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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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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征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被他看酥麻了,站立不住脚跟,傻傻地应和:“驸马,驸马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韩卿细眼弯起,露出开心地笑容,一言锤下,板上钉钉道:“既然你觉得我说的对,那我们两国就此联盟了。”
“啊,联盟?”耶律征被美色迷了眼,听见韩卿说确定联盟,猛然惊吓醒,呆呆地问道。
“皇子要反悔?”韩卿见他迟疑,立刻拉下脸,皱着细眉,变得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耶律征见美人不高兴,立刻紧张地上前安抚说道。
韩卿听得他这话,复又笑眼吟吟,主动拉起耶律征的手,笑眯眯地承诺说道:“没有就好,那我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好,好……”耶律征被他亲热地拉着,近距离看他美色,智力又丢在地上,只会傻傻地应道。
韩卿又抬眸瞥了一眼,傻傻地站在边上的耶合华说道:“我们的皇子在这里久久不能归家,就让他这次一并随我回我回去,可好?”
“合华?”耶律征稍稍地清醒了些,随着韩卿的视线望向好友耶和华,他当然知道耶和华绝对不能放回北寒,不然就少一个筹码。
可是,随着韩卿暧昧地一拉,耶律征被拉他到床帐里,看着韩卿近在眼前的美色,什么该不该,什么好友全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不好嘛?”韩卿细眼如勾,揉着他胸口,嗲声撒娇问道。
“好,好,好。”耶律征被韩卿一撒娇,只想把什么东西都给他,揽着他的肩膀连声应道。
“嘻嘻,我就知道,皇子是最同情达理的人。”韩卿撤回手,退后一些距离,笑眯眯说道。
这妖精,只想把他,囚在身下好好的疼爱。
耶律征手指从韩卿的肩头,一路滑下的脊背,摩挲在他的细腰上,凑近说道:“驸马爷,你高兴啊征也高兴。”
“呵呵,天色晚了,既然皇子代你父王谈好事情,那就早些回去歇息。我此行来古金,合华的哥、姐、祖母分别托了许多话与他,我们需要些时间单独话家长,望皇子见谅。”
韩卿眉眼隐忍着不爽,不动声色地推开耶律征靠近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俊面露出抱歉的神色,撑起假笑说道。
耶律征流连在韩卿腰间的手迟迟没有收回,韩卿咬着后槽牙,看向楞在一盘不知所措地耶合华,假笑着催促说道:“合华,还不快快送三皇子出去。”
“啊……啊征,我们皇姐夫连日赶路辛累无比,我们让他早点休息吧。”耶合华赶紧上前,拉着耶律征的衣服说道。
耶律征转头看着好友,想想他在场,也不便做些什么,面色扬起笑容,从床上起身告别说道:“那驸马爷,我们明日见。”
韩卿微笑着点点头,目送着他出去,直到人消失在眼前,那嘴角的笑容全部都变成不善的冷笑。
耶合华把耶律征送出门,两人停在门口。
“合华,你就好好跟你皇姐夫话家长,我会说服父王跟北寒联盟和放你回去的。”耶律征微笑着拍拍耶合华的肩膀,用一种姐夫对小舅子的亲切口吻说道。
耶合华有种自己引狼入室的感觉,心里忒不是滋味,僵笑着点点头。
耶律征满面春风的离去,耶和华步履沉重地回到房间,看见床上的皇姐夫又恢复斜倚姿势,懒靠着矮桌上抽大烟。
上前几步,期盼道:“皇姐夫,他们托你带什么话给我?”
韩卿细腕懒地撑着头,向着耶合华吐出嘴里蓄着的烟,美丽的脸上露出个讥讽刻薄的笑容:“他们哪里还记得你。”
耶合华眼里的期待之色,被他这句话,狠狠地踩在脚下。他终于悟出,北寒此行根本没有接他回国的意思。
耶合华郑重地撩开袍子,五体投地地向韩卿行了一个大礼,感谢道:“多谢皇姐夫携合华回北寒之恩。”
韩卿见他还算识趣,不耐烦地挥手驱赶道:“好了,我累了,你回去罢。”
“是,皇姐夫好好休息。”耶合华起身尊敬地告别说道,明朗的眉眼间怎么都挥散不去郁色。
“你祖母经常念叨着你。”韩卿撒了个善意地谎言。反正那老女人早就痴呆了,嘴里成天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原来祖母记得我。”少年的眉眼间的郁色立刻消散了,重新焕发了神采,高兴的离去了。
韩卿看着他英武的身影远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成好人了。
在古金皇宫的另外一端,牧云的大丞相李君烨,也做了回幕后之客。
“大王觉得我所说如何?”李君烨放下手里的茶盏,浅笑着问道。
“北寒的确野心勃勃,觊觎六国,前些日子吞并了间冉国,若我们联合灭了他的确好利颇多。只是牧云素来关系与木宛交好,古金还在休养生息,北寒若覆灭了,古金的两边被你们夹击,如何让我安心?”
