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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_氿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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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彼此。”慕容白露出白牙,谦和地回敬道,驶动马向前奔去。
  两人马上又逗说了一会儿,韩卿抱着双手悠悠地坐在马上,身子后倾,回头故意探问道:“玉麟,在你心里,现在是我重要还是萧景煜重要?”
  “你们两个不能放在一块比。”慕容白星眸下斜了一眼他,嗅到了背后的深意,面不改色地阻断说道。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个结果。”韩卿急了,手抓向马缰,立直起身子说道。
  “你们的角色不同,没办法比较。”慕容白视线落在了韩卿的手上,皱了皱眉头,实事求是地说道。
  “哦,是吗?那我问你,有一天,我和萧景煜只能活一个,你让谁活下去。”韩卿抓过马缰,见他不肯直言回答,也懒得转弯弯,手他的细眼是犀利的,不悦的问道。
  在他看来萧景煜既然都要抛弃慕容白这个臣子,要杀了他,为何慕容白不另觅良主,还拘泥以前的君臣身份,衷心耿耿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他死。”慕容白明知道,这个答案会让韩卿生气,他还是说了。
  “哼,我迟早会杀了萧景煜,灭了牧云,慕容白彼时,你若阻拦我,我会杀了你。”韩卿强势地夺过马缰,一拍马肚跑的越加快,对着慕容白清楚的挑明说道。
  韩卿在立场上一直很清晰,清晰地让慕容白心里有些难受。他忽然之间,觉得湿衣贴身,在夜风的灌透下冷极了。
  “好。”慕容白默默地缩手,把另外一只手也圈上了韩卿的腰,低落地回答道。
  “你……”韩卿要被他气死了,恨不得与他分马而骑。韩卿心里直骂,萧景煜给慕容白灌了什么迷汤,能使得他比狗还忠诚。
  “其实,景煜人很好……”慕容白轻轻地辩解说道,不料被韩卿听见,*桶立刻炸了。
  韩卿直觉得见鬼了,慕容白难道是受虐体质么?
  “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我就该投降牧云,然后乖乖地给你心爱的皇帝当男后!”韩卿猛的急勒马缰,恶狠狠地拂去开慕容白抓在他腰上的手,怒火三丈地咬牙切齿骂道。
  慕容白讪讪地缩手,满脸讶异。
  “我不会让你当他男后……谁也不可以。”慕容白始终觉得男后一词,有些微妙,带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话说完后,又坚定的补了一句。
  慕容白语气虽是尴尬,目光确是坚定真心的。
  “哼!”韩卿面色缓和了些,虽然心里还生着闷气。但不想两人在这个节骨眼闹翻,只能忍着把慕容白踢下马的冲动,避免把问题再扩大化。
  “扶好了。”韩卿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说道,慕容白伸手犹豫地抓住了他的腰,满面涩然。
  这次两人间气氛不像之前轻松,韩卿一言不发,慕容白也只能闭口不言了。
  韩卿觉得这一路太过顺利,回头思来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直到看见路上的打斗留下的鲜血痕迹,猛然醒悟,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不好,红袖他们遇伏了。”高胜一向是萧景煜的得力助手,没亲自出手不太寻常。原是,高胜带着另一匹人,绕路在前头堵截,实在太狡猾。


第一百零二章 乞巧赐婚
  年复新,岁又长,月重明,七又双。
  嫦娥应悔,射日暗恨,丹情初易决,
  织女情坚,牵牛思长,鹊桥重相会,
  俊男衣书晒恋,伊女纤针穿情,
  终知朝短暮长,暗许今世后世。
  ……氿裟《七夕·鹊桥会》
  七夕又临,宫内青年男女期许月老牵情,萧景煜却因昨夜男后被劫的事,今日上朝精神有些恹恹。
  男后被北寒的人劫走,这个消息不需萧景煜自己提起,自己早就长腿到处跑了。
  萧景煜孤瑟上朝,更是印证这一消息的准确,朝堂又恢复往日的正轨,按理说群臣应该拍手称快。
  可是,如今朝堂变得如死水般冗长寂静,群臣心里竟一时有些不适应了,暗忆起男后舌战群儒的热闹短暂的时日。
  当然,他们决计不会承认,会希望那个蓝颜祸水再回来,只会祈祷他永远克死异乡。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高声宣调,萧景煜坐在龙椅上,愁眉苦脸,凤眼幽幽地撑着下颚。
  “臣,颜如水有事启奏。”文臣行列,持着玉板步出一人,挺直脊背高声道。
  “准奏。”萧景煜正了正身子,看着本该退官在家享福的户部大人颜如水,如今穿戴着整整齐齐的官袍,破天荒来上朝,神经先是紧了紧。随后,心中略一思忖,心弦便松了下来。
  他凤睛瞥向风雨欲来,满脸却懵懂无知的颜子矜,藏着些幸灾乐祸,心中坏心情终于平衡些。
  “今日乃乞巧节,牛郎织女尚相会,臣儿今年已有二十又二,终日流连花街柳巷,不思成家,特来向皇上求赐……”颜如水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对着准备看热闹的皇帝请求道。
  颜如水这边还没说完,颜子矜听见亲爹第一句话就知糟了,要坏大事!
