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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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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涯看见韩卿,不禁快步离开莲毯,走上前抚摸韩卿的脸颊,心疼地说道:“我美丽的驸马,你在牧云受罪了。”
那情景就像他的绝世珍藏被人偷走,失而复还,忍不住检查是否有损坏的激动。
韩卿嫌恶地偏了偏头,躲了躲他伸过来的手,细眼里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失望说道:“怎么是你,北寒婧呢?”
“婧公主还尚在宫里。”樊墨涯捧起韩卿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磨红的肌肤,感觉心都快碎了。
韩卿眉眼间隐藏厌恶,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铁链在挣动间,互相碰撞。
“慕容白,你现在该给我解锁了吧!”韩卿转身细眸挑衅地看着马上的慕容白,恨恨地说道。
这孙子忒坏,昨天不小心磕了他的下嘴唇,结果把饭菜全部撤了,水也不给一口,都饿了他两天。
慕容白从怀里,冷冷地掏出钥匙,重重地甩在地上扬起些尘土。
樊墨涯喜怒不形于色,一挥手,侍从从地上捡起钥匙,仔细地拿丝帕里里外外擦干净,交到他的手里。
他英俊周正的眉眼里,隐忍着愤怒,伸手替韩卿解了锁,把那块废锁掷在地上。
“以后,给我老实点,不会像这次松地走出牧云。”慕容白冲着韩卿说话,眼睛却是看着樊墨涯,翻动被破了皮下唇,警告说道。
樊墨涯底地划过一抹厉色。
“你……”韩卿气结,胸中怒火中烧,刚想破口大骂。慕容白却不等他骂出口说话,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快步离去。
慕容白向来对不喜地人不屑于作戏,他此番举动,狠狠地下了北寒的面子。
一百兵将骑马跟上他的步伐,士兵面上重拾神气,趾高气昂地骑着马,浩浩荡荡的离去。
北寒的兵将受了挑衅,具是皱起眉头,捏紧了武器,随时要冲上去火拼驾驶。
樊墨涯举手起手来,不欲多生事端,调整队伍向着附近的客栈去了。
韩卿饿的头晕眼花,根本骑不了马,挺直脊背上马车时,步子踉跄一下,差点摔落马车,樊墨涯赶紧扶住了他。
韩卿在樊墨涯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后,浑身绷紧地劲依然没泄,双眼紧闭,虚弱地倚靠在马车壁上。
“美丽的驸马,你受罪了。”樊墨涯看他倔强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掏出牛角梳子倾身细细地替他整理仪容。
“别碰我。”韩卿饿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恼怒无力地拂开他的手。
“呵呵,驸马此番姿态,真是风情无限。”樊墨涯抓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吐气说道,态度丝毫无尊敬。
话刚说完,凉意瞬间透脖,尖锐的短刀抵在他脆弱的肌肤上,带着不友好的愤怒。
韩卿睁开锐利的眼睛,威胁说道:“巫相大人,注意你的行为举止。”
樊墨涯举起双手,面上露出个无奈的笑容,那双深眼窝的银眸里,藏着些涌动地不安分。
韩卿收回短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樊墨涯面上带着平和。
韩卿见他不敢再逾规,累极地闭上眼睛,这次他可一分力气都没有了。他才不要向樊墨涯乞讨食物,只能苦苦地支撑到客栈,等待食物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到了军队歇脚的客栈。
这客栈三层高,木头搭建,有掌柜连着小厮,总共六人。规模一般,勉强能塞的下两百多人。一楼前后大厅,能容纳十五张桌子。二楼以上俱是房间。
樊墨涯包下了整个客栈,让厨房连着宰杀二十多头猪鸭鱼羊,把把客栈的酒窖包了下来,五百多坛烈酒任属下品尝。
樊墨涯不喜热闹,因此随便那群粗人狂欢到深夜,自个待在房间里做祈祷。他习惯一日二食,故掌柜送来的晚膳,都让其他的侍卫吃了。
待到夜半,樊涯打坐冥想之间,偶听见门外有不寻常动静,警惕地转醒。
樊墨涯把窗户打开一条的缝隙,看见窗台之外漆黑一片,有人蒙面举着蜡烛路过,他举着滴血的刀子,摸进他下属的房间里。
樊墨涯默不作声地放下窗子,把被子摊开,做了一个虚形,高大的身形消失在走廊里。
“韩卿!韩卿!韩卿?”樊墨涯推了推床上熟睡的韩卿,见他闭眼沉睡不醒,就知道他们中计了。
估计其他兵将也是如此情况。
