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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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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卿握上那只同样修长的手,没想到这一握就是一辈子。
“今后你私下便唤我花郎,此乃我小名。”韩卿的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了这二字。
小名是自己生母所取,上次最后唤这名字的人,是他军中的好友。
“我小名是乃玉麟,只家中长辈如此唤我。”慕容白也学他,在茶杯里手指沾水,把自己小名交了出来。
“玉麟,你明日还得给我带这糕点。”既然两人熟了,韩卿不客气地要求道,但是言语之中却多了两分亲近。
“花郎,竟是贪吃鬼。”慕容白唤出这名字,心情也不禁好了几分。
“你明日带一副棋子来,我们对弈,这段时间关在这,我快浑身长草了。”韩卿咬着红豆糕,托腮不满地抱怨道,慕容白给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防止他噎到。
“没问题,对了,你上次为什么会在皇宫昏倒。”慕容白不解地问道,韩卿伸手接过茶水的动作一楞,长眼立刻谨慎地瞄向他。
慕容白失笑,亮出三根手指,保证说道:“此为私事,我不会说出去。”
“我从司马桓那逃出来时,淋了一夜的雨,身子就不大舒服,最后挨不住就晕了。”
韩卿想起自己的妹妹,坚定不移地喜欢皇帝,内心就一阵憔悴,亮丽的面上也黯然了几分。
“他太过分了。”慕容白想到司马桓在韩卿的施虐暴行,气的拳头暗暗地捏紧。
韩卿眼睛一转,扫去了几分褪色,注意打到了暗自愤懑的慕容白身上。不如从慕容白口中多探知情敌的一些情况,也好知己知彼。
“下毒之事,你们查的如何?”韩卿捏着茶杯,慵懒地问道。
“仍是没有头绪,两边证据都不足。”慕容白老实的交代。
“你们查不出来,就便一直这样关着我?我看是你们根本不想放我走。”韩卿看着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十分不满,杯子往桌子上一砸,言语上带了几分火气。
“这也无可奈何,事关皇上的性命之忧,不能放跑任何一个有嫌疑之人,若你未下毒,最后定会还你一个清白,容白亲自送你回该回的地方。”慕容白义正言辞地说道。
韩卿想着事发之后,只见过皇帝一面,而插手调查此事之人,以慕容白为主,颜子矜为辅。此事也未闹大到两国之间,而知晓事情全部的人,恐怕也不出十个。
“我见你们皇上也没多大把这事放在心上,也不见他过多的来关注,况且论事司马桓和那荣贵妃俱有嫌疑,却不见你们有关他们,只关我未免太欺负人。”
“皇上日理万机,无暇分身,自然是我们这些臣子来分忧,此事还是梅美人方嫌疑较大,物证乃是从梅美人枕下搜出,而她证明清白的旁证,也不够充分,并未洗清嫌疑。
皇上现下放她回梅阁里,对你也是吃喝不误地招待,已够宽宏仁慈。”
慕容白从容地说道,韩卿的火气,降了三分。
“你们可查了毒药成分和来历?”韩卿问道。
“查了,毒药也是出自北方,其中几味药材出自南方,不足以证明什么。可,装毒药的细脖瓶子,请人鉴定过,乃北寒宫内独有长鹤瓶。”
慕容白盯着韩卿的脸上的表情变化,语气有些微妙,暗指嫌疑最大的还是韩卿。
韩卿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既然毒药可仿北寒,瓶子只要下点心,为甚不可弄到手?司马桓的叛乱之心,连我这个外人都瞧得一分二楚。
小小一个后宫之妃,怎可拿到北寒毒药,定是有人背后相助,行事的尾巴还扫得如此干净,若说未包藏祸水连我都不信。”
韩卿所言,也正是他们几人的怀疑司马桓之处。
第二十五章 栽赃嫁祸
牧云皇宫,荣华阁内。
近日,荣贵人得知莫相离怀孕,脾气越发喜怒无常,常常因小事迁怒责骂下人,宫女太监们都不敢多有面对。
“娘娘,这是厨房最新做的枇杷银耳盅,奴婢给您放这了。”宫女绿荷,小心翼翼地端起盅,在紫檀桌边说道。