  他白皙的俊面立刻急了,赶紧推开左右同僚,跑到老父身前,竟不顾满堂朝臣,指着亲爹的鼻子,大叫起来打断说道:“老头,你太过分,对我打着有要事进宫的由头,原来是瞒着我让皇上赐婚。”
  颜子矜说完,赶紧面向萧景煜撤婚道:“皇上,你千万别听我爹的话,我有喜欢的人,不需要赐婚。”
  “胡闹!花街柳巷的女子,如何能相与,皇上请您一定要赐婚,不然我就长跪不起。”颜如水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掀袍子,“扑通”单膝跪地,抱拳坚定道。
  “皇上,您千万别赐婚,不然我就头撞南墙。”颜子矜双膝跪地,对自己老爹严阵以待,横眼相加,宛若仇人。
  “呃……二位,让朕甚是为难,君烨你如何作想。”萧景煜扶额,面露愁色,眼睛瞟向了鹤立鸡群的李君烨。
  萧景煜重来不怕问题上门,反正他养着这班大臣就是用来解决问题。
  满朝臣子抱着双手,乐悠悠地看热闹,不知自己的用处。
  李君烨身为大龄未婚男青年,非常有幸的被自己皇帝点名,已经见怪不怪。
  李君烨看见眼前景象,眼露同情,依稀透过这幅画面,看见自己的世界末日,心底庆幸前几日把家里人骗去游玩了。
  “臣,私以为这是子矜的家事,不便插手与置喙。”李君烨赶紧把自己撇出来,站明立场说话,反正他三边都不讨好,三边都不得罪,火急火燎地把球踢回给皇帝。
  “嗯…众爱卿,有何说的?”萧景煜见他那副唯恐不及的样子,心中好笑,把视线一一扫过众臣子的脸,再次发局把球给踢了出去。
  场上有些安静,这时响起一儒雅的声音。
  “臣,有话要说。”姜太傅在文臣阵对里,出列道,他长身笔直就像一本书似得。
  “准。”姜太傅的事情,皇太后已经私底下跟他讲了,就是帮天生体弱的姜诗,撮合一段姻缘,范围甚至指向颜子矜与李君烨,如若慕容白未叛也在此列。
  萧景煜之前敷衍了事,并未放在心上,可见今天的架势。这些单身男女的父母,却挨不住,主动过来求赐婚了。
  “臣女姜诗,今年年方十六,虽体弱,但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件件不落下风。望皇上能赐一个聪明有才的夫婿。”
  姜太傅挑在这个时间点说这件事情,再恰当不过,前面男未婚,自己这边女儿未婚,让皇帝一撮合再方便不过了。
  颜子矜额上立刻冒起冷汗,用眼睛示弱,让自己家老爹千万别害他,给他娶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子。
  颜如水老眼露出一丝得意,在得意之余,又存顾虑,不敢妄断儿子的婚姻。
  姜诗生为牧云第一才女,无论是相貌还是家室俱是出众,让人却步不敢提亲的根本,就是姜诗的身体。
  听说这位姑娘,只要一激动就会气短晕倒,生孩子更不要提了,估计这辈子,只能当泥菩萨好生好养供着她。
  姜太傅话毕,眼睛望向颜如水,宽心说道:“臣女姜诗,自知体弱,无论将来过户与谁,当主妻后,决计宽爱持家,好好对待底下每一房妾。”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女儿嫁过去只要当妻主,随便你娶几房妾。
  这句话,正巧说在颜如水心坎上,他顾虑的眼神,开始渐渐化解,还真觉得这门亲事可行。
  如今,门当户对可供嫁娶的女子,朝中不超过十位。
  这些女人当中,适婚年纪的女孩,赵衷燕自得知慕容白叛国,心灰意冷下竟出家为道姑,一心不思嫁娶。
  其他,女孩子私奔的私奔,已经嫁娶的嫁娶,剩下的这些女孩子,要么是丑女,要么是被赶出宫的妃子,他们如何敢去说亲。
  姜诗性格听说温柔恭检,有她管着不成器的儿子,只要子矜只要再跑出去,姜诗随便犯个病,吓也会把自己儿子吓死,哪里敢随便出去玩了。