“主人,车已准备好。”门被推开,啊蛊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樊墨涯弯腰抱起韩卿,三人悄悄地下楼,看见马厩里他们的马,倒地断气,不禁心痛,这都是北寒纯血的良马。
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夜色掩护下远去。
客栈楼前,一大群人均是蒙面黑衣,高举着火舌猛烈的火把,把客栈前后都照的通明。
他们落在地上的影子,像是鬼魅在晃动。
蒙面人丢下滴血的刀子,对着跪地对领头,惭愧地上报说道:“慕将军,让韩卿和樊墨涯主仆逃走了,院子里少了辆马车,我们的马被牵走了。”
慕容白蒙了面,那双好看的眉眼越发显眼,闻言皱着眉头下令说道:“留下二十人,把客栈烧了,做好善后,其余的人,跟我追剿他们。”
“是……”众多的马蹄声在黑夜里格外躁动。
樊墨涯拍了拍韩卿的肩膀,见他酣睡不醒,从身上拿出一瓶细颈瓷瓶,掰开他的嘴,喂了进去。
“咳咳……”韩卿在他怀里悠悠转醒,迷蒙地看着慕容白,一时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的人马,被人下药,全部伏击了。”樊墨涯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收起瓶子,沉重地解释说道。
“定是牧云,他们竟然暗里设局杀人,太卑鄙了。”韩卿想撑手坐起来,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像是木头一样僵直动弹不得,瞬间冷汗淋漓。
樊墨涯见他面色不对劲,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第三十四章 趁火打劫
夜色下,马车在飞速奔逃。
车内樊墨涯见他面色不对劲,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韩卿再次试着使劲抬手,手纹丝不动,脚亦是,急得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地说道:“我真动不了。”
樊墨涯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敛神细察,面上神情莫测,韩卿着急地问地:“怎么样?”
“吐舌。”
韩卿应声吐出舌头。
樊墨涯又翻开他眼皮,面色越发摸不透,韩卿被他弄地快急死了。
樊墨涯又一言不发地扯他腰带,韩卿急忙叫住他,拔高嗓子愤怒地说道:“你干什么?!”
“检查。”樊墨涯吐字说道,面色十分正经。
韩卿强硬的面上弱了许多,心有尤疑地说道:“那你别碰不该碰地地方。”
话音才落下樊墨涯动作利索地扯下韩卿的外壳,目光炙热地盯着里面的白皙躯体。
韩卿隐忍着他火辣辣地视线,问道:“有眉目没?”
樊墨涯伸手触摸上他那禁忌物什,韩卿立刻爆炸了,羞怒骂道:“樊墨涯,你干什么!”
“检查身体。”樊墨涯手指打着花样地折磨他,英俊的眉眼无比正经地说道。
韩卿有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不由得想起新婚夜前夕,与这色魔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他新婚前要受到洗礼,他压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他第一次见到樊墨涯,他一袭华贵的黑炮,量裁出俊伟的身材,他眉眼极其地端庄圣洁,五官仿佛精心雕刻出来,带着禁欲神秘的味道。
这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纯正的中文,干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停得人耳朵麻痒。
“你可真美丽。”那男人行了一个礼,银眸紧盯着他,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韩卿那时,脸上还未被慕容白划伤,听到他这话,脸立刻臭了下来,这句话正是他最讨厌的话,没有之一。
韩卿知晓,这个男人在北寒的地位尊崇,拥有很大的话语权,因此没有计较他的失礼,只是好心情被影响了。
韩卿在宫女的伺候下,褪去衣服,开始接受洗礼。因为洗礼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所以,宫女们全部都褪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韩卿感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的放肆,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大自然美丽的杰作。”樊墨涯看着那具完美的胴体,发自肺腑地赞美吟颂道。
韩卿听不懂他的话,面对他的墨迹十分的受不了,隐忍着不耐烦,还算尊敬地开口说道:“巫相大人,请问您可以开始洗礼没?”
