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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一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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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
洛行云没发表半点意见,只是侧头扫了一眼同样沉默不语的历万书,却发现后者正打量着桌上的紫玉盒子,还似乎看得十分认真。
“听一群人商讨怎么抓你家人进牢感觉如何?”洛行云道。
历万书掀起嘴角,居然展开了他多日不见的折骨扇,洛行云却看得出这扇子和以前那把不一样了,应该是又打造了一把新的,不过款式依旧一如既往地散发着一股铜臭味,前者继而
道:“不如何,但那女人不是我娘,跟我也没什么感情,她那贪财的个性我多少也有些了解。犯了事,坐牢是合情合理的。”
“可你身为家眷,怎么也要避嫌把,不然你爹看见你这般帮着外人,心里不会好受。”梵央也道。
“不,相反,我要帮雾姑娘洗脱罪名。”历万书笑道。
雾洁自然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位就是历家二少爷,如今听闻此话也吃了一惊,心想这是要大义灭亲啊。
五人讨论许久后,梵央就去衙门找找哪些当年作证的人,素月华就留在客栈陪着雾洁,而洛行云嘛就跟着历万书回家了,虽然是后者死皮赖脸地邀请的。
当然洛行云是不会在口头上承认跟人回家这种行为的。
他只道是做客。
“阿云,就要见家父了你有什么感觉?”兴许是太久没见,历万书一路上活像个话痨说个没完没了还不带喘气。
“前两天已经见过了。”洛行云老神在在道。
“原来阿云已经见过家父了,”历万书笑得一脸欠揍,“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洛行云不动声色地道:“我们这不是已经一起走了,你还想怎样?”
两人一进到历府大门氛围就更热闹了,仆人们都在嚷嚷二少爷回来了,从前院一直传到正厅,而后引出了历子轩。
这两个都是书生,所以行为举止规规矩矩斯文得紧,倒是洛行云一个拱手报名有江湖人的不羁,历子轩认出了洛行云就是前两天在梵央身边的其中一个,脸上颇为惊讶自己文质彬彬的儿子认识这样一个江湖人。
而且两者看起来关系还十分密切。
三人嘘寒问暖地客套了一阵,历万书就扯着洛行云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了,说是要带后者参观一番。
历府的确很大,上回洛行云只走到前院正厅,那不过是一角风景,这会儿被带着走过一个雕花拱门就进到了博义园。
博义园内有一条直路通往下一个拱门,但那就属于主院后院了,而由这条路分割开的又是两个小院,一唤弄清堂,一唤风逸院,历万书就住在弄清堂中,不过平日鲜少回来,便只有仆人日日打扫了。
历万书一边走一边道:“阿云,你今日就在这里住下吧。”
洛行云:“我可以去客栈住。”
“查案要紧,你住在此处也方便一些。”历万书一本正经道,而后这话题又转了个弯,“对了,我之前给你的那块玉佩可要收好了,十分重要。”
洛行云挑眉,将玉佩从怀里摸出来后晃了晃,笑道:“我在慈恩县的时候有个霍老头好像对它十分感兴趣,原本啊我还打算出个高价卖了呢。”
“卖不得!”历万书突然伸手环上了洛行云的肩膀,把头凑近声音暧昧小声道,“这可是我给你的。。。呃,信物,怎么能说卖就卖?”
到底他还是没把话说得太过直白,要惹得洛行云恼了他这玉佩可就真的生死难料了。
“。。。”洛行云嫌弃地看了一眼历万书,自然是知道这货本来想说什么,不过他也只是伸手将人推开些,觉得这玩意或许还是丢了算了。
调侃。。。不,应该是说调戏万洛行云的历万书万般愉悦,自己独自乐了一阵才恢复正常:“那姑娘我必须帮的,因为她收手中的盒子钥匙就在我这。”
洛行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而后疑惑地问:“你跟她有什么亲戚关系?”
历万书文言便笑了:“没有,但这钥匙本就是我的,而她爹嘛,应该是我一个。。。老熟人。”
“。。。老熟人?”