  再者,这姜太傅也说了,随便他们娶几房妾,也不过多问,这简直是男人的福音。
  颜如水想到,自己家的母老虎,只要自己敢表露对别的女人一丁点心思,家法伺候,赶紧吓得摇摇头。
  反正,现在他只想找个女人,让自己家儿子收心,姜诗体弱如此看来,反而是个优点,可以方便着管自己儿子。
  两个丈人互相对上了眼,是看对方越来越顺眼,亲热地樊起了关系。在颜子矜的哀嚎中,两位爹愉快地定了亲,顺便让萧景煜立下圣旨,当场赐皇婚,约定三天后就成亲。
  颜子矜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的劈来。
  “今日的七夕,简直是我的头七。”颜子矜像个受委屈的小女人似得,可怜兮兮地硬挤在李君烨怀里,抓着好友如雪的宽袍当作帕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李君烨推开腻歪的颜子矜,拈起酒盏,送如薄唇里,微笑损道:“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已向皇上请旨,再如何向我哭诉也决计无用。”
  “不行啊,君烨,你要是不给我想办法,我就自杀夜夜化鬼纠缠着你。”颜子矜猛地坐起身子,李君烨来不及准备,下巴被他头磕地生疼,手中杯盏里的酒差点翻了。
  颜子矜像个寡妇幽怨地盯着李君烨,看见他还有心情,悠悠地喝酒,抢过他手中的梨花酿,正要灌进了嘴里。
  “哎,你别浪费,小啊欢给我酿的最后一壶梨花酿了。”李君烨赶紧从位置冲起来,在他张大的嘴里抢下。
  这家伙桃花眼里点滴泪水都没,丝毫不值得可怜,还抢他酒来喝,实在太过分!
  “小啊欢,给你亲手酿的是吧?哦~你要是不给我想出个好办法,我就把这酒全部给倒了。”
  颜子矜停下饮酒的动作,桃花眼来回的打量,香甜的酒酿,与李君烨紧张的眉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把酒壶的嘴倾斜向地,扬起轻松的语调威胁说道。
  “唉,你跳个河不就结了。”李君烨坐下身子,扶着额头,头疼地说道。
  “哎,这是个好注意,我要是跳河,来个假死或者大病,或者是重病,他们准拿我没办法!哈哈哈哈……”颜子矜像个疯子似得喜笑逐开,拎着酒壶竟然高高兴兴地走了。
  “哎,我的酒……”李君烨见这家伙,边说边笑,顺手牵走梨花酿,转身步履生分地向门口走去。
  李君烨意识过来,赶紧起身,隔着二楼的栏杆高声叫住他。
  “你去向你亲亲的好徒弟要去,这壶就给我啦……”颜子矜站在楼底下,翩翩一袭粉衣,左右花红柳绿的花灯,映衬着他眉目生色,悄然生姿。他倒是极适合靓丽的颜色。
  颜子矜扬了扬手里的酒壶,冲着楼上的他,挤眉促眼,不怀好意地说道。
  “这家伙……”李君烨看着他修长的影子,一路挤入人群,淹灭在芸芸众生中,嘴角轻笑,无奈地说道。
  啊欢……今晚约了她一同出来游玩。他望着黄昏下的暖阳,清冽的瞳眸,亮起一道愉悦期待的光芒。
  暖阳映衬着他俊逸清冷的脸孔,仿佛给他周身打了一层神光,恍若人间谪仙,路过的人们望见他,总不忍回眸一二。
  今晚,花灯集会,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一百零三章 花灯会情
  今日是七夕,早朝之后,李君烨和颜子矜等一众青年纷纷告假,忙着约会佳人,皇宫内别样冷清。
  暮光消没,最后一缕斜晖照耀在太极殿,金光闪闪的琉璃瓦上,为富丽堂皇的皇宫,滞留住那抹流光溢彩。
  那点滴的残阳,没有呆留多久,太极偏殿内视线很快暗了下来,一群宫娥纷纷而入,开始掌灯。
  萧景煜放下朱笔,停下批阅奏折,站起来伸懒腰,活动一整天都未动的筋骨,转头问道:“现在何时?”
