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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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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氿裟
  文案:史上最爽皇帝,怀拥雌雄双后,揭秘乱世重口味爱情!
  他们兄妹情深,六年后重聚。
  从小喂养的小妹妹被挖墙角,成为仇敌的后宫小嫔妃。
  而他也成为敌国驸马,逐渐爱上男人婆公主,原以为各执一方。
  未想,皇帝还看上貌美的哥哥,百般拐骗强掳进宫!兄妹秒变情敌就此决裂。
  苍天啊,男主与女主变情敌,该选谁?
第零章 楔子
  牧云国,云和353年末冬,新旧交替之际。
  暗色的苍穹低垂,雪花似轻羽飘飘忽忽,洒落进皇宫的隐秘禁苑。
  皇宫内多有禁地,先帝遗留的梅园便是一处,内有先帝亲植的梅树百棵,也曾是当今国主的亲母所居之地。
  一年复一年,梅园内那抹芳魂早已逝,艳红的幽梅却依旧独放枝头傲迎霜雪,梅红衬雪白,别有销魂滋味。
  梅林最深处,一座翠瓦八角亭榭隐立其中,此亭叫梅亭。
  梅亭三面环梅,一面临寒潭,白纱朦胧轻舞中,隐隐约约见一位紫衣身影端坐在褐色沉木椅中,身旁恭敬地端立着一位抱长直刀的银发公公,近瞧年纪却很轻。
  “皇上,时辰不早了,请早些摆架回寝宫罢。”公公倾身压低嗓子道,嗓音中那抹尖细,泄露了刚硬外表下的特殊身份。
  “唉,朕坐拥美人三千,为何与那人无缘。高胜,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吗?”男人淳朗温暖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举起桌中银壶,斟酒含郁饮道。
  “无。”
  两年前,皇帝遇刺时,高胜救驾有功,从一个小太监被提拔为御前侍从,很受皇上宠信,横行皇宫畅通内外。
  连朝中大臣见他,无不礼遇三分,可是在皇上面前,却卑恭谦微至极。
  “罢了,回。”皇帝伸出修长的手指,忧愁地捏了捏眉心,失落地放下指中杯盏。
  刚站起来,高胜公公便贴心替他拢了拢,黑色的貂裘。
  忽然。
  “啊。”一声娇弱轻呼突至,伴随着树枝窸窸窣窣折断之声,吸引君臣二人注意力。
  高胜耳朵机敏地一动,停断手中整理皇帝衣襟的动作,恭谦温顺的眼神,瞬变机警冷酷。
  冷刀出鞘的速度先于声音。
  高胜运气轻功闪身,快步逼向声音之处,长刀指着树后掩藏的敌人,凶厉地喝道:“谁!”
  梅树断枝旁,隐约可见纤细身型女子撑地爬起,感受到刀气之厉将至时,瞬速地掩面奔逃。
  高胜冷哼一声,挥刀直取其首,那女子反到是后背长了眼睛似得,左右偏头险险躲过,脚下的奔逃还速度不减。
  高胜借着昏暗的雪光,凝眼视去,此女子身形高挑有致,身上宫衣乃是妃嫔侍女所着。
  那女子仿佛对这里地形极为熟悉,一猫腰林在黑暗的梅林里来回穿梭,竟然暂时让他暂时追丢。
  他忽的想到皇上独留在梅亭中,万一中刺客同伙使的调虎离山之计就糟糕了。
  高胜追寻的脚步一顿,瞬速掉头跑回亭子。
  在接近八角梅亭时,瞧见圣上怀里搂抱着一身穿浅蓝宫衣的女子,不禁侧目,疑惑地提刀上前,出声道:“皇上?”