司马姣把猫放在腿上,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梳毛,闻言掀起眼皮,瞄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绿荷,鼻孔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绿荷如遇大赦,直想快快地告退。
哪知,猫被分心的司马姣梳痛了毛,转头突然张嘴咬司马姣手指头一口,跳下膝盖逃跑了。
司马姣捂着被咬出血的手痛吟不已,目光狠厉地望着猫逃跑的方向,尖叫道:“抓住这孽畜。”
绿荷急忙放下盘子,惊慌所措地弯腰抓猫,还是被它跳窗逃了。
司马姣见绿荷办事不利,哪知突然发难,抓起滚烫地冰糖枇杷盅,泼在她的脸上,面目狰狞地迁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
话罢,还不解气,把惊恐地绿荷按在地上,狠劲地掐。
雪菊听见屋内有大动静,赶紧进去,见到荣贵妃又发疯,怕闹出人命赶紧上前劝解,得知原是倒霉的绿荷,触了荣贵妃的眉头。
“绿荷,还不赶紧收拾下去。”雪菊没好脸色地臭骂道。
“是……呜呜……”绿荷立刻爬起身子,哭泣着捡起地上的碎碗,步履慌忙地逃出,被恐怖笼罩的屋子。
“娘娘,别气,别气。”雪菊宽慰自家娘娘说道。
“怎么能不气,一天到晚,没一件顺心事。”司马姣翻了个白眼,看着被猫咬伤的食指,不悦地说道。
“娘娘,可是为梅美人怀孕那事生气。”雪菊看了看伤口,从怀里拿出药瓶子,挑出药粉给她伤口上药道。
“别给我提那贱人。”司马姣看着自己的伤口,可怜的皱起眉头,哼气说道。
“好,不提。”雪菊给她包扎上布条说道。
“不行,雪菊,你得给我想个法子,不能让那贱人生下孩子。我现在做梦都想着她肚子里孩子的事情。”荣贵妃抓着雪菊的手,要求道。
“娘娘,不必急,这皇宫里,不想让梅美人生下孩子的人多了去。”雪菊不慌不忙地说道。
“此话如何说?”荣贵妃的娇媚的狐狸眼,立刻亮起了光芒。
“宫中皇后都无子嗣,岂能让一个小小的美人,先生孩子,恐怕有人比我们还着急。”雪菊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
“皇上格外重视她这次怀龙种,护那贱人紧地很,不让任何可疑的东西入她嘴,她也老实地待在梅阁里不出来,她肚子里孩子都三个多月,要是指望那群人,有什么大动作,她孩子都生下来了。”
司马姣也知道雪菊所说,可问题是皇上护的紧根本没下手机会。
“娘娘,你还没听奴婢说完,莫急。正是这次想要梅美人肚子孩子死的人太多,我们才正好浑水摸鱼。”雪菊那张普通的面孔上,显露着歹毒地恶意。
“如何浑水摸鱼?”司马姣见雪菊似有方法,眉梢间露出喜意。
“既然我们不能名正言顺的下手,那就借他人之手,光明正大地除去梅美人肚子里之子,正好一石二鸟。”雪菊邪恶的笑意越发地扩散,让她那张普通的面孔,越加丑陋。
“要是把慕容怡给弄下去,这皇后之位,还不乖乖地落在我手里,哈哈哈哈。”司马姣那张娇美似花的脸,爬满了密密麻麻地“欲望”二字。
翌日,朝堂上,文武百官整齐的排列着。
萧景煜刚站起来,刚站起来宣布道:“此次朝会结……。”束字还没出口落地,高胜匆匆忙忙地上前,压低声音,对他附耳说了一番话。
萧景煜的面色立刻白煞一片,不顾满堂疑惑地朝臣,撩起衣摆,急急地跑了。
颜子卿和李君烨互相对视一眼,互相摇摇头,俱是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萧景煜气喘吁吁地跑进梅阁内,一进屋子就看见床单上一片血红颜色。
莫相离绝色的脸,在汗水的包裹中惨白如白纸,本来嫣红的小嘴,此刻毫无血色。
而贴身宫女花惜欢,趴在她床边伤心的哭泣。
萧景煜呼吸一滞,颤抖着摸上莫相离的脸,脆弱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离儿,她喝了皇后娘娘,亲自送来的冰糖枇杷露,就流产了,呜呜呜……”花惜欢抽噎着说道。
“啊,该死,把皇后抓过来。”萧景煜甩袖,指着大门愤怒地喊道。
高胜领命下去了。
“嫣儿,嫣儿,你怎么样?”萧景煜转身,把莫相离冰凉的纤纤玉手,贴在脸上关切地问道。
莫相离看见他,眼泪就无声地流了下来,喃喃说道:“檀郎,孩子,我要我们的孩子。”
“嫣儿别哭,檀郎会给我们的孩子报仇。”萧景煜凤眼里,蕴满了泪水,咬着牙说道。
