军的克星。从此,凡陆战,从未输。”
“这就是此次叶国避免陆战,直接与我们海战的原因?”
“可以这么说。不过主要的是我不能下水。难以操练水军如陆军一般精悍。这就给了叶国可乘之机。”
侯止苑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霁彧啊,据我猜你前面说的首次陆战的那些‘克星’基本上都在这次的水军里面吧?”
乔霁彧看了看他,没说话。
两人都不说话,空气间难得地弥散着尴尬的气息。侯止苑期待的脸慢慢无措,甚至变得有些哀痛。
“霁彧,我困了。我们回去睡吧。”侯止苑起身率先走,一头未束的发飘散在空中,几缕飞舞在那看起来瘦削的背后,步伐虽矫健,但在这有些冷意的夜显得格外寂寥。
乔霁彧起身,还没来得及拍去身上的泥土,就被突然转身走回来的人紧紧抱住!
“霁彧。你不信我……”
耳畔的声音那么微弱,又那么委屈,好像个孩子被夺去心爱的宝贝不敢要,只敢想。
脖颈间是一片呼吸的灼热。那肩窝处埋着一个人沉重的情感。乔霁彧不知道侯止苑为何如此悲伤,但是他却因此感受到一种情愫,他知道,它的名字叫:追忆。
似乎是有那么一个人,也曾把自己这样抱着。紧紧地、紧紧地,不松手……
“侯止苑,我如何信你?”那人苦笑,脸上万般无奈与——哀伤。那幽幽的美瞳如一汪清水,清澈地不留任何杂质。
“我——侯止苑,从不想伤你一分一毫,只求你一句‘相信’便那么难吗?”在乔霁彧看不见的地方,侯止苑闭上眼,遮掩去绞心的痛。
“我不信任何人。”
因为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也不能?”侯止苑踉跄一退。
“是。你也如此。”
因为我不能拿乔国去赌。
这毫不留情的话比利箭还伤人,侯止苑只觉得自己遍体鳞伤,从未如此之痛。
“霁彧,若有一天你出事,侯止苑必以性命相救。若侯止苑生命垂危你可愿百忙之中来看我最后一眼?”
乔霁彧记忆中的他一向笑得灿烂,总是给那冰封的心带去点点温暖。时间久了便忘了,他原先是叱咤商界的盐商,只以一副假面示人。这来自内心深处的笑容从不曾给他人消受。
“侯止苑……不想笑便不要笑……”
“霁彧,你回答我。”侯止苑的笑容越发苦涩。
乔霁彧不是没有心肝,他也会难受,只是他一直忽视这情感,于是早就忘了什么是难过……
侯止苑的出现让他的一切脱离原轨,他开始感到一切都在脱离他的掌控,人如叶耀圣、乔什御,物如乔国军事、物资……这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控制好则无大碍,若是一时分心,他多年的心血便付诸东流,而他视如性命的乔国又何去何从?
乔霁彧心中苦楚,从不对人倾诉,心中埋葬的一切早就腐化成一滩死水,而侯止苑搅动了它……
回答……
如何回答?
这“百忙”太宽泛,乔霁彧自己都不知会如何选择,又怎能给侯止苑一个答案。
良久。
“霁彧。我会好好替你守护开岁城。”侯止苑向右转身离开,终是卸下最后的笑容,脸上苍白如雪。
侯止苑小心低头,看着发青的指尖,一只手居然开始不住地颤抖。
对不起,霁彧,我等不了你的回答了……
乔霁彧怔怔的看着自己打算伸出的右手——
终是错过了。
第100章 第九十九章 为我
第九十九章
为我
叶国军营
杨清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支离破碎,背后更是深可见骨。眼前的血迹模糊了他的视线,于是他半闭着眼,疼痛让他佝偻着身躯,不尽凄凉。
“杨清啊,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呢?”一人坐在高堂,手中把玩着一个玉器,说话的声音还有些稚嫩,却偏偏着一身黑衣故作老成。
杨清平日里与他接触就觉得他古怪,但经常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底就滋生一种名为恐惧的情愫。但现在真的要处罚他,他却并不害怕。
“臣、知、罪。”杨清的声音嘶哑,几个字宛如被割裂,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无名大笑,“哈哈哈哈哈!诶,哪里哪里,杨大将军您多虑了,无名岂敢判定您有罪。您可是我叶国骁勇善战的将军,我无名算个屁。但是……”
话锋一转,他上一秒还温和的双眼变得凌厉而阴沉!