  皇帝转头笑眯眯道:“高胜,你看!我捉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猫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小小的得意和夸耀。
  高胜走上前细瞧这宫女,认出她不属伺候皇帝的宫女之列,倒像刚刚追丢的刺客。心里只想说:“这皇帝脑袋在脖子上太安稳,太不知轻重。”
  “皇上,她是刺客。”
  “嗯?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会是刺客呢?”男人转过头来,金冠束发,墨色长发服帖地垂在肩后,随着转身流光溢动。
  那是一张如玉般棱角分明,却温润不割人的俊美面庞,浓黑的龙眉耸入云鬓,一双凤眼含笑徐徐,薄唇勾起一个略轻佻的笑容。
  当今圣上萧景煜,玉树临风、俊美非凡,身在云国四大美男子之列,无论是官宦家女儿还说平民女儿都争着抢着进宫给皇帝当妃子。
  萧景煜怀中女子,听到“皇上”一词,身子如惊兔瑟缩了一下。
  萧景煜用手指挑起女子的下颚,目光逡巡在那张清艳脱俗脸颊上,凤眼勾起抹追忆,凤眼含笑道:“你的眉宇间神态到很像那个人,叫什么名,哪里的宫女?”
  莫相离望进那双美丽深邃的凤眼,晕乎乎地醉在里面,糯声颤报上名字:“红梅,荣贵妃底下的宫女……”
  “很好,今晚就宠幸你了。”萧景煜薄唇愉悦地一勾,俏皮地轻捏她鼻子,对着霸道地宣告道,说罢,不等震惊地女子反应,长臂霸道地横抱起身形轻盈的女子,往梅亭边,空置已久的梅宫走去。
  他的怀抱很宽阔温热,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莫相离眼睛不瞬地直盯着他俊美的侧颜,缩在他怀里不敢轻举妄动。
  “嘣”的轻响,莫相离被砸在床榻上,被美色迷醉的脑子终于清醒。
  皇帝不等她说话,那具热烈的身子,已经夹带着缠热的亲吻侵压而来。
  “不行!不行!”莫相离挨了几下亲吻,猛推开萧景煜,瑟缩在床角,惊恐地紧攥着衣襟,摇头拒绝道。
  “美人,怎么了?”萧景煜玉指轻抚莫相离白皙滑嫩的面颊,不解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失身与你。”莫相离微微偏头,躲开萧景煜的温柔抚摸,羞愧地说道。
  自己等待青梅竹马归来娶她,怎能失身呢?虽说,那位竹马迟迟不来,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美人,你既已入宫,便与外边断绝。我会欢爱你一世,许你妃嫔之位,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萧景煜面对如此情况,驾轻就熟地揽身,贴耳哄说道。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莫相离的耳廓,惹得她微微偏头躲让,却撞见他在灯烛下,俊美深情地样子。
  那刻,她被深深触动,凝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孔,心跳动的厉害,甚至暂时的忘记那个人。
  在深宫这么多年,她与好姐妹深在底层为奴为仆,倍受人欺负。如果她成为嫔妃,就能凭借权利,寻找那个抛弃自己多年的负心哥哥。
  俗话说,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眼前的这人,是值得自己托付的人吧?
  她抓着衣襟的手指渐渐松了……
  夜入半更,窗子外头的风雪愈加大了,北风猛烈地拍打着窗门,声声剧烈的响动经过深宫重重的门扉,传到被碳火烤的暖如春天的卧寝时,只剩下无声的呐喊。
  莫相离熟梦中,忽然听见窗外,大风折裂树枝轰然倒地的细微声响,迷瞪地睁开长长的影睫。
  眼前的房间遍布红绦,在几缕门缝溜进的寒风下,影影绰绰的飘逸,如鬼魅在床前飘荡。
  莫相离吓地猛然坐起,睡意被瞬速地驱赶出大脑,身边的男人因为她挣脱怀抱,凤眼裂开一条缝隙,神识迷糊地支起半个身子,关怀地问道:“怎么了?”
