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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而有虹然末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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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聒噪。”
  “乔霁彧,下次来我府邸吧,我亲手做菜给你吃。”
  “你做菜我能吃么。”
  “胡说!做菜有何难,保证你会对我的菜赞不绝口。”
  “好。”
  “那……等下,你刚刚说什么了?”侯止苑不是一点惊讶地盯着乔霁彧。
  乔霁彧淡淡道:“好。”
  “不是这个,上一句!”
  乔霁彧白他一眼:“侯止苑,你很无聊,不记得就算了,乔某懒得与你说。”
  侯止苑嬉笑道:“我不是不记得,只是一点……那什么……受宠若惊。之前想要杀我的人现在竟然会友好到用你我相称,我一直以为你只会用本相自称。”
  乔霁彧不置可否:“乔某不是自称?”
  “是啊,不过本侯今天才发现啊”
  两人边吃饭边说话,侯止苑说的多,乔霁彧说的少却会在恰当的地方说上几句,一时间气氛十分融洽,没有两人刚见面那会冷淡甚至拔剑相对的地步。
  侯止苑和乔霁彧的吃相十分有贵族风范,两人相貌又都极佳,举手投足间一个一股霸气一个胜似仙人,于是引来周围不少人默默的惊叹。
  不过也有认识乔霁彧的人对与其一起吃饭的侯止苑,投去佩服的目光。然而两人毫不被打扰。
  待两人吃完饭一起步行离开是侯止苑忍不住嘴角上扬,笑那叫一个灿烂。而乔霁彧知道他又一个人神游去了,也懒得和他说话。
  不久,侯止苑回过神来,突然拽住乔霁彧衣袖的一个小角,道:“霁……乔霁彧,我们就在这分开吧。”
  乔霁彧看着他,依旧淡默道:“好。”接着,目光骤冷,浑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道”还记得刑楼吗?明日在那最后给他们一次机会!”
  侯止苑拍了拍他的肩,在乔霁彧瞪他之前赶紧使轻功飞远,然后笑嘻嘻地回头道:“本侯是何许人也,这点小事当然记得,那我们明日再见!”
  话一说完就不见了踪影。留下的乔霁彧目光深邃,或沉重或痛恨。
  很快,又恢复常态……
  乔霁彧从来都不是任性的人。即便再让他难受的事,只要涉及他的乔国,他都能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它忘记或者永远地封存,就算偶尔记起也绝对不允许它影响自己分毫!
  ……
  侯止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楼船,一到楼船便吩咐洮阡备衣备水洗澡。待侯止苑沐浴完毕走到房中时,洮阡已等候多时。
  洮阡开心道:“主子,兄弟们一切打点妥当。另外,今日宫里来人问咱们何时搬入侯府?”
  侯止苑走到窗前,看着波光鳞鳞的海面,面无表情道:“后日早晨入府打点一切,第二日庆宴,不用请人来,随便放几挂鞭炮即可,切记不可张扬。”
  洮阡点点头,犹豫了片刻,红了双眼忍不住道:“主子,过去的事不要太介怀,身体是自己的,你这样一天换几套衣服,洮阡看着心里都不好受……”
  侯止苑闻言一震,眉宇间尽数痛苦、无奈。
  侯止苑的声音不复白日的自然,喑哑道:“我也想忘记,可每天浓郁的鲜血味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一切。我不得不……”
  侯止苑抿唇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沉,道,“别担心,在一切未完成前,我不会有事的。”
  洮阡相信自己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恩!主子仪表堂堂,勇猛无敌,虽然奸诈了点,但毕竟用在了正事上。所以洮阡我还是极为信任主子的!”
  侯止苑一掌拍在了洮阡的额头上,笑道:”马屁精,快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你去办正事呢!”
  洮阡笑嘻嘻地离开了……
  侯止苑的笑容也消失……
  多年来,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早已习惯地隐藏自己的一切,如今已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
  只是,和乔霁彧在一起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虽然那个人冷漠至极,但他和自己一样,极力的隐藏一切。
  看似水火不容,而实际上是惺惺相惜。
  那么与他在一起习惯性地不伪装,做真实的自己,是因为……同病相怜,没有……其他原因,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事多,少了一更。今晚二更补上。话说写彧是一个勤奋的作者,有木有?^_^、^△^


第11章 第十章


第十章 
  (割舌利器)
  次日早晨,阳光透过交错的嫩叶,投向鲜尘不染的楼船,新鲜洁净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
  楼船里,侯止苑已换好服饰,准备出门。
  洮阡拿着一张纸,递给侯止苑。
  “主子,姑姑说旋英谷遍布雾气阵地,今早她派人给我们带来破解它们的办法,都交代在这张纸上了。”
  “知道了,把明晚的事务都提前办了。”
  “是。主子这是要出门?”
