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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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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隐忍着怒气问道。
“呵呵,颜某的确在说笑,我的舌头天生莲花形状,我天生落地就会说话,可不是托了什么神的功劳,而是托了我爹娘的功劳。
可是,巫相大人的银瞳和早慧,怎么知是神功劳,而不是爹娘功劳呢?”
颜子矜的话越来越犀利,此言暗责樊墨涯擅用神的名义,来招摇赚骗。
在场的人,随着他的话,虔诚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怀疑。
“你……,神的名号岂容你一名狂徒亵渎,今晚你定会受到神的惩罚,明天你就会瘫在床上不能行动,口不能言,除非你得到神的原谅,否有性命之虞。”
樊墨涯指着颜子矜得意的脸,甩袖面色难看地威胁说道。
颜子矜不以为意,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身影,对着场上信徒,扬声说道:“明天,我若是还能好好站着说话,就说明这位北寒来的圣子是假的,你们也别信这邪教了。”
颜子矜然后坐上竹轿,笑眯眯地回去了,留下还在半信半疑地信徒们。
“今晚,加强房屋内外的戒备,樊墨涯定然会来偷袭,我明日非教他身败名裂不可。”颜子矜在轿子上,面色凝重地吩咐,底下的守卫说道。
“是,颜大人。”众人齐应道。
哼!他倒是想看看,樊墨涯有什么法子,能教他说不出话来。
入夜,颜子矜厢房外,前后左右,以及屋顶上,仍然被精神奕奕的守卫严密守候着,像是一个细密的天罗地网,随时等候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夜一直很平静,颜子矜的灯火通明的房屋之内,窗户房门全部被锁上,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颜子矜持着毛笔,悠然地俯身作画着一副兰草,丫鬟绿茗在旁边替他研墨。
夜入五更,快通宵达旦之际,一声惊雷过后,狂风骤雨猛烈来临。
绿茗看了一眼快到尽头的沙漏,替颜子矜舔了热茶,得意地笑着说道:“黎明就快来临,看来北寒的人,看见我们层层的布卫,吓得不敢前来了。”
话音才刚落,屋内紧闭的窗户,忽的被一阵阴冷的狂风吹开,桌上的宣纸被吹的四飞。
颜子矜拿袖子掩住狂风,看了一眼欲追画的绿茗,指挥道:“快关窗。”
绿茗赶紧调头,跑向窗户,眼中见一抹红色的虚影,迅疾闯入,回头看了看,可是一切如常,以为自己眼花疑惑地关上了窗户。
待她关好窗户,风平浪静之时,回头就听见刚刚还在悠然作画的颜大人,惨叫了一声,捂着手腕“噗通”倒地不起,赶紧惊叫门外的侍卫。
房门外的侍卫,纷纷地涌进来,围在他身边,颜子矜嘴里说了一声:“红蛇。”就哑声失语,身子僵直不能行动。
在众人围着颜子矜,慌张查看他手腕上狰狞的两个血洞的时候,一条红色的虚影,趁人不注意蹿出了房间之外,逃之夭夭。
众人没有想到,重重守卫竟然败给了一条孽畜的偷袭。
木宛御医收起搭在白皙腕上的手指,面色凝重地翻看病人的眼皮,扫了一眼,嘴唇青黑,口不能言,身瘫不动的颜子矜。
御医摇了摇头说道:“此蛇毒,老夫不能解,若不及时解了,三天后会毒气攻心而亡,颜大人还是找黑莲圣子,平息他的怒气。”
颜子矜的面色越发灰败,面上写着宁死也不去他要解药几个字。
旁边的木宛新帝,百里瑜听见御医的话,唏嘘着说道:“颜丞相,看来你昨日之言,真的是触怒黑莲神了,他化身为红蛇来惩罚你了。
看来黑莲圣子传授,神的旨意,木宛若参与打仗会触怒神的话是真的。”
颜子矜看着这个沉迷邪教的昏帝,恨铁不成钢地流下了一滴泪,也知道他此行木宛,要以失败而告终了。
他也终于知道愚昧的人是叫不醒的。
“颜丞相,木宛与牧云交好,我不能看你命丧这里,我回头会向黑莲圣子求情,让神放你过一命。”百里瑜看着颜子矜,绝望的样子,不忍说道。
三天后,牧云丞相颜子矜因为言语冒犯黑莲教神灵,被化身为红蛇的神惩罚的事情,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六国。
在颜子矜服了解药,灰溜溜地回牧云时,樊墨涯借助此事,使得信黑莲教的人又扩大范围,尊他为圣子,想通往莲道的人不计其数。
