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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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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人少女的丈夫吃醋了,慕容白不禁失笑,韩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易容换貌成一个女人吧。
  “你为什么抱着她?”慕容白犀利地盘问道。
  “袅袅,生病了。”番邦人情意绵绵地看了一眼她说道。
  “进去吧。”慕容白把手里的长剑塞回到剑鞘里,转身潇洒地离去道。他暗想,韩卿怎么会有如此清甜可爱的眼神,韩卿若是穿女装,应是比那胡人女子漂亮。
  胡人少女小鹿般的眼睛,透过丈夫的臂弯,偷觑着慕容白的离去的背影,划过一丝惊险。
  小厮去柜台前付了房钱,酒店小二,热情地指引着他们往上房走去,在临近房子之时候,看见隔壁房间出来一个穿着骚粉,画着妆容的柔媚男人。
  那男人端是无耻,看见番邦人高大的身材,浪着身子贴上来,抓着他的臂膀,抛着眉眼道:“官人,碧奴可比你怀里的小羊羔解馋。”
  番邦人被他的热情,吓得差点抱不住怀中的妻子,摇着头慌乱地退了一步,拒绝道:“公子自重,在下已有袅袅了。”
  “碧公子,你这是刚做好一笔生意?”那小二看着不满被拒绝地碧奴,熟稔地问道。
  “嘿,别提了,刚刚那胖子,一点用也没有,不到一刻就完事了。”碧奴兴致索然地,掏出怀中镜子顾影自怜说道。
  “碧公子,我找你,便宜些乎?”
  小二打趣着说道,碧奴抬起媚眼,嗔笑道:“你那些银两可不是都被你赌了,可还有钱来我这?”
  “有得,有得。”小二忙回答说道,眼睛贪婪地流连在他销魂的腰身上。
  碧奴收起镜子,扭着臀向着楼下而去,回眸矫笑道:“小二哥,你拿着银子来,今晚我不关门。”
  “他是何人?”袅袅望着离去的碧公子,出口问道,她的嗓音比寻常女子低沉些,带着些成熟华丽,倒是不匹配那张娇俏的脸蛋。
  “姑娘,可别生气,这碧公子是野倌,寻常孟浪惯了,见着男人就往上贴,若介绍客人给他成了生意,会分些银两于我们,倒是互利互惠。您的丈夫如此宝贝着姑娘,我们可赚不得银两了。”小二抽出腰间的房门钥匙,打开房间说道。
  “那可说不定。”袅袅瞥了一眼看着老实的丈夫说道。
  小二给他们二人铺好被子就带上门离去了,番邦人把袅袅轻柔地放在床上,眼里露出笑意说道:“我还未看够你,眼里岂会有他人?”
  “可以给我解药了。”袅袅并不领会他的柔情蜜意,他可是受够这几天,浑身僵直不能动的感觉了。
  “夫人,可是准备好,春风一度?”番邦人看着老实的眉眼,露出丝揶揄说道。
  “我再不答应你,马车上你要不问自取了。”袅袅翻了个白眼说道,想到这色魔几天来暗无天日地揩油,好几次要扒了他衣服要霸王硬上弓的急色,不禁悲从心来,他好好的一个驸马爷,竟然心酸地沦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只能一直拖延到酒店才得以保身。
  韩卿只想把慕容白这背后爱下黑手的混蛋揍死,心里无比地怨念道,叫什么慕容白,这么爱下黑手,不如叫慕容黑得了。下什么毒不好,偏偏下这“僵木”之毒,害的他全身僵直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呵呵,那夫人今晚泡温泉之后,我给你解药行鱼水之欢。”樊墨涯心知他坏水多多,不得不防备着他食言,忍不住倾身吻上韩卿柔软的薄唇,探出舌头撬开那紧闭地牙关,蹂躏着那条不听话的舌头。
  可怜的韩卿只能生生地被迫受着,有苦说不出,心里再第n+1遍地在死亡名单上,写上樊墨涯的名字。
  “行、行、行,你赶紧出去吧,别打扰我休息,对了把刚刚那小二叫上来,我要点些东西。”韩卿被他吻得缺氧两眼直冒金星喘着粗气,赶紧打发说道。如果能动手脚的话,樊墨涯估计早就竖的进来,横的出去了。
  “呵呵呵,夫人别急,为夫这就下去。”樊墨涯乐呵呵地关上房门,亲自跑腿叫店小二给小娘子服务。


第三十六章 胡笳十八拍
  氤氲地热汽,如美人呵出的雾气,弥漫在温池房里,灯台上烛火,紧贴着水汽妖娆身姿,在空中暧昧的缠绵翻转。