  “嗯。最近要办大理寺的案子,有些忙,不过过了今天就差不多完事了,剩下的交给乔霁彧即可,这几天经盐上棘手的问题先留着,待我后日一并处理。”
  侯止苑用过早饭准备去刑楼,却在路过水间客栈时意外地看到了乔霁彧。
  饶是精眀的侯止苑也有些不解,走近,道:“在这里……等我?”
  乔霁彧依旧是那个八风不动的乔霁彧,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那是做梦!
  乔霁彧瞥了侯止苑一眼,冷冷道:“乔某要去找点东西,你先去刑楼。”
  侯止苑觉得并无不妥,于是“嗯”了一声。 在即将转生离开时,听见乔霁彧的声音:“本相告辞。”
  侯止苑一愣,眼睛略微一转便察觉到问题所在。于是,几步跟上正在离开的乔霁彧,脸上忍不住笑。
  “你怎么跟来了。”
  “很疑惑么,不是你让我跟来的吗。”
  “果真是无奸不商。”
  “你又冤枉我了不是,本侯这是关心你才会在乎你的一言一行,你从乔某换到本相,这么明显的转换,要是再察觉不出来你的意图,我岂能与你搭档?”
  “倒是乔某小气了?”
  “你说呢?只是下次别再试探本侯,至少手段高明些。”
  “我乔国人若有你一半理智也不会国力止步于此。”
  “哦?是吗?谁让他们过于怕你,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见到修罗也会有失常态。”
  ……
  不知不觉间乔霁彧带着侯止苑来到一家打铁的店里。
  “乔相和侯爷来了!乔相您要的东西过会就好,现在正在冷铁。”
  “不急,本相要的东西务必精巧。”乔霁彧眼底冰冷,浑身不自觉地散发着嗜血的寒气……
  片刻后,乔霁彧拿着一个手掌长,奇怪的铁器上路。
  侯止苑时不时看着它,满目疑惑。
  “不用看了,等会有你看的。”乔霁彧自顾自走着,正在思考着什么。
  “根据昨日查到的证据,用来判断事情的前因后果还可以,但是不能直接让那两人认罪。这铁器莫非就是用来……”
  “是。本相手段残忍,到时候你别出手就是。”
  “怎么会。你若用刑,必是因为你不得不出狠招!”
  “好。”仅一个字的回应……
  不久,两人来到刑楼。侯止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正常的神态。
  “很快就好,实在难受的话去外面等着吧。”乔霁彧看出他的不适,建议道。
  “乔霁彧,有没有人说你很善解人意?”侯止苑微笑。
  “没有。”乔霁彧瞪他,“看来你很正常,既然这样随我去审讯吧。”
  两人路过关押着牛虔、牛墉的刑房。
  依旧是那两个已经被打地皮开肉绽的大汉。只是两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自信。
  侯止苑冷哼一声,星目里一片不屑。心想: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
  乔霁彧带着侯止苑来到一个十分干净的刑房,刑房里只有一张已经生了锈的大桌子。
  “来人,去把牛虔、牛墉两人带过来!”冷冷的话语,不怒而威……
  不肖片刻,两人被守卒捆绑着压了进来。
  侯止苑靠在一旁,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牛虔、牛墉,本相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若现在把一切交代了,本相从宽处置,否则,你们定会后悔!”
  两人瞳孔皱缩。虽被乔霁彧冷硬的口气吓住,却强撑着最后的信念……
  “乔相,我兄弟二人只……只行偷窃,没有……杀人啊!”
  “是啊,望……乔相明……明查啊!”
  乔霁彧眼里已经冰冷至极,就似高峰上的冰雪,一旦移动分毫,便是毁天灭地的一场灾难!只是,此刻跪在地上的两人对于即将而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乔霁彧冷哼一声。突然起身,走近牛氏兄弟。
  待走到两人跟前,乔霁彧屈膝蹲下,转换地看着两人的眼睛,声音如寒霜,幽远而冰冷道:“本相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好自为之!”