远在北寒的北寒陌,先听闻这个捷报,不禁大悦,早就摆好酒宴,为巫相大人洗风接尘。
当韩卿揉着宿醉的头,在耶合华床上醒来之时,听见他们在议论此事,心里暗恼头功先被樊墨涯抢了。
昨夜,宇文征告诉他说,他的父王已经同意和北寒联盟。所以,他才会去找李君烨,本想着在他面前秀一秀。
不料,两人所谈甚愉,便不忍把这个消息拿出来破坏气氛了。
“走罢。”
韩卿收回落在李君烨身上马车的视线,看着他面上比往昔愈加疏离淡漠的神色,心底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对着身旁与好友告别的耶合华说道。
他日再见,他们又是敌人身份,昨夜合琴而奏,仿佛镜花水月,了却无痕。
“此二十五万兵马,希望驸马爷能善待之。”耶律征紧捏着韩卿的手,亲密地说道。
韩卿恶心地抽了抽自己的手,陪着假笑道:“自然,自然。”
韩卿刚想逃跑,耶律征一把抱住他,使得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色手竟借着他人的视觉盲点,放肆地伸进韩卿外层开叉群摆里,贴布相欢。
韩卿没想到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大庭广众下敢如此下流,暗退后一步,分开两人的距离,隐忍着发痒地拳头,逼出假笑道:“三皇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
耶律征按着韩卿肩膀,不让他离开,下身,流氓地顶了顶韩卿,唇角暧昧擦过韩卿的耳朵,手指在裙下挤进韩卿的臀瓣,怀念地说道:“驸马爷,下次再来。”
古金本欲派五万兵马助韩卿做战,今早听闻木宛与牧云联盟失败之事,又增加了三万兵马。
韩卿那里肯,对着耶律征又使了美男计,使得兵增加至二十五万。
这多出来的十七万兵马,十万是耶律征哄骗未来岳父大人成晋出的兵马,另外七万是他的私人兵马。
韩卿咬碎愤怒,吞下耻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耶合华,乱步上了马车。
他迟早要把耶律征这色魔的手,剁碎了喂狗吃。
第四十七章 女扮男装
牧云国,梅宫内灯烛闪耀,粉红佳人替镜扮儿郎。
“啊欢,你觉得我像不像一个男人?”莫相离梳理着发髻,对着铜镜里的花惜欢问道。
“俊儿郎也。”花惜欢把侍卫的乌纱帽子,端正戴在她头上,看着以假乱真成男人的离儿,笑眯眯地说道。
“啊欢,我若是个男人就好了。”莫相离在铜镜前,转了个身,凝视着男装的自己,心里升起种无与伦比的归属感和亲切感。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投错胎了,她头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性别来。
“哈哈哈,你若是男儿郎,我定要嫁于你这俊儿郎。”花惜欢捂着嘴,看着身材欣长的离儿,打趣着说道。
“那我现在就收你做房里人。”莫相离转身抱住花惜欢纤细玲珑的腰身,学着哥哥韩卿邪魅样子,压低嗓音,凑近她暧昧地说道。
花惜欢看着她,照猫画虎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弯腰。
莫相离柳眉倒竖,掐了一把花惜欢的腰,瞪着这不配合的小妮子,不满地抱怨说道:“娘子不许笑,正经点。”
花惜欢强憋笑意,装的一本正经地配合说道:“夫君有何指示。”
莫相离皱起眉头,细想道:“不对,你我作夫妻,还需得拜堂不可。”
然后就松开花惜欢,快步走衣橱前,翻来倒去,拿出一套当初自己正式被宠幸时,穿的低胸红宫衣,笑眯眯的说道。
花惜欢见这祖宗还当真把红嫁衣给翻了出来,不禁头疼地说道:“你我身高相差许多,我如何穿的上你的衣服。”
“啊欢,莫急,待夫君好好的替你装扮一番。”
莫相离说着就上前扒她的衣服,看着她身上高高被撑起的红肚兜里,几欲暴出的雪白胸脯,忍不住恶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莫相离不禁吃醋道:“竟然,敢瞒着我偷偷长得比我还大。”
花惜欢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胸脯,吓地逃上了床,防止她再次偷袭。
她俩许久没有共浴过,没想到,一年前两人胸脯还同样大小,没想到这小妮子后面偷偷比她长了大一倍,莫相离不禁吃醋非常。
不过莫相离回想了想身材曼妙的花大娘,她的胸脯也是十分的大,宽松的衣服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轮廓。