洛行云着实是看不透这人,明明此人与自己同行了一段时间,年纪轻轻也看不出什么经验之谈,但他再次感受到了此人城府之深。
历万书这个人简直像个活靶,并不是说他到哪都会吸引矛头,而是到哪都会有认识的或者早已安排好的种种,让洛行云看到了那神秘势力………浮莲壁的冰山一角。
然而这对洛行云来说并无好处,尤其是在他想躲避的时候这人却将自身遮上一层云雾的秘密一点一点地吐出来。。。历万书的真心他察觉到了,那对上任邪教教主的杀心他也感受到了。
却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若无其事地跨越那道坎。
院子里石板小路的两旁都有烛光照亮,不远处通往主院的桥上一路火光点点忽明忽灭,那烛火的暖黄不知何时渡了一层在历万书那张带笑的脸上,显得他神情温和。一双漆黑眸中却参杂了太多洛行云难以读懂的晦涩,或许现在洛行云能唯一读懂的就是历万书默然无声看着他时,眼中那丝丝让他极为不安的柔和。
四目相对,洛行云不由得皱起眉将目光移开,无奈悄然爬上他的脸庞,历万书在一旁将一切收进眼中,眸色深沉了几分。
今夜的行动中,梵央却颇有收获。当他来到衙门的时候那县衙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他心中暗爽,毕竟到了除夕,突然来访就能查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平日父母官的作为都哪去了?只知道收敛钱财,现在对着上头磕头都没用。
不过梵央的目的不在这,便象征性地查看了一下账本什么的而后直奔主题,要召见那历家案中验尸的仵作和到场的捕快。
于是县衙忙将出去鬼混和在衙门里头的人都召集过来,在梵央面前站好了一排。他抬眼一扫,就扫到了一张眼熟的面孔,竟然是方才那个和厉夫人在后院里头腻歪的奸夫。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梵央内心在欢呼,表面上却不会有半点起伏,他坐在县衙老爷的位置上一脸拽二八五的模样将惊堂木一拍,震得底下人心跟着一跳。
堂下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哪个家伙被贿赂后让大人给抓住了!
“你们哪个是验历公子尸体的仵作?”堂下人有几个都没穿制服,这一下子还真看不出来哪些是捕快哪些是仵作。
“回大理寺卿大人。。。是,是小的。”那奸夫竟然战战兢兢地出列了。
梵央一惊又一喜,喜是因为这人最有可能作假,惊是因为这人明明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仵作,那历夫人到底是瞎了多少回眼睛才能看上这个人?
“报上名来。”梵央说道。
“小人冯五山。”
☆、第三十九章 梦魇
梵央把这奸夫和第一个发现历公子尸体的捕快留下后,就让剩下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至少经过这么一吓没人敢擅离职守。
他先把那捕快提去审问了一番,任由那冯五山独自一人在堂中遭受惊慌和不安的双重折磨。
捕快并无隐瞒,叙述得十分正常。他说从现场看来分明就是历公子心怀不轨想要对一个姑娘怎么,却一个不小心倒在地上正好磕中了地上的石砖。
但后来案情查明后却是雾洁施了手段勾引历公子不成,两人在拉扯中姑娘杀心突起将历公子推倒在地上磕到那块石砖。这理由当真是怎么听怎么让人难以置信。
梵央听完嘴角一抽,而后道:“这是谁给的线索结的案?”
“是。。。历夫人以及仵作的说辞搭上了,所以就。。。”
“真草率。”梵央轻笑,“看来这县衙老爷也想家了。”
恐吓完捕快后,梵央又把冯五山叫了进来。先是一脸高深莫测地表情瞪了人家半盏茶的时间,让后者的头越来越低,在气势上先压迫了对方。
“冯五山,历夫人已经把那只盒子给了我,她拜托我解决掉你,你有什么表示吗?”
这一开口就扔了个惊吓过去,那头的冯五山明明惊得连眼珠子都要飞出来还结结巴巴地勉强狡辩:“我,我,大人,您在说什么?”