  水汽奚弄着浴池中,静坐不动的艳丽肉身,如妖魅的紧密盘绕在他周身,舔舐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企图乘隙的窥探,他的灵台中的秘密。
  木门悄悄地被推开,岸上渐行渐近地传来,平缓轻稳的脚步声,慢慢地步履踩在湿润地面上不动了。
  久到,空间内似乎消失了这个人。
  直到地面传来衣服落地之声,水面被突入进来的闯入者,惊起一层波澜,才知道他只不过蛰伏在边上不出声而已。
  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带着浓重地侵略感,跨越过重重地水汽,搅乱私人的静谧。
  一只骨节苍白的手,顺着肉身乌黑的头发,滑落到那张瑰丽的脸上,贪婪地摩挲着着柔软的唇,稍稍用力便亲启那张朱唇,玩弄着里头的丁香小舌,牵拉出一条细密晶莹的丝线。
  艳色肉身依然闭着眼睛,无动于衷,他的不反抗,越加刺激人心底想要地欺负欲望。
  那只手越发地放肆,带着贪婪,指尖顺着性感地喉结,在光滑的肌肤骚刮出一条细细痕迹,停在结实地胸膛上任意的蹂躏。
  艳色肉身依旧无喜无悲,仿佛外界的色相皆是虚妄,直到被生理背叛,才迫不得已睁开狭长的眼睛,嘴里很快被渡进一颗带着腥味的丹药。
  韩卿舌头一卷地想吞咽入腹,不料那送丹药的肉舌,却狡猾地抵住丹药,让他扑了个空。
  那狡猾的舌头,把丹药在他面前故意送了送,韩卿迅猛地出击,不料那东西却卷着丹药不让他碰触,他只能盘敲侧击,与那条狡猾可恶的东西周旋。
  韩卿发起进攻,那条舌头就带着丹药逃跑,然后停下来逗逗他,韩卿恼怒的想关门,那条东西又巴巴地挤进来,讨好示弱,把丹药乖乖地送上。
  那颗丹药早就在舌头互相追逐中溶解了一大半,韩卿舌尖刚一勾,就化开成苦涩的汁液,在两条舌头中间迷漫开来,那条舌头又开始不安分地搅动,想卷走汁液。
  韩卿恼恨地含住它,把他偷走的汁液抢回来,那条舌头却像是条蛇,卷住了他,不让他走。
  韩卿羞怒地瞪了一眼梵墨涯,那条舌头立刻松开了他,跟在他身后讨好。
  韩卿吞咽下汁液,那条狡猾的东西,却趁机与他更加紧密地相连。
  温池房里的温度越加高了,韩卿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了,身体软绵绵地像是一团面条,挂在别人的手臂上,任人揉捏。
  韩卿紧紧地抓住岸壁,支撑着身体,情况比他想象地要糟糕,力气只恢复了十分之一,恐怕连走路都累,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能把他揍飞,更不要提独自逃跑了。
  不禁心里升起被欺骗地怒气,刚想推开他,耳边就想起那人可恶的声音。
  “美丽的驸马,等我们渡过今晚,我就给你另一半解药。”那个恶魔诱惑着他说道,韩卿送出去地手改为迎。
  “那你记着这句话。”韩卿甩了甩如瀑布般光滑地长发,十指如勾,软弱无力地抓着他的宽厚的肩膀。
  “自然。”樊墨涯挤压缩减着两人的空间道。
  韩卿嘴角露出一个勾人摄魄地笑容,抵着他的胸膛,折磨人道:“我喜欢主动,今晚你可得全盘听我的。”
  “应你就是。”樊墨涯指腹摩挲着那只纤手上的茧子,忍不住抓起放在嘴里亲吻,宠溺地回答道。
  “去我房间。”韩卿命令说道,平时听起来冷冰冰凶巴巴地话,在樊墨涯耳里此刻说不出地温柔。
  “一切应夫人之言。”樊墨涯把韩卿送到岸边上,扯过岸边地浴巾,细细地裹在韩卿的身上。
  樊墨涯竟然就披着一层简单地外套,把结实的手臂,穿过韩卿的腿弯,把他猛的抱起来,水珠哗啦啦地在击打在池面上,融入池子中。
  樊墨涯站起身子来,一下显出了高大修长的身材,精壮地体魄,比起经常上战场的军人,丝毫不逊色。
  樊墨涯拖着湿漉漉地衣尾,光着脚把韩卿抱出了房间,路过地人无不侧目,有人甚至吹了个调笑口哨。
  樊墨涯却无知无觉地向着房间走去,与慕容白擦身而过,韩卿把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偷看别人的反应。
  慕容白似乎感知了某种熟悉,微妙地回首,窥探地视线才刚刚递及,就被关在房门外。
  樊墨涯这几步,走的简直是如火焚身,恨不得把怀中那妖精,按在地上就地解决了,可是思及这乃是他们的初次,还是得温柔相待才成。
  干柴烈火很快在床上燃烧起来,韩卿抽下发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嗔怪说道:“可不许便宜了你这贼气地眼睛。”
  樊墨涯不禁失笑,俊容带着宠溺问道:“那你是不是连我的手也要绑?”