再诡异地瞄向躲在床里,抱着棉被瑟瑟发抖的花惜欢,看着她越发清秀水嫩的花颜,心道:这小妮子,看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莫相离比拟着红嫁衣,笑眯眯地逼近花惜欢说道:“快快给夫君换上。”
花惜欢在莫相离的多次袭胸揩油下,终于穿上了红嫁衣。
花惜欢骨架子比莫相离要娇小很多,套上衣服后,袖子比原先长出了一大截,宽出来很多,像是偷穿姐姐衣服的小女孩。
莫相离给她扣上腰封,替她精心整理衣服,看着如玉偶娃娃的花惜欢,忍不住心生喜欢,捏了捏她肉感十足的脸蛋。
莫相离牵引着花惜欢走到铜镜前,长长的红色裙摆,拖曳在地上,仿佛红艳欲滴地花朵。
莫相离把她按在梳妆椅前,打开精雕细琢的脂粉奁,把胭脂往她脸上涂抹去,替她细细的描眉,朱纸替她点唇。
一多红艳额花落成,妆罢,娇艳欲滴的小美人缓缓地出世。
花惜欢一直笼罩在莫相离的美色阴影下,本来中上的美色,在她面前被衬托成清秀可人,直到今天莫相离才发觉她的好姐妹,其实长得挺好看。
她依稀记得,萧景煜视线曾经数次若有若无地滑过花惜欢的身上,偶问过花惜欢的身世,只不过她之前不重视这些痕迹罢了。
现在想来,皇帝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莫相离把凤冠戴在她的头上,手指略过粉白的珍珠,一时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吃谁的醋。
“啊欢,你真漂亮,以后得把你藏紧了。”莫相离从背后俯身抱住花惜欢,亲了一口她的唇角,赞叹说道。
花惜欢挡住她再次伸来的唇,回头说道:“好了,好了,离儿,我得赶紧脱下来。”
“不行,说好要拜堂,这样你才正式是我妻子。”莫相离抓住她要摘凤冠的细腕,心里仍然惦记着要做一回新郎官,把红盖头落下说道。
“唉,你还真是执着。”花惜欢无奈地说道,她今晚是知道了,这祖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来学三岁小儿扮家家了。
“快点,快点,站起来。”莫相离把桌案上的红烛摆正,拉着花惜欢站起来,兴奋地牵引着她跪下说道。
“你跟着我念啊欢。”莫相离拉着花惜欢跪下,两人互执,伸出两指头说道。
“你跟着我念啊欢。”花惜欢慢吞吞地伸出两个手指头,故意重复她的话说道。
“讨厌,正经些。”莫相离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哈哈哈……”花惜欢调皮地笑道,莫相离掐她手心一下,花惜欢正经下来配合她作戏。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韩嫣愿与花惜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从此不离不弃,若违背誓言,便叫我入十八层地狱,永生不得超脱。”
莫相离率先,咬破食指,把一滴鲜血滴入两杯酒中,然后转眸认真地看向了花惜欢。
“啊,离儿,怎么咬自己?”花惜欢透过薄纱盖,紧张地撩开红盖头,抓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止血道。
“啊欢,跟我我念,把你手指咬破。”莫相离拔出自己的手指,重新把她红盖头翻来,吩咐说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花惜欢与韩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从此不离不弃,若违背誓言,便叫我入十八层地狱,永生不得超脱。”
花惜欢闻言微蹙眉头,心惊胆战地念完,收敛羽睫,迟疑地看着自己手指。
莫相离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犹豫,果断地抓过她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把血滴在两个酒杯中。
红色的血液顺着指盖缝隙,纤细的拉出一条血红的丝线,缠绕在两人手间,冥冥之中注定着那丝不安的情愫。
“好了,我们喝下这杯交杯酒,就是夫妻了。”莫相离露出雪白的贝齿,主动把手与她交缠在一起,举起被子开心地说道。
她尖锐的牙尖上,还带了一丝鲜红的血迹,这个扮家家的游戏,让花惜欢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喝啊。”莫相离觑了一眼,不敢端交杯酒的花惜欢,丽面勾起得意的笑容,催促说道。
