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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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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狂妄自大!
  他活该被俘虏,我是不会派兵去救他,就让他死在牧云,你就另找一个驸马好了!”
  北寒婧听见自己哥哥恶声的拒绝,立刻说道:“哥哥,我怀了他孩子。”
  北寒陌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想着自己养了这么久妹妹,竟然被那混蛋弄得怀孕了,心里嫉妒非常。
  北寒陌把北寒婧推出门外,直接气呼呼地说道:“那正好直接给这孩子,另找一个爹。”
  “啊?”北寒婧闻言大惊,又邦邦地拍门。
  她知道自己哥哥不喜欢韩卿,没想到竟然恶毒地要给肚子里的孩子换爹。
  “哼,哥哥,你不救韩卿,那我去找巫相,他决计不会你这般狠毒无情。”北寒婧拍门半天,见自己哥哥不开门,气呼呼地地跑走了。
  “你别别去……”北寒陌刚想阻止自己妹妹,别去麻烦皇舅子,结果打开门看见妹妹早就跑的没影子了。
  这韩卿就仗着自己有几斤本事,到处肆意妄为,他这次故意立刻不派人救他,就是想叫他啃点硬骨头先,收敛坏性子。
  结果,他的傻妹妹竟然去求樊墨涯了。
  樊墨涯即使深夜被吵醒,也没有怨念,安抚着急地北寒婧说道:“公主就放心罢,我会亲自把人平安无事的带回来。”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跟大哥不一样,你把人救回来之后,我会重赏。”北寒婧单膝跪下,感激不尽地说道。
  “公主客气了,赶紧起来吧,赏赐我自会找驸马亲自要。”樊墨涯扶起她,和蔼地微笑说道,亲切的话里带着一丝狡猾的深意。
  “哈哈哈,好,巫相你就尽管找他要吧。”北寒婧傻呼呼地说道。


第五十三章 金雀笼
  月色苍凉,拖曳着长长的身影,哀怨地触摸着主人,戴着金色链子的脚踝。
  在冰凉的月色下,他缩了缩光裸的脚踝,脚脖子上的金链,摩擦过紫色的丝绸,发出细碎的轻响。
  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圆形大紫色大床,沉睡着一白衣美人。
  他美丽的面容,模糊了性别的认知,乌黑的发丝,铺张在紫色的华床上,带着惑人的华丽。
  那对浓密的睫毛,在高速转动的眼皮下,不安地挣动。
  “滚,你们谁也拦不住我……”韩卿猛的惊坐起来,锁链碰撞地声音,让他脑子一下反应不过来。
  韩卿看着四肢上,纤细的金色链子,忍不住拽了拽,发现他们虽然细却很牢固,气馁的把视线转到床以外的地方。
  金雕玉漆的柱子和门窗,透过层层的冰冷金栏杆,刻印着陌生的奢华。
  韩卿从床上迷茫地爬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上,长长的金色细链,拖曳在地上,哗哗地作响。
  韩卿双手触摸上面前,震撼人心的粗长金杆,它们在他上一次离开时,还不曾拥有。
  韩卿仰起头,视线随着环型排列的金杆,一直延续到顶端弯曲封闭终点,面色忽然苍白起来,这是个由无数金杆组成的巨大金鸟笼。
  金阙阁,什么时候变成金雀阁了?
  韩卿双目慌乱地寻找着出口,直到看见面前巨大的金锁,想走过去时,脚上的金色细链忽然扯痛了他的脚脖子,他再也不能前行一步。
  韩卿运劲用力地挣了挣,却发现连拳头也捏不紧,面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萧景煜把他关在这里,算几个意思!
  萧景煜在哪儿?
  上苍,仿佛听见韩卿内心的呼唤。
  精致的雕花镂刻木门,被一对相貌老丑的宫女缓缓地打开,门口正中站着,身穿浅紫便衣的萧景煜,风采依旧。
  萧景煜背着手,悠闲地踏进门里,看着无措地站在金鸟笼里的韩卿,嘴角带着徐徐地浅笑,招呼说话:“韩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萧景煜,你几个意思,把我关在这种鬼笼子里!”韩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难道是鸟人吗?
  “韩兄,你喜欢吗?