“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你们俩那点事,我一个要翻案的大理寺卿还查不出来吗?现在历夫人被我抓了把柄,只好把东西赠与我以表心意。”梵央头一歪,又开始说,“可惜啊,本官既然答应了要翻案怎么能没个结果呢?自然要有个人出来做原因的,你。。。”
那原本还想着如何掩饰的冯五山顿时脸色狰狞:“那个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
这话一出,梵央就知道这人已经被气得失去冷静了,一个没脑子的东西还不好对付?
“既然我能提前通知你一声,就是想问你那不拿得出诚意来,本官不想看历夫人得逞,但你也也知道吃人嘴短。。。”
“大人若是要什么宝物,小的必定想方设法。。。”
“我只要你出庭作证,你现在将历夫人如何与你勾结之事告诉本官,我未尝不可在里面作点文章,保你性命。”
。。。。。。
梵央求从衙门里出来后,心情并没有所想的那般轻松,虽然那冯五山答应作证帮雾洁开脱罪名,但历夫人那头恐怕没这么简单。
按冯五山所说,历夫人是在历公子出事后找上前者的,而且开口点明了想要那紫玉盒子。这俩贪财的小人一拍即合把雾洁弄进了牢房中,紫玉盒子自然当作是赔偿被他们拿走了。
但紫玉盒子需要钥匙方能打开,在他们多次逼问下雾洁也没透露钥匙的踪迹。冯五山觉得没钥匙不要紧,让人切开盒子不就成了?可历夫人死活不让,说这盒子也很值钱不能就这么毁了。
光是历夫人对着盒子的重视程度就让梵央起了疑心。历子轩身为太傅又得皇上看重,想要巴结历家的人多的去了,紫玉盒子虽然很值钱,却不至于让太傅的夫人如此失态才是。
更何况历夫人。。。也不该勾结这个仵作,勾结县衙老爷不是更好吗?
亦或者说那历夫人注重那紫玉盒子若非是贪财。。。那只剩一种可能了。
历夫人所注重的是盒子里的东西,无关钱财与其他,官太大的知道了她镇不住,只能挑个胆小又不惹事的来协助她了。
夜已深,厉府一片宁静,偶有鸣虫交换一两声作趣。
洛行云最后还是歇息在了历万书房间的隔壁房间,后者给他的理由是只有一个二公子住在弄清堂太孤单了,难得有客人来自然是住得越近越好。
洛行云身为客人自然不会要求什么,反正只是住在隔壁房间,他们两一个房间都睡过了,还介意个啥?
历万书是一如既往地浅眠,对于他来说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死这个偌大的历府了,随时可能有刺客来串门,若想真正睡个好觉,那恐怕得回他的老巢浮莲壁。
“哎,还不如睡在阿云旁边安全。”这货如此不要脸地感叹道,长夜漫漫,他也只能闭上眼睛小瞌一会儿养养神了。
这刚闭上眼,就听到隔壁房间一阵响动,先是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随后椅子倒下了,桌上的茶具也被撞得哗哗作响,紧接着隔壁房门居然猛然被人一把拉开。
“阿云?”历万书从床上坐起,拉开门却看见一道狼狈的身影往弄清堂院门的方向掠去,且此人的气息极为不稳,竟像是受了重伤。
他心中一紧,顾不得想太多便跟着那道身影追了上去。
。。。。。。
刺痛在脑中挥之不去,像被人用一把匕首一点一点地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的疯狂。
洛行云抓着自己的脑袋,甚至狠狠地拍了几下都无济于事。眼前一片朦胧,偶尔能看见自己双手上尽是鲜血,那鲜红色飞快地凝固起来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而他娘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阿云。。。”
别叫了。。。杀死他娘的凶手明明已经知道了是谁!为什么。。。!
眼前只有十几年前那一夜,被血染红的衣裳,对着他微笑的妇人。。。还有他手中那柄让人感到寒意的匕首。
历万书赶到的时候就只看到洛行云整个人都站在了弄清堂外的一个小池里,那人蜷缩起来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头,脸色一片惨白,薄唇不住地抖动,嘴里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阿云?!你怎么了?!”历万书跳进了小池中伸手一把抓住洛行云的手腕飞快地把脉,体内无明显内伤,没有中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云!”