“离儿,够了,就到这吧。”花惜欢端起酒杯,觉得心里有些奇怪,欲把酒放下。
“不行,还没结束,你答应我的。”莫相离托住她的手肘,清丽的面上涌出不高兴,决绝地说道。
花惜欢无奈,只得配合这祖宗,把最后一步做了。
两人对视着,把酒液饮下,莫相离看过她杯子里,没有酒液才肯放手。
花惜欢饮得一杯灼肠酒,眩晕感很快来袭,摇摇欲坠地站起来,莫相离领着她往床上而去。
“啊欢,我们喝了交杯酒,揭了这盖头,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心里只许有我一人。”
花惜欢醉眼朦胧地看着莫相离伸手,翻起她的盖头,嘴巴不断的合动着。
第二日,花惜欢朦胧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背对着自己,吓得惊叫起来。
莫相离转过化着精致女妆的脸,怀里欢喜地抱着一套男装,不知想起什么,红晕羞怯喜弥漫上脸颊,喜滋滋地分享说道:“檀郎,昨夜说我扮男人很俊,还让我以后每晚都去御书房替他做事情。”
呃,花惜欢看见自己还身着,昨夜的红衣,就知道昨夜自己在离儿床上醉酒睡着了。
花惜欢看见她这表情就知道昨夜,他们恐怕玩的花样又很刺激。
“你又偷偷地瞎想什么呢?”莫相离见花惜欢估计脑子里又飘过什么荤菜,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柳腰说道。
“呃,我只是想着,昨天高哥哥说想吃饺子,我得赶紧去擀面皮了。”花惜欢赶紧找了个理由,从床上蹦哒起来,掩饰说道。
“嘿,你就天天嘴里念着高胜,我看他要是长把,你早就被他拐走了。”莫相离抓住她的头发,挑眉吃醋道。
“离儿,你瞎想什么,我和高哥哥,两人是兄妹关系,哪里跟你一样,爱抓着人玩扮家家。”花惜欢赶紧解救自己头发,埋怨辩解说道。
“哼,我看你是对他如哥哥,他倒是未必,他天天在你面前献殷勤,恐怕是想把你骗去与他对食。”
莫相离想到高胜看花惜欢的眼神,就知道他如此热衷牵拉她与皇帝之事,恐怕就是为了讨这傻妞的欢心。
只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花惜欢心心念念地还是他那位李丞相先生。
听得高胜说,李君烨去出使古金失败,是因为哥哥的背后使坏。
那日两人在金阙阁不欢而散,哥哥后面几日,闭门不肯见她。她心里也十分的后悔,自己当时强硬的态度,伤了他的心。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第四十八章 美丽的误会
乌泱泱的黑色人头,如潮水侵袭向前,掠夺翠绿的草色。
走在队伍最前头,乃是一辆造型古朴的黑木马车,车身上雕刻着规整的几何图案。
马车内,烟雾缭绕,韩卿慵懒地枕着红袖的香腿,颓废地抽着大烟。三千华丝如瀑布撒在地上,偶尔间折射出墨鸦色的迷离光华。
“爷,它吸多会中毒乱了性,你该少碰它。”红袖执着象牙梳,打理着他乌黑浓密地发丝,瞟了一眼,如痴如醉吸大烟的韩卿,幽怨地说道。
“它让我好开心,等我胸口的伤好了,再戒掉它。”韩卿伸嘴又深啐了一口烟,细眸迷离地望着虚空,脸贴她地膝盖上,懒懒说道。
“你去叫那小子过来,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找完他后,你去帮我暗中盯着这群古金的兵,晚上汇报情况给我。”
韩卿手撑在地板,吃力坐起身子来,收敛一声懒骨,闭眼靠在抖动的马车壁上,无意识地扒了扒衣领,露出一片精致地锁骨。
“爷,你吃了醉生梦死一早上,还是好好休息,下次找他吧。”红袖见他药劲有些上头,怕韩卿吃不消,手里捏着玉烟斗担心地说道。
“无碍,我清醒地很,你不必多说,去叫他罢。”韩卿摆摆手,揉着太阳穴,不奈地吩咐说道。
红袖抵不过他的坚持,只好下车去叫那个懵懂无知的三皇子。
“皇姐夫,你找我……我……呃”耶合华一进马车就见,韩卿紧闭着眼睛蜷缩在角落,痛苦地自渎,吓得连话连话也哆嗦了下了。
“过来……”韩卿半合细长的媚眼,极其难受地招呼说道。
耶合华看这架势,哪里敢过去,可又放心不下他,栽在马车门口,进退不得。
“我让你过来!”韩卿见对方迟迟不过来,猛地暴起,怒把人拽入马车内,两人双双倒地,马车突然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两旁的侍卫不禁侧目。
狂乱的吻如骤雨般抖落在耶合华面颊上。
耶合华极力推搡他扑来的身子,摁住他凑近地香唇,急拉住自己衣裳,拒绝说道:“皇姐夫,你干什么!”