  “没错……我不许便宜了这双色手。”韩卿撕扯下身上的布浴巾,巧笑着把樊墨涯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你不许挣开,挣开了我就不理你了。”韩卿边说,边拉开抽屉,把一对耳罩戴在他的耳朵上,笑嘻嘻地说道:“这喜听情声的耳朵,也得堵上。”
  “我道你一下午,不让我进房间是干什么,原来是早有准备。”樊墨涯乖乖地躺在床上,对韩卿弄的这些鬼把戏笑言道。
  “你从头到尾,没有我命令,都得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不然……我以后再也不同你做这等事情。”韩卿言笑晏晏地威胁道。
  韩卿起身把红纱床帐放下来,床底缓缓地爬出一个身材苗条的赤坦男人。
  等再次进去时就换了一个男人。
  韩卿抱手站在帐外,观赏着两个男人在帐中的缠绵,不禁暗暗啧奇,原男人的身后之穴,除了排泄也有那等用处,想到那处的脏污,不禁兴致索然,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身后浪声不断,韩卿想起客栈遇碧公子的谈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心道:“这不就会了……”
  韩卿拢了拢单薄的衣服,寻了处安静地地,既能留意到房间动静,又能享受清净的地方。
  他侧坐在楼台上,孤望着天空那抹新月,遇到无人又想起,韩嫣在金阙楼所说的话,不禁苦笑。
  那皇帝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她与众多女人,共享一夫。
  那皇帝明明寡恩薄幸,为什么她把那一点点的宠幸当做宝贝似得,渴望不已。
  女人莫不是都是瞎眼的动物。
  月神,你告诉我,让她清醒的方法,韩卿听着酒楼底下,欢闹的情景心说道。
  韩卿看着天上的几颗疏星,仿佛领悟到什么,敛眸细思,若是那皇帝移情别恋了,她是不是就会清醒了……
  呵呵,没想他韩卿竟然为了颗女人心,劳神劳心,空有这幅相貌,有何用处,她都不瞧一眼。
  韩卿手指摸见腰间系着的人骨白埙,这原本樊墨涯的所有物,骨头弧线是那样的迷人,他见到着实喜欢,便讨要过来。
  据说樊墨涯说,人骨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的,名唤:袅袅。
  因为她独自偷跑出去游玩时,遭到侮辱后,丧命在盗贼地刀下,盗贼把她尸骨丢下悬崖。
  未想她冤气不散,骨肉禽兽不食。
  她家人找到她时已经是肉身糜烂,只能安葬在土里,没想家中灾祸不断,人人噩梦不断,请了多个法师都无效。
  最终把尸骨送到樊墨涯面前,请求他消去这姑娘的怨气。
  樊墨涯取了她身上的一部分骨头,放在天神面前超度九九八一天,结果她怨气深入骨头,无法弥散,只能制成骨埙带在身边,用天神之气镇压净化她怨气,让她早日超度。
  寻常人是吹不响她的。
  韩卿听闻后,嗤笑一声道:“你心中本有邪念,还妄想超度别人。你可知那袅袅事后怨气为何不散,那是你们根本不懂她,她只想报仇。”
  樊墨涯眉眼平和,双手地合十说道:“神道,冤冤相报,罪孽不息,无尽无休,无法通向往生,只有放下执恨才方可超脱娑婆。”
  “那我问你,世人欺我辱我,让我变成白骨一具,你难道也让我放下执恨?”韩卿狭长的眼睛,盯着他问道。
  樊墨涯久久不语,闭上眼睛,承诺道:“若世人欺你辱你,那便从我的尸身上踏过,我甘愿为你抛了这无上天道,永世堕入阿鼻地狱。”
  韩卿嗤笑一声,鄙视说道:“假仁假慈,我说你现在就是欺我辱我,你可敢下地狱?”