  这是用金子掺着精铁打造的笼子,工匠们日夜不眠的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打造。
  我每晚可都念着你住进来。”
  萧景煜伸出修长的玉指,凤眼划过精美的金笼子,迷恋的触摸着金杆上的精美暗雕,充满期待地说道。
  萧景煜的话里,依旧亲和,但是若有若无地带上一抹轻佻和不敬。
  韩卿紧抿着薄嘴没有说话,长眼危险地盯着暗自沉醉的萧景煜。
  “来,替我打开。”萧景煜一指金锁命令说道。
  左右宫女从腰间各自,摘下一把有手掌大的金钥匙,上下插入,把金笼子的门给打开。
  韩卿不禁暗暗地期待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扇要打开的笼门。
  萧景煜踏进压抑的金笼子里,转头对笼子外头的两位宫女吩咐说道:“你们把笼子锁起来,金玲响了再进来开门。”
  两个宫女复又把金笼锁上。
  一步,两步,三步。
  萧景煜站在韩卿一步远的安全距离,立住脚跟,韩卿面上有些不太好看起来,他当他是猛兽吗?
  是打算进来参观参观,再离开?
  “阔别尽半年,韩兄越发美丽宜人了。”萧景煜微笑着打量着他说道。
  “谬赞!”韩卿如猫咪遇见危险,警惕地眯起长眼,皮笑肉不笑地微笑说道。
  “我之所以,把韩兄关在这里,是为了讨回你从我这偷走的一物。”萧景煜跨过安全距离,走向笼子中间,那张华丽的床,坐下来优雅地讨要。
  韩卿的眼色惊疑不定,他是发现兵房布阵图一事?
  “我可没偷走你什么东西。”韩卿收拢袖子,死不承认道。
  “哦,那我在说得详细些,两年前,北寒牧云两军对垒时,在牧云前线军机大营,你趁夜偷袭我离去,带走我一物,害得我这些年好找。”
  萧景煜扬起语调,看着站立一旁的韩卿,不缓不急地说道。
  咦,不是兵防布阵图的事情,韩卿心底微微地讶异,随着他的话开始深思。
  两年前,北寒牧云之战,他偷袭萧景煜……
  他两年前,根本不曾见过萧景煜,何来偷他的东西的无稽之谈。
  他只记得,自己为救北寒婧脱身,戴上她的鬼面具,假扮她引开敌人,不幸被牧云的士兵所捕。
  他们发现自己是个假靶子,然后遭到他们残酷的鞭打。
  而后,施刑者塞了他一颗药,使得他神志迷糊,中间的过程丝毫记不起来。
  清醒时,只隐约记得自己逃进一个营帐内躲避,被营帐的主人和他朋友发现,最后给好心的放走了。
  对了,那个营帐的主人叫……李君烨,他的好朋友叫颜子矜。
  难道,那时萧景煜也在军营里,他在神志不清时偷了他东西?
  他一点印象也无。
  萧景煜见他丝毫没有头绪,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幽怨地说道:“韩兄,当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也不想细说,只希望韩兄想起之时,把那东西交还于我,我便放你走。”
  萧景煜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边,拉了拉金铃,雕花门应声而开,宫女掏出钥匙,把萧景煜放了出来。
  “喂,萧景煜你别走,我到底偷了你什么东西?”
  韩卿见他不把话说清楚就要离开,不禁急了,想挽留住他,脚下的金链子对他狠狠一扯,使得他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花郎,你好好想罢。”萧景煜留下暧昧的昵称,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他怎知道自己小名叫花郎,谁告诉他。
  韩卿揉揉自己,摔疼的膝盖,回到床上,疑惑地从记忆里,翻找起两年前那晚破碎的记忆。
  啊!他到底偷走萧景煜什么东西?
  他怎么丝毫不记得,韩卿崩溃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他记东西从来过眼不忘,定然是那萧景煜乱扯的理由,就能正当关押他了。
  韩卿看着这精美的金笼子,心里反感异常,汉时有武帝金屋藏娇,难道这萧景煜也要学个金笼囚人。
  这皇帝难道喜欢自己不成?听得谣言传,萧景煜曾在牧寒初战中,邂逅一男人倾心非常,寻找两年多。
  可是,离儿告诉他,萧景煜并不喜欢男人,而是寻仇人两年多。
  到底是爱是恨,真真假假,难辨非常!