“美丽的驸马,我马上开始,第一步除污。”樊墨涯慈笑着,端起净水,手里执着修长的白羽,吟颂神秘的语言,虔诚地洒向他的头顶。
然后,自头顶一路向下,韩卿也并没有什么不妥,耐着性子接受。
可是,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这个男人举止中开始带了亵渎。
他的羽毛沾着水,搔刮在他的小葡萄上,他吟诵的语调开始变得诡异,他手中的羽毛带着水,多次地轻搔过他的下身的禁区。
可是,观巫相的脸却又是无比神圣*的,没有色欲,韩卿心想应该是自己太敏感,只能暗骂,这洗礼太变态。
渐渐地,这洗礼越发奇怪。
樊墨涯对他说:“洗礼第二步,需得净身,除去人间的污秽。”
韩卿表示理解,让他继续行事,哪知道,这个净身,第一部 居然是泄去纯阳。
韩卿的内心是崩溃的,面对着一个男人泄去纯阳,直呼北寒的宗教太重口味。可是在当时那样的神圣*的氛围下,他觉得是正常。
韩卿也不好拒绝,心里虽然变扭还是,当着巫相的面照做了,樊墨涯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
韩卿感觉自己无处遁形,都快被他视线给吞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泄阳,这个男人手端着净水,对着他的禁区亲手洗礼,告诉他需得忍耐罪恶,不然会功亏一篑。
韩卿看着巫相净手,蹲下捧着禁忌,虔诚地洗礼吟诵。面部肌肉不可抑制地尴尬抽动,苦苦地隐忍生理的刺激。
想到每个皇家子弟,都是这么挨过来,就连皇帝也不例外,心里才稍微平衡一点。
韩卿的禁忌之物,在巫相手里被仔细地清洗,被他冰凉手指碰触下,可耻的有了罪恶。
樊墨涯银眸,别具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有了人间地罪恶。
韩卿当时感觉自己犯了极大的罪,脸上羞愧极了。
樊墨涯只能采取补救,亲自去降服韩卿的罪恶,让他恢复洁净。
韩卿心里感激不尽,觉得自己定力不足添乱了,日后回想起来,暗骂自己还真是信了他的邪。
樊墨涯理完前面,又对他说道:“后身之孔穴,是人间藏污纳垢之地,也需得洗礼,需要忍受出去污秽的痛苦。”
韩卿心里怪异羞耻非常,也不好抗拒这诡异的宗教规矩,庆幸自己只需取正妻,才要这套繁琐的洗礼。
韩卿自己先膈应清洗了一遍,巫相也是先净手,然后取出一盒膏药,说那是净秽的圣物。
然后亲手的给他清洗吟诵除邪的祈祷之词,韩卿自那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能容纳的空间很大,还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第二步的过程,十分的漫长,等到他浑身都快虚脱,快被这开始的礼仪给整死之时。
巫相终于宣布,可以进行第三步:净浴,需得待一个半时辰,他必须保持净心。巫相会先引出罪恶,然后除去。
韩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脚步虚软地踏入温泉里,还未停下就听到身后,窸窸窣窣地脱衣声。
他转身就看见巫相脱下巫袍,露出健美雄武的裸体。
韩卿看着他迈动修长有力的长腿,踏入水里向自己走来,走动间,水流随着他的步子被划开一道美丽的水波。
韩卿身为同性,只是单纯的觉得,巫相雄健的身材线条很漂亮。他内心里也是期待,自己能够再雄壮伟岸一些。
巫相让他,坐在池子中间,保持心神守一,万不可被罪恶控制,韩卿慎重的点点头。
韩卿闭上眼睛,在池子中间打坐,心神洁净。
巫相在他身后坐下,说道,他要开始引出罪恶,韩卿点点头,心神坚定。
韩卿感到炙热粗重地呼吸声喷洒在肉体,热吻像是骤雨密集的落下,那双冰凉地手开始到处攻城掠地。
韩卿在温池中,咬着牙不反抗,他的身上开始渐渐地起了反应。他知道巫相所作所为俱是在引出他的罪恶。
直到,巫相禁忌之物,要侵入他身体的时候,韩卿才猛然觉得不对劲。巫相既然帮他除去罪恶,怎么自己反而出现罪恶。
韩卿开始挣扎,恶狠狠地袭击巫相,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说我六根不净,你却自己出现罪恶,是何之罪!”