  莫相离转头看着眼前,眉眼英俊的陌生男人,想到在他身下彻底地成为女人,倩面涌起红云,羞涩地回答:“窗户外面的有大树,被大风折断了。”
  “哦,是那棵老梨花树,明日我会叫人去修理,睡吧。”
  萧景煜困倦地说完后,把莫相离揽回到怀中重新锁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继续睡觉。
  她刚躺下猛想起,自己的好姐妹花惜欢在冰冷漏风的房间里等她归来,要是她不回去她定然会担心。
  莫相离想到这,又从他坚实的臂膀里挣扎出来,倾身在他耳边说道:“皇上,我现在要回去了,你明日来荣华阁找我吧。”
  “叫我檀郎,朕明日会找你。”萧景煜闭着眼睛,拉上被子迷糊地再次提醒道,随口承诺过后,松开手脚。
  莫相离捡起地上的衣服,背过身子细细地穿好,回头望向面目俊美的男人,心里升起几丝情缠后的缱绻。
  莫相离紧拉着衣领,不敢多看他一眼。
  在宫女打开的大门中,她捏紧衣袖,低头羞涩地匆匆离去。
  可,触见门外那棵倒地残喘的百年老梨花树时,脚步微微一顿,丽面忽的落下泪来,心里涌起丝愧疚。
  她曾经承诺过那个人,长大后要当他的娘子,可是当初的誓言,在现实的挫折中,那些年少的幻梦,如这棵老梨树轰然倒地,一去不回。
  她放弃了,他许下的承诺。放弃了,这漫长无期的等待,只奢望,有朝一日再见他一面就好。
  窗子外头的风雪愈加大了,寒风吹的老木窗暗暗做响,临床的春兰已经熟睡,甚至还打起呼噜。
  花惜欢在被窝里转了一个身,在黑暗中默默地睁开眼睛,心里郁闷地想:荣贵妃之前唤离儿出门,都过去两个时辰,该不会出事了?
  思绪转到这里惜欢立刻就躺不住,欲起身寻莫相离时。
  门“吱嘎”一声,轻轻地打开了细缝,涌进几缕寒气,惜欢耳边听见熟悉地脚步声,深一脚浅一脚的靠近,停在床头前窸窸窣窣解衣,而后被子被掀开一角,钻进带着凉意的身子。
  “你怎才归?”花惜欢伸脚捂着那双冰冷动人的脚,轻声在她耳畔问道。
  “荣贵妃,唤我去梅园替她折一支梅来,巧遇了些事情,明日与你细说,我现已累地撑不住眼帘。”
  莫相离如往常替两人掖了掖被角,躺进带着暖意的被窝,舒服的展开了皱着的眉眼,打了个哈欠,伸手抱着花惜欢,便快速沉入梦乡。
  惜欢听见她沉沉的呼吸声,摇摇头,等她许久,这冤家倒是自个先睡了。
  花惜欢也闭上眼睛,神思沉入梦乡之际,想到新帝临生辰之际会放宫女出宫,以示仁厚贤明。
  由衷地希翼着剩下两个多月,能安生的在容贵妃手下活着出宫与家人团圆。
  不料,枝节已经在暗夜里独自生长。


第一章 许你一个夫君
  荣贵妃娘娘,闺名唤司马姣,是当今权臣司马桓的亲妹,皇太后的亲侄女,一入宫便坐上三妃之位。
  司马桓灭风青国有功,地位在朝中大涨,妹妹自然也越发嚣张傲慢,连皇后也不得不让她三分。
  司马姣手下共六人。
  四宫女,俩太监。
  四宫女分唤:春兰、清荷(花惜欢)、雪菊、红梅(莫相离)。
  两太监分唤:晨生与暮寿。
  公鸡一鸣时,是花惜欢、春兰、晨生、暮寿起身之时。
  她是荣贵妃娘娘身边的清荷,自从在荣妃底下做事被套上这个名字,已经大概一年,但她更喜欢自己的本名花惜欢。
  因厨艺非凡,主负责荣贵妃的膳食,每日早起贪黑下厨,而幽兰负责打下手,兼烧柴、洗菜、洗碗、烧水等活计。
  晨生、暮寿俩门太监,主负打水、砍柴等粗重活,两人轮流交换活计。