  “墨涯,不会独自去,若去也会带上你。”樊墨涯不慌不忙道地回答道,那双银眸,带着无害地笑意说道。
  韩卿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眼睛瞥到他腰间的骨埙,着实迷恋,便说道:“若是,我吹响她,你可送于我。”
  “若是你,吹响她,那么说明她与你有缘,愿意与你走,我便把她交于你。”樊墨涯看了一眼手间骨埙微笑道。
  “袅袅,你若愿意跟我走,我若碰见那欺你辱你盗贼,就把他们杀了给你报仇。”韩卿诚心对着那骨埙说道,然后闭眼吹起了她。
  苍凉孤独地声音,仿佛是少女地哭泣,响在马车内,樊墨涯讶异。莫非袅袅真想报仇,不愿超脱于世,罢了罢了,生物都有各自的因数。
  樊墨涯在韩卿地得意神色下,把骨埙系到他腰间,神色认真道:“她既然肯跟你走,你便要为她实现心愿,不然你会不得善终。”
  “好了,好了,不必多说,我知晓。”韩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欣喜地看着腰间的骨埙。樊墨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无奈地摇摇头。
  韩卿想到袅袅地来历,嘴角微微得意上扬,触及那骨埙的带着他的温热,举到嘴前,闭眼吹了起来。
  悲凉空旷地埙声,悲戚地散开,使人闻见心中无端悲伤,双眼泪湿。
  韩卿正沉浸地吹着,忽的加入一股寂寥的笛声,两人互相应和着,慰藉着心中的孤苦。
  一曲完毕,背后传来男人优雅如玉地声音:“姑娘,真巧又遇见你了。”
  “真不巧,我可不想遇见你。”韩卿在心里吐槽道这冤家道。


第三十七章 结下梁子
  新月如勾,骨埙与玉笛的合奏,在夜空中缓缓落幕。
  背后传来男人优雅如玉地声音,矜持地说道:“姑娘,真巧又遇见了了。”
  “真不巧,我可不想遇见你。”韩卿在心里吐槽这冤家道。
  “此曲名为《胡笳十八拍》乃汉末赵文姬留胡十二载,归汉后所作伤情之曲,未想在此地竟遇姑娘吹奏,真是他乡遇知音。”
  慕容白捏着玉笛,一向淡定地语气中,此刻蕴满惊喜。
  韩卿未搭话,安然地把骨埙在腰间系好,低着头冲他点头示意,与他擦肩而过,打算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慕容白抓住女子侧身而过的臂膀,盯着她的安静地侧脸问道。
  袅袅视线默默地落到慕容白抓着她手臂地手指上。
  “唐突姑娘了。”慕容白触碰到她的视线,赶紧松开手。
  袅袅柔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摇摇头,嘴角露出安静的笑容。
  “姑娘真像我一个故人,我现在在找他。”慕容白玉容上流露出思念道。
  袅袅站在原地,眼睛无声地眨着,耐心地听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姑娘说起。”慕容白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修长的手指紧抓着玉笛,有些羞赧的说道。
  袅袅伸手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手指比划了几下,俏丽地面上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你是说我会找到他,谢谢。”慕容白星眸微笑起一个美好的弧度。
  “姑娘,吾名慕容白,能否请教姑娘芳名。”慕容白忐忑地拿玉笛暗暗敲打着手心,温笑着问道。
  袅袅纤细的手指,比划了火,然后双手向上,做了肢体一个柔软扭曲的动作。
  “袅袅?”慕容白问。
  袅袅欣然地点点头,然后闭眼做了一个睡觉地手语。
  “打扰姑娘了。”慕容白退了一步,赶紧让出路给她离开。
  袅袅对他点点头,提起浅紫裙摆,袅娜的身影,穿过楼台,缓缓地消失在眼底。
  慕容白收回自己的视线,鼻息间闻见依稀残留几缕女人的静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星眸望向新月问道:“韩卿,你到底在哪?”
  他只想早些找到韩卿,保他性命无忧,虽说皇姐夫想要他暗中作了韩卿,他也早就想好法子应对。
  他下木僵之毒,就是为了防止韩卿不配合他,他本打算放火烧掉客栈,用其他尸体李代桃僵。
  把韩卿藏起来,既能保他一命,也省的两人日后为敌。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樊墨涯,事先把韩卿劫走了,害得他计划泡汤。
  韩卿现在中毒,应当无法行动,樊墨涯带着他不方便行动,也不知道韩卿会不会出意外情况。
  慕容白虽与樊墨涯接触不深,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人绝对不是个善茬。韩卿行为处事又那么欠抽,处处树敌,万一得罪了就完了。
  慕容白担心,这木僵之毒寻常解不得,樊墨涯嫌弃中毒地韩卿使他逃亡麻烦,半路把他抛下山野,豺狼虎豹会吃了毫无自保之力的韩卿。
  此处慕容白在担心韩卿的安危,那头韩卿回了房间,见到那对男人仍旧沉迷床笫之间的事,不禁厌恶非常,闷坐在窗边,倒了一杯茶压惊。
  韩卿心道:没想到吹个埙,竟然把慕容白引来了,还真危险,幸好他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又把人皮面具戴上。
  慕容白刚刚搭讪女人的理由还真是老套。若不是怕久处被他识破,定要好好戏耍他一番。
  床上传来一声爽极了的声音,韩卿吓的差点捧不住茶杯,悄悄走进床帐,看见那碧奴骑坐那人身上,一脸*,不禁恶寒自己英姿被毁。
  韩卿心奇道:男人之间难道妙趣无言?