耶律丈文敲着桌子,沉吟着说道。
“呵呵,圣上早就想到您的忧虑,这是密旨。”李君烨宽笑着,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金色的小圣旨道。
耶合丈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敬古金耶律丈文书,牧云萧景煜同古金约定,北寒若灭,三国分之,互不安扰50年。
耶律丈文看着末尾盖着萧景煜的皇印,摸了摸胡须说道:“此事,容我再想想给丞相回复。”
“此为良机,大王切莫失之,五十年够我们互相发展民生,五十年后天下谁手,谁都不能断定。”李君烨站起来,把一个甜美的蛋糕放在古金面前,微笑着离去。
耶律丈文第二日,立刻把自己的丞相成晋,还有三个皇子叫来,询问他们的意见。
大皇子耶律刚说:“北寒狼心甚大,不如联合其他国家,趁早灭之,既可以分的美肉,还能免一祸患,就算木宛和牧云不遵守约定攻打我们,我们也可以和域外鬼方国联合。”
耶律丈文点点头。
二皇子说道:“此行,最好不要参与,不如看他们互相缠斗,等待两败俱伤时,我们出兵收获北寒,坐收渔利。”
耶律丈文,欣赏地点点头。
三皇子耶律征站起来,头头是尾地说道:“牧云与北寒比较起来,一只是雄狮,一只是幼狼,与雄狮为伍断然不可,幼狼成长却还需要时间,尚且可以为谋。
如若,我们坐视不管,木宛和牧云灭北寒之举,我们不仅仅少了一个盟友还有一个屏障碍。
况且我们坐收渔利想必,在我们和木宛身后的鬼方也存着这个心思。
可以说是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不如答应与北寒联盟,有北寒这个盟友在,鬼方也不敢轻易来插一脚。
我们让北寒单独和牧云打,派出五万兵援助他们。如果北寒打不过牧云我们就趁早收回这些兵,能打的过再加一两万兵。
他们两国两败俱伤对我们也有好处,若是北寒赢了,我们也能分蛋糕。北寒败了,我们的兵可以临时反了,可以第一时间,里应外合,趁机快速打下北寒,恐怕他们都反应不过来。”
耶律征说完以后,耶律丈文点点头,放声大笑道:“征儿之言甚合我心。”
耶律征趁机说道:“想让北寒相信我们,不如做先做出诚意,把他们的质子放回去。”
耶律丈文听到把质子放回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耶律征再进一步说道:“父王,耶合华是他父王和汉人婢女所生的孩子,我见北寒王族对他也并没有多少情分,恐怕也牵制不了他们。
放耶合华回去对我们好处多余弊端,首先是一个诚意之心,第二耶合华与我关系交好,他回到北寒后,以后我们有难,可以通过他协助我们,也可以通过他探求北寒最新情况。”
耶律丈文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望向成晋象征性地问道:“丞相,你如何看?”
成晋坐在一边,听完全部的发言后,生平第一次开始倾斜出立场,露出假笑说道:“三皇子,所言挺好。”
耶律征嘴角露出一个势在必得地笑容,有了这成晋的支持,这古金的未来的君主之位还远吗?