  公鸡二鸣时,是莫相离与雪菊起身之时。
  她是荣妃娘娘身边的红梅,红梅不是她名,莫相离不是她名,至于本名太久未有人唤,搁在回忆中,已然淡忘。因手脚利索,主负责端茶倒水等伺候之活。
  雪菊因是荣贵妃娘家自带的贴身丫鬟,是荣华阁里的主管女官,是平日主要负责打理娘娘地服饰与妆容,传信等轻活。
  公鸡鸣了又三鸣,日晒三竿时,荣贵妃娘娘懒洋洋地起身,下人们已经万事为她备好。
  “红梅呢?”荣妃用过早膳后,轻捏茶盖,低头品茗了清茶后,突然问至。
  几个在旁伺候的丫鬟一愣,有人装愣,有人却是真愣。
  莫相离低着头,忍耐着身子的不适,上前一步,偷瞧着敛眸喝茶的荣贵妃,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奴婢,昨晚却去梅园折梅被人发现,奔逃时梅花弄丢了……”
  “胡扯。”荣贵妃板脸严厉地怒喝道,把掌里茶碗迅猛在桌面砸下,响亮的声音伴随着四溅的热汤,吓得底下宫女身子一哆嗦。
  荣贵妃那张娇丽若花的芙蓉脸,可惜被蛮横的嚣张之气破坏了。
  她嘴角扯开冷笑,继而发难说道:“我恐你根本偷懒未去,那梅园乃有武禁军看守,如你被发现,小小一介宫女如何逃脱的了,你根本是胡诌。”
  “娘娘,红梅她真……”花惜欢求情的话还未说完,莫相离默不作声地用手指交在背后,打暗号示意她住嘴。
  “奴婢请娘娘恕罪。”莫相离说完此句后,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低头紧抿红唇认罪道。
  花惜欢看着平白无故受罪的莫相离,暗暗地愤懑,荣贵妃娘娘根本就是设局,故意整治离儿。
  荣贵妃此举,只因昨天下午游园,正巧听见下人们私底谈论,美貌不及莫相离就此怀恨在心。
  当时离儿下跪自认容貌丑陋,不及艳美的荣贵妃娘娘。
  娘娘当时在众人面前,并未说甚,可回宫后,忽在昨晚安睡前,故意吩咐离儿去禁园里折梅,原是等着今早问罪。
  “哼,本宫,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只消你今日跪在屋子外头反省到安睡之时即可,如有人暗里送饭菜与你,一同罚罪。”
  荣贵妃娘娘留话后,雪菊幸灾乐祸地托着她的手离开了。
  花惜欢回望,跪地闷声不吭的离儿,再次暗叹一口气,当今圣上皇恩浩荡,她们这些未被选上妃嫔之位的人,三月之后,如愿意可自行出宫嫁人。
  她们只需在荣贵妃低下在忍耐些许时日,就可离开这座囚笼。
  正午时刻,金乌灼灼,昨夜的积雪,渐渐地融化,冷意约发盛了,随着冷风拂过,越加的冷了。
  那一抹,孤独倔强的单薄背影,挺直脊背跪在雪地中,浅蓝宫女裙被融雪侵润变得深蓝,她裙内的膝盖早冻僵毫无知觉,肚子自晨起后,一口水也未饮用,现下腹中空空,口干舌燥。
  花惜欢趁着众人都在忙时,借口如厕,悄悄地潜到莫相离身边,瞬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偷摸着掰开,塞进她的嘴里,清澈如溪水的大眼睛紧张的四顾,对愣着的相离催促道:“快吃。”
  “我口干咽不下,想饮水。”莫相离抬起头,委屈地小声说道。
  那是一张令白雪都失之黯然的清丽绝艳之颜。