不到一刻钟,慕容怡就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进屋子看见床单上的血色,惊恐地吸气,颤抖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什么事?喝了你的冰糖枇杷露,流产了!枉我认你贤惠识体,内里竟也如此狠毒。”萧景煜转过身子来,红着眼睛,指着慕容怡花容失色的脸,愤怒地质问道。
“不是我导致梅美人流产,皇上您若怀疑我,我那还有剩下的枇杷露,你让太医去检查。”慕容怡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给自己证明清白道。
“高胜,你带人把皇后房里的枇杷露拿过来,我们当着面检查。”萧景煜一指高胜,厉声说道。
“是,皇上。”高胜转身往门外而去。
“回皇上,枇杷露里有浓度纯高的藏红花汁液。”太医检查那盅枇杷露后,沉重回复说道。
萧景煜看着慕容怡,神情很失望,闭上眼睛,下令说道:“皇后有失凤体,废去封号,即日打入冷宫,禁止踏出冷宫一步。”
慕容怡刹那,面色毫无血色,腿乱倒在地,激动地抓着萧景煜的袍子,慌乱地说道:“皇上,不是我干的,容怡万万不会让妹妹流产,我们从小到大在一起您也知道我性情,有人栽赃嫁祸于我,望您明查之后,再作定夺。”
“人证物证俱在,还如何狡辩。”萧景煜眼底冰凉一片,慕容怡瞬间浑身的血液被冻住了,一滴清泪,顺着两腮滑落在地,砸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萧景煜无力再看慕容怡一眼,挥手让人把她僵直的身体,架着拖了出去。
慕容怡望着他温润如玉的脸,凄惨地笑了,他从小跟她一起长大,明明了解她最不善妒,如今为了别的女人不信她,只恨帝王最是无情……
“皇上,慕将军在门外求见。”高胜对握着莫相离手的萧景煜说道。
“不见。”萧景煜不耐烦地挥手说道。
“慕将军说,您不出去,他就一直跪在门外。”高胜出门后,又回来禀报。
“让他跪着去。”萧景煜的眼皮都未抬起过。
过了约一炷香,门外春雷阵阵,雨滴初降,高胜说道:“皇上,外面下雨了,慕将军还在跪在门外。”
“你跟他说,我是不会见他,他要是想跪随便他。”萧景煜冷冷地说道,莫相离依偎在他身旁,此刻觉得很安心。
“皇上,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了,没有停的意思。”高胜从外头回来后,不忍地禀告说道。
“下去,不要打扰我,他要跪就随他,你在门口别让他进来。”萧景煜放下床帐,把高胜隔绝在外。
高胜出门后,看着跪立在暴雨中的慕容白,说道:“皇上,现在气头上不会见你,慕将军你还是等皇上气消之后,再来见他。”
“皇上,他知道我大姐,不是那样的人,这次她是被人陷害的,我要请旨彻查给大姐清白。”
高胜叹了一口气,说道:“慕将军,你也是知道皇上的脾气,他一旦生气就不会听任何人解释,只有他气消了,才会听的进去。”
“可等皇上气消了,姐姐被人陷害的证据都被抹平,就再也无法翻案了,请高公公代容白再为通传。”慕容白从暴雨中,抬起那张线条利落的俊脸,星眸中掺着焦急。
“慕将军,不要为难我。”高胜抱着刀,手指暗暗地摩挲刀鞘,望着面容隐忍的慕容白说道。
慕容白一吸气,握住腰间长剑说道:“高公公,容白今日非见皇上不可,得罪了。”
高胜早有所准备,慕容白暴起的那刻,手中长刀向上快速一翻,锋利的青越刀,在雷电中划过一道白芒。
两人在暴雨中,刀剑相接,在雷电交加中,斗做一团。
雨越下越大,雷电似乎要把台城劈成两半。
金阙宫二楼,韩卿从早晨空坐到晚上,望着外面一直未停,还越发大的雨势,修长的手指,无聊地执着棋子,闲敲棋盘。
好你个慕容白约好下棋,竟然敢放他鸽子。
韩卿愤懑地把棋子丢进棋坛,细眼的余光,瞄见慕容白前两日给他带来的话本,无聊地拿了起来。
这书面是用金色的锦布细裹而成,倒是精致,上面书着:《玉瓶梅》,底部写着,笔者乃氿裟。
韩卿心道:看名字,无非是些儿女情长的事罢了。本无心翻看,现下无聊的紧,于是打开看起来。
背景描写的是个不存在的朝代,笔者文笔还不错,把东西写的绘声绘色,情节引人深入,看得人欲罢不能。
只是,当韩卿看到两个男人纠缠在床上,活色生香的描写,终于明白过来这竟是男色淫乱小说,气的把书直接砸在地上了。
好你个慕容白,给我看的什么下流东西,存了什么坏心?