  牛虔早已面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指尖清晰可见正在颤抖着,随后整个人就如触电般轻微发颤。
  牛墉虽害怕,理智却高于现实,时不时偷瞄一眼牛虔,见他吓得不轻,不禁担忧起来……
  见此情景,乔霁彧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发抖的两人。心里一片冷笑。
  而后,乔霁彧从守卒手中拿过刚刚做好的铁器,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一丝表情。
  瞬间,强硬地掰开牛墉的嘴巴,将铁器圈住他的舌,两指按住类似剪刀的把手,一用力,顿时牛墉如狼嚎般痛苦的叫声冲破九霄……
  牛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在一瞬间就被割了舌头,鲜血如瀑从牛墉的唇边淌下,加深了原本已被染红的囚衣!
  牛墉痛苦到极点,看似憨厚的脸扭曲到难以描述的境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那个美到让人窒息的脸,心底陡然涌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乔霁彧在牛墉的血染到自己之前就已将手撤离,而那个白而有力,纤细而精致的玉手在两人眼中已成夺命的工具!
  侯止苑看着地上那个被扔了的铁器皱了皱眉,铁器上夹着牛墉鲜红的舌,舌周围的一圈血浓郁到让人作呕!
  不顾还处于震惊的牛虔,乔霁彧命人拿来昨日找到的证物。
  “牛虔,牛墉因为冥顽不灵已受到他该有的惩罚,接下来,本相有重要的事问你,你若不如实回答,本相保证,你的下场比他更残酷!”
  看着害怕到流下泪的牛虔,乔霁彧心中一阵厌恶……
  皱眉道:“牛虔,本相问你,水间客栈李付的死是不是你二人所为?”
  牛虔浑身微微颤抖着,唇舌打颤道:“乔……乔相,我二人……我二人……我……”
  牛虔话说一半便哭了起来,堂堂男子竟然哭得肝肠寸断!
  侯止苑不屑地挑眉,这个牛虔,真是不到黄河不落泪,想用哭蒙混过去,除非当乔霁彧是死人差不多!
  乔霁彧看着他丑恶的样子,厌弃到了极点。已不打算再耗时间,于是拿起证物一一分析道:“你们面前的这个是昨日在水间客栈里发现的花盆,据店小二说客房里的花每日都会更换,所以花是新鲜的。昨日本相搜查时花却已经凋谢。为何会这样,牛虔,你可能解释?”
  牛虔抽泣着,不回答也不吭声。
  “据调查,花死于一种致命的□□,而此□□,与李付所中之毒完全相同。”
  “其次,本相手中这枚玉扳指,乃战国之物,历史悠久且物美极佳,你可知道本相在何处寻得的它?”
  见牛虔依旧沉默,乔霁彧心下杀机四起。
  “本相是在花盆旁找到它的,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们两个作为盗贼也舍得扔掉,本相该说你们是不识货,还是,另有所图!”


第12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青衣元政)
  牛虔的脸色由茫然变换成吃惊,最后深沉的恐惧浮上已不成形的面庞。一旁的牛墉忍痛挣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急躁的“呃,呃”声。
  乔霁彧不再给机会让牛虔自己道出原委,一气呵成道:“在窗外的泥地里,有脚印,而且看似是‘一个人’的足迹。可奇怪的是,当本相在泥地里走了一圈后,竟然发现足迹的深浅与犯人的足迹深浅相差颇大。
  当侯爷踩上本相的足迹后,足迹加深了,不过仍然浅了些。由此可见……”
  乔霁彧话未说完,牛虔猛然以头磕地,每一次都磕出更多的血来,“咚咚”声犹如打鼓般响亮。
  “乔,乔相我……我错了……错了啊;牛虔该死!这一切……都是牛墉的注意啊!他……他为了夺得李付的财宝……找我设计了这一出,本想毒死李付了事;可是他没死透一口血喷在了花上;然后,竟然追上来拿刀要砍我们!!我……我吓坏了才……才拿扳指打到他的……太阳穴上。
  我两人是双胞胎,脚印大小差不多……为了掩人耳目,那……那牛虔让我;踩着他的脚印逃跑!乔相……乔相我说的都是真话!您明察秋毫神探在世,别杀我,别杀我啊啊!”