第四十五章 两个酒鬼
转眼间,清明已逝,夏至将迎。
南方的夏至像个爱爱哭鼻子的女人总是多雨,午后常常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和骤雨。
北方的夏至像个铁血的男人,很少下雨,阳光越发强烈,带着夏天的气息闯进生活。
皓月当空,繁星做伴,高亭里,倾泄出高雅的琴声,伴随着袅袅的清烟,无忧无虑吟唱着主人的心扉。
李君烨来这好些天,楞是没见到一场雨,告别雨水绵绵的江南,觉得浑身舒爽。
他是丝毫不着急,古金的事态如何发展,这次出使古金是个难得有个的闲暇时间,不用天天上朝,告别繁忙的政务,简直太愉快了。
“李丞相,一人抚琴喝酒,当真清风如斯。”一声华丽悦耳的嗓音,随着将息的琴音,落入主人的耳畔。
李君烨言笑浅浅地收手,抓起案几上的玉葫芦,拔开酒塞,仰头痛饮了一口美酒。
他依旧是墨发披肩,只用一根布系细束尾端,一身雪白的宽袖衣裳,衬着他仿佛世外之人。
李君烨饮罢,用手背一抹唇,把手中的葫芦抛向他,爽朗地笑道:“许久不见,韩驸马别来无恙,尝尝北方的杜康。”
韩卿抱手靠在树边,看着李君烨俊面上,爽朗无束地笑容,心情也好了起来,稳稳地抓住酒,扬起脖子对着瓶口饮了一大口。
清冽至纯的酒液体下肚,韩卿终于觉得连日来的闷气一扫而空,摇晃着玉葫芦里所剩不多酒液体,长眼看着他嫌弃说道:“这么点忒不够喝。”
“美酒够多,配美人正好。”李君烨从脚边,拎起几坛美酒,舒爽地笑着说道。
韩卿斜勾起嘴角,斜觑着李君烨说道:“寻常人叫我美人,我定然是生气的。”
“噢,那驸马爷可生我气?”李君烨扯开酒封,凌空把酒坛子抛向他问道。
韩卿左手一勾,圈住酒坛子,闻了闻酒香,释然璨笑道:“真不巧,我今天心情好。”
“噢,那君烨真是荣幸之至。”李君烨捧起酒坛敬了他一下,痛饮过后喟然长叹道。
韩卿闻言不禁好笑,单手抓住酒坛子,回敬后对着瓶口痛饮,品尝带着甜味的杜康,处在幽静的氛围里,让他越加放松。
“颜子矜那家伙,怎么没来?”韩卿微笑着问道。
“子矜去木宛,驸马爷可是想他了?”李君烨酒毕后,放下酒坛子,扬手落势又弹起了琴。
“呵,我又不是女人何来想念之说,倒是你们形影相随,如胶似漆,这次两人分离,定是有大事。”颜子矜拎着酒坛子走近,凑近打趣说道。
“哈哈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不是平安无事了。”李君烨侧头看着蹲在琴前的韩卿,信手弹奏着乐曲道。
“事事如意,非顺事也。”韩卿掀起长长的睫毛,露出纯黑无浊的瞳仁,感叹说道。
“呵呵,事在人为,幸或不幸自在人心。”李君烨自如地勾起,细细的琴弦,挑起复抹间,琴声悠扬。
“世事无常,非人独善可矣。”韩卿伸出手来,按住那根琴弦,目中含怜道。
琴音忽顿,渐而转调,宁静中带着丝丝难平的心欲,李君烨安静地看着韩卿跪坐在地,那根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以一种十分平和的抚过。
李君烨手指始动,两双手在同一把琴上演奏着琴音,曲调不同却和谐美好。
两人时不时看对方一眼,笑容噙在嘴角,却是无忧无虑。
有些人是知己,即使话不曾多说,也能相近相知,无声的默契仿佛与天而来。
月已偏西,凉风习习,韩卿与李君烨背靠背,醉酒在亭子中忘归于室,互相傻乎乎的指着对方傻笑。
最后两人奴仆寻至亭中,红袖掺起坐在地上的韩卿,责骂说道:“爷,您的伤口还未愈合,怎么又饮起酒来。”
“我开心,我开心……”韩卿扶着柱子,呕地天昏地暗,红袖赶紧拍他的背。
“红袖,我要吃糖……我要吃糖……”韩卿坐在地上不起地耍赖道。
“爷,地上凉,快起来,我回房间给你糖。”红袖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蹲下身子哄劝说道。
“不,你不给我糖,我就不走,哼!”韩卿死死地抱住柱子。
旁边的李君烨也是没好到哪去,撒酒疯指着月亮说:“我要摘月亮。”然后跌跌撞撞地要爬柱子去摘月亮。
下人们抓着他的腿,不让他爬,哄骗他说道:“有一个方法可以把月亮摘下来。”
李君烨狐疑地看着他们说道:“当真?”