“别叫我!!”洛行云突然吼了一声,而后十指扒拉上了脑袋,低下来的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别。。。叫我。。。”
“好,我不叫了,不叫了。”历万书安抚道,他按捺住内心的焦急,小心翼翼把人圈在怀中靠过去轻声问,“你是不是头痛?”
洛行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是一手按住头,一手抓紧了历万书圈住他的手臂,紧咬牙关微微颤抖。
历万书感受到了手臂上的力度,知道对方疼得厉害,却只能紧紧将人抱着,把对方的头压进自己的肩窝,一边缓缓将内力输入洛行云体内,帮其平复体内内力的暴动。
这般过了好一会儿,历万书才感觉到怀中的人慢慢平静下来,气息逐渐平稳。他低下头就看见洛行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只是浅色眸中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显得有些呆滞,他知道后者需要平静一下,就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将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其背上,一遍一遍拍,无声地安慰着。
等洛行云清醒过来,整个人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方才他无心想其他,现在却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人怀里,历某人的一条手臂还横在他腰上,生怕他会跑了一样。
这种触目到呼吸之间尽是另一人的气息的感觉着实让他分外不自在,尤其是他发现自己的脑袋还贴在别人的胸膛上。
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让他脑中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在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后,他终于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开口道:“。。。历万书。”
历万书自然发现了洛行云的动作,只是他不但没有放手,还借着力将坐在水里的人给扶了起来,然后把人的手臂扒到自己脖子后,又揽过了人家的腰才往上走。
“哎,我只是头痛,没缺胳膊少腿。”洛行云被人扶起来后道。
历万书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两人这种姿势两个脑袋本就凑得近,这动作一变,洛行云只觉得那假书生的脸都要噌过来了,顿时头往后仰了仰移开距离。
然后洛行云就看见了那伪君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洛行云:“。。。。。。”
历万书:“阿云,亲都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还怕什么?”
洛行云:“。。。。。。”亲你个头!摸你个屁!
历万书看洛行云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心里便愉快起来,他拉着后者走进弄清堂里头,发现仆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
“去烧两桶热水,准备两套衣服送来。”历万书道,而后扫了那仆人一眼,“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是!小的不会多嘴,这就去准备热水!”
历万书将人带回房里,两人各自运功将身上的衣物烘干后,才开始谈方才的事情。
“你这算不算是一种疾病?”
洛行云皱眉:“应当。。。不算,那只是我的记忆罢了。”
“那为何会头痛难忍?据我所知,你这应当不是第一次了。”历万书还记得在冥江的时候,洛行云房内也传出了异动,不过他没有进去看。
洛行云想了想,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将这个事情选了一些讲出来。
他这个症状是在六年前开始的,那时不过是在他受了重伤之后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偶尔梦见他娘的一些事情,但后来就变成了时不时会出现幻觉,听见有人在叫他,并伴随着轻微的头痛。
然而近来不知怎么回事,那头痛的程度加剧,甚至有时候他意识清醒也会出现莫名的幻觉。
历万书听完思考了一阵子,才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娘的死就是结症所在?”
“那件事对我来说的确印象深刻,但也不至于回忆起来就会这般疯狂。”洛行云说完就抬头却发现那假书生的脸色有些变化,他下意思就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这倒没这么快,只是想起浮莲壁中有好些奇人,说不定能为你解答一二。”历万书笑道,扫了一眼门外就起身准备走,“水来了,你先沐浴在睡一觉,可别着凉了。”话毕这走得简直像脚下生风。
洛行云对这货走得干脆利落地行动有些惊讶,不过他也的确累得很,早些睡上一觉要紧。
而走得快的历万书一回房间就先写了一封信,将信封号后就吹口哨唤来了一只灰色的鸟,把信送了出去。
其实洛行云的一番描述后的确让他想到了一种东西,迷魂蛊。
这种蛊总的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只是混淆他人记忆,或是阻碍他人回忆的一种颇为有效的蛊术。这种蛊一旦种下,中蛊者就会将发生在最近最能影响自己的事情封存,日后中蛊者若是自行回忆,那蛊就会发作。
而按照洛行云的情况看来,他是在年幼时就被下蛊,但随着年岁的增长以及其武功和内力的增强,蛊的作用已经在减弱了,而他本人就一点一点地回想起了那件事情。
现在头痛的加剧,应该是那最重要的一部分也是中蛊者最抗拒的一部分在挣脱束缚的过程。
历万书眯了眯眼:恐怕阿云亲人的死因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得找人帮阿云把这折磨人的蛊给解了,看着那么能忍耐的一个刺客竟痛到只剩下喘气的份他就心疼。
这货一边琢磨一边极快地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正准备继续小憩,突然脚下一顿,想起了什么鬼主意又推开门出去了。果然,洛行云房中的烛火还亮着。
洛行云正拉开门叫仆人进来把浴桶抬走,等仆人收拾完了就准备关门睡觉,哪知有一人用手抵住了门。他就把门拉开,发现是刚才溜得贼快的假书生。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忤在门口的人便笑得温柔:“来陪你睡啊。”
洛行云眨眨眼睛,神色古怪:“。。。陪我睡?”