  反正,一个薄情寡义,能对自己亲人下手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鸟。
  韩卿懒得探究萧景煜对他,究竟是何居心,反正水来土淹,眼下的要紧事情是怎么脱离这金笼子。
  然而,接连十几日,萧景煜再也没有踏进金阙阁一步,而韩卿发现那两个又老又丑宫女,竟然都是哑巴。
  韩卿这些时日,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天天盯着一处发呆,觉得浑身都快长满蘑菇了,变哑巴了。
  这该死的萧景煜,把他丢进这金笼监狱内,竟然不管不顾了。
  这倒不是萧景煜故意的不来看他,而是,重阳节将近,两大宫廷盛宴要举行,其一是在皇宫内举办赏菊大会。其二,皇帝要携众臣子祭祀先祖,感其恩德,祭拜天神,佑来年五谷丰登。
  宫里上下正好都忙着弄祭祀和赏菊大会的事情。
  这段期间内,萧景煜每晚不事房事,不占荤腥,要沐浴净身一时辰。
  除此之外,萧景煜忙着处理政事,把慕族手里的兵权收回后,重新收编府军。
  在重阳佳节,前一日,韩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际,忽然,袖子里快速钻入一冰凉滑腻之物。
  韩卿吓了一大跳,敢想扒开衣服,看看是什么东西。
  那冰凉的东西就直接贴肉爬上胸口,绕着韩卿的脖子,冰凉的蛇信子亲热地撩过他的脸颊。
  这赤红的身子,额上的金色标志,正是那金蛇蛊,韩卿瞬间吓的不敢动,生怕它钻进自己的脑袋里,吸食脑髓。
  “你……你怎么会来?是樊墨涯叫你来找我吗?”韩卿结巴的问道,那蛇竟然能听懂人言,张开嘴巴一呕,把一细竹管吐了出来,讨好的蹭蹭他的手。
  韩卿硬着头皮,摸了摸它的头,金蛇蛊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韩卿打开竹管子的盖子,拿出里面的纸条,看见上面写着细细蝇头小字数:明午救你,稍安勿躁。
  韩卿想了想,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在指头的背面,写了写下:金阙严密,双匙解笼。
  韩卿然后把指头,卷成细棍,重新塞入竹管子里,金蛇蛊一张嘴就吞下了竹管子,迷恋的舔了舔他指头的伤口。
  看来这蛇吸食过自己的血液后,就不会伤害他,韩卿愉快地摸摸他的头说道:“回去小心。”
  这金色蛊听见他的关心,高兴地点点头,就快速的一溜烟,消失在房间里,韩卿都怀疑它是不是长了翅膀。
  他心里艳羡无比樊墨涯得了这么个厉害东西,还能听懂人话去送信。
  看来,樊墨涯是已经来到牧云,不知想好什么法子,营救他出金雀笼。


第五十四章 有女初长成
  早朝之后,太极殿东堂,平日四人齐聚商议国事之地,如今日只剩三人,若有若无地笼罩着一层愁绪。
  一轮商议落下,宫娥呈上,五颜六色的糕点中,一款雪白晶莹的菊花糕,惹得李君烨和颜子矜不禁眼前一新,食指大动。
  “入口即化,香软甜酥,真乃菊花糕中极品也。”颜子矜初尝一口,便立即被虏获,眯起眼睛,幸福地感叹说道。
  “此糕甜而不腻,口齿留香,不错,不错。”
  李君烨对待甜品没有颜子矜那么热衷,今日瞧见晶莹剔透的菊花糕,难得被勾起馋虫,接连两三块下肚,稀罕地夸道。
  当李君烨无知无觉地抓向最后一块菊花糕时。
  颜子矜立刻警觉地飞扑到桌子上,把磁盘紧护在怀里,瞪眼急道:“君烨,你平日里不是不爱吃甜食,今日竟破天荒跟我抢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大约味道似隐居之时,所食之点……”
  李君烨见颜子矜这个吃货,像是小孩子般护食的幼稚举动,不禁收回爪子,好笑让于他。
  颜子矜恋恋不舍地抓起最后一块菊花糕点,闭起眼睛,迷恋地一点一点咽下后。
  颜子矜吃完菊花糕之后,在品尝其他糕点,竟然觉得食之无味。
  颜子矜把只咬了一口的桂花糕,丢弃在盘子里,冒着星星眼问皇帝说道:“还有菊花糕吗?”