“当真,当真,你看月亮就在里面。”下人们把美酒捧在手里,向天抓了一把,把月亮关在酒坛子里说道。
李君烨被骗的下来,被他们引到亭子外边,看着酒坛子里的月亮虚影子,开心地拍手,说道:“哈哈,月亮是我的啦。”
下人们抱着酒坛子把李君烨哄骗走了,红袖受了启发,灵机一动,摘下耳环捏在手里说道:“爷,您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韩卿觑着她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红袖故意瞒着他说道。
“我不要看,我要吃糖。”韩卿不受诱惑,坚持要吃糖。
红袖继续哄骗说道:“我手里就是糖,你站起来,我就给你吃。”
“我不,我要先吃了再起来。”韩卿即使醉了,也十分的难骗,红袖不禁头疼。
只能解下腰带把韩卿手脚绑在亭子上,防止他乱走,认命地先回去拿糖了。
结果,红袖拿糖回来,地上只剩下腰带,人不翼而飞了,不禁着急非常,生怕他学李君烨要摘星星。
红袖找了半天,没看见人,不得已去找古金的人,帮忙寻人。
“扣……扣……扣……”
“谁?”耶合华深眠中被敲门声吵醒,爬下床后,上下眼皮不断的打架,打开木门看着面前举着灯笼的侍卫迷糊地问道。
“皇子,我们在找韩驸马,你有看见他吗?”侍卫问道。
“我这没有马,你到别地找去。”耶合华摇摇手,抓抓脸,打着哈欠驱赶来人说道。
“打扰了。”侍卫抱歉的离去。
耶合华迷迷糊糊的爬上床,就被人紧紧地给抱住了,那人醉呼呼地问道:“是谁?”
“是个侍卫,来找马。”耶合华打个哈欠,迷蒙的说道。
“我也有马,我有好几匹马,都是我自己的,你是我好朋友,我要给你一匹。”醉鬼迷迷糊糊的说道。
“嗯……”耶合华应完,就打起了呼噜,他今天砍柴到深夜,经过假山听见亭子里,有人喊救命,上去一看,原来是韩卿。
韩卿非嚷嚷着要吃糖,正巧他身上有一颗宫女今早给的糖果,于是就把他背了回来。
韩卿捂着耳朵,躲在他怀里说道:“打雷了,打雷了。”
“收衣服,收衣服……”耶合华听见了,朦朦胧胧地念叨说到。
此刻,所有人安睡的时候,牧云国的深宫里,萧景煜挑灯困倦地批阅着折子。
萧景煜看着高高如山叠的奏折,转动发麻的脖子,对着旁边的高胜抱怨道:“他们走得干脆,政务全部丢给我了,高胜我让你飞鸽传书,让他们早些回来,他们怎么说?”
“皇上,李丞相说,北寒之人在路上埋伏他,韩卿先于他三天到达古金。
他已经同古金王秘密商谈,可太爱拖延,他正在日夜忧虑如何让古金王答应联合之事,还要十天以后回来。”
萧景煜拿起奏折,敲了敲桌子,痛苦地强调说道:“飞鸽传书,让君烨尽早弄完回来,这加上回来的路程,还要二十五天太慢了,子矜如何说?”
“颜丞相说,他才刚刚到达木宛国,路上也遇见北寒的人的埋伏,北寒巫相樊墨涯,已经先于他们到达七天之久。
木宛的新帝林宛俞随他母亲兰太后,信奉黑莲教,是个主和派,不主张打仗,并且对樊墨涯礼遇有加。
樊墨涯应邀,每天在城里讲解经书,很受百姓欢迎,黑莲的教众不断的增大。颜丞相说服木宛联盟之事,不太顺利,恐怕一时回不来。”
高胜如实回答道。
“没想到,林宛俞竟然信奉黑莲教,相信子矜有办法,客服困难。”萧景煜用毛笔杆,头疼地敲打着额头说道。
“不行,他们天天递上来奏折上百本,我何年何月才批的完,得找个助手帮忙才行。”
萧景煜想着这个月,工作量增加许多,每晚批阅奏折,只能眠两个半时辰就痛不欲生。
“皇上,梅美人她识字,不如让她来帮忙。”高胜想起花惜欢最近在,抱怨忙于政事皇上已经快一个月没来梅宫,忍不住建议说道。
“好办法,你明日去叫她过来罢,让她做男装侍卫打扮,这样也好避人耳目。”
萧景煜凤眼立刻亮了起来,想着和美人共同处理这枯燥地政务是多美好的事情。
“是。”高胜回答道。
萧景煜和高胜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一项偶然的提议,会让她的人生全然改变。
日后,莫相离回想之前的种种,总觉得是命运推着她,往着那条道路行走。
第四十六章 亵渎天神
西北干燥的荒漠中,包裹着一个充满生命的绿洲……木宛国。