  一张不施脂粉的白嫩瓜子脸上,一双倔强的如寒梅的丽眼,在黑羽间接的扑闪下,令人忍不住心身爱怜,不同寻常女子塌陷的鼻子,她的鼻子挺立中带着丝女子的秀巧,那张薄红唇,带着惑人的性感,令男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她的身型不同寻常女子,高挑纤细中却玲珑有致,即使是最臃肿的冬衣也掩盖不了窈窕的身姿。
  “我未带水。”花惜欢杏眼转眼四顾,望着白雪忽的眼前一亮有了注意,走到花草丛边用拔下发髻间的木簪,用尾部刮些净雪,夹在还带着温热的馒头里,塞进了她的嘴里。
  莫相离就着湿润的雪馒头咽下肚子中,冰冷的身子,终于勉强升起丝气力。
  “啊欢,昨晚我遇见皇上,他承诺今天就把我接出这荣华阁。他,许我一世欢爱,有他我说不定能找到我的亲人。”
  相离想起昨夜枕边的蜜言,白皙的面上,泛起两分薄红,想到自己只要成为妃子,凭借权势找到自己亲人,心里支撑她下去的意志,又顽强了几分。
  花惜欢忍不不住抬手摸了摸,莫相离的额头,很正常的温度,也未发烧啊!怎,白日说起胡话来了。
  她把馒头塞进,莫相离的嘴中,不禁取笑道:“你是昨晚遗梦至今吧。”
  莫相离咽下馒头,傲气地哼声道:“遗梦至今的人恐你也,为了区区一个什么师傅,便追进这宫里当宫女,你可见过他一面?”
  花惜欢素净的小脸立刻蔫了,叹气悲道:“他是堂堂宰相,我与他情缘浅薄,他乃天人,我乃蝼蚁,怎配的上他。”
  “啊欢,如我当上妃子,便全力助你嫁与他为妻。”莫相离双眼定定地承诺,花惜欢喂食地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忽的盛开,如春花烂漫。
  “哈哈,离儿你可别吹牛皮啊。”惜欢笑的双眼眯起。
  莫相离眼不断的闪现,那人俊美的脸庞,在烛下,暧昧地贴耳轻笑,许下一世欢爱的画面。
  可是,金乌坠落,皓月升起,她面颊被寒风刮地麻木,双脚早已被冰寒刺激的毫无知觉。
  她倒在冰冷的雪地上泪流不止,盯着漫天鹅毛大雪,视线在忽明忽暗之间,昏昏然地安慰自己道:“皇上肯定是忙于政务,说不定明日便派人来迎她。”
  自那日大雪融化之日起,莫相离就高烧七日不退,多次距离阎王爷仅一线之隔,好在天生贱骨头,在花惜欢细心照料下,堪堪挺了过来,憔悴削痩的一阵风就能刮跑,处境在也荣妃娘娘那越发难过。
  这日,莫相离刚能下地,花惜欢寻她吃饭,远远望见她摘下脖子上的玉佩,面舍难分地塞到一太监手里。
  花惜欢看着那太监点点头远去,皱着眉头走近问道:“离儿,你干什么?”
  “这人是他跟前的太监,我想托他带句话。”莫相离回过身来说道,眼里存着满满的希切。
  花惜欢不禁暗暗地皱眉,离儿最近老提到他,弄得她也半信半疑,如果这是真的这都好几天了,也没听见皇上那边有什么动静。
  “离儿,你怎把你娘遗物送人了。我娘说,寻常男子三妻四妾,丢一个爱一个,尤嫌不够美娇娘,况且,这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他恐怕……”
  莫相离的脸色随着花惜欢的话,越发苍白难看起来,捂着耳朵说道:“我不该那夜回来,他就不会忘了我,不,惜欢,他不同的,他不同的……”
  她苦涩地欺骗自己,他不会像哥哥那样,抛弃自己五年之久。
  花惜欢看着莫相离掩耳逃离的背影,默默地摇摇头,这荣妃如牡丹般灼灼的花颜,可是进宫三年来也只得几回恩宠,更何况离儿偶承露水之恩,皇帝真的会记得她?