“但是,说好的灭掉乔国那几只破船你可没做到,除此之外,我们损失的上好弹药你也没少浪费。你说该怎么对这些进行补偿呢?哦!对了!还死了个张武。哎,算了,他那老蠢的匹夫就当白送你的……”
“够了。我知道这次的失败是我的错,你也不用这样羞辱我。算起来我是帅,你是监管。我们也算是平起平坐,现在我已经受了该有的处罚,剩下的就不劳你费心!”杨清撑起一口气,虚弱地说道。
无名眼里的怒火一下四散开来,瞬间那魅瞳一闪,把努力站起来的杨清逼得再次跪下来。
杨清意识到他在催动魅术,立刻挪开瞪着他的眼睛。
“呵呵,杨清,从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养伤,战场上的事由我这个监管接手。”无名拂袖离开,步伐矫健,走至军营门口处,突然笑嘻嘻地转过脸来说,“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以上决定是国君大人的命令,我只是照做。所以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好好休息,杨元帅!”
……
乔国军营
夜逐渐深了,气温骤降,军营里的烛火也将尽。
侯止苑先乔霁彧回军营,这一路上他感到身体有强烈的不适。但刚刚乔霁彧说的那些话让他心中难受。
如果霁彧还是那年的十八,是不是不会这样对我?
侯止苑眸色深沉,从七岁到现在,他早就学会了如何掩盖情绪,如何察言观色,即便每次遇到困难他也从不妥协,因为他要战胜自己才有勇气去打败别人。
可是遇到乔霁彧之后,这一切的经验在乔霁彧面前都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曾经那个喜欢的十八再一次出现了,以一个完美而又让他心疼的乔霁彧出现了。而年少单纯的喜欢变成了爱情。可是他不爱他,甚至都达不到喜欢的程度。
侯止苑隔着营帐看那幽幽灯火,无奈的闭上眼眸。
霁彧啊,我拿什么与你相认?
……
侯止苑前脚刚踏入军营,胸口就传来一阵抽痛!紧接着头晕目眩,仿佛置身在海里,摇摇欲坠不知何去何从。
踉跄了几步,他一手抓在了桌角,才没有栽倒。
“滴答……滴答……”
有几滴黑色的血沿着侯止苑嘴角留下,滴在了桌上。
侯止苑见此,心中愈发烦躁。赌气似的狠狠擦去唇边的污渍。
踉跄地走到床边,侯止苑伸出修长的右手准备解衣睡觉,谁知一眼便瞧见了发紫的手指,于是连衣服都不换就往床上一躺,什么也不想,闭眼就睡觉!
侯止苑这几日都躺在他的营帐中不曾出去一步,作为副帅一般人也不敢随意进出。除了李诚安便只有乔霁彧算是他的上级,但乔霁彧都没发话,李诚安便不好找侯止苑去训练。只是最近有消息得,叶国不日又要来战,上次元气大伤的叶国此次恐怕是要一鼓作气,将乔国完全拿下了。
李诚安在乔霁彧营帐前想进又不敢进,犹豫了半天还是乔霁彧发话招他进去。
“李将军有何事?”
“乔相,其实没什么,只是最近叶国随时来战,我觉得侯止苑应该及早和部下磨合……”
“嗯,这些想必侯止苑也是知道的,再给他些时日。”乔霁彧继续拿起手边的文件看,神色愈发严厉。
李诚安见此以为乔霁彧是不满侯止苑的做法而故作暗示,当下就退回营帐中,为找侯止苑去训练而做准备。
“咳咳……”
日上中天,李诚安结束训练到侯止苑营帐中,见他还在睡觉且连衣服都没脱,心中甚是不满。于是假咳了几声。
但侯止苑没醒。
李诚安果断地拿出手中的铜锣响亮地敲了几下。
“锵!锵!锵!锵!”
睡梦中的侯止苑眼睛突然睁开。李诚安并不知道那复杂眼眸里是来自亘古的惊恐、不安和害怕……
“我说侯爷,你这是要在营帐中呆几天啊?你不训练没问题,但是我们的将士还需要你的指导呢。你之前的那个偷袭可是做的极妙,怎么着也该传授传授吧?”李诚安言不由衷地说。
见是李诚安有备而来,侯止苑心里有气,介于他侯止苑目前只是个副帅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眼眸犀利地看他,看到李诚安浑身不自在才高抬尊口缓缓道:“本侯累了,不想去。李主帅请自便。”
“你……侯止苑,这是战场,不是你府邸,你不要胡来!”
“本侯不去。”侯止苑感到身体好多了,余光见手指不再发紫,当下神色缓和了一些。只是他讨厌有乔霁彧之外的人对他喝来喝去。于是说话也不留情。
“侯止苑,你别太放肆,这都第四天了,你还不去训练?!我来好言好语和你说话你不听,难道非要乔相亲自来请吗?!”李诚安料想,他亮出乔霁彧,侯止苑就不敢不去了。
“呵呵。”侯止苑一声冷笑,突然从床上跃起一下掐住李诚安脖颈,“那你就去请乔相吧,他若不亲自来,本侯是不会开战的!”