此刻木宛的都城姑臧内,百姓放弃午睡的时间,纷纷跑到讲经台,接受北寒来的“黑莲圣子”樊墨涯的洗礼。
人们虔诚地跪倒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一千多个教徒里面,分布了贵族、平民、奴隶,各个阶级的人。
他们此刻面上,俱是虔诚无比,如痴如醉地听着圣子的祝词,用韩卿的话来说,就是被邪教洗脑了。
讲经台上,巨大的黑莲蒲团里,坐着一个宝相*圣洁的男人,伴随着木鱼声,嘴里吟唱着古老颂词。
一场洗礼刚刚完结,落下帷幕之时,场内忽然出现一群来势汹汹的人。
众人欲离地脚步停了下来,俱盯着竹轿里的人。
为首之人,生的端是唇红齿白,坐在八人抬轿里,一袭水绿色宽袍大袖,风度翩翩地摇着山水折扇。
“在下颜子矜,听闻北寒来的巫相,有大神通赛活菩萨,特地前来见识见识。”颜子矜在下属的搀扶下轿子,合起折扇,敲着手心,勾起笑容说道。
“颜大人谬赞了,墨涯只是普通人,不敢当。”
樊墨涯看着颜子矜架势,就知道他今日恐怕要来砸场子,但是丝毫不慌张,双手合十平和地向颜子矜,行了一个见面礼。
“呵呵,巫相大人不要妄自菲薄,子矜这几日待在姑臧,见你十分受这里百姓爱戴,于是不禁对黑莲教产生了兴趣,有几个问题想请我们的樊巫大人解惑。”
颜子矜皱起秀眉,折扇抵在眉间,假装十分疑惑的问道。
“墨涯会为颜大人尽力解答,但说无妨。”樊墨涯暗暗地警惕起来,俊面上仍然十分平和。
“好,那我就不客气,第一问,我想问什么为神?”颜子矜嘴角勾起个不善地笑容,盯着樊墨涯问道。
在座本来欲离开的人,又纷纷地坐了下来,听着两人的对话。
“神,乃超脱凡人血躯,拥至高无上的法力和智慧,引导着尘世中迷途之人,解脱生老病死离合的痛苦,成为通往无上莲道的天人。”
樊墨涯轻松地解答,颜子矜点点头,继续深问道:“第二问,那我想问巫相,那什么是无上的莲道?”
“莲道,乃世人按照神修行自身,脱离苦海之方法。当你修觉圆满,自行超脱通往九天莲界,莲界里没有病痛灾害,只有快乐安详人们不用再受轮回之苦。”
这个问题十分的简单,对于樊墨涯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第三问,我想知道巫相怎么能代表神的旨意,能够代替神说话?你为何不叫他亲自出来说话?”
颜子矜“哗”地打开折扇,盯着台上的樊墨涯质问道,这个问题出口,立刻变得夹枪带棒。
在场的人立刻不安起来,站起来纷纷指责颜子矜不敬。但是,心里也想知道神是什么样子。
樊墨涯依旧稳坐如泰山,质疑他为神使者的人,颜子矜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好一个。
“神,就在潜藏每人的心中,每个人都是沉睡未醒的神,而墨涯是教会芸芸众生莲道之法,使他们觉醒成神的使者。”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禁纷纷点头。
樊墨涯继续说道:“墨涯天生银瞳,此乃神使标志之一。自小神入梦,授我为圣子,早启我神智。亲教墨涯通往莲道的之法,让我转教世人此法。”樊墨涯不缓不急地说道。
“喔?那你的意思是,神在梦中,让你当圣子。那我还天生莲舌,一落地就会说话了?昨晚还梦见神,说让我接替你做他的接班人呢?那樊巫大人,你是不是该下台了。”
颜子矜抓住他话里的薄弱之处攻击道。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议论声纷纷。
六国来传闻颜子矜的舌头伸出之时仿佛莲花之态,一落地就会说话,从小也聪明异常,难道真的是神的使者?
樊墨涯的银瞳立刻变得锐利起来,眉目间裂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戾气。
“颜大人是在说笑吧!”樊墨涯俊伟的身材站起来,像是一座小山,带着无比的威压,盯着颜子矜那张得意的脸,隐忍着怒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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