第二章 牧云四美
  中原是块土地肥沃物产丰饶之地,历来为兵家所争,牧云因内忧外患丢失国土,在胡人侵袭下,举民南迁,建新朝立新皇。
  偏僻落后的南方,在门阀士族和新君王励精图治下,变成经济繁荣,人丁兴旺的盛景之地。
  牧云国不仅是个山明水秀的温柔乡,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牧云有四美,闻名四方,他们齐聚朝堂,一举一动皆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今圣上萧景煜,玉树临风、俊美非凡,身在云国四大美男子之列。三年前,新皇首次选妃,无论官宦家女儿还说平民女儿都争着抢着进宫给皇帝当妃子。
  然而,勤政修明的年轻皇帝萧景煜,常常因为政务繁忙,无暇宠幸后宫的那些美人们。
  萧景煜自早上散朝后,就与三位年轻的肱骨要臣,齐聚太极殿东堂相商国家要事。
  萧景煜想着昨夜还剩下几本折子未批,便让他们等自己一等。
  “啊嚏”萧景煜在批阅最后一本奏折时,无缘无故地打了两个喷嚏,心里直怀疑最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他,不禁凤眼扫向台下三人。
  底下乌烟瘴气的熟悉景象,让他眉角还是忍不住跳动,头疼地捏着眉头问道:
  “在过几天,便是朕的生辰,五国来贺,诸位爱卿有何看法,子矜你先说。”
  萧景煜凤目扫向右手边,衣着浅绿,漆发玉冠的二宰相颜子衿,看着他盯着《论语》淫笑,暗暗地摇头。
  此人有个特点,无论春夏秋冬他,手里始终执着山水折扇。
  忽听皇帝问话,颜子矜不疾不徐地合起《论语》里面的小黄书,抬起唇红齿白的俊俏面容。
  他身为牧云国的二把手,主要负责外交事宜,但事实并不是如此。大宰相爱喝酒偷懒,朝中大小事物一般都丢给他这个苦命劳模落实,他早就习惯第一个被问话。
  颜子矜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汇报说道:
  “在木宛、古金、北寒、间冉、鬼方,这五国之中,当属缕缕动作的北寒国最狼子野心。
  前年胡人北寒陌率流民攻占关陇,建都长安称王,离我们国门又近,自知不敌我们假意称臣,安分了一些时日,近日又不老实起来,首当密切注意。
  臣已经和容白部署好相关事宜,只待皇上生辰到来。”
  皇帝闻言眉头宽慰,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地看向左手身着紧袖青衣,正在面容肃穆擦剑的宫中侍郎慕容白,等待他的发言。
  慕容白立刻把擦的程亮地爱剑“如虹”收回剑鞘,挺直脊背,肃穆回答:
  “臣适时会加紧巡逻,加派人手对城关进出的百姓严查,对各国使臣送来的物品严加把关,防止不明人士,趁机潜入牧云。”
  慕容白长得玉树兰芝,气质却更多的偏向军人的威严正气,不言苟笑,剑眉星目正经的不得了。
  他多次皇帝被任为大将军,外出协助征战,年纪轻轻却身怀战功,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他更喜欢外人,叫他慕将军。
  慕容白在牧云地位十分尊崇,除了是宫中侍郎和大将军的身份外,更是皇上的小舅子,他的亲姐慕容怡就是牧云的国后。
  这斜倚懒坐在中间,脱鞋悠闲抠着脚丫子的喝酒男人,是“神童”之名广流的大宰相李君烨。他主管牧云内事,统领大局。
  这位乌发简束,穿着素白松垮衣裳的邋遢美男,虽说举止粗鄙,但是长相却相当的俊逸清隽,配合他无边悠闲、淡定的姿态,反像天上潇洒俊逸的神仙。
  李君烨听二位好友发言完后,收起抠脚丫的手,懒懒地打了个酒嗝,收起懒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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