  牛虔看到乔霁彧刺骨的眼,立刻吓的剧烈发抖。心下了然乔霁彧不会再给自己机会。便不再拖拉,断断续续将过程说了出来。
  不管一旁已经痛恨、悲愤到极点的牛墉,只为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做尽一切努力!
  随后官吏将两人压下去做好了笔录,待明日进行最后的审讯。
  乔霁彧和侯止苑走出了刑楼,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侯止苑忍不住贪婪地呼吸着。
  “乔霁彧,快中午了,先回去吃饭吧。”
  “你又饿了。这么迫不及待。”
  “你说话能有点感情吗,疑问句都给你弄成肯定句。”
  “习惯若能改掉就不是习惯了。”
  ……
  “明日我搬入侯府,审讯我就不去了,若大理寺的元主事问起,你帮我应付一下。”
  “乔某明日也不去,如何帮你应付。”
  看着侯止苑一副困惑求知的样子,乔霁彧继续道:“乔某这两天的公务还未做,明日的审讯交给元主事即可。”
  “乔丞相,侯爷,勿走!”元政从刑楼跑来,额上布满汗珠,清秀的面庞难掩害怕之意。
  “元主事有何事。”乔霁彧转身,看着元政在距自己一米处停下,不由得心笑。
  元政困惑地看了眼乔丞相旁边轻松站着的侯止苑,欲言又止,最后转向乔霁彧,诚恳道:“乔丞相,臣审理牛家兄弟的案子多日,也难以有所突破,今日见到丞相的审讯实在是受益颇多,可是臣有一事不解,还望丞相为臣解答。”
  “但说无妨。”
  “多谢丞相!敢问……敢问乔相为何用如此残酷的,刑罚?若牛家兄弟不是凶手,那么丞相,岂不是……”元政不再说下去,因为害怕乔霁彧生气而微微发抖。
  元政等着乔霁彧斥责或者恼怒的话,没想到等到的是乔霁彧耐心的解答。
  “若他们认罪,刑,可不用。之所以用刑一是因为时机已到,二则是因为本相已确定凶手就是那两人。”
  “那,那丞相是如何确定凶手是牛家兄弟的?”
  “第一,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话;第二,细查,多推理;第三,相信自己。”
  见元政已懂八成,乔霁彧转身离开。
  元政回味着乔霁彧的几句话,刚刚抬头就见欲走的两人,不自觉地秀眉皱起、双手握拳、猛然跪地央求道:“乔丞相,元政乃鄙愚之人,大理寺的部分案情于臣而言实在颇具难处,臣知丞相事务繁忙,但臣恳请丞相解决利姬一案,为臣做一次楷模。
  臣在此保证,今次之后,臣定有所得,往后的案情必不再劳烦丞相,还望丞相助臣一次!”
  侯止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忽地转身询问:“元主事说的利姬可是台颜楼的花魁?”
  元政一愣,条件反射地答道:“侯爷还去过台颜楼?真是……”
  元政回魂,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
  连忙把“风流”二字吞回肚里。战战兢兢地迎上侯止苑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侯止苑本就气宇轩昂、英姿倜傥。如今凛冽的气场携风四起,整个人变得酷似上位者,逼的元政冷汗直流……
  瞬间侯止苑恢复常态,似乎一切都只是元政的错觉。
  “元主事,利姬的案子乔霁彧和本侯都会帮你,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啊,是,多谢侯爷,多谢丞相。”
  ……
  与元政分别后,乔霁彧一直沉默不语。
  “乔霁彧,本侯要回去了。”
  “乔霁彧?”
  “乔霁彧你听见本侯说话了吗?”
  ……
  良久后,民街上——
  “你不是要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乔霁彧故作不知,瞥了眼侯止苑。
  侯止苑没好气道:“若是走了,某人会在背后偷袭本侯。”
  “这自然不会,乔某岂是这种人。不过若让本相发现你对乔国不利,本相绝不会只是偷袭这么简单!”
  “哈哈,真是直言,不过本侯是个商人,所谓商人无奸不商,这话于任何一个商人而言都不假。”弯起的嘴角不明意味,一贯慵懒的声音变得喑哑道:“融在骨子里的东西,如何剔除?”
  乔霁彧突然能感受到侯止苑莫名的伤感,不过,与自己何干!