“驸马爷,我是在消除你的罪恶,我的罪恶是为了引出你的罪恶,你看现在你的罪恶出现,开始控制你了。”
樊墨涯不慌不忙地说道,庄严圣洁的面上露出安抚地慈笑。
韩卿还是怀疑,樊墨涯微笑着说道:“现在罪恶出现可以除去了。”
韩卿半信半疑地坐下,这次眼睛却没有闭上,直勾勾地盯着巫相。
樊墨涯闭上眼睛,嘴里吟诵着,另外一段祈祷之词,他身上的罪恶渐渐地消下。
韩卿看着他圣洁周正的脸,心下有了计较,缓缓地靠近他,身子贴近他,开始引出他的罪恶。
樊墨涯面上冷汗淋漓,祈祷之词,越来越急,越来越促,在韩卿的一声勾人嗤笑下,彻底失去理智,扑倒了他。
韩卿细眼,严厉无比,歪嘴嘲讽地说道:“巫相,怎么自己出现罪恶。”
樊墨涯银眸忽的清醒,知道自己是中了韩卿的美男计。这清誉估计在他眼前恐怕要不保了,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圣洁的眉间显露出一丝邪气。
樊墨涯抚摸着韩卿绝美的眉眼,银眸里迷恋无比,如实说道:“是驸马美丽的皮相,引得墨涯心中出现了罪恶,抛弃了通往天道之路。”
韩卿瑰丽的面容,听了他这话扭曲无比,狠狠地推开他的身子,披上衣服离开了……
韩卿在他怀中气息紊乱,终是泄出纯阳,心里悲凉地道:“等他能动的时候,一定要把这色魔地双手砍下来。”
可现下,他只能四肢僵直,面色难看地紧咬着唇,忍受着他的羞辱,不发一语。
那双细长的眉眼里水光潋滟,春色溢出眼眶,樊墨涯受了诱惑,离得越发近,在快亲上的时候,韩卿猛地睁开锐利的眼,杀气尽现。
“巫相,我的嘴可没问题!”韩卿不客气告诫说道。
“呵呵……”樊墨涯眼里恢复了点清明,低低地喃笑。
“墨涯,已经查出原因,此毒我可解,但是……”他前句话出来,韩卿眼里露出了希望,听到后缀词,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什么?”韩卿咬着牙问道。
“但是,我救了驸马爷,你拿什么报答我?”樊墨涯银眸一转,露出丑陋之面说道。
“你们黑莲教,不是无偿救苦救难?”韩卿皱起眉头质问道。
“墨涯,不是天神,没有修得无上真法,自然是要收取驸马爷的报酬。”樊墨涯和平地说道。
韩卿只差骂出口了,别人都免费救治,到他这就要收报酬。
韩卿面色难看极了,恨恨地问道:“你要什么报酬?”
“只求与驸马爷春风一渡。”墨涯银眸眯起愉快地弧度。
“你……滚,不可能。”韩卿怒骂道。
墨涯的脾气十分的好,头头是道地分析说道:“驸马爷,若是你不想付这报酬,墨涯只得把你丢给牧云的人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性命。
墨涯会独自回去复命,然后给婧公主介绍其他的驸马爷。
若是韩驸马爷答应了,墨涯的愿望,我必定会助你平安无事回到北寒。
今后,驸马爷若是有什么问题可随时来找墨涯,只要我能解决的。
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留的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希望驸马爷能做出明智之举。”
韩卿皱起眉头,细思他的话,乌眸转动带着一丝狡黠,应付说道:“你先得告诉我,怎么平安回到北寒,我觉得可以,才会答应你所说之事情。”
只要他先诓骗这色魔先替解了毒,就立刻把他杀了,连着新仇旧恨一起雪耻。
第三十五章 划算生意
月色悄悄地隐藏在乌云间,半嗔半怒,责怪情郎不懂女儿心。
月下躲避追捕的马车,因为车内旖旎的桃色氛围,也多了几缕暧昧的缠绵。
韩卿听得他能解自己身上之毒,紧急地心落地大半,狭长的乌眸流转着狡黠地光华,算计着说道:“你先得告诉我,怎么平安回到北寒,我觉得可以,才会答应你所说之事情。”
“我黑莲教中有一密法,能移容换貌。”樊墨涯有条不紊地说道。
韩卿小时也听过有人能移容换貌的事情,大多当个故事来听,不由得半信半疑。
樊墨涯知他,没有全然相信,话也不多说。
从随身携带地箱子里,拿出一团白泥巴,掺了点水,鼓弄了一会儿,细敷到韩卿的脸上,在他脸上捏捏按按,点点画画,大约过了一刻钟,拿出一面铜镜。
韩卿惊奇地发现铜镜中,自己的相貌变化了,他的脸变成一个胡人女子的模样,皮肤看起来仿佛是真的一样,不由得吃惊。