  掌灯宫女恭敬地答道:“刚入申时,皇上要提前用膳么?”
  萧景煜摇摇头,想到今日是七夕,便回答道:“你通知皇后,今晚我与她一同用膳。”
  “是。”宫女缓缓而退,粉白裙带走动间很是飘逸。
  萧景煜昨夜的怨气挨到今晚,已经渐渐消退,想着已经被人拐逃一个皇后,莫要冷清另外一个皇后为好,正好借着这时机,与莫相离破冰重修与好。
  可是,很快这个美好的幻想被现实打破了,掌灯宫官进来回复道:“禀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携女官花惜欢一同出宫赏花灯了。”
  萧景煜皱起了眉头,凤眼威仪,有些不悦地问道:“她出宫的假条,谁给批了?”
  “皇上,您今早不是亲自批了?”女官瑟缩着脖子回道。
  好像……隐约有这么一悔事!
  今日批的假条太多,他也记不太清了。
  “你下去吧。”萧景煜有些郁猝,头疼地揉揉眉心。
  偌大的皇宫,妃子全部被他赶走了,连身边的心腹近宦高胜,都追捕人未归。
  萧景煜也没心思一个人吃饭,眉宇间带了几分落寞,吩咐说道:“算了,等会儿我出宫,你们也别准备了。”
  夕阳初下,集市上的花灯,已经缓缓的亮起。
  他身着一袭白衣,墨发披肩,俊伟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先生!”花惜欢偷偷摸摸地踱步到李君烨的背后,猛地拍背吓唬道。
  “呵呵,你来了。”李君烨未被她吓到,率先转过身来,清冷的眉眼,亮起一丝愉悦,亲昵地摸摸她的发丝说道。
  花惜欢今日换下宫衣,穿了一件嫩绿碎花的襦裙,发髻插着一朵橘色小花,倒是显得美丽可人。
  花惜欢悻悻地放下手指,失望地嘀咕道:“为什么?每次都吓不到你。”
  “因为我认得你的脚步声。”李君烨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响起另外一道清脆男声道:“先生,可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李君烨闻声望去,三步外的地方站着一位皮肤白皙相貌俊俏,身材纤瘦高挑的年轻公子哥,他的长相十分的眼熟。
  李君烨定睛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隐约从他精致的眉眼上,认出此人竟是莫相离,不禁大惊,她的男装竟然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呵呵,先生认不出我了么?”莫相离扇着折扇,翩然走近,带着微笑打趣道。
  “险些没认出莫公子。”李君烨收回手,讶异笑道。
  “先生,相离最近心情不太好,我便把她也一道约出来了,你不介意吧?”花惜欢熟稔的挽着他的手臂,仰头问道。
  李君烨勾了勾她翘鼻,无奈地宽笑道:“自然不介意,你们还没吃吧,我给你们叫好一桌饭菜,上楼吧。”
  “惜欢,过来。”莫相离见他们举止亲密,微微地皱眉,伸出纤长手指有些不悦地叫道。
  莫相离便乐呵呵地松开李君烨,脆生生地走过去牵住了莫相离的手,李君烨抚她的头发的手指悄然落空,尴尬地捻了捻手指。
  莫相离主动把手指,插进花惜欢的指缝间,紧紧地握在手里,望向李君烨的目光里滑过一丝得意,她微笑地拉着惜欢进酒楼。
  李君烨跟在她们身后望去,她们恍若一对浓情蜜意地眷侣,心里徒地生了几分怪异。随即,又为这想法觉得好笑。
  李君烨带她们到楼上,招手又唤来小二,翻着菜单,细心询问二人,有什么想吃。
  莫相离摇了摇头,近些时日,她一直积郁在心,没什么胃口。不过,她也渐渐地想开,或许,萧景煜不是她真正的值得托付的人。
  花惜欢点了两样,莫相离喜欢的吃食。
  三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当然这和谐里的一部分,不包括莫相离。
  她看着花惜欢向李君烨,眉飞色舞地讲述身边的事情,李君烨和煦宠溺地微笑,更加地食不下咽。
  哥哥抛弃了她,萧景煜抛弃了她,难道连惜欢也要抛弃她吗?莫相离心里漫上一阵苦涩,情绪越发低落了。
  她俯视着人潮涌动的街上,来来往往中,她的视线忽的挤入一抹本该不属于这的身影。
  高胜带领的锦衣卫,凶神恶煞地隔着川流的人海,一前一后的搜查。
  莫相离猛的神色暗变,瞬速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撩衣摆,在两人讶异的目光下,打开车门,在屁股后头丢下如厕的借口,匆匆忙忙地跑了下楼。
  “追,她就在前面。”高胜用刀鞘隔开,可恶的人流,想到那狡猾的女人,竟然折翼了他的几个手下,面色越发的难看。
  “她,在前面……”