  韩卿脱了衣服,拍了拍碧奴的肩膀,示意他下去。
  碧奴满脸不情愿,依依不舍地下身离去,韩卿爬上床,解开樊墨涯眼睛上的发带,笑咪咪地说道:“巫相,大人可满意?”
  樊墨涯看着韩卿,银眸贪婪地说道:“还不够。”
  韩卿居高坐在他身上,指间发带长垂在他俊脸上,一路拖延向下,那双狭长的眼睛,打趣说道:“一半的解药,自然是一半春风。”
  “我现在就给你另一半的解药。”樊墨涯红旗还未倒,欲情正浓,听见韩卿半路结束欲结云雨,急起身慌张道。
  “呵呵,迟了,买卖已结束,巫相可记得信守承诺,明日把另外一半的解药给我。”韩卿把樊墨涯狠推回枕上,抓起衣服利落地穿上,眉开眼笑地回头说道。
  “韩卿,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樊墨涯见到韩卿要走,赶紧起身追去,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狼狈地摔倒。
  韩卿难得见到樊墨涯出丑,捂着嘴无情的嘲笑,离去地步伐越加轻快。
  樊墨涯简直快被韩卿这妖孽弄得欲哭无泪,无比悔恨摆了韩卿一道,现在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樊墨涯解开束缚之后,拍韩卿的房门无效,只能郁闷无比地回回房了。
  无人地安静角落,站立着两个人。
  “诺,这是你的酬劳。”韩卿把几两碎银,递给碧奴说道。
  碧奴接过银子,捂嘴矫情地笑道:“姑娘,真是客气了,碧奴从未接到过这么俊的客人,还真是赚了,可惜时间太短。”
  碧奴提到樊墨涯,眼里俱是迷恋怀念,还想再来一次,韩卿心里不禁好笑。
  碧奴把银子塞到腰间,告别说道:“姑娘下次再找碧奴,不收你钱。”
  “记住,此事只能烂在肚子里,如若你说出去,我会杀了你。”韩卿把手搭在碧奴的肩膀上,身上泄露出无限的危险说道。
  碧奴被这年轻俏丽的姑娘,面上露出地歹毒狠辣,吓了一大跳,瑟缩着点头,吓地快步离去。
  翌日,在马车轱辘声中,樊墨涯把丹药不甘心地交给韩卿。
  樊墨涯手指滑过韩卿微微粗糙的手掌,周正的眉眼,无比幽怨地说道:“我的救命之恩,换这半渡春风,着实亏了。”
  韩卿利落地一仰头,把丹药咽下,感受到身体回复的力量,舒爽地勾起嘴角说道:“谁叫巫相,不坦诚呢。”
  “若我给你全部的解药,估计连半渡的春风都没了。”樊墨涯早就摸透韩卿的心性,直白地揭露说道。
  “呵呵,巫相,后悔无期了。”韩卿推开窗子,回头狡黠地告别说道。
  “韩卿……”樊墨涯扑身抓了个空,打开窗子看见韩卿轻盈地身子像是鸟燕,轻点在树枝之间,快速地远去。
  樊墨涯心头总感觉有股不对劲,直到刚刚摸见韩卿的手,现下反应过来,一股恶心冲上喉间,抓着马车地窗柩,狂吐不已。
  啊蛊,听见身后动静不对,停下驾驶,立刻进入马车问道:“圣子,怎么了?”
  “他骗了我……他骗子我……呕……”樊墨涯神情脆弱地抓着啊蛊地衣领说道。
  樊墨涯暗恨自己昨夜,理智头脑被兴奋冲昏,竟然被韩卿鱼目混珠,圣洁的纯阳之身,丢失在在一个下贱人的手里。
  “谁骗了您?”啊蛊赶紧拍着他的肩膀,急躁地问道。
  “韩卿……韩卿……我下次绝对不放过你。”樊墨涯愤怒地拭去嘴里脏污,苍白地手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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