  萧景煜饮得一口清目明神的菊花茶,摇摇头说道:“今日这些糕点中,只有此盘菊花糕,非御膳房所作,乃是梅宫梅美人手下小宫女清荷所做,我也不知晓是否有余。”
  “我道今日厨子水平,怎么远超以前御厨,原来是另有其人。”颜子矜透过那装菊花糕的空盘子,仿佛看见了一大堆美食向他招手。
  “哎,你自己嘴馋也罢了,怎么拉着我前往?”李君烨见颜子矜刚离开太极殿,就把他往后寝拉去,疑惑不解道。
  “我可没姐姐,在宫里当妃子,当然只能借你之名见那小厨娘了。”
  原是颜子矜吃了菊花糕,惦记那厨娘的其他美味了,可后宫不是谁都能去之地,必须有皇令才能见家中宫眷。
  “真是拿你没办法!”李君烨不禁好笑。
  两人走进梅宫,就看见屋外,大梨花树下架着一木梯子,一宫女按梯,一年轻宫女正在撩裙子爬梯上树。
  “喂,你知不知道梅宫的清荷在哪里?”颜子矜突然开口问道。
  “啊……”花惜欢正在爬梯子闻言,回首看见底下静立一旁的李君烨,忽然脚下踩空,仰头痛栽下梯子。
  “姑娘,小心!”李君烨见那宫女失脚落梯,赶紧跑上,伸出双手接住那女子。
  浅绿色的宫纱,在空中犹如彩云,缓缓飘落,乌黑的墨发撩拨着,那张带有惊色的洁白的花颜。
  “先生……”女子落在一双结实安全的臂膀里,惊色退下,转眼望着眼前似霜华般耀眼男子,痴痴地呢喃道。
  “小啊……欢……?”李君烨只感觉到怀中的少女,轻盈似燕,耳朵里听见熟悉的称呼,闻言向女子望去,惊疑地称呼说道。
  那张素白的面庞上,浅眉如烟,明眸似溪,琼鼻如胆,唇若娇花,她不在是记忆中小女孩的样子,而是邻家初长成的美丽姑娘。
  李君烨忽然感觉,自己的心扉被一阵轻柔的风给敲开,直直地看着,花惜欢如花般的笑靥。
  “喂,君烨,你一直抱着人家姑娘作什么?难道是对她有意思?”颜子矜在旁边见好友反常地抱着一姑娘不撒手,坏坏地调笑说道。
  李君烨慌忙地把花惜欢,稳稳地放立在地面,脸上不动声色的恢复,一贯的无忧无碍的世外高人之范。
  “先生,你怎会来这?”花惜欢赶紧地理理头发,抓着一绺长发,含羞带怯地问道。
  “小啊欢,你怎入宫了?”李君烨看着身着宫衣的花惜欢,不解地问道。
  “我是……是想进宫找先生……”花惜欢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低着头,轻轻地说道。
  “唉,你的个性不适合待在宫里,昙县更适合你,改日我让皇上放你出宫。”李君烨怜爱地摸摸小徒弟的头说道。
  花惜欢赶紧避开他的再次抚摸,赶紧摇头拒绝说道:“先生,我不出宫,离儿不能没了我。”
  “离儿?可是梅美人。”李君烨微微地皱起眉头。
  “正是,我与她情同姐妹,不能丢她一人在宫里。”花惜欢提到莫相离,眼中的春色少很多许,认真地回答道。
  “你已是待嫁年龄,任性的在这宫中空耗年华,可有想过花大娘。”
  李君烨见自己这善良的小徒弟,为了人情,竟然不惜自己的大好年华陪好姐妹,语气中不禁带上一丝愤怒,严厉的批评道。
  “先生,我不想出宫嫁……一个不喜欢的人……”花惜欢扫了一眼生气李君烨,低低地难过道。
  “唉,算了,这是我的随身之物,如果你想出宫,就凭这块玉令来找我。”李君烨把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来,亲自挂在花惜欢的腰带上说道。
  “先生……”花惜欢纤细的手指,摸过成色极佳的玉令,动容地叫道。
  李君烨摸摸她的头,嘴角展开一抹宠溺地笑容。
  “君烨,你哪里来的小徒弟?”颜子矜感兴趣地走上前问道。
  “这是我在昙县隐居时,雇的厨娘之女花惜欢,我闲暇无事时便教她读书识字,是她的先生。”
  李君烨解疑答惑说道,他当然不会抖露自己是拿着菜谱来教花惜欢认字,让她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李君烨脑子里想起,昙县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严正的面上不禁也轻松下来。
  “这真好玩,小啊欢,我是颜子矜是你先生的朋友。”颜子矜见眼前少女,明眸皓齿十分可爱,不禁也想伸手摸她头。
  花惜欢赶紧防备地往后一退,指着颜子矜唇红齿白的脸,竖起眉毛,生气说道:“我认得你,三年前就是你穿着官服,把先生引骗进皇宫里的。”
  “哎,你认得我,那就好办了,你知道清荷在哪里吗?”颜子矜见她认识自己,顺着高兴地问道。
  “你找清荷干什么?”花惜欢防备地看着他问道。