小说里的人物,唤做玉奴,可巧长得也是天上仅有,地下没了。
内容讲的的是,玉奴七岁被卖进是勾栏当小倌,一日当朝最英俊有为的将军,误进醉玉轩,点了作女人打扮的小倌。
结果,床上发现他是个男人,才知道自己进了男馆,于是将错就错,来了个假的颠倒龙凤,迷上此中销魂滋味。
后因为被皇帝派去打仗,依依不舍地告别玉奴。
在将军走了后,一位神秘的人进了醉玉轩,也不巧点中玉奴。
韩卿面红耳赤地盯着那本金封的书,暗自生气,过了会儿,好祟心又冒头,想知道后面神秘人是谁,不禁心痒难耐地捡起了那本书。
第二十六章 酒后愧语
一声炸雷中,金阙宫楼上的大门“咵”地砸开,一道刺眼的闪电中,模糊的人影悚立在门口。
韩卿从熟梦中猛然惊醒,还来不及动作,一道影子在黑暗中夹杂着酒气扑身而来,桎梏住他的手腕,狂乱的吻,像是水蛭一样紧紧吸在的他的唇上。
韩卿这刻脑子完全是懵的,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膝盖一曲,向上狠击在压在他身上的人。
“呃……”只听见闷哼一声,温热呕吐物伴随着酒酸味,顺着韩卿的脖子流进衣服里,始作俑者闷闷地嘻笑了几声。
“混蛋!”韩卿的面色铁寒,抬起脚用了十足的腿力,把人踹下床。
那人倒在地上,四肢懒散地扭动,嘿嘿地傻笑。
韩卿坐起身子,嫌恶地摸了摸黏腻的脖子,把遭殃地头发,顺到另外一边。
韩卿皱着眉头,下床去点亮烛灯,如水般温柔的亮光,在黑暗中铺展开来。
他举着蜡烛靠近,地上的酒鬼,用脚尖踢了踢那人,不料酒鬼就跟八爪鱼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脚上,抱住不放,这倒也是让他,看清楚来人是谁?
“喂,你松开我,大晚上来这干什么!”韩卿没好气地甩了甩腿,萧景煜就跟胶水似得,牢牢地黏住他。
韩卿不得不弯腰用力扒开他的手,哪知喝醉的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扑倒他。
“唔……”韩卿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眼前冒出了一串手拉手跳跃的小白星。
过了好半会儿,韩卿才清醒过来,萧景煜竟然……竟然把嘴凑在葡萄上允吸。
“嫣儿,你的胸怎么缩水了?”萧景煜疑惑地伸出手,摸了摸扁平的软土地。
“啊,混蛋!”韩卿受了刺激,怒吼一声,巴掌实打实地落在萧景煜的脸上,打完后自己的手掌疼的发麻。
“萧景煜,我要杀了你。”韩卿失控地抓着,萧景煜地领子,拳头落在他的肚子上。
“呃……”酒水从萧景煜的嘴里,喷在了韩卿扭曲的脸上。
“……”
“……”
韩卿如化石地僵立在原地,酒水顺着他尖下巴,流淌到地上。
韩卿手下一松,酒鬼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倒在了他的脚边,他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
韩卿颤抖着,拿袖子擦了擦脸。
“嫣儿,对不起,是我太弱,没保住我们的孩子……呜呜……”萧景煜挣扎着抱住韩卿赤坦的腿,悲痛地哭泣道。
“你说什么!”韩卿听见萧景煜嘴里自责,面色一变,立刻抓着他的领子质问道。
“对不起,嫣儿,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我们的孩子报仇……”萧景煜泪流满面,咬着牙发誓说道。
“嫣儿,她……她出什么事了?”韩卿听见萧景煜的话,俊脸立刻吓得苍白,惊恐地颤声问道。
“嫣儿,你别哭……你别哭,檀郎一定给我们孩子报仇……报仇……”萧景煜说完后,眼睛一闭,倒下不动了。
“喂,你说话,嫣儿怎么了……孩子怎么了?”韩卿着急地摇了摇,沉睡不醒地萧景煜。
外面的雨,依然下得很大,韩卿寒着脸,摸出了藏在床垫下的钥匙,手脚上的铁索链条,咣当一声闷响掉落在地。
韩卿回头看了一眼仍然醉呼呼的皇帝,低声羞怒地说道:“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开着窗子外……
白色的纱幔里,莫相离呆呆地望着那支残烧着的蜡炬,泪水早已经干涸,榨不出一滴来。
她耳边似乎听到哪些人,在互相快意的拍手,争相庆贺地说道:哈哈,那个贱人的孩子流产了。
孩子……她的孩子……死在了他们肮脏的阴谋下。
莫相离紧紧地抱紧双腿,彻骨地寒冷,逼得她瑟瑟发抖。
她怎么如此无用,如此无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甚至都不知道真正害她流产的凶手是谁?