  “侯止苑,往后别擅自替乔某做主。”
  侯止苑心下了然,道:“利姬的事已经不是大理寺所能操办的了,在事情恶化之前,作为丞相,你岂会不亲自动手?”
  乔霁彧停下脚步,看着侯止苑,明眸似乎洞穿一切……
  两人就这么四目对视,目空一切,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的是潜在的危机和难以明说的未来。那两个举世无双的人,都掩藏住最内心的自己,非敌非友,若即若离……
  民街的中央、两人的周围产生一股暗流,那是强者之间的对话,亦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那瞬间仿佛有两个超凡入圣的身影使得天地间万籁俱寂……


第13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深入谷中)
  第二日一早,洮阡就集结了所有的兄弟,在侯止苑起床前,蹑手蹑脚地指挥着搬各种各样的庞大的箱子。
  “大黑牛,你别挡着发财,还有发财,你不能轻点儿!哎呦,兄弟们,阡儿可是比你们还着急、还兴奋呐,可是顾及点儿主子行吗!他老人家昨个可是忙到半夜才睡的啊。”
  “啊哟,哪个拍我头的,啊!哪个,快给我站出来!!”
  洮阡转头,看到侯止苑玩味的眼神顿时魂差点给吓掉了半只……
  “叫什么呢,一大早的?”侯止苑好笑地看着张开大嘴的洮阡,好心地帮他把下巴合上。
  “哈~哈~,主子怎么醒了?”
  “嗯,被吵醒的。”
  “哈啊!我就说吧。”洮阡愤怒地看着停下搬箱子的兄弟们,手指众人、恶狠狠道“我就说吧!你们一个个就不能装一次书生!非得像个汉子似的,搬东西弄得和抄家一样……”
  “我说,阡主管,本侯可是被你的大嗓门吵醒的……”侯止苑无语地看着洮阡。
  众人强忍着不笑出声来,洮阡脸上一块红一块白,哀怨地盯着侯止苑。
  侯止苑笑容更甚,“笨阡儿,本侯开玩笑呢,本侯十分感激洮阡主管处处为侯某人着想,可是你看看这些五大三粗的兄弟们,哪个能和你比‘书生样’啊,饶了他们吧。”
  洮阡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算了,算了,主子都发话了,我洮阡大人免了你们众汉子的嘲笑之罪,都跪安散了吧……”
  南财憨憨地,真接着洮阡的话道:“是洮阡大人。”
  南黑搬起箱子从南财面前走过,顺便白了他一眼……
  洮阡继续指挥,大家没有顾忌,办事效率不止快了一倍。
  房里,侯止苑正在整理图纸。
  “主子,东西都已经搬好了,我们何时入住?”洮阡的脸上写满兴奋。
  “急什么,今晚让旋英谷里的人把府里弄‘干净’。”
  “主子,今日还有何事要忙?”
  “研究旋英谷的地势。”
  “旋英谷不是有解决的方法了吗?”
  “笨阡,旋英谷多年来不受外界侵扰,是因为地势奇特且迷阵众多,若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那以后还担心不能占据‘地利’么?”
  洮阡顿时醍醐灌顶,对侯止苑再一次钦佩不已……
  “洮阡,今日若有人来找本侯,一概不见,另外,今晚的时辰不可耽误了,吩咐众人做好分内之事。”
  “是”
  ……
  皇宫里,御花园——
  “皇上,奴才觉得左右丞相的设立不该废除,朝堂里无人敢和乔丞相亲近,这样下去不利于我乔国发展啊!”
  迭公公卑躬屈膝向乔什御分析。
  “欸,公公此言差矣,王爷和乔相走的不是挺近吗。况且侯止苑和乔相也很合得来啊。”乔什御随意地把玩着手上的牡丹花,随意地回答着迭卫。
  “皇上啊,奴才觉得侯止苑不值得重用,此人来历不明而且桀骜不驯……”
  “够了!迭公公,上次寡人听信你的话,故意让侯爷早上到码头傍晚才派你去接他,因你服侍寡人多年,寡人才鲜少对你动气。
  你想想若侯止苑真是桀骜不驯之人,当日为何没有丝毫不快反而礼数周到?再者,侯止苑是盐商,他多年经商岂会有不想掌权之理。
  寡人封他为侯,他心里更是对寡人感激才是!至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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