“给我,给我,我受不了……”韩卿上下撕拉着耶合华的衣服,狂躁地说道。
耶合华见他不甚清醒,凝力扬手甩了他一把扇,空气中传来响亮巴掌与脸亲吻的狂烈声音。
韩卿忽的怔住,马车内旖旎地氛围立刻静止了,他捂着被甩疼的面颊,丽面上露出受伤的神情,耶合华心里不禁愧疚刚想道歉。
没料到,静止刹那被打破,韩卿脸上的脆弱瞬间剥落,显露出蛮狠的凶性。
韩卿邪肆地一舔嘴唇,伸手快速地桎梏耶合华地手腕,锋利的牙齿咬破底下人的唇肉,狠狠地啃噬碾压。
耶合华初次被人狂吻,还是个男人,内心里平静的心水,立刻被掀翻了。
“嫣儿,你也尝尝我的宝贝,保证比那皇帝棒。”韩卿看着嫣儿慌乱的表情,手指上下移动,嘴里很下流冒出这句话。
“皇姐夫,你真的认错,唔……”韩卿捂住他的嘴巴,温柔地摇摇头,那双细目蕴藏如大海般的深情,纯净温馨地微笑着。
“嫣儿,听话。”韩卿的脸一般犹如引渡人跨入天堂的天使,一半犹如引诱人进入地狱的恶鬼。
耶合华被这种正邪交织的气质看呆,忘记反抗,楞楞地看着韩卿那双勾人摄魄的眼睛,随着他的取悦,心海起伏跌落。
他终于明了,好友耶律征平时并不好色,从来只对女人有感觉的人,为什么遇见韩卿会被降服了。
因为韩卿的美色,会勾起男人的原始兽欲,忘记禁忌的门槛。
让人沉浸他的美色内,脑子停工再也想不了其他,眼中只他一人。他几个娇嗔、眼波流转,别提多派兵,就算把江山打下来献上也可以。
衣裳褪尽,繁花撩眼,耶合华看见那缠着白绫布的胸膛,眼瞳瞬间紧缩,浑浊地脑子顿时清醒,他是肖战……
他的新认的家人,他怎么会忘记呢?他怎么能干出丧尽天伦的事情!
“皇姐夫,请您自重点!”耶和华受了刺激,一掌拍开韩卿,羞怒地说道。
韩卿被他拍中胸口,刚刚愈合地伤口,再次裂开,白绫布上瞬间透出的大朵的血梅花。
韩卿倒在地上久久不动,胸口剧烈地起伏,耶和华皱了皱英挺的眉毛,抓着破碎的衣服,凑过身子小心翼翼地地探视。
韩卿一头乌丝倾泻在地板上,编织出美丽的囚笼,引诱着猎物前来。
“你还是不要我,呵呵……呵呵呵……”韩卿躺在那吃吃地苦笑着,纯净的泪水,从眼尾没入黑发中,带着某种动人地可悲。
“皇姐夫?”耶合华战战兢兢地靠近他,韩卿又恢复背对他的蜷缩姿势,精致美丽的脊背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创伤。
“皇姐夫,给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耶合华蹲下身子,翻过他的身子,拉开他修长的手脚,检查伤口道。
“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韩卿拒绝他查看,闷闷不乐地说道。
耶合华心知皇姐夫又把他当做心心念念地嫣儿姑娘了,为了让他配合,便顺应着说道:“我爱你,乖,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你骗我,你定然还记着那皇帝。”韩卿虽然还是拒绝,但是态度不像之前那样的强烈。
“我发誓没骗你。”
耶合华哄骗得韩卿乖乖地把手脚打开,随着缠在胸口的白绫布,层层的揭开,看见剜走的大块腐肉后,潺潺冒血的大血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究竟是怎么承受的住!
耶合华自幼受尽人欺负,随时身上带着独门的受创药,看见他的伤口便知道,韩卿恐怕这些时日看似神气活现,其实都在强撑罢了。
这人怎么不知道疼爱自己!他的心中腾起一股怒火。
耶合华紧紧地抿着嘴,撒下半瓶金创药填住伤口,就此在心底发誓,要好好的守护他这位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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