“自然,有个人在一旁你就不容易做噩梦了。”厉君子一本正经道。
洛行云头往后仰了仰眉头一挑,果断伸手关门:“不必了,看着你这张脸睡我才会做噩
梦。”
历万书这无耻之徒十分高兴地吃了闭门羹,迈着愉快的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历万书就起身来敲洛行云的房门。这家伙昨夜贼心不死邀人同寝被人家不留情面地关门和嫌弃之后才老实。
“阿云,起来了吗?”
洛行云一把将门拉开,大量了神采奕奕的历万书一眼道:“怎么,有事?”
“昨夜历夫人她失眠了。”历万书笑道,那称呼当真要多疏远就有多疏远。
洛行云暗暗给历万书戳了个‘幸灾乐祸’的词,而后道:“发现盒子不见了?”
“嗯。。。可以这么说。”
“什么意思?”
“她手头上。。。还有一个紫玉盒子。”历万书掀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我猜她很快就会去找那个和她有一腿的男人了。”
☆、第四十章 盒子
历府后门,一个丫鬟提着盒子裹着面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不想另一个丫鬟撞上了她,那撞她的丫鬟还因此踉跄了几步。
“哎呀!你走路怎么不注意点?我差点摔了!”那撞人的丫鬟反而气急败坏道。
“对不起了!夫人让我去镇上买桂花糕,急着呢!”
撞人的丫鬟一听是历夫人要,便不敢刁难什么,只得道:“那你快走吧!”
丫鬟连声道歉,几步就跨出了后门,匆忙往冯五山家走去。这冯五山正在家里睡懒觉,睡得正香却突然感觉自己手臂抽痛,生生给痛醒了。
“干什么?!”冯五山总算睁开眼睛就,见到一身丫鬟服饰的历夫人,一下子整个人吓得一跳,“你怎么来了?!”
“还问我??你为什么把那盒子偷了?!你现在得了钱就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历夫人大声叫着,声音尖锐好像准备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冯五山一听也火了:“你个贱人把盒子给了大理寺卿大人还敢跑过来跟我撒野?还敢让他解决我!小心我将你的事情昭告天下,看你还怎么在历家做夫人!”
“我是疯了才会把那盒子给大理寺卿!你这蠢货!他骗你就信!我若是把盒子给他不就代表我承认那丫头是清白的吗?!”历夫人咬牙切齿道。
冯五山一愣,似乎明白了些:“那盒子呢?”
“不见了!若真是在大理寺卿那,就是他派人偷的。”历夫人撇了撇嘴,“你赶紧想办法把盒子拿回来,我要是被告了你也吃不了兜子走!”
正当这边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历万书和洛行云两个则已经潜进了后院,成功溜到历夫人房间里。
历夫人虽然不算年轻了,但这打扮爱美之心可不输于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从一进门便有幽幽兰香笼罩,到层层叠叠似花一般的粉色帐幔,梳妆台上各种胭脂水粉耳环头饰,无一不体现着这历夫人的个性。
洛行云一进门就皱着眉,险些被这兰香混着浓浓胭脂水粉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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