皇后也是杀她孩子的帮凶,她亲手端来那碗冰糖枇杷,假如她不送来,不看着她喝了下去,她也不会流产了。
她真的悔恨极了,自己当初为什么喝那碗批把露。
“噔”地一声轻响,仿佛猫落了地,莫相离惊抬起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人。
“哥哥……”一声眷恋地呢喃轻轻响在嘴里,她应是做梦,哥哥怎么会来见她,那天她气跑了哥哥。
“嫣儿,你怎么了?”韩卿看着莫相离蹲抱着身子,上前关心地问道。
湿漉漉头发贴着韩卿的脸,发梢哗哗地滴着水,浑身的仿佛从湖里捞出来一样。
“哥哥,呜呜,离儿好想你……”莫相离紧紧地抱着从天而降的韩卿,闷身哭泣。
“乖,嫣儿,别哭,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韩卿轻拍着莫相离的背安慰说道。
“我的孩子在别人的阴谋下流产了,呜呜……”莫相离紧紧地拥住韩卿的脖子,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
“是谁害得你流产?”韩卿俊脸狰狞地咬牙问道。
“我不知道,他们都想我的孩子死了。
我喝下皇后亲自送来的冰糖枇杷露就流产了,太医检测后,说里枇杷露里,面有高浓度的藏红花汁液。
皇后说毒不是她下的,嫣儿也觉得真正的凶手,还躲在幕后。”
莫相离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皇后现在怎么样了?”韩卿问道。
“她被檀郎废去皇后的封号,关在了冷宫里。”莫相离想到今天萧景煜的举措,眼里露出一丝安慰。
“如果是皇后想下毒害你,大可不必如此明目张胆地赌上后位,此事应是有人借刀杀人,如果皇后下位了,对谁的利益最大?”韩卿抬起头来问道。
“是底下的妃子。”莫相离回答说道。
“牧云有八大名门豪族,慕族、司马族、赵族、姜族、陶族,以及刚新兴上位的颜族和李族,除此之外还有曾经叛乱而衰落的王族。
而王族因为叛乱,相关的族人都被解去朝中官职,有些直系的被发配到别处去,王族其他被牵累的人很不甘心心怀怨恨,虽然有报复萧景煜下毒来害你的嫌疑,可忽略不计先。
颜族和李族,随着颜子矜和李君烨当了左右丞相,这六年来地位稳步上升,也有妃子在宫里,但是他们两族被皇帝亲手提拔上来,不敢多有动作,所以嫌疑也是很小。
陶族南方的本土氏族,在朝中不如北方氏族受重视,他们也不屑于通过后宫争位。
赵族和姜族,是南渡江南前的旧贵族,地位来了姑苏后,地位大大不如前,让后宫里也有姜氏和赵氏的妃子上位,重新重掌大权,谋害你嫌疑也很大。
但是最想你孩子出事的人,恐怕是外戚慕族和司马家族,当今皇后就是慕族之人,他们定然不会让你的孩子先皇后生下来,所以一定会暗地里找机会动手。
也有可能兵行险招,贼喊抓贼。
司马家族,最是野心勃勃,现在因为功勋以及手握重兵,坐大一方。他们想更进一步扩散权力,定然不会让你的孩子出事,也绝对会出黑手。
所以,嫌疑最大的乃是慕族和司马家族,其次是赵族和姜族。
司马姣与你素有积怨,并且骄横跋扈,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此次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找准机会谋害你,而皇后落马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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