  韩红袖捂着臂膀,回望五步外紧追不舍的牧云爪牙,舔了舔干涸脱皮的唇,脚下的步伐越发急促。
  前夜,她与耶合华半路中埋伏,两人被逼偏移逃亡路线,拼尽全力才突出重围。
  耶合华为了拖延时间让她先跑,自己留下来对敌,等待爷的救援,现在不知道那傻小子怎么样了,傻人有傻福,相信他应该活着。
  红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唔……”红袖正出神的想着,猛的被一股不知名劲道,拖入小巷子里。
  “嘘,是我,别说话!”莫相离紧紧地压着她挣动的身躯,但是那女人忒地不配合。
  “唔……”韩红袖猛的被眼前的男人扒了上衣,露出洁白圆润的肩头。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错愕了几秒,下意识屈起腿来正要攻击,忽的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子,有没有看见一紫衣服的女人跑过去。”
  那群大内太监看见前面是堵墙,旁边是条暗巷子,正打算进去查询,却见昏暗的巷子里竟然有对露水鸳鸯,在恬不知耻地野合,便尴尬地止住步子,巷口外头扬声问道。
  “没注意,好像是翻墙了。”莫相离头也没抬,硬抓着那女人的后脑勺,强迫两人接吻,在众目睽睽下揉着她柔软的浑圆。
  “走!”大内太监们急匆匆的来,急匆匆地翻墙离去。
  “混蛋!”韩红袖等人走了,甩手赏了莫相离一个大饼,拉起衣服羞怒地骂道。
  “嘶……,你这人简直过河拆桥,要不是我看在哥哥的份上,才懒得救你。”莫相离捂着发麻地脸蛋,瞪着这凶蛮的女人,愤恨的回骂。
  “是你。”红袖这次听见她恢复的本音说话,终于认出来她。
  “我哥哥呢?”莫相离肯出手救她的最大原因,是想探知韩卿的消息。
  “爷三番五次深入牧云救你,你却联合皇帝害得他不浅,还有脸问我!”红袖拉上衣服,冷眼相对,内心深深的替韩卿愤懑。
  “我不知道景煜会对哥哥不轨,是我没保护好他。”莫相离的淡色的瞳眸里,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自责。
  韩卿是她心中的白月光,景煜为什么要染指她心中最神圣最重要的人,这刺深扎肉心,每夜让她疼的失眠。
  “我不是爷,不会听你的解释。”红袖望了一眼大内太监离去的方向,冷冷的说道。
  “说实话,我觉得你根本配不上爷,但是我很嫉妒你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红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柔情似水的眸子,此刻变成最扎人的冰。
  莫相离心中一震,她配不上哥哥么,心里涌上无尽的酸楚。
  记忆中,那年盛夏,参军的哥哥背着厚重的包袱,弯下腰,摸着她的脸,笑靥如花对她叮嘱道:“等着哥哥活着回来娶你。”
  她从小到大,也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头,时刻嚷嚷长大嫁给他。
  可惜,造化弄人,是她亲自斩灭这个梦幻的泡泡,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可耻的移情换换爱,没资格向哥哥兑现诺言。
  现在萧景煜背叛她,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莫相离脸上的神色,实在过于痛苦,红袖语气稍微软了点下来,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爷太傻,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就为了能带着荣华富贵来迎娶你。
  当年,他在军旅中救下我,我想以身报答,他拒绝了我,说了你们的约定。
  那次,若不是他回到故乡,见到干娘被黄土埋葬,爱妹生死不明,伤心下喝醉碰触我成为她女人,恐怕如今我也只能以知己的身份,远远地守护在他身边。
  你知道吗?他即使接受我,但是嘴里最常说的人就是你,他经常会跟我分享,你们的曾经的故事。
  哪个女人会不嫉妒,自己的男人心里想着别的女人。我庆幸你,移情别恋,不然我没机会拥有他。”
  红袖的话让莫相离心里五味杂陈极了,她一直前行让自己忽略年少埋下情愫,可是总被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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