“侯止苑你干什么!”李诚安大惊!虽然力道不足以窒息,但也不敢真的激怒他,“我可是主帅,你想造反啊!”
“行了,你别叫了。我什么也没做不是吗?”侯止苑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勒着李诚安的脖子。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稳定,侯止苑心中隐隐不安。
“你真是够了!果然乔相让我来找你是正确的,否则你还能无法无天了!”李诚安气的够呛,也吓的够呛……
是,霁彧的指示?
“你出去吧。让我静静。。。。。。”侯止苑皱眉,他听见霁彧不肯来见他,反而让李诚安来催他训练,灵魂便飘浮在这里,有些不真切,而且眼睛很是难受。好像快炸裂了!
“这是你的训练服,别迟到!哼!”
李诚安拎着锣鼓走了。他没想到没吓到侯止苑,倒是侯止苑把他吓着了。
……
“侯止苑要杀你……”乔霁彧听李诚安一五一十地回报,有些困惑。侯止苑怎么会如此鲁莽。
“本相都不打扰侯爷,你为何去?”
“什么!乔相不是你……”李诚安眨巴眼,难道不是
他默许的吗??
乔霁彧挥了挥手,看也不看他。
李诚安还算识趣,二话不说退下了,只是单方面的与侯止苑结下了恩怨。。。。。。
第101章 第一百章 云开月明
第一百章
云开月明
李诚安走了,侯止苑再一次倒在床上,他不想动,也不想去想。心被掘的空空的感觉好像有瘾,让人安心地堕落下去。
“侯止苑。你怎么了?”
霁彧?
“侯止苑,醒醒。”
霁彧来找我了……
“侯止苑……”
侯止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可刚一睁眼就有强光刺入,让他难受地说不出话。
适应了一会双眼才缓缓睁开。
“侯止苑,你病了?”待他适应光线,乔霁彧才开口。
“霁彧,别皱眉。你这样我心疼。”
侯止苑温柔地笑着抬手抚平乔霁彧的秀眉,但他的声音嘶哑,眼里尽是血丝,那只抬起的手红的发紫!
乔霁彧愣住了。半晌回不过神。
他说他心疼。他居然说心疼自己,是听错了还是侯止苑脑子坏了?不,他还知道自己是“霁彧”,所以他是正常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说心疼呢?为什么呢?
“霁彧啊,我好困。再让我睡一会好吗?”侯止苑的声音那么轻,像风吹动的涟漪,一圈圈缓缓散开。
乔霁彧一恍惚,差点说“好”,但毕竟还是乔霁彧,所以:
“侯止苑,你睡四天了。”
“唔。”见他眉尖的君子兰闪闪发亮,侯止苑心安的闭上眼,轻轻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轻柔道:“霁彧,我真的好累。”
见他这般模样,乔霁彧十分诧异,这是怎么了?完全不像平日的侯止苑。
“好,让你睡。但是先起来吃点东西”
“唔……不要。”
“你确定不起来喝吗?”
“唔……嗯。”
“我酿了多年的红缨青豆酒,你若不喝那就算了。”乔霁彧说完,剩下的一只手打开一坛酒,将坛上还留有酒香的红布放在侯止苑鼻前。
果然,开始侯止苑睡得安然,没过一会就颤了颤眉头,最后睁开了睡得迷糊的眼。
见乔霁彧真的拿着好久不见的红缨青豆酒,侯止苑眼睛一亮,瞬间没有了困意。
“真香!”某小酒鬼捧着小坛,陶醉地嗅着久违的香气,简直心情不要太好。眨着桃花眼笑道:“霁彧啊,你怎么舍得拿出来的?”
“这酒是上次在开岁城出征埋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喝上。前天想起这酒就想拿给你尝尝,谁知你一睡就是四天。”
“嘿嘿,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不想看见我呢。”侯止苑挑眉笑着,一只手指沾了点酒就往嘴边送。
“啪!”乔霁彧拍开他的脏手。
“四天不洗漱还敢喝酒。”作势要抢走那坛酒香扑鼻的尤物。
“诶诶诶……霁彧别啊!”侯止苑怕他真抢走了不给他,赶紧把那红布往酒上扣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完毕。刚回来就见乔霁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怎么了?”侯止苑不解。
乔霁彧移开视线,不发一语。
“霁彧啊,我好像睡了好久。但身体还是难受。你给我看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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