  “我……我找她,讨教菊花糕的做法,想叫家里厨子学着做。”颜子矜当然不能直接说,是找清荷要吃的,冠冕堂皇地找了一个借口。
  “我就是清荷。”花惜欢见他没有什么恶意,就回复说话。
  “啊,太好了,原来你就是清荷,你还会做其他的东西吗?”颜子矜见厨娘就在眼前,口水立刻流了下来,激动地问道。
  “对了,我酿的菊花酒可以喝了,先生你等会儿。”
  花惜欢看见李君烨腰间寸步不离的玉葫芦,想起他酷爱美酒,高兴地小跑进屋子里,转眼拿了一个小铁撬出来,在梨花树下,着急地挖土。
  李君烨哪里会让自己的女徒弟累着,接过铁锹问明藏酒的位置,几撬下去,就露出酒坛子。
  花惜欢欢喜地拿出酒坛子,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瓶身,最后揭开封盖,一股扑鼻的菊花香气,迎面而来。
  李君烨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接过菊花酿,深嗅一口,感叹道:“看来花大娘的酿酒技术也被你学来了,哈哈哈……”
  他说完后就嘴直接对着瓶口,痛饮一口,酒液倾倒在衣服上,也豪不顾忌。
  颜子矜见他要把菊花酿给喝光了,急忙上前去抢,李君烨身子一避,让他扑了个空,护着怀里的菊花酿,嘲笑说道:“这是小啊欢酿给我喝的,你没有份。”
  “你……你,竟然为了一坛酒,就抛弃我这个朋友。”
  颜子矜怒不可遏地上前继续抢,李君烨的身子如轻盈地鸟,次次让颜子矜扑空,花惜欢捂着嘴,在旁边哈哈哈地大笑。
  莫相离在屋子中午睡,听见外头,笑声阵阵,似乎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悠悠醒来,不由得寻出门来。
  “梅美人,午安。”李君烨见屋子里出来一个白衣美妇人,停下与颜子矜的逗玩,两人齐齐地问好道。
  “李丞相,颜丞相,午安。”莫相离款款地行了一个礼,仿佛从小精教细养的贵族之女。
  “离儿,离儿,你看先生来找我了,他刚刚还救了我。”花惜欢跑上前去,抓着她的手,快乐的分享说道。
  莫相离闻言丽眼扫向李君烨,眼中暗含一丝戒备,矜持地开口寒暄道:“今日,李丞相不知为何事后宫之地,我和啊欢在宫里三年来头一次遇见,当真是稀奇。”
  花惜欢一听她之言,眼里的开心就落了好几分,心想:先生怎么可能会来找她呢?不禁自卑地收起心花怒放的笑容。
  此女人不是个良善之备,话里暗藏尖针,恐怕工于心计,啊欢恐怕跟着她不是个好去处。
  李君烨见花惜欢面上那抹自卑之色,心里一疼,她本性天真浪漫,是谁教她识地尊卑贵贱。
  李君烨收敛面上之色,落落大方地回答道:“君烨此番是来看完我皇姐李夫人,顺便来求教啊欢姑娘的厨艺。”
  莫相离盯着他手里提着的那坛菊花酿,红唇单侧微微哂笑,心下不禁吃醋。
  自己去年和啊欢一起埋入土中,她这个主人,还没喝上第一口。
  小啊欢姑娘,叫得倒是亲热,三年来也不见得来找啊欢一次,酒倒是这么快喝上了。
  “想必李丞相在这许久应是讨教完了,别瞧这菊花酿,味道清凉爽口,纯度可不小,免得耽误丞相大人办大事。”
  莫相离句句看似关心,实则字字诛心,暗有驱人之意。
  “哎,小啊欢姑娘厨艺精湛,岂能区区几句话便能讨教完,梅美人可是心疼我们呆这许久,把梅宫中的好东西都给吃完。”
  旁边的颜子矜强大的吃货之心,岂能被莫相离区区几句话赶走,他还指望着以后天天来找花惜欢要吃的呢,赶紧打嘴仗道。
  “呵呵,颜丞相和李丞相喜欢我宫里啊欢的橱艺,自然不甚荣幸,离儿也不会心疼区区的小物,可是这是后宫之地,我们恐怕不便与大人们久处。”
  颜子矜看着对面浅笑宴宴的女子,眼里不禁多了几分深意。
  此女子,虽外表看似如柔弱的雪花,转瞬几逝,惹人好不怜爱,可是逻辑却井井有条,能准确扼住弱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天真浪漫的花惜欢与之相比,个性简直不能再讨人喜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况且我们不曾踏梅宫一步,这有许多人在,想必大家都是明理之人,不会随意猜测,乱出扉语。
  娘娘出来不到半盏茶时间,更不需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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