“此脸可保持多久?”韩卿对着铜镜稀奇地问道。
“三天,若是没有我修补揭下,三天后会暴裂开来,连着本来的原貌,一起被毁坏。”
樊墨涯微笑着说出残忍的话,韩卿想到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心里不禁一颤,这究竟是什么妖术。
若是换了容貌,谁还能阻拦得了他回北寒,要是他学的这技艺,还不天上地上任他走。
“好,我答应你的愿望,但是我还得加一个条件,你必须把这移容换面地方法教给我。”韩卿心里打着滴溜溜地算盘,嘴角露出坏笑说道。
“没问题,只要你这几天能让我开心。”樊墨涯指尖轻柔地抚过,少女俏丽的眉眼,含情脉脉地透过假面,对着那具枕在他膝上的灵魂,微笑着承诺。他的藏匿在眉眼中宁顽不化的邪气,此刻湮灭在嘴角上升的平和里,仿若三千世界,不抵那抹至情至性的微笑。
斜阳照耀人间,在牧云通往北寒的必经路上,矗立一座高十二层的华丽红楼,楼顶装饰着金葫芦。
此酒楼,名唤“崇生楼”闻名四方,集吃住游乐娱为一体,什么生意都做,什么人都接,只要你出得起银两。
崇生楼这几日不太平,来了一群牧云官兵,说是在抓一名在逃的杀人恶魔,据说是杀了大将军司马桓的亲妹子。
凡事进出酒店之人,都要仔细盘问,细到就差问你头上有几根毛了。崇生楼惹不起牧云,近几日入住人少了许多,对他们赶生意的作为,只能半忍半屈。
“站住,检查。”官兵举着画卷,对着一辆华丽马车上下来的人,冷面阻拦说道。
“官爷,这是怎么了?”小厮盯着那横在脖子前的刀剑,眼珠子惊恐地差点快蹦出来。
“我们在抓在逃杀人恶魔,你们消除嫌疑才可以进去。”官兵对比着画像,看了刚其貌不扬的小厮。
官兵检查完,推了一把愣着不走的小厮,凶蛮不耐地说道:“你可以进去。”
小厮脚下一个踉跄,通过了人障,回头看着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主人。
“你……这几个月都去了哪些地方?”官兵打量着眼前身材高大,留着胡子的中年外番人,不客气地问道。
“回官爷,我是北寒的商人,刚从牧云收购丝绸,打算贩卖到北寒,这是我的通关文牒。”外番人说着从怀里掏出文牒说道,恭敬地双手奉上,官兵打开瞅了几眼不做声。
外番人闭着人眼,私下塞了他手里几两银子,守卫露出微笑,拍着他的肩膀寒暄说道:“嗯,可以进去了,马车内是你的妾?”
“回大人,是小的妻子。”外番人回首看了一眼,马车内翘首以盼的羞怯少女,把她亲密地抱下来地说道。
“恭喜了。”官兵见新婚夫妻的甜蜜样子,恭贺着请他们进去说道。
番邦商人双手抱着新妻,穿过人墙,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冷呵:“站住。”
慕容白远远瞧着,前边走过之人有几分熟悉,不禁叫住,绕到他们前头。
“你抬起头来。”慕容白拔出腰间挎着长剑,星眸盯着番邦商人抱在怀里,戴着蓝色沙丽的胡人女子说道。
女人脸颊害怕地躲进丈夫地怀里,小鹿般眼睛,无辜地盯着慕容白。
“你把面纱摘了。”慕容白目光犀利地盯着她说道。
“官爷,她是小的妻子,不是犯人。”番邦人为妻子开脱说道。
“摘了。”慕容白地口气带上了强硬地冷意。
番邦人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厮,女人被下人摘了沙丽,露出了一张清纯俏丽的脸颊,那双眼睛仿佛沙漠中一汪冰凉洁净地甜泉。
慕容白盯着那少女久久,感觉心里划过些莫名的情愫,她的面颊明明是陌生无比,可是他有种莫名的亲近熟悉。
慕容白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耳边响起一声不悦:“大人,这是在下的妻子。”
胡人少女的丈夫吃醋了,慕容白不禁失笑,韩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易容换貌成一个女人吧。
“你为什么抱着她?”慕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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